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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4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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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萌萌!你,真的有了?”君怀彦不敢置信地紧紧盯着她的小腹——那么娇小瘦弱的身体里,居然孕育着一条小生命?

    他是那么急切地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真的面对时,他却有点不敢相信了!老天爷终于开始怜悯他了吗?

    “王爷,王妃的身体太弱了,又怀了身孕,”无名试探地瞧了他一眼,低声建议:“此去大凉山千里迢迢,依我之见,不如……”

    “我知道,”他笑容可掬地打断了无名的话,大声地吩咐:“打道回府,大凉山什么时候去都行,现在最重要的是萌萌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是的,在飘泊了二十年,寂寞了二十年之后。他,君怀彦终于有妻子有孩子,有一个圆满幸福的家庭了。

    他知道,不管以后的日子多艰难,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不管会遇到什么危机,他都不会再孤单。因为在人生的风雨路上,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她会与他携手相伴,同哭同笑,奔向幸福的彼岸!

    ps:明天开始,更新续集,婚后生活二三事。

    正文 续篇01 老公,早

    春寒料峭,黎明前的温度更是冷入骨髓。

    怀彦支着肘,悄悄地试图坐起来。我蜷缩着身子,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冰冷的双足毫不客气地搁到了他的肚子上。

    耳边,传来怀彦低低的笑:“萌萌,我该上早朝了。”*

    “恩。”我低应一声,贪恋那份温暧,却不肯放开他。

    “你这畏冷的毛病,无名也调理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怎么就是不好呢?”他爱怜地低语,伸掌轻轻握住我的足,不一会,一股细细的暖流从他掌中传了过来。

    我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更紧地偎向身边那具温热的身体,低低地咕哝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他低声答,替我掖了掖被子:“得走了。”话虽是这么说,身子却没有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我散落在枕上的长发。

    “不要,再陪我睡一会,我冷。”我任性地缠住他。

    “萌萌……”他轻笑,柔软的唇已印上了我的额,慢慢地沿着鼻梁一路下滑,落到我的唇上,温热的舌尖带着点淡淡的甜腻,热情地在我的唇齿间留连,徘徊不去。

    “别闹。”我含糊地低语,双手却有着自己的意识,揽上了他的颈,把他的头往下拉。

    “呵呵。”他愉悦地轻笑,放开我的唇,转而进攻我的耳垂,轻轻地噬咬着,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敏感的耳廓。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老公,早。”我懒懒地睁开双眸,对上他清亮黝黑的星眸。

    “又叫老公?我很老了吗?”他不满地轻点我的鼻尖,低头恨恨地咬了我一口。

    “啊~”我惊呼,身子缩入被中,只露出一颗头,狡猾地看着他笑:“人家不习惯叫相公嘛!我觉得老公很好听诶,难道你喜欢我管别人叫老公?”

    “你敢?”他危险地眯起双眸,大手一掀,被子罩住了两个人,世界变得一片漆黑,昏暗的光线从棉花的缝隙里透过来,变成暧*昧不明的混沌。

    “讨厌啦,不是说要早朝?”我微红了脸颊,死命地推着他:“迟了又该笑话你了。”

    “让他们等。”他掐着我的腰,满不在乎地答。

    “哈……我不敢了……”我扭着身子大笑着求饶。

    “晚了!”他霸道地宣布,密密的吻如雨般撒下,火热的大掌一路向下熟练地挑起了我的欲*望。

    “老公~~”我娇柔地低唤,陷在他的柔情里,随着他的抚触低低地呻*吟,呼吸的节奏很快被他打乱,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萌萌,我爱你。”

    极致的欢悦耗掉了我的体力,我虚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喘*息着,幸福甜蜜的感觉象海浪一般漫卷了我的全身。

    他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拥了我一下,仿佛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嵌进他的生命。

    “我真的要走了,你再睡一会吧。”他不舍地放开我,从容地下地着装。

    我轻拥着被子,笑看着他更衣,淡淡地提醒着他:“记得早点回来呀,今天不是要带开朗和开心去雪峰山还愿?”

    生他们两兄妹的时候,很是惊险了一把,所以怀彦病急乱投医,许了愿说只要母子平安,每一年都要去雪峰山进香。

    我拗不过他,只得随他去了。反正,那里的风景绝佳,就当是一次全家人的郊外踏青,也不错啊。

    “恩,来不及的话,你们先去,我下了朝直接过去比较快。”他略一沉吟,果断地做了决定。

    “又一个人去?去年也是我一个人去的。”我不满地噘着唇抱怨,斜着眼睛睇他。

    “对不起,让无尘和无香先陪你去,我会尽快赶来。”他歉然地倾身在我颊上印了一个吻,推开门匆匆在消失在微露的晨曦中。

    你就不能一天不去?这句话到了嘴边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算了,怀彦是个责任心极重的人,要他翘班,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了。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一件事,我一个人说不定还自在些。

    吃过早饭,让喜儿套好车,再带上无尘和无香,我们一行人就朝雪峰山进发了。

    听说可以出门,骑在无香的脖子上的开朗,高兴得揪着他的头发,格格直笑。

    开心抱着无尘的头,用着柔柔甜甜的嗓子细声细气地撒着娇:“无尘叔叔,我要骑大马。”

    “我们的开心小郡主想骑马啊?好!叔叔带你。”无尘微笑着把她抱到怀里,翻身上了马背,单手控缰,轻夹马腹,领先出发了。

    “无香叔叔,我要跑第一!”开朗看着绝尘而去的无尘,焦急地猛敲无香的头。

    “哈哈,有志气!男子汉怎么可以输给妹妹?咱们追!”无香仰头哈哈大笑,掠身上了马背,疾驰而去。

    “喂!别跑那么快,天气这么冷,仔细吹了风着凉了!”喜儿掀开车帘,气急败坏地冲着他们的背影大吼。

    他们早去得远了,哪有可能听到?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对赶车的阿福道:“别管他们了,咱们也出发吧。”

    雪峰山脚下,一红一白两匹骏马正甩着尾巴,悠闲地啃着刚刚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嫩草。

    我微笑,留下阿福在山脚,带了喜儿提着篮子慢慢地拾阶而上。

    两旁涌动着山岚,飘浮在身边,强劲的山风舞动着我的衣袂,给人一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唉!要是怀彦也在,两个人携手同游,共赏美景,该有多好?

    他真是讨厌!这么多年了,虽然脾气改了不少,但是那冷漠的气质还是难以改变,至于浪漫,更是与他无缘。

    正文躲猫猫

    不管我怎么明示暗示,除了我的生日,那些结婚记念日,情人节……他一个也记不住。

    婚前还好,曲起手指算一下,总算是送过我几件衣服和首饰。结婚之后,干脆就是一毛不拔了!

    我要是抱怨得多了,他就会搂住我傻笑着蒙混过关:“你喜欢什么,自己去帐上支银子买啊!衣服看中哪一种款式,交待下去,织锦阁会帮你做。”*

    织锦阁,织锦阁!

    在他的眼里,好象全世界就只有他那个织锦阁会做衣服!再说了,人家哪里是要衣服和东西?我要的是他的心意,他根本就不了解!

    失望的次数多了,我也懒得跟他争——明知争论无效,何必白费功夫?

    反正每次说到来气,他会的就只有那一百零一招。

    虽然我很喜欢他的吻,可是,它毕竟不是万试万灵的灵丹妙药,能包治百病的!

    他不能用它糊弄我一辈子吧?

    “妈咪~!”开心骄傲地朝我扑了过来,圆圆的脸上涌着快乐的红晕:“心心得了第一名哦!”

    “是吗?心心好厉害!”我蹲下*身子,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辫,伸手抱她入怀。

    “心心乱讲!”开朗叉着腰站在巨大的香炉上,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气急败坏地瞪她:“明明就是我第一!”

    “妈咪,哥哥坏!心心第一,不信你问无尘叔叔!”开心急得涨红了小脸,扭着身子从我怀里逃离,左右张望着寻找她的支持者。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她赖皮!”开朗不屑地撇着嘴角,伸指刮着脸蛋:“本来我第一,结果她居然哭给我看!无香叔叔说我是哥哥,要让着她,我才停下来等她。”

    “哈哈,我知道了,阿朗和心心是同时到达的,所以应该是并列第一,对不对?”我哈哈笑,走过去,作势要把他抱下来:“上面危险,别站在那里玩。”

    “哥哥下来,掉下去,P股会痛痛。”开心没找到无尘,走过来牵着我的衣角,仰着头望着开朗。

    “哼!我才不怕,云涛叔叔说我的轻功有点根底了。”开朗挣脱我的手,得意地绕着炉子边边跑了起来:“不信,我跑给你们看!”

    “啊!”刚说完这句话,他脚下一滑,尖叫一声,一个倒栽葱,从香炉上掉了下来。

    “阿朗!”我惊呼一声,抢过去接他已是不及。

    一条黑影从大殿里飞奔而出,唰地一声,一条青色的布帛宛如一条巨龙朝开朗下坠的身子卷了过去。无香随手一带,阿朗小小的身子已腾空而起,直直地跌到他的怀里。

    “无香叔叔,真好玩,心心也要玩!”看得呆了的开心,尚不知危险,以为又是什么新的游戏,拍着手欢呼着朝无香跑了过去。

    “对不起,小雪,让你受惊了。”无香一脸愧色,解开缠在开朗腰间的腰带,抱着他向我走来。

    “阿朗,你没事吧?”我惊魂甫定,急急地跑过去,从无香手里接过开朗,慌乱地四下里摸索起来:“没摔到吧?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开朗咧唇一笑,不以为意:“这个一点也不高,上次我在梅花桩上也差点掉下来,那个才……”

    “阿朗,你爹地让你上梅花桩了?”我脸一沉,话虽然是问开朗,眼睛却是看着无香。

    好个君怀彦!明明答应了我,不那么早让他练武功!居然瞒着我背后搞鬼!开朗才三岁呢!练什么练?神经病!

    “呃,静慧师太已经在等你了,快进去吧。”无香擦了擦鼻子,不自在地避开我的视线,蹲下去把开心抱在手上:“心心也要玩啊?好啊,叔叔带你去拜拜,好不好?”

    “好啊!”开心雀跃地抱住他的脖子:“我要比哥哥先进去!”

    “好!”无香抱着她,噌地一下消失在了大殿上。

    “无香,你别转移话题!”我生气地跺足,却只看到他的背影。

    “妈咪,你生气了?”开朗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噘着红红的小嘴,没头没脸地朝我颊上吻下来:“阿朗给你亲亲,妈咪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按住他的头,笑骂:“又是云涛叔叔教你的?他那人只会使坏,你别学他!”

    季云涛真是个祸害,看看好好的小孩子让他教成什么样了?

    “才不是。”开朗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脸的得意。

    “不是?那是谁教的?”我抱着他拾阶而上,一边逗他说话。

    “爹地啊,每次妈咪一生气,爹地一亲亲,妈咪就不说话了。”开朗好认真地公布答案。

    “阿朗……”我张口结舌地望着一脸纯真的开朗,轰地一下,脸火*辣辣地烧起来,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讨厌!都怪怀彦啦!每次人家生气,都只会亲!现在好了,开朗学样了吧?

    静慧师太静静地站在殿前等候,看到开朗,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迎上去从我怀里接过他,亲了又亲:“小世子长这么大了?真是俊啊!”

    我站在一旁抿唇微笑——谁说出家人色即是空的?看到长得漂亮的小鬼,还不是一样被迷得神魂颠倒?

    开朗扭着身体,象蛇一样从静慧师太身上滑下来,跑到大殿上摸摸这个,又瞧瞧那个,玩得不亦乐乎。

    “哥哥,躲猫猫。”开心伸着胖胖的小手,也从无香身上挣脱下来。两兄妹在一堆泥菩萨之间跑来跑去,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

    “无尘呢?”我拈了一柱香点燃,随口问了无香一声。

    真是奇怪,从上山之后我就没见过他呢,娘娘庙总共才这么点大的地方,他能跑到哪里去?

    正文李秀荷

    “哦,他闲着没事,四处瞧瞧。”无香淡淡地答了一句。

    我狐疑地瞄了一眼空旷的大殿——四处瞧瞧?他的意思,不会是要把其他进香的客人全赶跑吧?

    “无香叔叔,来。”开心悄悄地溜过来,拉了拉无香的衣角示意他弯下*身子。*

    无香弯下腰,听她在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咧开唇笑了。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迅速闪身消失不见。

    我倒!这一大一小合起伙来耍开朗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懒得管他们,行了礼,添了香油,站到大殿门口瞧了一下——那条曲折的山道上寂静无人,怀彦那讨厌鬼,还说会早点到,居然到现在都没来!

    算了,我去瞧那几树梅花去。

    穿过大殿,走上回廊,再从天井过去,就看到那张通往后山的月D门了。从青石围墙外伸进的梅枝上缀了几朵半天的红梅,开得正艳,淡淡的幽香顺着山风飘过来,沁人心脾。

    “你跟我说没用,还是快点走吧。”无尘的声音里夹着无奈:“反正你是不能进殿的。”

    倒,无尘这小子果然在这里赶人。

    这些人真是!以为当了一个王爷就了不起了啊?这娘娘庙又不是君家的,凭什么不让别人来进香?

    “哈!让我抓到了吧!”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忽地一下跳出去,大叫一声。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小雪,你来了?”无尘匆匆迎了上来,高大的身材挡住我的视线:“王爷来了吗?那我们回去吧。”

    “没,他还早呢。”我推开他,往前跨了一步:“里面闷得慌,我出来透透气。”

    梅树下,站了一个身材纤细的青年女子。她一双翦水双眸,乌黑的长发垂了两络在肩侧,脑后挽着时下流行的发式,头上C了枝金步摇,缀着几朵嫩黄的花钿。月白的夹袄上用银线绣着一枝残梗的荷花,下面搭配了一条银蓝的棉褶裙。

    奇怪的是,她的年龄应该也不小,却是做未婚女子的打扮。她一看就是那种温婉娴淑,小鸟依人的类型,见到我过来,一声不吭,慌乱地转过身子面对着悬崖。

    从她的衣着来看,应该也算是出身富贵之家,不知为什么没嫁人?而且胆子也忒小了点。

    啧,准是让无尘的块头吓坏了。

    “咦,你也是来进香的吗?”我狠狠瞪了无尘一眼,按下心中的困惑,换上一脸温和的微笑,朝她走了过去。

    “恩,”她垂下头,见到我靠过去,她紧张地退了两步,双手死死地捏着衣角,雪白的粉颈羞得通红。

    “这里的梅花开得真好呢。”我瞧她差不多已退到悬崖边上,再退可就要掉下去了,只得停了下来,远远地看着她微笑。

    “遥知不足雪,为有暗香来。”她犹豫了一会,终于转过身子,朝我露了一个羞涩的笑容,声音低柔婉转,引人暇思。

    啧,原来她不但是个美人,还是个雅人呢!

    她偷偷溜了我一眼,对上的我的视线,急急又垂下眼帘,红晕一直染到了脖子下面。

    “原来你是为了梅花才上山来的呢,真是好雅兴啊!”我拍掌而笑,朝她吐了吐舌头:“我是来还愿的,既俗气又无聊透了吧?”

    她掩唇轻笑,瞥到一脸沉肃的无尘,忽然收起笑容,尴尬地掉过头去瞧那些梅花。

    “无尘,我跟这位姑娘再聊几句就进去了。”我暗暗皱眉,随口打发无尘:“你就别杵在这里了,去帮无香吧,他一个人搞不定那两个小鬼。”

    “小雪,”无尘却不肯动,固执地站在墙边:“心心他们有无香照顾,我还是跟着你好了。这里风大,我劝你还是早点进去吧,要是不小心着了凉了,王爷又该生气了。”

    嗟!一个个拿怀彦来压我啊?我才不怕呢!

    “我叫方萌,”我不理无尘的催促,选了一棵梅树,悠闲地靠了上去,跟她闲话家常:“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李,李秀荷。”她咬了咬唇,瞧了我半天,终于吞吞吐吐地做了自我介绍,一句话讲得七零八落不说,脸红得跟这满树的红梅有得比了。

    啧!我又不是男人,说一下自己的闺名,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秀荷?这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真是雅致。”我微笑着瞧了她一眼:“难怪你的衣服上绣着荷花呢。”

    “夫人取笑了,奴家哪比过夫人的雍容典雅,风致妍然?”秀荷抬起眸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垂下头,脸上掠过一抹极浅的笑痕。

    “雍容典雅,风致妍然?”我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姑娘说笑了,这几个字放到我身上,岂不是糟蹋了?”

    “萌萌,”怀彦带着笑的声音夹在风里远远的传了过来:“不乖乖在殿里等我,又跑到后山玩了吧?”

    嗟!他自己来迟了不说,倒先怪起我来了?

    想虽是这么想,我还是抑制不住欢喜地站直了身体,转身匆匆迎了上去,一边朝李秀荷笑了笑:“你别怕,来的是我相公。”

    话音没落,怀彦颀长的身子已出现在了月D门边。

    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倾身便在我颊边印了一个吻:“萌萌,什么事那么高兴?老远就听到你在笑……”

    他的声音顿住,目光倏地转为黯沉,冷冷地望着李秀荷,那森冷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掉一样,吓得她机灵灵打了个冷颤,缩着脖子,把纤细的身子拼命往树后面藏。

    “讨厌!一上来就吓人!”我羞窘地偷瞥了秀荷一眼,噘着唇低声抱怨:“干嘛?想吃人啊?这娘娘庙是你家的吗?真是的!还不许别人来了?”

    正文妹妹不讲理

    “无尘。”怀彦肃着容,冰冷的目光越过秀荷,望向手足无措的无尘。

    “……”无尘垂着手,连大气也不敢吭。

    “没事你凶他做什么?”我偷偷地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牵了他到秀荷面前:“来,我刚认识的朋友,叫李秀荷,长得很有灵气吧?”*

    秀荷脸色惨白,见到我们过去,弯身慌慌张张地福了一礼,一颗头勾得低低的,一副恨不能钻到地下去的表情。

    “人家跟你行礼了呢。”我狠狠地瞪着他——你要是敢再摆出冰块脸吓人,我跟你没完!

    “哼。”怀彦面上的神情缓和了一点,轻哼了一声,算是打过了招呼。

    “秀荷,你别理他。他就是长得吓人,其实心地蛮好的。”我想挣脱他的手,去安慰那个被他吓得几乎连站都快站不稳的人。

    “萌萌,”怀彦紧紧地箍住我的腰,不由分说地把我往里面带:“我们进去吧,静慧师太都准备妥当了,再聊下去,耽搁了吉时就不好了。”

    本来想邀她一起,但是,看到秀荷那副好象随时要晕过去的表情,我终于还是放弃了——她胆子那么小,我何必折磨她?

    “下次有机会再聊。”我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几乎是双脚离地,被怀彦提进了大殿。

    我脚一落地,立刻生气地大叫:“你发什么神经?”*

    “爹地,爹地!”开朗和开心人还没到,尖锐地大叫声已先从殿外传了进来。

    我寻声望去,不由得笑了。

    那两兄妹不知在哪里钻得一头一脸的灰尘,被汗水一浸,变成了两张大花脸。现在一左一右,分别骑在无香的肩膀上,每人捉住他一只耳朵,把个无香大酷哥搞得狼狈万分,满头大汗。

    “又淘气了?快下来!”我掏出手帕迎上去,替那两只皮猴子擦了擦满脸的灰尘,刚要接过开心,怀彦已从身后大踏步地走了上来,大掌一伸那两只已到了他的手上。

    “爹地,我跟哥哥玩强盗捉官兵。”开心噘着唇附到怀彦耳边说悄悄话。

    “笨蛋!是官兵捉强盗啦!”开朗不屑地横了她一眼。

    “是哦,笨蛋哥哥老是输!”开心笑眯眯地搂住怀彦的脖子,得意洋洋地宣布战果。

    “嗟!她让无香叔叔帮她!”开朗气呼呼地瞪她,很不服气。

    “我才没有让他帮我!”开心装无辜。

    “你有!明明就有!”开朗很固执,转过头向无香求证:“是不是?无香叔叔?”

    无香聪明地不说话,抿着唇微笑,做他的好好先生,两面不得罪。

    “那是因为我可爱。”开心好臭P。

    “才怪!那叫赖皮!”开朗哇哇叫着让我评理:“妈咪,妹妹不讲理!”

    “哈哈哈!”我很没良心地哈哈乱笑。

    开朗委屈地抿着唇,大大的眼睛里开始有泪雾凝聚。

    “你是男孩,又是哥哥,让妹妹一点应该的。”怀彦皱眉,淡淡地下了结论。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让她?我不要当哥哥!”开朗不开心了,噘着嘴生闷气。

    一听开朗不肯当哥哥,开心着急了,大声申明:“我也不要当哥哥!”

    “噗!”我失笑,爱怜地轻拧她的鼻尖,逗她:“当哥哥很威风,为什么不当?”

    “才怪,当娘子才威风。”开朗轻蔑地纠正我的错误。

    “为什么?”我和怀彦对视一眼,齐声问。

    “每次都是妈咪生气,爹地讨好妈咪。”开心很认真地点头,大声地宣布她的志向:“爹地一点也不威风,我要当娘子!”

    啊咧咧!说的这是什么话?好象我一天到晚不做别的,尽生气了!

    “噗!”无香和无尘笑出声,触到怀彦严厉的目光,急忙低头憋笑。师太想笑,为了怕我难堪,忍得很辛苦。

    我又惊又气又窘,僵在当场,不知说什么好了。

    “胡说!”怀彦小心翼翼地斜觑了我一眼,板着脸训了他们一句:“因为爹地是哥哥,所以让着妈咪,她哪有常常生气?”

    “所以,哥哥不好!”开朗下结论。

    “娘子好!”开心不忘夸她的志向。

    “哈哈哈!”大家终于忍不住,集体爆笑。

    我涨红了脸,掉头,气冲冲地下山。

    “萌萌,你别生气了……”

    “怀彦,我是不是常常跟你发脾气?”忍了n次之后,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走过去,啪地一下合上他正在看的书,好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啊,怎么,还在为白天开心说的话生气呢?”怀彦失笑,抽出被我压在手下的书,慢条斯理的又看了起来。

    “喂!我跟你说真的!”我跳过去,抢走他的书,叉着腰瞪他。

    “要我说真话?”他挑眉,含笑睇着我。

    “当然!”我迫不及待地瞧着他。

    “恩,刚成亲那会还好,”他皱眉,侧着头,抚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得出结论:“最近好象变坏了,动不动生气,有时真的不知道你气什么?”

    我一阵气馁,闷闷地缩回自己的位置。

    猪头!我生气是因为他根本就不重视我的感受!就只记得那帮子兄弟还有那一大堆永远也忙不完的生意!加上朝庭的事情,能分给我们母子的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其实事业心谁都有,我并不反对他那股子拼劲——毕竟,他手底下要养活那么一大帮子人,不拼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主张公私要分明。最起码,应该合理的分配时间,不要把公事带到家里来,占用了私人的时间。

    他这样做,等于是剥夺了我们母子的权力。

    正文童言无忌

    现在开朗和开心跟着逆天十八骑的时间比跟他相处的时间多得多。长此下去,对他们的身心成长其实是极为不利的。

    为什么明知道会辛苦,我坚持不肯请奶娘,要自己带?就是因为自己小时候,跟妈妈相处的时间太少,造成了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所以,我才不希望开心和开朗重蹈我的覆辙。*

    我希望他们的童年快乐而充满了温馨,难道这也错了?

    怀彦显然不理解我的做法。他总是笑我自讨苦吃,笑完之后,他依然扮演着严父的角色,不肯做一个慈爱的爸爸。

    “怀彦,我是不是很失败?”我捧着头,情绪陷入低谷。

    “傻瓜!”怀彦轻笑,伸臂把我搂到怀里,揉着我的发:“开心才几岁?她说的话,你也计较?”

    “可是,童言无忌。她说的话无心,所以最真实。”我趴在他的肩上,闷闷不乐。

    “只要我喜欢,谁管得着?”他宠爱地拥紧了我,伸掌暖着我的手。

    “怀彦,你会不会后悔娶了我?”我把头藏在他的胸前,忽然好想哭。

    脑子里莫明其妙就闪现了白天见过的那个李秀荷——假如是她的话,肯定会是一个温婉娴淑的好妻子吧?她那种小鸟依人的个性,才是每个古代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妻子吧?

    “后悔好象来不及了吧?”怀彦伸指抬起我的下巴,瞅着我戏谑地笑:“要不,我再娶个回来?”*

    “你敢!”我心中一凉,话才出口,声音就哽咽了——还说一辈子对我好,这么快就厌倦了?

    “萌萌?”他吓了一跳,慌慌地捧起我的脸在灯下细瞧:“这不是说着玩呢,你当真了?”

    “骗人!你想享齐人之福?哼!门都没有。”我用力戳着他的胸,态度很强硬,可是眼眶却不知不觉就红了。

    他惊讶地望着我红了的眼圈,心疼地拥着我,细细地吻着我的眉眼,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乱开玩笑,害你伤心了。”

    “才怪!明明就是厌倦我了!”我越说越伤心,挣扎着抗拒着他,好象那些玩笑突然变成了事实,心里空落落的,似被人挖走了一块,随口乱嚷:“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喜欢那种温婉柔顺的女人!就象,就象白天见过的那个李秀荷!”

    “萌萌!”怀彦的声音忽然严厉了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我的臂,力气大到几乎把我的骨头捏碎:“别瞎说!”

    结婚四年,他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一下子懵住了,张大了嘴巴,愕然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伸掌抹了一把脸,试图对我微笑示好,露出来的却是苦笑。

    “你,你骂我?”我怔怔地看着他,既委屈又心酸,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出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他一脸懊恼,伸手想揽我入怀,却被我侧身躲过。

    “我没误会,你就是骂我。”我忽然冷静了下来,淡淡地看着他:“为了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

    “我没有骂你,只是声音大了一点,”他无奈地望着我,试图解释:“而且,我发脾气也不是为了秀荷,是气你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是吗?”我狐疑地看着他,心直沉入谷底——他刚刚说秀荷,他的语气很亲昵,态度很自然,他自己却没注意到。

    他这个人也不知是天生的冷僻,还是后天的孤傲,如果不是长时间的相处,根本不可能把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得那么顺口。

    晓筠与我相交多年,他到现在都是喊她姓莫的女人,从来没有直呼其名过;还有梦影,未嫁前,他一直称端木郡主;还有晚月,她几乎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吧?他也只肯称她赵家小丫头。

    他这一声秀荷,把我的心都叫凉了,白天没有细思的疑点纷纷往脑海里钻——无尘为什么拼命挡着她进庙?怀彦看到她时,为什么态度如此冷淡?甚至几乎可以说是冷厉?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秀荷看到我时,那目光中是颇有几分试探的成份的。我只是,被她羞怯的态度蒙骗了。

    怀彦出现时,她为什么那么害怕?如果说她怕陌生人,那为什么在无尘面前又表现得很得体大方?她甚至还跟无尘起了争执。

    而无尘,无尘的态度也很奇怪——他单纯质朴的个性,不是个会仗势欺人的主。他在面对怀彦的不满时,噤若寒蝉的表情也很僵硬……

    “恩,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他伸手把呆怔的我拥进怀里,紧紧地按在胸前。

    我默然不语,心中已是巨浪涛天。

    是我多心了吗?他们,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吧?四年来,怀彦对我的好,又岂是一句两句话说得完的?他只差没把我捧在手心里了——我不应该怀疑他。

    或许,是我听错了?

    “怀彦,那个李秀荷,你以前认识吗?”我退后一步,仔细地盯视着他,摒住呼吸,慢慢地问他一遍。

    “谁?”怀彦微微一怔,剑眉一蹙,不悦地睨了我一眼:“庙里遇到的那个女人?我怎么会认识她?荒谬!”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认识了好久。”我惶惶地看着他。

    “干么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他不耐地坐回椅子,拾起书继续看,很明显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很奇怪的,我突然觉得他与她之间流动的那种氛围很自然,很微妙——象是那种通过长期相处后固定了的夫妻模式。

    正文宁为玉碎

    她,好象习惯于在他的目光下瑟缩,习惯于在他的气势下低头,沉默和退缩。而他,习惯于发号施令,习惯于掌控她的喜怒哀乐……

    摇了摇头,我摇掉这突然钻进脑子的奇思怪想——怎么可能?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怀彦那对陌生人生硬冷肃的态度也不是第一次吓到人。*

    更何况,她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我怎么可能要求这个时代的所有女子,都象我一样,见到陌生男人还能从容不迫,落落大方?

    我极力说服自己相信他,心里却似压了一块沉沉的大石头,笑容怎么也挤不出来——猜忌,象一条毒蛇,在我的脑海里肆意地游荡。

    “我先去睡了。”我意兴阑珊,把桌面上的书胡乱地推到一旁,站起来往卧室里走。

    “你不是睡不热?”怀彦放下书,从身后追上来,拦腰抱起我,亲昵地抵住我的颊:“怎么可以把老公丢在一边,自己先去睡?”

    “放我下来!”我伸手抵住他下压的胸,气恼地低声嚷。

    “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他热*辣辣地望着我,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固执而狂热的光芒。

    他的唇霸道地覆住我,湿热而需索。望着他温柔而深情的目光,我的头开始昏沉,心跳失序,全身变得虚软无力。

    或者,真的是我多心了……

    君怀彦碾转难眠。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方萌和秀荷并肩立在梅树下的画面不停地闪现在他的脑海里。

    秀荷,那个温驯到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乖乖地默默地躲藏了四年的女人,居然无视他的命令,擅自闯进他的生活!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敢想象,一旦被萌萌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接踵而来的后果将会有多严重?不,他不能冒任何险!他必须在事情没有发生以前,把一切可能危害到他的家庭的危险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为了眼前这段幸福的婚姻生活,他放弃了多少的梦想,做了多少努力?他怎么能容许其他人的破坏?一想到,因为他一时的疏忽和大意,也许会失掉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他就不寒而粟。

    他毫不怀疑,他的萌萌除了拥有一颗世界上最敏锐的心和最聪明的头脑之外,还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今天的危机虽然解除,但是,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出现一次,他不敢保证可以顺利的消除她的疑心。

    天知道,当她用那双仿佛看穿他心灵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他,寻求答案时,他的心跳得有多剧烈?好象随时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她的目光那么清澈,那么纯净,令他狼狈惭愧而又无所遁形。事实的真象几乎要脱口而出——是,几乎!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后果,他退缩了。他不敢去想她的反应。四年的婚姻,足够他了解她的为人,她的思想,她的固执——她的底限在哪里,他一清二楚。

    他与秀荷之间前后长达十年的纠缠,早已说不清道不明,也绝不是与若水之间那么单纯,可以极容易地划清界限,断然地抛在脑后。

    秀荷太安静,太顺从。她对他的决定从来都不敢反抗,也没想过要反抗。她用一颗温柔的心,用她柔弱的身体,默默地承受着加诸于她身上的种种不公的命运。她逆来顺受得让他心烦。

    她跟了他整整七年。从十六岁开始,她的初*夜给了他,她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他,甚至她的一生也给了他。在她的生命里,他不仅仅是她唯一的男人,更是她的依靠,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默许了她的身份。也,对她的将来做了安排。

    他本来以为,她会伴他一生——虽然他对她谈不上什么激烈的感情,也从来没有特别的喜欢过她。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他对她有责任。

    可是,萌萌出现了。

    她是那么独特,那么张扬,那么魅力十足。如果秀荷是天上无数的繁星,那么萌萌就是那独一无二的月亮。她光芒四S,让所有的星星黯淡无光。

    可是,萌萌是骄傲的。她不允许她的婚姻有半点缺陷,她更不可能让别人分享她的爱情。她断然地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为了全心地呵护她,他必须舍弃一些东西。

    在二者之间,他根本就不用考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月亮——他心中唯一的女神。

    然而,这个沉默的秀荷,却有着惊人的固执——她不肯嫁人,她也不肯离开。

    她说:“爷,让我默默地看着你。你不要管我,当我不存在,不要*我嫁人,那样我宁愿死!我只要默默地守着你就行了。只要你平安,只要你幸福,我就满足了,真的,求你了!”

    他无法说服她,也不能强迫她,他更不可能残忍地让她彻底地从这个世上消失。

    她的要求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简单,她甚至没有哭闹。

    面对如此卑微的她,他沉默了,默许了她的存在。

    不管她在他的心里多微不足道,不管她是不是可有可无。她毕竟曾是他君怀彦的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实话,让她嫁人,并不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他君怀彦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染指?就算是死,也比嫁人干净!

    她不肯嫁,让他在烦恼的同时,也莫名的解脱了,轻松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秀荷远比萌萌能带给他更大的虚荣心。

    萌萌追求爱情的绝对完美,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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