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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跟踪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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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普通的工作房间里，没有充足的光线，显得昏暗，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的房间，到处充满着朴素原始的味道。
除此之外这房间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大，宽阔，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设备，空旷的房间里全部都是书架，一排排的足足有几十个，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文档，摆放在数字和字母的坐标系书架上。
“诗织，n24、k19、g46，这三份资料。”
龙崎坐在中央的书桌前，不断翻阅着桌面上的资料，全是一页页的纸质文档。
诗织本可以身轻如燕地在书架上不断翻越，取到那些文件，不过现在她则慢悠悠地用梯子往上爬。
“n24……19……g”
诗织一边爬着梯子，口中一边默念着龙崎报出来的坐标，生怕忘记的样子，原来并不是诗织的身体动作想变慢，只是她的大脑在经历这几的工作之后，已经有点跟不上龙崎的节奏了，她要思考会议一下才知道那些坐标的所在。
好一会诗织才把三分资料拿到手，放在龙崎的桌面上，用手背擦着额头的细汗。
“龙崎，没想到你的大脑和你的眼睛差不多，都异于常人……这十几万份资料，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记住的？”
龙崎合上手中的一份资料，把它放到桌面的另一边，又在诗织拿来的资料里面拿起一份看起来。
“其实并不是这样，”龙崎的视线在快速扫描着眼前的纸张，“我的眼睛之前有那样的能力，确实是脱离于现实世界的，但是我的大脑，只是通过后的不断记忆训练达到的效果，这是符合现实世界的，而在这个世界上，据我所知，有这种脑容量的人应该是五个。”
“我可不想有这种大脑……”诗织端起一瓶水，给自己补充水分，“光是帮你看坐标找书，就让我有点缺氧了，更别把书名和坐标进行一一对应记忆。”
“应该，每个人都有那样的大脑，”龙崎继续翻阅着资料，“只是大部分人的大脑没有被激活，一般人大脑的激活率，只有1%而已，像我现在激活的记忆区域，也就是30%不到的样子。”
诗织口微微张开，有点惊呆的样子。
“那么，龙崎大侦探，使出30%功力的你，是否能找到你想要的人？”
龙崎把资料合上扔到一边，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眼神严肃。
“我觉得，是可以的，”龙崎从抽屉那里拿出几分名单，那正是普林斯顿中学校内人员的部分名单。“范围，已经进一步缩了。”
龙崎手里拿着的几份名单，已经从一开始厚厚的一叠，变成现在的三张纸了。
“这段时间，特工已经把当初怀疑对象的六千多的总人数，缩减到现在的一百多人，”龙崎的目光在名单上的各个名字上扫描着，“对他们筛选出来的人选，我也事后也一直有在这个房间的数据库里进行核对，确实是值得怀疑的对象。”
“他们都有什么特点吗？”
“特工跟踪目标，看的是目标的行为举止，谈吐习惯，从而决定是否把他列入怀疑名单的……而我，则是从这堆数据里，找到他们的信息，包括家庭背景，历史档案，还有不少人在少年关押所留有的案底，这样主观和客观相结合，我才会最终把目标列为怀疑对象。”
诗织走进龙崎，看着他手里的名单。
“即使这样也还有近百个名单啊……”
“没办法……这学校里，好像有不少不良分子，而且又是达官贵人，客观上符合芯片盗取者的条件的人，确实有这么多。”
这个时候房间里似乎有一阵动作的声音，一排黑衣特工再次出现在面前。
他们就像机械人一般，不会感觉到累，也不会觉得恐惧，随时听候命令。
但是，他们都是有主观判断力意识的人，因为他们筛选龙崎委派跟踪的目标，靠的就是自己的经验。
“这里有一百人的名单，应该就是你们的最终结果了？”
龙骑拿起那份百人名单。
黑衣特工们很整齐地点了一下头。
“我之前的要求条件是，不能携带任何通讯工具，在不被目标发现的情况下，跟踪目标，从而筛选出怀疑对象。”
十个黑衣特工站得笔直，一直在认真听着龙崎的话。
“而现在，我要稍微改变一点条件了……”龙崎身体前倾，眼神里带着一种狩猎的味道。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诗织也是有点吃惊地看着龙崎。
难道最终的百人名单，还能继续再缩范围吗？这百人已经是特工们的最终名单了，究竟龙崎他还要改变什么条件。
“这一百人，你们还要继续跟踪，但是条件有点改变，那就是……这一次，你们要故意透露自己的存在，让目标知晓他正在被跟踪调查。”
龙崎这话一出，诗织更是感到意外。
之前一直强调隐蔽地调查，这次对于这一百人，为何又要故意透露一点行踪呢？
而那十个黑衣特工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接受到了新的命令，然后全部退下，消失在黑暗中。
待房间只剩下两个人自后，诗织又是一副等待明的表情看着龙崎。
“很意外吗？其实并不难理解……”龙崎再次拿起那份百人名单，“划分群体受众对策。”
龙崎坐直身体，继续解释着他口中所的那个名词。
“一开始校内的6000个调查对象，是一个大群体，我们要追捕的那个人，就在这大群体里面，称为有效对象。而除了他一个人之外，剩下的5999人全部为无效对象。一开始的调查方法，不是为了确定1人，而是为了排除无效的5999人，所以采取了不会引起大众效应的隐蔽调查方法。毕竟，当时我们离那1人还有很远的距离，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如此了。”
龙崎拿起百人名单，在手里晃了晃。
“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100人，里面有一个是有效对象，99人为无效对象，，受众少了，我们就不必考虑大众化的后果了，可以把调查升级，即使那1人感到了什么，那也已经晚了，因为我们和他的距离，就这么近了……”
龙崎用食指和拇指比划着一寸的距离。
诗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且，故意让他发现被跟踪的事实，他慌乱了就会露出马脚，我们就更能判断他是否那1人了。”
“确实如此，那99个人即使发现自己被跟踪，但是自己没做过什么事情的话，最多也就当是对方认错人，然后去报警处理。”
龙崎转过身，走到房间阳台的落地玻璃前面，眺望眼前的伦敦城。
“但是，如果是真正的那1人……”龙骑的狩猎眼神更加明显了，“那他的反应肯定是异常的，一种情况是特别恐慌，乱了阵脚，另一种情况就是特别冷静，故意摆出毫不在乎的样子。但是无论哪一种，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他都不会报警处理。而且无论哪一种情况，都逃不掉我的视线。”
诗织也走到落地窗旁，难得的阳光从外面射进来。
“龙崎，难道……最后你会亲自进行跟踪吗？”
龙崎点点头，眼神坚定。
“这是个很危险的举动，其实对于那十个特工来，让他们在敌人面前露出身份已经是很危险的举动了，为了保存自己的身份信息安全，对方很可能会灭口。”
“你肯定会安全的，”诗织靠近龙崎，带着一种冷酷的眼神，“因为他对你下手之前，肯定已经被我灭口了。”
“在你想变成一名杀手之前……还是先当一名图书馆管理员。”
龙崎伸了伸懒腰，走回座位坐下，继续翻阅着资料。
“把这些看过的放回原位，继续帮我找这几份资料出来。”
诗织想到又要面对那书般的书架，又是一阵头疼。
“知道啦，龙崎馆长……”
……
某条郊区的道路，一片高级别墅区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
一个偏瘦的身影从车里走下来，抬起头望着面前的这一大片别墅群。
此人身穿黑色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身高却不是很高，从头发可以看出来，正值少年。
“名片还有id卡拿了没有啊。”
黑色轿车的驾驶座传来一个声音。
“带了啦，真是啰嗦呢，威尔长官。”
身处西服的人转身看向驾驶室，左眼是红色的人造电子眼，是身穿西服的半人造人——亚兰。
“不是跟你了要戴着隐形眼镜吗？你这红眼，是要告诉人家你是来自军队的人？”
威尔长官坐在驾驶室里，却是一副笑容。
“知道啦……”亚兰很不情愿地拿出一个盒子，手指从里面拿出一个隐形眼镜，戴着电子眼上。
亚兰眨眨眼睛，红色的电子眼瞬间变成和普通人一样的眼神。
“长官……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得一直保护这些政府的家伙？我们之前不都跟踪保护过奥尼斯的高管了吗？我好想出去墙外参加一线的战斗啊。”
“没办法啊，子。我也想把你的战力贡献在一线战场上，不过墙里面的战斗，也是存在的，我们要内外兼顾啊，特别是这几政府高官相继被暗杀，我们军队也是有压力的。”
亚兰手抓着头发，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就算保护，能不能让我暗中保护啊？现在居然叫我去别人家里当保镖，我好不习惯啊，光明正大地和那些西服的保镖大汉们一起生活。”
“那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没办法，这里挺好的嘛……”威尔把头探出车窗，“景色不错，别墅也很豪华，实话我也很想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呢，可惜军区很多事情要忙。”
威尔把视线转向亚兰。
“而且……你穿西服也挺帅啊，有时候，也该享受一下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别想着打打杀杀的。”
亚兰低头看着自己人生第一次穿的西服，一副不自然的感觉。
“衣服不错，希望你别再弄烂了啊，还有，大木博士交代的话，不要使用高功率武器，不然你就等着在维修厂里呆上几个月。”
威尔再次发动汽车，手伸出车窗外做出再见的手势，便离开了。
剩下亚兰一人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几张卡片，地上有一个行李箱。
“好……”亚兰转身看向身后的别墅群，“让我看看这家伙什么名堂……”
亚兰看着手里的卡片，上面正是他作为保镖要服务的对象。
“伦敦信息安全部部长……凡尔斯，别墅位于六街六号西江水岸……样子长得真挫……”
亚兰把卡片收好，把行李箱提起来。
“好，希望他家的房子够大，还有希望他家里的动漫游戏够多……”
亚兰提起行李箱，整理一下领带，拖着行李箱，往别墅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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