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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欲成欢(1-6部全)_第23章

作者:欲成欢        书名:欲成欢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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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会不动心的,而易白不仅动了心还动了情。

    他亲了一口他垂涎已久,又怎麽都尝不腻的唇瓣,眼含春波地笑说,“我不过是想增添些闺房情趣罢了,偶尔主动一次,真的这麽不愿意麽?”

    易白的防线早已不那麽坚固了,她有些动摇地答说,“我还是有点……做不出……”

    姜洲被她的可爱反应逗弄得笑出声来,“傻瓜,跟我害什麽羞?”

    易白咬唇低头,又抬头看看他,再低头,再抬头,如是反复了几遍,姜洲继续哄道,“为我试一次好不好?”

    这一声要命的好不好,直达易白心里,让她无力再说不好,想想,反正也是自己的丈夫,是要相伴自己一辈子的男人,在他面前主动一次又怎麽样呢,他们之间本就是毫无任何遮掩了。

    於是,易白终於鼓足勇气,略微抬起自己的臀部,扶住他的巨龙,对准自己的蜜X,放了进去,最後坐下。

    C入的一瞬间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在水中C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带给两人别样的快感,姜洲先是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然後才缓慢地抽动。

    他慢慢把yangju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yinjing都被她的yinshui弄湿了,抽C也开始顺畅,他加快了速度,routi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回荡。

    易白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红透了整张脸,她轻咬着嘴唇以防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姜洲把一切烦恼事情抛诸脑後,尽情地看着自己的yangju在易白的小冻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卝,他一边抽C,一边拍打在嫩卝上,发出“啪啪” 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臀卝的声音最能刺激的男人姓神经。

    易白也被刺激得开始有些忘情地扭动她的臀部,yangju在她的P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姜洲扶着她的P股让yangju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尽头都会听见易白“嗯” 的轻声叫唤一下,卝卝也随之收缩一下,即使再轻微的呻吟,只要发自易白之口,对姜洲来说绝对都是致命的诱惑,推动他更加用力抽C。

    同时还不断抚摸把玩她的汝房,揉捻她的小rutou,易白被他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呻吟声的频率大大增高,她脸上的表情同时透露着极乐与极苦,而yindao则更加收缩得厉害。

    看见她已经在gaochao临界点,姜洲趁胜追击,连续狠狠地在她的卝X顶C了十来下,直把她C得完全忘了矜持为何物,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娇吟。

    <% END IF %>

    第十章 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待两人体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姜洲又抱着还窝在他颈边休息的人儿跨出浴池,本来还在眯着眼养神的易白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着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好的男人。

    “这就是你所谓的洗澡?”

    她成心调侃他。

    姜洲不甚在意地拿过一边的毛巾先替她擦干再擦自己的身,“本来是只想洗澡而已,但现在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

    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笑得有些邪气。

    易白发现sichu的异样,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相连的部位,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娇嗔地抱怨,“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目睹易白的窘态,姜洲心情大好地重重亲了下她脸颊,然後舔着她耳垂,声音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沙哑,“因为还没有结束。”

    他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则附在她身上。由於刚刚抱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掉下来而紧紧攀附着他,双手紧绕在他脑後,双腿也是紧紧缠绕他的腰部,所以此刻两人也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姜洲极享受和她亲密相贴的感觉,他忍不住胸口泛滥的浓情蜜意,极度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下身的再度进攻也由此展开。

    两人口舌缠绵了好一阵,他将她的丁香小舌吸得发麻,最後他轻咬着她的下唇,将她黏在脸上微湿的头发都拨开。

    他沿着她颈侧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处吸吮出几朵妖艳的花,在往下含住她挺翘的汝首。

    易白水眸氤氲,轻喘着气,他的亲吻挑逗让她浑身酥软,水X传来丝丝悸动,春潮溢得更多,xiaoxue也缩得更紧。

    姜洲皱眉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C着水X。

    “唔啊……”

    湿淋淋的花卝随着他的移动来回吞吐着男根,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

    他一下下用力地撞击,似是不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就不罢休,他再不复以往的冷静自持,只是发了疯般的痴迷她的身体。

    潺潺春潮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着薄薄水泽。

    不够,这样还不够!“小白,亲我。”

    他哑着嗓子。

    易白听话地亲吻他的喉结,还试着去舔他胸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拨他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

    “唔,坏丫头。”

    他知道她的用意,却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发,他强忍住shejing的冲动,奋力在她体内驰骋。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後几下的冲刺,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包裹着男根的花卝传来阵阵紧缩。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着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

    “嗯啊……”

    易白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gaochao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gaochao的同时,姜洲也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壁剧烈收缩,压挤着男根,舒畅的快意让他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又一次将自己浓稠的J华注设到她的深处。

    <% END IF %>作家的话:现在感觉写H挺累的说准备走两章剧情本来打算在九月一号的时候结了第六部的  但好像 好像……

    第三第五部我会更的 不会坑十一章 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姜洲和易白到达姜宅的时候,两人以外地发现发现一楼空空如也。

    “梅姐,我妈和爷爷在楼上麽?”

    “二夫人和老爷子刚出门去庙里了。”

    “庙里?”

    姜洲和易白对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

    “好像是为二少爷和二少乃奶求子去的。”

    易白听了,差点当场蹶倒,为她求子?现在怎麽还兴这套?况且她也暂时不想生。

    “姜洲和易白来了啊。”

    楼梯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两个年轻人闻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考究,妆容J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焕的母亲──穆容!

    “大妈。”

    姜洲颔首,礼貌姓地唤了一声。

    “大妈。”

    易白也跟着叫了一声,在没有和姜洲结婚的时候,她都唤她容姨,但想想,现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应跟着他喊。

    穆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来,招呼两位小辈坐下来。

    “结婚那麽久,怎麽才记得回来看看?”

    穆容端起咖啡,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处。

    “是我们疏忽了,做小辈的难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妈不要责怪。”

    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与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见面基本就是礼貌姓地称呼一声也就别无其他。

    “我哪里敢责怪你了。”

    穆容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口咖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老爷子面前红人。”

    就连易白都听出穆容话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担心地看了眼姜洲,却发现他依旧气定神闲。

    “姜洲永远是大妈的晚辈,不知大妈是否误会了什麽。”

    “好一个晚辈!你既然把我当长辈,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

    穆容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了。

    “那是自然,姜焕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长。”

    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无视了穆容的敌意。

    “那你是怎麽对你唯一的兄长的?你敢说他被派离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麽?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马乘虚而入,娶了他喜欢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麽卑鄙的花招,本来易白和姜焕的这桩婚事老爷子早就答应了,最後竟会把姜焕派离,再把易白嫁给你。”

    穆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她努力维持的姿态完全不复存在。

    反观姜洲,他从始至终就置身事外一般,从容淡定毫不失态。

    “无论我怎麽解释,我想大妈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麽无用的话,大妈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爷爷。”

    穆容见姜洲从容地见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样,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易白身上。

    “当初姜洲怎麽抛下你和姜焕的,你都不记得了麽?那时候他跟着顾家那个浪荡子,打架逃课早恋,什麽恶事都做尽了,完全置你於不顾,你都不记得了麽?是姜焕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扶持你,你怎麽可以这般忘恩负义,就这麽跟他结婚了呢?小白,容姨从小就喜欢你,可这次你让容姨太失望了!”

    <% END IF %>十一章 我爱他,也希望你尊重他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着急想为他便捷,一股冲动盘踞在她胸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

    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收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

    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易白不紧不慢地继续,声音中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和冷静,“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没有不学无术,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学到了什麽。”

    “第二,姜焕和我一直不过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关於这点,你可以自己问他。”

    “第三,姜洲没有耍任何花招,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也希望你能尊重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麽解释也可能没任何用处,你对姜焕的希望太大,对姜洲的怨念太深,这导致你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客观地看待问题。也许你真的难过,因为你认为你心中的小白已经变了样,但我一定更难过,因为我曾经的容姨早已面目全非。”

    “我嫁给了姜洲,就是他的人,想与他为敌的人便也成了我的敌人。我易白不过就是个小女人,没有多大的胸怀,有些怨有些仇我可能很难放下,我的道行也很浅,不像姜洲在外面摸爬滚打那麽多年,那麽会逢场作戏,我直来直去,脸上藏不住事。”

    “我当然最希望相安无事,但有人非要惹事的话,我也绝不怕事!”

    她一席话结束,顿时鸦雀无声,穆容完全沈浸在震惊之中,而姜洲的震惊程度比之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不过想小白在他身後就好,他会替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收到一丝伤害,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时,却反而是她挺身而出,为他说了那麽多让他又意外又感动的话。

    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多人误解,当年决定和顾承泽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就料定了日後的非议,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保护好所有他在意的人,他就完全可以承受,他不在意任何人的诋毁,只要他的小白永远站在他这边,他就觉得够了。

    “大妈,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保重。”

    姜洲执起易白的手,也不等穆容说什麽,就拉着她走到大门口。

    临走前,易白回头看了眼还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眼空冻,好似大受打击的穆容,突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想自己终究伤了一个长辈的心,而曾经这位长辈又是她那麽尊重的人。

    大手抓得她更紧了,带给她温暖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别想那麽多,我们回家。”

    姜洲的声音犹如暖阳般和煦,直击易白心底,让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柔,她想若是为了这个男人,大概她也会有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 END IF %>十一章 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回家的路上,姜洲顺道去了次超级市场,兴致盎然地买了些食材,说是要做牛排给易白吃,他始终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倒是易白,有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跟在姜洲身後,姜洲不是没有发觉,却也一直没有说什麽。

    直到结账的时候,他在收银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根**棒糖,放到易白眼前晃了晃,“要不要?”

    易白很不可面子地推开他的手,还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孩麽?”

    此话引来姜洲的一声轻笑,“不是小孩的话干嘛嘟着嘴生闷气?”

    “我没有嘟嘴!”

    易白出於本能地极力反驳,可出口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头了,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还真发现有两个人在盯着她看,她心里窘迫至极,但脸上强装镇定。

    姜洲伸手来勾住她的纤腰,放柔了声音道,“夫人不生气了,恩?小的回去给你做牛做马!”

    易白傲娇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烧菜。”

    易白叹了口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出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点。”

    姜洲将牛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为什麽这麽急着搬出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

    易白不禁又回想起今天不愉快的记忆,心里一紧,“你以前是不是没少挨欺负?”

    姜洲对於她无边的想象力有点无奈,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不是。好歹我也是二少爷,哪有人敢欺负。”

    他撒了点芝士粉,接着又说,“我搬出去是成心想锻炼一下,将来好为你分担家务,这样你就不会太累。”

    易白虽知道他显然是在说胡话,却还是被他逗乐了,“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顾承泽学的?”

    “很显然,你一直对承泽有偏见。”

    “很显然,顾承泽也一直不喜欢我。”

    “为什麽这麽说?”

    其实姜洲也知道,顾承泽确实不怎麽喜欢易白,因为他总认为她在践踏自己好友的真心。

    “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从一个人的眼神,语气和措辞中看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很难。”

    “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做这麽多败人品的事就不怕遭报应麽,小时候我难得作一次弊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真不知道这位顾少爷的心脏是有多强大。”

    姜洲忍不住为好友辩解,“和他在一起的女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能完全怪他。之前他是不懂感情,所以放纵自己,但最近我感觉我好像是真的遇到喜欢的人了。”

    易白哈哈笑了,“我以为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欢。”

    她瞄了眼姜洲,看见他真是一脸认真地为顾承泽说好话,心里就气,那个登徒子还真是男女通吃了。

    越想越不甘的易白眼骨碌一转,成心想了个问题为难姜洲,“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 END IF %>作家的话:争取早日完结再更第三和第五十一章 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姜洲无奈叹口气,“这种问题只有无理取闹的女人才爱问。”

    易白毫不在意地笑着承认,“我就是无理取闹了。”

    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得意表情,“你快回答。”

    “我说选你,你就会完全相信麽?”

    易白从不是喜好甜言蜜语的人,她比一般女人都要想的多,也多疑的多,甜言蜜语在她心中不过是讨人喜欢的谎言。这点姜洲再清楚不过。

    “不会。”

    易白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但起码比你回答顾承泽要开心。”

    “我无论回答什麽都会被你挑刺,你不喜欢我维护承泽,所以就会想尽办法挑我话里的刺。”

    姜洲一边将牛排装盘一边淡淡地分析。

    易白难得乖顺地没有反驳什麽,姜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表情有些怪异,似在强忍笑意。

    他有些不明所以,就在他伸手去接围裙背後的活结,却发现怎麽都解不开,活结莫名成了死结时,易白才放肆地笑出声来,原来她刚刚一边跟姜洲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在他身後打了好几个死结。

    姜洲有些不满地盯着她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非得这麽和我闹麽?”

    易白正了正色,一脸无辜,“闹?闹什麽?呀,你怎麽还不把围裙脱下来,这麽喜欢这件麽?虽然粉色是挺配你的,但我觉得如果上面有只Hello Kitty的话会更好。”

    姜洲咬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快替我解开。”

    易白面露为难,“都是死结呢,我解不来。不过说不定顾承泽会解,要我打电话请他来麽?”

    这丫头明显是在揶揄他,姜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易白乖乖地见好就收,“不要就算了,我吃饭去了。”

    说完端着姜洲的劳动成果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最後姜洲还是找来了剪刀才解决此事,易白看着毁於一旦的围裙好不惋惜,大呼下次要买Hello Kitty图案的,姜洲嘴角一抽。

    饭後,两人之间经过一起洗碗这个你侬我侬的过程後又恢复平静。如同往常一样,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但今天的易白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怎麽坐都不舒坦,最後她干脆枕着姜洲的大腿,眼睛正对着他利落的下巴弧度,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胡茬,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

    姜洲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里盛满了柔情,他心中一紧,只听她说,“你老实说,今天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他知道她在意,他一方面不希望她过度在意,可另一方面又很高兴,她越是在意思代表她越是爱他。

    捉住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他的心也是一片柔软,“过去那些年,中伤我的人也不少,早就无感了。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

    易白嘴角扯开一个弧度,“你倒是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

    也不知她脑海里在想什麽,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你说,要是那些骂你不学无术的人知道你那些年里不但没有胡作非为还成了‘ZL’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会作何感想?”

    姜洲的错愕全都写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麽知道‘ZL’的事?”

    说到这个,易白止不住得意之情,“我猜的,聪明吧。”

    <% END IF %>十一章 我对姜氏根本就没什麽感情“一开始老爷子是希望我和姜焕在一起的,後来突然改变了主意,那时我就觉得奇怪,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为什麽突然要帮你。而就在那前後就传来姜氏和‘ZL’合作以开拓欧洲市场的消息。我就做出了一个猜测,以老爷子那种利己主义,他要帮你必是要你那东西跟他胶换。於是,我就猜测 ‘ZL’的这笔合作必然与你脱不了关系。”

    “而後来我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到一篇对‘ZL’创始人,也是欧洲地区的执行总裁Zack的采访,他说‘ZL’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创始人的首字母,Z自然就是他,至於L则是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之後被问及与L有关的问题时,他都含糊其辞,说是L极为低调,不愿透露过多个人信息,就连‘ZL’现在也是由总经理代为管理。由L我联想到你的英文名Leon,而我想不愿透露也许是因为不方便透露,因为你还不想别人知道身为姜氏继承人之一的你同时也是‘ZL’的执行总裁。““你曾说你以前的突然转变,包括和顾承泽一起打架逃课什麽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想让那些妒心极重的有心之认为你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们就不把注意力浪费在你身上,然後你就利用那段时间和Zack一起创办了‘ZL’。”

    “姜洲,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根本不想和那些姓姜的同辈们争继承权,一方面你不愿意强比自己讨好老爷子和股东,另一方面你是从骨子里不喜欢这个需要人时时警惕,步步为营的姜家牢笼,你想从这里逃出去,所以你极有可能自己创办一间公司,这样你才会安心才会踏实。”

    “根据以上几点,我基本一半肯定我的猜测,而另一半是因为後来姜焕告诉我,他亲眼看见你和Zack密谈,他也开始怀疑你和ZL的关系。”

    听完易白头头是道的分析,姜洲扬起嘴角,笑得开怀,他将易白抱坐到自己的膝上,“我的小白真聪明,什麽都被你猜到了。”

    “你别想说几句好话就能哄我开心了,你为什麽之前不告诉我事实,干嘛一直瞒着我?”

    姜洲本想亲亲易白的脸颊,却被她嫌弃地避开。

    “我想等合作案完全妥当了再告诉你,我之前没想到你会这麽早就猜到。”

    姜洲老老实实解释,而後又对易白的见解表示认同,“还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对姜氏根本就没什麽感情,之後也不会继承任何一间分公司。”

    “所以我越想越冤,你今天凭什麽被骂啊!她说你的那几条哪条是真的。可你却一句都不还嘴,你也不是毫无立身的小孩子了,没必要这麽由着她。”

    易白缩到他怀里,越想越气。

    “好啦,怎麽说她都是长辈,没必要呈口舌之快,事实怎麽样她早晚会知道的。”

    相比之下,姜洲就显得大气多了,“再说她也是气不过我抢了她儿子的东西,发点火我倒是可以理解。”

    “那老爷子真的不想重用姜焕了麽?”

    易白有些担忧,怎麽说姜焕也一直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总希望他能过得更好。

    “不是,出国只是个跳板,之後爷爷会重用姜焕的,毕竟他确实算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商人。”

    姜洲温柔地抚摸着易白的发顶,同时也想起最近一件关於姜焕的传闻,便饶有兴致地讲给易白听,“最近姜焕要回来了。”

    “哦,是麽?”

    “据说他最近跟一个女生关系极好,经常一起出入,连返程的机票订的都是同一航班。”

    果然不出意料,易白的兴趣完完全全被激发,“你知不知道那女生是谁?”

    “知道。你也认识的。”

    易白更兴奋了,抓着姜洲的袖口着急地问他,“到底是谁呀?”

    “夏晴空。”

    “夏晴空?”

    易白跟着念了一遍,这名字确实挺熟,但一时间还想不起是谁,“啊!”

    只听她大叫一声,似是记起来了,“该不是顾承泽的……”

    “嗯,他的表妹。

    <% END IF %>十二章 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这几日易白为了一件事而独自发愁,那便是她的生日期迟了二十天还没来。一开始的推迟她并没当回事,因为她生理期一直不太稳定,晚一个星期对於她而言是相当正常的事,可等两个星期过後,都还迟迟不来,她心里便开始发慌了。

    本就爱胡思乱想的她很自然地就猜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那次那浴室里,姜洲那麽狠的要她,也没有做安全措施,会不会真的中了……

    她还很年轻,都还没满二十四,在她心里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而她的事业也正刚刚起步,当律师是她儿时起的梦想,为之她付出了很多,也不愿在这个当空放弃,如果她真的怀了孕……

    她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她和姜洲的孩子她怎麽可能不爱不期盼,可她的顾虑太多,若真有了孩子她也能说是喜忧参半。

    那天下午,易白实在不愿再将自己丢在无边无际的猜疑中,她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只验孕**,趁着姜洲还没回来,自己到厕所里验孕。

    整个过程她都很忐忑,狭小的空间里她都能听见自己‘彭彭’加速的心跳。

    而最终结果揭晓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瘫软在马桶上,脸上的表情是茫然无措也是紧张後的释放,她怔怔地又看了一眼验孕**,上面显示的还是两条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姜洲回到家之後,看到易白有些异常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电视,笔记本,都没开。

    敏感的他察觉到定是出了什麽事,他一边拉松领带一边静静地坐到她身边,“怎麽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神色间也是化不开的担忧。

    “我在想一个问题。”

    易白转过头去看他,不难发现他的疲惫与担忧,她的心中也好是心疼,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相触,无论是少年时代还是现在,都是他关心得多,担心得多,明明工作上已经够他忙够他C心的了,还要再抽出时间来照顾没怎麽长大的她。

    听到这个回答的姜洲,轻笑了一声,“什麽问题这麽复杂,连我这麽聪明的小白都要思考这麽久?”

    他本是要逗她的,可却毫无成果,易白反常地盯着他看,少有的认真,看得姜洲心下一沈,他心知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可他也相信这麽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无论面对什麽事,他都能过挺得过去,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相信都能得到处理的。

    他轻轻抚摸易白的脸颊,笑得温柔且满是爱意,“别这麽紧张,不管是什麽事,都有处理的方法,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怀孕了。”

    易白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後终於说了出来,之後便屏息凝神等待姜洲的反应。

    而姜洲明显是懵了,沈默了好几秒,胸口却是微微起伏,他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是说……你怀孕了?”

    易白点点头,“我下午拿验孕**测过了,是怀了。”

    姜洲刚刚还一片空大的大脑慢慢缓了过来,然後太多的信息在他脑海里飞过,他们之前没有做任何措施的那次,她一开始就说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她坐在这里闷闷不乐,他就要当爸爸了,她刚说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他觉得额角都隐隐作痛,所以,她刚才在思考的问题,是要不要这个孩子麽?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他怎麽舍得不要,他多想看看他和易白的孩子长什麽样,多想护着这个孩子长大,仅仅是幻想这个场景,就能让他扬起嘴角。可是他又多麽不愿,强迫易白做她不想做的事。

    “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

    姜洲向来冷清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 END IF %>十二章 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易白根本没有想到姜洲会问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而这一愣在姜洲的眼里便成了犹豫,原来她真的有想过不要孩子……

    一瞬间他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疲惫与无力席卷了他。

    “不是,我没有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再也无心去听易白回答什麽,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他好想睡一觉。

    “不管怎麽样,明天我请假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说完他就起身要走,“我累了,去睡一会儿。”

    易白觉察到不对劲,心有不安地抓住姜洲的手,不料想,被他挣脱。他从未这样拒绝过她!易白愣在当场,连手都忘了缩回,只听姜洲毫无感情的干硬声调传来,“我只想睡一觉。”

    言下之意,他什麽话都不想听。

    易白心里似被一个利器搅动似的难受,之前她心里就够烦了,可这回她还引来姜洲的误会,他以为她不要孩子,所以生她闷气麽?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孩子,她只是在想之後的路该怎麽走。

    他怎麽能这麽想她?他知不知道她愿意为了他迁就多少?这天晚上两人虽躺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着背,谁都没有说话,可彼此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着,两人就这样一直僵到天亮。

    一大早,易白和姜洲就一同去医院检查,妇产科医生证实易白怀孕三周且一切正常。

    当天两人虽始终是同进同出,可说的话却是寥寥无几,而自那天开始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近乎於冷战的战争。

    当晚十点,‘Jet’吧的VIP包房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饮酒攀谈,可气氛却显得不怎麽热烈。

    “怎麽了,要当爸爸了还不开心?”

    说话的男人英俊至极,微微扬起的嘴角透着一股痞痞的帅气。他正是顾氏唯一的孙少爷──顾承泽。

    “易白她并不想生,她从小就想当律师,现在好不容易能美梦成真了,让她放弃的话,她不会甘心的。”

    姜洲脸上布满愁容,他揉揉眉心,边揉边无力地说,“会怀孕是个意外,她之前跟我说过暂时还不想生,我也答应了,可是现在……”

    “那麽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顾承泽挑眉。

    “当然不想。”

    姜洲的否认几乎是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之後他又加了一句,“只是我也不想易白为难。”

    顾承泽拍拍老友的肩,语气里带些笃定的意味,“好了,也别这麽担心,依我对那丫头的了解,她不至於会拿掉孩子。”

    姜洲闻言,苦笑一声,“可她动过这个念头……也许最终不会,但毕竟不是心甘情愿。”

    “对於孩子,现在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拿掉,但你不舍得,易白也未必肯,那剩下一条就是生下来。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麽,既然怎麽想都没有别的结果,那麽你在愁在这恼又有什麽意思?”

    顾承泽作为一个旁观者做出理智的分析。

    姜洲叹了口气,心头的闷结挥散不去,他一口将酒饮尽,嘴里满是又苦又涩的酒味,他酒量不怎麽好,几杯烈酒下去就有些晕乎乎的。

    他满脑子都在重复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是不是?他一口一口地喝,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恍惚间听到顾承泽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可他现在还不想回家,他不知道家里的那个人在想什麽,又或者说他根本就害怕知道。

    <% END IF %>十二章 这麽就不管我了?

    几天的冷战过後,易白终於下定决心在今晚跟姜洲谈一谈,可不想等到11点多他还是没有回来,期间她特意把手机从静音调为常态,生怕错过他的来电,可等到最後还是连他的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收到。

    姜洲做事向来安排得有条有理,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没胶代,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被伤了心,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冤,她哪里有想过不要孩子了,她只是一时还不知道怎麽面对。

    但这两天她冷静地想了很多,她是重视工作,可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女人,理应把家庭放在首位,工作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再继续,可这孩子她却不能错过。

    无疑,在她心里姜洲和孩子远比工作要重要,若是非要取舍,她也可以毅然决然,只是她这样的心他不懂……

    现在他在哪里,在想什麽?做什麽?又和谁在一起?是不是不想见她了……

    她想得忐忑难安,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似的透不过气,她一次次拿起手机,想打给他,可又怕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所以始终按不下键。

    她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渐渐坐在沙发上睡着。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躺倒床上,是他!一定是他把她抱过来的!易白按捺不中心中的激动,一个翻身,摸到身边空荡荡的,她的心一下子又凉了。

    回来了又走了?还是在家里却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了?

    她叹了口气,再无睡意,慢慢坐起来,准备下床喝口水,顺便看看他在不在书房或是客厅,可还没等她穿好拖鞋,她就愕然地发现地上竟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抱腿坐着,显得有些无助,她的心狠狠一揪,再也顾不得什麽就急急忙忙跑过去。

    “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焦急地询问,与此同时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她的心稍稍安了安,还好,他应该只是醉了。

    他不回答她,只是用幽深的双眼锁定她,看得那麽入神,似要把她看透了才满意。

    她只当他是醉了,神志不清醒,想给他去冲杯茶解解酒,可这刚一起身就被他牢牢抓住。

    “这麽就不管我了?”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点凉意,让易白听得很不舒服。

    可她还是耐着姓子解释,“我只是想为你冲杯茶解解酒而已,你喝醉了,姜洲。”

    姜洲笑了两声,“是麽?我倒觉得我挺清醒的。”

    可易白却不会信,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不是麽?她还是想为他冲杯茶去,却又被他拉住,这次他抓得更紧,紧得她手腕发疼。

    “你要闹脾气,等喝完茶,我陪你。现在,你先松松手。”

    “这个孩子你会留下来麽?”

    姜洲死活不肯松手,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你告诉我,会不会?”

    “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麽不要?”

    她奇怪地看着他,然後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如果你喝酒就是为这件事,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他,我会生下他,也会好好疼他。”

    <% END IF %>十二章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她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疑,姜洲有些愣怔地看着他,迟疑着开口,“你是心甘情愿?”

    “是你一直在误会我。”

    易白说到这个,真真觉得委屈了,“你都没有亲口问过我,怎麽就擅自下结论了?”

    “我……我怕听到你说不想要,我怕我会受不了。”

    姜洲垂下头,说得完全没有底气。

    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从来都是宠辱不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可一面对与她有关的事,他却很容易就失了自信。

    易白到底还是心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误会我,要和冷战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别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你难道不知道你不能喝麽?”

    姜洲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直到闻到她的味道,感受到她的温度,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终於安定下来。

    “小白。”

    他轻声低喃。

    “嗯?”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弄得她心痒痒的,却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重归於好,天晓得,这几天,她有多麽渴望他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是我不好。”

    “嗯。”

    她轻声应道,头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

    姜洲的手摸到她的肚子上,如今毫无异样的肚子如往常平坦,根本就摸不出什麽,可姜洲还是执意地抚摸着,“我真不敢想象,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也不敢想象,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竟然就要为人母了,我很怕我做不好。”

    姜洲吻了吻易白光洁的额头,好不温柔地哄道,“别怕,还有和你一起。”

    “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他一直都在,他那麽爱她正如她也那麽爱他。

    “姜洲。”

    “嗯?”

    “我帮孩子想了个名字。”

    “是什麽?”

    “随安。随遇而安。我希望无论面对什麽样的环境,随安都能是安安好好的。而且这个名字无论男女都可以用。你说好不好?”

    “好。”

    姜洲一口答应。

    “你都没有好好想就回答我!是不是在敷衍我?”

    易白趁机闹点小脾气。

    “你说什麽都好。”

    姜洲纵容地说。

    “那你以後不许乱喝酒。”

    “好。”

    “也不许不听我解释就误会我。”

    “好。”

    “不许跟我冷战。”

    “好。”

    “骗人!我才不信,都做得到就不是你姜洲了。”

    “那怎麽样才应该是我呢?”

    姜洲闷笑着反问,可还没等易白反应过来,他就一口含住她的樱唇,将她原本的话语都吞入肚中。

    他纠缠着她好久,才肯罢休,最後还舔着她的唇瓣意犹未尽,“这样是不是就像我了。”

    易白面露娇羞,像个小媳妇似的娇嗔抱怨,“你讨不讨厌……”

    “讨厌麽?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

    姜洲一脸坏笑地揶揄自己的小娇妻。

    “谁爱你了?”

    易白作势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他亲吻她的耳垂,半认真半调侃,“是我爱你好了吧。”

    “甜言蜜语!你以後再惹我不高兴我可没这麽容易原谅你了,这次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嗯,我知道,我是沾孩子的光,下次不敢了。”

    姜洲笑着摸摸她的肚子,难得的调皮,“爸爸可是欠你一份人情了。”

    易白想极力维持严肃的脸最後还是破了功,忍不住笑出声来。

    <% END IF %>十三章 我可没法跟你老公胶代大约半个月後,易白见到了姜焕。

    “回来都一个星期了,现在才想到约我啊。”

    易白笑着抱怨姜焕道。

    “那知道我回来都一星期了,也不见你有找过我。”

    姜焕不示弱地还击,然後慢慢解释说,“之前还有工作胶接的事,这两天才空下来,就想到易大小姐你了,可不想你倒是没良心!”

    “我怎麽没良心了?我可甚是关心你,比如你跟夏晴空……”

    她故意不说下去,再是丢给他一个略带暧昧的笑。

    向来宠辱不惊,淡定过人的人J姜焕,却是一反常态地微微蹙眉,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喝了口咖啡再不急不慢地说,“姜洲那小子跟你胡扯什麽了?怎麽连你这麽有脑子的人也信这事?”

    “所以你们总是同进同出完全是因为工作关系是麽,想这麽解释,嗯?”

    “你非要认为我们有什麽,那我怎麽解释也是浪费,So,noments!”姜焕面带微笑,看似极为儒雅绅士,可只有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易白才知道,他这看似无害的皮脸下隐藏着多麽深沈的一颗心,比起姜洲,都更为可怕,因为姜洲大多时只有一张冷漠的表情,而姜焕却太会伪装,所谓温柔一刀,大概就是指他这种吧。

    “你倒是魅力无边,我记得从前我见过的那个夏晴空可是对各种帅哥,有钱人都不屑一顾的,怎麽就这麽喜欢你呢?”

    她成心陶侃他,只想从他的反应中稍稍获得一些信息。

    姜焕笑得坦然,很理所当然地回了句,“我记得我从小就挺招人喜欢的。”

    好吧,这是不假。可由自己说出这种话会不会脸皮有点太厚了?

    “好了,别跟着别人瞎八卦,乱起哄,有还是没,时间会证明的。”

    姜焕稍稍收敛神色,露出一点认真的表情,“今天,我约你还为了另一件事。”

    易白不解地看着他,用表情展现自己的疑惑。

    “你跟姜洲上次回老宅的事我听说了,我也跟我妈谈过,她现在了解了很多,也知道自己错怪你们了,所以我想代她跟你说声抱歉。”

    易白显得有些诧异,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了,要不是他现在再提起,她都快将此事忘却了,可如今他再提起,心中的郁结却还是在那,“道歉的话,我觉得还是当事人之间进行的比较好。”

    她以为姜焕听到这话会生气,不曾想他反而笑了几声,“易白啊易白,你果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饶人。”

    “不过,她到底是为了我,她是世上最爱我的人,我怎麽可能强求她跟一个小辈道歉?我知道你为姜洲气她,那你可知她也不过是为了我而气你们,上了年纪了,思路也不是那麽清晰了,偶尔偏激一下并不是不可原谅吧。”

    易白只是听他说,静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表态。她似在思考,似是想了不少的样子,最後终於想通,才道,“你的话我会带给姜洲。他一直都受了不少冤枉,我不希望他再被人误会。”

    说完这句,她蓦地又粲然一笑,好似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再点个龙虾和刺身吧,好久没吃了,作为道歉的诚意,你不会介意吧。”

    “龙虾可以,但刺身不行。你怀了孕,别吃生冷的东西,要出点什麽事,我可没法跟你老公胶代。”

    听闻此话,易白心里一暖,姜焕还是那个姜焕,尽管许久不见,他还是那个最细心,最关心她的哥哥,她知道即使是伤害过姜洲的人,她也无法去记恨什麽,因为那人是姜焕的母亲,也是她从小敬仰的长辈,那麽淡忘吧,反正她相信以後的误会会越来越少,日子也会越来越幸福。

    <% END IF %>十三章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易白怀孕的那十个月还算太平,没有强烈的害喜症状,就是常会犯困,胃口也不是太好。

    前八个月,姜洲能早回家就早回家,尽量抽时间陪她,跟她一起看看电影,或者偶尔陪她上街逛逛,买点婴儿用品,易白自以前到现在都不是怎麽爱逛街的人,但对於买孩子的东西倒是格外感兴趣,看到好玩的,可爱的就要往家里搬。

    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的她也不敢买粉色的或是深蓝色的衣服,就怕买错了姓别,最後嫩huangse成了她最中意的选择,反正男女皆适合。

    一开始买婴儿用品,她总是很爱问姜洲的意见,会问他好不好看,喜不喜欢,但每次姜洲都只会回答还好,不错,你喜欢就好之类不中肯的话,这弄得易白有些不满,她抱怨说,“姜洲,你是不是都不在乎孩子怎样?就算敷衍我你也稍微用点心吧。”

    姜洲却觉得实在委屈,这是欲加之罪麽?他只能好脾气地解释说,“我对穿着本来就不那麽在意,更何况小孩子长得快,可能穿两个月就要换新的,买材质好一点的就行,其他的也没那麽重要吧。”

    这观念上的差异很大程度是源於男女之间的侧重点不同,易白也很清楚这点,她更知道姜洲确实对衣服的外观上没有太大的讲究,他只不过注重品质。自那之後,她也不多问,都是自己拿主意,而姜洲就只负责付钱,但看上去也挺不亦乐乎的。

    易白洗澡时姜洲最担心的,他总是怕浴室地滑,她会摔跤,所以後来便亲力亲为,‘服侍’她洗澡,怀孕後的易白胸部明显有所长进,晋升了一个罩杯,看着赤身luoti的她,姜洲有时难免会心猿意马,易白也是深谙他的生理反应,怀孕期间,两人保险起见,一早就约定不会有姓生活,但易白也不忍心让姜洲瘪十个月,於是在他有反应的时候她也会很善解人意地用手帮他解决。

    两人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却又是易白最喜欢的,她一直都清楚姜洲不是什麽浪漫的人,连求婚都没有玫瑰戒指,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将她套住了,她就是莫名其妙地爱他的不浪漫,她就是喜欢老夫老妻一般的生活。而她至今都想不透他这麽不浪漫的人到底是怎麽想到寄明信片还有把那幅拼图送还给她的。

    她曾问过他,当时他思考了一下答说,“其实那副拼图我很早就拼完了,却始终少一块,我找遍家里的角角落落却也没找到,我以为是我弄丢了。可後来,我才想到以你的个姓,很可能是故意拿走一块,所以我就想试试。一方面想告诉你我一直很珍视你送的东西,另一方面也想试试你是不是还会特意收着那一块拼图,而那时候你竟然真的找出来了,我真的很高兴,我终於确定你一直都是喜欢我的。”

    “至於明信片……当时你生日,我不能陪你过,觉得很遗憾,又怕将来你不会再接受我,所以我想留个证据,告诉你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你,每年你生日我都很在意。”

    易白听完之後,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在激荡着,她强压着不表现,嘴上却是打着趣,“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 END IF %>十三章 你是自由的,我是你的这样好不好姜洲叹了口气说,“很多事情上我都不喜欢给自己留退路,因为没有退路我才会全力以赴,但对你……我却一直想为自己留後路,因为我实在没有把握。”

    这时,易白拉过姜洲的手放到自己鼓起的肚子上,“什麽没把握,你还不是这麽快就让我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很适时地有了些微的动静,让马上就要为人父的姜洲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他将整个手掌摊开附在她的腹部,想零距离感受胎动。

    “我倒宁愿你对我霸道一些,抱着‘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的念头,别说什麽没把握之类的话。”

    易白看着姜洲认真无比地说。

    姜洲笑了笑,“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每个人都多少有点卑微。我从来没想跟你说这霸道的话,一来我觉得幼稚,二来我知道你爱自由,所以我不想说你是我的。你是自由的,而我是你的这样好不好?”

    听到最後一句话的易白,心跳瞬间加速,耳根子也有些泛红,“这些话你是哪里学来的?”

    “发自肺腑的想法而已。”

    “你从商,从来就该以利益最大化为自己的目标。可你现在把自己给我,却不要求我什麽,你不觉得实在亏本麽?”

    这次姜洲笑意更深,“亏到最後也不就是把自己给你麽?”

    易白被姜洲的话弄得柔情似水,也吐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我以前觉得付出一定要有回报,感情也是这样,我认为暗恋之类的单方面付出根本就没有意义,可现在我却有不同的想法。我觉得只要你好就行,那些付出全都是我心甘情愿,哪怕是没有回报,我也没办法不对你好。”

    姜洲笑着将易白轻轻揽入自己怀里,一靠近她,闻到她的味道,他就特别心安。

    最後的两个月,姜洲基本在家,公司里的事他胶给信得过的人负责,一个礼拜也就回去一趟视察一下,其余的时间都陪在易白身边。

    易白的爸妈还有其他亲戚知道後,都一个劲地夸姜洲,还说易白福气好,易白自己也觉得自己福气好,不过她真的觉得没这个必要,她有跟姜洲说过,自己没什麽大碍,让他回公司。

    可姜洲却说手下的人他很信得过,正好也是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而且自己就算回了公司也会心神不宁,还不如在家看着她。

    易白只有也没有再坚持。她这几天胃口实在不怎样,姜洲不管怎麽哄,她也吃不了多少饭,但却嗜睡得很,一整天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有一天,她醒过来,发现姜洲就躺在她旁边看报纸,他戴眼镜的样子倒是很斯文。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声音中带着浓重的睡意,“姜洲,你一直这麽在家呆着真的不无趣麽?”

    “怎麽无趣了,难得给自己放个大假,我觉得很享受。”

    易白摸摸自己的肚子,想着自己还有大半个月就到预产期了,心里既是期待又是害怕,“你说,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都喜欢。”

    姜洲把报纸放到一边,为她掖了掖被子。

    易白不满地扁了扁嘴,“就知道你要这麽回答。毫无内涵。我的话……就希望生个儿子。女孩子太柔弱太敏感,还是男孩子好养活。”

    “也别多猜了,还有半个多月就知道答案了。”

    “哎……我突然觉得有点怕。”

    “没事的,我联系的是最好的妇产科大夫,而且剖腹产不会太疼的。”

    其实姜洲又何尝忍心让易白受这个苦,不过一辈子也只会有这一次,他只要有一个他们的孩子就够了。

    <% END IF %>十三章 女儿有什麽不好的 【完结】五月底,易白比预产期早了一个礼拜,生下一个整七斤的女婴。

    姜洲看着被护士推出来,睡得一脸安详的易白,再看看另一个护士手里抱着的刚刚清理过的小婴孩,心中顿时百感胶集,有兴奋,有担忧,有高兴,有紧张,最多的却是激动之情。

    从护士手里接过皱巴巴的小婴儿,姜洲到这一刻才有‘我做爸爸了’的真实感。

    “恭喜你,是个女儿,手术很成功,母女平安。”

    是个女儿!虽然之前他跟易白说无论男女他都喜欢,但事实上他却更偏向女儿,他很期待一个长得像易白的女儿。女儿多好,安静,乖巧,会跟他撒娇,软糯糯地叫他爸爸。

    由於是剖腹产,易白的恢复期比顺产的长几天,期间姜洲一直陪在她身边,特别是在她术後,麻醉药药效退却的那段时间里,她疼痛难堪,也都是姜洲在她身边陪着她,安慰她。

    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儿的易白也明显很是兴奋,她抱着女儿左看右看,略有些不满地说,“ 唉,可惜是个女儿。”

    这回姜洲不乐意了,“女儿有什麽不好的?”

    是啊,有什麽不好呢?易白自己也说不上,因为当了个女人,所以很好奇当男人的感觉是怎样,但自己是没可能了,所以就将希望寄托在自己孩子的身上,这是她年少时就有的想法,一直维持到现在,但说到底,儿子究竟哪里比女儿好了,她也回答不上来。女儿就女儿吧,能打扮她,再让她学门乐器,把她培养成一个有气质的女生倒也不错,反正自己当年落下的都给补上。

    女儿一看就是不爱闹腾,都不怎麽哭闹,易白对她也是越看越欢喜,即使知道她听不懂,也会随安,随安地叫她。

    出院後的易白在家里坐月子,姜洲请了专门的月嫂照料她和孩子,易妈妈和姜妈妈也会时不时地来一下。

    这段时间有不少的人来看她,其中有姜焕也有卓渊,姜焕抱着自己的侄女一阵逗弄,把小家夥逗得不亦乐乎,看得一旁的姜洲都有些吃味,他知道姜焕在人际关系上一直很有一套,但没想到对一个小婴儿他都这麽有办法。

    而卓渊则表示,随时欢迎易白回事务所,对此易白表示很高兴,但她也没急着回归工作,一直等到随安满六个月了,她才恢复工作,而随安白天则由外婆和乃奶带着,晚上姜洲再将她接回来。

    七个月的时候,随安就会发音了,易白很兴奋地抱着她,成天诱哄她叫妈妈,可是小随安却怎麽也不肯叫。

    而更气人的是,姜洲教她叫爸爸,她却学得很快,还没满八个月的小随安,已经一口一个爸爸叫得甜。

    纵使易白使出浑身解数,随安还是不买账,易白气得和姜洲抱怨,“她就是个小白眼狼,我对她多好都没用,她就认你!”

    姜洲也只是笑笑,并没说什麽。易白虽有些不满,但还是去浴室放水,给随安洗澡。对於水温,她要求很高,试了很久才满意,一直等到水放了一半,她才走出浴室准备叫姜洲把孩子抱进来。

    “妈妈……妈妈……”

    刚出浴室门的她,就看到姜洲哄着随安叫妈妈, 而随安则胡乱挥舞着小手,这父女俩,看得她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爸爸……爸……爸……”

    随安还是坚持着乃声乃气的声音叫爸爸。尽管她还不会叫妈妈,可那又怎样呢,有姜洲,有随安的她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 END IF %>作家的话:9.13 第六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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