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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9

作者:domoto1987        书名:温柔猎狩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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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鲜币)温柔猎狩 38

    38.

    “这是自然。”蒋成武应道。

    而後,蒋成武斟酌了一下,吸了一口烟,问江少行道:“老头子们为什麽在这时候要针对你?你觉得和吴苏有没有关系?其实我怀疑和吴苏手里的那份东西有关。”

    江少行道:“我也和你有过一样的假设。也许他们知道吴苏手里掌握了重要的情报,所以现在才不急著要杀他,他们也怕我先抓到了吴苏,从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所以才暗暗地防范我。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不仅说明他们清楚吴苏手里的是什麽,更可能他们中的某些人就是当年杀我爸的凶手。”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沈默了下来,倘若真是如此,那麽江少行这些年都面对著自己的杀父仇人而不自知。甚至过去他受器重的一大原因,就是对方要从他这里找出江父所藏证据的蛛丝马迹。只是江少行自己都被蒙了许多年,似乎没能给到那些人任何线索。

    “如果我们的猜想是真的,我只有一个选择。”江少行淡淡地笑了一笑,眼睛里却放射出沈冷的厉光。

    他翘著腿,在书房不甚明亮的光线中对坐在身前的人问道:“武哥,如果我愿意助你上位,推翻荣弥道那帮老家夥,彻底统治整个南岸,你干不干?”

    “江董,这是你要的资料。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只有这个人最符合你的描述。”

    同一天下午,江城大厦总裁办公室里,江云霄的特别助理把一份打开的资料夹递给他,并向他报告一桩私下调查的事情结果:“白从吉,十三年前进入公司技术部门,两年後升职为运维主管,进入公司六年後成为部门副经理,精通计算机网络,当年是公司数一数二的it高手。”

    “前年辞职?”

    江云霄看著辞职那一栏,眉头深深锁了起来。

    “虽然是辞职,但我一直都觉得这事不简单!因为他是部门领导,我对他还算有点印象,前年十月的中旬,他交上辞呈後当天即离开公司,後来再也没有来过,离职手续没有办,离职之前没有任何先兆。过了好几个月,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人,便通过人事网查找他,但是我再也没见过他在任何一家公司重新任职。”

    “就这些?”江云霄放下手里的文件,瞟了一眼站在桌侧的青年,便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这样单薄的资料并不足以说明任何问题。

    “当然不止,江董,我通过其他途径却得知了他另一个消息,他在吸毒。我那时还很疑惑,他没工作,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怎麽供得起他吸毒的花销?”

    青年很八卦地弯下腰,凑到江云霄耳朵的一尺之外,压低了声音说道:“您吩咐下来後,我联系了b市最好的私家侦探社,经过这几天的排查,公司因吸毒致死的只有白从吉,正好是在前段时间。侦探社还带来一个消息,白从吉的尸体被发现之前,他的房子就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他客厅的桌上被发现时还放著几十块钱,如果是小偷干的话,不会不顺手牵羊吧?所以白从吉的故事肯定没那麽简单,一定有人想在他家找什麽东西。哦顺便向您汇报一下,我已经联系了人事部那边,只要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其他几名吸毒人员从公司辞退。”

    “白从吉。”江云霄盯著资料上的那张照片,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他额上青筋紧绷,神情冷酷地说道:“你再继续调查这个人,查出他在公司这些年的任何异常。还有他这几年吸毒的资金来源。他接触过的任何有可疑的人的资料,我全部要。”

    “是江董,我会秘密调查的。”被江云霄的神情骇了一条,特别助理赶紧站直了身体,信誓旦旦地接下後续任务。而後他额上冒著冷汗退出了江云霄的办公室。

    而後江云霄联系了江少行,告诉了他自己这边查到的信息。

    江少行在电话里说道:“当年的内鬼到底是不是这个人,等我再去套过吴苏的话就知道。”只要能确定是白从吉,并且从他身上顺藤摸瓜,也许就好办得多。

    而後他沈思道:“吴苏始终不肯交出他手里的那一半证据。拖得越久,他在我手里的事情就越容易暴露,云霄,如果你是吴苏,你要怎麽才肯交出你手里的东西?”

    “保命。”江云霄想不也不想开口道:“那一份证据就是他的保命符,他知道一旦把那东西交给了你就意味著什麽。他要的无非是活命罢了,总不能命都保不住了他还幻想和他毁容的姐姐在一起吧。”

    江少行说:“我对下面那麽多兄弟发了誓绝对不放过吴苏,特别是六轮,我答应过他把吴苏交给他处置。如果我为了一己之利放了吴苏,我的那班兄弟以後还怎麽服我?”

    江云霄摸著桌面上的相框,摩挲著上面的人的脸的形状,冷笑一声:“他们真当你是老大自然会和你同仇敌忾,想你所想,自然希望你能查出凶手,给你爸报仇雪恨。你当了那麽多年的老大,现在对你的手下倒是没一点信心?那你还不如趁早退出你的流氓集团,回家当个饭桶也要好过你在外面横行霸道却收不了人心。”

    江少行显然是愣了一下,而後就噗地笑道:“你说的什麽话,我少行哥行走江湖十年,再怎麽也有一院子忠心耿耿的手下。”

    江云霄“哼”了一声,讥笑道:“那你想做什麽就和你手底下的那些流氓商量就是,拿出你无赖的流氓精神。难不成你还会害羞?”

    “我对你都没害羞过,对他们?”江少行一笑,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每次听你说这些欠调教的话,我就想好好地把你治一治。”

    他笑完也说完了,没等江云霄回嘴,就麻利地收了线。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江云霄不及对著江少行的耳朵发怒,只能冷怒地扣下电话,“江少行,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地收拾你一顿!”

    身上的伤还没有全然愈合,江云霄回来上了两天班,但下班都还比较早。

    挂了电话以後,又办了一会儿公,架不住常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背上阵阵地痛起来。

    於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准备晚上带回家去做的事情便提前下了班,他拄著拐杖走在前面,助理拿著资料走在後面,两个人刚走到电梯口,就听到“叮”的一声,随之,电梯门大开,一名有著强健的体魄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巧。”那个男人欠扁地笑著,笑意里带著几丝惯有的强势和邪气,但浑身都散发著令人心慌意乱的荷尔蒙,直看得江云霄身後的小助理红了脸。

    江云霄怔了半晌,他和江少行才通话过了半个多小时,没想到对方现在竟然就出现在了眼前。

    “走吧,我来接你回家,表情怎麽这麽傻?”江少行从助理手里接过江云霄的东西,而後又抽走了江云霄手里的拐杖,自己伸手去撑住了他。

    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在眼前闭合,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江少行才附到江云霄耳边,低声笑:“是看到我太惊喜了吗,大哥?”

    江云霄把头转到一边:“我宁可不要看到你。”

    江少行并不恼,只是这样和江云霄两个人在一起就足够让他心情愉悦。看著电梯的镜子里映出江云霄那张冷脸,他想把他掰过来,把他亲得一脸殷红,满眼含水。

    但无奈他一只手还拿著江云霄的东西,另一只手支撑著江云霄的胳膊。他只好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镜中的男人,并微微勾起嘴角,像似笑非笑。

    江云霄不防在镜子里还能和江少行四目相对,又看到江少行噙著一丝暧昧的微笑。他立刻不自在地转回头盯著电梯门,心里把江少行骂了个半死。

    晚上江月洲和同学聚餐,餐桌前只剩下江云霄和江少行。

    饭才刚开动,四周突然一暗,桌前的两人都顿时神经紧绷,江少行喊道:“伏在桌上不要动。”正拔了枪就要往窗边去,却听到餐厅门口传来一声:“保险烧了,我让人给两位少爷点蜡烛。”

    那是管家的声音,对方秉著烛台站在门口,细腻的烛火轻轻跳跃,江少行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烛台後方的那颗人头。

    管家在借著烛光看清楚江少行的动作之前,江少行已经收了枪。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一点细微的变化都容易让人心生警惕。知道是保险出了问题,桌前的两人都缓了一口气,放松了神经。江云霄发现自己额头微微地出了汗,听到江少行说:“麻烦廖伯。”

    而後烛台一一摆上了桌子,失去了平日的光亮的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和动静都仿佛被扩大了数倍。

    江云霄重新拿起餐具,江少行在桌子的另一方笑:“现在的气氛比较适合吃西餐啊。牛排鹅肝和红酒,还有穿著礼裙的美人。”

    “的确,”江云霄说:“可惜你穿著礼裙也不是美人。”

    “不要紧,反正你不需要裙装美人。”江少行好整以暇地拿起筷子,给江云霄夹了一片**脯肉:“我也不需要。”

    “我为什麽不需要,江家需要传宗接代,既然不指望月洲,我想也不能指望你,我只能指望我自己。”

    “是吗?”江少行单手撑著桌面,虚著眼睛,露出蛇一样危险的笑盯著江云霄:“我不会准的。”

    江云霄放下筷子,“噌”地站起来,定定说道:“这个家我做主,所有事情由我说了算。别以为我的忍耐是无限的。”

    说完,他拿起靠在椅子上的拐杖,转身就走。

    背後很快贴上来一道热墙。

    一只手轻巧地夺走了江云霄的拐杖,另一只手抬起江云霄的手臂,把它放到了属於另一个人的肩上。

    江云霄反射性地一挣,怒斥道:“江少行──”

    江少行固定住江云霄抗拒的身子,转头在昏暗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怕你摔倒扶你上去,紧张什麽。”

    江云霄不甘示弱地说:“我自己能上去。”

    “黑灯瞎火,外加一瘸一拐,你这样上楼?”江少行强硬地扶著人往上走,嘴里嗤笑著:“我也怕被人说‘不照顾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什麽的。”

    江云霄怒道:“谁是老人家?再说我若是老你能好到哪里去?闭上你的臭嘴。”

    江云霄说完那一句话,两人正好走到转角的地方,江少行突然停了下来,而後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就不──闭上。”

    在江云霄恍然之中,两瓣温热的唇已朝他唇上压了上来。

    江少行顺势把江云霄搂进了怀中。

    (7鲜币)温柔猎狩 39上 h慎

    39.

    “唔……”江云霄防不胜防,在黑暗之中,觉得自己变成被捕猎的猎物。

    而捕猎者就在他的眼前,在他周围布上了无声无息的密网,入侵了属於他的领地。男人的气息随著蛇一样的舌头钻进了江云霄的口腔,那一根曾与他水rǔ交融的软物带著强势的进攻的气势,“滋滋”地吮吸,卷起江云霄逃避的舌头,追追赶赶,渐渐便以完胜之姿攻略了喘息的城池。

    “嗯,呼……”江少行搂紧江云霄的腰臀,疯狂地揉捏著怀里的人的肌肤,隔著单薄的衣物,宽厚的手掌在江云霄周身游走,色情满满地,扫过江云霄所有的敏感处,最後挑起衬衣下摆,钻进了衣服里,摩挲细腻光滑的肌肤。

    “啊……”光是手掌带来的刺激,就令江云霄全身酥麻发软。但脑袋里有另一道声音在抗拒,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任江少行玩弄他於股掌,不能与自己的亲生兄弟再这样继续下去。

    肌肤的缠绵与理智的对垒,让一向镇静的男人变得既爽然又痛苦。最後终於其中一方打败了另一方,在江少行的手伸进江云霄的裤腰中之前,江云霄一下推开了他。

    “彭”的一声,谁撞上了身後楼梯的护栏。

    “云霄──”被推开後踉跄了两步的男人听到动静,连忙要过去扶人。

    “别碰我,我没事。”江云霄不热不冷地说道。说完,他转过身,撑著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但是那麽听话的江少行就不是江少行了。江云霄才走了两三步,江少行的体温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的双手圈住江云霄的手和腰,让他不能反抗。江云霄还没发火,就听到江少行的呼吸里带著一声叹息:“你就是太固执。”

    他是固执又怎样,至少他需要坚守著兄弟的底限,虽然那底限已经开裂,但他还无法做到洒脱地让它彻底瓦解。

    江少行执意要当江云霄的拐杖,江云霄最後只能不得已地妥协。他一直都在妥协,在江少行面前,他有时候也会想为什麽会这样,但他从未为自己找到合理的答案。

    刚进卧室电就来了,顿时世界里光明大作,黑暗中的一切在光芒之中都无所遁形。

    此刻的江云霄刚刚被轻轻地却又用力地压在墙上,他的脸色愠怒,却满脸泛红,如同熟透的桃子,看起来让人无比的有胃口。

    薄汗一丝丝地汇聚,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水。按著江云霄的男人的脸在汗水中看起来像是周身野性的动物,他盯著江云霄的脸,盯著江云霄懊恼的双眼,抓取对方的眼神,用摄人心魄的深邃眸光。

    “不要抗拒自己的本能。”江少行说。说完,他微微地侧下了头。

    最後江少行以一嘴的伤作为代价,把江云霄按上了床。

    “江少行!你是我弟弟!”

    “我知道。但是在床上,可以不是。”江少行不容抗拒地压倒江云霄,他们陷进软软的床褥中,最後江少行拔掉了江云霄的裤子,滑下身子,一口将江云霄腿间的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江少行伸出舌头,一遍遍地舔吸描摹江云霄的肉根。把那上面舔得满是水光,颤颤巍巍地从沈睡到精神十足。

    江云霄的那根很少用,在充血的状态下颜色也只是红得微微发紫,之前在医院被剃掉的草丛这时候已经慢慢地长了出来,在腿间重新密布成一遍,短短的毛发在平时的动作下摩擦著那里的肌肤,弄得腿间一片红。

    江少行把江云霄的肉刃舔得挺立晃荡,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描画上面的青筋,把沈甸甸的两颗肉球含吸了一阵子,最後又去亲那一片刺刺的草丛。

    虽然是如此可耻的行为,但江云霄渐渐地却不再反抗。他昂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密密麻麻的汗珠汇聚在一起滑下了额头,滚落进枕头。

    他绷著腰,他的下半身落入江少行的掌控之中,双腿弯曲而大开,感受到江少行正在舔舐自己的最羞耻的地方,男人的舌头和牙齿熟练而火热地把他的性器伺候得一柱擎天,过後却转移了阵地不再照顾那里,就像要故意折磨他一般。

    (9鲜币)温柔猎狩 39下 全章h慎

    江少行的嘴唇落在刺刺的草丛,在那里用力地舔过,江云霄受不了地拉住江少行的头发,被羞耻的快感逼出细密的汗水:“你、你他妈呃……”

    高翘的性器落入了一道略粗糙的温厚之中,几根灵活的手指抓住了挺立的柱身,开始上下滑动,一直从饱满的菇头到沈甸甸的肉球,指腹如演奏乐章,顺著饱胀的性器上的青筋的纹路而悠然滑动,并不用力,却更让江云霄觉得不够。

    他又恨不得踢翻江少行,又渴望那一只手可以带著更热更粗暴的力道抚慰自己充血的肉棍。

    埋在江云霄腿间的男人一下笑了,他被江云霄难耐的表情弄得深深地翘起了唇角:“要继续吗,恩?”

    “杀了你。”江云霄咬著牙齿,凭著本能而羞愤地盯向江少行。

    男人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江云霄看到他刚刚从自己腿间收回去的舌头,粘连著透明的唾液,那一丝垂坠的粘液,在一个人的舌头与另一个人的下腹之间牵连出无可否认的妖娆感。

    江云霄的红得更加厉害,头也被江少行看著自己的神色弄得更加的混乱。

    江少行性感而促狭的笑意满是勾引,他轻轻地张嘴,江云霄听到他说:“口是心非。”

    下一秒,男人的身子如同猎豹一样地扑了上去。精准地压倒了他的猎物。

    江云霄没有想过什麽地老天荒生死不移,在他过去的三十年,他的生命和渴求之中,似乎并没有什麽长相厮守。

    他暗恋著江月洲的那几年,也不过是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深深藏起来,根本像缩头乌龟一般的不敢去想有一天能和那个人一生一世只此二人。

    但是江少行绵长的吻却不是第一次给江云霄一种错觉。

    就像这个该死的混蛋每次给他说著“喜欢”之类的时候,那种刻意的露骨的鼓动,让江云霄总有一种这样激烈地爱著,睁开眼来,便是百年过去的恍然。

    江少行拔了身下的男人剩下的衣物,他跪在那人身上,牢牢地盯著他,勾引著江云霄的视线,他脱掉了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修长的腰身。

    身下的人终究被他灼热的眼神和呼吸烫化,变成任他为所欲为的猎物。在他的身下,对方的一切对抗和怒意都变成了yín荡的节奏,为他张开双腿,打开身子,任他贯穿了最隐秘的、只为他一个人而绽放的秘境。

    “啊……”

    宽敞的床上,交缠的肉体横呈。完全失去主控权,被江少行折腾著,江云霄的呻吟从颤抖的唇缝里泄露出来。

    他的两条腿被高高地举起来架在江少行的肩头。

    江少行一遍又一遍地把硬挺深深插进江云霄的肠道深处,复又抽出,只留硕大的guī头埋在穴口里,而後男人又把自己重新推进紧致的密道,肉根与肠壁的摩擦里,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并在穴口挤出大量的水来。

    反复的摩擦让肠道变得越来越敏感,江云霄战栗不停,先还压抑的声音慢慢地放开,变成荡人心魄的呻吟。

    “啊,啊……”

    “呜不要,啊,太快了──”

    越来越快的冲撞,逼疯人的快感,让人升起就要被做到死去的错觉,那快感让江云霄头脑浑然,四肢百骸里都瘙痒放荡,而身体里那根驰骋的凶器在他以为已经涨到最大,入得最深的时候,却又一次次恐怖地变得更大、刺得更深……

    “江少行呃、啊……”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个人在床上放肆地绞缠、翻滚,撞得床“咚咚”作响。

    那样淋漓尽致的快感太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死在肆意掠夺的男人的身上。可是他一直没有死,他们抱在一起,叠作一体,融化在彼此身体中,尽情地榨干、占有彼此,身体交融,不可分割地不留一丝缝隙。

    江少行把江云霄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抽插著,最後他把被激情逼出了眼泪的男人按在铺著垫子的飘窗上。

    下面便是灯火通透的院子,不时有佣人在庭院里路过,还有站在院中的保镖,只要他阿门抬头仔细看,就能发现这透明的玻璃窗中正在做著苟且之事。

    江云霄先还不查,等他被江少行按在那上面重重地撞了几下过後,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才一个激灵,抓著江少行的胳膊差点射了起来:“──”

    “嘘嘘──”坏心眼的混蛋用食指按在江云霄的嘴唇上:“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不要乱动。”

    说完便俯身吻住了江云霄,把他其余的话都吞进了自己嘴里。

    半透明的轻纱拂过脸和两具纠缠的男人的身体,夏夜里激荡著一屋子的激情。

    “呜、呜,啊……”

    无力地盘在江少行身上,江云霄想要大声地呻吟,却又怕被下面的人听见而不得不隐忍地压低了声音。

    “呼,”男人喘息著邪笑一声,尽情地贯穿身下的人,用充盈的囊袋“啪啪”地拍打著对方的收缩的後庭外的臀肉,带给两个人终极的快感,对江云霄而言,却又简直如同无止无尽的折磨。

    (23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 新春的日子 上(慎)

    春节福利 新春的日子

    “哇快看快看这条新闻,又是什麽黑帮动荡啊,真是可怕诶。”

    “哇,真的耶,现在居然还有什麽黑社会,还以为拍电影才会有呢。”

    “给我看看~”

    教室外面的走廊,一群穿得暖暖和和的女孩子正对著一支手机议论纷纷,上面的内容不用说就是黑社会之类的东西。

    江月洲此时正在讲台上整理课件,而那群女生站的地方正巧在教室门口外,所以她们的议论,江月洲都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

    说到黑社会什麽的,天真的女孩子们绝对无法想象,她们这个年轻俊美的老师的哥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某个人物。

    接下来又有人说到:“不过黑帮其实也很萌啦,我正在看一个黑帮文,相爱相杀什麽的再美不过了有木有。”

    “你们可别说,之前我专门谷歌过b市的黑帮,我记得有一个叫什麽名字的男人来著,超~帅的!那眼神,可犀利可霸气了,看一眼都会让人怀孕。啊,他好像和江老师是一个姓。”

    “害臊不,”旁边的人推推她:“还想怀黑社会的孩子呢你,醒醒吧。”

    “哎,不是啦,你们没见到当然这麽说,把手机给我,我谷歌给你们看。”

    正在女孩子们兴致盎然地讨论著黑帮大帅哥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这是寒假之前的最後一堂课,除了给学生划一些重点,给一些考试提示几乎没什麽事情做。

    江月洲把事情安排好以後还有十来分锺下课,於是让学生自习。

    於是下面又惯常地叽叽喳喳起来。

    江月洲脾气好,和学生的岁数又差不多,所以他教的各个班的学生都一向不畏惧他,反而女孩子们在课堂下都会直呼他“小洲洲”“江美人儿”之类的,他也嬉皮笑脸地受了。

    先前在教室外面的那几个女孩子又围成了一堆,缩头缩脑地在课桌下搞小动作。

    哎,二哥这个人,就是本人不在现场也挺祸害人间的。

    江月洲无聊地杵著下巴发呆,他一抬眼,就看到教室的最後方的角落里坐了一名浑身正经,蜜色皮肤的青年。

    他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学生看起来相差无几,只是中规中矩,倒不像其他人那麽懒懒散散,倒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学生。

    江月洲的眼睛就那麽亮晶晶地看那人几眼,嘴角就暗暗地勾了起来。

    下课时江月洲被几名女孩子围住,把他困在中间,他微笑著问:“大家还有什麽不懂的吗?”

    他面前的女生摇摇头,嘿嘿地笑:“亲爱的江老师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啦?”

    “这个嘛,这是老师的隐私哦。”他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他有男朋友,而且对方现在就站在教室的後门那里等著他呢。

    “小江江不要害羞嘛,大家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名草有主了而已,”那孩子狡黠地笑著贴近江月洲面前:“其实不瞒小江江说,我们几个打了一个赌,你也不想看到可爱的学生们的赌局无疾而终吧嗯嗯?”

    “你们,学生可是不能赌博的哦。”江月洲挺挺xiōng膛,拿出老师的架子。

    “哎呀,人家又不是赌钱,反正你就老实告诉我们好啦,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外传的,如果我们告诉了别人就让我们全部挂科!”

    好狠的誓。在期末的时候,还有别这毒誓更毒的吗?

    於是江月洲打量了一下几名女孩子,犹豫地瞟了一眼几米外的晏海,斟酌著说道:“其实呢,你们老师我女朋友倒是没有──”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被抢去了话头,身侧的那个学生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吧!小江江这麽受,一定是有男朋友的啦。你们几个输啦!”

    “哎,怎麽这样哦……可恶。”

    “就是,小洲洲怎麽可以这麽快就属於别人了,嘤嘤。”

    女孩子们再也没有听江月洲後面还要说什麽,或者兴高采烈,或者垂头丧气地,自顾说著话离开了教室。

    “诶?”江月洲眨了几下眼睛,本来还想说什麽的,但那些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学生怎麽……他真的有点搞不懂诶。

    他走到教室後门,晏海静静地等在那里。

    江月洲抬头看了看他的这个保镖兼情人,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晏海的手。

    晏海吃了一惊,立刻要甩开江月洲。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学校。他们的关系除了江家的人知道,在外面从来就没有暴露过。这样明目张胆地手牵手,如果被人注意到,会让江月洲在学校产生不好的影响吧。

    但江月洲却紧紧地将晏海的五指扣在了自己的手指中。

    “你的手真暖和,让我暖一暖。”江月洲呲牙一笑。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寒假,江月洲舒舒服服地躺在暖气充足的客厅,晏海在给他做推拿,他一边爽歪歪地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吗?”

    “没有,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吃晚饭?”晏海手指下的力道恰到好处,声音也格外的体贴。这一对小情人交往了半年越发的甜蜜,加上每天都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似的。

    “不饿,等大哥二哥回来再吃吧,继续捏脖子,嗯,好舒服,啊,你到底在哪里学的推拿?”

    “以前在部队学的。”

    江月洲最喜欢晏海捣鼓自己脖子和背,晏海又给他按摩了一会儿,他便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温暖的傍晚,日光昏黄,大厅里明亮得像梦境。晏海慢慢地收回手,看著江月洲孩子一样的睡颜,他心里如同有水拂过般柔软。

    他静静地低下头,在江月洲红润的脸庞落下花瓣飘落一样的吻。

    这天正好是周末,江云霄被江少行拖著出了门,说是要看点年货。

    年货什麽的其实基本都已经妥帖地置好,但自从江少行越来越少插手道上的那些事情,反而就爱上了cāo劳家中的事。就在前两天他还被江家的大哥嘲笑:“你这是要变成家里的内务总管了。”

    内务总管开著车,没有把江大少拉到商场,两人却到郊区的花木市场逛了大半天。

    “开年我想把院里重新布置一下,这两年流行中式复古,你说我们弄一个中式庭院怎麽样?”

    “随你。”江云霄并不怎麽在意这些事情,江少行喜欢自然就随他去。反正现在江少行常常游手好闲,他愿意找点事情折腾也好。

    “那我就看著办了。”江少行耐心好得要命,把几家林木场全都逛了一遍,觉得不错的都留下了电话,直到他逛完最後一家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江云霄觉得自己腿都要断成两截。

    “你这是缺少锻炼,”江二少笑话了一句江大少,却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走吧,回到停车的地方还很远,我背你过去。”

    “谁要你背。”江云霄眉一皱,抬脚就踢了一脚江少行的屁股:“我还没那麽弱。”

    男人还是蹲在地上,一副你不上来我就不起来的架势:“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把主子照顾周到是内务总管的责任,你就让我尽一下责吧。”

    江云霄一笑,谁想得到江少行这麽乐於伺候人?

    但他也不想想,江少行是对谁才会这麽贴心到骨子里。

    他确实也累得很,再和江少行纠结也没意思,於是他在林场主人注视的目光下趴到了江少行的肩上:“把主子背稳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江少行回头看一眼肩膀上的人,说道:“过来一点。”

    江云霄把头微微地垂近男人有著长长的眼睫的脸颊,那人伸头,飞快地在他唇上偷了个香。

    江少行背著他的主子,两人慢慢地朝外走去,这一带路宽车少,又是郊区,竟难得的清净。车停得远,两个人随心所欲地聊著天,一家一家地路过刚才经过的庭院,足足走了一公里才回到车上。

    江云霄钻进车里,嘲笑道:“流氓的体力还真是不错。”

    江少行发动车预热,捞过江云霄的下巴,在他耳边说:“再过五十年我背著你走这麽远也没问题。”

    江云霄不置可否地推开江少行的脸:“开车。”

    “对了还有,昨天我定了一张床,今天应该会送过来。”

    “家里的床不都是好的?你要放哪里?”

    男人不怀好意地盯著身边的人:“当然是你房间啊大哥。”

    江云霄不满地说道:“我房间的床再小,也够两个人睡了吧。”

    男人低低地无赖一笑:“睡当然是够,但是做其他事情,你不觉得小了点?上次掉到地上你一个星期没让我进你的房间,我总要想点办法。”

    随著这句暗示十足的话,一些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子,普通的掉到地上倒是没什麽,但偏偏那一次做得正天昏地暗地掉下去,他在上江少行在下,他重重地落在江少行那根凶器上,差点没被顶得岔过气。

    一想到这里江云霄顿时暴怒:“江少行!!”

    江少行这个无赖能不能别再提那种事,真是够了!

    回去的路上江少行接到蒋成武的电话:“嫂子明天拆纱布?我明天没事,我到时候去医院看她。”

    挂了电话,江少行脸上也露出更深的笑意:“这次吴茵的手术只要成功,後面就剩下一些小型修复手术,她要是真能变得像以前一样也好,不枉蒋成武这麽多年对她不离不弃。”

    江云霄看著江少行一脸的喜气,恍然看到他们年少青葱的时候,这个人也会如此,为了别人的事而露出幸福的表情。

    或许十多年以後,江少行所有的变化不过是成长得强大,而其他的,一直都还保留在他的身体里,经由时光的沈淀,变得默然不动。

    年三十的前一天,江少行和六轮一起去接了浮生出戒毒所。

    浮生成功地走出戒毒所,江少行站在门外张开手,把他深深地搂进怀中。

    谁都没有再提当初浮生被後面的伤和毒瘾折腾得比死还要惨的事情,江少行开车,六轮和浮生坐在後排,他在镜子里看著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他们互相注视著对方的神色里,有一种亲昵叫做爱情。

    把两人送回六轮家,浮生的奶奶已经做了丰盛的午餐等他们。

    这一天的阳光格外的温暖,凉风徐徐却也不曾冷。四个人在院子里摆好桌子,喜气洋洋地饱餐了一顿。

    下午江月洲和晏海也过来了,江月洲和浮生一见面就嘻嘻哈哈地抱到一起,像两只大型的puppy。

    晚上一大群人包场看电影,浮生的同学、江少行和江云霄的朋友,热闹地挤满了小型的影厅。

    江少行和江云霄坐在最後一排靠近角落的位置,先两人还认真地看著电影,到了後来,不知道在何时电影已经变成了遥远的影音。

    深深的亲吻让两人都出了汗,影院的暖气开得熏人,压抑的吮吸声和喘息声更挑起浓烈的不可抑制的情欲,燃烧著整个空间里的空气。

    电影落幕,江月洲在影厅里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确定他的哥哥们玩了消失。

    “不用找他们吗?”

    “不用不用,嘿嘿,”江月洲奸笑地揽著浮生的肩:“我请你们去吃宵夜,这附近有一家大排档海鲜超级好吃。”

    说完他吸了吸口水,迫不及待地拉著浮生出了电影院。

    一干人在大排档热闹地吃宵夜,把一夜冷凌的空气都染得温暖起来。

    影院不远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两具赤裸裸的成熟男人的身体正情动地缠绵。

    雪白的床褥早已在剧烈的交合中变得凌乱不堪。

    被压在软绵绵的床里的男人高声地呻吟著,有人跪在他身前,把他的双腿高高地掰开、抬起,架於肩上进攻。

    猛烈的撞击下,身下的男人的头一次次顶撞到厚厚的枕头上。他无力地晃著头,他的眼角含著泪,源自於死一般的快感的逼迫。

    激情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跪在床上的男人身材好得不像话,汗水描摹著他身上每一块肌肉,他用自己粗长的烙铁一次次贯穿身下的人,把对方後面的小嘴撑到极致,穴口随著每一次进出,“叽咕叽咕”地逼出水来。

    “啊、啊,少行,我要射了,啊──”

    这两人,便是在看电影途中落跑的江云霄和江少行。

    江少行俯身压住江云霄的腿,上前去亲江云霄的脸唇,低沈地喘息著道:“忍一下,我们一起。”

    “唔,啊,少行,你快点,我不行了,不、慢点,啊啊──”

    江少行只觉得箍著自己的性器的穴口一紧,他身下的人在放浪的吟叫声中绷紧身体,尽数射了出来。

    在被紧箍著的销魂的滋味里,江少行重重地按著江云霄冲撞了十来下,也咬紧牙关头皮发麻地射了出来。

    射完精,江少行倒到江云霄身上,两人汗湿地抱在一起,片刻都没有说话。

    平复了呼吸後,江少行懒洋洋地把自己抽出来,摘掉了套子,又重新去啃吻江云霄。

    江云霄被压在床褥里,懒懒地连手指也不愿动,但是两个人偷跑出来的,他心里又不免有点不放心。“该回去了,月洲找不到人会急。”

    江少行笑著逮住江云霄的唇便亲:“他不会急的,大哥,他自己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在哪疯呢。我们再来一次,嗯?”

    说完不等身下的男人答复,便重新分开了对方的腿,蛮横地把自己勃动的硬挺送进了还在兀自收缩的xiāo穴。

    (29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 新春的日子 下(慎)

    “江少行,呃,不要一来就这麽快啊──”

    被男人抱著冲撞了好一会儿,江云霄才发现体内的触感和头一次大有不同,这种熟悉的、肉与肉的直接地触摸只说明一件事情。

    “你他妈、套子!”

    “都做了一半了啊,现在取套子我怕你等不急。”男人坏笑著把人抱起来,让江云霄坐至怀里,托著他的臀一下下的抬起来,放下去,随著自己的律动周而复始,很快就戳得江云霄彻底抛弃了去计较套子的事情。

    但说是再来一次,两人却浑天蛮干至夜深。

    “呜啊啊──”江云霄大汗淋漓地射完稀薄的jīng液,彻底地瘫成了泥。

    江少行捞著倒进自己怀中的江云霄,左右把人又折腾了一番才舍得射了江云霄一肠道的精子。

    把人抱去清洗的时候,江少行把江云霄放到自己腿上,一边给昏昏无力的江云霄清理著身子,他的手触碰著江云霄一寸寸肌肤,却又很快硬了起来。

    江少行想不出什麽理由需要他忍著不吃,於是在浴缸里进入了江云霄,把人又尽情地cāo了一遍。

    江云霄昏昏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房间里,身边躺著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只是身下的床睡著有点不太一样。

    他头痛地想了想,前不久刚换了床。

    江云霄一动,他旁边的人就一起醒了过来。

    “早安。”男人在江云霄的耳边轻声地呼吸:“今天天气不错。”

    江云霄转过身,对上江少行的眼睛,农历的最後一天,江云霄主动给了江少行一个早安吻,并说:“你的嘴臭死了。”

    “承蒙主子不嫌弃。”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抚弄他光滑紧致的腰身,摸著摸著便又把自己贴了上去,用腿间又不老实的肉棍抵住了江云霄的小腹,在上面缓缓地情色地蹭。

    江云霄抬腿顶了江少行的腿间一下:“够了你,昨晚才做了一晚上,你要我过年都下不了床?”

    江少行护著命根子,不要脸地侧身躺著,看著江云霄撑著腰爬起来穿上衣服,在他背後道:“在床上过年不也别有风味?”

    江云霄回头道:“你自己在床上过吧。我去找月洲。”

    说完就行动不太方便地走出了门去。

    江少行这个没节制的混蛋。

    过年的时候其他佣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管家廖伯两口子和他们放寒假回来的儿子照常留在江家。

    两人把主宅和其他的楼都挂上了灯笼,虽然看起来和房子的风格有点不太搭,但是过年挂灯笼是江家几十年来的习惯,江云霄走出去,甫一看到一排灯笼,浓烈的过年的气氛便向他袭来。

    “大少爷起来啦,早点还热著,我去给你端出来。”

    廖伯的儿子在大学里学的林学专业,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不知捣鼓著什麽,看到了江云霄,他便奔去厨房给他取吃的。

    过年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处见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云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楼,江云霄还没见到他,就听到他在说:“今晚你回家就不过来啦?那我好无聊的。”

    另一个人回答:“今晚我给你打电话,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回来。”

    江月洲有些闷闷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怜。”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见到江云霄在看著他们,於是江月洲赶紧收了声咳了一声,奔过去挨著江云霄坐著:“大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和二哥都还没回来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云霄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麽?於是揉了一把他的**窝头,也不回答他,只是说:“你再晚点起来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话说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过来。看到晏海笔直地站在一旁,他连忙把人唤过来,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时候江月洲挺郁闷的,明明自己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这个人却刻板得要命,每时每刻都记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镖,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镖的规矩,让江月洲想给他的死脑筋里倒点活水进去。

    “二哥呢,怎麽没看到二哥?”江月洲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可能还在睡觉。”江云霄打开了电视,满世界都在庆祝新春,倒是格外的喜庆。

    “哦哦,”江月洲三两口把食物全部塞进了嘴里:“我丧(上)去脚饿哥(找二哥)。”

    说完就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一口气奔上三楼,他也不去江少行房间,直接就扑进了江云霄房里,果然在超大号的床榻中找到了江少行。

    “起床起床啦二哥,今天过年诶还赖床。”江月洲脱掉鞋子跳上床,便坐到江少行身边去推他。

    “你也刚起来吧,怎麽好意思说我?”江少行伸手去敲江月洲的额头。

    “嘿嘿,”江月洲贼兮兮地趴著身子到江少行脸前,小声地问:“昨晚你和大哥溜到哪里去了?我可是阻止了其他人破坏你们的好事,二哥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江少行“呼”地一笑:“你要二哥怎麽谢你?以身相许那是不行的,其他的随便你提。”

    “嘿嘿嘿,我就想知道,昨天你们做了几次。”江月洲八卦兮兮地奸笑。

    江少行听完後便笑著伸出右手,开始算手指头,等他的手指屈到第五根的时候江月洲眼睛都直了,等他数完右手再抬起左右的时候,江月洲大叫起来:“二哥你太威猛啦!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笨蛋,”江少行扑哧道:“我耍你的,做到哪种时候了哪还记得几次,反正尽了兴就行。”

    “咦!二哥你真坏!那个,我告诉你,我和晏海……”江月洲附到江少行耳边,窸窸窣窣地同他二哥说了些什麽,说完脸红著嘿嘿地笑,拉著江少行柔韧强健的长臂要他起床:“下午我们去找浮生他们好不好?邀请他们晚上过来守年吧?”

    江少行被拉著坐起来,绕了一把头发道:“别去打扰人家,你要浮生和六轮过来还行,但浮生他奶奶哪里肯到别人家过年?他奶奶不来,他们俩当然也要留在家里陪老人家。”

    江月洲失望地坐在一旁看江少行穿衣服,脑子转了一转,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不下午我们去你的夜总会玩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

    江少行套上外套,把江月洲从床上提起来:“你想被大哥打?没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干活。”

    “干活?做什麽?”

    “我准备改建院子,现在还在和廖骄想方案,你如果没事干就和我们一起来。”

    江月洲眼珠一转:“我突然想起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啦,真可惜。”

    江少行在江月洲头上一拍:“滑头,走吧,下去吃午饭。”

    下午江少行果然和管家的儿子廖骄一起在院子里测测画画,那麽大的庭院,那两个人一直忙到晚饭的时候。

    而下午江月洲就拉著江云霄陪自己逛了半天的街,两兄弟空著手出门,却塞得满满的回来,车上卸下来的尽是江月洲买的各种烟火和零食。

    晚上的年夜饭,三兄弟邀请了廖家三口一起,六个人围著圆桌热闹欢庆地看著电视,无拘无束地吃著饭,吃完之後没多久,在江月洲的鼓动下大家便到了後院放烟火。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 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

    “嗯……”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不要再走了啊啊……”

    晏海在被子里伺候著江月洲射了一次,把满嘴的jīng液吐到手上,便借著jīng液的润滑开拓了江月洲紧致的後穴。

    当晏海真正进入江月洲的那一刻,他的叫声失控地崩溃,带著哭腔的呻吟让晏海的性器顿时胀大了许多,撑得江月洲後面前所未有的满,让他空虚的内心顿时也满满地充盈起来。

    “我不走。”青年吻著江月洲激情难抑的眼泪、唾液,亲他柔软的唇,侵入他门户大开的口腔,cāo他深深吸著自己不放的肉穴。

    二人在床上滚撞著,昏天暗地地互相占有对方,如yín荡的野兽交媾,凶猛残忍,至死方休。

    “月洲,嗯,他一个人,啊,你别动了──”而在三楼上江大少的房间里,战争早就拉开了序幕。

    虽然已经被cāo得缴械投降了一次,但江云霄 还惦记著白天江月洲落寞的话。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抽插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少行、江少行,别、啊──”

    每一次都被男人刻意地顶到那一点上,他的致命之处,江少行再也熟悉不过。那硕大的guī头使命地磨过那一处,江云霄几乎被cāo得癫狂。

    男人从背後抱著他,压在他身上,按著他的胯部把两人的结合处连接得一丝不漏。精囊在冲撞中“啪啪”地打著江云霄的臀肉,把他那里拍得火热。

    而他被迫夹紧腿,紧缩的穴含著江少行紫红粗胀的肉刃,感受著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脉动,如同要戳穿他的肚皮一样的把他的肚子的某一处顶得不断感受著床单和性器的按压。

    这样的感觉刺激又可怕,江云霄紧紧地抓著按著自己身侧的手,呜咽地呻吟著:“少行……”

    “云霄,我在……”江少行躺在江云霄身上一遍遍地冲刺,那烫得让他的小东西快要融化的肠道就是他所遇见过的极致的销魂窟,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江云霄cāo死在床上。

    闭合的双腿加深了菊穴的紧致度,江少行整根埋在江云霄肠道里,下腹贴著江云霄的屁股打著圈深插、撞击,只留著沈甸甸的囊带在穴口的位置一个劲地往里顶。

    “少行,太粗了,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

    昨晚才做过,後面敏感得不行,江云霄真的有一种会被江少行撑裂甚至干死的惧意,但无奈他这句话只起到了反效果。

    被说“太粗”的男人呼吸一窒,下身猛然又胀大一圈,撞击的力道更是凶猛无比,“噗嗤噗嗤”地插得後穴yín水汩汩。

    “哈,哈,少行、少行──”

    被那根粗得可怕的东西撑得更开,江云霄攀附著江少行的手臂,满脸是泪地寻求让他能稍微安心的所在。

    所幸身上的男人仿佛知道他的惧意,垂下头气息粗重地吻住了他。

    囊带还在继续鞭挞著臀肉,逼迫著後穴张得更大地接受自己。

    虽然那粗大的ròu棒带给江云霄骇意,却又同时让他体会到至上的快活。肛口的肉根夹杂著粗硬的yīn毛一起推入肉穴,擦得那下面骚扰难耐。

    江云霄又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刑罚,却又紧紧地吃著那肉做的热冰棒,嘴里喊著“不行”,他的身体却巴不得那东西能顶得更深更快,把自己cāo死才好。

    江少行终於射了一次,歇了几分锺,又重新换了套子,“滋滋”地挤了进去。

    大年初一伊始,江少行就翻来覆去地把江云霄cāo了个尽兴。

    他现在没什麽事情干,干江云霄就成为他最大的乐趣。平时在家里、江云霄的办公室、洗手间、电影院,甚至是山顶的树林、露天席地的草地上,半胁迫地把人的裤子一扒,用尽各种姿势cāo著那个人,尽职尽责地当好内务总管。

    大年初一的第一个日出之前,江云霄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地徘徊沈浮,他被江少行按在地毯上,男人高高地抬著他的腿进出他快被cāo到麻木的臀穴。他已经叫得嗓子干哑,也再射不出什麽东西。

    最後江少行终於停了下来,片刻之後,江少行喘著粗气倒到地上,覆盖了江云霄热气腾腾的身子。

    江月洲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无人。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昨晚做了梦,梦见了晏海大半夜为了见他而跑到了江家。但身上的酸痛感却告诉他,他们激情四射地滚在一起并不是梦而是现实。

    江月洲一个激灵,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未读的短信。

    那人对他说:“我先回家,下午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让蒙在被窝里的江月洲傻乎乎地笑了许久。

    江云霄比江月洲惨得多,当他在闹铃的声音中想要爬起来的时候,腰上剧烈一痛,他沙哑痛叫著倒回了床里。

    “我给你揉揉吧。”身後附上来一副滚热的身子,充满了男性的气息,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肌肤。

    “混账。”江云霄咬牙切齿地转头去瞪那个罪魁祸首。

    但还是任那只手落到了自己的腰背,在他痛得要命的地方揉捏起来。

    “这麽经不起cāo,你是需要锻炼啊大哥。”江少行再江云霄耳边幸灾乐祸一般地笑,笑得格外刺耳。

    “你他妈让**一晚试试!”江云霄哑著嗓子怒道。

    谁知男人却恶意地说道:“我肯让你cāo,问题是你能持续一晚吗?”

    就因为这句话,後来的数年江云霄都坚持锻炼身体,再忙再累的日子,想著江少行的那句话他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总会有连续干江少行一晚的时候,他想。可惜更加结实的身子并没有让江云霄翻身上位,反而在情事上,江少行越发肆无忌惮地享受著他。

    这天江云霄很晚才下楼。大年初一本该早起,然而因为江少行这个祸害,江云霄破天荒地在这一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不是他不想起,而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一直到中午才在江少行笑得格外欠扁的搀扶下下了楼。

    下午江云霄不想出门,於是一家人就围在一起找电影看。晏海回来了,江月洲的心情比中大奖还好。

    “我不要看这部,前不久才看了。”

    “不准任性。”江二少藏著遥控器不给江小少爷,弄得他哇哇地叫“大哥帮忙”。

    江云霄从江少行背後抢了遥控器,江月洲正一喜,却见他换了一个他自己感兴趣的,於是江二少和江三少都苦了脸。只有晏海和廖家的人在一旁偷笑。

    日子如此过去二十年三十年,有的人来了,有的人离分,未来还是在继续,谁都不知道还会有什麽在等著他们。可是现在此刻,欢喜地依靠著亲人和情人,做著温柔的事情,幸福便从未离开。

    作家的话:新年快乐,亲爱的姑娘们汉子们,谢谢大家一路相随,新的一年也依然和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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