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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神恋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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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秦玳心里有点不太愉快,问道:“是什么?”

    秋诗凤道:“那块印是他自己镌刻的,上面是:‘天南第一*才子’八个字。”

    秦玳冷冷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他这天南第一的*才子,是何等*潇洒?”

    服部玉子听出他话里有股酸味,笑道:“他这天南第一*才子,比起我们相公的天下第一神枪大侠,可是差得远了。”

    她拍了拍肩上背着的枪袋,道:“两位妹妹,这里面装的是当年枪神老前辈震惊天下的破龙枪。放眼天下,我们相公的枪法已经无人能敌了,更何况他的剑法、刀法都已到达天人合一的地步,就算是剑神、天刀来此,也不见得能赢得过他,你们说对吗?”

    秋诗凤和何玉馥两人都是七巧玲珑心,听了服部玉子之言,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想一想,她们虽然酷爱音律和丹青,然而她们到底还是武林人士,在武林之中讲究的是武学造诣和门派出身,有谁会将精擅丹青或音律的人士放在心上?

    何玉馥眼珠一转,道:“相公,据说破龙枪在天下十大兵器中排名第二,不知排名第一的是什么兵器?”

    秦玳想了一下,坦然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秋诗凤道:“家父手中有一柄秋水剑,据他老人家说,这柄剑在十大兵器中排名第八。在半个月前,我曾听金花姥姥说,十大兵器中排名第六的无痕刀落入天刀余断情手里,至于天下第一的兵器到底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秦玳听她提起金花姥姥,连忙问道:“诗凤,你们人在这里,那刘小娟呢?”

    秋诗凤望了何玉馥一眼,何玉馥会意,道:“双剑盟在五湖镖局栽了个大筋斗之后,撤回山门,刘姊姊本该受到门规处置,不过她极力辩解,结果金花姥姥私下查验,发现刘姊姊的守宫砂仍在,所以相信她和神刀门的百战刀客并无苟且行为。据说,她们过些时候还要去找神刀门理论……”

    秋诗凤接下去道:“相公,刘姊姊在五湖镖局看到我们心向着你,便要和我们绝交……”

    秦玳冷哼一声,道:“这种无耻的女子,跟她绝交也好,免得玷污了你们的名誉。”

    他似是想到什么,问道:“玉馥,那守宫砂是什么?为何刘小娟有守宫砂,便可证明她和杨百战没有做出什么苟且的行为?”

    他们这时已来到一座大屋之前,何玉馥正待答话,就听屋里传来清越的笑声,道:“哈哈!在这华丰城烟花第一名楼中,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守宫砂是什么?真是好笑啊!”

    秦玳浓眉一轩,只见一个头戴四方太平巾,身穿一袭灰白长杉的儒士,正施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

    松岛丽子迎了过去,道:“唷!解元公,你昨天不是嚷着头痛吗?怎么今天就出来吹风了?还不快进去,免得受了风寒。”

    秦玳见那个中年儒士年约三旬,脸庞清濯,肤色白皙,蓄有短须,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可惜眼泡微肿,眼圈泛黑,显然是个纵情酒色、放浪形骸的文士。

    秋诗凤、何玉馥、服部玉子,都是初次见到名闻天南的唐解元,原先还有一份好奇,这时发现他像失魂落魄似的,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她们,禁不住都有些不悦。

    松岛丽子看到唐伯虎那种模样,晓得他被美色所迷,唯恐他会失态,连忙把他拉进屋里,将要托他画三招刀法之事说了出来。

    秦玳也有些不悦,问道:“这唐解元怎么这副德行?真是令人失望。”

    伊藤美妙走上前来,道:“禀告少主,自古名士多*,唐解元一向就是这副样子,见到美女连命都不要了。去年,他在烟雨阁见到九娘时就是如此,后来到了天香楼,看见丽姐和我也是这般模样,不能怪他。”

    秋诗凤道:“据说唐解元所画的山水、人物、花鸟,以及诗词、书法都是一绝,没料到人不如画,让人好生失望。”

    何玉馥道:“文人放浪形骸、落拓不羁,自此寄情诗酒,并无什么不对。依奴家看,他跟大唐诗仙李白是同一类人,将来必能在历史上留名。”

    据说,在王稚登所撰的《吴郡丹青志》中,将沈石田的画列为“神品”,唐伯虎的画为“妙品”,而仇十洲的画列入“能品”,不过后人认为唐寅之画实则已经超越沈石田,他开创了“吴门画派”,绵延数百年之久,对华丰城的艺术文化贡献极大。

    可是在他有生之年,都一直郁郁不得志,这才促使他纵情山水,醉心诗酒,流连青楼,落拓*。因此,他才写得出“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那样隽永的诗句。

    闲话不表,且说松岛丽子从大屋中走了出来,道:“禀告小姐,唐解元已经答应替少主画刀谱了,不过他有个条件,便是要请小姐和何姑娘、秋姑娘二位,一齐让他入画。他说从未见过像小姐和秋姑娘、何姑娘这样国色天香之人,所以务必请你们答应,让他把你们的花容月貌绘入十美图中。”

    服部玉子呵呵一笑,看着秦玳道:“少主,你的意思如何?”

    秦玳笑道:“玉馥既然说他的画将会在历史上留名,你们就让她把你们的美丽姿态绘进画中吧。只不过,我想再是丹青妙手,也无法描述你们美丽的万分之一……”

    此言一出,三女齐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服部玉子道:“少主,我知道你武功盖世,谁晓得你的口才也是这么好,说的话竟然像渗着蜜一样。”

    秦玳笑道:“我说的是老实话,没有一丝虚假,你要是不相信,看看唐解元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清楚了。”

    众人在笑声中走进屋里,只见屋内一张大桌,桌上摆满画纸和笔墨,地上揉成一团团的纸张丢得到处都是,显然是唐伯虎没有画好的画作。

    或许松岛丽子把秦玳的来历对唐伯虎说过,这回他的态度显得非常拘谨,朝着秦玳深深一揖,道:“生员无状,冒犯了大人,尚祈大人恕罪。”

    秦玳听他这么一说,晓得松岛丽子必然跟他说了宋知府设宴之事,也没有加以解释,抱拳还了一礼,道:“解元公不必多礼,在下一介武人,言语之中如有得罪,还请原谅。”

    唐伯虎满脸惶恐畏惧之色,道:“不敢不敢,大人多礼了。”

    秦玳笑了笑,道:“唐解元,你不必害怕,在下固然认识一些厂卫人员,可是在下仅不过是五湖镖局的副总镖头而已,这件事她们都知道。”

    何玉馥瞟了他一眼,道:“相公,你的身份太复杂了,奴家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呢。”

    秦玳笑道:“唐解元,不久前在下还是被华丰府衙通令悬赏缉拿的Y贼大盗,不知你相不相信?”

    唐伯虎满脸错愕,侧目望了望松岛丽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伊藤美妙道:“那都是衙门里的捕吏搞得鬼,为了这件事,几个捕吏下了狱,宋知府也赔了秦大侠几百两金子谢罪……”

    松岛丽子加油添醋地道:“解元公,你想想,宋知府在得月楼设宴向秦大侠赔礼,连华丰巡抚和三司大员都无一缺席,甚至连锦衣卫同知大人都在旁作陪,可见秦大侠的面子有多大了。”

    她这么一说,吓得唐伯虎打了个哆嗦,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了。

    他当然知道东西两厂和锦衣卫官员在朝廷中的地位,所以认定秦玳是里面的要员,而且官阶最少也在三品以上,否则不可能连巡抚大人和三司大人都急着要来作陪。

    故此,他的态度更加拘谨起来,连视线都不敢随便顾盼,纵然美色当前,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

    秦玳见他那种诚惶诚恐的样子,知道他已被吓着,便不再多言,脱去外袍掷在大椅上,取过伊藤美妙递来的忍者刀,道:“唐解元,在下使出这三招刀法,分解出二十四个动作,请你大略地画下。”

    唐伯虎应了一声,赶紧走到书桌之前,摆纸持笔,准备绘画。

    松岛丽子则站在画桌边替他磨墨。

    服部玉子趁这个时候,拉过伊藤美妙,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伊藤美妙欣然而去。

    何玉馥和秋诗凤站在唐伯虎之后,见到他持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禁不住相顾一笑,知道他果真是被吓着了。

    不过,她们对于华丰知府为何要设宴款待秦玳,又为何会惊动一省巡抚和三司大人都来作陪的事,也不知道前因后果,所以对于秦玳的来历之谜更加疑惑。

    只见何玉馥附在秋诗凤耳边,道:“诗凤,关于相公的来历和跟官府的关系,改天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他。”

    秋诗凤点了点头,也低声附在她的耳边,道:“何姊姊,依小妹看来,他很可能是朝廷派来整顿武林的要员,只是借五湖镖局作为掩护而已。”

    何玉馥默然点头,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在画上,果真见到唐伯虎一丝不苟地把秦玳每一招刀法的分解动作齐都画了下来。那繁复的刀法,一招有八个变式,每一个动作的转变,唐伯虎都画得清清楚楚,无论触笔或线条都有一种飘逸之感,把在挥刀中的秦玳画得英武俊逸,较他本人还要俊上三分,充满了豪勇气概。

    何玉馥和秋诗凤相顾一笑,既是佩服唐伯虎的画技果真不凡,也更为秦玳那繁复凌厉的刀招而感到心惊。

    没多久工夫,秦玳已经使完了三招刀法,他把刀刃入鞘,兴致勃勃地向何玉馥表示,要将三招寒梅剑法演练一遍。

    何玉馥心中高兴,却一时找不到长剑。

    秦玳安慰她道:“虽说刀使剑招不太适宜,并且也不能发挥十成的威力,不过我试试看,你应能领悟出其中的剑理。”

    何玉馥频频点头,道:“相公,谢谢你。”

    秦玳手腕一振,忍者刀脱鞘而出,随着一道刀光泛现,刀影寒芒飞舞间,众人似乎见到朵朵梅花浮现眼前,循着他身法的转动,室中寒气迸S,梅花朵朵灿烂绽放,几乎要把人的眼睛都看花了。

    何玉馥眼看本门的寒悔剑法在秦玳手里使将出来,竟然有如许威力和气势,也不知心里是悲是喜,眼中竟然汩汩流下了泪水。

    由于秦玳的动作太过迅速,使得众人眼中产生视觉暂留的现象,仿佛瞬间满屋的梅花涌现,而他的身影被寒梅裹住,化成一片白光,再也看不到人形。

    他这种武学修为,看在众女眼里,只觉心旌动摇,感动不已。

    可是在唐伯虎眼中,则看到了武技之外的画意,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万梅绽放的梅林之中,每一朵梅花都是盈盈含笑,每一根梅枝都是姿态不同。

    这时,他才发现剑法亦可入画,剑意竟通画意,自此以后,天下万物皆可入画,达到不受拘束的地步,他的画技也再无阻碍之处。

    他立刻把握住心中的那份感动和触机,摊开画纸,把千朵梅花,数十虬枝,铁骨纠结的形状绘了出来。

    秦玳使完了三招剑法,将忍者刀C回鞘中,对何玉馥道:“玉馥,加上这三招剑法,寒梅剑法方臻完美圆融的境界,无论是凌霄门、洪门,抑或海南、昆仑,再高的高手,也得等到这三十六招寒梅剑法使完之后,才有出招的机会。当然,功力相差太远,便另当别论了。”

    何玉馥拭去脸上挂着的泪水,敛衽万福,道:“贱妾代华山派敬谢相公造福华山子弟,也请相公看在贱妾的面子上,多多照顾华山派。”

    秋诗凤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怕秦玳果真奉了朝廷的命令,要出来整顿江湖各大门派,于是也行了一礼,道:“妾身也祈求相公能在江湖上多多照顾雁荡弟子……”

    秦玳不知道她们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连忙点头道:“当然,当然。”

    这时,伊藤美妙匆匆走了进来,当她见到唐伯虎运笔如飞,纸上霍然浮现点点梅花,那种风姿各异的花X和纠结盘错的虬枝相衬,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震撼时,不禁大声道:“解元公,这幅梅花是你画得最好的一幅!”

    服部玉子回头瞪了她一眼,道:“不要打扰了唐解元的灵思。”

    唐伯虎放下画笔,朝着秦玳深深一揖,道:“多谢大人以无上剑法启发晚生的灵感,使得晚生突破限制,到达无滞无碍的境界,这都是大人所赐。”

    秦玳抱了抱拳,发现那画上的点点梅花栩栩如生,也觉得颇为意外,看了一下,赞道:“在下效法师父以花姿梅干之形,创下寒梅剑法三招,而解元公竟能以寒梅剑法的剑理、剑意融入画中,绘出如此美丽的寒梅傲雪之图,真是令在下佩服。”

    他转身对何玉馥和秋诗凤道:“由此可见,剑法的真义在于神髓而非形式,剑意既通画意,则无拘于形式,可达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

    在这瞬间,他似乎也领悟到了一些什么,抓起桌上一枝毛笔,在虚空中写了“我武维扬”四个草书大字。字一写完,他手腕一振,那枝毛笔急S而出,C进一丈之外的墙壁里,隐没不见痕迹。

    在众人错愕中,他敞声大笑,大步走出屋去。何玉馥和秋诗凤随在后,松岛丽子慌忙收拾好桌上的二十四张刀法图画,服部玉子则在一阵震愕之后,被伊藤美妙拉着出去。

    松岛丽子收拾好二十四张画纸,瞥了墙上那个被毛笔D穿的小孔,伸了伸舌头,道:“唐解元,我们走了,你慢慢画吧。”

    唐伯虎整个人如同中邪一般,痴痴呆呆地站着,望看墙上那个D穿的小孔,好一会才回过神,喃喃道:“原来书法也通剑法,剑法也通画法,万物同理,无障无碍……”

    他浑然不觉室内的人都已离去,反而手舞足蹈起来,道:“原来剑法亦通佛经,果真如梦、如幻、如露、如电、如泡、如影,哈哈哈哈,我明白了!”

    唐伯虎晚年自号六如居士,便是看了秦玳以画笔虚空写书法,以及观赏过他练了三招寒梅剑法后所得到的领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第九十五章  情不自禁

    且说秦玳走出大屋,来到回廊之后,见到园中群花竞放,四周草木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禁不住心中舒畅,几乎想要高声大叫,不过瞥见何玉馥和秋诗凤紧紧随来,他便立刻抑制住这种冲动。

    秋诗凤以仰慕的眼光望着他,柔声道:“相公,贱妾见识过你的刀法,如今又看到你的剑法,真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好像我只是一株小草……”

    何玉馥也以崇拜的眼光注视着他,道:“相公,洪门的空证大师曾经以般若掌试探你的出身门派,结果他得到的结论是你一定出身洪门,练过易筋洗髓的洪门功法,然而你却说自己是凌霄门弟子,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秦玳道:“玉馥,现在我也不瞒你,我的师父中有一位是洪门大愚禅师,他是我大师父,我也叫他大爷爷或和尚师父,因此我自幼便练过易筋经中所载的武功,所以说起来我也算是洪门弟子。”

    何玉馥和秋诗凤骇然色变,尽管她们曾经听到空证大师揣测秦玳是洪门传人,可是此刻听到秦玳亲口证实,仍然不免大惊。因为武林之中门户之见极深,各大门派第一条门规便是“不得欺师灭祖”。

    由于这条门规的限制,使得武林中人不可以在出师之后转投其他门派,否则便是触犯了“欺师灭祖”这条门规。

    然而秦玳既是一代枪神之徒,又是凌霄门青木道长的弟子,如今又成了洪门大愚禅师的传人,这种复杂的身份,怎不使她们百思不解、大吃一惊?

    秋诗凤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天下怎会有这种事情?”

    秦玳耸耸肩,不以为然地道:“这是事实,我可没有对你们说谎。”

    何玉馥想起空证大师之言,道:“相公,这么说来,你跟洪门掌门空无大师是同一辈的。请问你,洪门七十二绝艺,你练成了几种?”

    秦玳略一思忖,道:“我七岁的时候,在大师父的督促下已练成了四种,十一岁时练成了七种,十三岁的时候练成了八种,到十六岁时练成了十二种。”

    何玉馥和秋诗凤两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她们想起空证大师之言,全都心头疑惑不已。

    秋诗凤抢先问道:“相公,据空证大师说,大愚禅师也只练成了六种洪门绝艺,你为何会练成十二种之多?”

    秦玳道:“和尚师父虽说以前只练成六种洪门绝艺,可是后来又练成两种,而且他对洪门其他武功记得很清楚,所以就一样样地教我,我也就慢慢地练……”

    他笑了下,道:“若非我还要随其他师父练不同的武功,只是专心修练洪门武术的话,如今的成就恐怕不止十二种,最少也要练成二十种以上。”

    何玉馥和秋诗凤心里的震慑可不小,然而这时她们丝毫不觉得秦玳言过其实,认为他的确有这种能力。

    所以顿了下,何玉馥便把空证大师最后作出的结论说了出来。

    秦玳略一忖思,道:“我没有见过洪门掌门,也不知道达摩院空明大师的武功修为到了何种境界,但是以空证大师的功力来说,就算他们三人联手,我也有信心击败他们……”

    他望着从大屋里急急走来的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摇头道:“不过那是不可能证实的事,因为我不会跟他们动手。”

    何玉馥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能否告诉玉馥,你是不是厂卫高官?”

    秦玳哈哈大笑,道:“我一介武夫,不是做官的科,怎会是什么厂卫高官?”

    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用五色丝线绑着的腰牌,道:“这块腰牌是诸葛老哥给我的,并不代表我是东厂的人……”

    何玉馥和秋诗凤端详了腰牌一下,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走来,见到那块绑着五色丝线的腰牌,脸色微微一变,问道:“少主,这块腰牌你从哪里拿来的?”

    秦玳道:“这是诸葛老哥给我的,要我到华夏城后去找他……”

    他话声一顿,看着服部玉子道:“怎么啦?这只不过是东厂大档头的腰牌,有什么大惊小怪?”

    服部玉子道:“少主,这是东厂镇抚的腰牌,凭着这块腰牌,连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得买帐,你还以为只是个档头而已?”

    秦玳根本弄不清楚刑部尚书或大理寺卿是什么官位,微微一怔,问道:“东厂镇抚比锦衣卫同知要大吗?”

    “这个……”

    服部玉子迟疑一下,道:“好像差不多吧。相公,这块腰牌你千万要收好,掉了可麻烦。”

    秦玳收好腰牌,服部玉子道:“相公,诸葛大人领着两位大人要见你……”

    秦玳道:“他们是不是跟朱兄一起?啊!我待在这里这么久了,朱兄大概已经睡醒,恐怕是他在找我。”

    伊藤美妙笑道:“朱公子现在玩得不亦乐乎,怎么会想到你?是诸葛大人另有要事找你。”

    秦玳问道:“依人,朱兄现在玩些什么,他不是要找我拚酒吗?”

    伊藤美妙笑道:“那位朱公子*得很,此刻正和玉子小姐,还有小红、采青一起玩牙牌,谁输就得脱一件衣服。奴家刚才赶去看的时候,朱公子脱得只剩一条短裤,不得已,只能用五十两银子一件衣服的高价买回去……”

    何玉馥和秋诗凤忍不住轻啐一口,随即抓出伊藤美妙话中的语病,秋诗凤问道:“玉子姊姊明明和我们一起,怎么会去陪那位朱公子玩牙牌?”

    伊藤美妙目光流转,没有作答,只是望着秦玳,道:“少主,你想不想去看看?”

    秦玳心里明白一定是服部玉子施展易容手法,把天香楼里一个脸型酷似的*,化妆成她的模样,去陪朱天寿玩牌。

    他心中好奇,点了点头。

    于是,伊藤美妙便领着他们一行人,走进一座八角凉亭。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四张石椅,伊藤美妙挪动其中一张石桌,只听底下传出一阵“轧轧”之声,接着整张石桌栘开,露出一个DX。

    伊藤美妙向满脸惊疑的何玉馥和秋诗凤解释道:“天香楼四周都是警卫,少主去没关系,我们若是过去就麻烦大了,所以还是走地道较为妥当。”

    她领着何玉馥和秋诗凤进入地道,服部玉子嫣然一笑,拉住秦玳跟着走了进去,随后就听到一阵“轧轧”声,地道入口又回复原状。

    秦玳曾听服部玉子说过,连同天香楼在内,有四座园林都是伊贺流忍者置下的地产,她早已在这四座庭院下挖了十四条秘道,可以通达各个不同的地方,所以在随同服部玉子进入地道时,并不感到诧异。

    这条地道极为宽敞,可供二人并行,沿着八级石阶而下,里面全是用大块青石铺成。

    地道高约九尺,顶部成拱形,每隔十步左右皆置有灯座,嵌进墙内。灯座里蓄满灯油,此刻灯芯已被点燃,光线虽然不强,却将地道内照得通明。

    秦玳一行人在伊藤美妙的引领下,拐过数条岔道,走了大约半盏茶光景,来到一座小屋里,然后登阶而上。

    伊藤美妙在上楼之前,对秦玳道:“少主,从这里上去便要进入腹壁中,由于阁楼四周满布警卫,所以希望大家尽量不要说话。”

    秦玳点了点头,发现何玉馥和秋诗凤满脸古怪地盯着他,心知她们误会自己,认为这一切都是由自己所主导,才会有那种怪异的表情。

    然而,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更不清楚地道该如何走,何玉馥和秋诗凤确实冤枉他了。

    想一想,这恐怕与服部玉子和伊藤美妙一直称他“少主”有关,既是她们的“少主”,那么便可以推断天香楼是他父亲所经营,因而让何玉馥和秋诗凤产生那种误会也难免。

    秦玳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却没有向她们解释什么,只是随着伊藤美妙登阶而上。

    大约走了十二阶,伊藤美妙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下,秦玳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见她推开一座小门,进入一条狭长的甬道。

    甬道中没有点灯,宽仅三尺,只有黯淡的光源从入口处照入。

    秦玳微微一怔,感觉身边一个柔软温暖的躯体贴附过来,耳边已听得服部玉子低声道:“这里是二楼的腹壁,墙上装有窥孔,你且看一看,等下我们要到上面的阁楼,朱大爷就在上面。”

    秦玳发现腹壁一边果然类似地底的密室一般,装有几个窥孔,于是探首凑在窥孔里看了看,只见里面是个极为华丽的卧房,家俱布置都是上等的紫檀木,一张挂着薄纱的大眠床摆放在靠墙之处,张永以锦被垫在背后,正半躺斜靠着。

    此刻,他的两条腿伸展,上身衣衫全部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有一个仅披一袭白纱的L女趴伏在他胸前,臻首不住挪动,看来像是在吸舐他的胸部。

    而在他张开的大腿间,也有一个穿着白纱的L女趴伏在那里,虽然看不到她的动作,不过从张永脸上浮现的陶醉模样,也可想像出那个女子在做什么。

    秦玳暗忖道:“张永不是个太监吗?怎么也好女色?奇怪了,没有卵蛋的人还喜欢这个调调?”

    他不明白纵然是被阉割的太监,仍然有心理上的需求。这些人虽然生理上已经失去男性雄风,可是心理上却变得更加偏激,常用Y虐的行为弥补生理上的缺陷,故而在深宫之中,不仅有与宫女“对食”的行为发生,而且宫女常常会因为受虐而死亡……

    秦玳满腹疑惑之际,只听得另一边耳朵传来何玉馥柔细的声音:“相公,你好坏!天香楼里装了这些窥孔,是不是专门供你窥春用的?”

    秦玳觉得热气在耳边吹拂,有点痒痒的,转过头去也将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知你相不相信,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条秘道,第一次看到这间房……”

    话未说完,他便觉得背后一个香软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接着耳边传来秋诗凤的声音:“相公,你坏死了,怎么带妾身来看这些东西?让人家看了好难过。”

    秦玳感觉到她的娇躯微微颤抖,凑在自己耳边的唇瓣微微发烫,禁不住忖道:“这小妮子看来纯洁得如同仙女,没想到看了这种秘战之后,竟会反应如此激烈!”

    他刚想说几句话调侃她,却被何玉馥拉住他一只手,往她的胸口按去,接着便看到她把滚烫的脸孔贴了过来,红唇微翘,像是在找寻他的双唇。

    秦玳内功深湛,早就练成夜视的功夫,这腹壁之内虽然昏暗,他也能看得非常清楚,心里明白何玉馥是受到张永和两名L女的秘战所影响,再加上认为自己身处黑暗中,于是将平常的一切矜持都丢去,大方地向他亲吻起来。

    当然,这和她个性活泼有绝大的关系,既无拘束,胆量就更大了,因而自然而然地把整个心思和情焰都投向秦玳。

    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是个傻瓜,也晓得该如何反应。秦玳毫不犹疑地吻着她迎来的红唇,痛快地吻了下去,那只大手也放肆地活跃在何玉馥的胸前峰峦间。

    刹时,时间仿佛静止,天地变成永恒,一切的一切都变成空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右腿的一阵剧痛里醒了过来,略一迟疑,便听到右耳传来服部玉子充满妒意的话声:“少主,你当着我的面这样,我会吃醋哦!”

    秦玳搂过她的娇躯,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施出“传音入密”的功夫,将话声收束成丝,传进她的耳内:“玉子,如果这个样子你都要吃醋,以后只怕你掉进醋桶里都喝不完了。”

    服部玉子浑身一颤,低声道:“少主,对不起,你疼不疼?”

    秦玳伸出大手,在她浑圆微翘的丰臀上捏了一下,道:“走吧,上楼去,依人在招呼我们呢。”

    他推着服部玉子,拉着何玉馥,背着秋诗凤,随在伊藤美妙身后,沿着木梯上去,到达另外一条狭长的腹壁里。

    这条腹壁借着建筑的巧妙设计,有充足的光线从屋檐下的空隙透入,故而不像下面那样昏暗。

    许是受到光线的刺激,秋诗凤首先从秦玳的背上跳了下来,满脸晕红地默然垂首,不敢多看秦玳一眼。

    而何玉馥也离开他一步之遥,伸出玉手整理衣襟,脸上一片红潮,嘴角含笑,美目低垂,也不敢看他。

    反倒是服部玉子落落大方,拉着秦玳的手,满脸欢喜地凝眸注视着他,仿佛要把心中万斛深情都倾泻进他的心里……

    伊藤美妙将他们的神情一齐收摄进眼中,她的面上浮起似笑非笑的怪异神色,指着墙上的几个窥孔,低声道:“朱大爷就在里面。”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十六章  活色生香

    秦玳探首从窥孔里望进去,只见一张长榻上横陈了两名L女,一个女子全身上下摆放着糕饼、糖果、红枣、桂圆,另一个女子身上则是放着枇把、乌梅、桃子等水果。

    朱天寿此刻已褪去长衫,只穿着一袭短衣坐在两名L女中间,在他面前摆着一张矮几,几旁的三边,坐着三个手持白色牙牌的女子。

    那三名女子只有中间一人穿着肚兜、短裤,其他二人都还是盛装。

    唯一相同的是,她们的身边都摆着许多锭银子,而朱天寿的腿边仅是两三件衣衫。

    不过,他显然是乐在其中,在出牌之际,不时有L女拿着身上的瓜果糕饼喂他食用,让他开心得嘴巴一直合不拢来。

    伊藤美妙走到秦玳身边,低声道:“少主,那右边一个便是小姐的替身,她的牌技很好,已经赢了朱大爷八百多两银子。”

    秦玳凝神望去,果然见到那个女子云鬓高耸,上C金步摇,一张粉脸俏丽美艳,活生生的便是另一个服部玉子。

    虽然在秦玳眼里,那个服部玉子仅有八分像,不过由于她穿的一袭罗衣,便是服部玉子在得月楼时所穿,故此有九成九相像,除了秦玳之外,恐怕朱天寿难以分辨。

    何玉馥和秋诗凤在见到屋里那个服部玉子之后,都禁不住满脸惊讶,凑首在窥孔里望了望,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身旁的服部玉子,仿佛不敢相信亲眼所见的状况。

    何玉馥低声问道:“傅姊姊,你确定里面的那个姑娘,不是你孪生的姊妹?”

    服部玉子微笑点头,道:“当然不是,那只是我的替身而已。”

    何玉馥拉着服部玉子,道:“傅姊姊,这神奇的易容之术,你无论如何都要教我……”

    秋诗凤凑热闹道:“傅姊姊,我也要学!”

    服部玉子搂着她们,道:“好!我一定教,你们放心好了。”

    何玉馥瞥了秦玳一眼,低声道:“姊姊,等我们学会了,就可以变换身份,看相公还能不能认出我们?”

    服部玉子捏了下她的瑶鼻,道:“小丫头,就知道玩花样,等你变成了别人,看相公还爱不爱你?”

    何玉馥伸了伸香舌,秋诗凤笑着低声道:“傅姊姊,相公尽交这种好笑的朋友,你看他会不会变坏啊?”

    服部玉子低声道:“男人嘛,早晚都会变坏!谁叫他们都是喜新厌旧?只要我们时时让他有新鲜感,我包准他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秋诗凤紧拉着服部玉子,道:“姊姊,你要教我啊,我什么都不懂。”

    服部玉子拍拍她的背,还没有说话,只见秦玳走了过来,道:“我们走吧,诸葛老哥还在等我呢……”

    服部玉子不知道秦玳为何没有兴趣继续窥视下去,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心念急转,立刻明白他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替身在里面,所以心中有疙瘩。顿时,一股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低声道:“傻瓜,那里面是采青、小红,还有玲珑,我不是在你身边吗?你吃什么味?”

    秦玳浓眉微皱,道:“记住了,下回别做这种事,免得我看了心里不舒服。”

    服部玉子妩媚一笑,道:“是,我的少主,就此一次,下不为例。”

    伊藤美妙见到秦玳不悦,暗暗伸了伸舌头,在秦玳背后朝他做了个鬼脸,惹得秋诗凤差点大声笑出来。

    他们一行人循着原路下楼,到达原先的地道中。

    这回伊藤美妙领着他们走向另一条岔道而去,出口之处霍然是一间柴房。

    服部玉子道:“少主,诸葛大人就在旁边的楼里等你,让依人带你过去,我们就不陪你了。”

    何玉馥和秋诗凤两人一怔,却看到服部玉子抛出一个眼色,便都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秦玳略一迟疑,道:“我见过诸葛老哥之后,不久就要去木渎镇应约赴宴,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了。”

    服部玉子道:“你放心去吧,两位妹妹有我照顾着呢。”说着,她卸下枪袋,准备递给秦玳。

    秦玳道:“枪袋你收着吧,我去赴宴,用不着兵器。”

    何玉馥见到服部玉子微变的脸色,笑道:“姊姊你放心,相公武艺高强,就算一根树枝都可制敌,还怕什么?”

    服部玉子想想也对,深情地道:“那你小心点,别喝太多酒。”

    秦玳点了点头,在伊藤美妙领路下,走出柴房,沿着一条石板路而去。

    绕过一座大屋,只见岗哨森严,有数十名锦衣卫校尉守护着四周,他打发了伊藤美妙,缓步向前。

    那些校尉见到秦玳,齐都躬身行礼,他走近高楼,立刻便有两名护卫替他打开大门。

    秦玳抱了抱拳,道:“两位辛苦了。”

    那两名护卫慌忙还礼,其中一人道:“秦大侠,蒋大人和诸葛大人都在等你呢。”

    秦玳一进入屋内,便听到楼上一阵琵琶声杂着娇柔的吴侬软语传来,显然上面正有人表演弹词。

    他登楼而上,只见里面是一座大厅,靠墙三面都放置有藤条编成的大椅,厅中一张大桌,上面摆满酒菜。

    靠窗的地方,一个身穿素花衣衫的少女,手里持着一面手帕,正在唱着小曲,随着歌声不时变换着手势和表情。在她的身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紧闭双眼,抱着一把琵琶在弹奏着。

    诸葛明坐在圆桌前,两名年轻的女子陪着他,一左一右,一个替他挟菜,一个忙着喂他喝酒。而他空着的双手不时左抓一把,右捏一下,逗得那两名女子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至于蒋弘武则是搂着一个手持锡壶的少女在怀里,斜靠在大椅中。

    他腿上坐着的那个红衣少女,正含着酒水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他饮用,他却是一手搂着少女的细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衣襟内,不住地搓揉着,脸上泛起愉悦的表情,显得乐在其中。

    诸葛明首先见到秦玳上楼,立刻拍了拍身旁两名女子的臀部,然后站了起来,笑道:“老弟,我等你好久了,怎么你打坐这么久……”

    蒋弘武一见秦玳,也立刻把伸进少女怀中的一只手缩了回来,将她抱起放在另一张大椅上,敞声笑道:“秦老弟,要不要喝两杯再动身?”

    秦玳笑道:“谢谢蒋兄,中午喝得太多,现在酒意还未全消呢,恕小弟不奉陪了。”

    诸葛明仰首扬声道:“承泰、承中,秦大侠来了,你们马上下来,我们要去办事了。”

    秦玳走了过去,问道:“诸葛兄,你找小弟来是为了什么事?”

    诸葛明低声道:“老弟,千里无影已经上钩了。”

    他拉着秦玳走到一旁,大略把布下罗网准备擒拿神秘大盗千里无影的事说了一遍,秦玳才知道诸葛明利用一座珍珠宝塔、四颗夜明珠、一尊玉佛,设下圈套钓那千里无影,果真守候在集宝斋的李承泰收到千里无影留下的书柬,表示要在明日子时下手。

    秦玳看了看诸葛明递来的书柬,便听到楼梯声响,两名灰衣大汉匆匆走了下来,抬头一看,发现那两人正是自己随彭浩进入五湖镖局时,所见到的两名轻功不错的大汉。

    那时,他们和褚氏兄弟一起,随侍在诸葛明身后,当诸葛明吃了暗亏,褚氏兄弟挺身而出时,那两人也曾出手,只是被秦玳神功所惊,才不再动手,此后便一直没有见到他们踪影,原来是受命去集宝斋和珍宝斋布置钓饵。

    秦玳发现他们一面下楼,一面还忙着扎腰带,就明白他们不久前可能正搂着天香楼里的*在巫山云雨,大作襄王之梦。

    诸葛明见到秦玳微微皱眉,解释道:“他们二人忙了几天,是该好好慰劳一番……”

    那两名大汉早在五湖镖局时就见过秦玳,这时再度相逢,脸上全都泛现钦敬之色,朝秦玳抱拳行了一礼,便束手站在诸葛明身边。

    诸葛明替双方介绍了一下,秦玳才知道两人也是兄弟,一个叫李承泰,一个叫李承中,全都是长白派掌门“九指仙翁”的爱徒,由于两人轻功极好,故而有“长白双鹤”的绰号。

    他客套了几句,诸葛明跟蒋弘武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秦玳,带着长白双鹤出门,朝集宝斋而去。

    第九十七章  街头械斗

    此时正当申酉之交,斜阳遍洒大地,华丰城里依旧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这回出来,诸葛明为了隐匿行踪,所以派人备了辆大车,跟秦玳、长白双鹤两兄弟一齐坐在了车内。

    秦玳以前没有见过那赶车的两名褐衣大汉,也弄不清楚他们是锦衣卫的校尉,抑或是东厂的档头或蕃子。

    不过,当他们露出沉稳的下盘功夫时,秦玳便明白这两人是从北方来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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