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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三国之董卓布武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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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太太王氏坐在主位,旁边碧芽儿帮衬着,董卓、董曼、董横与李儒则分坐两旁,董潭则坐在李儒的边上,巧笑嫣然的为李儒夹菜。

    “听说大哥你一张弓S死了上百头狼,风采不减当年啊,来弟弟敬你一碗。”面貌有些白皙,不像武夫反倒有些像文人的董曼举着硕大的泥碗,哈哈笑道。

    “你哥病刚好,就眼巴巴的欺负上门来了?这酒我喝了。”碧芽儿嗔怪道,并一把举起同样巨大的碗,仰天就咕噜咕噜的全倒在了肚子里。

    颇有酒中英雌的雄姿。

    “胡闹,还不去伺候你男人,我还没老到连筷子都拿不动的时候。”已经七十八岁,白发苍苍但却很是健硕的老太太脸上不满之色显而易见,低喝道。

    董卓无子,加上碧芽儿又不肯董卓纳妾,老太太向来是不给她好脸色的。

    脸上灿灿,碧芽儿尴尬的放下泥碗,乖乖的走到董卓身边,为他夹菜倒酒。

    沉默。董卓只能沉默,他对这里的气氛还不是太适应。

    这董家老太太是权威,董卓是梁柱,董曼与董横稍微有点地位,碧芽儿嘛,就只是女人而已。

    皱着眉头瞅着碧芽儿一勺一勺的喂他那只特地为他准备,整只都包裹在纱巾里面的小狼崽炖的汤,味道除了浓,还难以下咽。唯一的好处恐怕就是补了。

    “难喝就不要喝,你才三十几岁,用得着这么补吗。”老太太见董卓眉头深皱,心疼道。说完再次横了眼碧芽儿,怪她多事。

    “我吃好了,母亲与大哥吃着,横儿咱走。”哈哈一笑,董曼向董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就往外走。

    “老三与董横那小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卓儿啊,你也该纳个妾室,给我这个老太婆生个好孙子,也好继承董家呀。”老太太苦口婆心道。

    苦笑,除了苦笑还能有什么?这穿越来的,也不见得就能过上好日子。

    第六章 终定计,兵发洛阳

    在老太太的唠叨下有点温馨,但更多的是度日如年的感觉中吃完了这顿晚饭,董卓在碧芽儿的服侍下,转身朝卧室走去。

    但李儒却在董潭撅着嘴之下对董卓使了个眼色,转身向书房走去。

    “莫非洛阳的变故到了?”心里一跳,董卓示意碧芽儿自己先行,他自己则随着李儒向书房走去。

    书房不大,案上,旁边的格子上到处堆满了竹简,董卓与李儒对岸而坐。

    晦暗的灯光下,董卓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个能在将来帮助他渡过劫难的男人。

    一身儒服,头戴汉冠,脸色白皙,两撇八字胡,很平常的容貌。

    但史上,兵进洛阳有他的身影,毒死废帝刘辩也有他的身影,其后迁都长安,以雄关抵挡关东诸侯,对吕布王允等计谋也有所察觉的也是他李儒。

    可以说,这个人的身影,处处充斥着整个董氏集团的重大变故当中。

    “洛阳那边,汉帝病重,主公该好好整理一下西凉铁骑,做好发兵的准备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李儒的脸越发深沉。

    董卓一听,如堕深渊,一下子把他从稍微体现了一下家的温暖中拔了出来,原来,他还是深处这个时代,不久后就是身死族灭的董卓。

    经他了解,河东太守边上有皇莆嵩屯兵河西,兵士众多,只要朝中那些名臣掌权,想把他这个臭不可闻的将领,杀掉也不是没可能。

    而且就算他坐稳河东,恐怕也逃不了拥兵自重的路。

    毕竟,大汉乱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烽火连篇了,而且历史改变了后,他兵败被曹C这些人杀掉也不是没可能。

    但要是进军洛阳,也是万丈深渊,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复。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董卓对自己的处境,也不是没考虑过,但却是条死路,他找不出半点答案。

    “主公这是怎么了?”见董卓面上发呆,李儒疑声问道。

    以他的锐利目光,可以预见从黄巾以后,各地太守,刺史拥兵自重,大汉将乱,而董卓却屯兵河内,只要汉帝驾崩,就大有可为啊。

    何况董卓自灵帝病重后,就拥兵自重,连灵帝命他放下兵权,他都敢婉言拒绝。

    屯兵河东,静观洛阳风云。

    对于灵帝驾崩,李儒等董卓的心腹之人,早已等待多时了。

    而他李儒是董卓女婿,又是心腹谋士,可以说是把整个人都绑在了董氏这条战船上了。

    进则有可能是开国公侯,尚得公主的一代名臣,只要一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李儒就架也要架着董卓走上枭雄这条路。

    “主公是犹豫了?”董卓脸上茫然之色越发浓厚,李儒心里一惊,举拳问道。

    “做权臣,可有出路?”似扪心自问,似又是在问李儒,董卓低声呢喃道。

    “当然有。”时刻注视着董卓表情的李儒,对于董卓的呢喃听的很清楚,几个字说的是郑地有声,直指董卓迷茫的心。

    “当然?呵呵…。当然,他做董卓的路早已经铺好,而且也可能是条庄康大道,为什么不自自然然的向前走?只要小心的绕过一些磕磕碰碰,也不失为一条好路啊。”

    低低的笑了声,董卓一扫面上的茫然,言道:“你尽管去整军备武,命令帐下诸将,特别是徐荣的三千西凉铁骑,时刻做好兵进洛阳的准备。”

    心里舒了口气,李儒的脸微微现出点笑容,道:“儒也只是收到汉帝濒危的消息,这才赶来请主公定夺。”

    顿了顿,李儒抱拳道:“既然此事已成,儒这就回府安排若干事物。”

    “嗯。”点了点头,董卓脸色复杂的目送李儒的远去的身影。

    “出路是有,但要是走错了呢,凭我的本事,又能走多远?”

    在书房内呆坐了半响,直到碧芽儿亲自前来找寻,这才满心忧虑的搂着碧芽儿睡下。

    平静的过了几天,那几只藏犬也只剩下了一只,当时,董卓亲自前去观察的时候,差点就认不出这是自己抱回来的藏犬了。

    满屋子的臭气,小崽子满身的戾气,身上血迹斑斑,瞪着眼睛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直到出现了董卓的身影后,小家伙这才收敛起了严重的凶光,步履阑珊的走到董卓的脚边,亲热的舔舐着他的靴子,那充满依恋的模样,让董卓难以忘怀。

    传闻,藏獒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活物就会被认定为母。

    院子里,抱着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不时抬头挠爪的小藏獒,董卓笑呵呵的想到。

    “你当年抱着咱女儿都没刑天这么亲热。”碧芽儿撅着嘴,语中有点发酸。

    刑天是小藏獒的名字,是碧芽儿取的,说是很威风。

    “哈哈哈,等将来咱们有了儿子,为夫也一样疼着。”哈哈一笑,相处了一段时间了,董卓说话的口气也颇为顺畅,没半点生分的味道。

    “唉,又是一个月了,你晚上也算是努力过了,我这肚子,也没半点动静,我是不想了,等过几天,给你纳妾,也好绝了老太太的唠叨。”满脸的苦意,碧芽儿酸道。

    董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是一个忍不住,才和碧芽儿有了男女之欢,不管怎么样,他心里还是有点尴尬的。

    幸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挽救了他但是内容,却让他一阵恍惚

    只见来人报道:“大将军何进派人密诏召主公进京诛杀十常侍。”

    一身儒服翩翩,正是董卓女婿,李儒。

    但董卓还是那副模样,没半点反映,还是一旁的碧芽儿狠狠的摇了摇董卓的臂膀,丰润的脸上满是娇嗔。

    “陛下驾崩了?”恍惚过后,董卓轻轻的问道。

    满脸喜色的点了点头,李儒抱拳往洛阳摇摇一礼,道:“圣上在四日前驾崩,大将军正汇聚手下众将,合谋诛杀十常侍,特地发了密诏,邀请主公带兵入京。”

    不管李儒再怎么智计高绝,本质上还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没有到达喜怒不形于色的境界。汉帝的死,不利于天上掉馅饼,使人心醉。

    “兵马都准备好了?”董卓半眯着眼,手轻轻的拖着刑天,问道。

    李儒是何人,哪看不出董卓还有点犹豫。

    时机稍纵即逝,哪能犹豫?

    “主公,大将军引主公进京,正是龙入大海,用武之机啊,请主公升帐点兵,兵进洛阳。不然追悔莫及啊。”脚上的衣衫轻轻一掀,李儒重重的跪于地上,伏身拜道。

    “令徐荣、李肃随军,点齐三千西凉铁骑。本将稍后就到。”董卓狠了狠心,喝道。

    是啊,要是历史改变了,他董卓也就彻底迷茫了,趁现在,能捞点是点吧,试试自己如何在这条庄康大道上走出一条通天路来。

    “李肃?那个主簿才刚刚投入主公帐下而已,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用?”尽管心中疑惑,但目的已然达到,李儒还是恭恭敬敬的应诺一声,急匆匆的转身而去。

    他哪里想到董卓早已经不是他原来的主公了,而是略知历史的现代人。

    对于其帐下,为董卓身死有促进作用的其他西凉骁将都没什么好感,要不是他们骄横跋扈,纵兵掳掠洛阳,董卓可能能活的久一些。

    不过,这也是一时好恶而已,等见了其人,再下定论也不迟。

    终于在巨大到可能是改变时代变革的压力下,解了心中的迷茫后,董卓粗犷的脸上也笑容连闪,一句话也定格在了心中,不能融入时代的人就会被时代抛弃,这句话,跟他现在的处境是如何的相似。

    忽然,沉思中的董卓觉得浑身一热,一双柔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拂上了他的脸。

    虽然手心中有常年舞刀弄枪,遗留下来的厚厚老茧,但却丝毫不影响它的温柔,像一阵风一样拂过董卓满是横R的面颊。

    羌族人好武,碧芽儿自然也爱英雄,在她眼里,能左右开弓,骁勇善战的董卓,比之那些柔柔弱弱的中原文士要强上太多了。

    “将军有好久没笑得如此畅快了,这女婿真好,只是身板太弱了点。”低低的夸了李儒一句,却又俏眉微皱,不喜道。

    把满是咽呜的刑天转手给身后的侍女,轻轻的挽过碧芽儿的柳腰,董卓亲昵的碰了碰另人吞咽的光洁额头,笑道:“李儒智计过人,胜为夫百倍,乃谋主之选,夫人此言休要在人前提起。”

    既然已决定融入这个时代,自然得从老婆女儿先来,而且该做的都做了。

    何况这老婆长的也不赖,虽然生了两个女儿,但汉代女子多为早嫁,碧芽儿也不过三十许,正是女人成熟鼎盛的年纪,像红透了的苹果,很诱人。

    嗔怪的掐了掐董卓的软腰,碧芽儿对着身边的几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见她们逐一退下之后,这才轻轻的偎在董卓怀里,静静的感受着董卓胸前粗壮的胸肌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四月的天还有些凉,两人相依的感觉很暖和,很温馨,但心急时局的董卓,却不能把时间消磨在这里。

    等稳定下来再说把。遗憾的看了眼,满脸幸福之色的碧芽儿。

    二十一世纪,到哪里找这么好的女人啊,而且找到之后,也不一定养得起。

    “进屋去,为为夫宽衣解带。”果断的推开碧芽儿,董卓粗声道。

    碧芽儿一听顿时羞红了脸,但羌人视丈夫为天,比之汉家女子更胜,虽然大白天的,好像军事又紧急的样子。但丈夫有心,也不能拂了面子。

    想着,身子就越发柔软。扭着腰,美丽的眸子似乎能嫡出水来,碧芽儿整个身子几乎挂在董卓的身上,全靠董卓“拖”着才进了里屋。

    董卓正想着心事,也没发觉,碧芽儿有什么不对,但她一进屋就关了门,接着又把手伸到腰间。

    直到碧芽儿露出里间,那件紧贴着一双浑圆饱满胸脯的肚兜儿时,董卓这次意识到碧芽儿是会错意了。

    一想宽衣解带,不就是…。狠狠的为自己来了个巴掌,董卓苦笑的望着满是不解的碧芽儿,柔声道:“为夫片刻后即将出征洛阳,此去凶险,无甲胃护身,为夫没底。”

    “怎么,不是皇帝死了,你去奔丧吗?”也不怪,董卓正在她兴起的时候打断了,碧芽儿急声道。

    即是大战连年,他也没说过一句丧气话呀,这是怎么了?心中想着,碧芽儿越发惊慌了。

    “没事,打仗的事你少管。”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但碧芽儿在他醒来后天天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这都不是假的。不忍她担心。于是,面容一摆,道。

    “嗯。我去给将军拿甲胃,牵赤兔去。”到底是羌族女人,柔柔弱弱了少会后,碧芽儿脸上一肃,杀气腾腾道。

    留下董卓满脸苦笑的站在房内,这刚才,不是装的把。

    第七章 骑都尉徐晃

    少一时,李儒派人来报,三千铁骑以集结完毕,请董卓点兵。

    “好快的速度。”董卓心中讶然,他这一身金黄色甲胃才刚刚穿上,这三千骑兵就已经集结完毕了,就这一点而言,西凉铁骑,就可称精锐。

    “军阵之上,刀枪无眼,记得小心点。”碧芽儿再轻轻的为董卓梳理了下甲胃,柔声道。

    “嗯。”点了点头,董卓面上极为镇定,但心下却有点喘喘,毕竟是第一次出征,而且此去前途未知。

    这时,有亲兵牵来一匹赤红色战马,此马彪而无肥,四肢粗壮有力,额上长着一小块月牙形白毛,神俊非凡。

    这难道就是千古文明的赤兔良驹?董卓带着点点兴奋,忍不住轻轻抚弄了一下那点小月牙形。

    这马到有脾气,仰天打了个喷嚏,似不屑的扫了眼董卓。

    这,终究是要归了吕布那厮?董卓有点胀然,马中赤兔啊,后世威名赫赫,谁人不晓?

    吕布。吕布。骁勇无敌。呵呵。一下定决心做董卓,他就忍不住从董卓的身份去看待事物,吕布就像一根刺,横在他心中啊。

    “请主公上马。”亲兵见董卓满脸冷笑,呆立半响,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事做错了,急忙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背向上,请董卓踩他的背上马。

    董卓被亲兵的举动惊醒,微微一笑,凶光四色的脸上也变得有点柔和,道:“为本将牵一辆战车来,赤兔牵回马厩好生照料。”

    “诺。”应了一声,亲兵如释重担的牵着赤兔离去。

    “将军这是怎么了?”碧芽儿在旁不解的问道,对于赤兔,董卓的喜爱在河东是出了名的,今天这是?

    “可能是大病过后的症状吧,这几天老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董卓找了个理由道,却见碧芽儿脸上神色越发担忧,呵呵一笑道:“为夫乘车照样能带兵打仗,而且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其实他心里却是羞臊的很,这吃饭穿衣,都有人服侍,但这骑马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还是乘车好啊,免得出臭,还耽误时日。

    “唉,这将军当的也不好。”碧芽儿满脸担忧的叹了口气,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富贵马上取,他董家有今日的权势,全靠董卓拼命得来的,如今她住着吃着,能说什么?

    “放心,这次兵法洛阳非祸是福,等消息传到河东的时候,为夫一定是大权在握了。”董卓越说,心中越发有底,哈哈大笑道:“到时河东简陋,再也住不下夫人了。”

    碧芽儿吃吃一笑,只是柔柔的看着董卓,直到亲兵驾着马车驰骋过来,这才稍露出一点担忧之色,却只是一闪而逝,容光焕发的送董卓上车。

    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董卓心中感慨,莽夫也有幸福之处啊,就为了这点,我也不要让这条性命丢掉,即使吕布、王允、曹C又如何?

    董卓的双目越发坚定,紧紧的握住腰间的剑柄,一股杀气,游荡于心中。

    “如果这边有什么变故,你就别管为夫了,令董伢带着家将回凉州把。”犹豫了一下,董卓道。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碧芽儿见丈夫如此反常心中越发担忧了,但面上却是不显,还颇为乖巧的送董卓出门。

    车为独辀,由四匹雄壮的西凉战马拉动,在亲兵的拉动下在街道上驰骋。

    由于是中午时分,街上的行人比较稀少,而行人也似乎已经比较习惯有人在街上横冲直撞,除了有些人偷偷的瞪了眼董卓以外,其他行人连P都不放一个,低着头小心的避过马车,匆匆而行。

    上回出府有家兵开到,没想到以前董卓居然跋扈至此,史书上写的也不都是胜利者的诽谤啊。

    虽然这样看起来很威风。但实则危险的紧啊,到不是他心善体恤百姓。体恤?他自己都如走钢丝,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谁来体恤他?

    而是,这实在是有碍名声,这时代名声实在重要,自己的名声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臭不可闻,但也不是不允许泼点清水,洗一洗不是?

    心念一动,董卓大声对驾车的亲兵道:“放缓速度,小心避着行人。”

    这个跟着董卓有几年了的亲兵心中纳罕,主公这是怎么了?不仅对他露了个笑脸,威风也不耍了?

    手上却不慢。依董卓的命令,小心的降下车速,街上本稍有些慌乱的样子立刻镇定了下来,不过,行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心中对董霸王的举动有些不解,但依旧是低着头,不敢看董卓一眼。

    可见董卓之积威难解啊。

    这河东乃是大城,城郭很大,董卓又命令降下车速,是以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堪堪到达城门口。

    肃穆的城门楼,坚实如铠甲般护卫着城中安全的城墙,微微的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董卓每每看到如此雄伟的城墙,都要大叹古人之能,单纯以人力修建,就能有这样的气魄,果然印证了那句话,群众的力量是无穷,但董卓却还隐约的想到,这城池也是那些权柄在手的人物一声令下才有的产物。

    没有能力的人,只要有一顿饱饭足矣,但有能力又有势力的人呢?董卓心中剧烈的波动着,李儒的话,隐约闪现,权臣做得,而且要做得稳。

    不提董卓心中所思,战车行至城门前却被拦了下来,只见一员全身银光闪闪的小将,骑着战马,倒提着一柄大斧,拦在了车前,身后一小队骑兵跟随。

    亲兵一怒,这河东城谁敢拦主公的车架,不是找死吗?于是提气大喝道:“你是什么人帐下将校,居然敢拦截前将军的车架?”

    “呃。”这小将先前也没看清楚,只见一车行来,速度不快,但也不算太慢,以为出了变故,这才拦下,没想到却是他顶头上司的上司。

    但这小将也算是机灵,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小将隐隐听到城外号角绵延,喧哗之声隐约传来,想来是主公要率军出征,所以特地率手下将士来为主公送行。”说着说着,可能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一滴滴冷汗从额上降下,颇为狼狈。

    不待亲兵吃斥喝,董卓却一阵大笑,指着小将手中大斧,道:“小将军是打算就用这柄大斧为本将送行?”

    这,不就有送董卓上路的意思吗?一想到董卓往日骄横跋扈,他一家老小,可能不保啊。

    想到这些,小将的脸上,汗流的更勤了,手上大斧,慌忙放下,翻身下马,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小将不敢,小将不敢。”

    他身后的骑兵也是一一下马,向董卓磕头。

    闹得董卓哭笑不得,他也只是觉得这小将颇为不凡,身后的士卒也是脸精神抖擞,有一股子干练,想起他手下大猫小猫两三只,是以才起了亲近之意,这没想到。

    “起来,赶快起来。”这再磕下去可要见红了,本就对小将有亲近之意,怎可怠慢。董卓起身走下战车,扶起这银甲小将,哈哈一笑,问道:“小将军在什么地方当职?怎么胆小如此?”

    是主公你太过凶霸也。这句话,小将没说出口,口称了声“不敢。”

    小将这才答道:“小将乃是杨奉将军帐下的骑都尉徐晃,先前不认得主公的车架才多有顶撞,请主公见谅。”

    董卓以军功起家,自然晓得军队的重要性。

    老实说,以前的董卓对待百姓虽然不堪,但对手下士卒却是不错的。

    徐晃以前一直跟随杨奉征讨黄巾,最近才随杨奉到河东,董卓到是没见几面,但是凶名却是如雷贯耳,是以才如此小心翼翼。

    “徐晃?”董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第八章 以汝驾车,可使得?

    “徐晃?”董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正愁手下将校除去一个徐荣算名将以外,其他都默默无名,而且最后大多都是臭名远播,没几个有好下场的,这名将居然送上门来了?

    对于徐晃他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魏国五子良将之一,战功很高。

    因为是魏国嘛,他则是三国演义看的太多了,对蜀国比较喜欢,虽然以后也有看三国志这类,但转变了对蜀国的看法,但这么一大篇三国志,没耐心看完,五子良将也只是粗粗略过。

    脑中闪过三国演义的记载,徐晃好像是护卫汉献帝有功而封侯出场,到是有可能是西凉残余,而且将军是越做越大,终被曹C评价为五子良将。

    董卓心里大喜,也不管贸然,伸手拉着徐晃满是老茧的手,笑道:“小将军的威名,本将平常也听说过,今天见着本人,果然是带兵有道,本将帐下正缺少一名亲兵,不知你是否愿意?”

    这句话说的就有点语无伦次了,他一个小小的骑都尉拿哪来的威名?

    到是做他亲兵,对于徐晃来说实在是天大的馅饼了。

    亲兵,由其是大将身边的亲兵,那可是价值千斤,出来后就是军中亲信,地位可不一般。

    他徐晃现在只是名不见经传,只要成为董卓亲兵,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参军并累功为将校者,都不乏有以军功封侯,这等幻想,虽然董卓残暴,徐晃不是太看好,但毕竟是条捷径啊。

    如以后董卓去势,再则主不迟。

    心中念头百转,但行动却不慢。

    “小将幸不辱命。”一脸的喜意,徐晃重重的跪于董卓面前,拜道。

    “呵呵,小将军可有表字?”董卓大喜的同时,不禁响起电视上好像主公都是亲热的称呼将军某某表字,虽然他知道徐晃字公明,但也不好唐突,扶起徐晃,问道。

    “晃表字公明。”认了将军,去了拘束,徐晃有些松了口气道。

    “哈哈,本将正打算往洛阳而行,不知公明可否为本将驾车?”董卓大笑一声,道。

    “有何不可?”徐晃断然道,但说完,却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身后的十几个弟兄,这些骑兵可都是战场上血染袍泽的弟兄啊,如今他前程有望。

    咬了咬牙,徐晃恳求道:“晃为主公驾车是本份,但与身后这些兄弟有过命之交,请主公…。”

    “哈哈,这好办,这些人依旧随着公明就好,难道公明的志向只是为本将驾车?”董卓一阵大笑,反问道。

    “多谢主公。”徐晃与身后的骑兵皆大喜,拜伏道。

    一个箭步,冲上战车,那亲兵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把马鞭递给了徐晃,千万别以为驾车是贱业,为主上驾车是荣耀,亲兵不满也是当然。

    但,车前这一段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做董卓身边亲兵,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赖,徐晃受到重用恐怕不久了。

    “哈哈哈。”在董卓畅快淋漓的大笑声中,多了十几个骑兵护送的战车,在荒郊驰骋,一路往军营而去。

    大汉军营,一般都是以,外围木栏,辅之与拒马,营门外竖上箭塔,内则连营片片。

    战车到达营门时,一大群骑兵已然纠集完毕,为首的持旗手,精神抖擞的握着一杆长达十数长的大旗,旗上“董”字,在风的带动下,如龙飞凤舞,气势凌然。

    此时,一员将军带着几个校尉,还有李儒与一个陌生的文士来到董卓车前,跪拜道:“参见主公。”

    “诸位辛苦了。”淡淡的道了一声,就想迫不及待的检阅他的军队,枪杆子打出政权,没有兵怎么行。

    见董卓神情,徐晃马鞭一挥,“啪”战车绕了个大弯,驰到骑列之前。

    站立于车上,董卓手握剑柄,眼神从左飘到右,这些骑兵,怎么说呢,刀甲森然,杀气腾腾,单独一个不好说,但三千人骑马往那一站,如水成雨,势不可挡。

    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怯意,见董卓望来,反而L露出一股赤LL的欲望,渴望杀戮的眼神。

    这就是所谓的西凉铁骑吗?那个以掠天下为号的虎狼铁骑。

    “公明以为本将的西凉铁骑如何?”有军如此,董卓心中信心大增,但不问随后众将,反而问徐晃道。

    扫了眼雄赳赳的西凉铁骑,心里有点不以为然。

    但面上却不显,而是小心翼翼的赞了声:“西凉铁骑以百战成兵,堪称天下精锐。”顿了顿后,又道:“但杀戮委实太多,戾气太重,虽然为利器,但……刚而易折。”这中间更是重重的顿了顿,小心的观察了下董卓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异样,这才狠了狠心,道。

    毕竟他也只以为,董卓是一时兴起才收了他,不拿点真功夫出来,怕董卓会随时忘记他这个亲兵。

    徐晃的话让董卓心中为之一惊,董伢率领的那只家兵给他的印象就是如此,刚而易折,没必要的杀戮太多,迟早会反被杀的。

    刚要答话,却见身后那为首的一位年约三十许的将军越阵而出,先是拜了拜董卓,道:“主公休要听稚子之言。”

    再对徐晃反言相讥道:“染血的矛戈才是凶器,新造的矛戈顶多算木G,这道理,等你厮杀于战阵之上,自然会晓得。”

    徐晃微微一笑,对此人抱了一拳,却不反驳,这人不认识他,他可认识,而且佩服的紧。

    “这应该就是西凉名将徐荣了。”心中一动,董卓轻轻的试探道:“建功(徐荣字)。”见此人抬头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董卓这才笑道:“建功此言有理,但………。”

    手指了指徐晃,董卓面容一肃,道:“公明此言也不一定没有半点道理,建功也不要一言而定,所谓三人成虎,也就是这个道理。”

    徐荣眼中闪过一丝深沉,却不言语。

    松了松面上肌R,董卓笑道:“将军各有所长,这才证明本将帐下人才济济啊,哈哈哈哈。”

    “主公说的极是。”首先附和的却那个陌生的文士,前行一步,拍着马匹道。

    “哈哈哈。”随行众将自然是大笑着附和。

    “大概这就是劝降吕布的李肃了。”撇了眼这文士,董卓也不继续研究。

    大笑过后,董卓想起正事,这才面色一正,大声命令道:“命众士卒带上干粮,兵进洛阳。”

    “诺。”轰然一声应诺,徐荣带着众位将校,指挥军队而去。

    而李儒则在董卓的点头之下,进了战车,与董卓同坐,毕竟是女婿也是智囊嘛,待遇当然与李肃不同。

    片刻后,大军开拔,而董卓却奇怪的坐车尾随,四匹凉州一等战马,疯狂的跑动才勉强的跟上整个队伍。

    但架势马车的徐晃,心中却滔天巨浪,先前,对于董卓没有驳斥他的意见,他很高兴,但兵进洛阳,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解释。

    使得他冷汗不由再次冒出,心里后悔不送。

    第九章 洛阳大乱

    京都洛阳,自从汉光武皇帝定都于此后,历经十一帝,曾今繁华,也曾腥风血雨过。

    自从灵帝驾崩后,大将军杀蹇硕后,与十常侍等宦官势力可谓是势如水火,整个洛阳都在他们的角逐下,颤颤发抖。

    漆黑的夜间,隐约可见洛阳城巨大的城郭,黑夜望去,充满了寂静宁和之气。

    不知何时却有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继而喧哗之声大起,期间不乏金铁交鸣的厮杀声。

    火光泛起间,隐约见一队侍者,持刀,驾着一辆马车,仓皇出了洛阳南皇宫,往东而去。

    “为大将军报仇。”一声声呼喝声从皇宫内传出,伴随着宫人的尖叫与哭泣声,整个大汉国的权力中心似天崩似地裂,仓皇不可终日。

    “陛下,陛下在哪?有谁见到陛下了?”一员身披金甲,满脸肃杀之气的青年将领手持一柄利剑,拦下一个仓皇而逃的太监,喝问道。

    “将军饶命,我等不知,我等不知啊。”许是被此人吓坏了,太监不住的磕头乞饶。

    “哼,阉贼。”这将领还待再问,他身后一人,颇为貌美的将领冷哼一声,一剑当胸冲太监的胸口而出,血染一地。

    “唉,本初,也得我问完话再杀杀不迟啊。”曹C无奈的瞅了眼地上已经悄无声息的宫人,道。

    “阉贼乱国死不足惜。”袁绍恨恨的道了一声,顿了顿,又道:“此地不见陛下,我带甲兵搜寻,孟德前往皇太后处护驾。”

    说完,拍了拍曹C的胸口,带着身后的其中一队甲兵,在黑夜中搜寻大汉国的皇帝。

    “唉。”叹了口气,片刻后,才喝道:“随我来。”

    带着重将士,曹C麻利的穿过一道道大门,来到何太后的寝宫。

    此时何后的寝宫,不仅宫门大开,家具衣物散乱一地,曹C心中一惊,快步走入其内,却见一位美妇人坐于地上嘤嘤哭泣。

    一身华丽的外袍,头上带着象征着太后冕冠,正是当今陛下的生母,大汉太后何氏。

    “末将西园校尉曹C拜见太后千岁。”曹C连忙伏于地上,拜道,由于甲胃在身,这一拜铁片的撞击声如金钟相撞,煞是清脆。

    何后一愣,似抓住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本满脸迷茫凄婉的脸上,立刻喜意十足,希翼道:“哀家虽是深宫妇人,但也常听人提起将军的德C,今夜张让等人谋反,挟持了我儿,请将军速速发兵救之。”

    “什么?”心中大惊,曹C豁然站起,拜了一拜何后,面色肃然道:“太后保重,末将这就去搜寻陛下。”

    说完,也不顾什么礼仪了,匆匆带着士卒,摸着黑,与袁绍等人会和。

    “什么,孟德是说,陛下被张贼所劫持了?”袁绍讶然呼道,继而一怒,道:“张贼那厮心狠手辣,眼见阉党全部被诛杀,说不定会加害陛下,不行,我这就去集结大军,搜寻洛阳三十里之内。”

    “等等。”曹C忽然一喝,在袁绍满是不解的眼光中,沉思了半响,叹道:“大汉不能再乱下去了,本初先去请袁隗公,召集百官,以防陛下有何不测,我带兵去搜寻陛下。”

    眼中精芒一闪,袁绍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这何进被诛杀,汉帝生死未卜。

    不管是何进死后留下的权利真空,或是另立新帝,这其中的条条道道不知道有多少,自己怎么就忘了通知叔父当朝太傅袁隗呢。

    向曹C行了一礼,袁绍转身急行而去。

    “唉,这大汉的光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满是忧虑的看了看一片黑暗的天空,尚为年轻的曹C怎么会想像到袁绍心中所思的大逆不道,反而满腔的为汉室担忧。

    何进身死,汉帝失踪,宛如晴天霹雳,让本就风雨飘摇的大汉,摇摇欲坠。

    晨曦微露,一夜的厮杀还未过去。

    太傅袁隗、司徒杨彪、司空黄婉,另计九卿,诸大臣,正在德阳殿中吵得团团转,一派人以袁隗为首,主张国不可一日无君,少帝失踪,当再则新帝登基,以续汉统。

    而另一派却是以司徒杨彪为首,中郎将卢植等辅之,认为少帝还只是失踪并没有死,坚决不同。

    “先皇尸骨未寒,你等就要弃先皇之子,另立新帝,袁次Y啊,袁次Y,袁家累世公卿,怎么会出你这个不肖子孙。”同样是四代显宦,杨彪却是以刚正不阿闻名于世,对于袁隗这种大逆不道的作为,不由面红耳赤,以唇相讥道。

    “杨彪。”不管是谁,当辱骂时涉及到祖宗时都会觉得心火大起,喝了一声,袁隗问道:“你敢肯定陛下没被张让所害?要是十天半月没找到,这汉室江山,不交给宗亲,难道交给你、我这些臣子?”

    袁绍是另有目的,但袁隗却是以汉臣自居,出发点也是为了整个大汉安定所考虑,杨彪平白说他是袁家不肖子孙,怎让他不怒。

    “你。”这句话杨彪可不敢应,江山交给臣子?只要应声,就是夷三族的大罪。只气得他胡须一抖一抖,说不出话来。

    “太傅,司徒。”坐在较为靠后的王允,先是向两位当朝重臣礼了一礼,道:“现今校尉曹C正率军搜寻陛下的下落,如三日后再无陛下的消息,再另立新帝也不迟。”

    杨彪与相视一望,勉强的点了点头,算是和了稀泥,取了王允这中庸之道。

    见身为汉室顶梁柱的两根巨木点头,王允这才忧虑道:“大将军身前趁邀请外兵进京,其他人到好,但河东董卓此人却是面善心狠,不可不防啊。”

    “什么?”杨彪与袁隗同时惊声道,袁隗更是转头看向侄子袁绍,见袁绍点头,这主意他也有一份。

    袁隗这才气急败坏道:“屠夫误国啊。”

    这屠夫指的自然就是何进。

    何进出身屠户,袁隗等出身累世公卿的大臣,生前都不怎么待见他,现在人都死了,更不会卖他面子。

    “来人,以陛下之名定拟诏书,命董将军驻守河东,不可轻动。”袁隗迅速的假借皇帝的名义,这次对于他的大逆不道,杨彪却是出奇的没出声。可见他心中对董卓的忌惮。

    而是对跪坐在他附近的中郎将卢植,急声道:“麻烦子干领西园军一万,前去阻截董卓,如其不从,就地击之。”杨彪语气之森然,简直视董卓为豺狼。

    这时,却见殿外一位甲士,急匆匆的走入殿内,报道:“前将军董卓引数千大军,已到洛阳城附近。”

    “糟了。”大殿上稍微有点脑袋的人,脑中皆闪过这两个字。

    第十章 挟天子

    旗帜招展,马蹄声如雷,近万战马挟裹三千西凉骑士,以奔雷之势,驰骋在洛阳城附近的大道上。

    “晕。”要说三天驰骋马车的经历给董卓的感觉,就是这么一个字,不管是颠簸还是摇晃,换来的结果都是晕乎乎的感觉。

    但好歹还是挺过来了。

    让他诧异的却是李儒,这一介文人,坐着如此颠簸的马车,一坐就是三天,并面不改色,反而精神奕奕。

    可能是出征惯了把,而他却是头一着,不晕才怪。董卓满是无聊的想到。

    一路上,空气清新他是感觉不到的,景色也凑合,主要是徐荣以一人控三马,全速前进,实在太快,那树木倒退如飞,景色好不好当然看不出来。

    忽然,整个队伍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一员小校,策马来到董卓车架前,抱拳道:“主公,游骑来报,前方渡口发现一个小村庄,隐约有甲士巡逻。”

    莫非碰到汉少帝的车架了?董卓心里一动,急声道:“是什么旗号?”

    “虎贲中郎将,袁。”小校恭身道。

    “袁绍?袁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董卓对汉少帝被劫持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不太熟,就知道好像是被宦官劫持,怎么会出现虎贲中郎将这个名号?

    但这次汉帝是非得不可。沉思了片刻后,董卓断然道:“传令徐荣,围了。”

    “诺。”

    董卓的命令刚发下,三千铁骑如风般而动,本相隔较近的骑士互相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以扇形包围前方隐约而见的小村庄。

    左右董卓右首的李儒不解的看了眼董卓,问道:“所谓动则如风,主公不借洛阳诸将还未反映过来之前控制洛阳,怎么到是关系起袁术来了?”

    “袁术?”董卓轻声问道。

    “正是袁公路。”李儒以为董卓在沉思,哪知道,董卓根本不知道虎贲中郎将就是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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