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诀之九龙剑诀》 第一章 碧月旋风剑 五月初五是端午节,是为纪念屈原,屈原本是战国时期楚国一位忠臣,因为忧国忧民,遭受贪官污吏的陷害和流放,最终在五月初五投汨罗江自杀,楚国百姓为了怀念这位为人清正的大夫,于是将糯米包成包投入江中,希望鱼虾吃了米而不吃屈原的尸骨,后来延续为传统,渐渐演化成端午节,传承千年一直没有改变,每年到了五月初五,都有吃粽子,划龙舟比赛。 这一天,所有年轻男子兴致勃勃的提着桨木来到湖边的龙舟之上,端坐在两沿,哨公一声哨响,所有参赛的人都使劲的划动着桨木,龙舟在所有人争先恐后使劲的划动下飞快地向前穿梭,桨木荡起阵阵水花向后驶去,两岸所有的女子和小孩都在不停呐喊助威,别有一番热闹非凡。 柳家大院,柳乾坤一人独自坐在大厅中,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经意地抬起头来向门外看了看,又毫无生趣的轻敲着桌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在他的心里放不下。 李玉群右手提着一盏水壶,来到桌子旁,道:“相公今天是五月初五端节,外面划龙舟可热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满脸的心事,忧心忡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解决不了的问题?说来与我听听,我也好为你分忧解难,你看你这一段时间已经消瘦了不少,是不是真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柳乾坤抬起头来,道:“娘子实话告诉你,这一段时间的确是有一个事总是困扰着我,始终让我解不开这个结。”李玉群正色道:“奇怪是什么样的问题会一直困扰着你,我想世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到你的,你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第一章 碧月旋风剑 五月初五是端午节,是为纪念屈原,屈原本是战国时期楚国一位忠臣,因为忧国忧民,遭受贪官污吏的陷害和流放,最终在五月初五投汨罗江自杀,楚国百姓为了怀念这位为人清正的大夫,于是将糯米包成包投入江中,希望鱼虾吃了米而不吃屈原的尸骨,后来延续为传统,渐渐演化成端午节,传承千年一直没有改变,每年到了五月初五,都有吃粽子,划龙舟比赛。 这一天,所有年轻男子兴致勃勃的提着桨木来到湖边的龙舟之上,哨公一声哨响,所有参赛的人都使劲的划动着桨木,龙舟在所有人争先恐后使劲的划动下飞快地向前穿梭,桨木荡起阵阵水花向后驶去,两岸所有的女子和小孩都在不停呐喊助威,别有一番热闹非凡。 柳家大院,柳乾坤一人独自坐在大厅中,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不经意地抬起头来向门外看了看,又毫无生趣的轻敲着桌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在他的心里放不下。 李玉群右手提着一盏水壶,来到桌子旁,道:“相公今天是五月初五端节,外面划龙舟可热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满脸的心事,忧心忡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解决不了的问题?说来与我听听,我也好为你分忧解难,你看你这一段时间已经消瘦了不少,是不是真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柳乾坤抬起头来,道:“娘子实话告诉你,这一段时间的确是有一个事总是困扰着我,始终让我解不开这个结。” 李玉群正色道:“奇怪是什么样的问题会一直困扰着你,我想世上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到你的,你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这个可不是一般解决的问题,不知何时从什么地方来了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谱写了一本《神龙诀》秘笈,听说只要得到此秘笈,就可以一统江湖,我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定会被取而代之,这件事情岂能让我不担心。” 李玉群道:“你们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无人可以抗衡,为什么会怕六位高僧谱写什么《神龙诀》秘笈,也不至于像你所说那样可怕吧?” 柳乾坤定了定神道:“如果不是那么厉害也不会空穴来风,我们柳家这套碧月旋风剑法自从创剑法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在整个中原来说从来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手,天下第一剑实至名归,传位到了我这里只不过才五年,既然冒出一个《神龙诀》秘笈出来,传闻连我柳家的剑法也不是它的对手,如果有一天我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被取而代之那该如何是好,以后我以何面目在整个武林立足,岂不是成为他们口中的笑柄。” 李玉群吃惊道:“那该如何是好,总要想一个好的办法,绝对不能再发展下去,这样对我们柳家绝对没有半点好处。” 柳乾坤道:“我现在想了一个万全之策,等七月十五我要号集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一起声讨华陀寺,让他们交出秘笈,只要肯交出秘笈确保实力,我谅他们也起不了多大的风浪,这也是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法。” 李玉群赞扬道:“相公此方法真是上上之策,也是最好的办法,真是一劳永逸,有了此秘笈再也不会怕任何门派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起觊觎之心,” 柳乾坤满目传情道:“娘子这两个月我要闭关修练碧月旋风剑,在这两个月中我一定要提升自己的功力达到登峰造极,才能有资本和那六位高僧一决雌雄, 李玉群道:“天啦闭关两个月,那么我们之间不是要等到两个月之后才能相见,这个时间对我来说也太漫长了,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呀!” 柳乾坤笑道:“我所说的闭关就是找一个比较片僻的地方,很少有人出没,这样才能专心练剑,碧月旋风剑只要出招,飞沙走石,每一粒沙都是杀人的利器,只要人一触及到所确定范围之中就必死无疑,现在只能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练此剑法,一天三顿还是要你亲自送饭给我吃,我们一天最少也好见三次面的。” 李玉群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免得让我饱受相思之苦,那这个地方确定好了没有?” 柳乾坤思索了一下,道:“这个地方就是离柳家大院不远大概有五里地吧!那里人烟稀少的确是个好地方。” 李玉群担心道:“那里那么片僻,有没有住的房屋,有没有床铺,总的来说到晩也有一个安身之处。” 柳乾坤笑道:“娘子请放心,这个地方我从四岁就跟着爹来此地练习碧月旋风剑法,那里早就有房屋,饮用的水资源,过一两天就有家人去打扫,舒适的很,你明天送饭时我亲自带你过去看看,让你看了就不想回来。” 李玉群道:“到时我送饭时我怎么跟你联系,也好安全把饭送到你这里来。” 柳乾坤道:“你每天骑着马匹过来,你的马蹄声只要有一里距离我就能听到,我现在的听力是平常人的十倍,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的声音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到时我就收着剑势,你到这里也绝对安全。” 李玉群道:“我们就不要在这里闲聊了,再聊下去都快要到晌午了,今天难得过一个节日,我们出去逛逛,也为小宝和思儿买点礼物送给他们俩,让他们高兴,高兴。” 柳乾坤笑道:“你看我这个人整天担心竭虑的,今天端午要为小宝和思儿买点红色丝线和铃铛,还有再买点他们最爱吃的东西,他们如果看到这些东西一定会乐坏的。” 说完两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柳乾坤拉着李玉群的手走出大厅,走出柳家大院,李玉群道:“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到河边看看划龙舟比赛,也好趁趁热闹” 柳乾坤道:“划龙舟比赛算算刚好一年都过去了,一想到此事,去年我还拿了第一名,那种心情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他们俩信步走到河边,此时划龙舟比赛的人早已散去,空无一人,柳乾坤笑道:“你看看我们来得并不是时候,现在人都已经散去,看不到那种激励划龙舟比赛,真是心中充满着一种遗憾感呀!” 李玉群道:“今年已经赶不上了,明年再接再厉,现在街市上也比较热闹,也枉不此行。”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娘子所说甚是,我们还是到街上去逛逛,买点自己要的东西” 街市果真热闹非凡,人山人海,商贩在不停的叫卖,柳乾坤此时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们买了一些粽子,红丝线,铃铛,蔬菜和肉类。 来到家中奶娘带着一个五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岁的女孩走到柳乾坤和李玉群的面前,奶娘道:“少爷娘子你们终于回来了,小少爷和小姐一直折腾要你们呢!” 李玉群道:“今天端午节,顺便上街买点蔬菜和肉类,红丝线和铃铛。” 男孩叫道:“爹娘你们上街给我们买什么好的东西了?” 李玉群从衣兜里掏出红丝线和铃铛出来,道:“小宝思儿你们看这是什么,今天这些东西就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柳其宝和柳其思接过礼物,高兴异口同声道:“这礼物我太喜欢了。” 李玉群用丝线把铃铛串上,分别带上手腕上,他们看了看他们的手腕,晃动了两下,铃铛发出响亮的当当声音,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 柳乾坤手抚了抚柳其宝的道:“小宝思儿这两个月我要到比较片僻的地方练剑,你们在家一定要好好听话,不要让你们的娘过分的操心,要做一个好孩子,知道吗?” 柳其宝道:“爹,我们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娘过分的操心的,等我长大了一定和爹一样做一个英雄人物。” 柳乾坤听完乐开了怀,笑道:“没有想到小宝这么小,就有如此的志向,都比你爹小时候强多了,长大了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午饭后,柳乾坤骑着一匹枣红的马匹,背上行礼,一路向西行去,一刻钟的时间,已经到了一块比较片僻的林地,这里杂草丛生,枝叶满地都是,看起来一片狼藉,柳乾坤翻身下马,牵着匹,来到了一间布置比较华丽的房子,打开了房门,里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御下包袱,饮了一杯山泉,润润喉咙,信步走到林中,从腰际间拔出利剑,剑刃刚出锋,就夹带着一股缠绵的风力,寒气十足,步伐在地面上狂奔,剑刃悠然刺出,旋转着剑势猛地向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横扫而出,一阵狂风肆虐,吹动着枝叶向后翻卷而去,这一招乃是狂风扫落叶,身体腾身而起,旋转着身躯,身体紧凑,剑势在手中不停的旋转,此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整片林中已经笼罩着层层杀气,杀气弥漫一直向外延去,每一片枝叶都变成杀人利器,此时他并没有感到碧月旋风剑并没有使到最好时刻,又猛然加到两层功力,旋转的速度已经快到极限,成千上万把利剑已经幻化而成,直向旋转的枯枝败叶狂刺而去,阵阵枝叶已经变成了粉沫,纷纷落于地面之上。 柳乾坤看到了此景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这就是万剑齐飞,威力果真不能小觑,”又臂一展,剑刃又猛然向上一挑,狂风立即旋转起来,成千上万把利剑也立即旋转起来,狂风肆虐,把林中所有的枯枝败叶都聚拢在一起开始旋转起来形成两个圆形柱体,相互碰撞,所到之处所有的粗大的枝干都被连根拔起,也跟着旋风在旋风剑中摇摆不定,他看到这里一惊,如不是自己亲眼所看见都不敢相信自己平时所使的剑法会如此的卓绝超群,心中甚是得意。 此时收回剑势,这些被连根拔起的大树,也插回原处,枯枝败叶也像原来一样平躺在地面之上,就像一切没有发生过似的,归于平静。 柳乾坤回房屋大厅中,把秘笈打开看看里面的每招每式,仔细深研里面的每招每式,看看里面有没有破绽之处,时间紧迫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要把这碧月旋风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一次到华陀寺一定要拿到《神龙诀》,柳家在江湖地位才不会被动摇,永居武林盟主地位,如果不能拿此秘笈将来一定会威胁到我们柳家,想到这里不由得狠声道:“就算拿不到我也将华陀寺夷为平地,让此秘笈和六位高僧陪葬,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体想得到。” 说到这里猛一拍桌子,桌子上面的茶杯被震得摇晃起来,此时太阳已经西沉,黄昏已来临,肚子感觉也有点饿意之感来袭,倾耳倾听,突听到马蹄声,马蹄声也越来越近,眨眼间马蹄声已经消失,柳乾坤心思百转道:“奇怪这马蹄声怎么没有了,难道不是玉群过来送饭,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让相公去挨饿呢?” 想到这里站起身子连忙跑到屋外,喜出望外,看见李玉群翻身下马,马背上还驮着柳其宝和柳其思,李玉群把饭盒放在,分别把柳其宝和柳其思抱下放在地上,两个孩子放在地面上,就直接跑到柳乾坤面前叫了一声爹, 柳乾坤笑道:“我一听到马蹄声就知道娘子定是送饭来了,你来得也正是时候,我正感到有一种饥饿之感油然而生,”看了两个孩子一眼道:“你怎么把他们也带过了?” 李玉群道:“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平时也是我们吃饭的时间,至于他们吗?他们一会儿看不见你,就吵着要爹,被他们折腾不过所以才带他们过来看你,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所以带他们过来。” 柳乾坤低下头道:“小宝思儿不是说好了吗!叫你们在家要听娘的话,不要瞎折腾嘛!怎么一下子又折腾起来呢?” 柳其宝很委曲道:“爹不要怪罪我们了,我们也是不得已,实在太想爹了,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爹,你叫我们怎么不想爹,一下子控制不住就叫娘带我们过来看爹了。” 柳其思道:“是呀,是呀我们实在太想爹了,才叫娘带我们过来的吗!要不然也不会叫娘带我们过来了,爹不要责罚我们。”说完眼睛都红润起来,泪水滑落而下。 柳乾坤看见他们这幅样子又好气又好骂,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下不了手。 李玉群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跟两个孩子一般斤斤计较,还是找点吃饭,明天一早又要继续练功,练功是非常耗体内的事,今天是我亲自下厨为你做几个你平时最爱吃的菜肴,看看适不适合你的口胃。“ 柳乾坤打开饭盒看见里面的菜肴,用鼻子闻了闻,一幅不可置信道:”娘子这是你亲自下厨做的菜,你可是千斤大小姐啊!从来没有下过厨,能做出这么可口的饭菜?” 李玉群饶有兴趣道:“我虽然从来没有亲自下过厨,但是我都每次看那些专门做菜的人怎样做菜,经常看经常学,所以做这些菜就轻而易举不是问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柳乾坤一边夹着菜肴,一边吃着米饭,道:“你做的菜都赶上大厨了,吃到这可口的饭菜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李玉群道:“你就少贫嘴了,你今天把剑法练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进步了?” 柳乾坤道:“今天所练得剑法力道比以前更猛,完全可以说超越以前,一想到得到《神龙诀》我就更有信心了,看了看秘笈也有不足之处,只要多些时日修改就可以达到完美状态,再加上这两个月勤学苦练一定可以达到想要的结果。” 李玉群收拾碗筷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这里,柳乾坤在这里不停专研秘笈上不足之处,思索到剑法的破绽之处,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功夫达到完美的境界,这样反复折磨和推敲,就算这样日复一日的研究和勤学苦练功夫,时光荏苒,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他现在的功夫和以前相比也算是突飞猛进,足可以睥睨天下。 第二章 华陀寺一战 七月十五天气格外的炎热,太阳像一个大火球不停地炙烤着大地,地面上极其滚烫,枝头上的枝叶发出啪啪作响,路上的行人在路上急速穿行。 此时此刻,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荡起地面尘土飞扬,一切都被尘土所笼罩,行人匆忙的躲闪,骑马领头人三十出头,英姿飒爽,玉树临风,身着一身绸缎长袍,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可谓是英姿潇洒,身后有顶柳字旗,此人正是威振八方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后面紧跟着崆峒,峨嵋,苍山,逍遥等诸多门派的掌门和弟子。 他们马不停蹄地来到华陀寺门口,各自翻马而下,蜂拥般地闯入华陀寺大声喊道:“秃驴,给我出来,给我滚出来,不要在里面做缩头乌龟!”此声浑厚响亮,在整个庙宇间不停地回荡,不绝于耳。 华陀寺的六位高僧听到大殿外的喧闹声,不知使用是什么样的步法,如鬼魅般从殿堂内走出,眨眼间已走到柳乾坤的面前。 领头的高僧单手抬起道:“阿弥陀佛,不知道各位施主远道而来华陀寺有何贵干?华陀寺乃是清修之地,绝不允许你们在此大声喧哗,扰乱清修。” 柳乾坤微微一皱眉冷声喝道:“清修,好一个清修之地,我看这里藏污纳垢,广结妖僧之地,谈不上什么清修之地。你们不在佛堂里面念经诵佛,广结各地的番僧在此用自己的心德和心法谱写一本什么《神龙诀》秘笈,在此兴风作浪扰乱江湖,引起江湖各门派的共愤,我今天就代表武林为民除害。” 高僧道:“我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地域,在这里整天理经诵佛,从未有过兴风作浪,更谈不上扰乱江湖,引起共愤。” 柳乾坤道:“只要交出秘笈将其毁之,一切将会风平浪静,否则,顷刻间我就将华陀寺夷为平地!” 高僧讷讷道:“这本秘笈是我们六人用多年的心血谱写而成,岂能将它毁掉,二十年后要靠它来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 柳乾坤大声笑道:“荒谬,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有谁这么大的胆子来扰乱江湖,让各门派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高僧点了点头道:“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至于谁能扰乱江湖,天机不可泄漏,又向四周看了看道:这本秘笈的主人不在这里。” 柳乾坤大声喝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在这里煽动人心,实在可恶至极,话说功夫出少林,少林的功夫也称泰山北斗,我今天倒要请大师赐教。” 高僧道:“柳施主柳家独创的碧月旋风剑在整个中原勘称一绝,和你论功夫实在让老衲汗颜。今天老衲也想领教领教柳盟主的真功夫,如果柳盟主赢了这一仗,我便把这本秘笈交还于你,若是输了,立刻带走人马离开华陀寺,从此不准踏入华陀寺半步。” 柳乾坤一笑道:“此话当真,我若是输了,一定会带走这些人,从此不再踏入华陀寺半步,但大师所说的话一定要兑现。” 高僧点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绝不食言!”话说完,双掌在面前不停迅速的摇摆,忽然在他面前形成一股极其有力的气流,气流猛然向后殿堂门中罩去,禅杖从殿堂中飞出,双手紧握禅杖向柳乾坤面前横扫。 柳乾坤连退数步,忽然从腰间拔出利剑,弹身跃起,向高僧迎头砍去,剑气夹杂着风声,快,急,猛。 高僧感到对方的功夫实在是锐不可挡,于是转动身躯,如在地面上旋动的陀锣,手中的禅杖被震得发出强烈的响声,嗖的一声,直射苍穹。 二人在半空中打得难解难分,难分胜负,突然间二人融为一体被真气所包围。看见这种情景,各门派的人都惊诧不己,没有想到这和尚的功夫如此了得,和柳乾坤交战几十个回合,都难分出胜负,照这样下去,谁才是真正的赢家,这秘笈又会落于谁手? 就在此时此刻,半空中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在气体中一分为二,分别被震退数丈之远,柳乾坤见势,立即旋转剑势,瞬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让人无法站稳,眨眼间,剑势幻化成千上万把利剑,直向高僧扑面而去,众人惊呼:“没有想到这招就是万剑齐飞,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却见高僧没有半分胆怯之意,只是淡淡一笑,手中的禅杖已经狂舞起来,抵挡飞来之剑。 柳乾坤看到此景一怔,没有想到这老和尚的功夫如此之高,自己所发之功却对他毫发未损,于是不断的提升功力,暴喝一声,剑在手中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得无法叫人看得清楚,剑势在半空中如旋风般直接把方丈整个身躯卷入这剑阵之中,剑阵急速的收缩,威力惊人,高僧就算有再大的本领恐怕也难逃此劫!高僧从丹田聚气向体外排出,竟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层,这就是元气护体,身体在剑阵中穿梭自由,未受任何伤害,禅杖在内力的催动下,发出强烈的啪啪作响,突然九条金龙从剑阵中腾飞而出,呼啸不停,不停的盘旋,金龙的双眼闪烁着凶悍的目光,仿佛要把他吞掉。 柳乾坤心忖道,难道这就是秘笈的精髓所在,此时若不将这帮和尚除去,以后定是祸害无穷,说不定这武林盟主之位,会被他们撼动,柳家的剑法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想到于此,他不断的施加功力,使自己的剑阵变得更加密不透风。可出乎意料的是就算把全身的功力都施展出来也于事无补,九条金龙依然不停地盘旋;盘旋。 二个时辰过去了,剑阵逐渐由强转弱,高僧缓缓收起元气,金龙也消失在天空之中,只见柳乾坤身体一阵摇曳,虚汗淋漓,整个人在半空中向下直坠,高僧急速移动身躯,顷刻间就来到了他的跟前,抱起他的身体,缓缓地向地面落去,口中问道:“柳盟主你没事吧?” 柳乾坤感激道:“多谢高僧的救命之恩,若不是高僧的出手相救,我柳某早就粉身粹骨了,我今天所说的话一定会兑现的,从今以后,不再踏入华陀寺半步!” 高僧听到此话微微点头道:“柳施主刚才在施展功夫时,内力耗损太多,才导致身体虚脱,”于是从怀中掏出一药瓶,拔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塞到他的嘴里,“施主放心只要吃了它,只需盏茶的功夫,马上就可恢复体力,损耗的内力需要数月之久才能恢复。” 柳乾坤吃了药丸,运气调息,果真半盏茶功夫就觉得眼睛明亮,体力恢复七八成,站起身来作揖道:“在下就此别过。”话罢,带领所有人离开了华陀寺。 二十年后,柳乾坤站在方亭,手扶亭柱,望着远方,二十年前的往事不堪回首,历历在目,最让他想不通的谁是这本秘笈的主人,谁又能拯救江湖于危难之中,这些难题一直困扰他二十年。 柳其宝走到他的跟前道:“爹你在这里想什么问题?想得这么入神,只从记事以来,从来就没有见过爹脸上有过笑容。” 柳乾坤道:“小宝,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想那位高僧的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柳其宝道:“爹你又何必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不能释放,如果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二十年已过去,早就应验了,况且华陀寺六位高僧早已不知去向,这也足足证明他们所说是虚。” 柳乾坤沉默了半响道:“但愿所说是虚,如果所说是真,这武林盟主之位就会被取而代之。江湖又会卷起一场轩然大波。” 苍山派坐落于九华山的一块平壤之地,这里的风景独特怡人,怪石嶙峋,草木繁森,,花香扑鼻,时而夹杂着清香。 苍山派的大门口两旁站立着两排人,站姿严肃,脸上没有一丝的微笑,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大,他们都没有用袖套去擦拭,这就可以看得出苍山派的派规之严格,不许任何人有任何的怠慢。 突然门吱得一声打开,走出来是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两鬓白发,步伐稳重,腰间悬挂着一把青龙宝凤剑,这把宝剑乃是苍山派掌门的信物,他就是苍山派掌门林悦喜。 林悦喜来到一个小头目面前轻声道:“子林你和我到聚义厅来一趟,我有要事与你商量。” 子林应了一声,随即跟他走进了聚义厅中,道“掌门不知叫我有何事?” 林悦喜道:“子林你立即到营帐把四位护法召唤过来,说我有要事和他们商量,不可有任何耽误。” 子林道:“掌门请放心,您所吩咐的事,绝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说完话直向大院走去,来到一棵大树下,解开枣红马的缰绳,翻身上马,离开庭院,在道路上急速奔驰,荡起尘土飞扬,一切都笼罩在尘土之中。 眨眼间已经到了帐门口,子林急速翻身下马,走入营帐之中,只见四位护法正在那里讲最近江湖所发生的事,谈得津津乐道。 ”子林由于冒着炎热赶路,一路奔程,喉咙干燥无比吃力道:“四位护法、、、、、、、掌门、、、、、、立即召唤你们过去,有要事和你们商量。” 胡锦从水壶中倒出一杯水,道:“小师弟先喝一杯水,润润喉脖,再慢慢道来。” 子林接过水一饮而尽道;“掌门叫你们四位护法立即到聚义厅集合,有要事和你们商量。” 龙啸云道;“小师弟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们四人稍为准备一下,”说完到帐房中穿上整齐的服饰走出来道:“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到聚义厅。” 五人分别翻身上了马背,马不停蹄在路上狂奔,转眼间已经到了苍山派大门口,下马向聚义厅走去 。 林悦喜看见四位护法,立即喜颜逐开道:“终于把你们给盼回来,你们一路风尘朴朴,辛苦了。” 龙啸云道:“请问掌门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和我们商量。” 林悦喜道:“今天你们四位护法都在,我就一针见血,开门见山,这件事是关系到整个苍山派,可以光大门楣,在整个江湖也有立足之地。” 龙啸云道:“是什么事情如此事关重大,掌门直说无妨。” 林悦喜道:“叫你们四位护法到华陀寺走一趟,帮我去查找一下失落二十多年的《神龙诀》秘笈。” 四位护法听到此话,神情一征,相互看了一眼。 徐飞达道:“这一本秘笈不就是六位高僧用自己的心法和心德谱写而成的秘笈,在整个武林中掀起漩涡,人人都想占为已有,号令群雄。” 林悦喜道:“小达你所说的没错,想当年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法,在整个中原来说是顶尖的功夫,闻者丧胆,又有谁能与他抗衡,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华陀寺一战,输得脸面无存,还元气大伤,半年才完全康复。” 刘欣道:“就连当今的武林盟主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又从何着手拿到此秘笈?” 林悦喜道:“这个四护法就不必担心,六位高僧早已绝迹江湖,从此再没有谁见过他们,至于这本秘笈也跟他们消失得无影踪,什么线索都没有,后来仔细推敲,二十年后这本秘笈就有他的新主人来掌管,来维护江湖正义,来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 “所说的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江湖又没有什么动荡,这本秘笈肯定就在华陀寺什么地方所隐藏?” 胡锦道:“掌门请放心只要这本秘笈在华陀寺,就算翻个底朝天,我们一定会把它找到的,完整交还给掌门。” 林悦喜笑道:“你们不愧是苍山派的四位护法,处处都为本派着想,实在难得,这个兵器室里面的兵器摆放的琳琅满目,这里都是上等的兵器,你们只要觉得满意,就随便挑选。” 龙啸云,徐飞达,胡锦信手挑选流星锤,扑刀,方天画戟,可刘欣东挑西选,无不中意,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想到这个若大的兵器室里却没有一把让我称心如意的兵器。” 龙啸云笑道:“小师弟你的眼光实在太挑剔了吧,这样精致的兵器却一样看不中,平时做事粗心大意,在这件事上却在我们的意料之外,精中有细。” 刘欣一脸严肃道:“在选择兵器上来不得半点马虎,必须精挑细选,这样用起来才能得心应手,随心所欲。” 林悦喜微微点了点头心忖道:“刘欣此人以后可是苍山派可造之才,远远超越他们三人。” 刘欣在兵器中翻来覆去,突然抓起一把利剑,眼睛一亮,“灵心剑,好名字,”于是拔出剑刃,剑气流光飘逸,“果真是一把好剑。”。 林悦喜振振有词道;“四护法果真好眼力,这把剑的确是一把好剑,销铁如泥,吹发断丝,杀人不见血,世人再强的功夫却无法驾驭这把宝剑,从今以后你就是这剑的主人。” “事以至此你们都选中了兵器,也该出发,时间越早越好。” 四位护法一一向林悦喜拜别,翻身跨上坐骑,急速奔驰,尘土飞扬,一切都笼罩在烟尘之中,还马不停蹄的向华陀寺奔去。 第三章 偶得秘笈 四位护法一路奔驰,抵达华陀寺已费用四五个时辰,已经疲惫不堪,饥渴难耐,打开水囊的盖子,狂饮水源,没有想到饮这水酣甜可口,实在叫人感到舒服。 龙啸云用力一推门,门砰地一声倒下,弄得他们一身的灰土,四人走进去一看,到处都是蛛丝马迹,每一样东西上面都蒙上一层灰,东西凌乱不堪,一片狼藉,看样子这里有很多年没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龙啸云道:“我真的想不到,像这寺庙中破旧不堪,上面全是灰尘所掩盖,哪有什么样威振江湖《神龙诀》秘笈,要想找到它,我看比大海捞针还难。” 徐飞达道:“这里虽破旧不堪,其脏无比,师命难为,我们还是仔仔细细的翻找每一寸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就算找不到,我们也尽力了。” 四人于是各自分开寻找,到处翻来覆去,却没有一点线索,一个劲的摇头。 刘欣这里敲敲,那里摸摸,心想这本秘笈如此重要,江湖人物必争之物,想必一定把它隐藏在一个比较隐藏的地方,还是仔细找找比较好,于是俯下身来,用手敲打面前的柜子,敲到中间发出清脆的声音,这种声音好特别,与众不同,这里面一定有玄机。 蹲下身体,用双手慢慢的抽开隔空的抽屉,里面布满了灰尘,中间放置着一本书,把书拿出来,用手拍了拍,拍去上面的尘土,定睛一看,原来是《神龙诀》秘笈,这一本原来就是江湖各道用尽心思,梦寐以求想得到的秘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信手打开一看,上面的功夫层出不穷,高深莫测,倘若练得此等上层功夫,就连柳乾坤也不放在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又何乐而不为,立刻脸上浮上喜悦之色。 徐飞达道:“小师弟你在那里发呆了半天,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刘欣连忙把秘笈塞到怀里,摇了摇头道:“二师兄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我在想掌门今天所吩咐的事,我们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不知如何向掌门交待。” 龙啸云道:“这个不必要担心,我们四人在这件事情已经尽力了,找尽了华陀寺的每一个角落,却一无所获,相信掌门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回去吧!” 刘欣附和道:“大师兄所说甚是,就算把华陀寺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什么名堂。” 说完话,四人已经走到寺院外,分别骑上马匹,急速向往返的路程奔驰。 翌日晌午,林悦喜在聚义厅中不停来回走动,“四位护法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希望他们能够顺利带回秘笈,到时候我能练成九龙飞天的功夫,一统江湖,众望所归,谁人能敌,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整个天下就在我的掌控之下,”整个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子林急匆匆的跑进大厅中,道:“启禀掌门四位护法已经快要到大厅门口。” 林悦喜拍了一下子林的肩笑道:“子林我要和你一起去迎接四位护法的到来,”他们刚走出大门口,四位护法已经纷纷地下马,来到林悦喜面前躬身行了一下礼。 林悦喜道:“你们四位护法一路奔波劳累,这些礼节就免了吧!到大厅中好好地歇息,”说完话,四人紧跟着他来到大厅中,“这是为师亲自为你们沏的一壶茶。” 龙啸云道:“掌门对我们四位护法关心备至,我们愧不敢当。” 林悦喜道:“大护法此话何出?” 龙啸云道:“掌门所吩咐的事,我们搜遍了华陀寺的每一个角落,一无所获,却空手而回,林悦喜一听到此话暴声喝起:“叫你们四人去华陀寺一趟,却什么线索都找不到,你说你们还有什么用,等我百年之后,我又如何在你们四人中挑选,将苍山派掌门大位传让于你们,为苍山派发扬光大,”四位护法战战兢兢一语不发 林悦喜接着又道:“我就不相信这本秘笈在人间蒸发了,你们日夜兼程赶路`,也算辛苦,各自回帐房中休息吧!” 龙啸云捂住嘴巴不停地打着呵欠,今天感觉真的好累,掌门今天所说的话,你们猜猜等师父百年之后,会在我们之间挑选谁能胜任掌门, 徐飞达笑了一声道:“大师兄你发现没有掌门这两天喜乐无常,我看他就拿苍山派的掌门作饵,让我们好好的效忠于他,为他办事,他的主要目的还在拿到《神龙诀》秘笈,为以后一统江湖作铺垫。”胡锦轻轻地嘘了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刘欣道:“只要我们以后,处处小心谨慎,预防不测,这样我们才能平安无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刘欣来到自己的房间,从怀中慢慢地掏出一本秘笈,打开序幕看到,二十年后,只有手持灵心剑者,才是这本秘笈的主人,才能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化险为夷,让世间的苍生得以解脱,但千万牢记为人不要生此贪恋之心,否则功练其反,伤人伤已,切记,切记。 刘欣用手摸了摸灵心剑,“没有想到我就是这本秘笈的主人,实乃天注我也,一统江湖,整个江湖都在我的管辖之下,将来也是江湖的救世主。” 没有想到上面的功夫高深莫测,精妙无比,堪称一绝,的确是六位高僧武学的精华所在,要学会上面的一招一式,也要循序渐进,慢慢地领会其中的内涵。 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掌门知道我私藏这本秘笈,必定会招来杀身之祸,这该如何是好,哪里比较隐蔽?不能被发现,这个地方实在太难找了,想到这里眼睛突然一亮,柏树林的确是一个好地方,人迹罕至,既隐蔽,又安全。 刘欣在柏树林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左思右想,这些天都在精心地学上面的功夫,每招每式,都没有任何进展,原因究竟在哪里?是不是这本秘笈不归于自己所拥有,而上面注明手持灵心剑才能拥有它,是不是别的地方出现问题? 于是把秘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原来原因就在这里,上面每招每式的功夫,都要赤裸着上身,让上身的肌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这样就可以练此神功才能有进展。 马上立即解开衣扣脱去上衣,摆放在巨石的旁边,双腿盘坐在巨石之上,双手平放在丹田之上,不住的运气调节,打通任督二脉,秘笈在他的真气调节下,一张接一张的翻看着,把上面的所有招式都不停地练习,突然有一股粉红色的气体直穿他的天灵穴,就像一条龙在身体中游动,身体随龙游动的姿势,而不停的改变姿势,他对这些姿势并不陌生,完全符合秘笈中的精华。 这几天对林悦喜来说是一个很漫长的,犹如度日如年,整天都把秘笈放在心上,心神不灵,耿耿于怀,秘笈不在华陀寺,到底会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在四位护法手中?占为已有,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四位护法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别无二心,不知不觉地已经走到柏树林深处。 奇怪这里空气浑厚独成,一种逼人的气流,直向自己逼近,此时林悦喜完全明白,在不远处必定有高人在练功夫,其功夫非比寻常,非一般人能练成如此高深的境界,还是看个究竟,弄个明白,于是慢慢地向前走出数丈之远,只见一个人赤裸着上身盘坐在巨石之上,双手所发的招式,力道,猛,快,稍为不留神,就无法看清每招每式,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周围有许多的龙在腾飞,吟声阵阵。 这种功夫和华陀寺的住持当年所练的功夫颇为类似,此人看肌肤大概在二十出头,这么年轻就能练得如此深奥的功夫,实在难得,情不自禁的叫道:“好功夫,的确是好功夫。” 刘欣听到此话,心头一惊,慌忙地穿上衣服,“谁?是谁!给我出来,何必做缩头乌龟,藏头露尾。” 只见黑影一闪,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低着头,慢慢地又抬起头道:“掌门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 林悦喜道:“四护法我到这里,你一定感到很意外吧!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这柏树林人迹罕至,很少有人来到这里,你为何一个人来到这里练功夫,看功夫并不像苍山派功夫,不知刚才所练的功夫出自何处?” 刘欣道:“刚才只是随便练练,在平时练得功夫上稍为修改了一下。” 林悦喜笑了笑道:“四护法平时老实厚道,从不说谎,今天却在此编此故事,二十年前,我亲眼目睹了华陀寺高僧所使用的功夫,和你刚才所练得的功夫同出一辙,只要交出秘笈,就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就把你逐出师门。免不了师徒大战一场。” 刘欣道:“掌门对我有养育之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又何必让我左右为难,况且这秘笈上所说,二十年后只有手持灵心剑者所拥有,才是它的主人,才能阻止江湖中所发生的浩劫,现在我能练得此功夫,一切顺从天意,我绝不会违背天意拱手相让。” 林悦喜笑了笑道:“可笑,可笑,实在可笑,你以为编此瞒天大谎,我就能相信,现在总让我看清一个事实,以前最让我相信的人却背叛了我,处心积虑,把秘笈占为已有,为以后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作铺垫,你真是心思缜密,无孔不入呀!” 刘欣冷笑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世间哪一个不为自己作想,你以为你满口仁意,为江湖安危着想,可你违背良心做的那些事还少吗?你无非也想得到此秘笈,费尽心机,想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我们四位护法只是替你办事的傀儡。” 林悦喜道:“看样子,你今天不想把秘笈交还给我,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刘欣冷冷道:“从今天起,我们师徒情分已尽,你无情,我就无义,”说完话,张开双臂,轻微扭动,咔嚓一声,上衣已经震得粉碎,飘落于地上。 林悦喜冷笑道:“就凭你三角猫的功夫,也想和我争这秘笈,无非是找死,你别忘你所学的功夫都是我传授于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刘欣道:“林悦喜你已经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俗话说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这话也应验在我们的身上,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今天的功夫和苍山派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悦喜狂笑大作,“不要以为学到上面的一点功夫就盛气凌人,目中无人,今天倒要让你瞧瞧苍山派功夫的厉害,”于是提升丹田之气和体内的内力相互聚拢,浑然一体,突然张开口狂吼起来,此声一出,地动山摇,发出特别强烈刺耳的噪音,整个林子中的鸟都倾巢而出,飞入半空中纷纷落地而亡,嘴角不停地流淌着鲜血。 刘欣看到此景,脸色一怔道:“南狮北吼,卑鄙,无耻,下流,”说完话,体内气血翻腾,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 林悦喜得意笑道:“刘欣就算有再厉害的功夫,也逃不过我的狮子吼,最终你和地上的鸟有着同样的宿命。” 刘欣朗声道:“林悦喜你别得意太早,未免你太高估了自己,不要忘了我所练得功夫有元气护体,是根本伤害不了我,”说完话擦干了嘴角的鲜血,灵心出鞘,剑势如虹,人和剑迅速地飘移过去。 林悦喜满脸布满杀气,道:“今天你非死不可,”猛力一拍剑鞘,剑刃脱鞘而出,只见弹身跃出,右手抓起剑柄,俯冲而下,剑刃突然幻化成七把剑刃,直刺刘欣上身的七处要穴,只要一击中一处要穴,都是死路一条。 刘欣突然感到身体的上方没有一处可以退让,这一次是动真格的,双膝弯下猛然向后退去,剑尖拖地而起,火星四射,猛然直射苍穹,有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量在体力燃烧,冷不防在林悦喜身旁有一巨龙在盘旋,张着血盘大口不停的嗥啸。 圣德师太道:“子君我们今天到苍山派,你一定要摆出文雅,大方,不要向平时那样粗俗不堪,免得让人家笑话我们峨嵋派,你一定要牢记于心。” 子君点了点头道:“师父所说的话,我一定会铭记于心,不会让峨嵋派丢脸的,我们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到苍山派,师父你能告诉我吗?” 圣德师太冷静的说道:“这一次我们师徒到苍山派去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是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 子君迫不急待的问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的重要,会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 圣德师太道:“我们这一次到苍山派是为了二十年前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谱写的《神龙诀》秘笈,和苍山派掌门商量如何才能拿到此秘笈。” 子君道:“原来是为了一本秘笈,要知道是为了一本秘笈我也不会跟师父从峨嵋山大老远地跑到九华山,免得受累。” 圣德师太严肃道:“子君你懂什么,你可知道这秘笈的厉害吗?” 子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圣德师太又道:“你可知道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吗?功夫高深莫测,玄妙无比,独领群雄,在江湖中可谓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二十年前却输在华陀寺住持的手下,大伤元气,大概半年才恢复元气。” 说到这里师太叹了一口气,叶子君道:“这一本秘笈真的这么厉害吗?”师太肯定道:“是的,这一本秘笈不但厉害,而且还出神入化,叫人难以想象到他的厉害之处。” 她们一边走,一边谈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柏树林深处,突然感到地动山摇,整个地面都开始震动,笑声不断从远处传来,如雷贯耳,音调浮躁,圣德师太的功力深厚,一点反映都没有,像往常一样,但子君觉得惶恐不安,心情浮噪,站立不稳晃晃悠悠地跑到师太的面前道:“师父这里是不是要地震了?” 师太连忙解释道:“九华山这一带千年难遇才有一次地震,听这种情形是笑声。” 叶子君惊讶地问道:“谁的笑声会有如此厉害?震得地动山摇。” 圣德师太道:“只有苍山派掌门的笑声,只要狂笑起来,就可以地动山摇,一般人和功力较浅的人,都会无法承受,吐血而亡,子君看你脸色苍白,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子君道:“师父我感到惶恐不安,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你的功力太浅,还没有达到超我的境界,我必须输入两层功力给你,你才能平安无事,”二人双双盘膝而坐,师太用双手提升丹田之气,直接贯穿他的双肩,一盏茶的功夫,她的体内有一股真气在游动,师太立即收回双掌,在面前运气调息,站起身道:“子君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子君道:“我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感觉好多了。” 圣德师太道:“前面好像发生了一场拼搏撕杀,我们去看个究竟。”说完话,师太拉着子君的手,一掠而过,已经来到一个小山顶上,向下一看,果真有两个人在那里撕杀,他们所使用的每招每式,都是狠毒阴险,招招都置对方于死地,而且他们的招式又是那么的独特,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而战, 子君道:“师父我看他们互相拼搏撕杀,一定有内在的原因,才导致他们不顾一切的拼个你死我活。” 圣德师太道:“我们还是凑近一点才能看个清楚,”于是又向前移动到另一个山头,向下一看,这下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原来是林悦喜和他的四护法刘欣在撕杀,究竟为什么事而反目成仇,不容对方的存活。 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把二人分别震得数丈之远。林悦喜道:“刘欣如果你能回心转意,交出《神龙诀》秘笈,我就帮你逼出寒气,免得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欣笑了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中了你的寒冰掌?” 林悦喜道:“你不信也无妨,你只要运用自己真气一试便知。” 刘欣听到此话,暗提内力,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和真气开始冻结,运动已经开始受到束缚, 圣德师太道:“原来是为了《神龙诀》秘笈,没想到让苍山派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拿到此秘笈,难怪他们争个你死我活。” 子君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神龙诀》秘笈,原来是我们所需要的秘笈,赶快把它抢回来,不要错过好机会。” 圣德师太道:“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不如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瓮中捉鳖,到那时不挥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此秘笈,就耐心的等待吧!” 刘欣道:“既然我得不到,你也甭想得到此秘笈,”慢慢地向悬崖边移去,纵身一跳,整个人已经坠入山谷之中。 林悦喜急速的奔到悬崖边,欲想一把抓住刘欣,可是一切都太迟,“你今天能有如此结果,完全是你绺由自取,作茧自缚,怪不得别人,好好的护法不做,偏想要做武林盟主,简直痴人做梦。把我一个完美的计划给破坏,”转身向苍山派走去,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整个山野之中。 叶子君埋怨道:“师父你看,我说我们赶快把秘笈抢回来,你偏说要等待机会,等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等到,现在空手而回,白来了一趟。” 圣德师太道:“子君我都没有想到,刘欣竟然为了一本秘笈连小命都不要了,连秘笈都带走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这一个事就由武林各门各派来下定夺吧!我们还是趁早离开九华山。” 这时已是黄昏之时,太阳快要落山,天边飘着一朵朵灿烂无比的红霞,好像嵌在天际上的一条红绸带。 第四章 暗生情愫 话说刘欣跳入悬崖,坠入山谷中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朝晖从旁边的云隙慢慢地射开,射出万道光芒,清香的空气从森林和草地扑鼻而来,一直扑到紫竹园,紫竹园有几间华而不实的房屋,几间房子围成四合院,周围栽培着牡丹,芍药,玫瑰,菊花,等等,大概有几十种花,有的正在开放,有的已经凋谢了,看到这种情形,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往日的花期。 阳光从窗户直射到冷小婵的床前,她的房间里都充满清香的花香味,睁开双眼,今天又是一天的开始,拿着一条毛巾来到小河边,这一条小溪清澈见底,鱼石可见,时而可以看见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着。 冷小婵望着这些小鱼儿,欣慰道:“小鱼儿我要像你们那样,在水里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游泳,没有任何尔虞我诈的纷争,这种生活是任何人所向往的。” 时光过得真快,在这里一晃已经隐居了三年,简直与世隔绝,过着一种与世无争,没有任何尔虞我诈,江湖纷争的日子,这种日子是那么的平淡而轻松。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感到无限的感慨,简直要放声歌唱,于是情不自禁的哼着小调,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吃着昨天所剩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饭,背着竹篓沿着山路走着,这条山路崎岖坎坷,道路不平,她只有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向前挪移着脚步,一不小心就能掉进山谷中,定会粉身碎骨。 冷小婵顺着山路向上攀爬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到这个山顶,这个山顶是个平峰,上面长着各色名样奇花异草,还有不少的花草可以入药,蹲下身子,小心翼翼伸着手去采摘,采摘一些地黄,山茱,牡丹皮,山药,茯苓,等十来种药材,自言自语道:“没有想到今天这么轻松就能采到这么多的药材。” 她一边唱着山歌,一边又向前走了几步,偶尔间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棵有盘子大小的灵芝草,这下子可太好了,我可以用它来做九转大魂丹的药引子,就是缺少这种灵芝,这几天却大伤脑筋,没有想到今天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无意间却发现不远处横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面都是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于是不知不觉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一点气息,快要奄奄一息,此人若不能及时抢救,必定会命丧黄泉。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顺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九转大魂丹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力拍打他的背部,这样可以很快的进入他的体内,冷小婵放下手中的竹篓,背起他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移动着脚步,高一脚,低一脚的向前走着,大概过了三个时辰的功夫,终于到了紫竹园的门前,用双手推开门,走进屋中,把刘欣放在床上,解开他的上衣,上衣已经变成血红色,脱掉上衣放在板凳上,小心翼翼地用盐水擦洗身上的每一个伤痕,这样才能每一处伤痕得到消炎,不会受到感染 血迹擦完之后,又仔细地查看了每一处伤口,伤口全都是利剑所伤,伤口之深,伤得皮开肉绽,看他慈目面善,不像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所发之招都至于他死地。 看完之后,用双手拉上被子帮他盖上,无意之中接触到胸部的肌肉,肌肉隆突高起,坚韧不拔,顿时脸色通红,男女授受不清,我怎么会和他有肌肤之亲,想到这里,心更加强烈的跳动,我以后能找一个和他一样的人结为良缘,那该多好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脸上露出笑容。 还是不要白日做梦,我还是到小河边帮他把这身血衣洗干净,等他醒来时,也有衣服可换 来到小河边,顺理衣服,无意之中用手一摸,有一种硬梆梆的东西葳在衣兜里,这会是什么东西,葳得这么隐蔽,一时好奇心起,从衣兜中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本书,再定睛一看,原来是《神龙诀》秘笈,这一本不是已经失传江湖二十年,人人都想占为已有,常听师父讲过如果得到此秘笈,就可以号令群雄,成为武林霸主。 今天又怎么会轻易落到他的手中,难怪他会伤得如此惨重,体无完肤,今天得来全不费功夫,不如占为已有,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一来不就违背江湖道义,不能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人的东西,况且他现在的病情如此的严重,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这里衣服也完全洗干净,把洗干净的衣服晾在绳上,来到屋子中端一碗药,用勺子一勺一勺放进他的嘴里,一碗药喂完,摸了一下他的鼻息,比刚才顺畅多了,没有想到这药的功效这么厉害,一下子把他从死神手中夺了过来 刘欣慢慢地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见床旁边坐着一个女子,无力地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阴曹地府?” 冷小婵关切地问道:“公子你终于醒了,这里不是阴曹地府,你还尚活在人间。” 此时他的身体有一阵巨烈的疼痛,疼得他咬紧牙关,“我真的没有死,我是有感觉的,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冷小婵道:“公子不必言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子为何伤得如此深?” 此时刘欣此时并没有回答,摸了摸自己上身,上身赤裸裸的,慌忙的问道:“我的上身的衣服到哪去了?” 冷小婵道:“刚才衣服上面全是血迹,我亲自帮你洗干净,放在外面晾晒。” 刘欣匆忙地跑出去,用手在衣服的上方捏了又捏,可是什么也没有,心里焦急不安,秘笈到底到哪里去呢? 冷小婵这时却看懂了他的心思,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递给他的面前道:“公子是不是着急在找这一本秘笈?” 刘欣接过秘笈,如获至宝,脸上立即露出喜悦的笑容道:“我正在为这本秘笈所发愁,如果把它给丢了,将来就会无法平息江湖浩劫,我将会成为江湖千古罪人,多谢姑娘能归还于我。” 冷小婵道:“我真的搞不懂,你把这本秘笈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现在江湖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纷争,更不可能有什么浩劫,都是那些和尚凭空捏造出来的。” 刘欣摇了摇头道:“什么浩劫我不知道,只是有件事情应验在我的身上。” 冷小婵迫不急待的问道:“是什么事情应验在你的身上?” 刘欣道:“是手持灵心剑者才是这秘笈的主人,所以我觉得华陀寺的主持所说是真,江湖浩劫是不可以避免的。” 林悦喜和刘欣在柏树林一战,大伤元气,使出全身解数,用寒冰掌的寒气,贯穿于七星剑阵中,要不然自己绝对不是刘欣的对手,难逃死劫,只可惜那本秘笈却和他一起断送在崖谷中。 现在脸色腊黄,气喘吁吁,精神也不太饱满,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刘欣我一定要把你找到,就算找到你的尸体,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断,让你死无全尸,秘笈同样我也要得到,我绝不会罢休的,哈哈哈,狂笑不已。” 聚义堂的门口不远处,大钟在不停的敲打着,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紧,这种钟声的信号是召集同门,商量要事,其余的三位护法纷纷踏至而来,来到聚义厅。 龙啸云上前问道:“掌门今天有何要事?与我们四位护法商量,钟声如此的紧急。掌门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的难看?怎么没有看见小师弟的到来?” 林悦喜苦着脸道:“一提到你的小师弟,我就浑身来气,平时看他老实憨厚,不太爱说话,却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没有想到呀!他却背叛了我,背叛了整个苍山派,为了一已私利,却与我为敌。” 龙啸云道:“我绝不相信,小师弟是这一种人,师父对我们有养育之恩,我们这一辈子也难报答,又为何事而背叛师门?” 林悦喜道:“自从你们从华陀寺回来,说没有秘笈任何踪影,我就抱着怀疑的心态去猜想,它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前几天不知不觉地走到柏树林,看见四护法在那里偷练《神龙诀》秘笈里面的功夫,一眼就被我识破,劝他回头,他却不听,和我大动干戈,最后他跳崖自杀,”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龙啸云,胡锦,徐飞达三人抱头痛哭,“你怎么这么傻呀,连小命都不要了,我们真为你而感到不值呀?” 林悦喜道:“你们三位就不要过分的伤心,其实刘欣的离开,我心痛如刀绞,也是我们苍山派的损失,现在最终要办的事,就是能把刘欣找回来,不要让他成为孤魂野鬼,也好让他认祖归宗。” 胡锦道:“我相信四护法一定会吉人天相,一定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说完泪如雨下,挥泪而去。 林悦喜看见三位护法走后,脸上立即浮上笑容,“刘欣呀刘欣,等你死后,秘笈依然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的武林盟主的梦想,依然会实现。” 三位护法带着所有的弟子,沿着崎岖的山路,慢慢地,小心地向山下走去,大家拨出利剑,一路披荆斩棘仔细的寻找刘欣的下落,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大家一个劲地摇头,龙啸云道:“看样子四护法是凶多吉少。” 胡锦道:“大家再仔细地找找,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的蛛丝马迹。说不定四护法能够尚活人间。” 于是大家又分开去找,胡锦突然发现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有一大块血块,飞快地跑了过去,你们快过来看看,我终于找到线索,你们看这石头上有血迹,四护法肯定就在附近不远处。 龙啸云道:“为什么不见四护法的踪影?他已经掉下悬崖有六天时间,就算四护法从悬崖上摔下来不死,也会被山中野兽给吃掉,就连尸骨也无存。” 大家听到这些话,都非常的伤心难过,眼泪夺眶而出,“四护法一定会吉人天相,平安无事的,说不定会被哪一路高人所救,说不定哪一天会在苍山派和我们相聚的。” 龙啸云道:“各位师兄,师弟,你们就节哀顺便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向师父说明四护法的事情,别让他为四护法伤心难过。” 大家点了点头,顺着返回的路线,来到聚义厅中,龙啸云道:“师父我和各位师兄弟,找遍了整个山头,也找不到四护法,只见有一大块血迹。” 林悦喜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四护法明明是从悬崖上跳下,怎么会消失得无影踪,那有没有看见秘笈的存在?” 龙啸云道:“连小师弟的踪影都没有,更找不到秘笈所在。” 林悦喜心忖道:“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成为泡影,刘欣啊刘欣,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突然道:“你们今天也累了一天,好好回去休息吧,让为师在这里冷静,冷静。” 所有的弟子都和他行了拜别之礼,各自离开了聚义厅。 龙啸云道:“我今天觉得师父的神情好奇怪,你们有没有觉得,他的伤心之处不是为了小师弟的失踪而伤心,而是为了那一本秘笈。” 胡锦道:“我真的搞不懂,那一本秘笈会比小师弟的性命还重要吗?” 徐飞达道:“两位师兄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宁愿牺牲自己面前的一切障碍物,也要保全自己的利益。你们再好好想想师父把我们抚养长大,却没有半点情感,我们只是被他所利用的一颗棋子,等到他用完了我们就和小师弟同样的一个下场。” 龙啸云道:“我们以后做任何事,都要小心为妙,尽量少在他面前提起小师弟的事情,难免他会有猜疑之心。” 转眼间已经到了三忿路口。我们三人就此分道扬镳,就此别过。 刘欣突然感到有一股寒流在体内漫延,四肢都已经被冻僵,浑身都打着寒颤,“好冷,好冷,真的好冷呀,”牙齿发出格格的响声。 冷小婵听到此声,匆忙地跑出屋外,“公子你怎么啦?怎么会这样?”发现脸上已经被冻结成薄薄地一层冰,看见此景,她心急如焚,匆忙把他扶上床上,用被子把他给盖上。 刘欣还是不停地打着寒颤,“好冷,好冷,真的好冷。” 又给他盖上两床被子,依然不见有任何好转,急得她手足无措,“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他的小命一定不保,活活可能被冻死,于是立即解开自己上身的衣服。掀开被子,整个人紧紧地抱住他,用她的体温来为他取暖。 奇怪只要他一有痛苦,我就有万般的不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已经在我心目中有一个无法取代的地位,是不是真的爱上他,难道这就是世上难舍难分的情缘。 想到这里,她披上衣服,扭上钮扣,用涅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 刘欣此时身上寒流已退去,气息也开始顺畅起来,慢慢地睁开眼睛,道:“多谢姑娘的再次救命之恩,不顾自己的矜持,能够舍身相救,我却无以为报。” 冷小婵道:“回报就不必了,见到你刚才生命垂危,我岂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我脸上蒙羞”。 接着又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 刘欣道:“实不相瞒,我乃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请问姑娘的芳名?” 冷小婵道:“我本是峨嵋派的首席弟子冷面美人冷小婵,我就不明白了,你身为一个护法,为什么身体会受到如此重创,又怎么会有这本武林每一个人都想必争的秘笈。” 刘欣道:“此话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向她说明了一切。” 冷小婵听到这里,摇了摇头道:“在江湖中一切都是这样,我也和你有着同样的经历,同命相连,也是为了一本秘笈。沦落到这里,在这里一过就是三年,今天才方遇到你,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刀头舔血的日子,一直在这里隐姓埋名,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难道你体内的寒毒就不能被驱解吗?” 刘欣淡淡地道:“此寒毒进入体内,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不可能轻易被解除掉的,现在有一种可能就是利用手中这本秘笈上功夫,来试解体内的寒毒。” 冷小婵心想道:“如果能解掉体内的寒毒,却要少受多少痛苦,也能恢复正常的体力。” 刘欣不停的翻看秘笈上的每招每式,看到一半脸上立即露出笑容,我终于找到可以驱解体内的寒毒,不再受冰冻之苦,于是盘坐运气调息,眨眼之间,一条如火龙般的东西在体内每处游动,整个体内变得火红色,从毛孔里冒出冰冷的水气珠体。 冷小婵心忖道:“这难道就是困扰他体内的寒毒,只要排出这寒毒,他一定会减少很多的痛苦。” 刘欣睁开双眼,站起身来走到冷小婵的身边道:“我体内的寒毒已经完全排除,恢复正常的体力,不知道冷姑娘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冷小婵道:“我想以后打算在这里采集药材,到集市上去卖,这样也可以摆脱那种江湖纷争,过那种安居乐业的生活。” 刘欣道:“姑娘这种无非是一种最好的选择,人人都很向往的生活,我也和你一样有着同样向往这种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冷小婵道:“你也喜欢过着这种生活,这样一来,这些年来你在苍山派的地位,以后又拿什么来拯救整个武林的安危。” 刘欣沉默了半响道:“现在江湖不是风平浪静吗?我在这里勤练秘笈上的功夫,如果真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也会责无旁贷的,我在这里也好和你有一个伴。” 冷小婵听到这里,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满脸羞涩难当,“如果你真有此意,我也愿意和你厮守终身,喜结连理。但你和我生活在一起,每天都和药材在一起,这样一定让你感到很乏味的,会冲淡你生活的一切。” 刘欣肯定道:“有你在我的身边,就算生活再平淡无光,我也会感到生活很充实的,在这里采集药材拯救天下苍生,也收益匪浅,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冷小婵道:“至于我们之间的婚礼简单,没有任何人参加和祝福,但我们之间婚礼仪式还是正常要举行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从街市上买来了婚礼上的行头,一些婚礼上的酒菜,回到屋子里,叫道:“欣哥我把所需的行头都买回来了。” 第五章 挑离事端 刘欣凑过身子道:“这么多的行头,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婚礼这么的圆满,说完话立即穿上这些礼服,小婵你看看怎么样?” 冷小婵道:“让我看看,欣哥这件衣服很合身,就像定身量做的,穿上这件礼服显得更加英俊豁达。” 刘欣正色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我何德何能够娶到像你一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女子做妻子。” 冷小婵贴进刘欣的怀中,道:“相公,以后我们能够风雨同舟,有难共同承担,相信这日子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 圣德师太和叶子君回到峨嵋派,召集所有的弟子来到练武场上,道:“今天把你们召集过来,是为了办一件事情,如果办成之后,对我们峨嵋派有绝大的好处。” 所有的弟子东张西望,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对我们有好处呢?” 圣德师太严肃道:“大家不要在这里议论了,时间要紧,”于是从怀中掏出一沓子书信,“只要你们好好的把这些信送到各门派掌门的手中,务必一定要送到。” 各位弟子接到信,“就算让我们粉身碎骨,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成的,”说完话,调头就走,来到不远处的榕树下,各自翻身上马,向远处驰骋而去。 叶子君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师父我真的不明白,刘欣和那本秘笈已经掉下悬崖,现在苍山派什么都没有得到,我们召集所有门派的力量来讨伐苍山派,这样对苍山派实在太残忍。” 圣德师太圆睁双目,怒斥道:“子君不要忘了,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江湖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弱者终就会在江湖中被淘汰,你很年轻,不明白也不能怪你。”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仔细想想,我们之前和他们的关系,同气连技,有什么事情共同商量,如同兄弟姐妹,就因为苍山派为了一已私利,独吞秘笈,独占鳖头,却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就算苍山派没有秘笈,也逃不了干系,我一定会让林悦喜给我们一个交待,讨回一个公道。” 叶子君听完此话,点了点头,也赞成她的说法。 在五天内所有弟子把信函都传送到各门派掌门的手中,当接到这信函时,都感到一种莫名其妙,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各门各派的人会在峨嵋派的金顶会合?如此兹事浩大。而且时间只在一个月以后,时间如此仓促。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所有的弟子回到峨嵋派的大厅中,圣德师太严肃道:“你们在这一个月中要勤练本门的武功,一定要练得毫无破绽,发扬峨嵋派不屈不挠的精神,绝不允许任何弟子有任何的消极怠慢,我相信以后是峨嵋派的天下。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 峨嵋山上的练武场上,所有的弟子勤练功夫,没有任何的松懈,就算筋疲力尽,还在坚持苦练。一个月过去了,她们的功夫大有长进,圣德师太对他们这次举动很满足,没有想到峨嵋派也有扬眉吐气,发扬光大的一天。 各门各派的掌门和弟子来到金顶之上,上面的椅子都摆设整齐,所有的掌门依着顺序坐下,各门派的弟子都排列在后面。 圣德师太道;“今天你们各门派来到峨嵋派,让我们峨嵋派篷毕生辉。” 柳乾坤道:“不知道今天召集各路群雄至此,不知为了何事?为何不见苍山派的掌门和弟子来到峨嵋派。” 圣德师太不急不慢地道:“今天号召各路英雄到我派,的确是为了一件事,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苍山派却是始作俑者。” 柳乾坤听到此话脸色一怔,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至关重要,不妨说来听听。” 圣德师太郑重的道:“各位掌门是否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谱写的秘笈,如今却知道它的下落。” 柳乾坤摇了摇头道:“江湖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一本秘笈早就跟六位高僧已经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会又会重现江湖吧?” 圣德师太道:“至初我也不相信这一本秘笈会存在,但我亲眼看见苍山派掌门和他的四护法就是为了这一本秘笈反目成仇,自相残杀,所以召集大家过来共同商议为武林讨回一个公道。” 柳乾坤道:“圣德师太不愧是武林的一代宗师,处处都能为整个武林安危着想,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向苍山派掌门给大家讨回一个公道,一个说法。我们就把这个时间定在下一个月的今天,一定让他交出这本秘笈,绝不会让他一个人独自占有,成为武林的祸害。” 圣德师太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惜,刘欣已经和这一本秘笈掉入悬崖之下,据说自从他掉下悬崖之后,却连人影都没有,此人一定还尚活人间,这些是他的肖像图,”一一发送给他们手中。 九宫宣接到肖像道:“有了这一张肖像图,就好办了,就算刘欣走遍天涯海角,他也无处藏身,让我最不明白的一件事,苍山派从古到今在功夫上来说从未有过出类拔萃的人,为什么却让苍山派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圣德师太道:“要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话,我也不相信,至于他们怎么会得到此秘笈,那就不得而知了。” 柳乾坤心头一紧,难道华陀寺高僧所说的话都属实,二十年后果正应验了,难道苍山派四护法就是这秘笈的主人,他会拯救整个江湖的安危吗?江湖中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动荡呢?我绝不相信这一切会发生的,更不相信他会主宰整个江湖,我一定要阻止这些事情发生,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乾坤道:“大家尽量的放心,只要有我柳乾坤在,江湖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绝不会出现任何的动荡。” 柳其思觉得天天呆在府里实在太烦闷,就独自一个人走出了庭院,来到了自家的池塘边,池塘的旁边有一个观赏亭,亭的两边沿着走廊,一直通向岸的另一边。 柳其思望着池塘里游来了一群色彩鲜艳的金鱼,金鱼张着嘴巴在水面上不停的扑水,好像在等待着她的喂食,于是端来一大碗饲料,用手不停的抛洒饵料,饵料刚洒到水面上,就吸引一群接一群金鱼上来扑食,看到这里心情也欢快了很多,没有想到在这池塘边也有这么大的乐趣,解决了这些天的烦闷,想到这里心情立即顺畅了许多,随即用手握住剑柄,哗的一声,剑已出鞘,剑在面前不停地旋转扭动,时时发出耀眼的光芒,剑芒四射,落入水中,水势四溢,觉得还不过瘾,又试加了五层功力,顿时风声四起,掀起波涛狂澜,水声猛然巨烈,呈现在眼前突然是水柱平地而起,一个水柱接一个水柱,在水面上几乎成为最壮观的美景。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日子的功夫会练得如此了得,想到这些天的辛苦没有白废,总算在剑招上有所进步。 想到这里连忙收回剑势,水柱开始低落下来,恢复了风平浪静,忽然听到后面有鼓掌的声音,“好功夫,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 柳其思立即调头望去,一看原来是彩蝶,走到她的面前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没有事不要找我,今天我觉得特别心烦意乱,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她的脸一下子由喜悦变成严肃。 彩蝶连忙道:“小姐所说的话,我铭记于心,从来不敢忘记,但今天的确有一件事,是老爷叫你到大厅去一趟,说有一件要事与你和公子商量,不过这一次,老爷的表情比以前更加严肃,这一次小姐进去一定不要太矫纵。” 柳其思听到此话点了点头,道:“说来也奇怪,我真的搞不懂,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看见他的脸上有过笑容,实在让人越想越不明白,我看这件事如此紧急,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免得爹又要怪罪我们。” 柳乾坤坐在大厅中,一语不发,对柳其宝看了一眼道:“奇怪叫彩蝶叫思儿过来,怎么半天都没有过来,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缓急。” 柳其宝道:“我想小妹一定是到什么地方去玩,一时找不到,所以耽误了时间,再急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呀。” 柳其思和彩蝶进了大厅里,看见每一个人的脸表情都是那么的严肃,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每一个人都不苟言笑。 柳其思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不知道爹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要事与我们商量?” 柳乾坤沉默不语,突然道:“二十年前的预言终于要变成现实,武林盟主的位子也会被取而代之。” 柳其宝疑惑不解道:“爹是什么样的预言要变成现实,让爹的心情如此的不安,难道是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说的话变成现实?是谁又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柳其思道:“大哥我现在越来越糊涂,是什么样的秘笈如此的厉害,能让爹寐食不安,再怎么厉害也不能跟我们柳家的剑法相抗衡。”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这一本秘笈现在落到苍山派四护法手中,圣德师太亲眼目睹了他和林悦喜在柏树林中拼个你死我活,到最后舍命坠崖。” 柳其宝急切的问道:“最后那一本秘笈怎么样?” 柳乾坤又叹了一口气道:“秘笈和他一起掉下悬崖,听说现在刘欣的尸体都找不到,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刘欣还存活在人间,这对我们柳家是一个极其严重的威胁。” 柳其宝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完全想好了,这一次让你,思儿和彩蝶,三人一起去查找刘欣的下落,这一次你们出去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只要有刘欣的消息,就以五色烟火为信号,或以飞鸽传书,到时我会设法逮住刘欣,夺回我们所想要的秘笈,看谁还敢在江湖中兴风作浪。” 柳其宝洋洋得意道:“爹,我们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为什么要惧怕这黄毛小子,就算我们真正的交起手来,未必会输,到时会轻而易举的拿到爹所需的秘笈。” 柳乾坤听到此话心痛不已道:“现在刘欣的功夫可不能小觑,平常人那能是他的对手,和他交手无非枉送性命,”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年我就因为年少轻狂,才会输得一败涂地。大伤元气,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说完话脸色暗淡无光,内心充满无限的内疚和惭愧。 柳其宝低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重新揭开你的伤疤。” 柳乾坤道:“小宝,爹怎么会怪你呢,我只是担心你们会把事情搞杂,对我们柳家大大不利。” 柳其思道,“爹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刘欣究竟长着什么样的面貌,就算撞见,我们也不认识,说不定会错过一次特大的好机会。” 柳乾坤突然恍然大悟道;“思儿这话提醒了我,于是从衣袖中掏出一卷画,这就是刘欣的肖像图,有了这一幅画就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柳其思接过画像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一声,“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四护法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叫人看了以后已进人陶醉的感觉,说完话,脸上出现一阵红晕。” 柳其宝笑了笑道:“小妹你看你,看了画像至于有这种表情吗?是不是已经心动了?” 柳其思嘟着嘴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会心动呢?刘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怎敢有这种想法,况且他对我们柳家的威胁是那么大。” 柳乾坤厉叱道:“思儿你最好不要对他有半点想法,不能对他有半点情感,如果你被情感所困扰,就会无法自拔,说完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不早了,你们还是趁早回去休息。” 柳其思委曲地说道:“那我先回房休息,”带着画像离开了大厅 第六章 险中得救 天色已晚,皎洁的月光,像一个大圆盘嵌攘在蔚蓝的天空,满天的繁星,星光灿烂,天空中像点缀着无数颗宝石,又好像无数颗眼睛在天际中眨呀眨的,好像正在偷看人间的寂静,在点亮人间的每一个角落。 冷小婵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摆好两人的餐具,走到屋外,只见刘欣在屋外勤练功夫,整个人都在剑气中游荡,“相公不要再练了,时间不早了也该吃饭了。” 刘欣听到此话,停止了练剑的步伐,。回头一笑道:“娘子辛苦了,整天为我做饭,洗衣浆裳,让我真的过意不去。” 冷小婵走到他的身边,用汉巾擦拭他额头上的汉珠,“相公你看看,天天在勤练秘笈上的功夫,消瘦了很多,再这样练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我天天为你做这些小事都是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刘欣道:“秘笈上面的功夫高深莫测,玄妙无比,真所谓谬之毫厘,失之千里,我如果不加紧练秘笈上的功夫,如果那一天江湖上出现什么动乱,我又能拿出什么来拯救江湖。”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我也赞成你现在的这种想法,相公我们明天一起到集市上把所采集的草药到药店里换点银两,来维持生活。” 刘欣兴奋至极道:“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散散心。” 冷小婵脸上露出笑容道:“相公其实我早就看穿你的心思,整天过着两个人的世界,一定会很乏味的。” 刘欣陪笑道:“怎么会呢?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怎么会觉得乏味呢?因为有你,我才感到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冷小婵听到此话合不拢嘴,道:“相公,你看看,我们只顾讲话,刚才所做的饭菜早已凉了。” 刘欣道;“说到吃饭,我的肚子早就饿了,”说完话,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菜肴,吃到嘴里,“没有想到你所做的饭菜这么的可口好吃,世上没有任何人所做的菜肴和你相提并论。” 冷小婵道;“相公好吃,就多吃点,别浪费我的一番心意。” 柳其思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睡,奇怪今天是怎么搞的,怎么会睡不着觉,难道是今天看见刘欣的画像,对他念念不忘,才导致今晚无法入睡,于是打开画像上下打量一番,没有想到刘欣身为苍山派的四护法,却相貌不凡,难怪我会对你情有独钟,如果谁对你不利,我绝对不会让你损失半根毫毛。 突然传来敲门声,柳其思轻声道;“谁,”外面传来说话声,“小姐,是我彩蝶。” 柳其思打开门道;“彩蝶,这么晚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彩蝶笑了笑道:“小姐我看见你房里的灯还亮着,想你今晚一定是个无眠之夜,你没有睡意,我想你一定有心思。” 柳其思道:“彩蝶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有心思,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彩蝶道:“小姐今天只从看见刘欣的画像,就开始像掉了魂似的,他完全走进了你的内心深处,你那一点心思,早就被我一眼就看穿了。” 柳其思道:“死丫头真是个鬼精灵,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双眼,现在只有你最懂我的心,平时别人来上门提亲,那些男孩我都不屑一顾,都不放在心上,只从看了他的画像,却留下一个特别深刻的印象,挥之不去,明天真的撞见刘欣,如果被爹知道刘欣的下落,一定会痛下杀手,想得到他自己想要的秘笈,各门派也不会放过他的,我该如何是好?” 彩蝶道:“如果明天真的遇见刘欣,只好听天由命,说不定刘欣就是江湖的救世主,也能逃过这一劫,说不定能和你再续姻缘。” 柳其思脸一下子绯红起来,羞色很快爬上脸上,道:“彩蝶,我想问你一下,我在这里关心他的每一件事,他能感应到吗?” 彩蝶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但是你还没有和他相处过,不知道他的性格,是否容易和人相处,交往,是否对你有好感,这一切都是未知的问题,只有靠自己去体会才能找到最终的答案。只要两个人彼此接受对方的情感,心心相印,不论对方身在何处,对方都深深感受到对方所想,有一句诗不是这样说的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也就是说得这个道理。” 接着又道:“小姐我还有一事不明白,你和完颜圣君之间的情感问题,从小你们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再加上亲上加亲,这样移情别恋,一定会给他带来伤害。” 柳其思叹了口气道:“唉!这个也最让我头痛的事,我爹为什么会在从小就给我订了这门亲事,现在让我左右为难,再说我已经和他都有十多年不见面了,说不定他自己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感情,我们在这里担心也未必太杞人忧天。” 彩蝶道:“我也赞成小姐你现在这种想法,但是最让我担心的是,老爷会坚决不同意你和刘欣有任何情感问题。” 柳其思道:“算了吧!我们还是现在不要管这个问题,现在连刘欣也没有见过,他是生是死都不清楚,我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以后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彩蝶道:“小姐,你看我和你说话都已经有半天的时间,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房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寻找刘欣的下落。” 柳其思拉着彩蝶的手,道:“彩蝶你今晚就不要走了,陪我一起睡。” 彩蝶道:“小姐这样是不可以的,我是一个丫环,身份低下卑微,这样跟你睡在一起,小姐的身份莫不过和我一样。” 柳其思生气道:“彩蝶你这说得什么话,在我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把你当成下人看待,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姐妹,从来都没有二心。” 彩蝶看见她生气的表情,连忙道谦道:“小姐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说错话惹小姐生气,还希望小姐能够原谅我刚才所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其思看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立即展颜笑道;“彩蝶你看我是个会斤斤计较的人吗?在这个社会中,人和人之间没有高低之分,要想别人尊重自己,首先要自己先尊重自己,在这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妹,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睡觉,不要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次日清晨,冷小婵背着竹篓,里面全部装有这一段时间所研制的药材,摆放整齐,“相公我们全部都准备好了也该出发了。” 刘欣道;“娘子我们今天早饭还没有吃,要不吃点。” 冷小婵道:“不用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到集市再吃,要不然到晚都赶不回来。” 刘欣道:“没有想到这集市离这里这么远,来回要一天的行程。” 柳其宝来到柳其思的门口,敲了两下门道;“小妹时间不早了也该起床了。” 柳其思大声道;“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地,影响本小姐睡觉,看我出来不打扁你。” 彩蝶轻声道;“嘘,小姐听这声音好像是少爷的声音,”“啊呀,糟了,我们睡过了头,”她们匆忙地穿上衣服,从门内跑出来,柳其思道:“大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一下子睡过了头,刚才还对大哥乱发脾气。” 柳其宝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不然爹爹又要怪罪我们,你可知道这一次出了什么差错对我们柳家的威胁有多大,从此我们柳家的名誉扫地,武林盟主之位就有可不保。我们只需取到《神龙诀》,我们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就可以长存,不会被动摇。”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难怪,这些年从来就没有看见过爹爹的脸上有过笑容,就因为这个原因呀?之前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总是不好,现在我完全明白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爹真是用心良苦。” 在路上,冷小婵和刘欣那种愉悦的心情无法压抑不住,尤其是刘欣脸上笑容在不停的荡漾道:“小婵我现在才感觉到这里的山,水,花,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美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冷小婵道:“虽然我这从来没有到过九华山,常听别人说起过,那里的风景独特宜人,叫人看了以后留连忘返,难道你这么多年在那里都感觉不到吗?” 刘欣点了点头道,“这些年来,我虽身居在九华山之中,却从来没有感到它的美丽存在,因为根本就没有单独时间去体会那种美,没有想到美是要靠自己亲身体会,才能感觉到。” 冷小婵道:“相公你看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亭子,我们走路也有一两个时辰也有点累了,我们不如到那个亭子歇歇脚,也好解一下乏。” 刘欣道/:“娘子说得也是,我们不如到里面休息一下,”于是两人走进亭子中,亭子中央摆放一石桌,石桌旁边围着四个石墩,在亭柱旁边有一个环形石凳,专供路上的行人休息用的,在亭子不远处有一口井,刘欣舀一下水,道:“娘子你喝点水吧!” 冷小婵接过水,喝完水,他们继续赶路,没有多长时间就到集市,没有想到这集市热闹非凡,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在道路两旁都摆放着摊位,在不停的叫卖,人群都开始攒动起来 冷小婵来到一个卖手饰的摊位旁边,拿着一付青绿色的镯子,左看看,右看看,道:“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 卖手镯的老板道:“姑娘好眼光,这付镯子的确是上等品,姑娘长得眉目清秀,貌似天仙,如姑娘佩带它,也算它找到真正的主人,看你如此喜欢它,就三两银子卖给你” 冷小婵沉思了一下道:“这么贵呀,能不能少一点?” 老板道:“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价,再低我可就要赔本了。” 冷小婵道:“老板不好意思,这价格实在太贵了,我打算不买了,相公咱们还是走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到药房去交药呢,”说完就拉着刘欣的手向前走去。 老板看了两人走后叹道:“真的好可惜,这么好的玉镯,既然没有人可以佩带它,真是可惜,可惜呀!” 刘欣这时发现她的神情好像失落了很多,话也说得少,是不是刚才的玉镯引起的,我一定把它给买回来,帮她找回快乐。 刘欣拍了一下她的香肩道:“娘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去有一件事情要办,一会儿就过来,”他跑到卖手镯的老板旁边道:“老板把刚才的玉手镯拿给我,我把它给买了。” 老板把那付玉手镯递给他,道小伙子你很有眼光,有了你做相公,妻子一定很幸福的。 刘欣笑道:“那里,那里,我只是看见我心爱的人特别喜欢这个玉镯,我也给她了却了一个心愿。” 刘欣向她面前跑去,双手拿着手镯,道:“娘子你看,我给你买来什么?” 冷小婵手接过来,打开布裹一看,“这不是我刚才所要买的玉镯吗?” 刘欣点了点头道:“这一个的确是你刚才要买的那一付手镯,我看见你刚才很在乎它,所以回头把它买回来送给你。” 冷小婵冷着脸道:“我不是说过太贵吗?你片片又把它买回来。” 刘欣道:“千金用完了可以再挣,可是这手镯没有了,此生就再没有了,会造成一个很大的遗憾,如果你实在不满意,我就把它给退了,”转身就向卖手镯的方向走去。 冷小婵一把抓住刘欣的手道:“相公不必了,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高兴,才去买这个手镯,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刘欣笑道:“只要你开心,我愿意替你办任何的事情,把手伸过来,我帮你给带上,”冷小婵伸起双手,他轻轻地帮她给带上,“没有想到带上它,整个人都光彩照人,就好像是量身定做,就跟那老板说的一样,你才是这手镯真正的主人。” 就在这时一辆四轮马车,有双马牵引,由后方向前方快速奔驰,马夫拉着缰绳用劲抖动着,大声叫喊道,“驾驾驾,”马拉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达到奔腾,顿时整个集市都笼罩在烟尘中。 大家吓得东躲西藏,有的吓得浑身发抖,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位妇女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到哪里去,老天啊,快救救我的孩子吧!” 刘欣道:“小婵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是赶快过去看一下吧!”他看了一下道:“没有想到这里这么拥挤,看样子是无法逾越过去,只有靠飞过去。” 说完话,双双向前方飞掠而去,在马车的前方不远处大概有六七丈,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在人群的拥挤下吓得两脚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一个劲的叫喊着妈妈,双颊已经流满了眼泪,周围没有一个人敢大胆逾越这危险之境去救一个孩子,大家都知道只要冒险去救这个孩子,稍不留神,自己的生命都有可能危在旦夕,但谁也不敢大胆去尝试一下,只有眼睁睁的看见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生命在面前断送。 冷小婵冷声道:“不好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女孩特别危险,”马车离她也越来越近了,看到这种情况,伸直手臂,双手在半空中旋转了两下,从袖套中冲出两条红色的绸缎出来,挡住了两匹马的眼睛,两匹马受到一阵惊吓,仰起前腿长嘶一声,车厢也随跟着向后仰卧着,里面传来骂斥的声音,“妈的,是怎么搞的。敢阻碍我们行路,要不是急着赶路,早就给你好看。” 就在这瞬间,冷小婵以左手的绸布缠绕着小女孩的腰背,猛力一拉,小女孩随着绸布被拉上半空,她飞快的移动身躯,双手抱住小女孩,缓缓飘落于地面。 马夫还是一个劲的叫道:“驾,驾,驾,”马车还是以快速的速度向前方驶去。 大家看见她刚才所施展的招式,无不感到惊讶不已,还一个劲的夸赞,“真不亏遇到女侠的相救,这孩子才平安无事,否则早就一命呜呼。” 冷小婵把小女孩搀扶到一位三十多岁中年妇女身旁轻声道:“嫂子这孩子是您的吧?” 这妇人把孩子拉回自己的身边,流着眼泪,失声道:“多谢女侠的救命之恩,,您的大恩大德,小妇人来世一定要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女侠的救命之恩。” 这妇人又道:“容儿快给女侠磕几个响头,以表示感谢救命之恩,小女孩听后,立即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冷小婵连忙道:“不必了,快起来,这件事是我们应该做的,何必如此重礼,这不是折煞我吗?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看管好孩子,”说完话就向前方走去,所有的人都目送她们的背影。 第七章 萍水相逢 柳其思,彩蝶,柳其宝在街道上东张西望,希望能够找到一点线索。 柳其思拿着刘欣的画像,到处查找,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叹息道:“大哥你今天觉得爹是不是有点神经,天下这么大到哪里才能找到刘欣的下落?就算真正找到他,我们也只能束手无策。” 柳其宝道:“小妹我们还是仔细的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的碰到刘欣的话,我们只要按照爹的吩咐,飞鸽传书,到那时爹定有妙计,将刘欣捕捉归案,取得我们所需的秘笈,解除爹这些年的困扰。” 接着又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爹的做法,这些年来各门各派早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位子虎视眈眈,觊觎已久,在功夫上根本就不堪一击,根本就无法和柳家的剑法相抗衡,否则早就取而代之,所以爹这二十年来,为了维护柳家的声誉,度日如年,无不为之而担心,这些年来,无不在艰熬中度过。” 柳其思道:“爹这种日子过得实在太累,为什么二十年后又让爹重新进入这种困境?” 柳其宝道:“这都是当年华陀寺的高僧说过,二十年后会有这秘笈的新主人,才能拯救江湖,成为江湖的救世主,我一直都以为是编造的诺言,让各门派信以为真,没有想到这句话却应验了,但不知道这江湖又会出现什么样的浩劫?” 柳其思道:“哥,真让我想不通的是,这本秘笈一失踪就二十年,人人都梦寐以求的想得到它,到最后却轻而易举落到刘欣的手里,难道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弄人,说不定刘欣就是江湖的救世主。” 彩蝶插嘴道:“少爷,小姐,我觉得也是,江湖中这么多人,为何却落到刘欣的手中?在他的手中,能够摆平这场浩劫吗?” 柳其宝无奈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还是不相信爹所说秘笈上的功夫会有那么厉害,无人能功克,我们还是不要猜测,现在武林各派人物都在不停的查寻刘欣的下落,我们可不能落后,免得让别人抢占先机。” 马夫把马车赶到一家客栈门口,停下了马车,里面传出声音道,“怎么回事?马车又停了下来,又发生什么事情不成?看样子今天真倒霉。” 马夫连忙答道:“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天快要到晌午,到吃饭的时间,现在到了一家客栈,三位师兄下来吃饭吧!” 马夫打开了车厢的门帘,随即下来的是三位侠客,他们穿着整齐,都是丝绸绫罗,分别为白,红,紫三色,腰间佩带着和衣服一样颜色的佩剑,朝客栈门口方向走去,朝这门牌望去,上面写着醉相居,领头的一位道:“没有想到这一家客栈的名称起得很特别。” 二师兄道:“大师兄不管它的名称有多么好听,看这家客栈生意这么兴隆,人来人往,这里的菜肴一定烧得可口,我们今天师兄弟四人要吃饱喝足,好好享受一番。” 三师弟附和道;“二师兄所说得即是,还是吃饱喝足,下午有精力去找刘欣的下落。” 四人来到店里面,安席就坐,店小二看来了客人,连忙跑了过来,右手提着一个水壶,左手拿着四个茶杯,把茶杯摆放在桌子上,分别把四个茶杯倒满,“客人请喝茶,这可是我们醉相居最上等的好茶,喝时间长可以延年益寿,还保青春永驻。” 大师兄笑道:“店小二我看你真会说话,那有喝了这茶能有这么大的效果,我看你分明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店小二陪笑道:“你们如果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 们四人细细品尝,一定能品出味美俱全,身心感到轻松,自信,你们就不得不相信我所说的话是正确的,四位客官还需要一些什么样的菜肴?” 二师兄道:“店小二你给我们来三斤熟牛肉,二斤花生米,二斤猪肉,还再来三斤上等的女儿红。” 店小二道:“各位客官,稍等片刻,一会儿就给你们备齐,”说完店小二向厨房走去。 冷小婵和刘欣向一家药铺走去,从大门进去,就闻到一股难闻的中草药的气味,老板在里面仔细地打着算盘,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抬头一看,笑道:“原来是冷姑娘,快请到里面来坐。” 冷小婵和刘欣坐在椅子上,竹篓放在桌子上,老板看了刘欣一眼,便问道:“这位是?” 冷小婵答道:“哦,我忘记介绍了,这一位是我的相公。” 老板道:“听说冷姑娘一直都是单身一人,是什么时候成的婚?可把我这一位朋友都忘记了,我没有喝到你们的喜酒,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冷小婵笑道:“那里,那里,我们怎么可能把你这位老朋友给忘记呢?老板有空的时候一定到我们那里做客。” 老板回答道:“到时候一定到你们那里坐客,我看你们真是郎才女貌,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冷姑娘你的药物供不应求,现在正是缺货,大家吃了这药,就能感到药到病除的良效。” “为了达成双方的目标,从今天开始,我愿意提高两层的银两支付给你,这个药量每一次多送一点,以达到药物能够及时运送过来,药也能及时给病人用上。” 冷小婵道:“这些药都是刚采集回来的,用辗子辗成的,”用手仔细地把药一包一包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些药分别是跌打损伤药,金创药,治伤寒,还有起死回生的九转大魂丹,这些药都是老板所需的。请老板清点一下,是否还差一点什么?” 老板谦和道:“冷姑娘说到那里了,我怎么可能不放心呢?做人都以诚信为本,我们之间的合作都充满信任,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但从来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至于支付姑娘的费用,按刚才所规定的银两支付,说完从口袋取出两锭碎银,放在桌子上,推到冷小婵的面前,请冷姑娘笑纳。” 冷小婵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老板道:“看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干脆就在这里用餐。” 刘欣道:“老板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有急事要回去。” 大师兄大声喊道:“店小二这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上菜,还要等到什么时间,难道你们这些人活得不耐凡,如果今天的事情出现什么差错,就拿你示问。“ 店小二不急不慢地道:“各位客官请息怒,我再到厨房去催促一下,”店小二走进厨房里,手里面端的菜放在桌子上道:“四位客官这是你们所点的菜肴,和上等的女儿红请慢用。” 小师弟连忙把酒斟满,道:“各位师兄,我一闻到这酒香扑鼻,香醇可口,就觉得这酒是上等的女儿红,我们今天就趁这个机会喝个不醉不归。” 二师兄道;“机会难得,我们今天一定尽情的享受,错过这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今天我们就放开肚皮,吃饱喝足,”于是他们互相敬酒,吃菜,喝得通畅淋漓。 刘欣和冷小婵离开了药店,向醉相居的方向走来,走到门口,看见了一辆由双马牵引的四轮马车,走近马车前仔细地一看,“小婵你快过来看一下。” 冷小婵走过来道:“相公有什么事情吗?这马车有什么不对之处?” 刘欣道:“你看看这马车,是不是和我们在街上看见的马车一模一样?” 冷小婵肯定道:“这马车和车厢在街上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刘欣笑了笑道:“我敢肯定这马车的主人一定在里面吃饭。” 冷小婵道:“一提到吃饭,我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就在这家吃个便饭,还要抓紧时间赶回去,否则到天黑都赶不回去,”二人在里面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店小二来到他们旁边问道:“二位吃点什么?” 刘欣道:“来一碟花生米,二斤牛肉、再来一斤白酒,两碗米饭。” 店小二道:“二位客官,稍等片刻,随即就到,”向厨房走去,二人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马夫向刘欣和冷小婵看了一眼冷笑道:“各位师兄你们看,里面那位女子就是阻拦马车的行驶,差点使我们马车翻车,我们今天非给点颜色让她看看,”把剑猛力一抽,剑已经抽出半截,已经被二师兄按住了,“小师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伤了和气,你刚才所驾驶的马车实在太危险,差点送掉一条人命,要不是他舍身相救,这女孩还有命吗?” 小师弟结结巴巴道:“这,这。” 大师兄道:“这位女子长得天生丽质,在街上所使用的功夫非比寻常,我看此人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刘欣笑眯眯道:“小婵你听见没有,别人都在一个劲的夸赞你,说你天生丽质,貌如天仙,瞧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我看都被你的美丽所陶醉。” 冷小婵冷着脸道:“瞧你整天油嘴滑舌,不无正经,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生气啦?” 刘欣殷勤道:“好了,好了,小婵不要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原谅我一次好吗?” 店小二端来的菜放在桌子上道:“客官这是你们所要的菜和酒都备齐了,请二位慢用。” 冷小婵提起酒壶,向酒杯倒满酒,道:“相公我看这四人的衣着,佩剑,看样子不是简单之人,看样子不知道是那门派的弟子。” 刘欣向四人上下打量一番,沉思片刻道;“这四个人好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哦,我想起来了,他们四人就是昆仑四杰,是昆仑掌门九宫宣的四位爱徒,他们各喜爱的衣着颜色不同,分别为白,红,紫,黑,这四色代表在昆仑的地位,四人的功力非常小可,善使九宫宣独创昆化绝剑和光环四照。此剑法在整个江湖来说也有一定的影响。” 柳其思,柳其宝,彩蝶,也来到这家客栈,店小二上前向他们打招呼道:“三位客官,请到里面坐,外面都坐满,里面有空坐。” 柳其宝和彩蝶向里面一张桌子方向走去,柳其思还拿着那张画像,来到昆仑四杰面前一一对照,看一看其中的一位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道:“这四位虽然长得英俊潇洒,并不是我所要找的人。” 穿白衣的俞加杰,右手拍案而起冷喝道:“姑娘请放自重点,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弄坏了自己的名声,我又不是商品有什么好看的。” 柳其思听到此话火冒三丈,心想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我,让我如此难堪,我脸面何在,我今天非要教训他一番,笑道:“这位公子此言诧异,并没有把你们四人看成商品,我只是要找画像之人,又关你何事,至于发那么大火吗?今天本姑娘心情高兴,否则,早就对你不客气啦。” 俞加杰听到此话,圆睁双眼,大声怒喝道:“好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在我的面前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昆仑四杰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声望,不看在你年纪尚幼,我早就对你手下不留情,还在我的面前说大话, 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柳其思笑了笑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昆仑四杰听说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声望,可是在我的眼中却不值一提,简直就微不足道,如果把我的立场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 柳其宝看见此等状况,身怕走露风声,又怕打草惊蛇,连忙跑了过来,双手作揖道:“这位兄台请多谅解,看在小妹年幼无知,不懂事的份上,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俞加杰道:“这位兄弟说得及是,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就算他年幼无知,我也不会轻饶她的。” 柳其宝拉柳其思的手向自己的桌位的方向走去,柳其思道:“大哥你不要拉我,我就不相信他的功夫有多厉害,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柳其宝道:“小妹你不要倔强下去,再这样下去,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时柳其思才勉强的走到桌旁,坐在桌旁的椅子上,生着气,鼓着嘴巴。 柳其宝道:“小妹你还在生我的气嘛?今天不是我说你不好,差点捅出祸来,差点败露身份。” 柳其思生气道:“我所生的气,凭什么我们要低声下气,还要赔礼道歉,明明是他的不是,为什么到最后却变成我的不是,这不是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我们柳家的名誉荡面无存,又以何面目立足江湖,”说完话,调回头,向刘欣他们的方向望去。 刘欣夹了一些菜放在冷小婵的碗里,道:“小婵你多吃点菜,饿了一上午,我们今天可要饱饱吃一顿。” 冷小婵举起酒杯道:“相公,今天是我们从相识到现在第一次到店铺吃饭,我们就为这一次而干杯,今天就喝个不醉不归” 刘欣道:“我今天心情也特别的舒畅,咱们今天就喝个痛痛快快,”举起酒杯,互相斟酌,一饮而进。 昆仑四杰在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谈话,俞加杰道:“今天师父叫我们四人到这里来找刘欣的下落,我们今天走得急促,连他的画像都给带忘了,就算他真正的站在我的面前,我们也不认识他。” 李幸飞道:“大师兄说得及是,就算那小子我们真正认识,我们也只能束手无策,坐以待毙,我真想不通刘欣的运气怎么那么好,竟然轻而易举的得到威振武林,天下第一的武林秘笈,我看这天下第一把交椅非他莫属,武林盟主的位置从此就会被取而代之。” 潘知林道;“师父曾经对我们讲过,二十年前,当今的武林盟主,号召各大门派围攻华陀寺,想一举歼灭华陀寺的六位高僧,欲想得到至尊宝典《神龙诀》,到了最后却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枉称天下第一武林盟主被打得落花流水,伤势惨重。” 柳其思听了这种话,心中更加恼怒万分,嘴唇在不停的抖动,猛力从腰间拔出利剑,刚拔出半截,被柳其宝按住,“小妹你不要轻举妄动,一意孤行,否则一定会破坏爹对我们所布置的计划,我们还是以忍为重。” 柳其思生气道:“你就知道忍,忍,他们都在这里污辱爹,你却在这里袖手旁观,置之不理,我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简直就是窝囊废,我们柳家靠你发扬光大,到最后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彩蝶道:“少爷,小姐,你们两人就不要在这里相互呕气,以免伤了和气,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找到刘欣的下落,以免被别人抢占先机,否则我们就白来了这一趟。” 柳其宝劝慰道:“彩蝶说得及是,我们一切都以大局为重,不要靠自己的脾气,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柳其思听完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徐飞鸿道:“刘欣这小子的运气时好时坏,为什么得到秘笈,却又被他师父发现,被打入悬崖之下,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却落得个背叛师门之罪,这真是万幸中的不幸。最不幸的是,再过两天,就算找不到刘欣的下落,整个苍山派也逃不过刀光剑影,血流成河的灭顶之灾。” 刘欣听到此话,心如万箭穿心,有着阵阵巨烈的疼痛之感,今天要不出来,苍山派却面临着灭顶之灾,自己却一无所知,这些年师父的养育之恩,师兄弟之间的真挚友谊,就因自己的一已私利,却枉送他们的性命。,于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走到昆仑四杰的桌旁。 冷小婵心想相公果真就是苍山派的四护法,还有他身上的秘笈和昆仑四杰所说的完全符合,如果苍山派真的要面临着灭顶之灾,这无非给他雪上加霜,伤口撒盐。 刘欣走到桌旁道:“刚才听到这位兄台说,这两天苍山派要面临着什么刀光剑影,血光之灾,这位兄台能否告诉我一二?” 徐志鸿道:“这位兄弟大概不是本地人吧,这件事情已经在江湖中掀起波涛狂澜,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蒙在鼓里,但是小兄弟我还是劝你少管这等闲事,省得惹来杀身之祸。 刘欣又道:“难道这件事情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可告人?” 徐志鸿觉得他这样一直追问下去,打破沙锅问到底,无奈的说道:“其实这件事告诉你也无防,你反正也不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这一次围攻苍山派,完全是为失落二十多年的《神龙诀》,如今这一本秘笈重出江湖,在武林盟主的率领下,各门派一起征讨苍山派,所以再过两天苍山派也逃不过这场浩劫。” 刘欣明知故问道:“这位兄台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 徐志鸿道;“这位兄弟请讲。” 刘欣道:“现在这秘笈落于谁手?” 徐志鸿道:“这秘笈在苍山派四护法之手,我要是得到此秘笈,早就登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武林黑白两道唯我独尊,一切都听从于我,” 刘欣叹了口气道:“如果你真的得到此秘笈,坐上武林盟之位,享受自己所拥有的权利,就不为天下苍生着想吗?” 徐志鸿笑道:“天下苍生,好一个天下苍生,就拿现在的武林盟主来说吧!这一次征讨苍山派成功,得到此秘笈,他可以继续做武林盟主,以后还可以世世代代都可以坐这位置,这样一直可以往下传,享受各门各派每年的朝奉,真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俞加杰冷咳了一声道:“小师弟千万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否则传出去,我们昆仑四杰说不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刘欣道;“这位兄台说的及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无他意,刚才打扰四位兄台,多有冒犯之处,请多多原谅。” 潘知林道:“那里,那里,我们相聚在一起也算有缘,何来的冒犯,那来的原谅。” 柳其思暗忖道:“这人很奇怪,为什么一直都在关心着苍山派的安危,还心系着整个天下苍生,这人跟苍山派毫无瓜葛,却对各大门派围攻苍山派的反应特别大,此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越看越像画中之人,随即从衣袖中拿出画像来,仔细地对照一番,果正就是画中之人。” 柳其思回过头,脸带笑容道:“大哥我们所找的人就在面前。” 柳其宝笑道:“小妹你真会开玩笑,刚才还是愁眉苦脸,现在又是满脸笑容,还说我们要找的人就在我们的面前,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小妹你是不是为刚才的事气昏头,编这些谎话来欺骗我们,让我们白高兴一场,我才不相信你所说的话。” 柳其思板着脸道;‘谁跟你嬉皮笑脸的,别要以为我会贯用欺骗的手段来欺骗别人,这一次错过机会,等到爹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有告诉你,就当刚才的话没说。” 柳其宝听到她这么一说心想;“到时候爹万一怪罪下来,到时又要承受顿家法,他的脾气又是那么的可怕,家里没有一个不怕他的,”想到这里像彩蝶使了一个眼色。 彩蝶看到他的眼色,明白了他的一切的用意,连忙向柳其思随和道:“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我看小姐不是那一种随随便便的人,如果她用谎言来欺骗我们,对她也没有半点好处,小姐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柳其思道:“我今天要不是看在彩蝶的份上。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哥你看这幅画像,跟后面站在昆仑四杰的旁边这人相比是不是一样。 柳其宝调回头向昆仑四杰旁边望去,再和画像上的人仔细对照,“果真是一模一样,不用怀疑就是他,小妹是怎么认识出来的。” 第八章 十指迷魂琴 柳其思答道;“我刚才在生气时,听到此人一直在关心苍山派,心系整个天下苍生,心想此人一定和苍山派有着密切的关系,又看了看他的相貌,好像有点面熟,于是打开画像一看,果真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柳其宝道:“小妹没有想到你今天可为爹立下了汗马功劳,若不是你即时发现,我们肯定错过这一次机会,今天也白跑了这一趟,等回去我一定把这事告诉爹,好好奖赏你一番,等我们查到刘欣的住址,就按照爹的吩咐去做,爹自有妙计,一定会给刘欣来个措手不及,就不怕拿不到我们想到的秘笈,从此以后我们柳家的声誉就会平步青云。” 刘欣来到自己的桌旁,道:“娘子我们得赶快吃饭,吃完立即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耽搁太多的时间。” 冷小婵担心道:“相公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从昆仑四杰旁边过来,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苍白无力,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刘欣道:“我的身体一切都安好,但是苍山派难免有灭顶之灾,我岂能安心在这里吃饭。” 冷小婵道;“相公不要过分的担心,这件事情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想出好的办法去拯救苍山派于水生火热之中。” 突然从门外传来抚琴的响声,刚开始琴声悠扬动听,店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种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感觉,好像被一种什么东西所迷惑神志。 随后琴声由细变粗,浮躁不安,每一个都变得惶恐不安,内心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在不停的刺痛一样,难以忍受,一瞬间,一阵猛力的狂风卷起枯枝败叶直向店铺中风涌而进,枯叶就像利刃一般,对每一个人刺杀过来,没有功夫的人都纷纷倒地,身亡。 看见了这风和树叶所发出的威力,就知道这都是琴声所发出来的,具有一定的杀伤力,此时刘欣背后的灵心剑不停地强烈振动。好像都要和这一股强烈的杀气相较量一番。 冷小婵看见此现象惊讶道;“相公你背后的剑为什么总是在不停的振动,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欣道:“我这把剑是灵心剑,它特别有灵性,只要一有什么动静和危险的时候,就会有振动的现象发生。” 俞加杰破口骂道:“妈的,刚才刚喝到兴头上,有刚才的小调弹得悠扬婉转,原以为可以助兴,后来弹得乱七八糟就像噪音一样,听起来浑身不舒服简直就扫兴,如果让我碰见他,我非宰了她不可。” 刘欣劝慰道:“这位兄台莫要生这么大气,我看此人的功夫非比寻常,看样子不是那么轻易对付的,这曲调是从前面小道那边传来的,我们几人还是去看个究竟,我看这里杀气太阴深,不是久留之地,”大家都点了点头,店里九人向窗棱飞掠破窗而去。 柳其宝他们三人为了查清刘欣的下落,勉强地紧跟在他们向前走去,此时琴声更加刺耳,音符更加强烈,简直叫人有万箭穿心的感觉,大家都感到头昏脑胀,气短胸闷,无法再支撑下去,此时灵心剑的振动无比,哗地一声,猛力冲出剑鞘,在半空中旋转了两圈,然后迅速向左方向飞去。 大家看见这种情况。都觉得奇怪,都在不停地夸赞,好一把利剑,还没有运用内力,就冲出剑鞘,莫非是一把寻常之剑。 柳其思惊讶道:“哥哥你看他背后的利剑,没有在内力的催动下,它就能飞快的冲出剑鞘,我感觉到这剑的灵性很奇特,没有任何兵器可以和它相互媲美。” 柳其宝笑了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剑冲出剑鞘,大惊小怪,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在我看来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柳其思冷着脸道:“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总是跟我唱反调,每一句话你都不爱听,我如果碍你的事,我马上就回去,免得最后占了你的光,”说完调头就走。 彩蝶连忙拉着柳其思道;“小姐你别要和少爷一般见识,不要生气了,等我们查到刘欣所住的地址,我们再走也不迟,也不急于一时,到时也好给老爷一个好的交代。” 刘欣道:“诸位我的剑已经飞出剑鞘,向琴声的方向飞去,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不要在这里多耽误时间,免得让无辜的生命再受到伤害,尽一切的力量去阻止。” 俞加杰道:“这位兄弟说得及是,我们如果轻易的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许多无辜的生命,”说完话,就跟着剑飞的方向飞掠而去。” 萧媛在石枯林坐在石凳上,瑶琴平放在石桌上,双手放在琴弦之上,不停地抚弹着琴弦,琴音时高时低,毫无规格的弹奏,满脸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十几个青春美少女在琴声的演奏下,翩翩起舞,舞姿轻盈轻快,她们每一个听到这些琴声,都能感到美妙动听,婉转柔和,随着琴声的变化,他们的舞姿而随之而改变。平常人听到这些奏曲非死及伤。 玉玲珑走上前道:“萧总管你的琴声弹奏半天,到现在也没有见到一个人,难道我们今天的琴声不起效果,一个俊男都没有出现,这一次真的无法向教主交待,我们一定会受罚的。” 萧媛道:“玉玲珑不要担心,我想我们今天一定不会空手而回的,你就耐心的等待。” 此时灵心剑在半空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强光,直射而下,照得她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发花,开始停住了舞步。 余敏连忙的跑了过来,慌忙地说道:“萧总管你看那半空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宝剑能够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射得眼睛都睁不开。” 萧媛听到此话,慢慢地抬起头,觉得无比刺眼,眼睛一阵巨烈的疼痛,“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能发出如此强烈的光,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剑在半空中,我看这剑一定是举世无双的宝剑,一定要把它从半空中取下来,送给教主作为一件最新颖的礼物。” 余敏笑道;“总管不亏是总管,处处都为教主着想,我相信教主收到这件礼物,一定会感到很高兴的,也会好好地会奖赏你的。” 萧媛道;“只要一会儿功夫这宝剑就是我的囊中之物,”说完纵身一跃。手中的不停地拨动琴弦,所发生的真气向剑身逼近。向前猛跨两步,到了剑旁用手欲想抓住宝剑,可万万没有想到,剑以快速向往返方向飞去。 余敏看见这一状况,立即高声喊道:“总管千万别要让它从你手中飞走,,一定要抓住它。” 萧媛听到此话,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它轻易从我身边飞走的,”说完,身体如旋风般向剑的方向追去,可她的速度越快,灵心剑的速度也就变得更快,她叹声道:“唉,这是什么样的剑,今天就不相信逮不住你,如果我逮不住你,我就不叫萧媛。” 剑在半空中飞了一会儿中,就猛的向地面落下,萧媛充满自信道;“就算你再厉害,飞得再快,也难逃我手掌心。” 说来也怪,这剑落向地面上的九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剑鞘之中,她在半空中怒吼道:“下面来者何人,竟敢用此剑来戏弄本总管,我看你们大概不想活了,说完飘落于地面之上。” 俞加杰笑了笑道:“姑娘长得如此俊美美貌,就是缺少女人的温柔感,更谈不上什么体贴,多情。说话粗声粗气,我看以后一定是嫁不出去。” 萧媛冷声喝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侮辱本姑娘的名节,还毁了我一生的声誉,我看你大概是活腻了。” 俞加杰冷笑道:“好一个不知死活,我今天倒要看一看姑娘有何高本领,能让本少爷的性命难保,但我还奉劝你一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看在你长着貌美的份上,我到时可以娶你为妻妾,”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刘欣道:“这位兄台讲话注意一下身份,我看此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看此人的功夫非同小可,非一般女子。” 俞加杰道:“兄弟你说这话,难道我还怕她不成,凭我们昆仑四杰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生望,如果说怕她,我们还以什么面目在江湖立足。” 萧媛冷声笑道:“昆仑四杰,我还以为是那位世外高人,昆仑四杰虽在江湖中有一定的生望,但在我眼里太微不足道,昆仑派的功夫更不值得一提,竟然在我面前夸下海口,今天要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俞加杰气愤难平,道:“臭丫头你竟敢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不把我们昆仑四杰放在眼里,”他向其余的三人使了一下眼色,道:“师弟们我们今天可不要给昆仑派脸上抹黑。” 其余的师兄弟异口同声道:“大师兄你放心,我们绝不会给昆仑派丢脸抹黑,我们一定以全力以赴。” 萧媛道:“我今天倒要看一看昆仑剑法是如何的厉害,我还要你们见识一下我教的十指迷魂琴的厉害,把你们打的落花流水,惨不堪言。” 俞加杰冷声喝道;“臭丫头,现在不是听你哆嗦的时候,我看你还是拿命来,”说完昆仑四杰从剑鞘中猛力拔出利剑,剑光一闪,各自执剑向萧媛面前走来。 她看了四人一眼,飞快地向前方飞掠而去,回头道:“你们有本事就跟在我的后面,等一下就知道我的厉害之处。” 昆仑四杰听了此话,也立即随后跟上,其余的几人也跟着飞掠而去。 玉玲珑着急道:“余敏,总管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 余敏不急不慢道:“不要着急,总管的功夫又是那么的高,手中的瑶琴在手,只要弹起十指迷魂琴,谁能和这琴声相抗衡?” 说完,只听见嗖的一声急速的风声从面前拂面而过,只见萧媛从半空中飘落而至,手中抱着抚琴平放在石桌上,双手在琴弦中轻轻地抚弹起来,弦和弦之间都被一股强有力的真气所笼罩。 昆仑四杰各自持剑飞掠而落地面之上,更让他们奇怪地是她所弹奏的琴弦之间有一股强力的真气所笼罩。 徐志鸿惊讶道:“没有想到她的功力如此深厚,既然用自己的真气把所有的琴弦之间都笼罩起来,她的功夫非同小可,我们和她一战,不知道能有多大的胜算。” 俞加杰道:“小师弟不要如此担心,我看她这招一定是故弄玄虚,看见我们人多势众,寡不敌众,才故意使出这一招,扰乱我们的神志,想让我们不战而败,我们岂能上她的当,就算我们输了,我们也要输得心服口服。” 徐志鸿道:“大师兄你听听这琴声,完全和在客栈所听的奏曲是同出一辙,在那里我们的心里都无法承受,况且我们现在要和她们一较高下。” 潘知林道:“小师弟,不要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不管结果怎样,我们只要坚持到底,听大师兄的话没错。” 俞加杰大声喊道:“不要在那里故弄玄虚,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所说的十指迷魂琴琴声有多厉害,是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如果实在不行,就跪在求饶,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 余敏冷声喝道;“小子少在这里猖狂,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凭你们三角猫功夫也敢在我们面前撒野,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 俞加杰听了这话勃然大怒道:“没有想到你竟会说这些恬不知耻的话,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们昆仑四杰和你们总管较量,还以为我们以多胜少,就算我们赢了,脸上也不光彩,不如你们一起上,免得我们占了你们的便宜。” 余敏拔出利剑道:“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十几个美少女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准备作战的姿势。” 萧媛截止道:“住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动手,否则格杀勿论。” 众女子听到此话,把剑插入剑鞘,余敏不服道:“难道就让他在这里数落我们一番,我们教顺他一番也不可以吗,就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成,我教的脸面何在?” 萧媛厉声喝道:“余敏给我退下,难道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不成,在你的眼里有没有教规的存在?” 余敏低下头,“属下不敢,”委屈向后退了数步之远。 柳其思上前道:“我在这里听你们说话耳朵都被磨成老茧,昆仑四杰只是胆小的鼠辈,只能夸大其词,裹足不前,充什么英雄好汉,要是我早就和她较量起来,浪费我们这么多时间。” 俞加杰对她笑了一下道;这个不用姑娘担心,我们昆仑四杰绝不是那种懦弱之辈,说到做到,你就耐心地等待,看我们如何将她们打败。 瑶琴之中的琴弦与琴弦之中完全被真气所笼罩,萧媛笑道:“昆仑四杰我的琴符已经布置好了,你们尽量拿出昆仑`派最厉害的看家本领,我今天要好好地调教你们四人,叫你们以后不要那么的轻狂。” 俞加杰道:“那我们昆仑四杰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手中的十指迷魂琴是如何的厉害,我们就不客气了。” 他们右手持剑,运足功力,举过头顶在上面轻轻的划过,有几道剑晕在头顶上转动,剑势顺势而下,四人猛力向前方跑去,剑尖拖地而起,溅起火星四射,这四条火花就像四条导火线快速地向萧媛面前移去。 萧媛只是看了一眼,视不放在眼里,她手指在琴弦上弹奏的速度由慢变快,从琴弦中射出如月牙般的飞镖直向四根导火线横扫而过。四条导火线立即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冷小婵看见此景惊动万分,惊讶道:“相公你看,这琴弦发出的飞镖飞得好利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过,在这个江湖中的功夫无奇不有,实在叫人叹为观止。” “娘子,其实我早就看出这个女子非比寻常,看样子这昆仑四杰要倒霉了,你看飞来的飞镖,其实并不是飞镖,而是她全身的直气所构成,再加上她精通弹奏瑶琴,支配琴弦,运用得心应手,所以形成今天的局面。” 冷小婵听了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难怪我们在客栈里被弹得气短胸闷,还有许多无辜的性命断送。” 柳其思看到萧媛弹的瑶琴目不转睛,赞叹道;“此琴弹得精妙无比,干净利落,琴弦中的真气笼罩更是独具一格,哥我看她所使的功夫必定是上乘功夫,像她这样的功夫,只有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才能敌得过。” 柳其宝答道:“小妹你说得对,柳家的剑在纵横江湖上百年来从未遇到敌手,只有在二十年前,在华陀寺一战,才输过一次,所以名誉在江湖中有点损失,我看等到昆仑四杰的战果怎样,我俩再作决定,将魔女一举拿下,让柳家的声誉重振声威。” 昆仑四杰看见向自己面前飞来的飞镖,飞快的躲闪,用利剑抵挡,发出强烈的当当的响声,深知这不是一般的利器,也知道是用她的毕身精气构造而成,如果被伤着,非死及伤,也不敢有所大意,于是猛身一跃,四剑合并交叉,回合旋转在半空之中。 俞加杰大声说道;“各位师弟封住真气,使出光环四照,”其余的三位应声道:“知道,”四把利剑立即分开,各自在剑中用左手猛力推去剑柄到剑尖,形成无数个小光环,右手猛力一挥,小光环直向前四处乱飞,每飞到一处,每一个都有强烈的爆炸的吃响声,响声连续不断,每一个教徒都被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头,四处乱蹿,还不断传来尖叫声。 萧媛勃然大怒道:不要到处乱蹿,赶快归回原位,否则乱了阵脚那就麻烦了,众教徒听完,立即归回原位,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弹动面前的两三根弦,,此弦猛力弹了几下,月牙形的飞镖迅速的往反方向飞来,和没有落选地的光环相互撞击着,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 潘知林道:“大师兄,再这样半下去也难以分出胜负,我们不如使出我派厉害的绝抬,昆仑绝剑,” 俞加杰道“;好,我们就使用昆仑绝剑,相信她再强的内功也会束手无策的,一定要她惨败在我们的手下,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四人在半空中飞快的蹿动,手中的剑在半空中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若隐若现。 余敏道:“萧总管你看,她们四人在半空中不知道又使出什么样的诡计,使出什么样的鬼花招?” 萧媛冷声道:“他们这些都是雕虫小计,在我的眼中不值一提,他们也难逃我的手掌心,”手指在弹动的琴弦速度越来越快, 昆仑四杰在半空中的剑势,形成十字形,开始慢慢的合拢,形成一个孤度,四人一起喊道:昆仑绝剑,四人用自己的真气化成一个圆形的气体,没有想到这种气体炽热,火爆。叫每一个人都身在暖流[之中,感到燥热难耐,大汉淋漓,口干舌燥,都无法承受这种酷热,还在不停的用袖子拭擦头上的汗珠。- 只有萧媛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突然从瑶琴中射出一个火红色的球体,直向白色的球体飞去,恰好白色的球体向下坠落,两种球体的距离渐渐接近,只在一瞬间,两种球体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始侵蚀,觉得更奇怪的是,两种球体相互接触时,气温一下子变得温和,滋润起来,每一个人的身体完全由炽热变得清爽舒坦起来, 更令昆仑四来吃惊的是,“没有想昆仑派的昆仑绝剑就这样的前功尽弃,徒劳无功,更令他们遗憾的是,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没有想到却要落败于这些女流之手,真是脸面无存。” 四人握住剑柄,在手里猛力的一转,四道剑光向白色的球体射去,使球体变得更加坚固,坚不可摧,预防白球不会被轻易被功破, 萧媛用十个手指头在琴弦上疯狂的弹奏着,粉红色的球体飞快迅速的穿过白色的球体,只听见半空中砰的一声强响,球体立即变成红光向四道剑光分布移去,眨眼间已移至剑尖,猛烈震飞四把利剑,剑从半空中唷地一声落下,直插入泥土之中,昆仑四杰啊地一声惨叫,从半空中直落而下,落地之时,手捂胸口,鲜血从嘴角边汩汩而流出,站立不稳,突然向后倒通了几步,脸色苍白, 俞加杰语调微颤道:姑娘的十指迷魂琴果真是名不虚传,在下学艺不精,甘败下风。 余敏走到萧媛的面前道;萧总管,现在昆仑四杰已经落败,他样也算长得一表人才,正是教主所需要的美男子,我们就把他们给绑了,直接送给教主,今天我们也算完成了任务。 萧媛冷声道:“如果把这四人给绑了,昆仑四杰的功夫就非比寻常,其余的人功夫更不在话下,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们给绑了,捅了马蜂窝,我们这些人都无法消受的。” 第九章 强者对敌 冷小婵看到此景,心里立即发起慈悲之心,道:,“相公,他们四人元气大伤,伤势严重,需要诊治,从衣兜里拿出药丸,这一些药丸快给他们四人服下,一人只要服下两粒即可。” 刘欣接过药丸向他们四人面前走来,道,“这四位兄台,你们元气大伤,吃了这药丸,再略加以调整,很快就能恢复元气。” 俞加杰看了刘欣一眼道:“今天有得这位兄台帮助,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的地方,需要的话,我们四人随叫随到,绝不拒绝。” 刘欣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快点把药服下,你们先封住任督二脉之穴,让血液停止流淌。” 昆仑四杰分别把自己的穴位封住,刘欣分别把药丸分给他们,他们接过药丸,迅速的服下,再加上运功调息,体内的血液不断地循环,脸色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他们已经感到体力充沛,已经完全恢复了功力,站起身来,取回插在地面上的剑,插在右下角的剑鞘之中, 他们来到刘欣和冷小婵的面前,双手作揖道:“多谢两位刚才侠义相救,若不是得到两位的相助,我们元气大伤,一时也无法恢复功力,最少也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来调整和休养,才能得以康复。如果两位恩人有什么困难时,我们昆仑四杰一定会挺身而出,绝无怨言。” 冷小婵道,“你们在此元气大伤,我们岂能坐视不管,袖手旁观,这也不是我们一贯作风,至于报恩吗?那就不必了。” 柳其宝和柳其思看到了昆仑四杰败退之后,身受重伤,柳其思心里乐滋滋的,讥笑道:“原来昆仑四杰的功夫是如此的差劲,昆仑四杰的名声在江湖中有多厉害,大概是吹捧出来的,徒有虚名,略有图表,连一个弱女子也对付不了,还败得如此狼狈不堪,最好你们昆仑四杰从此还是在江湖中消失。” 他们听了柳其思这些话,知道是在嘲笑讥讽他们,气得怒不可遏。 俞加杰用手指着柳其思大声厉吼道:“你这臭丫头,有本事就和我较量一番,叫你以后不再这样的轻狂,目中无人。” 柳其思冷声一笑道:“轻狂,好一个轻狂,刚才是谁在这里轻狂,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要说较量,在别人眼里,一定说我乘人之危,赢得也不光彩。我看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 俞加杰气得怒不可遏,语气开始断断续续道:“我看你简直就是尖牙利齿,刁钻刻薄之人,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不可,”从剑鞘拔出半截利剑。 柳其思不甘示弱,理直气壮道;“你以为本姑娘怕你不成,我也不是吃素的。你有种就放马过来,不过来就是孬种,就让新帐旧帐一起算。” 潘知林看了俞加杰一眼,看见他的脸红似火,好像在烈火中燃烧,知道他很容易冲动,说不定又能出现什么差错,上前一步道:“大师兄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好男不跟女斗,我看她头发长见识短,不要和她斤斤计较。” 俞加杰展颜笑道:“二师弟所说甚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说完话把利剑缩回剑鞘。 柳其思接着又道:“你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简直就是大豆腐,别把自己抬得太高,免得摔下来太重承受不了。” 俞加杰眼珠子转了一下,计上心头,“干脆让她吃点苦头,不然总是在我的面前叫狂,省得和她在这里吵得心烦意乱,”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道:“这位姑娘,虽然我在你的眼里算不了什么,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我愿服输,甘败下风。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 其余的三位师弟被他刚才所说的话,大吃一惊,“大师兄平时心高气傲,从不轻易认输,今天怎会自甘贿赂,,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和以前判若两人。” 柳其思吃惊的问道:“你到底不明白什么,有话就快说,何必吞吞吐吐。” “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打开窗子说亮话,说了你可别生气,哦,我不知道你厉害,还是萧媛厉害,说不定你和她交起手来,输得一定比我们还要惨,”说完俞加杰脸止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徐志鸿心里暗暗叫好:“没有想到大师兄这招将计用得这么高明,等一下又有好戏看了。” “哟,你怕我敌不过她,那你也太多虑了,我从踏入江湖以来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她如果真想把我打败,她还要回去多练几年,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柳其思以骄傲的口气道。 俞加杰这时笑得更开心,“你别在这里说大话,百闻不如一见,就算你的功夫有如何的高强,光凭你在这里夸张,我也看不见。就等于白说。” “你如果真的不知道,等一下便知分晓,”柳其思道。 柳其思向萧媛面前走去,双手作揖道:“本人柳其思,刚才看见你和昆仑四杰交手,看见你的功夫的确了得,我今天倒想和你切磋,切磋如何?” 萧媛冷冷道:“柳姑娘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和他们昆仑四杰一样自高自大,自欺欺人,到最后倒霉的是自己,姑娘我看你还年轻,虽然功底可以,可江湖阅历较少,如果真的较量下去,我会伤了你的筋骨。” 柳其思听了此话,简直就听不下去,“别在这里哆嗦,比还是不比,你如果怕我的话,就直接向我赔不是或者当这么多人的面认输,你看如何选择?” 萧媛冷喝道:“好大的口气啊!姑娘年纪虽小,口气却不小,我看比昆仑四杰更不可救药,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今天我倒要看一下你的功夫如何了得,如何惊人?” 玉玲珑站出来道:“总管让我好好教训她一番,以消我心头之痛,玉玲珑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准备交战的姿势,被萧媛喝止住,你站在这里不准出手,该出手的是我,总不会让我的脸面丢在这里吧!” 玉玲珑亲切的关心道,“总管可是,,,,,,可是你刚才和昆仑四杰较量时,已经损耗了大量的元气,如果再较量下去,你会承受不了的,到最后您会受到很大的伤害的,这样硬撑下去又何必呢?” 萧媛非常诚恳道;“我虽然刚才大损元气,但不至于连这个小丫头都敌不过吧,如果我真的打不过,我也要坚持下去,否则我怎能领导你们,以此服众。” “总管我知道你一切都为本教着想,等我打赢了她也能为本教赢回荣耀,凭我的功夫,一定能够好好的教训这个丫头,叫他知道我教的功夫不是好惹的,请总管立即批准,我愿为总管效劳。” 柳其思看了她们,也没有什么动静,心急如焚,“你们不要在这里唠叨个不停,到底是谁先领教本姑娘的绝招,也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总管还是先让我较量吧,不然,她又说我们怕她,”“玉玲珑你还是先退下吧,这个任务还是让我比较合适,”玉玲珑只好委曲地向后退了四五步。 萧媛试问道:“姑娘你想和我用什么兵器较量,现在只有剑和瑶琴,你就随便选一样。” 柳其思想了一会儿,“如果选用瑶琴,却对这个琴符音奏却一窍不通,就算了解,打起来也不会得心应手,昆仑四杰就是前列,如果用剑,我们柳家的剑法却是威振整个武林,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只要一使用剑法,却能得心应手,也有很大的胜算,我一定让也尝一尝失败的滋味。”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微笑道:“我看还是选用利剑怎样?” 萧媛一口答道:“好,就按照你的要求来,玉玲珑把玉凤剑拿给我,”玉玲珑双手托上玉凤剑,玉凤剑剑柄上雕刻着一只玉凤,萧媛接过玉凤剑,在面前轻轻地从剑鞘中拔出利剑,此剑刃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逼人的寒光,双脚在地上趿步猛力一跃,一下子已经到了柳其思的面前,右手持剑指向她道:“柳姑娘该出招了。” 柳其思猛力从剑鞘中拔出利剑,把剑鞘猛地扔到地上,猛力旋动剑势,功力已经大部分都输到剑刃之上,腾空跃起,剑势中夹杂着风声,向萧媛猛力的砍去, 萧媛感到对方的剑气袭人,连忙挥剑挡击,脚步也不停的向后倒退了数丈之远,突然身体弹射而起,直冲上空,两剑在半空中不停的打斗着,发出强烈的当当当的响声,火星四射。 幽深,茂盛枝叶在相互映衬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偶尔从缝隙中看出几道金色的光线,在山上还伫立着一些宝塔,时时都能听到幽幽的鬼魅出动的声音,叫人听起来有一般毛骨悚然的感觉,这里一切顾名思义所以取名幽名山。 向幽明山山上望去,这时幽明山上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这里的气候跟别的地方相差甚多,,这里一年四季如春,风景怡人,让人看了无不陶醉于此。 在不远处,很容易就发现有一个山洞口,这个洞口大概有两三米高,在洞口中不远处有着一排或明或暗的灯火,随着灯火的方向向前走去,越向前走去,就越宽敞,在向前大概数丈之远,就完全离开了这个山洞,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套有着古老的构造,屋宇轩昂,这些房屋的前面有八九个亭子,亭子的顶橹上雕刻着飞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亭子与亭子之间有着长廊相接,长廊之下有着水池,微风在水池中轻轻地吹拂着,时而荡起无数涟漪向四周扩散,再加上岸提边绿荫倒影,真可谓是美丽至极。 幽明教盘踞在幽明山巅之上,房屋构造气宇非凡,柱子上雕刻着飞龙盘卧,样式逼真,在屋里面站有两排整齐,严肃,每一个人的脸面冷若冰霜,毫无一点表情,要是无意之中一看,都以为她们是一个亭亭玉立的雕像一般,虽然她们是冷若冰霜,却很容易看得出她们个个都是貌美如花,美如天仙,绝代佳人,最可惜的是她们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 忽然听到交椅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刺耳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此声尖利刺耳,传到每一位少女的耳朵里,她们都感到心荡神摇,好像每一颗心都飘摇不定,早就脱离了身体,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身体却无比的灼热,像火烧一样,,她们都知道这种声音是教主和那些俊男寻欢作乐的声音,为了练媚外神功,不断地吸收男人的精华,只要吸足一百美俊男,就大功告成,功德圆满。 没有一会儿,一个妩媚的美少妇被两个美男子搀扶向交椅这边走来,坐了半晌没有说话,用晶莹的双眸向下睨视了一下道:“今天你们每一个人的脸上的脸色如此红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快快道来,我也和你们一起高兴,高兴,” 过了半晌,没有一个人回答,并不敢把她们的心里话说出来,也只好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梅芝琳怒斥道:“今天你们都怎么了,我跟你们说话,你们耳朵都聋了,都不应声了,郭晓香是怎么回事?” 郭晓香慢吞吞地站在中间,心想这下子可倒霉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么多人片片选中了我,唉,这样吧,不如胡说一通,说不定能化险为夷,战战兢兢道:“教。。。。。。教主,我。。。。。。我们,” 梅芝琳道:“郭晓香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平时说话干脆利落,今天说话却是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 被梅芝琳这么一说,心里也放松了很多,我们都为教主早日练好《十指迷魂琴》独步天下,称霸武林而高兴,所以每一位的心情都很激动,而导致脸色红润,绝无它意,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家又遇到什么样的喜事,在隐瞒我,不敢作声。 郭晓香道:“就算教主给我们十万个胆了,也不敢有欺骗和隐瞒教主,就算欺骗和隐瞒,也绝对逃不过教主的独具慧眼。” 梅芝琳听了这些话,嘴角露出一丝的微笑,又立即收敛起来,这是该教的规矩,不允许任何人脸带笑容,更不允许任何人对任何男子有任何情感问题,如果有了这些就是违反教规,罪加一等。 为什么幽明教教主这么痛恨男人,这些问题大家都不得而知。 梅芝琳又问道:“怎么不见萧媛到来,萧总管现在在什么地方?” 郭晓香道:“从今天到石枯林,还不见回来。” 梅芝琳怒斥道;“萧总管今天是怎么搞的,到现在不回来,平时做事干脆利落,没有多长时间,就可以领回几个美男回来,难道迷魂琴对他们不管用,难道遇到高手不成。” “教主放心,迷魂琴是天下最厉害琴声,也是本教的唯一命脉,就算功夫再高,也无法抵御和抗衡这迷魂琴声,”郭晓香肯定地说道。 “就还差两人,我就可以把《十指迷魂琴》练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整个天下非我莫属,天下所有的人都诚服于我,老天不会如此辜负我的夙愿,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刮目相看。” 柳其思和萧媛在半空中斗了几十个回合,很难分出胜负,两人分别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收回刚才所施的招式,柳其思用剑在面前不停地旋动,这时却有风声习习,瞬间,手中的剑舞动的越来越快,风声四起,风力更锰, 萧媛此时只感到身上的衣服已经飘动不停,整个人在半空中无法站稳,整个石枯林都被旋风所袭击,枯枝败叶和沙尘,满天飞扬,在地面上每一个人都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睛,时而用手臂上的袖子遮挡眼睛,防止沙尘吹到眼睛里面。 萧媛吃惊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使用碧月旋风剑?你和武林盟主柳乾坤又有什么关系?” 柳其思听了她三个问题之后,立刻脸止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道:“我看你很识货,一看便知这招是碧月旋风剑,既然知道这剑法的厉害之处,我看你还是伏手待毙,至于我的身份吗?老实告诉你,我就是当今武林盟主的千斤。” “虽说碧月旋风剑在江湖中独领群雄,声名远洋,但叫我伏手待毙,让我认输,我看比登天还难,柳姑娘你就竟快使出你们柳家的剑法,让我倒看看你们柳家的剑法有什么厉害之处,能在江湖中所向披靡,能让江湖人士听到此剑法就能望风而逃。” “我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既然不把我们柳家的剑法放在眼里,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倒要看一看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剑锋锋利,”柳其思以教训的口气说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较量如何才能分出胜负?” 柳其思的剑在手里面的速度立即变快,向萧媛逼近,此时剑势幻化成数十把利剑,直向她面前冲刺而来,她这一招是随机应变,想让她看得眼花,然后再出其不备,轻而易举的战胜她。 萧媛立刻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以看清事实再出手,她猜测到这肯定是虚幻的招式,等我看到眼花的时候,必败无疑,正中她的下怀,不如先下手为强,于是脚在半空中猛跨两步,手持玉凤剑,一个筋斗云翻越她的头顶之上,玉凤剑正朝柳其思的面前猛力的划动,她极力的抵挡面前的剑势。 柳其思身体旋动无常,剑势在手中更是变幻无常,长叫一声道:“旋风卷叶,”此时剑尖之处却有卷风阵阵,树叶由地面立即身向上卷起,形成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猛力把剑锋向上抛起,漩涡平卧在半空之上。 萧媛明亮的双眸一闪,向后反弹一下,回到原位真的没有到碧月旋风剑如此厉害,,怪不得柳家几代都占上武林盟主之位,正在思量之时,剑光和枝叶猛地向她面前扫来,在她的右臂猛力抽动,整个人也开始旋转起来。 萧媛被抽动向后退动数步之远,立定身体,手使劲握住剑柄,纵身一跳,跳上旋风枝叶之上,应声喊道:“玉凤穿叶,一个是卧躺之势,飞快地在枝叶中穿梭而过。 柳其思一看情形不妙,立即变换招式,双眉紧蹙,右手持剑,左手向剑柄移去,加上五层功力,向四面八方用剑旋转不停,这时风从四面八方蜂拥而集中,向萧媛袭击而去,形成无数个柱体,这些柱体却是由无数沙石组成,这一招却是碧月旋风剑最有杀伤力的一招,叫飞沙走石之柱体。 在下面的每一个人都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睛,身体都被旋风吹得东倒西歪,无法站稳,连说话的声音都无法表达,石桌上的瑶琴都被吹落至地,刘换欣把所有的人都拉到一起,用语言无法表达,只好用手势来表示,让他们用一只手按住另一个人的肩膀上,以此类推,排成一个长队,他自己走到最后面,运气调息,身体被元气所包围,双手合并,猛力向前推去,前面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向前一倾,每一个人的身体同时也被元气所笼罩,风沙无法透过这一层保护层,也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每一个柱体都向萧媛面前直压袭击过来,她不停的左右躲闪,还是无法躲闪和逃避这狂风卷叶的袭击,这些狂风卷叶却穷追不舍。无法再抗衡下去。 柳其思看见萧媛那种非常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道:“萧媛我看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当初我还以为幽明教的功夫很了不起,现在才知道原来不值一提,只要你一认输,我就立即收回招式,叫你毫无损伤。“ 萧媛此时消耗的体力太多,精神不太饱满,缓缓说道:“柳姑娘你只是说和我切磋,切磋功夫,没有想到你尽使出最毒辣,最有杀伤力的功夫来对付我,简直至我于死地,我看你简直就不守信用,违背江湖道义。“ “我一向对别人心慈手软,讲信用,讲江湖道义,但对你们魔教绝不心慈手软,更谈不上信用和道义。” 萧媛冷冷地说道:“既然你对我无情,我就对你无义,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你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看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啦,阎王府的大门正为你敞开着呢,”柳其思的剑在半空中左右旋转,然后向正中移去,这时十多阵狂风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旋风展,萧媛一下子被吸了进去。 幽明教其他教徒看见萧媛一下子被旋风吸了进去,手心捏了一把冷汗。撕心裂肺的喊道:“萧总管,萧总管你没有事吧?你没有事吧?”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这时她们心情焦急万分,眼泪夺眶而出,两旁的脸颊已经流成小溪,这时她们每一个人握紧剑柄,欲想冲出这元气护体的保护层,但无法动弹不得,因为有十几个人的功力所牵连,像一根绳子死死的把所有人的手脚捆绑起来,无法挣脱,只好眼睁睁地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们很清楚地知道,萧媛一定是出事了。 萧媛在狂风中,觉得身体在狂风束缚得时紧时松,痛苦万分,但是还是坚持用剑在里面猛力的刺穿,欲想找出出口,但天不从人愿,不管怎么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突然觉得在自己的身边却有数的利剑,向自己刺来,心里觉得一阵惶恐不安,不知不觉的心情又开始平静下来,这下子可完了,这一次冲不出去,只要利剑一刺入身体,却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立即运用全身的功力,真气全部输入金凤剑之上,现在不管是死是活,只有孤注一掷,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用剑猛力向外刺去,只听到唰的一声,里面传来一阵声音“破风击浪”。 玉玲珑听到旋风中传出来的声音,欣喜万分,喜上眉梢,道“:各位师姐,师妹,你们听。萧总管还活着,一切都安然无恙。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声音是从旋风中传出来的。” 柳其思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萧媛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从旋风阵中解脱出来。” 大家都把目光向旋风方向投去,希望能够出现奇迹,突然从旋风中穿出一个人,这人就是萧媛,在她出来内力已经损耗贻尽。脸色苍白无力,身体虚弱了许多,但仍然坚持不懈,反手把剑强有力的一挥喊道“利剑飞冰”直向柳其思面前飞去。 大家都感到惊诧万分,这么热的天,那来的冰块,就算有冰块早就融化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在玉玲珑她们眼里,这冰块并不足为其,当他们的元气损耗到枯竭之时,剑气就会凝结冰块,这冰块锋利无比,不同于一般的冰块。 柳其思睁大双眸,一看原来飞来的是冰块,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璨烂无比,光彩夺目,眼睛一看就有一股刺痛之感,,立即提剑在面前轻轻一旋转,旋风平射向冰块冲去,旋风和冰块相击而撞,都没有太大的效果,两人见状,不停的提升功力,旋风和冰块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时她们的元气已经完全损耗贻尽,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旋风和冰块相互冲破,两人已无法躲闪这旋风和冰块的袭击,,两人捂住心口从天空猛然坠落于地上,,刚落到地上,两人的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丝丝缕缕的飘落在地上, 柳其宝见到此状匆忙跑到柳其思的面前道:“小妹你怎么了,是不是伤了心脉。” 柳其思有气无力道:“大哥你放心,我没有伤到心脉,只是我受了很强的内伤,感觉整个身体气血翻腾,没有想到萧媛的功夫如此了得,既然很轻易地冲破旋风剑阵,现在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柳其宝叹了口气道:“小妹你现在身受重受,我该如何向爹交待,我看我这一次又逃不过一顿责罚。” 心细如发的冷小婵匆忙的跑到她们的面前道:“二位姑娘你们的伤势很严重,我可以为你们把一下脉吗?” 两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柳其思道:“我可以让你把一下脉,虽然我身受内伤,你又不是大夫,给你把也是白把,” 冷小婵冷静地说道:“虽然我不是大夫,略懂一点医术,你们的伤势如此严重,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拖得时间长对伤势有很大的影响,这样又何必呢?” 刘欣上前搭腔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拖延太多的时间,你们的病情一定会恶化的。” 她们突然被这种很有磁性的声音所吸引,深深地找开了她们的心门,于是她们抬头一看,原来一张俊朗,面似潘安,脸上荡漾着微笑,神采奕奕。 萧媛在石枯林中见过的美男数不胜数,不屑一顾,从未打动过她的心,今天她的心已不知不觉动摇起来,对刘欣看了一眼,回眸一笑。 她们把手放在冷小婵的面前,冷小婵细心地为她们把了一下脉相,轻轻的道:“你们二位的脉相跳得如此缓慢,已经大伤元气,气血呆滞,我这里有“气血丹”和“九转大魂丹”你们吃了这些药物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能完全恢复元气和功力。” 这时她们二人那有心思理喻冷小婵说话,只是不不停地用闪亮的双眸在上下打量着刘欣。 冷小婵道;“相公你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赶快到竹篓把药物拿来,以免耽误她们医治的时间,” 刘欣应了一声,连忙向竹篓走去,取出“气血丹“和”九转大魂丹“来到冷小婵的身边,倒出药丸,道:“两位姑娘还是趁早把这药丸吃了,” 两人接过药丸,很快的送服到嘴里,服完了药丸,两人明亮的双眸,还是含情脉脉望着刘欣,却一语不发,刘欣见她们长得眉清目秀,迷人的杏眼和樱桃小嘴,清秀的脸颊,早已痴迷一片,他想从未有过的情愫,如此的感受,让他不知不觉陷入陶醉之中,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冷小婵看见他们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分明就是交织情感,这时她的心里有一股浓浓的醋意,走到她们面前道:“你们三位没事吧!” 柳其思听到这话后,立即回过神来,脸上闪上了一道红晕道:“哦,我没有事,觉得刚才服了这药丸有了很大的好转,多谢姑娘的帮忙,让我很快的恢复元气和体力,姑娘的大恩今生难忘,铭记于心。” 冷小婵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柳姑娘这么一说,不就见外了吗?” 柳其思转过头道:“这位公子我们今天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这一句直接以询问的口气问道。 刘欣回以一笑道:“姑娘,我想我们只要有缘定能相见,她听到这一句话,和他俊朗的一笑,无不在她的内心又加深了一层很深的印象。” 萧媛致谢道:“姑娘,我无功不受禄,既然我无故的接受你的恩惠,但不知姑娘的尊姓大名,如果以后有事,我顶当相助,绝不反悔。” 冷小婵道:“我姓冷双名小婵,;这些小事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谈不上什么恩惠,更不需要什么样的报答,只不过我们相聚到一起,我只不这是举手之劳。” 萧媛轻轻念道:“冷小婵,这个名字听起来叫人赏心悦目,今天的事我会牢牢记在心中的,冷姑娘和这位公子我们还有事,就先行告辞,” 冷小婵道:“萧姑娘走好,一路顺风。” 说完话,萧媛她们十几人双脚一跃,腾空飞掠而过;飘飘然离开了石枯林。 他们用双目送走了萧媛十几人,她们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他们的眼际之中。 第十章 夜投客栈 林悦喜坐在聚义厅中央,一语不发,满脸的愁容,在他的对面坐着三位护法,龙啸云问道:“师父不知道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 林悦喜冷着脸道:“你们三位护法在外面听到什么传言关于苍山派的事?” 龙啸云道:“我们最近在外面也听到一点风声,徐飞达用手拉了一下龙啸云的衣角摇了摇,示意叫他不要说出来, 龙啸云看了一下徐飞达,立即变得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 林悦喜厉声喝道:“就是,就是什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有话就直说,” 龙啸云道:“最近听说各门派再过两三天的时间,就联手攻打苍山派,就是为了那本《神龙诀》,向苍山派讨一个说法,” 林悦喜道:“江湖之说并非传言,今天把你们召集过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如何才能让苍山派这一次浩劫能够化险为夷,”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更加深重起来,“怪就怪我自己,当初不应该让你们四位护法去华陀寺找什么秘笈,导致我派现在有着灭顶之灾,”说到这里老泪纵横。 龙啸云道:“事以至此,就算伤心也不管用,我们还是想办法如何面对各门派的强敌。” 林悦喜道:“要想应付这各门派的强敌又谈何容易,现在每一个人都想得到此秘笈,只要有此秘笈就能化险为夷,现在只能空口说白话。” 徐飞达道:“就算我派不能逃过此劫,我们苍山派每一个弟子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还有一口气在,我们都要拼搏到底。和苍山派共存亡。” 林悦喜领着三位护法来到苍山派的祠堂,祠堂上供奉着有三十三位掌门的灵位,“自从最早祖师爷开辟了苍山派以来,个个都是武功卓越,武艺超群,为整个苍山派赢得不可埋没的荣耀,被整个武林称为天下第一大派,没有想到到我的手心,不但没有给苍山派带来什么荣耀,却给苍山派带来了一场浩劫。” “天啦,难道苍山派的百年基业就真的毁在我的手里吗?老天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又何必牵连我成千无辜弟子的性命,列祖列宗在上,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苍山派一切都能平安无事,就算死后我又以何面目去面对你们。” 龙啸云道:“掌门不要在这里过份的伤心,我们三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就算用我们的生命来换苍山派的存亡,我们死也值得。” 徐飞达道:“大师兄说得对,我们以一切的代价来誓死效忠苍山派,别无怨言,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们也绝不后悔,” 林悦喜听着他们所说的话,含着眼泪,一个劲的点着头。 柳乾坤坐在大厅的椅子,正在那里发呆,他的夫人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上,道:“老爷现在是秋分时节,可要多穿点衣服,免得着凉。” 柳乾坤拍了拍夫人的手道,“夫人这个我自然知道,燕君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可以吗?” 燕君道:“老爷我看你一个人在大厅里总是沉默无言,我想你一定有什么心事,我们都做夫妻这么多年,你如果有话,就直接说出来,但说无防。” 柳乾坤道:“自从宝儿,思儿和彩蝶三人一早就出去,到现在不见回来,我真是担心害怕他们三人在外出事。” 燕君道:“老爷你这个就放心吧,他们三人的性格虽不相同,一个性格倔强,一个好强自胜,他们两兄妹之间的性格不同,无法融合,很难把事办成,但是有彩蝶这个能说会道的丫头在,一定会拉拢他们性格的距离,而且还能把事办好。” “我还有一件事不放心,如果苍山派的四护法没有死,还尚活在这个世间,到时候我们攻打苍山派就会带来很大的麻烦,恐怕他现在早已练成《神龙诀》上面最至高无上的功夫。” 燕君冷笑道:“我有点怀疑,是不是那峨嵋派师太老眼昏花看错了人,或是别有用意,就利用这个藉口来故弄玄虚,让各门派来围攻苍山派,到时来个鱼龙混珠,趁虚而入,到最后就会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轻而易举地坐上武林盟主之位。” 柳乾坤摇了摇头道:“我看圣德师太是一代宗师,绝不会用这种欺骗手段来骗取武林盟主之位,就算她利用这种方法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各门派也不会诚服于她,更何况她是女流之辈,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女人坐过武林盟主。” 燕君道:“现在人心难测,事事难料,还是小心谨慎为好,现在各门派都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虎视眈眈,随时都可以取而代之,但这一番话,都是我的推测而已。” 柳乾坤道;“燕君你所说并无道理,我会一切小心为慎,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这时天色已傍晚,太阳缓缓落下山、收拔它一天的疲倦的身体,然后却昏暗下来,被黄昏的暮色所笼罩。 刘欣道:“小婵天色已开始黄昏,没有多长时间天就黑下来,我们回去也来不及,不如在附近的客栈住下来如何?” 冷小婵无奈道:“这里附近一片都是石枯林,那来的客栈,看样子我们是要露宿晓行。” 刘欣道:“在来石枯林之前,在醉相居附近不远处有一家悦来客栈,仔细看过还是一家有名气的客栈,房屋整齐干净,住进去一定舒坦极了,看样子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到达。” 冷小婵听完点点头,道:“相公就按照你所说话去做。” 刘欣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趁早赶路,不然遇到天黑下来,走起路来就很艰难了。” “各位兄台,我们就此别过,”说完话,刘欣拉着冷小婵的手向悦来客栈的方向走去。 柳其思看了刘欣二人一眼,目光转向柳其宝道:大哥,彩蝶看样子回去的时间是赶不上,我们不如和他们同道而行。 柳其宝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我们就按照你说法去做,这一次你一定要安分守己,不然的话,我回去把此事转告爹,爹也不会轻饶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哥这样无情,”柳其宝再三嘱咐。 “我不会的了,不会向刚才那样鲁莽行事,现在才知道小心行事是那么的重要,也不会造成身体受到如此重创。” 柳其宝笑道:“小妹我看你吃一堑,长一智,也算刚才买回一个教训。” 柳其思道:“好了,好了,再这样说下去,恐怕天都被你说黑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柳其宝这一次决定,不是为了单住客栈这么简单,而是有一定的用意,其目的主要是为了查清刘欣的下落,来个飞鸽传书,来个一网打尽,既可得到此秘笈,又可以稳定这武林盟主之位,这样就可以世袭相传下去。 昆仑四杰经过商量之后,也只好投住客栈,翌日早晨再回昆仑山,随之也跟着他们三人同路而行。 萧媛她们十几个人飘落在幽明教门口,这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到处都被黑暗所笼罩,但幽明教门口那两排灯依然明亮,郭晓香在门口静静地站住,不停地朝门口远处望去,看见萧媛几人朝门口走来,气急败坏走到她们的面前道:“萧总管你们总算回来了,教主见你们半天不回来,大发雷霆,所有的教徒都吓得要死。” 萧媛听完点了点头,道:“现在教主在什么地方?” 郭晓香答道:“教主在大厅等你,叫我在门口等待,只要一看见你,就把这件事情立即转告你,不得耽误。” “我们不要在这里多说话,还是赶快去见教主吧!”几人加快步伐向大厅走去,大厅里面两排人在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目不转睛地向教主之位望去。 梅芝琳静静地坐在大厅正中的交椅上,用手指不停地敲打椅把上,脸上呈现着像冰一样的冷酷,一言不发,看上去就叫人提心吊胆。 她们踏进大厅里,郭晓香上前躬身行礼道:“启禀教主萧总管来了,”梅芝琳点了点头,用右手向前挥了挥,示意叫她退下,她恭恭敬敬的退回原位, 萧媛恭敬行了个礼道:“不知道教主今天这么晚等我有何事?请教主让直言。” “萧媛我今天这么晚等你,你应该心知肚明,你平时做事干脆利落,今天却拖拖拉拉,去了一整天,却连一个人都带不回来,你身为一任总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事却如此差劲,你该当何罪?”梅芝琳狂然大怒。 萧媛委屈的低下头,沉默许久却一句话不发。 “萧媛我在跟你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还是我说话不管用,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地,”梅芝琳还是以训斥的语气说道。 萧媛听到这些话,吓得支支吾吾道:“我,,,,,,我,,,”半天也没有道出一句话,双眼都灌满泪水,晶莹的泪水从粉红的脸颊流下。 余敏看见萧媛脸面上的委屈和泪水,这一次深知中冤枉的,如果不把真相说明,这样冤枉下去,总管在本教却无法立足,教主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免不了要受本教的残酷之刑,想到这里,插口道:“教主息怒,这一切都不怪总管,都是有特殊原因造成而导致这个结果。” “我倒要听一听是什么特殊原因而导致这个结果,余敏你给我说个清楚,要是有半点谎言,你一定会知道我的厉害,毫不放过你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敏颤声道:“本来是可以得到几位英俊貌美的美男子,用迷魂琴迷失他们的心智,原以为大功告成,没有想到他们个个都身怀绝技,招式各异,就连我们一贯使用的迷魂琴,都无得到进展,无法抵抗。” 梅芝琳听完,摇了摇头道:“我绝不相信你说的话,世上再厉害的功夫,也无法与我所独创十指迷魂琴相抗衡,我想你们一定是在编造谎言来欺骗我,想让我从轻发怒是不是?” 余敏沉着脸色,斩钉截铁道:“教主在上,我所说句句属实,我们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我们又何必用欺骗的手段来欺骗你,” 梅芝琳道:“我今天倒要洗耳恭听,你所说的人会使用什么样的功夫,迷魂琴会对他们不起作用。” 余敏不急不慢地说道:“当时和萧总管决战时有昆仑四杰和当今武林盟主的女儿柳其思,没有想到她们的功夫如此的出奇,萧总管在较量之后,元气大伤,差一点就命丧黄泉。” 梅芝琳刚听到昆仑四杰时并没有任何反映,再听到武林盟主女儿柳其思时,眉头一紧,“你们看见她所使用的剑法是不是碧月旋风剑?” 余敏道:“她所使用的剑法的确是碧月旋风剑法,难道教主也知道这种剑法的厉害?” 梅芝琳冷笑道:“这种剑法在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向披靡,无人能敌,难怪你们会空手而回,至于昆仑四杰的功夫根本就应付不了迷魂琴所发出的威力。” 余敏道:“教主果真是英明神武,一下子就猜中了,昆仑四杰被萧总管所奏曲调,大伤元气,呕吐鲜血,没有想到这个柳其思的功夫的确了的,总管却无法抵挡她的旋风剑阵,好不容易从此阵中死里逃生。”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萧总管快起来,这一次是我错怪了你,但你们要牢记,当你弹奏这迷魂琴时千万不要对任何男子动了情,否则的话就会完全失效。还差两人还有三天的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如果把《媚外神功》练成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连碧月旋风剑也不会放在眼里。” 刘欣道:“小婵你看前面就是悦来客栈,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不用风餐露宿,” 冷小婵点了点道:“相公所说得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一家客栈,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柳其思道;“大哥我们也进这家客栈住宿,等明天一早再回家,” 柳其宝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投宿,只有在这里住一宿,明天一早赶快回家,向爹交待任务。” 几人刚踏进店门口,酒保上前打招呼道:“各位请进,里面有空位。” 他们顺着酒保所指的方向坐下,酒保道:“各位客官你们吃点什么?” 刘欣道:“随便炒点菜就可以,酒保这里有没有空的普通客房?” 酒保道:“不好意思,这里简单的客房已经住满,现在只有几间上等的客房,刚好够你们几人居住,只不过这上等的客房的房费却比这普通的房间贵双倍的费用。” 刘欣道:“这个你不要担心,我们就先订下来这几间房间,等明天一早就交还房费。” 酒保道:“这个我不能做主,我得去问问老板,如果可以明天交还也可以,”说完完向店老板面前走去,店老板在那里不停的敲打着算盘,“今天的盈利宏观,如果天天像这样,我的日子就会飞黄腾达,过着常人不能达到的生活水准,也可以富甲一方。” 酒保道:“老板我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老板道:“你有话就说。” 酒保道:“刚才来了几个剑客,说来投宿,说明天交付房费。” 老板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迟疑了一会,道:“不行。” 酒保疑问道:“老板为什么不行?” 老板皱着眉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看看他们都是江湖之人,不得不提防,万一明天为了这钱的事,起了纠纷,动起手来,谁又能是这些人的对手,刀剑无眼,吃亏的还是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酒保心忖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都快成势利眼,满脑子里都是金钱。”无奈的走到刘欣面前道“:这位客官,老板说了,先付银两,然后再住房。” 刘欣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道:“这锭银子就算是交还这饭菜钱和房费,不用再找零了。” 俞加杰道:“我们这么人只是萍水相逢,怎可能让你一人为我支付所有的费用,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刘欣道:“我们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又何必在乎谁会支付这笔费用。” 柳其思对刘欣今天的举动无不感到钦佩不已,也在内心占有一定的位置。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强烈,于是脸上不停的泛起微笑。 吃完饭,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刘欣道:“小婵,我今天听到昆仑四杰所说我们苍山派正要面临着灭顶之灾,所有的弟子都要遭此横祸,这些祸端都因我而起,我该如何是好,”说完泪水洗面。 冷小婵劝慰道:“相公你千万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一定会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让苍山派能够化险为夷,不会让无辜的弟子残死。’ 刘欣的脸面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时间如此紧迫,想办法又谈何容易,当真正想到办法时,苍山派已是再劫难逃,小婵你明天不如先回紫竹园,我一人亲自去苍山派一趟,以解除苍山派的劫难。” 冷小婵冷着脸道:“相公我不能一个人单独回到紫竹园,此去凶多吉少,再加各门派高手如云,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单独去冒险,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也不会苟活于世,既然我是你的人,我也要和你一起共患难。” 刘欣用手轻轻地拍拍了她的香肩道:“小婵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想我们还是明天一起去苍山派,” 冷小婵高兴地笑道:“相公是真的吗,到了那里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柳其宝双手捧着信鸽朝着天空放飞,“这一次爹如果得到这个消息,一定排除多年的难解的问题,如今又可以稳坐这武林盟主之位。” 就在这时,只见一阵白色的物体从自己的身边迅速的飘逸而过,转眼间已经腾飞到半空,双手抱起信鸽缓缓落于地面,背朝着柳其宝。 柳其宝一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捕捉我的信鸽?” 白衣人转身道:“大哥是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竟会真的用信鸽来传递刘欣的下落,太让我失望了,以前你是我最值得钦佩的人,今天你做的这件事却让我看不起你。大哥我今天绝不准你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柳其宝气得咬得牙吱吱作响,“小妹,刘欣跟我们毫无关系,你却处处为他着想,只要有刘欣的存在,爹的心情就一天不会平静,你可知道爹这些年都在艰熬中度过,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被动摇。”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相信刘欣不会给我们柳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其宝怒斥道:“小妹,你懂什么,你不要被刘欣的虚伪的外表所欺骗,你的江湖阅历少,根本就不知道江湖的险恶,人的丑恶的一面,你永远都看不清的,只有先除之而后快。” 柳其思大声道:“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如果想伤害他,就和我过意不去。” 柳其宝道:“小妹你为何如此执拗,却一心地要偏袒维护他。我真的想不通,你难道对他动了情?” 柳其思道:“大哥你不要在这里瞎猜,我怎么会对他动了情,他只不过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以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按理是讲不通的。” 柳其宝道:“话虽有理,可爹的话不能不听呀,那我们回去又如何向爹作交待?万一爹知道内情,我却无法逃不过柳家的家法。” 柳其思顿了顿道:“如果爹要是追问起来,我们就说根本没有查到刘欣的下落。到时就会逃过这一顿责罚。” 俞加杰道:“看看这天色到明天早晨还早,各位师弟我今天把你们带一个你们从未去过的地方。” 李志鸿道:“是什么地方,到大师兄的嘴里说得神神秘秘,” 俞加杰笑了笑道:“等我们到了那个地方,你们自然就会明白。” 潘知林道:“大师兄你就别买关子了,不如透露一点我们心里也有一个底。” 俞加杰道:“那我就透露一点吧!我们今天要到的地方就是怡红院。” 潘知林一惊道:“怡红院那个地方可去不得,我们都是名门正派弟子,要是传出去,我们昆仑派的脸面荡然无存,我们又和那些不学无术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徐志鸿道:“既然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我们还是不去为好。” 俞加杰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可是八月十二,是怡红院的台柱子碧云游出演节目,这位女子却出淤泥而不染,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无所不能,多少富家子弟,王公贵族都上门提亲,都被她婉言谢绝。” 徐志鸿道:“这位女子也真是奇女子,对这些有财富的人都不屑一顾,那她会对什么样的男子感兴趣?” 俞加杰道:“这个我就不知道,常听别人说过,只要她能够一见钟情,对他有好感,才是她一生的追求,小师弟,你和她的年龄相仿,你这一次去了怡红院,说不定能抱得美人归。” 徐志鸿苦笑道:“大师兄你就别取笑我啦,论相貌,论财势,跟别人都无法相比,” 俞加杰叹了一口气道:“小师弟此话诧异,并不是每个人都在乎人的外表,家境的富裕,来确定自己的终生,真所谓缘分天注定,说不定他却看重了你的哪一点,完全超越他们,却能赢得她的芳心。” 徐志鸿道;“听大师兄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心动了,感觉她就在我的面前。浑身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波助澜。” 潘知林道:“小师弟你虽未和她谋面,却对她有好感,难道是上天注定你们之间有缘分。” 俞加杰指着前方道:“我们只顾着讲话,前面就是怡红院,那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没有想到这碧云游的技艺如此高超,吸引这么多的顾客,我想这些人都为她而来。” 只见老鸨站在怡红院门口,见到每一位客人不停的打招呼道“;各位客官你们今天来到怡红院就算来对了地方,在这里吃喝玩乐包你们满意,还有美女相伴,叫你们如家的感觉。” 有十几个美少女从楼上匆匆地跑了下来,她们个个都长得婀娜多姿,柔情似水,看上去也算是绝代佳人,只见她们一下来,每一个人都搀扶着一个人,“李公子好长时间没有来捧我的场了,都想死我了,” 李公子掂起她的下巴,笑盈盈道;“映红难怪现在看起来比较原来憔悴了许多,是不是想我的原因造成的,我今天特地为你而来,一定会好好地补偿,补偿。” 映红含首笑道:“今天听到你这话我就很心满意足。今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拉着他的手向她的楼阁走去。 每一个人经过老鸨身边,都从衣兜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手中,到了昆仑四杰也不例外,俞加杰道:“妈妈听说今天是碧云游出演节目。” 老鸨道;“你们的消息真灵通,今天为她而来的人数不胜数,没有想到她的名气这么大,轰动了整个街市。你们还是抓紧时间,不然就没有座啦。” 第十一章 英雄救美 昆仑四杰顺着老鸨所指的方向来到一间特别宽敞的房间里,这里人群拥挤,喧闹声随声而至,每一个人都在评论着碧云游的才艺,舞技如何的高超,真叫人惊叹不已,今天如果能够一睹她的芳容,就算自己折寿数年,也再所不惜。有的还说,如果能够把碧云游娶回去做老婆,就愿花去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可是她对任何的金钱财宝都不放在眼里,在她的眼里只有期待她的有缘人。 俞加杰道:“各位师弟今天把你们带到这里,没有来错地方吧,多少人都为碧云游而来,多少人能够一睹她的风采宁愿花掉自己所有的积蓄。” 潘知林道;“大师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空座,我们四人先坐下也好欣赏碧姑娘所表演的节目,我们今天也要一饱眼福。” 他们四人来到一个空座顺势而坐下,桌子下早就摆好了酒菜,就等待客人专用。 徐志鸿道:“没有想到这里的服务这么的周到,早就把酒菜备至好,今天如果再亲眼看见碧云游精彩表演,也算没有白来这一趟,这位碧姑娘就竟长得什么样的面貌,让这么多人不顾一切为他而来。” 俞加杰道:“在这些人的眼里没有任何可以跟这碧姑娘相比,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她。”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都等了半天时间,台上不见一个女子表演,真叫人失望,是不是今天不是碧云游出场表演,如果不出场的话,我们一定把所花掉的银两给讨回来。” 又有一人道:“谢兄,你何必这么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就耐心地等待。” 谢志武道:“必林老弟听说这位碧云游长得沉鱼落叶,闭月羞花,所弹奏的曲子可以超越一切脱俗。是不是真的?” 必林道:“谢兄你今天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场所,但你所闻非虚,你今天来到这里也是你的荣兴。能够亲眼目睹碧云游的容貌和所弹奏的曲子。” 谢志武听完笑了笑道:“那我今天可花这些银两是值得的。” 突然听见门帘听见一阵响声,大家把所有的目光投向门帘,只见有三位女子从门帘向舞台这边走来。她们每人都抱着琵琶,她们身材有着曲线美,丰腴多姿,美不脱俗。没有什么好的词语可以形容她们的美。尢其是中央一位女子的美貌完全可以衬托旁边两位女子的美。 大家都被这三位佳人的美貌所吸引,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此时一切都变得鸦雀无声,一点杂音都没有,在他们的心目中却是不停赞美着。 碧云游礼貌抱拳作揖道:“各位贵宾今日到怡红院来一趟,给这里带来了蓬毕生辉,能够参加我今天的演出,真是我的荣兴之至,我真是感激不尽,谢谢大家的捧场。” 话音刚落,掌声四起,雀跃之声又再次回荡在整个场面,突然在人群中站起一个人道:“听说碧姑娘是一个才艺双全之人,今天给我们上演什么角色,什么好节目,让我们这些爷们也乐一乐好不好?” “我碧云游虽不是一个什么才艺双全之人,有你们这些人的捧场,我今天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而归,绝对不会让你们所败兴,今天和两位姐姐共同携手弹一首《醉临西湖》,这一首琴曲是我最近时间刚谱曲而成,希望大家听完这首琴曲,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观赏西湖美景之情绪,弹得不好的地方还希望大家我谅解。” 那人又继续道:“碧姑娘你就别要在这里太谦虚,谁不知道你在怡红院的鼎鼎大名,弹得是妙手回春的好曲,再加上你所跳的卓越舞技,更是堪称一绝,如果能够看见你表演的节目,我们这些爷们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撼。你们说是不是,”大家一起踊跃起来,齐声喊道:“是,,,是。” “我今天只有献丑了,”她们三位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坐在红木精致的坐椅上,用右手在琵琶上轻轻地拨弹着琴弦,时快时慢,快如滂沱洪水涨发,慢如溪溪流水,琴弦弹得畅通无阻,时而有温馨的风声作伴,叫人无不感到一种身临其境之感。每一个人都感觉到自己身处在西湖看美景。 杨清风惊讶道:“没有想到这怡红院既然会有这么貌美的女子,琵琶又弹得那么出色,怪不得这些人都说来到怡红院,只要能见到碧云游一面就不枉来此一趟,今天让我看见此人真让我大开眼界,真不愧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 话音刚落,把目光转移到其余的四兄弟身上,唉,你们觉得我说得对不对,他们三兄弟没有应声,还是目不转睛看着碧云游,被她的动人的美貌所吸引,根本没有听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杨清风看了杨清凡一眼,原来他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猛力推了杨清凡一下,生气道:“三弟快点起来,不要再睡了,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就没有了,快点起来,不要再睡了。” 杨清凡慢慢地睁开朦胧的眼睛,无精打采道:“大哥我的头好昏好晕,好想睡觉,觉得每一个人在我的面前若隐若现,或大或小,再睡一会儿,等一下美女就会登场的,到时再看也不迟,”说完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清风双目圆睁,大声怒叱道:“清凡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你看你只喝了那么一点酒,就醉成这个样子,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我们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光了,要是被传出去,我们以后怎能在江湖中立足。”猛力一拍桌子,“再不起来我就对你不客气。” 其余的三兄弟听见杨清风在那里发火,这时才回过神,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杨清红问道:“大哥你在发什么火,又没有谁招惹你?” “老二你这说得叫什么话,你看一看三弟这副德性,喝了这点酒,就醉成这样,我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我能不生气吗?” 杨清红道:“大哥你明知道三弟不胜酒力,还不停的劝他喝这么多的酒,醉成这样,要是追究责任,完全归罪于你。” 杨清凡慢慢睁开红红的眼睛,和蔼说道:“大哥,二哥,你们二位就不要在争吵了,都是我的错,我现在不再睡觉,大哥我也不会丢你的脸,现在你的脸一定很光彩了。” 杨清怠道:“我们都慢兄弟,不要为了这区区小事,而伤了兄弟的感情,还是把这些精力放在这精彩的节目上。” “是呀,是呀,我们都是兄弟一场,万事都讲个和气生财,何必为这些小事,而伤了和气,我想这个也不值得的,你们说是不是?”杨清仪附和道。 “算了,算了,这件事就让它一了百了,我念在往是我们兄弟之情,我暂且就追究这个责任,以后再犯,我绝不轻饶,”杨清风冷漠道。 昆仑四杰一边品尝着女儿红,一边在欣赏着碧云的演艺,其余的顾客也目瞪口呆望着碧云游,都有一种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操,同时也产生了一种仰慕,羡慕之感,同时也有不停的赞美之声。 俞加杰喝完一杯酒,挑了挑眉笑问道:“小师弟今天我把你带到这里,没有让你走冤枉路吧!你今天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心情畅快无比呀?在你心目中跟我们昆仑山相比如何?” 此时徐志鸿正慢慢地饮酒,目不转睛的望着碧云游,嘴里还不停地称赞,“妙极,妙极,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潘知林看了徐志鸿一眼,没有想到小师弟看得这么出神,如此心旷神怡,莫非小师弟对这位碧姑娘情有独钟,不好意思大声打扰他,只有在他的耳边轻轻地低咕了几句,“小师弟,大师兄在跟你说话呢?“ 他转过头,“刚才我是被碧姑娘所弹奏的曲谱所失态,一时没有听清楚大师兄所说的话,还望大师兄多多谅解,我想她刚才在弹奏那曲《醉临西湖》,真的就有种身处西湖,观看美景,更令人心旷神怡,让人陶醉万分,这曲弹得人世间罕有。” 俞加杰逗笑道:“小师弟你刚才失态之意,我不会怪你的,我想你不单单对她所弹奏的琴谱所着迷,而是对碧云游的美丽所倾慕,在你心中,我看只能容纳得下碧姑娘,那还有我们师兄弟的份。” “不是,,,,不是的,大师兄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视你们为已出,你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无法取代的,我根本就没有对碧姑娘产生什么样的感觉,我想大师兄一定是误会吧!”徐志鸿面红耳赤紧张道。 俞加杰笑道;“小师弟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其实你就对她产生了情感,也不足为奇,你以后如果能娶到向碧云游这样的女子,也是你的福气。” “像碧姑娘这样才艺双全,绝色美貌,真是世间罕见,我哪有那种福气高攀得下上,多少文官达贵,公孙王侯,都被拒绝门外,我看连这个门槛都过不去,更何况取她为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还是取消这个念头,”徐志鸿叹道。 “小师弟虽说感情是不能强求的,但一切都要看缘分,一切随缘,只要你今生和她有缘分,她也无法逃不出这情感的包围,你千万别泄气,这感情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到时候一定会事半功倍,顺其自然而成。” “我自幼在昆仑山拜师学艺,从未离开昆仑山半步,也从未和女孩子接触过,甚至连情感的问题却一窍不通,今天听大师兄这么一说,令我茅塞顿开,对感情这方面的知识却有了一些见解,没有想到大师兄也是性情中人,难怪师姐会对你情深意重,情意绵绵,还说非你莫嫁。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俞加杰充满自信道:“我和小师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至于她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女子可以取代的。不管我们身在何处?彼此之间都能感觉对方的存在,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深受着对方。” 李幸飞道:“大师兄所说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能找一个相知,相识的女子,相爱一生,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大师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感情,喝这一杯喜酒,我看是指日可待。” 这时杨清风拿着酒杯和酒壶,身体一晃一晃的向碧云游的面前走来,像喝醉酒似的,嘴里面还不停地慢言细语道:“碧,,,,,碧姑娘此曲弹得真是妙哉,妙哉,弹得如此出神入化,真是佩服,佩服,这可是我的心里话啊!这一次可让我大开眼界。” 碧云游躬身谢道;“多谢这位公子的夸赞,小女子不胜感激。” “感谢和感激就不必,我今天只求这位碧姑娘一件事,是否能够答应?” ”请问这位公子有何事求我,如果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 ”我想这一件事,你一定能做到的,而且是特别的容易,我绝对不会为难你的。姑娘长得如此美妙绝伦,我相信你的酒量一定是海量,不如和我痛饮几杯,如果你能让我喝得痛快,我还要决定娶你做我的压寨夫人呢/?“ 碧云游一脸的难堪,脸色稍变,”这位大爷恕小女子恕难从命,小女子虽身在青楼,担对这酒却不感兴趣,对做你的压寨夫人更不感兴趣。“ ”碧姑娘你好大的胆子,本公子今天叫你陪我喝酒,你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我,不把我看在眼里,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来羞辱我。“ 下面的群众对杨清风这种举动所不满,还在不停地议论纷纷,”这人怎会这样,刚才碧姑娘所弹奏的那首《醉临西湖》,弹得赏心悦目,刚叫我们提起兴趣,现在却被这人给搅和了,我看这种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不吃点苦头,才知道天高地厚。”就这样他一言你一语的议论开了。 杨清红看见杨清风这种举动,心里非常纳闷道:“大哥可是刚才滴酒未沾,怎么一眨眼间怎么会醉成这样子,当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到最后不知道怎么收场?” 杨清禹耸了耸肩道:“我看大哥并不是被这烈酒所灌醉,而贪恋这碧姑娘的美色,故意找岔,就以醉酒来壮胆,这种做法也太愚昧无知,说不定会招来祸端。” 杨清凡醉酒还没有醒,含糊不清道:“四弟说得对,我,,,,我们很快就有大嫂了,我们为了此事,干,,,干一杯,再,,,,干一杯酒怎样?” 杨清红道:“三弟,你还趴在这里多睡一会儿,等醒酒之后,二哥陪你喝个痛快。” “二哥此话当真,不会骗我吧!” 我什么时间骗过你,你想想我们都是亲弟兄吗? “这位分子,是我刚才一时说话得罪之处,请公子多多原谅,恕小女子刚才所说的话一时鲁莽,请大爷别放在心上,”碧去游只有强装低声下气道谦,陪理,以免不必要招来麻烦。 杨清风听到话心花怒放,笑道:“姑娘真是有先见之明难道碧姑娘真的同意和我结为百年好合,如果是真的,我就不会把此话放在心上,早就抛之九宵云外”。 “我刚才向你所道谦,并不是答应和你结为百年好合,主要是想不想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更不需要让你在这里为难我,”碧云游说的刚强有力。 “我杨清风想到的东西从未失过手,更何况要你做我的夫人,我也绝不会轻易而放过的,”说完话,用手掂起她的下巴,“果真长得如花似玉,你跟我过日子,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碧云游白了他一眼道:“请你放尊重一点,此处不是你胡闹的地方,绝不能让你在这里如此放肆下去,”连忙把他的手向旁边摊开。 杨清风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是大家闺秀,还是豪门千金,你可别忘了你还身处在怡红院,你可知道怡红院是干什么的?” 他这一问,碧云游什么话都没有回答,只是自己在保持沉默。 “姑娘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用不着你在这里左思右想,大伤脑筋,怡红院是专供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这个地方可由不得你这样傲慢下去,我看你还是顺从的好,不然的话由你好受的。”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吓得连忙向后倒退了数步。”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还用问吗?”杨清风眯着眼睛,淫笑在脸上荡起。 “你别要这样的害怕,放自然一点,也许你的痛苦会少一点,我会好好待你的,也会怜香惜玉的。” “你在过来一步,我就咬舌自尽,”以为这一句可以劝住他。 “你以为这一招就能吓得住我吗?我又不是被吓唬长大的,”他还是继续向前迈步。 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一种怪异的念头,这一下子完了,彻底的完了,没有想到我碧云游会葬身在此地,为了自己的清白,就算死也死得其所,死得有价值,应该为这一死而感到骄傲,不枉来到人世间走一遭,只可惜我没有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郎君。 碧云游睁大双眼,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我宁愿死,也不会顺从的,更不会向你屈服,只有用我的死来证明我的清白。”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此声音宏量万分,“姑娘不要为了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而枉送自己宝贵的生命,我看一点都不值得,”大家都把目光向说话的方向移去。 杨清风怒吼道:“谁,是谁?有种的就给我站出来,不要在那里藏头露尾,充什么好汉,我看一定是小人在后面作祟。” 此话一出,从人群中腾飞出一个黑衣人,黑光一闪,这个黑衣人已经飞纵在杨清风的面前,他看了这黑衣人一眼,一看这黑衣人,发现他的年纪尚轻,看样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于是毫不在乎道:“我还以为是谁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原来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搅我的好事。” 徐志鸿根本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道:“何况这个姑娘一直在退让,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我想这不是君子所为吧!” 杨清风冷声喝道:“小子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不要妨碍大爷做的好事,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今天这件事我管定了,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不会让你得逞的。”徐志鸿道。 “今天你非要管此事,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徐志鸿道:“碧姑娘你离我们远一点,以防伤害到你,这个家伙不教训他一顿,不知天高地厚。” 碧云游看了他一眼关心道:“公子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他伤害到你,不然我的内心会不安的。” 徐志鸿点了点头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的。” 在这谈话间,徐志鸿突然感到身后有股强烈的刀风向自己袭来,寒光逼人,知道是对方已经开始出手了,于是身子一歪,想避开这刀的袭击,说时慢,那时快,就在一瞬间,只听见“扑噗”一声,刀已经从他的手臂落下来,刀口上还沾着缕缕血丝。 杨清风得意一笑,“哈哈,我还以为你的功夫是如何了得,原来是不堪一击。”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突然在我的背后来袭击我,算什么正人君子,”说完用手捂住伤口,伤口开始剧烈的疼痛。连忙用手撕破衣袖,用布条包扎伤口。 碧云游吃惊的问道:“你的伤口不要紧吧,有没有事。” 徐志鸿淡然一笑道:“没有,只是伤了一下皮外伤,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杨清风幸灾乐祸道:“我看你伤得这么严重,还装着没有什么事,看样子是我手下留情,才不导致严重的后果。” 潘知林道:“大师兄我看这杨清风此人如此嚣张,小师弟现在又身受重伤,我们是不是上去帮小师弟把这个人给解决了。” 俞加杰道:“小师弟虽是受伤之身,但我对小师弟信心十足,就凭昆仑派的功夫对付这人已经是绰绰有余,担心也是多余的,更不需劳驾我们出手,我个人就由他自己出手解决。” 徐志鸿不紧不慢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只要我一出手,我看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好大的口气,既然你要死,我就成全你,让你早点到阎王府去报道,也算我为你去做了一件好事,”杨清风握紧一把大刀,大刀在手中不停摆动,双脚在地面上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移动,刀式由慢变快,刀和人几乎合为一体,几乎无法领悟到是人在控制着刀,还是刀在挥舞着人,刀光如电掣般向徐志鸿猛砍过来,整个场面都被这刀的寒气所笼罩。 “好奇怪的刀法,这招刀路也更奇怪万状,叫人难以渗透其中的奥妙所在。这种刀法看样子是九连寨一贯使用的“魂断魄散”之刀法,这人又与九连寨有何关系,为什么又会有如此的刀法,里面一定有什么关联。” 正在徐志鸿思量之时,此刀已经快要落在他的头之上,他的身子一闪,连忙用手中的剑去招架,不知不觉已经斗了三十个回合,胜负难分,两人的内力也损耗了不少,此时此际徐志鸿的身体腾跃而起,身子和剑形成一个仰卧式,功力全部贯穿在整个剑身之中,剑身完全被气雾所笼罩。 杨清风看见他此时的做法,心里已经十分的清楚,难道这小子为了这个妓女要孤注一掷,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用什么样的剑法来制服我,于是自己不甘示弱,狂舞大刀,刀风咆哮万分,刀光所到之处,都变得霹雳啪啦的直响。 剑身所被真气所到的地方,已经形成无数个小光环,光环脱离剑身直向杨清风四面八方相拥而聚,横扫过来。 杨清风用大刀拼命地抵挡,而且不断的在刀上施加功力,刀光和光环之间不断的发出当当的响声,这时杨清风觉得身心交瘁,大汗淋漓,无法在支撑下去,连被光环震退数步之远,难道我今天非败在这个乳臭未干小子的手里。我真是不甘心。 徐志鸿看见杨清风此时的状态,知道再这样施加功力斗下去,此人的内力一定大损,功夫也说不定会尽失,这人又和我没有多大的仇恨,我又何必致他于伤残,想到这里手臂一股强烈的疼痛,心里一阵阵的虚脱,身上都淋漓不尽冒着虚汗,知道这次自己受伤不轻,刚才自己用的内力太大,才导致手臂有剧烈的疼痛感,连忙收回剑式。飘落在台面上。 杨家其余的四兄弟看见他飘落在台面上,以为他再次向杨清风发出攻击,于是挥舞着大刀,飞奔落在舞台之上,杨清红挥舞着大刀指向徐志鸿怒道:“臭小子竟敢把我们大哥伤成这样,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在你的心目中不把我们九连寨的刀法看在眼里” 徐志鸿道:“原来你们是九连寨的五兄弟,真是久仰,久仰,你们的大名在江湖中真是威名远洋,你们一贯使用的“魂断魄散”的刀法,更令我敬佩不已,和你们见上一面真是我三生有幸,这次多亏兄台承让,我才幸免于难。” 杨清红又再次大怒道:“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猫器耗子假慈悲,你杨二爷不吃你这一套,既然知道我们的大名,就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其余的兄弟也跟着他一起挥舞着刀式。 徐志鸿道:“这几位兄台你们都误会了。” “误会,呸,误会我看不是那么简单,你把我们大哥打成这样,难道我们就在这样袖手旁观,坐以待毙不成,这个仇我们一定是要报的,小子受死吧!” 杨清风用双眼向台下环视了一眼,见台下有三位剑客拔出半截利剑,欲试待发,看样子台下三人定和他是一伙的,一定是使用的同一剑法,就算我们兄弟五人联手,也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连忙劝阻道:“二弟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这次多亏这小子手下留情,我才不会导致太大的伤害。” 杨清红生气道:“大哥这小子把你伤成这样,你反而为他说话,这不是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的脸都都被你丢光了。我就不相信他的功夫高到什么地步。” “二弟你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如果你真的不听,就大大出手,我绝对不会阻拦。” 杨清红听到此话心中怒火难平,“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我真的搞不懂,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如此低声下气,苟延残喘,我看我们以后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杨清风抱拳施礼道;”这位兄弟,请恕刚才二弟刚才的冒犯,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我们后会有期。” 徐志鸿还礼道:“后会有期。” 杨清红扶住杨清风向台下走去,大家都为刚才有惊无险的决斗都震撼不已,缓缓松了一口气。 第十二章 情投意合 徐志鸿用目光送走杨清风兄弟五人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脚步开始站立不稳,鲜血从手臂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往下滴,一下子整个身躯就昏倒在台上。 碧云游看见张志鸿昏倒在舞台上,飞快地跑到他的身旁,焦急嘶声喊道:“公子,公子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快点醒醒呀,公子,”两颊流淌着两排泪水。 潘知林道:“大师兄我看小师弟的伤势一定伤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突然晕过去的,我们还是上去帮忙吧!” 被俞加杰一口拒绝,“不用了,这事就由碧云游姑娘去解决,说不定就因此事碧云游对此感恩,从此对他有好感,说不定能酿造一份美好的姻缘。” “这能成吗?小师弟伤势伤的这么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如何向师傅交代。”李幸飞担忧道。 “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刚才我已注意到小师弟,是在受伤之后,内力损耗太大,用力过猛,才导致伤口张大,疼痛无比,才晕昏了过去,我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们用不着过分,这以后一定会酿造一桩很好的喜事,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吧。” 柳月扶住已经喝醉的上官青云向前面床边走去,让他坐在床榻上,帮助他把靴子脱下,放在床边,慢慢地把被子给他盖上。 “酒~酒~我要喝酒,柳月我还要喝酒,我还要喝酒。瞧你喝成这样子还要喝,我看你这辈子大概是酒鬼投胎,今生才如此的贪杯,唉,不管你今后真的成了酒鬼,我也会爱你如初,唯有这爱不变。”说完在上官青云脸上亲了一下,祝你晚上做一个好梦。 杨清风五兄弟已经离开了怡红院很远,走近一个小巷子,这个小巷子看起来很片辟幽静,杨清红疑问道:“大哥,我今天有一件事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在怡红院舞台上不把那小子给干掉,你为什么在他的面前低声下气,这些事情在我的头脑里越想越糊涂。” 杨清风道:“二弟你们就知道鲁莽行事,我就因太鲁莽,才吃了这小子的奇形怪招的剑招,身受内伤,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训,我就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你们,在那种场合中,我的确想和你们一起联手把那臭小子干掉,而且那小子也中了我一刀,内力损耗又大,的确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杨清仪道:“有了这个机会为什么不下手?” “原因就在这里,这小子既然知道我们是九连寨的五兄弟,一贯使用的刀法,你们想想这些年来,我们在江湖行走时,只要听到我们九连寨的刀法,就会吓得魂飞魄散,不攻自破,然而在今天,他在当场面不改色,说话又是那么的猖狂,我就有点狐疑在他的背后一定有其他人在助他一臂之力,他才不会如此担心自己会身遭不测,于是用目光往台下扫描了一下,果真发现台下有三名剑客,拔出半截利剑,我想他们四人一定是同伙,练得是同一种剑法,此小子身受重伤,剑法却使得如此精湛,无法渗透,再加上三位,我们就算联手也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到最后受到损伤还是我们。” 杨清红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现在终于弄了个明白,之前我还以为大哥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还亏大哥当时阻止我们的鲁莽行动,才不会在舞台上丢脸。” 杨清仪道:“大哥,二哥你们想想刚才那小子使用剑招是那么的奇特,只要把真气贯穿剑尖,就会形成无数个小光环,相拥而聚,威力无比,我想半天都没有想出个什么样的结果,不知这种功夫出自何门何派。” 杨清红沉思片刻,道:“我终于想起来了,常听家父提起过昆仑派掌门常会使用光环四照和昆仑绝剑奇异怪招,这四人一定是他的嫡传弟子昆仑四杰,难怪大哥无法招架。” “二哥所说这四人的确就是昆仑四杰,听说他们在江湖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一次我们还亏没有联手否则把他们给伤害,我们内心也会不安的。” 杨清禹道:“我们以后千万不要行恶多端,一定要改邪归正,替天行道,就算我们今后为正义而殉亡,我们也会死得其所,被世人所称赞。” 杨清风拍了拍杨清禹的肩头,道:“我觉得你终于长大了,明理是非,从此我们九连寨的恶名在江湖中将会销声匿迹,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完话就哈哈大笑。 碧云游看着张志鸿昏睡在床上,拿着剪刀在他的右手臂上小心翼翼的剪开破伤处,用清水小心地清洗伤口,洗完之后,涂上金创药,慢慢地包扎伤口,发现他的嘴角发干,此时他一定很口渴,于是他桌子上端来一碗水,一勺一勺喂进他的嘴里,喝完水之后,他慢慢地清醒过来,慢慢地睁开双眼,“公子你醒了。” 徐志鸿觉得眼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急忙问道:“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那三位师兄在那里?” 碧云游道:“这里是我的闺房,公子你已经在这里昏睡了两个时辰,至于你三位师兄我就不太清楚,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过来找过你。” “不知他们三人搞什么鬼,我得去看一看,”刚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手臂又开始有了一股巨烈的疼痛,疼得脸色发青苍白,虚汗豆粒般从额头上渗透而出,悬晕之感油然而生,开始觉得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她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张志鸿回答道:“我没事多谢姑娘的关心,只是感到伤口有一股巨烈的疼痛,头有点悬晕之感。” “哦,对了,我刚才把你的伤口上涂上金创药,刚刚绑扎好,你一时冲动,而导致伤口再次裂开,才会有巨烈的疼痛,你的伤口如此之深,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多休养几日,等伤口痊愈之后再回去。” “碧姑娘说到那里去了,我求之不得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今天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长时间逗留。还望姑娘多多谅解。” 碧云游道:“你看我就顾着跟你讲话,大侠刚才舍命相救,不知公子的尊姓大名,出自何门何派,有空亲自上门拜访,道谢,以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徐志鸿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这是我们行走江湖应该做的,道谢就不必了,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乃是我们的一贯作风,姑娘何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耿耿于怀。” “公子这话说得深得我心,真是具有深明大义,英雄气概的好男儿,如果世间的男子都有公子如此的胸襟,天下就太平了。” 在台下的观众半天没有看见碧云游出台,都心灰意冷,扫兴而回,只剩下昆仑四杰其余三人,她们三人坐在那里也开始乏味起来,李幸飞担心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到现在还不出来,是不是出事了,如果真的出事,我们不防进去看个究竟,但愿小师弟能够平安无事。” 潘知林道:“三师弟所说甚是,我们光在这里等也不是个事,万一小师弟有个什么好歹,我们内心也会受到谴责的。” “既然你们二位决定要去,我也不阻拦你们,其实小师弟受伤,我的内心也不安,小师弟和我们情同手足,视为已出,到现在我的心还忐忑不安,但怡红院的房间这么多,不知那一间是碧姑娘的房间,如果冒昧的找下去,一定会惹来祸端。” 李幸飞心急如焚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在这里干等下去,就算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该想出个办法才是。” “三师弟其实我也和你一样着急,让我想一想,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但愿能想出办法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潘知林一脸的无奈。 “公子我还是想问一问你的姓名,出自何门何派,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不强求。“碧云游道。 徐志鸿看了一下她的眼神,充满渴望的期待,道:“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一直追问下去,我就坦白相告,实不相瞒我就是昆仑四杰之一,名字叫徐志鸿。” 碧云游听到此话神情一怔,“原来你就是昆仑四杰之一,你们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早已家喻户晓,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你坐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已让伤口再次裂开,我给你端来一碗莲子粥,趁热吃了吧!” “碧姑娘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师兄弟情同手足,从受伤到现在还没有和他们见过面,他们一定很担心我的伤势,对这里的环境又不太熟,不妨叫人去通知一下,我已无大碍,让他们放心。” 碧云游道:“那好吧!莲儿你去通知一下其余的三位大侠,就说徐公子已平安无事,叫他们放心。” “是,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一件事办好的,”说完转身就走。 正当俞加杰他们没有想到任何办法,焦急之时,莲儿此时从他们右面的方向走过来道:“请问你们三位是不是昆仑派的昆仑四杰?” “是,是,我们正是昆仑四杰,不知姑娘有何吩咐?”俞加杰问道。 “你们的小师弟叫我过来转告你们,他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平安无事,叫你们放心,不要过度的担心,伤口刚愈合,不能乱动,所以在这里暂住一宿,叫你们明天一早在悦来客栈门口等待。” “有劳姑娘的转告,小师弟现在平安无事,我们就彻底的放心,感谢姑娘的细心照顾,我们三人在此谢过。” “要说到谢应该是我们,我家小姐要不是徐公子舍身相救,铤而走险,也不至于受到如此的重伤,像张公子这份恩情,我家小姐今生今世也无法报答的。”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到客栈去休息,姑娘不必再相送了,那三位公子一路走好,”他们三人携剑而去。 九宫文婷倚靠在假山旁,双眼仰望着碧蓝的苍穹,满天的繁星灿烂,皎洁的月光,显得寂静的夜晚更充满一向生机,“月老您是否能够告诉我,杰哥现在在什么地方,愿苍天保佑他此去一帆风顺,平安而归。”她在不停地祷告着。 九宫宣走到她的身旁,一脸充满慈祥问道:“文婷你在这里低咕个不停干什么呢?是不是想你的心上人了,我看你早就把我这个做爹的给忘记了。” “爹瞧你整天拿女儿开心,女儿哪有什么心上人,”她一脸的羞色。 “瞧你一提到心上人,脸都红了,如果真的没有,我就把你嫁给别人,爹一定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爹你取笑女儿了,我可生气啦,不理你了,女儿除了杰哥什么人也不嫁,我还永远陪伴着爹,过完爹的下半生。” “我看你不打自招,现在承认了吧!傻孩子,爹现在都觉得老了不如从前,以后只要你们两人过得幸福快乐,我的心就踏实多了,就算死我也瞑目了,不要你永远陪着爹,如果这样会拖累你的。” “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就离开了娘,是爹把我拉扯长大成人,又当爹又当娘,从小教我怎样做人,还要细心地照顾体贴着我,我才别的孩子一样拥有温暖,不会被别人所唾弃,所嘲讽,在我的心目中你的牺牲是没有人和你相比的,我那点牺牲跟爹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不值一提,如今爹的年岁已高,我要尽自己的一份孝心,让爹的后半生不会感到孤单和孤独,生活充满阳光色彩。” “爹听到你这一番话,我真是很高兴,你现在真正的长大了,懂事又知道体贴别人,真是我九宫宣最大的骄傲,你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心花怒放,高兴至极,也会感到没有白生了这一个女儿。” “爹,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杰哥他们四人从一早就出去,到现在还不回来,他们会不会在外面出什么差错,才导致现在还不能回来。” 九宫宣道:“文婷这个你放心,他们都是我调教出来的,他们的功夫在江湖上而言,虽不是顶尖的高手,但他们的功夫也着实利害,在江湖中没有任何人是他们对手,他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那我就放心了,爹时间不早了,晚上又凉风阵阵,千万别着凉,爹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文婷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不要在这里傻痴痴的等待,想坏了头脑,我这一辈子可没有依靠,那可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徐志鸿道:“没有想到喝了碧姑娘所熬的粥,感觉到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喝了它的确让我感到精神百倍,眼睛明亮万分。” “公子这份夸赞我实在承受不起,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答不答应,”这时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碧云游的漂亮的脸蛋,脸上时而出现动人的微笑,碧云游看见他的微笑,深知他的意思,莫非这个张公子对她有意,想到这里脸上起一阵绯红的红晕,这红晕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娇美无比,美丽动人。 碧云游推了他一下道:“徐公子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我刚才跟你所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 这时他一时精神一怔,“哦,刚才我一时失态之意,还望姑娘谅解,请碧姑娘把刚才所说的话再说一遍。” 碧云游点了点头,道“公子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觉得公子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和你永远和你相伴相随,永结同心,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这件事也是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让我多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 “公子难道嫌弃我出身低微,配不上公子,所以公子再三推迟。” 徐志鸿道:“碧姑娘我绝无此意,像碧姑娘才学多艺,艺压群芳,又长得貌似天仙,知书达理,多少豪门子弟都被碧姑娘拒绝于门外,我和他们相比相差甚远,和姑娘结为百年好合,岂不委曲了姑娘,我更觉得高攀不上姑娘。” “公子千万别要这么说,要说什么家财,人品对我来说却算不上什么,就算再好的家财和人品,虽结为百年好合,但没有共同的幸福而言,那又有什么意思,我这一生只觉得能找一个值得依靠的人,相亲相爱到白头,我就心满意足。” 这一番话说得徐志鸿心服口服,在他的心目中更是一种不可低估的重量,树立起一种更高的形象,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不娶她为妻,不就太可惜了吗? “碧姑娘所说的话真叫我恍然大悟,顿时清醒了很多,你刚才所提之事,我答应便是,不过你以后千万别后悔。” 碧云游道:“公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后悔,我能做你的新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来的后悔。” 徐志鸿道:“这一段时间还不能迎娶你过门,要等武林各门派围剿苍山派之后,我再向师父请示,如果在师父面前能够顺利通过,那我们的婚期也会很顺利的,你一定要耐心地等待。” “那我就耐心地等待你的回音,你一定要跟你的师父协商,办妥这一件事情,就算有一点点机会也要去试试,不要轻易放弃。莲儿去办一桌酒菜,时间这么长了,徐公子也饿了,办一桌像样的酒菜,菜千万别要办得太逊色。” “是小姐,我去办一桌让小姐最满意的酒席,让张公子吃了合不拢嘴,”莲儿一股正经道。 没有一会儿功夫,酒菜全部备齐,“莲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不要客气。” 莲儿道:“小姐这是我为你和徐公子准备的菜肴,我这样冒然的和你们在一起吃饭,我看这不太好吧!” 碧云游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和你都以姐妹相称,我和张公子成婚之后,他就是你的姐夫,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这样见外。” 莲儿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听从你的就是,莲儿给桌上的酒杯斟满酒,用眼睛看了他们一眼道:我看你们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碧云游道:“瞧你这张小嘴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莲儿道:“姐姐如果嫁给姐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到那时我一定会感到很孤单的,而且昆仑山又离这里这么远,我想见姐姐一面比登天还难。” 碧云游道:“莲儿你放心,到我出嫁的那一天,一定会把你带在我的身旁,不会把你一个人孤单地留在这里的,不要说些伤心的话,应该为我和张公子相识而感到高兴才对。” “是姐姐,我应该为你和姐夫的相识感到高兴才对,不要让那些不开心话题插入其中,来,姐姐我为你和未来的姐夫干一杯,祝你们永结同心,相亲相爱到白头,我先干为敬。” “我们也祝福你永远的快乐,没有烦恼,在生活中充满阳光,找一个如意郎君,来我们为莲儿也干一杯,谢谢姐姐和姐夫的关心,我今天也太高兴了,我们今天三人就喝个一醉方休。” “徐公子为我们今天的相识,到以后的喜结良缘好好的干一杯。” “云游为今后的一生幸福干一杯,来,来,干一杯,一定喝个醉,喝个痛快才是,”这时他们的双眼中已经是情意绵绵,眉目传情,产生一股炽热的火花,几乎要熔化一切的物体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每一个人都要喝得醉如烂泥,走起路来一晃一歪的,张公子你醉了。 徐志鸿道:“我怎么,,,,,怎么会醉呢?我可是海量,我怎么会醉,我只是感到头有点晕,我看八成是你喝得太多,喝得醉如烂泥。” 碧云游道;“头晕就是醉了,我看你还不承认,现在感觉到了吗?” 徐志鸿道:“我看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我太高兴了,和你相识,相知。” “姐姐和姐夫你们不要再吵了,不是你们醉了,而是我醉了,我今天给你们唱一首歌怎么样,好不好?” 他们拍手道:“好,,,,,好,你就唱一首最好听的歌给我和你姐夫听一听。” 那我现在就开始唱歌,“酒,,,酒,让酒,,,酒滋润生活,,,,,让生活变得更美好。” 莲儿这叫什么歌,“我看你去休,,,,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唱。” 莲儿道:“那我回去休息,你好好的侍候姐夫,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身子一晃一歪走出门外。 “鸿哥,天色已晚,我们也该休息了解,”两人互相搀扶,来到床边,“鸿哥我帮你宽衣,公子我现在也感到无限的疲惫,太累了,我们今天就在此休息,”说完整个身体就像麻痹似的,躺在徐志鸿的怀里睡着了,她的脸上还保存着甜蜜,温馨的笑容,久久洋溢在脸上。 次日早晨,俞加杰三人站在马车旁,向生张望他们的小师弟,看了半小时都没有回来,也不见踪影,俞加杰道:“小师弟是怎么搞的,现在还不回来,昨天耽误了很长时间不能回去,如果今天再把时间耽误了,万一师父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 潘知林道:“我看小师弟被那个碧云游姑娘所迷恋,贪恋美色,早就把师父的吩咐的事和到这里的目的给忘记,我看八成不会回来,和那个碧姑娘结为百年好合也不一定。” 李幸飞道:“大师兄,小师弟这个时候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啦,不如我们三人先回昆仑山,在这店里留张纸条,他一旦来了,叫他随后跟上,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我看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师父万一问起来,你们小师弟现在在什么地方,那我们如何回答要,既然我们四人一起出来,就应该一起回去才对,我们在这里耐心的等等,万一等不回来,我们再作最坏的打算。” 冷小婵推了推刘欣道:“相公快起床,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刘欣披上衣服,穿好靴子,走到窗口,打开窗户,看见太阳已经长得好高,“糟了,怎么一下子睡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是赶快起程吧!” 冷小婵道:“相公你把宝剑带忘了,娘子你把宝剑递给我,我想苍山派离这里的路途甚远。一定要赶在各门派之前到达九华山,减少不必要的无辜牺牲。” 柳其宝走到柳其思的门口,看见门还是紧关着,“这两个死丫头,懒得像懒虫,到了这个时间还不起床,我得催催她们,”便用手在门上轻敲了几下,“小妹,彩蝶快点起床,我看太阳都要把你们的屁股给烤糊了。” 柳其思伸着懒腰,一幅懒洋洋的样子,“谁在外面乱叫,打扰本姑娘睡觉,刚做了一个好梦就被搅和了,等我起来,非教训你不可。” “嘘,小姐不是别人,正是少爷,我们还是赶快起床,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少爷你等一下,我们就要穿好衣服,一会儿功夫就出来,”她们急忙穿好衣服,彩蝶打开了门,“你们是怎么搞的,到现在才起床。” 柳其思道:“我们俩不知不觉的就睡到这个时间,难道也有错吗?哥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不跟你说了,说多了也白废唇舌,还是趁早吃个早饭才有力气赶路。” “小姐我看和少爷一起去吃早饭,吃完早饭我们就回去,”“那好吧我们先吃早饭,然后再回去禀告爹,说你在路上欺侮我,我想你到时候会倒霉的。” “你,,,,你,跟你简直无话可说,简直不可理喻,”柳其宝咬牙切齿道。 柳其思拉着彩蝶的手道:“彩蝶我们走不要理他,让他一个人跟着。” 柳其宝气得满脸通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妹妹,真是前世造的孽,”只好尾随跟着她们。 徐公子你今日就离开怡红院,“离开了我,我真是舍不得,这是我亲手为你纺织的香囊,就当着我们的定情信物,见到此物如见到我的人,还有一块玉佩,玉手观音,这一块玉佩是我娘从小就给我佩带,说能逢凶化吉,你不要忘了,一直要挂在脖子上,能保你一生平安。” “云游你就不要太担心了,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和你相遇的,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和你一样,很难受,很痛苦,为什么刚刚结实你这位红颜知己,又要匆匆离开,我能有你这位红颜知己,是我一生最大的收获。我会无怨无悔爱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碧云游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心满意足,我还是送你一程吧!” “好吧!你就送我一程,公子此日一别不知何是才能重逢。” “但我也说不清楚,只要我一有空,就向师父老人家提起我们的婚事,我相信我们的重逢之日不会太遥远。” 徐志鸿道:“云游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送了。” 碧云游道;“我再送你一程,也表示我对你的心意。” 徐志鸿道;“你送我越远,我的心就越内疚,更对你依依不舍,难舍难分。正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还是回去吧!” 碧云游看着他的脸立即泪流满面,微微点着头,“你一定要珍重,珍重,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也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在远方为你担心,公子你所说的话,我全部记在心里面,不会忘记的,”说完话,他们两人相拥而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拥抱狂吻,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好像编织情网,编织一只任何东西无法替代情网,此时他们要用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让对方感到无限的温暖,执着,此时他们情意绵绵,他们互相接纳着对方,达到无法自控,几乎要融为一体。 慢慢的两唇分离,他们心如刀绞是因为他们及将就要分手,此时一分手,不知何时才能相遇,眼泪在两人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就像生离死别一样,谁也不肯和谁分手。 “鸿哥我一定等你回来,等你的好消息,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你放心,你就耐心地等待,当我们相见之时,就是我迎娶你过门的时候,还要让你为我生儿育女,让我们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说完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碧云游脸上泛起一阵甜笑,“这件事当然是好事,那一天可不要让等得太久呀!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趁早赶路吧,不然你三位师兄会等着急的。万一时间耽误了,你们昆仑四杰就不好回去作交代。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许会遇到麻烦。” 徐志鸿道:“哦,我差点给忘了,我那三位师兄一定等的非常着急,说不定他们会提前离开悦来客栈,那就真的槽了,对于我们之间的事也会大大不利的。” 碧云游目送他远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远方,她才默然的离开。 第十三章 吹花老祖 于天雄双手使劲的运用功力,调动体内的内力,猛力的推动山洞的石门,只听见呼的一声,石门打开了,这个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只听里面不断传出骂人的声音,“于天雄,你这个儒夫,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乌龟王八蛋,有本事就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一决雌雄,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于天雄运足功力,双手向前挥发,在他的指间发出五枚火点,向山洞的拐角飞去,犹如流星在黑夜里穿梭,转眼间拐角的五盏灯点着了,整个黑暗都被驱走,于天雄慢慢地走到一个大石头旁边,低声细语道:“大哥,你何必在这里不停的咒骂小弟的不是,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只管吩咐,我们都是弟兄吗?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良心的,哦,我差点忘记了,你看这是你的弟妹特别为大哥和大嫂准备的好菜,你们如果不信用鼻子闻一闻,多香啊!” 熊志平瞪大眼睛愤怒道:“于天雄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少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念在兄弟之情就把我和你嫂子给放了,我会不计前嫌,我们还向以前一样做好兄弟,我和你嫂子也不想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呆上一辈子。” “大哥你真的不计前嫌,不和我计较以前所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把你们夫妻困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里,我想你们二人在这里整整二十年,应该也想到了吧!” “义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我们困在这里有什么意图不成?” “就老实告诉你也无防,我把你们困在这里的确有一个意图,如果没有什么意图也不至于把大哥困在这个既阴暗又潮湿的地方。” 熊志平怒不可遏道:“你究竟有什么样意图,阴谋诡计,就直接说出来,如果大哥能够帮助的事,我一定会尽力的帮助。” 于天雄道:“大哥我想你一定能够帮这个忙的,我想你家祖传的“吹花神功”,如果你能传授“吹花神功”的心法和秘笈,我就答应你把你们二人从石头里面释放出来,重返人间,大哥你说怎么样?”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没有想到你这人如此的贪心,既然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我那一次把你从西域四狂手中解救出来,把你视为知己,结义金兰,对你情深意重,没有想到你却是一个恩将仇报,做了一些违背良心和违背江湖道义的事,就算我死了,绝不会把这吹花神功的秘笈传授于你,让你危害世间。” 于天雄恶狠狠道:“我整整等你二十年,等到的却是这一些费话,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我看你这一辈子就休想两用这门功夫,我就成全你,让你到阎王府去报道,”于天雄终于脸上露出凶残的面孔,脸上充满杀气腾腾。 秀梅道:“相公我早就跟你说过,于天雄这人不是好人,叫你小心提防此人,你偏偏不听我的忠告,现在落到这种地步任受他摆布。” “秀梅我真是后悔莫及,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现如今却落到这个下场,我救了他就是我的错,和他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更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哈哈哈,你们两口子就不要在这里一唱一合,再说我也和熊大哥结义一场,我会成全你们到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于天雄走到秀梅的旁边,嫂子实在对不住,我让你尝尝九阴寒阳功的厉害,这一种功夫只要一传到身,或冷或热,到最后冷热难耐而死,这样也会给你们一个良好的结果,”双手开始运足功力,双手都开始形成暖流和冷流,慢慢地向前推进。 熊志平撕心裂肺喊道:“住手,于天雄你给我住手,你如果动她一根汗毛,我就对你不客气。” 于天雄得意的笑道:“你以为你还像二十年前那样的威风,那样厉害不成,你要想清楚,你整整被困在这石头里二十年,无法练习功夫,更无法施展,还能耐我如何?” 熊志平道;“我现在就跟你说明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我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再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你就尽管出招吧!” 于天雄用轻蔑的口气道:“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的吹花神功如何的施展,如何的厉害之处,那我就领教了,”于是双手盘旋摇摆,施而分开,左手红色为阳功,右手青白色为寒功,一会儿功夫,从两掌中射出寒阳二气,互相交差笼罩,二气所到之处或暖或冷。 熊志平冷冷的说道:“好一个阴阳之功,的确歹毒无比,我看你留在世上也是害人不浅,祸害万年,还是趁早解决了你,免得在世害人,”说完,石头上的铁链被震动的呼啦啦直响,似乎要把这铁链挣断。 秀梅担心道:“相公你一定要小心呀。” 熊志平道:“娘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今天非除去这祸害不可。受死吧!于天雄,”大石头飞快地向于天雄这边滚来,这种速度一般人用肉眼无法看得清楚。 于天雄此时也感到此速度非同小可,有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他一闪身,身体凌空旋转,如旋风在空中摇摆,掌中的阴阳之气向石头上射去,“去死吧!”二气在掌中互相交差控制摇摆不定,变成无规则形状向熊志平逼去。 熊志平这时感到周围的气体或冷或热,被这种气体逼得气息难喘,秀梅也有同样的感觉,相公我快要奄奄一息了。“娘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打败他的,”在情急之下,突然从嘴中喷出雪花,雪花顿时漫天飞扬,霎时整个山洞一片雪花飞扬。 于天雄不可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我老眼昏花。” “你总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好戏在后面呢?”冰凌相结,飞雪飞快地聚集在一起,集成锋利无比晶莹闪亮的冰凌,直刺向阴阳二气所组合的体形。 你以为你这一招我就怕你不成,他双手猛力推去,不断施加功力,两种气体的力道不断的加强,冰凌遇到阳气开始融化,遇到阴气停滞不前。 熊志平又使劲的吹动雪花,石头在半空中飞快的盘旋转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冰凌旋空穿越,此时无数看不清的冰凌向阴阳之气所穿透,这两种气体完全被一分为二,穿破了阴阳之气直向于天雄胸前刺来,此时他的功力完全施展到尽头,向后倒退了数步,猛然落在地面上,呕吐一口鲜血,熊志平今天算你厉害,总有一天我会请高手把给干掉的,哈哈哈,急忙把石门给关上,急促之时离开了这个山洞。 秀梅道:“相公没有想到你在这巨石中,被困二十年,刚才使出的功夫却是如此的精湛无比,更叫人想不通的是既然能轻而易举地打败于天雄的九阴寒阳功,当初我对你的举动有所怀疑,说不定就以身犯险。心里却忐忑不安,原来这些担心都是徒劳的。” 熊志平道:“我刚才和交手时,略占上风,也费了很大的内力,才侥幸获胜,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这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在这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秀梅道:“我看你不要这么着急,一切都要等待机会,我相信我们不会一辈子被困窘在这山洞。总有一天我们会有出头之日。” 俞加杰,潘知林,李幸飞还不停地向远方张望,脸色焦急万分,“怎么到现在不回来,不用再等他了,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了,算了我们还是起程吧!”他们坐上马车,调头刚走了几步,突然听见后面有叫喊声,“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等等我。” 李幸飞道:“你们听听后面好像有叫喊声,听这声音好像是小师弟的声音,我们还是把马车停下来等等他吧!” 潘知林道:“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怎么没有听到呀?” 俞加杰点了点头,“我们还是趁早赶路,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定是你产生幻觉,才有这种反应。” 李幸飞道:“我平时听觉一向最灵敏,怎么会出现差错,如果你们怀疑的话,我们就在这里稍等片刻,就知道我所说是真是假,反正时间也耽误了,也不乎这一时,他立刻拉紧张缰绳吁,马车停了下来。” 徐志鸿气急败坏脚步飞快的追赶着马车,跑到马车旁已经气喘吁吁,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吗?叫你们在悦来客栈门口等我,怎么你们却走了,把我的气都追下去了。” 俞加杰用手掀起车帘道:“这叫什么话,我们在悦来客栈等你,一等就是两三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你,如果再这样等下去,一晃就到晌午了,到昆仑山就来不及了,你也知道师父的脾气,到最后谁能担当起。” 潘知林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争吵个不停,小师弟你也是的,拖延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们为你担心了半天,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向师父交待?” 徐志鸿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潘知林道:“快上来吧!你的种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一清二楚,现在是不是和碧姑娘难舍难分对不对,这也怪不得你,这也是人之常情吗。” 徐志鸿点了点头,道:“嗯,只有二师兄最了解我的心。” 李幸飞道:“你们二位就不要在这里罗嗦个不停,赶路要紧,说话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伸出手把他拉上马车,三师兄还是让我来驾驶这马车吧!” “我看这马车只有你才能驾驭它,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李幸飞回到车棚里,张志鸿使劲地抽动马鞭,双马在道路上急速的奔驰。 于天雄捂住胸口艰难地移动脚步向自己的家门口走去,这时脸色苍白无色,浑身瘫软无力,好不容易走红墙别院门口,就瘫软在门口,用手无精打采的敲打着紧关着门,有气无力地叫喊着:“快开门,快开门,兰慧快开门,” 这时兰慧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摆好了饭菜,她自言自语道:“天都这个时候,怎么现在还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出现什么事?” “娘我的肚子好饿呀,我想吃饭,娘我要吃饭,娘我真的好饿,”子天拉着兰慧的衣角道。 “娘,知道你是真的饿了,如果真的饿得太厉害,你拿两块饼吃吃,吃完这饼,肚子就不会太饿了,说不定你爹一会儿就回来。” 于子天点了点头,“嗯,娘我先拿两块饼吃,这饼的味道真香,”敲门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啪啪作响,“娘你听这敲门的声音,一定是爹回来了,我给爹去开门,一时饥饿迫使他迅速的跑出大厅外。” “一定是你的肚子饿得太厉害,在这里说胡话,到现在为止,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要是你爹回来,至少也不会有这么点大的敲门声,”说完兰慧脸上露出微笑。 子天轻轻地打开了门,一看是于天雄瘫软在地上,惊叫道:“娘真的是爹,爹真的回来了,一下子声音又低沉了下来,爹你怎么了,娘你快过来看一看,爹是怎么回事瘫软在地上。” 兰慧听到他这一说,慌忙的跑到门口,颤声道:“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于天雄有气无力道:“兰慧快点扶我进屋子,我现在已经元气大伤,回到屋子里面再说清楚原由。” 兰慧用双手扶住于天雄慢慢地走近屋子里面,坐在凳子上,“天雄你一早出去还好好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大伤元气?是不是跟什么人搏斗一场,才会导致元气大伤。”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可麻烦了,大事不妙呀!” 兰慧感到一种莫名其妙,道:“你说的什么话?我越听越糊涂,你是否能够讲明白一点?” “我今天一早给熊志平送饭,想直接让他把“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传授于我,本以为他被困在这大石头里面二十年,功夫会尽失。或者大不如从前削弱很多,如果软的不行,直接就用九阴寒阳功相逼,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功力大大的增强,我的功夫却奈何不了他,要不是一时闪躲得快,我早就命丧黄泉,更令我恐惧担心的是,他在山洞里时间长了,这石头和铁链是难以再困住他,一旦出来,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兰慧冷笑道:“天雄你又何必庸人自扰,你又何必过份地担心,你想一想二十年前,熊志平和西域四狂一战,他们只打了个平手,现在听说西域四狂在西域已经当上护国法王,功夫已练得纯火入青,完全超越从前,就算他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你的九阴寒阳功,更是如虎添翼,不怕他不交出吹花神功,就能很快达成你多年的愿望,统治江湖,做武林盟主,也是成功的第一步。” “哈哈哈,”于天雄得意地笑道:“夫人没有想到一语惊醒梦中人,夫人真是高见,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差一点误了大事,我还是早点写一封飞鸽传书请他们四位仁兄帮忙。以解我的后顾之忧。” “启禀掌门,昆仑四杰,他们四位师哥回来了。” 九宫宣听到他们回来,心情高兴万分,脸上立即露出微笑,快叫他们四人进来,你先退下吧。 九宫文婷喜出望外,心喜若狂,“慢着,他们四人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是的大师姐,他们是真的回来了。” 九宫文婷道:“我盼了很久,终于把我的杰哥盼回来。” 九宫宣道:“文婷你和俞加杰才分开一天的时间,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 快传他们四人进来,没有一会儿功夫,昆仑四杰进来了,一一拜见。 “你们四位快快起身,你们在外面有没有打听到刘欣此人的下落,快点说来听听。” 俞加杰道:“掌门我们四人并没有找到刘欣的下落,我在石枯林遇到幽明教的教徒,和他们交战了一场,没有想到我们昆仑派的功夫却无法派到什么用场。” 九宫宣听到此话万分恼火,怒斥道:“混帐的东西,既然说自己的门派的功夫派不到什么用场,那我问你。他是使用的什么功夫。” 此时俞加杰不敢作声,心里不停地颤抖万分,害怕自己刚才所的话是错话,于是沉默了许久。 “你怎么楞了半天不说话,是不是答不出来,我老实告诉你们,我们昆仑派的功夫,一般很少有人敢和我派匹敌的,幽明教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一定是你编造的谎言,我看你该当何罪?” “师父我说的话都是千真万确,我虽然不知道她们所使的是什么样功夫,只知道她所使用的一把瑶琴,瑶琴中的每一根琴弦都能发挥着巨大的力量发,叫人无法渗透其中的奥妙所在。” “瑶琴简直就是荒谬无比,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一个普通的瑶琴有如此的威力,”九宫宣一副不可置信道。 李幸飞道:“掌门,大师兄所讲之话句句属实,并没有一句谎言,我们四人联手用的是掌门独创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都奈何不了那个死丫头,她所使用的功夫的确厉害无比,让我们四人受严重的内伤,还亏一位青年少侠和一位女子相救,服用了九转大魂丹,这药力也真奇怪,服下没有多久,体力和内力完全恢复,让人更奇怪的是那小子既然会用元气护体,跟师父经常跟我们所说的元气护体一样。” “你们这四个没有用的东西,既然四人联手都对付不了一个弱女子,还亏你们是昆仑派的四大高手,简直丢尽了我的脸,我看你们四人留在这个世上也没有用了,”九宫宣双手紧握着拳头,眉头紧锁。 九宫文婷连忙上前劝道:“爹请息怒,这也不能怪他们,胜败乃兵家常事,您就饶恕他们吧!再说他们也不有意的。” “文婷你别要为他们求情,我看一点不值,更让我生气是让他们去打听刘欣的下落,结果呢?刘欣就在他们的面前既然不知道。” 九宫文婷对他所说话有点迷惑不解,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刘欣就是在面前。” 九宫宣道:“文婷在江湖中能用元气护体能有几个,除了华除陀寺的六位高僧外,现在只有一个人会用元气护体只有刘欣,没有想到刘欣还尚活在人间。” “没有想到救我们的人就是刘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可惜在我们的面前都不认识,”潘知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张志鸿笑道:“二师兄你这话不是白说吗?” “我这话可没有白说,因为我们从中认识了刘欣,还知刘欣此人还尚活在人间,对我们也是有很大的帮助,你说对不对,师父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他们三人都向他用眼光示意,叫他不要说出来,这时一说更是火中加油。 九宫宣道:“什么喜事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像是不可告人似的。” 李幸飞上前道:“没,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二师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编出来的。” 九宫宣笑道:“你们如果有什么高兴的事,也让我高兴,高兴,也不是什么犯错误,有话就直接说吗?何必吞吞吐吐。” 潘知林这时看见九宫宣此时脸上露出笑容,心里才踏实起来,知道此话一说出来,一定会没有事的,于是胆怯早就抛到九宵之外,大胆的说道;“师父那我就坦诚相告,你可别要怪我们。” 九宫宣道:“只要是好事,高兴的事,我怎么会责怪你们呢?师父可不是不识大体之人。” 潘知林又道:“我们这一次出去,虽然没有抓到刘欣此人,但是我们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就是小师弟在此去的路上,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还要准备和小师弟结为良缘,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喜事,高兴的事。” 九宫文婷拍手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在这若大的昆仑山能找到一个女孩子和我作伴,我简直太高兴,太幸福,小师弟什么时间替我引见,引见,我倒要看看她长得如此美貌绝伦,小师弟你说好不好?” 张志鸿点了点头,“师姐等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引见。” 九宫宣道:“我们昆仑派这么长时间没有什么喜事而言,今天你们出去确实收获不小,是那一家的大家闺秀豪门千金。这一次等到把苍山派这件事解决了,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把这一件喜事给办了。” 昆仑四杰听到此话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你们又怎么了,连话都不说了,我看你们大概是着了魔似的,都哑巴了,给我快点讲,又不是见不得人似的,”此时九宫宣的声音变得响亮,坚硬无比。 四人见到他如此神情和声音,都吓得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九宫宣怒叱道:“俞加杰师父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如果有半点隐瞒,就别怪师父不客气。” 俞加杰吓得脸色苍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师父,师父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更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她只是怡红院的一名名妓。” 九宫宣不听这话还好,一听便大发雷霆,声音如宏钟,“名妓,你好大的胆子,既然爱上一名妓女,简直就是有辱师门,还亏你们说得有声有色,天啊!我九宫宣怎么教出如此大逆不道之徒,我真是亏对列祖列宗,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不准离开昆仑山半步。” 俞加杰诚恳道:“师父,师父你听我说吗?虽说碧姑娘虽身在青楼,却是出污泥而不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多少豪门公子,为了他宁愿带着自家的祖传家宝来捧场,上门提亲,她都不屑一顾,都被拒绝门外,像这样的女子视金钱如烘土,在这个世上像他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屈指可数,我看小师弟能够娶到这样的女子做妻子,是他今生最大的福气。” “我看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那里有像你所说的这种女子,我看她简直就是傻瓜,那有不要钱的女子,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看你们八成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才搞得神智不清,,一切都为她说好话,”然后走到徐志鸿身边又道:“就算你大师兄说得是正确的,就算有这么好的女子,师父也不能让你娶她为妻。” 徐志鸿失色道:“师父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娶碧姑娘为妻?” 九宫宣一脸的严肃,道:“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一名妓女,如果你真的娶她为妻,师父的脸面何存,如何立足江湖,不是让武林同道从此多了一个笑柄。” “师父我已经答应答应过碧姑娘娶她为妻,非她莫娶,既然答应她的事,我一定会承受诺言的。” “志鸿你既然连师父的话都不听,当做耳边风,我还是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又何必为了一个妓女伤失理智,执迷不悟,你如果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师父也不为难你,等苍山派这件事解决之后再下定夺。” 徐志鸿叩首就拜,“多谢师父恩点,师父的大恩大德,我今生再所难忘,也难报答这个恩情。” “算了,算了,还是起来吧!谁叫你们都是师父的爱徒你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到苍山派定要大战一场,消耗气力不小,你们还是养精蓄锐准备战。” 李幸飞道:“师父我们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九宫文婷直走到俞加杰身旁道;“大师兄,今晚我在假山旁等你,到时一定不见不散,” 俞加杰知道九宫文婷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道:“小师妹我到时一定会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晌午时分,有三位头发花白,年纪都是中年状态,神情抖擞,每双闪亮的双眸,更显得精力充沛,他们用极具强烈的目光看着苍山派三个大字,又看了看大门旁边的站着整齐威严的弟子,看起来有一副不可侵犯的姿势,他们看了之后。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 左边的一位老者道:“二十几年的光阴转眼而逝,没有想到已是物是人非,如今的苍山派已经完全脱胎换骨,焕然一新,我们把苍山派让给林悦喜胜任掌门,真是苍山派之福啊,没有丢我们苍山派列祖列宗的脸。” 中间的一位老者叹了叹口气道:“可惜,可惜啊!虽然二十几年后虽然面貌搞得繁荣昌盛,却明天又是我们苍山派的灭顶之灾,”说完又沮丧落泪道:“欣儿,我可怜的欣儿,既然被林悦喜活生生地逼得跳崖自尽。如今灭顶之灾真是报应,报应呀!” 右边的老者道:“三师弟你千万别要这样说,虽说刘欣之死我们也是伤心透底,明天苍山派这件事,我们都有一定的责任,责无旁贷,一定要商量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不能让苍山派无辜的伤亡和损失太多,你说是不是?” 中间的老者道[:“话虽如此,如何才能挽救苍山派无辜的伤亡和损失,才能不让我派的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左边的老者道:“还是先找林悦喜商量商量再说,说不定能想出个什么好办法,”说完话就苍山派大门走去。 刚走进几步,被一位年青的卫士拦住,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苍山派,如果再朝前走一步,我就对你们不客气,”说完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指向他们三人。 左边老者拍了拍青年人的肩道:“年青人我们不是别人,是你们的三位师伯,今天有要事与你们掌门商量,你赶快去通报一下吧!” 青年人冷笑道:“师伯,我看你们一定是冒充的,是不是想打苍山派的主意,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一点,及早离开,免得受皮肉之苦。” 右边的老者怒道:“你这小子是什么言语,既然用这种语气跟你师伯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捏紧拳头,准备攻击于他。 中间老者拦住他道:“二师兄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三人,是真是假,难以分辩清楚,”便细声细语对年青人道:“年青人,麻烦你进去通知一下,况且你也不想明天你们苍山派有灭顶之灾。” 这下子这年青人语气才和蔼起来,“你们三位真的能让我们苍山派能逃过此劫吗?如果是真的,我马上就请掌门出来,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说完调头就跑。 右边的老者笑道:“没有想到三师弟这句话也太管用了,不挥吹灰之力竟然叫那小子去叫人。” 中间一位老者道:“如不这样,那小子不知道要和我们纠缠到什么时候,这样所耽误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可大大不利。”话说到这里,林悦喜和年青人出来了。 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看了他们三人几眼,便道:“你们三位是不是世外高人,来拯救苍山派的吧!我实在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中间老者冷冷的笑道:“什么世外高人,林悦喜我看你现在是贵人,连我们都不认识,是不是贵人眼高呀!” 林悦喜此时还是感到他们很陌生,便道:“你们是、、、、、、” 中间老者使劲的抓住林悦喜的双肩泣声道:“你还我儿子,快把刘欣还给我,把刘欣还给我,我要和你拼了林悦喜。” 这下子林悦喜可清楚了一切,“原来他就是刘欣的爹,刘振飞三师兄,”他也垂头伤泣道:“三师兄,刘欣之死,我也很伤心难过,怪就怪我当时起了贪恋之心,想做什么武林盟主,把刘欣逼上死路,如今还遭灭门之灾。我该死,该死,千该万死,只要能换回苍山派的一切平安无事,三师兄你就赐我一死吧!” 刘振飞咬紧牙关狠狠道:“林悦喜就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甚至千刀万剐,也难挽回刘欣的复活,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让我唯一的儿子被你逼得跳崖自尽。你究竟居心何在,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让我以后要断子绝孙,林悦喜我要你偿命,”说完掌心已经凝聚着浑厚的气力,直向他的头顶逼去。 大师兄龙吟令连忙喝道:“三师弟手下留情,你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斤斤计较,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如今苍山派面临着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大劫,我们四人还是共商大计,让我派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和伤亡,林悦喜你就起来吧!” 林悦喜道:“大师兄你不必为我求情,我是死有余辜。” 龙吟令道:“你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我不是刚才说过吗?一切都以大局着想,不计较个人的得失,那些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吧!我们四人尽快想办法解决苍山派所面临的劫难,”四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第十四章 和爹反目 刘欣和冷小婵来到风阳镇,这里人来人往,刘欣道:“娘子走了半天才到风阳镇,大概到位苍山派还有多少路还不知,我们不如到旁边打听一下,顺便到那边马厩里买两匹马,这样行程也快多了,也能提前一点时间到苍山派,见到师父和同门师兄弟,说不定会给他们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们走到一个卖菜的大叔面前问道:“请问大叔这里离苍山派还有多远的路程?” 那位大叔回答道:“你们所说的苍山派是不是在九华山,实话告诉你们九华山离这里可远啦,在不远处有一座魂魄山,”说到这里脸上充满一种神感,“你们想为什么叫魂魄山吧?” 刘欣道:“那为什么叫魂魄山呢?听起来挺恐怖的,更叫人毛骨悚然。” “那我就老实告诉你们吧!那魂魄山本来不叫这个名字叫九灵山,在二十年前,偶尔听人说那座山经常魂魄不散,在整个山脉里叫曲喊冤,整个山脉都被这种阴气所笼罩,刚开始大家都不相信,以为都是编造的诺谎言来骗人,大家经常经过这座山,也经常听到这种声音,也不足为奇了,所以大家都很少到这山上,连附近都很少有人去,就怕这冤魂符上身。” 接着这人又道:“小伙子我还是劝你和这位姑娘不要走这条路,绕道而行的好,必经这条路不是一条寻常路。” 刘欣道:“大叔我们决定还是走这条路,不管是否冤魂也罢,野鬼也好,总之而言,只要有捷径之路到九华山,我们有急事在身,必须要在这条路所经过,娘子你的意思如何?” 冷小婵道:“既然相公坚决要走这条路,不管这条路有多崎岖坎坷,我都会支持你的,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刘欣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更加有信心了。” 这位大叔无奈道:“既然你们坚决要走这条路,我也不阻拦你们,九华山离这里大概二百多里路,光凭你们两人步行,我看走四五天也到不了九华山,前面不远处有个马厩,你们到那里买两匹骏马,也能及时赶到九华山,到达目极地。” 刘欣抱拳谢道:“这位大叔多谢了,“这位大叔回谢道:“不必了。“ 西域四狂,他们四人在玉兰院里面在商量,低估着什么,走近才知道,一个络腮胡子道:“最近至尊法王有一个完美的计划,决定过一段时日准备踏往上中原,夺去武林盟主之位,到那时候我们四人的地位就可想而之,“说完脸上露出洋溢的笑容。 顾长青沉着脸道:“现在中原武林高手真是层出不穷,功夫更是高深莫测。难以渗透,我看只要一踏入中原,不知道我们四狂能敌过几人。“ 袁仪怒道:“长青你这叫什么话,不是掌他人的志气来灭自己的威风,如今我们四狂的功夫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不像初入中原上的功夫,那时的功夫和现在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看整个中原上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再怎样的精妙无比,也没有几个是我们的对手。“ 莫少聪接着道:“袁仪说得对,我们的功夫在中原和那些平庸之辈相比,我们算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踏入中原铲除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门派,就连称赞自己是中原武林功夫第一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也会伏手称臣,跪地求饶的。“ 殷亭军信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信函,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看,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手上,还以为他的手上是什么好的讯息,要不然也不会看得这么认真,殷亭军看完纸条,怒气冲天,右手劲力拍在石桌上,啪的一声巨响,石桌一下子被劲掌拍得粉碎,“没有想到又是吹花老祖。” 袁仪疑问道:“什么吹花老祖?是不是二十年前和我们交手那个吹花老祖,不是被囚在九灵山,亭军你的脸色为何如此的难堪,有如此的火气。” 殷亭军深思一下道:“此人正是囚在九灵山的吹花老祖,如今的吹花老祖和二十年前的他大不相同,现在功力大增,差一点给于天雄置于死地,在信函中特别写到要我们帮助他讨伐吹花老祖。以助他一臂之力,取回他想得到的吹花神功。” 莫少怀道:“我真的不敢相信,吹花老祖被囚在这巨石中二十年,在里面束手束脚的,里面只有一点点空隙,凭什么功夫练就的功夫却比二十年前厉害许多,于天雄经常给我们通信中所说,他在练就一套什么九阴寒阳掌,此掌法厉害无比,在整个中原无人能敌,如果再加上吹花神功,武林之位非他莫属,原来这些话都是白说,全部是谎言,如今却连一个熊志平都对付不了,我看他连个废人都不如,还想做什么武林盟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顾长青冷冷道:“少怀我看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愤怒不平,我看还是想办法去帮一帮于天雄把熊志平给解决了,让他交出吹花神功,了却了他一生的心愿,我也有一点想不通,现在中原传闻各门派都在寻找《神龙诀》秘笈,听说只要得到此秘笈,武功就是天下第一,自然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为什么不改变主意,却对这吹花神功死心踏地,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袁仪道:“熊志平在那块巨石中,功力大增,万一从巨石中蹦出来,第一个不能放过的人就是于天雄,他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发报,到那时于天雄就太惨了。” 莫少怀接着道:“不可能的,就算他的功力再怎样的深厚,也不可能把几百年的寒铁所铸造的铁链所挣断,就算真的蹦出来,也会累个半死不活,功力也会完全丧失,就等于是一个废人。我看这件也不必大惊小怪,更不必要向中原再走一趟。让别人说我们西域四狂虚张声势。” 殷亭军听完这些话点了点头道:“你们所说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我们西域四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以前四人也帮过于天雄,达成他的心愿,如今却刹手不管,不等于是害了他,再说他现在已经娶妻生子,就算不为了他,也为他的妻儿所着想。” 顾长青道:“我们一切都按照殷亭军所说的做,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再所不辞,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看找一个机会向至尊法王请示一下,通过他的允许,我们才可以踏入中原,以前于天雄也为至尊法王办了不少的事情,也完全效忠至尊法王,我相信他一定会卖这个人情。” 顾长青接着又道:“还是先给他一封飞鸽传书,让他不要着急耐心等待。” 柳云伯大老远向大门口跑来,脸上充满喜悦叫道:“老爷,老爷,少爷,小姐和彩蝶丫头回来了,看见小姐的脸色,看样子这次出去收获还不小,我看刘欣的下落一定被查到了。” 柳乾坤用怀疑的口气道:“云伯是不是你看花了眼。” 柳云伯道:“我以前都是老眼昏花,把事情都看砸了,现在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一次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你看他们三人都到家门口。” 柳其思高兴的推开门,大声喊道:“爹我们回来了。” 柳乾坤拍了拍她道:“思儿看见你今天这么高兴的心情,看样子把爹所交待的事,办得一定很好了,一定把刘欣的下落给查清楚了,小宝我来问你,刘欣的下落查到没有。 柳其宝听到柳乾坤在咨问,只好应着声道:“爹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刘欣的下落,可是都怪小妹多次阻拦,才让刘欣此人得以逃脱。” 柳乾坤冷峻道:“思儿,你大哥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柳其思娇嗔道:“爹,你可别听大哥胡说八道,我那有那么大的胆子呀!”接着又道:“大哥你可别忘了,刘欣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是有恩必报,不可能让我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吧!” 柳乾坤道:“我简直被你们二人说得糊涂起来了,刘欣对你有救命之恩,我看你完全就是东拉西扯,胡言乱语,简直有失我们柳家的门风。” 柳其思道:“爹,不是的啦,刘欣的确有恩于我,要不是有了他的帮助,我也不会再和你相见了。” 柳乾坤道:“彩蝶你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倒要看一看刘欣用什么方法救了小姐的,让思儿觉得对他的恩情如此强大,处处都为刘欣着想。” 柳其思向彩蝶使了一个眼色,彩蝶深知她的意思,道:“老爷,我们三人来到悦来客栈歇脚,无意之中发现刘欣和一位姑娘的踪影,刚好发自内心的高兴,就在这一刹那间,被一阵怪风搞得乌烟瘴气的,那枯叶被风搅得像一把把锐利的刀子,,在路上经过和客栈的人全被这些枯枝败叶所杀,大家都感到能使用这种功夫的人非比寻常,一时好奇之心,我们三人,刘欣二人和昆仑四杰一起来到石枯林,小姐和那个女子萧媛发生了矛盾,一时动起武,没有想到那萧媛的功夫实在了得,被小姐的旋风卷进,一时之急,却被萧媛破小姐所施展的碧月旋风剑阵,小姐此时也身受重伤,还吐了不少的鲜血,就在此时刘欣给小姐服用了九转大魂丹,没有想到这药力特强,眨眼之间小姐的功夫完全恢复。” 柳其思笑道:“爹,你看看刘欣是不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应不应该知恩图报,还是恩将仇报的好。” 柳乾坤道:“就因为刘欣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小恩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你可知道刘欣这小子,乃是武林各门派的共敌,人人得而诛之,你又何必为他求情?” 柳其思鼓着嘴巴生气道:“什么武林共敌,什么求情,我看刘欣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坏,刘欣这人有一股热心肠,对人热情豪放,是一般男子不具有的那种特点。” 柳其宝插嘴道:“什么特点,优点的,我看你八成是对他一见钟情,我知道他是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谁也比不上他,”这一句话刚说出来,就有一股酸味。 柳乾坤冷冷道:“思儿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如果真有这种想法,我劝你立即回头,对他不能有半点爱心,你想刘欣已经有了意中人,你这样的付出,会对你造成严重的代价。” 接着又道:“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也想通了,一定是刘欣使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妖法,再来个英雄救美讨得你的欢心。他有唯一的意图,就想轻而易举夺去我的盟主之位,一统江湖的野心。” 柳其思听到这话,更是怒火心中烧,反斥道:“爹你这叫什么话,你一心想得到《神龙诀》,想一统江湖,继续坐武林盟主之位,联合各门派对付苍山派,已达成自己的心愿,那你的意图何在,你才是野心勃勃,因为你想得到的秘笈就在刘欣的手里,所以对刘欣产生憎恨,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柳乾坤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竟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看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在你的心目中还有我这个爹吗?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一心想帮助别人,我就成全你,“立即从腰部拔出利剑向柳其思的颈部砍去。 就在此时此刻,柳云伯失声喊道:“老爷,剑下留人,这万万使不得,双手紧握住柳乾坤的右手,虽然小姐的脾气倔强,刚烈,说话一时没有了分寸,也不至于让她断送性命,老爷一定要三思而行呀!“ 柳乾坤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云伯你为什么要为她求情,你为她求情是多余的,这个死丫头已经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留住她的性命,以后一定是个祸根。“ 柳云伯颤声道:“老爷就看在我多年在你家的份上,也看在我把小姐和少爷带大的份上,就放过小姐吧!“ 柳其思上前道:“云伯不要求这个情,要杀要砍随他的便,就算我认了,你想一想只要阻碍他的什么大计,都得死路一条,绝不留活口。这也是他做人的原则。“ 柳乾坤更是火上加油,怒不可遏,“云伯让开,让我杀了这个丫头同,当我没有生下这个女儿。“ 柳其宝心忖道:“此时不劝住爹的话,小妹的性命也难保全,“于是上前道:“爹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看不让她让吃点苦头,不知好歹,不如把她关进柴房里,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什么时间反省清楚,自己所犯的错误。再放她出来也不迟。“ 柳其思生气道:“大哥你、、、、、你这什么意思?“ 柳乾坤道:“小宝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来人啦,把小姐关进柴房里面,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话刚说完,从外面进来两人,这两人的面貌一胖一瘦,胖的是柳巡芳,瘦的叫红君,刚进了门就道:“小姐。“ 柳其思道:“不要你们二人东拉西扯的,我自己会走,说完话转身就走。”柳乾坤再三嘱咐道:“你们二人给我听着,没有我的玄铁的令牌谁也不许见小姐,如果小姐再闯出来,捅出什么祸来,我就拿你们试问。” 柳巡芳道:“老爷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把小姐看管好的,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差错,我们就以性命担保。”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不管做什么事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你们只要把小姐这两天看好,不要让她私自跑出来惹事生非,你们就算大功告成,这件事不会让你们为难吧!” 红君恭敬道:“老爷这么简单的事,怎么说为难我们呢?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难的事,我们也会办好的,”说完二人也跟着走出大厅外。 柳乾坤看了柳其宝一眼道:“小宝你到我的书房里来一趟,我有话要和你商量,彩蝶你昨天你也忙了一整天也比较辛苦,早点回去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彩蝶谢道;“多谢老爷的关心,彩蝶心领了,老爷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对小姐刚才所说的话从轻发怒。” 柳乾坤笑道:“你尽量的放心,思儿说再不好听的话,她必经是我的亲生女儿嘛,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也不会和她计较的。” 刘欣和冷小婵从马厩里买了两匹骏马,颜色都是综黄色,在路上急驰奔跑,荡起尘埃到处乱扬,整个场面都被这沙尘所笼罩,一切事物都迷茫不清。 冷小婵用手指着前方道:“相公你看,前方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难道就是在集市上所说的魂魄山吧!” 刘欣勒住了僵绳道:“我想大该是的吧!我看这山和别的山没有什么区别,这大概都是大家信神弄鬼所编造的谎言吧。”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但愿如此,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冤魂野鬼,那可怎么办,”一副不耐凡的样子。 刘欣笑道:“娘子何必如此的担心,我看你这担心是多余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护花使者,就算再厉害的妖魔鬼怪见到我只会望风而逃,逃之夭夭,那还有功夫伤及到娘子。” 冷小婵道:“我看你整天就知道说大话,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鬼怪,我看你比兔子跑得还要快,根本就不会顾及到我。” 林悦喜等四人来到了聚义厅,林悦喜道:“啸云,胡锦,飞达,你们快过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三位前辈。” 三人听到此话,恭敬的行了个礼。“啸云这位是你爹,二师叔和三师叔”,又指着另一位道:“胡锦这一位是你的爹,”他们二人听到此话,听到自己的爹回来了,激动万分,立即和他们拥抱,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爹,热泪满眶,他们这一激动是因为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爹长得是什么样? 龙啸云抱紧龙吟令道:“爹这是真的吗?还是幻觉。” 龙吟令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二十多年来不见,如今却长成如此结实的身体,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应该效忠苍山派的时候到了。” 这时心情最难以忍受的是刘振飞和徐飞达,在这二十多年后却没有机会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亲人。 徐飞达苦着脸道:“师伯,师叔,我为什么不能和我爹见面,我爹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我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老人家,这些年来,我每天做梦,都梦梦见和我爹相见,那一种感觉是多么的温暖,多么温馨。” 他们三位老者听到徐飞达所说的一番话,心中一阵阵的寒酸,情不自禁的眼睛红润,泪流满面。 徐飞达看见师伯,师叔三人如此的神情,深知事情不妙,拉着刘振飞的衣襟嘶声道;“师叔我爹他现在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快点说吗?让我也清楚事情的缘由吗?” 刘振飞用手拭擦两下脸上的泪痕,悲凄道:“孩子你爹,你爹在五年前不幸身亡变故。” 徐飞达听到此话,泪如雨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我绝不相信,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 龙吟令诚恳道:“小达这一切都是事实,我们绝对没有半点虚言,更何况你爹和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说明一切原因,在二十年前,我们师兄弟四人退隐江湖,隐居在翠屏山,那里四季如春,环境之优美,空气清晰,时而还夹杂着树木和小草,野花所吐纳的芳香,犹如世外桃园一般,此处正是享受天年的好地方,准备好好的过完后半辈子,不再理江湖之事。” 徐飞达急道:“那后来怎么样,那我爹又是怎样的离开人世?”龙吟令叹了口气道:“也许是天不从人愿吧!在十年前,在树林中散步,偶尔谈起武林之事,”说到这里眼前立即浮现一幅十年前的往事。 胡志军道:“大师兄听说现在的武林各门派在江湖中崛立而起,功夫更是精益求精,不断扩展自己的势力,欲想独霸江湖的野心,更可恶的是他们所练的功夫阴毒无比,招招都致人于死地。” 龙吟令道:“我们不是说好吗?只要隐居山林,好好过完下半辈子,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二师弟你难道有后悔之意不成。” 胡志军笑道:“我绝对没有半点后悔之意,我只是,只是担心苍山派。” 刘振飞冷冷道:“担心苍山派,有什么可担心,就算他们有什么三头六臂也奈何不了我们祖师爷所独创的苍山派,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太低估了苍山派的功夫吧!” 胡志军这时脸上变得严肃起来道:“如今各门派所造就新型招式,如果我们苍山派所使的剑法,剑招都是陈旧,破绽的地方较多,只要以前和我们苍山派交过手的,稍为加以研究,定能拆分祖师爷所遗传下来的经典武学,到最后被取而代之的就是苍山派。”徐小岚失惊道:“二师兄说得也并无道理,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胡志军又道:“不是并没有解决的办法。” 龙吟令朗声道:“你说你能有什么方法解决,如果有就什么办法就直接说出来,何必吞吞吐吐的,不是叫人干着急吗?” 胡志军露出一幅得意的笑容,道:“这些天来,我一直观察万物迹象,深思熟虑的研究一套剑法,此剑法精妙无比,速如雷电之快。所以取名叫霹雳剑法,我想这一套剑法一定能光大苍山派,让苍山派在江湖上久盛不衰。” 徐小岚笑道:“难怪这一段日子来,看见你鬼鬼祟 祟,神神秘秘的,我们一直在猜想,以为做见不得人的事,原来是在研究一套剑法,我们是否能够和你一起分享这剑法的精妙所在。” 胡志军道:“当然可以,只要是苍山派的弟子都有权使用这套剑法,这样就可以强魄健体,从此让步我僮的门派在江湖中才能有立足之地,更何况我们情同手足,视为兄弟,大家一起分享是应该的,何必拘于小节,苍山派的茁壮强大是我们肩负着重大的责任。” 龙吟令道:“二师弟如此的精妙厉害的剑法,我休养是否可以目睹一下这剑法的厉害之处。” 胡志军笑道:“你们看看现在连一把利剑都没有,无法发挥剑法的特长,我看还是算了吧!” 徐小岚拍了拍胡志军肩道“二师兄你又何必如此的谦虚,我看过分的谦虚就等于骄傲,我们之间的剑法不分仲伯,你就随随便便找一件东西做利器,也能发挥到这剑法的精妙所在。” 刘振飞道:“说得对,我们也要看一看你所施展的精妙的剑法,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胡志军道:“那好吧!”说完,只见双脚一弹而起,整个身体像离弦之箭,嗖的一声,向蔚蓝的天空射去。然后所听到吱的一声响, 三人都被他这种精彩的动作所震撼,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上空。 胡志军身体在半空中不停的翻转,身式若隐若现,手中枝头的招式更是层出不穷,难以辨清这剑法的招式,只见上空乌云密布,雷电交织,剑气直贯长空。 大家看了他刚才所施展的剑术惊叹不已,不住点头称赞,好一套剑法,却显示出它的精妙所在。 徐小岚突然叫道:“没有想到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其余的二人都把精神都集中在上空,只见他在半空中,右脚提起,双臂张开平起,缓缓的扇动,如白鹤晾翅,又如白鹤在展翅欲飞,手中的树枝猛地向旁边划去,此时此刻,天空的云际汹涌地翻腾着,雷声到处惊鸣,闪电在整个天空中一闪一闪的掠过,此景壮观无比。 龙吟令看了所使的剑法和剑气,情不自禁的叫道:“志军你快点下来,不要在上面比划了。”立刻收回刚才所施的剑招,缓缓地降落在地面,此时天空又恢复了一片晴朗。 龙吟令伸出大拇指道:“你刚才所施展的剑招真是至深至密,毫无渗透之处,是我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精妙的剑法。我看苍山派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你独创这套精妙厉害的剑招,一定会含笑九泉,以你为荣。” 胡志军道:“多谢大师兄的夸奖,我那有这种能耐,我只是平时瞎捉摸,无意之中才悟出这套剑法,那能用精妙厉害的词语来形容,不是往我的脸上贴金呀!” 徐志军插嘴道:“二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谦虚了,我看大师兄所说的话一点不假,你仔细想想如今你为苍山派所独创这套剑招,剑法奇妙无比,也算是一大功劳,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胡志军板着脸道:“你们是不是用最好听的话来夹功于我。” 徐小岚朗声道:“二师兄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们所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怎么可以说夹功于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说来也奇怪,你刚才所使用的剑招叫什么名字?” 刘振飞急道:“二师兄你快点说吗?我们都快等着急了。” 胡志军看了大家一眼,心里暗暗地忖道:“难道我错怪了他们,我也不应该这样乱发脾气,;这样一来就伤了师兄弟的和气,于是心里越想越内疚,感觉到心里不是种滋味。” 刘振飞看了他半天,没有回答,沉默不语,感觉到莫名其妙,“二师兄你在想什么问题,想得这么投入,我刚才跟你所说的话,大概一句也没有听得进去。” 这时胡志军才觉察到,只是回以一笑,我为刚才所说的话自责,内心感到不安,你所说的话,我的确什么也没有听到。 二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自责了,我们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我刚才问到你所使用的是什么樟的招式。 胡志军道:“霹雳剑法共分四式,晴空霹雳,雷电万击,电光横扫和交织火花,刚才所施展的是晴空霹雳,雷电万击,也是这剑法的精华所在。” 徐小岚道那又如何才能练就好这一套剑招呢? 胡志军道:“其实要练成这套剑法也并非难事,只要打通任督二脉,分歧七经八脉的交叉处,再汇聚自然的能量,定能轻而易举的练成此功,但是要切记的事,不要心急气躁,急于求成,否则七经八脉齐断,严重的可惨死致残,再好的功力和药力也无济于事。” 龙吟令把整件事的缘由说了一遍之后,双眼开始红润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往下滴,大家看了此状况,伤心之处又涌上心头,只是低头伤心,沉默不语。 徐飞达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要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后来我爹怎么了。” 龙吟令泣声道:小达你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又何必让它重现眼前变为现实,我和你的两位师伯也不想把真相一直隐瞒下去,这样对你也太不公平了,总之不能让你永远解不开的谜。 徐飞达听完点了点头,还是征求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其实你爹也是一个练武的奇才,在三个月之内就完全的掌握这剑法的招数和路数,平时对自己要求严格,在功夫上更来不得半点马虎,在最后两式中无法揣摩其中的路数,一时心急,整日整夜的练习,忘记了疲劳,孜孜不倦的勤练不休,导致筋脉萎缩,齐断,吐血身亡,用我们三人功力合作疗伤,却无济于是,你爹在临终之前还再三嘱咐,有机会看到你,叫你不要过度的伤心,节哀顺变,他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是在有生之年没有能再见到你一面。 徐飞达听完此话“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凄声道:“爹你为什么走得这么快,为什么要抛下我,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不让我尽一点孝心,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难道是天意吗?天意既如此,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说完从腰间拔出利剑,夹在脖子之上。 龙吟令道:“小达你千万不要冲动,千万不要自寻短见,你这样做唯一对不起就是你爹,你爹也死不瞑目,“就在徐飞达迟疑之际,龙吟令用手猛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向他的右手握紧剑柄的方向抛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剑从徐飞达的手中脱手而出,利剑迅速的刺破在墙面之上。 徐飞达立即觉得整个手臂麻木巨痛,双眼只是在不停的流泪,转过身来扑到龙吟令的怀里道:“大师伯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让我一死了之,我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忍受这种艰熬和寂寞,我在九泉之下也能和我爹相识,也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龙吟令道:“你以为一死了之就可以解决问题吗?你爹在九泉之下会高兴吗?这你就完全想错,你这样做只会让爹在九泉之下更痛心,因为你幸负了你爹对你的期望,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更勇敢的活着,为苍山派光宗耀祖,多做一些为我派有益的事情,你爹也会含笑九泉的。” 龙吟令劝慰道:“小达你现在的心情我很清楚,你爹的过世知道是对你是一种很大的打击,给你心里带来了是一种极度不平衡的状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爹的死对你来说无非是一种损失,对苍山派来说更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如断了一只胳膊。” 第十五章 山洞相斗 于天雄盘坐在地面八卦图之上,利用八卦图的阴阳之气,来运功疗伤,双手合并从头顶往下徐徐游动,直到丹田气穴之处,才平放下来,整个八卦图开始旋转起来,时快时慢,一瞬间八卦图中喷出红青两种气雾,这两种气体正是阴阳之气,红青气体向身体交叉合拢,再向整个身体的穴道处冲击,冲开身体的淤血处。 此时于天雄心中气血翻腾,不知不觉的心中有一般呕吐之感,只听见哇的一声从嘴里喷出紫红色的血液。 兰慧从外面端来一杯水,慢慢地打开大厅的门,刚进门一眼就看见于天雄歪倒在地上,在他倒地的地方,还有满地的鲜血,他还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兰慧心头一慌,手中的茶杯忽然从手中滑落而下,脸色苍白,连忙跑到于天雄的身边,不知所措,失声喊道:“天雄,天雄,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了,”于天雄半天没有应一声。 兰慧这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用双手抱起于天雄的双臂,架起他沉重向卧室走去到床边民,慢慢地把他平放在床上,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液擦干净,再细心的用水一勺一勺喂进嘴里。 于天雄慢慢的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兰慧用毛巾拭擦他嘴边的水痕道:“天雄你醒了,现在好多了吧!” 于天雄有气无力道:“我刚才用八卦图阴阳之气疗伤,排除体内的淤血,流血太多,导致悬晕,现在感觉好多了,兰慧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的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请大夫为你诊治。” 兰慧道:“不必了,我的身体没事,刚才被你吐血晕倒所吓坏了,脸色才如此的难看,等一会儿就能恢复,天雄我有一句话想跟你说,不知可不可以。” 于天雄道:“有话你就说,但说无妨。” “我想对你说的话就是,天雄我们着孩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江湖之事,不再让血雨腥风所熏陶,过着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何乐而不为。” “兰慧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你仔细想过没有,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从西域来到中原,跳踏入中原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一统江湖,独领群雄,做中原的一代枭雄,到那时你和我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其乐融融,如果放弃的话,我这么多年的做法不就成了泡影,我岂能轻而易举的放弃呢?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废了吗?” “你何必这样的执迷不悟呢?你难道真的被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所蒙蔽,这些年来你杀戮大多,杀气太深,我看以后这些罪孽一定会祸及到子天身上的。子天还是孩子,他是无辜的,我不想他无辜的卷入这场江湖风波之中,你还是收回自己的立场,也要为子天想想。” “不管是怎么样的后果都不能改变我的立场和做法,我决定要做的事,谁也无法可以改变的,我相信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我多年的心血也不会白流的。” 接着语气又开始和蔼起来,“就算我真的放下做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野心,退隐江湖,吹花老祖熊志平就能轻易的放过我吗?你想一想这二十年来,我把他关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整日不见光照,在里面受尽了残酷的折磨,度日如年。” “天雄你终于有了悔改之意,痛改前非,我也为你而感到高兴,熊志平胸襟广阔,只要你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一定不计前嫌,化敌为友,把你以前做对不起他的事会一笔勾销的。” “兰慧你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就算他有再大的肚量和胸怀,他也不会忘记这二十年在山洞里面所受非人类的生活和折磨,原先他不知道把他们夫妻二人囚禁在这山洞里面的目的,可以编造出一个瞒天过海的谎言,把他给骗过去,现如今已经真相大白,只会让他心中充满无限的憎恨,绝对不会这样的轻易放过我的。” 兰慧心中一阵不安,“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那子天该怎么办?” “我也仔细认真的想过,我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请他原谅,如果实在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就和他一决死战,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有一限生机。” 兰慧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怕,怕万一有什么闪失,如果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和子天以后该怎么办,说完话,泪珠已经从眼睛滑落下来。” 于天雄道:“你看,你看说了几句话又开始掉眼泪,我看你们女人八成是眼泪做成的,你就尽量的放心,不要过份的担心,我现在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不向以前鲁莽行事”。 接着又道:“有件事我真的搞不懂,以前你一向都支持我的想法和做法,现在好像都变成一个人似的。” 兰慧斩钉截铁道:“天雄不是我的人已经改变了,当我看见你严重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茅塞顿开,彻底清楚的认识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一旦踏入江湖就会越陷越深,有的人是为了正义感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权利而活着是,变得利欲熏心,勾心斗角,为了达了目的不择手段,无所欲为,引起江湖纷争,永远安宁之日。” “天雄你就属于后者,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我们一家三口这一辈子只要过一些平平淡淡,与世无争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不必要再过着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 于天雄听了此话,心头一阵惊喜,脸上笑颜逐开道:“今天听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一说,我才大彻大悟,我一定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我会给你们过一个安定的生活。你也要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的准备一下。” “好了,好了你的伤势伤得如此的严重,等你的伤势痊愈之后,再作进一步的打算。” 于天雄顺势躺了下来,兰慧轻轻的拉上薄被,悄悄地走出卧室。 柳其宝疑问道:“爹你叫我到书房里面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 柳乾坤语气深沉道:“小宝你说得很对,我是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爹,你就直接说吧!” 柳乾坤道:“当时你们在石枯林时,看见刘欣在石枯林的功夫火候已练成什么程度?” 柳其宝道:“功夫火候纸练成什么程度不敢说,当时刘欣在石枯林中并没有看见他所使用什么功夫绝技。只是看见他使用了一招元气护体,说来也奇怪,只是那一招元气护体,就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都无法接触到他,真是不可思议,无法揣测。” 柳乾坤一听到元气护体,脸色立即大变,颤声道:“难道刘欣真的练成了元气体,难道这就是天意,注定我今生就要一败涂地,”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柳其宝看见他如此的神情和脸色大吃一惊,心忖道:“我是不是说错话,才会导致爹的神情和脸色如此的异样。爹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如此的难堪。” 柳乾坤截然道:“不,我今天的身体很健壮,并没有不适之感,只是担心刘欣此人的出现,对我们攻打苍山派有所不利,也是对我们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有所障碍,将来武林盟主之位非他莫属。” 柳其宝摇了摇头道:“不,我绝不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你一定用这些话来骗我,我们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无人能敌,怎么可以说武林盟主之位非刘欣莫属。” 柳乾坤斩钉截铁道:“事实就在眼前,你要勇敢地接受它,一切都不向你想得那么简单,你现在年轻气盛,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客观的事实,在二十年前,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都以为我们柳家的剑法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到后来,谁料到华陀寺一战,才败得心服口服,才总结出一个结果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如今欣已练成了元气护体,剑法再怎样厉害也无法接近,更伤害不了他,这也是我最头痛的事。” 柳其宝无奈的问道:“难道刘欣这套身法就没有什么破绽之处?” 柳乾坤沉默了半响,脸上才露出诡秘的一笑,道:“并不是没有办法破刘欣的元气护体之功,现在刘欣必须要通过鬼府阴阳路,才能到达九华山,这也是必经之路。” 柳其宝疑惑不解的问道:“走鬼府阴阳路与刘欣有什么关系?” 柳乾坤笑道:“这条路与他有很大的关系,此路有阴阳六鬼守路,更人高兴的事他们这些年来食人无数,已练成“玄体离魂”之术,发出鬼嘶鬼吼之声,无孔不入,就算刘欣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过此劫,动那时秘笈就会唾手可得,继续实现我的一统大业。” 柳其宝欣喜若狂道:“爹实在太好了,如果真的像你所说得那样,你也用不得整天的提心吊胆,为此而发愁,但是有一件事叫我不得不担心,担心万一他们拿到此秘笈独自享用,称霸江湖的野心,与我们为敌。” 柳乾坤厉声喝道:“我量他们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出如此勾当之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如同手中碎石粉沫。” 柳其宝道:“爹,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看见那个萧媛所拔的瑶琴琴弦所发威力,简直就和我们所使用的剑法都有类似之处,是不是这套剑法心得被他人所学或被他人所利用。” 柳乾坤紧锁眉间,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从你曾祖父独创这套剑法,只是传内不传外,更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被他人所利用。” 柳其宝又道:“那为什么片片树叶都成了杀人利器?” 柳乾坤语气深沉道:“‘现在武林各派的功夫层出不穷,不能太低估了他们,潜在力量很强,时刻都潜藏着杀机,危机四伏。对武林盟主这个位子早已处心积虑,虎视眈眈,更是操之过急。” “这一次到苍山派难免一战,你就不必跟着一起去,一定会有什么高人相助,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这套剑法也有唯一的传人,”然后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取出一本秘笈,和蔼道:“小宝这本乃是我们祖传的剑谱,在这二十年来,我不断的修改和填补这部秘笈的所缺之处,现在总算是一本最完整最完善的剑谱,我相信这对你以后一统江湖的大业,会有很大的帮助,凭你的悟性,根基至深,由你接受我就彻底的放心。” 柳其宝接过秘笈,冷静道:“不,爹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一趟九华山,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我岂能在家坐视不管,到时时候也好首尾相应,相互照顾,也有胜算的把握。”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你明天就跟我一道而行,到时也相互照应。” 柳其思在柴房里,举手无措的走来走去,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该如何是好?万一明天刘欣明天要出什么事,我在这里会心安理得吗?不,不,呸呸我这张乌鸦嘴,刘欣一定不会出事的,像刘欣这种好男儿世上也难找到几个,怪就怪我昨天稀里糊涂的把刘欣的身份告诉了大哥,才导致我今天会落到这个下场。” “还有要怪就怪那罪魁祸首的什么昆仑四杰把最近要发生的事情都给捅了出来,要不然刘欣也不会知道苍山派会发生如此的浩劫,现在该如何是好,我该想个办法,如何才能出去,如果能出去的话,还能有一线生机,唉越想越糟糕,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要是彩蝶在什么鬼点子都能想得出来。” 红君淡淡神秘的笑道:“巡芳你听一听,小姐正在这里嘀咕着什么,好像听起来也不明白在说什么?” 柳巡芳严肃道:“我看小姐大概是被刘欣的俊朗的面孔所迷惑,对他却是情有独钟,现在正在担心刘欣的安危。” 红君接着又道:“刚才听小姐说刘欣这人是刚正不阿,为人正直爽快,毫情奔放,不拘小节之人,难怪小姐会对他情有独钟。” 柳巡芳此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得意道:“我看这就是缘分,缘分天注定,就算雷打也打不散的,正所谓女大不中留,像小姐这样大的年纪也该出嫁了。” 正当柳其思毫无办法,万分焦急的情况下,突然屋后的窗户传出了几声咚咚的敲打声,这时她的心里正纳闷着,这窗户外面怎么会响起来呢?是谁在敲打,我开还是不开,一时捉摸不透,不管是谁,还是打开看一下,说不定对我能有所帮助,想到这里,于是打开窗户,一看是彩蝶,心里面一阵欣喜若狂,脸上的忧愁一下子跑得无影踪,被喜悦的笑容所取代,失声喊道:“彩蝶原来是你呀!我以为是谁呢?我还在不停的纳闷呢?” “嘘,小姐小声点,别让红君和柳巡芳两人知道,要是传到老爷的耳朵里,那我可担当不起的,一定会责怪我的。” 于是柳其思放低了声调,低声道:“一提到这两个人我就非常生气,你看他们两人简直就像看门狗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我现在正在束手无策,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彩蝶道:“办法不是没有,要看你是怎样做,才有效果。” “彩蝶你快点说嘛!别在这里说得拖拖拉拉的,让我都被你搞糊涂了,”柳其思轻声问道。 彩蝶又道:“等一会儿夫人要送饭给你吃,你就尽量的在夫人面前撒娇,千万别要太任性,否则事情就会被搞砸,如果这一招没有效果,再用一招,必然会奏效的。” 柳其思迫不急急待的问道:“还有一种什么办法可行。” “小姐你千万是着急,听我慢慢说来,就是我们女孩子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相信对付门外的这两位一定会绰绰有余的。” “彩蝶这能行吗?如果真的不行,小姐我也没有办法可想了,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 柳其思点了点头。 “小姐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早点回去休息,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彩蝶我看你真是个鬼精灵,如果事情成功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你的。” “小姐好好的珍重,我相信你一定会闯出难关的,”说完话调头就走。 刘欣和冷小婵在道途中已被一座气势磅礴的大山所阻拦,不断的从大山中传出嘶哑刺耳的嘶喊声,一句比一句急促有力,“于天雄有本事的话,就把我放出来,我要和你一决雌雄,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牲,如果有一天我出来的话,定会把你粉身碎骨,剥你的皮,拆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难解我的心头之痛。” 刘欣和冷小婵听到如此凄惨怪叫声音大吃一惊,冷小婵惊慌失措,一下子扑到刘欣的怀里,颤声道:“相公你听一听这声音,这声音是不是冤魂野鬼的声音,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害怕至极。” 刘欣若无其事道:“娘子你何必如此的害怕,让我仔细的听一听,听起来,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冷小婵纳闷的问道:“我现在被你说得糊涂起来,听了都成了一知半解。” 刘欣笑了笑道:“世上本来就没有鬼,你仔细地听一听这个声音叫得如此凄惨,此声充满仇恨,不共戴天似的,我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定有有蹊跷可寻。” 冷小婵看了他一眼牛,扑噗一声笑道:“我看你八成脑子有问题,竟想出这乱七八糟的话题,你想想这个茺山野岭连个住户都没有,哪有什么人,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就别要管这些闲事。” 刘欣顿了顿道:“娘子此话诧异,这怎么可以说是多管闲事,你想一想,在集市上有一位大伯说过,这种声音一直在延续到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人存在,你再仔细听听这声音是从这大山中传出来的,想必这人一定是被困在这大山之中。” 冷小婵道:“相公如果这休真的被困在这大山中,我们应如何解救此人,又应该从何处下手?” 刘欣道:“我想此人被困在这山中,必定有出口,我们何不利用这声音来摸索这山中之石门,不就轻而易举的吗?” 冷小婵无奈的道:“什么轻而易举,我看要找到此门比大海捞针还难,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刘欣并没有顾及到冷小婵的神情,只是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着石门的存在, 冷小婵也只好跟随着后面,两人在地面上各自捡起两块石头,在大山中细打轻敲,找了半个时辰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被发现,只是觉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冷小婵实在忍受不住的问道:“相公我们这样毫无头绪的找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石门。” “你不要太着急,我看这石门离我们只有咫尺之远,你听这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现在就需要耐心。” 冷小婵点了点头,刘欣不知不觉的又向前跨了两步,用石块在上面猛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响亮之声,惊呼一声,“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冷小婵被他一惊一乍的,搞得极度不平衡,心里忐忑不安“找到了什么?” “娘子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没有想到这石门既然被我无意之中找到了。” 冷小婵无法自信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让我也来试一试,顺手拿了块石块敲了两下,相公是真的,果真石门就在这里,只有这里的声音与众不同。” 刘欣用手使劲的拉断藤萝,双手平推石门,石门并没有半点动静,“奇怪这石门怎么都没有半点动静。” “相公你离开一点,让我和你合力打开这扇石门,”刘欣点了点头,二人齐力运功,猛力推动石门,石门突然传出吱吱吱声,石缝慢慢地由小变大,不一会儿功夫,石门完全敞开了。 二人见石门已打开,直接进入山洞之中,突然有股冷气袭面而来,二人立即身上打着寒颤,冷小婵苦恼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才八月中旬既然冷成这样。” 刘欣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山洞怎么会冷成这样,说来也奇怪,话音刚落,从一个拐角之处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嘲笑之声,于天雄你这个手下败将,贪生怕死之辈,既然今天派来了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送死。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二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哈哈哈、、、、、、”整个山洞都被这笑声所震颤。 听到此话,感到莫名其妙,刘欣惊讶道:“于天雄是何人,我们和于天雄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为什么说我们是于天雄所派来的。” 冷小婵怒不可遏道:“我们二人今天来解救你,你却在这里血口喷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相公我们还是走吧!让他在这个山洞里呆上一辈子。” 熊志平阴森森的吼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你们做陪葬品。” 刘欣冷冷道:“简直就是蛮不讲道理既然说出如此猖狂之话,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奈何得了我?” 熊志平又道:“小子我不是和你不作口舌之争,我就不相信你能破得了我的“冰凌绝阵”能不能破得,就看你的造化。” 刘欣挥剑指出,“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冰凌绝阵“的厉害。” 熊志平大声喝道:“小子够种,够气魄,真叫人佩服,从来就没有人敢破我的“冰凌绝阵”” 刘欣喝道:“别要太罗嗦,快点亮招。” 熊志平冷冷道:“既然这样多说无益,你就准备接招吧!”说完只听见远处有一块巨石在不停的移动,发出啪啪响声,一次比一次响得更加强烈,这是熊志平正在运气发功,因为手脚都被捆绑在这块巨石之中,根本无法动弹,只有靠移动石块,才能将所有的功力发挥到最高境界。 突然间,寒风凛冽呼啦啦的刮着,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刃刺入他们二人的肌骨,顿时从熊志平嘴里吹出缕缕雪花,雪花在寒风中旋转,飘扬随即越吹越浓,一会儿功夫,整个山洞已经被雪花所覆盖。 刘欣惊呼一声,“好大的雪花,这难道是吹花神功不成,吹花老祖不是在二十年前和妻子一起退隐江湖,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今这人将吹花神功练得出神入化。” 冷小婵道:“相公吹花老祖你也认识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江湖上还有此人存在。” 刘欣道:“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偶尔听师父谈起,此人功夫了得,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寒风一阵阵的向这边袭击而来,使他们的衣裤紧贴在身上,身上不停地颤抖万分,牙齿和牙齿之间不停的打着冷战。 冷小婵慢慢地靠近他的身旁,偎缩着身子颤声道:“相公这里这么冷,我简直坚持不住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刘欣扶了她一下香肩安慰道:“你实在坚持不住就到旁边避一避,说不定那边能够暖和一点。” “那你怎么办,你能承受得了吗?”冷小婵关心道。 刘欣淡淡一笑道:“能,我实在坚持不住,还有元气护体也可以抵御这风寒的侵袭,我相信这区区风寒也奈何不了我。” “哈哈、、、、这么一点苦都受不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等待你们慢慢去尝试,既然你们是有情有义难舍难分的一对情侣,我就成全你们,死后也会成为一对同命鸳鸯,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 话刚说完,风声四起,荡起雪花到处飞扬,寒气再度寒冷袭击他们二人,飞雪在每一个墙角,岩石,上下左右都凝聚成如笋状的冰凌,晶莹剔透,锋利无比。 好阴森的杀气,刘欣见她神情恍惚,一下子点了她胸前静动二穴,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冷小婵被他这一举动所惊呆。 他轻轻的试动功力,双手轻轻的推动她的双肩,一下子就将她推到石门之外。 冷小婵此时双眼湿润,泪珠轻轻的滑落,因为害怕担心他会有什么闪失,遭此一劫,心里像刀绞一样,无时无刻的痛楚却涌上心头。 山洞里面此时已成了冰凌横七竖八的乱飞,向他直刺而来,简直就是置于他死地,刘欣挥动灵心剑脚尖一弹,已经迅速的弹跳到冰凌之上,飞快的从一块跳到另外一块冰凌上,右手聚集真力,手和剑身贯为一体,右手一挥,剑气向所有的飞来冰凌罩去,冰凌转眼间已变成粉沫。 熊志平看了此景,心头不由一惊,没有想到这小子非等闲之辈,只有重新换别的阵式,看他能支持多久,一会儿功夫巨石和铁链发出了巨响,刘欣突然觉得耳朵里面发出吱吱的乱响,不断的往大脑里搅拌,立刻觉得脑子里面一阵巨痛,叫人痛不欲生。 刘欣此时眼睛一亮,屏足气息,双手合什,元气从手指尖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像一层保护膜,此时冰凌又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从刘欣这个方向攻击而来,他立即捡起地上的利剑,在地面上腾空而起,剑气成弧形抛至而出,穿越所飞来的冰凌,一瞬间,听见锋利无比的冰凌发出噼哩叭啦的巨响,最终成了晶莹剔透水晶粉沫。 熊志平看见此景,心头一惊,“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既然有这么深的内力修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冰凌绝阵“此人定是来者不善,为什么此人的功夫如此了得,却被于天雄这种小人所派谴。” 刘欣手手握利剑直向这块巨石凌空直刺过来,突然从背后传来一声,“住手,手下留情,千万别要伤害我的相公。” 刘欣听到此声,立即收回剑势,如落叶般的飘落地面,双眼从背后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的存在,怎么会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心里又怀疑,又向后走了两步,只见到处都是石块,连一个人的踪影都没有,难道是幻觉不成。 熊志平怒声吼道:“我学艺不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望阁下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的娘子。” 秀梅泣声道:“相公你不要这样,让我去死好了,说不定你哪一天能有机会出去的话,定向于天雄讨回公道,报把我们活活关在这个山洞整整二十年之仇。” 刘欣朗声道:“你们二人就不要在这里做什么争执,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伤害你们呢?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释放你们,”俯下身捡起了一块小石头,用手弹射出去,刚好撞击到冷小婵的背部,穴道被冲击而开。 冷小婵慌忙的跑进来,“相公,相公你没有事吧!我在外面一直很担心你。” 刘欣微微一笑道:“我不是安然无恙,完整无缺吗?” 冷小婵板着脸道:“亏你还笑得出口,你知道吗?我在外面心七上八下的乱跳。”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我向你认错还不行,” “相公你要向我保证,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刘欣伸着右手举过头顶,“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自作主张,以身犯险,和娘子一起共进退,共患难。” “相公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还是救人要紧。” 刘欣紧捏着拳头,时间对我们来说实在太紧迫了,走到巨石旁,手持利剑使劲得向碗口粗大的铁链砍去,浑身都被汗水所淋湿,铁链并没有什么损破之处。 熊志平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不要在这里太浪费功力,这条铁链乃是千年锢铁所铸造,非一般利器所能断之,在这二十年来,我都想尽了办法,什么办法都使用过,后来都一事无成,我看这铁链非要销铁如泥的利刃才能将它销断。” “不会的,我这把灵心剑,随心所欲定能把它砍断,”竖起利剑,整个剑气从剑柄到剑身都被笼罩,立刻向巨石上的铁链砍去,只听到一声巨响,火光四射,把小的石块都挣脱下来,铁链依然还是安然无恙。 刘欣此时气喘吁吁,“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铁链不可能如此的坚硬无比,连我一把利剑对它都无可奈何。” 熊志平轻声道:“年轻人这条铁链坚固无比,就凭你所有功力也未必能把它劈断,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才有一向希望。” 刘欣一怔,“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一听。”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和我相互配合,你在外面发功,我在里面运功,说不定效果更佳,定能把这铁链击断。” 第十六章 结义金兰 两人在不断的运功,铁链蠢蠢欲动,巨石上面缕缕青烟升起。刘欣使劲的握紧利剑,凝聚着极强的内力,猛力向我铁链砍去,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火星四射,铁链一分为二,随之巨石犹如引爆的炸药轰的一声巨响,巨石在他功力的震动下,已经成了四分五裂,满地都是碎石块的堆放。 熊志平从巨石里面一跃而出,兴奋至极的喊道:“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我再也不受这巨石所困,”抱拳作揖道,“多谢恩公助我一臂之力,让我逃脱二十年的苦海之中,让我重新获得自由,这完全是恩公所赐,让我在此谢过。” 熊志平此时头发蓬乱满面尘灰,身瘦如柴,衣破不堪,衣不遮体,几乎整个身体都赤裸裸的。 冷小婵看到此景,脸上立刻面红耳赤,不由“啊”的尖叫一声,立即把头转向后方。 刘欣关心道:“娘子你没事吧!”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没,没,我没有事,只是,只是,他,他。” 刘欣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立刻明白了一切,马上解开身上的长袍衫,披在熊志平的身上,此时熊志平立刻感觉到有一种快乐和幸福的感觉在内心中油然而生,滋润着他这颗破碎的心,他在这山洞中整整忍受二十年来的痛苦和对身体无形的摧残,从来就没有感觉被别人关心和体贴的感觉,是一种无比快乐欣慰的事,想到这里眼睛不知不觉的湿润起来,泪水随之滑落而下。 更令他兴奋的事,不仅是把他从石头里面释放出来,整个人都获得新生,脱胎换骨,精神焕发,从今以后就重见天日,不要在这暗无天日,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度日如年,度过下半生。 刘欣安慰道:“小婵现在一切安好,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冷小婵转过头,发现了熊志平的脸颊流着两行泪水,更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被释放出来,应该是高兴才对,又为什么愁眉不展,泪流满面,于是走到刘欣面前低声了几句,刘欣明白了一切。 刘欣上前两步道:“前辈如今被释放出来,获得自由,应该高兴才对,又何必愁眉苦脸,泪流满面。” 熊志平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伤心难过,只不过今天的心情非常的激动,兴奋,也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事,所以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亲身感受,所以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泪水就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 刘欣道:“前辈原来如此,时间紧迫,我们还是救人要紧。” 熊志平自责道:“瞧我这个人,就顾着自己说话,顾着自己的感受,却把搭救妻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我真不佩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刘欣道:“前辈不必如此自责,你也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不必如此的耿耿于怀。” 他们三人来到后面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旁,二人运足功力,双手在面前不断盘旋扭动,掌心不断的排斥劲风,劲风缠绵不断,试掌发功,,突然二人心里有一阵虚脱的感应,虚汗淋漓不尽从脸部毛孔渗透而出,更令他们不适的是,立即感觉到一种头昏目眩,站立不稳。 冷小婵站在后面看见此情景,双脚一掂弹射而出,已到了两人的背后,双手分别托起二人的北部,惊呼道:“前辈,相公,你们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刘欣道:“娘子,我和前辈刚才合力断之铁链,内力损耗太大,我看好好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冷小婵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慢慢的从药瓶里倒出两料药丸,“相公,说不定这药丸对你们恢复元气起特强的功效。” 二人接过药丸,送到嘴里面,一下子给咽了下去,运功调整气息,再加上药丸的强效功能,一下子恢复了元气,两人立即感到精神百倍。 刘欣继续运功拿着利剑,准备预备发功,熊志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神色黯然神伤,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 突然叫道:“恩公且慢!” 刘欣听到此话立即收回剑势,感到一种莫名其妙,前辈还有什么事要商量吗? “我只是、、、、、只是担心我的内人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没有功夫的根基,一时也承受不了这种猛烈的震动,所以才犹豫不决,不敢擅自发功。” 刘欣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担心害怕她受到无辜伤害,这有何难,只要我运功用元气从她的头部漫延到脚底,用元气护体我相信一定会没事的,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刘欣接着又道:“如果我这样做,必定分散两人的功力,这样一来,想把这铁链弄断却是难上加难。” 冷小婵走上前自信道:“相公,我看你不必要的过虑太多,我想你大概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一个练武之人,如果加上我,我看这事就容易多了,也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刘欣突然眼睛一亮,“说得也对,如果三人联手,我看这铁链再怎样的结实牢固,也经不起我们的折腾。” 熊志平听到这一番话,心里立即放开了许多,也开始平静下来,因为自己的妻子能够平安无事的被解救出来。 刘欣道:“我们三人必须调整气息,三人的功力要使得相辅相成,得心应手,才能使一个人平安的得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听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意见,刘欣向这巨石四周环绕了一周,上下打量了一番,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使这坚固的铁链能够轻而易举被折断。 看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原位,三人盘膝而坐,双手合掌,从上至下,将气息压至丹田,奇经八脉的脉相如水沸腾,功力与气息浑然成为一体,又将这些完全汇集在鼓掌之中,手掌中形成一股雄厚的真气。 刘欣身体突然被一团元气所包围,右手的食指伸出,,由上向下一挥,元气由食指挥之而出,元气从最上顶端的空隙进入,然后元气再从头到每一个部位在不停的漫延,眨眼功夫她的整个身体形成了一个安全的保护层。 熊志平双掌分开,交叉摇摆不定,时而分,时而结合,时而还夹杂劲风所排送,双掌猛推,推出来却是无数个晶莹闪亮的小冰凌,冰凌虽小,威力极强,如锋利无比的飞刀向巨石飞来。 冷小婵看见他已经开始发功,匆忙的展开双臂,双掌猛向前伸出,一条粉红色绸带“噗”的一声轻响,从罗圆袖口飞出,直向巨石逼去。 秀梅在巨石里面立即感到心里有一种不安,恐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么大的阵势。 巨石在他们三人的功力相互排斥下,突然巨石腾空而起,在不停的翻转,盘旋,摇摆不定,还时而听见秀梅在巨石里面不停的哀鸣,嘶叫,“志平我实在受不了,我的头好晕,好昏,我好像快要死去似的。” 熊志平听到此声,心里一阵慌乱,心神恍惚,脸色苍白,于是手脚不听使唤,准备收势发功,功力慢慢的缓解下来。 刘欣看见他的攻势一直减弱,心忖道:“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前功尽弃,功败垂成,于是朗声道:前辈不要心慌意乱,千万不要被这种叫声所干扰,心一定要静下来,否则的话功亏一篑,后果不堪设想,直接会影响到他人的生命安危,会因小而失大。” 熊志平听完这一番话,似乎明白他说的道理,振作精神,思想上不敢有任何的松懈怠慢,集中注意力,屏住气息,排除任何杂念,三点合为一体,使身体形成一股强有力浑圆独厚的功力在体内漫延,又从身体的每一部位汇聚到掌心之中,猛力向巨石推去,这一次推去的掌风,却比以前强大百倍,形成千百万颗晶莹闪亮的冰凌,就像下了一场冰凌雨,在他的意识中从来就设有想到今天的功夫,会使得如此的出神入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有四个字空前绝后。 刘欣对冷小婵示意了一下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双手运足气力,使功力增加五层,绸带立即有一股极强的威力在驱使,如一条蟒蛇飞快的把巨石上的铁链死死的缠绕起来。 此时巨石在半空中旋转中更加猛烈,几乎用肉眼无法能感觉到这巨石在半空中旋转中的次数,突然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坚固的铁链和巨石都被击成碎沫,纷纷扬扬的落上地面,熊志平和冷小婵见势,立即收回攻势,慢慢地调整气息,使气息慢慢地缓解下来。 秀梅在刘欣的元气护体帮助下,平安无事的缓缓落在地面之上。 熊志平看见她平安无事,心里感觉到一阵欣喜,连忙上前道:“秀梅没事吧!一切还好?” 秀梅道:“我一切都很好,我们能有今天,一切都是恩公所赐,使我们获得新生和自由,我们就算做牛做马也难报得此恩。” 刘欣扶起他们二人,“两位前辈不必言谢,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乃是我们习武之人应该做的,哪来的言谢之理。” 熊志平道:“恩公如此的谦虚,谨慎,真叫人万般的佩服,也是江湖中屈指可数的英雄人物,现如今我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赠送于恩公,真感到万分的惭愧不已。” 龙吟令看见林悦喜的脸色惨白,有一种惶恐不安的神态,于是情不自禁的问道:“悦喜你为何总是愁眉苦脸,神情恍惚,而且手还在不停的颤抖,我们今天师兄弟相聚在一起,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如此的神情。” 林悦喜正色道:“大师兄我并没有此意,我只是,只是担心苍山派难逃此一劫。” 刘振飞听完此话,愤然道:“悦喜你这说得叫什么话,你也太低估了苍山派的实力,对自己充满信心,就能战胜眼前的重重困难。” 林悦喜道:“我并不是怀疑苍山派的实力,也并不是怀疑自己的信心,如今武林高手如云,功夫更是高深莫测,就算我们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实力再怎样的强大,也无法抵御这各门各派的强敌攻势,到最后只会落个兵败如山倒,损兵折将的结果。” 龙吟令道:“这个问题我也考虑了一段时间,再经过这一次在苍山派的路途中,对九华山的地势勘察,特别绘制了一张简单的九华山示意图,大家一起过来参考一下,说不定也能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拯救苍山派。” 大家听到这话把身子凑近过来,“九华山是由七十二峰组成,峰绵叠障,道路由平坦到崎岖坎坷,特别是莲花峰与避屿峰这一带的道路,艰难,险阻无比,如果在这两峰中设有机关和滚木,相信一定会给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就算他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飞。那里也是他们葬身之地。” 徐飞达喜颜逐开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看来我们是稳操胜券,不挥吹灰之力,就把他们轻而易举的一举歼灭,也了却了苍山派的后果之忧。” 林悦喜忧心忡忡道:“这样能行吗?真的能不损一兵一卒就摆平这不必要的纷争吗?” 胡志军道:“悦喜你何必妄自菲薄,只要大家万众一心,我们就有获胜的把握,现在我们都要振作精神,让这种精神来鼓舞我们去奋战。” 龙吟令道:“我们现在所具备的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我们所练就的一套霹雳剑法,相信这一套剑法也不是吃素的,啸云,徐飞达你们二人立即撞击聚义门口大钟,马上召集所有苍山派弟子在聚义厅门口汇集。” 龙啸云,徐飞达异口同声道:“是,”两人立即调头向后面疾步驰去,二人双手抱握着有两根铁链悬挂的盆口粗的木头,猛力的撞击着大钟,这大钟不断的发出轰隆隆的撞击声,传遍了九华山的每一个山谷,在山谷中不停的回落着,所有弟子听见这钟声,飞快地拿着兵器从营房里,哨岗上,纷纷地从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蜂拥云集的聚集到聚议厅门口,排列絮而不乱整齐的队伍。 此时林悦喜脸止严肃认真,“今天把大家召集到此处,想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明白,如今的苍山派将要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血与火的较量。” 话音刚落,所有的弟子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一言你一语,就这样传遍开了,“这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苍山派真的要面临着这场灭门之灾,还听说现在各门派的功夫,高深莫测,锐不可挡,我们拿什么和他们相抗衡,话虽如此,这一次可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血流成河的代价,苍山派从此可能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不管对方的势力,功夫有多么的强大,我们也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我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以确保苍山派的实力,绝不会让它在江湖中消失。” 林悦喜听完这些话,心中掀起轩然大波,在他的内心中却无时无刻的关心到每一个弟子的安危,心酸在内心中却油然而生,为了顾全大局,只有振作精神,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们苍山派虽然明天明天要面临着一场劫难,再所难免,千万不要萎缩,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压倒。” “现在大家共同的目标就是同仇敌忾,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众志成城,一定可以搬掉这块绊脚石,说不定还可以扭转乾坤。” “我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三位前辈,这三位前辈就是你们的三位师伯,听说苍山派有难,千里迢迢不畏艰辛从翠屏山赶来,共同携手拯救苍山派,还练就了一套霹雳剑法,以助一臂之力。” 众位弟子把目光转向三位老者,又开始议论纷纷,“现在苍山派有一定的生机,说不定真的能扭转乾坤。” 龙吟令上前冷峻道:“各位弟子稍安毋躁,如今苍山派有难,匹夫有责,当务之急,我和你们的师父和师伯共同商量此事,有了一个权宜之计,就是利用我们九华山有利的地势,莲花峰与连屿峰两峰间夹杂着一条狭窄,崎岖坎坷不平的山路,此路刚好是各门派要走的必经之路,只要在这两峰上摆放大石头,削好的竹签,滚木,只要他们一踏入这条山路,就必死无疑。” 林悦喜道:“时间紧迫,只剩下半天时间,这半天时间相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利用。” 突然从人群中站出一个人虔诚致敬道:“掌门请放心,我们所有的弟子一定会与苍山派荣辱与共,会好好的利用这半天时间,苍山派的命运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中。” 林悦喜听完点了点头,道:“有你这话我就完全放心,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准备,准备。” 各位弟子听完纷纷离去。 玉石洞的石门突然轰的一声巨响,石门一下子被拉开了,一股灰白色的浓烟和一团热浪从石洞门口向外翻滚,站在石门口两排人,被这浓烟和这股热浪突然袭击实在忍受不了,无法承受,时而用手在面前扇来扇去,嘴里不停的低咕着,怎么这么热,这怎么叫人受得了。 随之,从石洞里面翻腾出一个白衣老人,在这翻跃的瞬间,快如闪电,眨眼之间整个人都呈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视线里,每一个人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似乎都不敢眨一下眼睛, 只见此人又手在胸前不停的旋动扭摆,掌心突然通红,随后整个身体都好像在火焰中燃烧,身上焰苗青烟袅袅,双掌平推,从掌心中冒出了两条火焰,眨眼间这两条火焰向前漫延了几丈长,直向面前的一块巨石喷射而去,在巨石的周围围成一个火圈,不停村炙烤着,巨石从青色变成通红,随之一声爆响,巨石已变成粉沫纷纷落在地面上。 大家看到此景,立即惊呼起来,掌声一片,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功,我们逍遥派以后就可以一统江湖,名扬千古。” 左统帅玉子泉抱拳施礼道:“恭喜掌门,贺喜掌门已经练成了天下第一神功,掌门神功盖世,一统江湖,指日可待。”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逍遥阿骨打竟在这短短的数月之间,我已练成了烈火神龙掌,我们逍遥派以后就可以在江湖中扬眉吐气,也可称霸一方,天下唯我独尊。” 右统帅薛小梦道:“掌门英明神武,明日到苍山派一定取得可喜的成绩,战果累累,大获全胜。逍遥阿骨打听完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但是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威振武林的《神龙诀》秘笈。” 玉子泉道:“掌门你也太过虑了,现在各门各派都是一些平庸之辈,功夫不堪一击,并不值一提,更不能和掌门的功夫相提并论。” 逍遥阿骨打沉声道:“左统帅说得也并非无道理,但是也不能太低估了他们的功夫,要时时提防介心,否则万一失手,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接着又道:“左统帅,右统帅听令。” 二位异口同声道:“手下在。” “你们二位明日紧跟在我的左右,以防万一,万一有什么闪失,到时候也好应付。” 于天雄用手摸了摸子天的头,兰慧在桌子上面用擀面杖使劲的擀着面,道:“天雄我今天给你们包饺子,这是我们一家三口最爱吃的饺子。“ 子天看了看桌子上的饺子皮和饺子馅,嘴巴眨了眨,时而还流着口水,“娘这水饺是不是特别好吃,有味,怎么从来没有吃过呀?” 兰慧道:“子天娘这一次包的饺子是最好吃的,只要吃过一次,以后总是要想着要吃呢!看你这小馋嘴是不是肚子饿了。”子天点了点头。 “天雄你的伤势现在有没有好转,你的脸色还是那么的难看。” 于天雄无奈道:“好是好了一点,身体还是会或冷或热,冷热无法控制,实在无法承受不了。” 兰慧听到这话,立即心如刀绞,紧锁眉头,忧心忡忡道:“这该如何是好,到现在还没有好转,难道就没有什么药物可医吗?” 于天雄沉声道:“药物,这并不是一般的症状,药物无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吸取阴阳二气,方可治好此顽症。” 兰慧心里一阵巨痛,嘶声道:“天雄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你没有一点悔改之意,不是说好了吗?等你伤势痊愈之后,我们就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为什么说好了,你却又反悔,危害世间的苍生,难道你这样做就会心安理得吗?” 于天雄道:“其实我并没有此意,我也是情非得已,如果我再不吸阴阳二气,我就无法生存下来,说不定那一天也会离开你们母子,兰慧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明天带着子天到你娘家住一段日子,以免伤害你们,等我身体一康复,我就把你们接回来。” “这一段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不要发生什么差错。” “兰慧你就彻底的放心,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子天着想吗?子天却是我们的全部。” 在聚议厅里面,龙啸云道:“爹我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把这套剑法运用的得心应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龙吟令道:“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利用你们所学的功夫和这套剑法心互相贯通起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这样也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但是在运用时,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就成了二师叔重蹈覆辙,到明天应战时,重新找一个功夫深厚的弟子来充当四护法的位置,到那时,你们四人在中间,前后由我们相互配合,你们只要随机应变,以动制静,静观其变。” 林悦喜紧锁眉宇之间道:“到那里找一个功夫深厚的弟子,来充当刘欣的位置,这真是难上难。”龙啸云笑道:“师父,我想起一个人,一定能充当四护法的位置,这个人就是段小奎。” 林悦喜一征道:“段小奎这人吗?还可以,不知道能不能顶替刘欣的位置,” 徐飞达道:“师父请放心,此人胸怀宽广,功夫和四护法相差不远,我相信他一定能担此重任。” 刘振飞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光顾着说话,让我们看一看这段小奎是否能够担此重任,其实这一件事不是开玩笑的。” 徐飞达道:“那我把他叫进来,让你们瞧一瞧也好。” ,说完话便走出门,没过多久,徐飞达带着他进了大厅。 龙吟令、刘振飞、胡志军看见段小奎身材魁梧,浓眉虎眼,目光时而闪烁着,骨骼健壮,行走的步伐如轻风轻盈,在他们心目中默默地称赞着:“在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练武的奇材,骨骼更是独到好处,竟然在我们苍山派出现此人,真是苍山派的福气所在。” 林悦喜连忙道:“小奎快来见过三位师伯。” 段小奎躬身行礼道:“段小奎拜见三位师伯,能和三位师伯见上一面,真是我三生有幸,闻名不如见人。” 龙吟令扶起他道:“小奎快快请起,不必如此行礼,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这些礼节都可以免了,我刚才看见你走路的步伐,再加上你全身长着一身奇特的骨骼,以后必成大器。” “今天把你叫进来,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段小奎斩钉截铁道:“只要我段小奎能做到的,我绝对不做出任何的推辞,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再所不辞。”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今天就冲着你这句话,现在就让顶替四护法刘欣的位置,以你们平时所学的功夫为基础和我们所练就的霹雳剑法相结合,人多力量大,此剑法一定威力无比,就不怕他们能占上半点便宜。 任务虽然艰巨,危险,说不定还会枉送性命,时间仓促只能采取这样的决定,这样才能对苍山派有很大的转机。” “大师伯请放心,只要为了苍山派的苍生和利益着想,就算我枉送性命,粉身碎骨,我也再所不惜也算死得其所有价值。” 刘欣道:“前辈刚才所使用的是不是吹花神功?” 熊志平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刚才使用的正是吹花神功。” 刘欣不可置信道:“听说吹花老祖熊志平二十年前和妻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论江湖之琐事,你怎么会这吹花神功?” 熊志平心忖道:“此人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年龄只不过只有二十刚出头,难道有什么恶意不成,或者还有什么意图?还是于天雄派来的密探,拿这话来套问我吹花神功的心法和心得,好一举成功,于天雄也可以得偿所愿,没有想到他真是用心良苦。” 想了又想,“不对呀!此人必定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并没有半点恶意,如果我用这种思维去猜测恩公,那不就枉做小人,我何不把事实说明,坦诚相待,要不然必受到良心的谴责。” 此时熊志平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刘欣看了他一眼,见他犹豫不决,半天都没有回应,心里便清楚起来道:“前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如果真有不便的话,不说出来也无妨。” 熊志平慢言细语道:“实不相瞒,我就坦言相告,我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这一位就是我的结发娘子。” 刘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位就是在心中一直仰慕已久的吹花老祖,为什么会弄得如此落魄? 熊前辈想当年你所练就的吹花神功,惊天地,泣鬼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江湖中叱咤风云,也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更是江湖中独树一帜,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熊志平道:“说来惭愧,在二十年前,我的确在江湖中小有名声,也曾经风风光光过,劫富济贫,除奸务尽,的确大快人心,”说完脸上呈现出一丝的喜悦。 刘欣抱拳道:“原来熊前辈全心全意为民众办事,为民解忧,排除一切困难,怪不得受到万民的爱戴,你的所作所为的确让我佩服万分,让我引以为荣。” 冷小婵插嘴道:“前辈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熊志平听到这话,泣不成声道:“原因,是什么原因把我造成这个地步,是于天雄,是于天雄这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家伙把我搞成这个样子,把我二十年的光阴变成如此的狼狈,害得我一无所有,这一笔帐我一定要和他算个一清二楚。” 刘欣心平气和道:“前辈不必大动肝火,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体质虚弱,这样会影响身体的不适,前辈虽然你和于天雄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和矛盾,我不太清楚,江湖有句俗话说得好,怨家宜解不宜结,还望前辈仔细的斟酌,斟酌。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江湖少一些不必要的纷争。” 熊志平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转一下话题问道:“恩公有恩于我,不知恩公的大名,师出何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到时也可以报答恩公对我的救命之恩。” 刘欣谦虚抱拳道:“我只是无名小辈,姓名不值一提,只是和前辈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我不求什么样的报答,只是举手之劳。” 熊志平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服口服,如此年轻的人,既然有如此的胸怀,真是难得,难得。 熊志平沉着脸道:“不要左一个前辈,右一个前辈的叫个不停,难道我真像你所说得那样衰老不成,” 刘欣厉声疾色道:“我并没有此意。” 熊志平笑道:“既然没有此意,我们不如结义金兰,也可以称兄道弟。” 刘欣截声道:“这万万使不得,如果这样一来,您的声名不就矮了一节,我刘欣岂不是天地之所不容,岂不折煞我吗?” 熊志平道:“恩公对我有再造之恩,让我脱胎换骨,结义金兰是我的本意,更何况恩公有如此的胸怀,和你做兄弟,我也不枉此生。” 签约感言 签约,签约了,终于盼到签约成功这一天,心里既高兴又兴奋,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出来的,这也是迈向写作生涯成功的第一步,这么多天过去了,感谢所有读者支持,让我的人气一路暴涨,有打赏有推荐票,感谢17k中文网编辑们的支持,让我很荣幸的成为17k中文网大家庭中的一员,在写作生涯有了满满的收获,现在我有一种很强的意识感,就是不断地加强自己的写作方法,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写好每一章内容,来回报每一位读者的支持,只有付出,才有收获。 《神龙诀之九龙剑诀》签约感言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神龙诀之九龙剑诀》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 第十七章 阴阳六鬼 刘欣道:“既然前辈不嫌弃我的出身低微,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和前辈结义金兰。” 刘欣拉着他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刘欣今年二十五岁和熊大哥从今天起结义金兰,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在,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如违背誓言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我熊志平今年四十二岁,对天盟势和刘欣结义金兰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时同日生,但求同时同日死,如有违背誓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刘欣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大哥快快请起,贤弟请,大哥在此我就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是出自苍山派,林悦喜正是我的师父。” 熊志平惊讶道:“原来林悦喜是你的师父,怪不得刚才的功夫使用得那么独特,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冰凌绝阵”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大哥我刚才所使用的功夫并不是师父所传授,只是威振江湖的《神龙诀》秘笈。” 熊志平心里一震动,“《神龙诀》秘笈是不是威振武林,让整个江湖中形成一个无形的漩涡,人人都想占为已有,欲想称霸武林,一统江湖,不断巩固自己的势力,欲想得到此秘笈,于是又叹了一口气,从此江湖再也没有平静过。” 刘欣朗声道:“正因为这一本秘笈,我们苍山派要遭此灭门之灾,实在让人痛心疾首。” 接着又道:“不知大哥和大嫂此时离开这个洞口,不知以后定居何处,我们以后有空还要去看望大哥和大嫂,以便之行。” 熊志平道,“此时红楼别院已被于天雄所占有,,那地方不能再去居住,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就是在壁云山中,有几间别具一格的房屋,那地方既隐瞒又安全,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如今二十年没有去过,打扫过,不知变成什么样?恐怕到处狼藉一片。” “贤弟,这一次苍山派有难,要不要大哥助你一臂之力,摆平这次纷争。” 刘欣道:“大哥这一次祸源都因我而起,才遭此灭门之灾,他们找的是我,只要我及时赶到,这次纷争就不战而解,我绝对不能让大哥重新卷入江湖漩涡,更不能让大哥为我而冒险,更何况大哥刚从巨石中被释放出来,筋骨还没有完全恢复伸展,如果把你带去为我所冒险,我于心何忍。” 熊志平道:“贤弟我们刚才不是对天盟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现在贤弟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管,弃你而不顾,我岂能苟活于世,天地之所不容。” 刘欣拉着冷小婵的手道:“大哥、大嫂请彻底的放心,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和你们在壁云山中相聚,到那时我们就痛饮数杯,不知道有多么的快乐,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 “我还有最后两句话要向贤弟说,贤弟一定要铭记在心,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在江湖中行走,一定要切记,切记。” 刘欣二人顺着崎岖的山路向前面的大道走去。骑着马向前方急驰奔去。 熊志平用眼光送走他们二人,直到边他们的背影看不到为止,才道;“秀梅我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们一起去过着自己所向往的生活吧!” 秀梅道:“志平我真的没有想到,在二十年后,还能够重返人间,让我们真情重现世间,今天是我今生最快乐,最激动的一天。” 熊志平道:“秀梅这二十年来,我并没有给你半点幸福和快乐,只是给你内心和肉体上的无形摧残,让我内心充满无限的内疚,是我对不起你。” “志平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只从和你认识到结婚那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后悔过,虽然在黑漆漆的山洞里受尽了折磨和摧残,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必定我们真心相爱过,因为有了这种真爱,才能让我勇敢的生存下来。” 熊志平拉着秀梅的手道:“秀梅我向你保证,绝对不再让你受半点委曲,弥补你过去所有的损失,从此让你生活在幸福快乐的日子中。” 秀梅呐呐道:“志平我现在都已经徐娘半老,并不在乎什么幸福快乐的日子,只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白头到老,永不分离,这才是我今生最幸福最快乐,这样我的生命才活得有意义。” 熊志平呐呐道,“秀梅我现在还有点放心不下,担心贤弟的安危,万一贤弟有什么闪失?我熊志平不就是见死不救,枉做大丈夫,我岂能安于现状,” 秀梅道:“贤弟豪气干云,义薄云天,我相信他一定会吉人天相,防凶化吉,也相信苍山派一定能逃过这次灭门之灾的厄运。” 熊志平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希望一切都能化干戈为玉帛,让整个江湖变得风平浪静,能够和睦相处,再也没有什么不必要的纷争那该多好呀!” 龙吟令道:“我今天就把这霹雳剑法的剑式和心得就相传于你们,你们要看得仔细,用心去记,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差错,这也是这套剑法最关键的地方。” 他们几人用眼光凝视着前方,几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怕就怕所有剑招和路数会记错,防止和对方对峙会出现什么差错。 龙吟令从林悦喜手中领回青龙宝凤剑,边舞动着霹雳剑法的每招每式,边吟着剑招的剑诀,“狂风卷集乌云起,雷光闪击四处闪,电光横扫交织处,凭栏壮击万箭穿,雄光平射见彩虹。” 此时剑招若快若慢,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壮观无比真叫人匪夷所思。 更让林悦喜大吃一惊的是没有想到这套剑法竞出自这四位师兄之手,使得剑法如此的剑势如虹,挥洒自如,脱颖而出,不可思议真叫人匪夷所思,可以跟柳乾坤的碧月旋风剑相互抗衡。 龙吟令缓缓收回剑招道:“你们似乎都把这剑招都记下来了吗?” 他们都点了点头,示意都已经全部记牢,所有剑招都铭记于心。 李玉群提着三层饭笼向大院柴房门口走来,看见柳巡芳他们二人在门口议论纷纷时而脸上还伴着微笑。 李玉群走到他们跟前道:“你们二人在议论什么?有什么好议论的?” 柳巡芳红君二人听到此话心头一惊,立即把目光转移到李玉群的身上,”喔,原来是夫人啊!夫人到这里有事吗?” 李玉群道:“你们看我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事的。你们二人快把门打开,让我看望,看望小姐” 柳巡芳道“夫人我看这恐怕是不妥吧!老爷再三吩咐没有他的玄铁令牌,谁也不准踏进这柴房半步。” 李玉群怒斥道:“大胆,放肆,你们二人简直就是目中无人,既然说出这种话,把我置于何地?” 红君连忙道:“夫人,其实我们二人也是无能为力,出于无奈,如果小姐出了什么问题?老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起。” 李玉群道:“我今天并不想为难二位,我看小姐一直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肯定是饿坏了,我只是把饭送进去,一会儿就出来,绝不会为难二位。” 柳巡芳道:“夫人说得也是,不过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那该怎么办,由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如果真的出现什么事,就由我一个人来承担这个责任,你们可以彻底的放心了吧!”李玉群道。 他们二人听这么一说,什么话也没说,红君从袖口中掏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转一下,门开了,夫人请进,不要停留时间太长。 李玉群信步走进柴房中,“思儿快点过来,你看娘给你带来了是什么?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菜。” 柳其思一下子扑到她的怀中,“娘你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既阴冷,又潮湿,这那是人呆的地方吗?不如娘放这出去,让我也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李玉群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思儿,放你出去,我可做不了这个主,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气,思儿你再耐心的等待两三天,等你爹的脾气消了,自然就会放你出去。” 柳其思吃惊道:“啊!还要等两三天呀,我才能出去,那不是活活把我闷死在这里,我在这里几乎一天都呆不下去。” 李玉群道:“思儿,我真的想不通,为刘欣一个互不相干的人,跟你爹反目,我看这样一点不值得。” “娘你怎么跟爹和大哥有同样的想法,再说刘欣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要知恩图报吗?刘欣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十恶不赦之人,为什么要苦苦相逼,让苍山派血流成河,无辜的生命遭此一劫,难道爹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吗?他这样做会心安理得吗?” “其实我们并不是一直说刘欣的不是,你可知道刘欣手里有一本震撼武林秘笈,人人都视它为至尊至尚的宝物,如果得到它就可以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现在刘欣的存在就是对我们柳家最大的威胁。后来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就被他取而代之。” “娘,我真的搞不懂,你们这些人都是财迷心窍,为了一点点利益和权势,争得你死我活,不惜一切代价,难道这就是爹今生的夙愿不成。” “其实你爹这个决定,也是必不得已的,就算你爹没有这个想法,别的门派也会做出这个决定,取而代之,现在大局已定,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柳其思嘟着嘴道:“在整个武林中,只有一个人,不为个人的利益和权势所蒙蔽自己的双眼,为了朋友的立场宁愿自己两胁插刀,也毫无怨言,像这样的人在整个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数。” 李玉群调侃笑道:“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你的意中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拼命的袒护此人,快快给娘说来听听,让我也为你高兴,高兴。” 柳其思羞赧的脸蛋一下子红润起来,“娘,我那有什么意中人,不要取笑我了,这怪难为情的。” “思儿瞧你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是不是娘一下子说中你的心意,娘也是过来之人,对女儿家的心思我却了如指掌,是瞒不住我的,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娘我就实话告诉你,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刘欣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整个人就好像飘飘欲仙,挥动着有力的翅膀在蓝天自由翱翔,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美妙,还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李玉群听完笑道:“思儿从你刚才这一番讲来,你总算长大成熟,跟你大哥出去一趟,总算没有白跑,也能领悟到人世间最至高无尚的情怀,一旦有了这样的情怀,就不顾一切迫不急待的去爱。” 柳其思欣喜若狂道:“娘你同意我和刘欣交往了,我简直太高兴,太兴奋,我就知道娘一定会支持我的,在这个世上只有娘最疼我了。” 李玉群道:“思儿你和你大哥都到了婚嫁年龄,我和你爹也经常为这件事而操心,决定把你们的婚事已定下。” 柳其思道:“那我们的对象是那一家?” 李玉群笑颜逐开道:“就是你们的完颜青红叔叔家的哥妹二人。”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今生就认定了刘欣一人,除了他,我什么人都不嫁。”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仔细地想想,我们和完颜家门当户对,彼此之间也有一段深厚的渊源,更何况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天造地设一对。” “我深信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嫁到完颜家,一定会享尽荣华富贵,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娘我们现在就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婚嫁必定是我们的终身大事,我必须好好的考虑,考虑,一定会给娘一个满意的答复。” “思儿你这件事得慎重的考虑,以后关系到你的生活好坏,往往就在你的一念之差,说了这半天菜都凉了,还是趁热吃吧,要不然一定会变味的。” “娘,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在这里受委屈。” “思儿不是跟你说过,再过两天就可以出来了,还有一件事情差点给忘了,过两天完颜圣君兄妹到我们家来做客,这也是我们家最大的喜事,” 鬼府阴阳路在一个石碑上用红字写着,一条很狭窄的小路通向树林中,林中被一层迷雾所笼罩,越向林中深处雾气就越浓,到处都是白骨,骷髅到处所见,还时时伴有凄凉悲惨的哇哇哇的乌鸦叫声,鬼嘶,鬼呜声音一声比一声强烈,惨烈,无不叫人感到扑朔迷离,迷失心智,只要走进这里,好像走进阴曹地府,走向死亡之路。就只要人走进这个地方,再坚强的人也会让这种气氛所毛骨悚然,失魂落魄,命丧于此。 只见黑衣人蒙着面步伐如流星雨神速向林中深处穿梭,手中的利剑在面前不停的划动开路,雾气在风中慢慢吹散,林中突然传来几句阴森,恐怖的话语,“大哥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吃过新鲜的人肉了,你想一想,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擅闯我们这条鬼府阴阳路,只要他一进入这林中就必死无疑,成为我们的盘中之餐,增强我们的功力,没有想到今天又有一个白白送死之人,这真是天意,让我们兄弟六人共同分享这顿美餐。” 又从林中深处传来说话声音,“大哥刚才不定期人进入林中时的步伐轻盈快捷,轻功了得,功夫不在话下,使用的剑法独特无比,我看此人非等闲之辈,不如先下手试探一下此人的功力如何,再下手不迟。” “三弟所说及是,试探一下也好,”随即从林中传来门凄凉迷离的惨叫声,咿咿,呀呀,啊啊,、、、、;这种声音并在一起的确谦虚人毛骨悚然,惊恐万分。 黑衣人听到此声并没有一丝的恐慌和惊吓,只是集中注意力聆听着这六鬼所在的位置和方向,一瞬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的微笑,并不在意把此声放在眼里, 黑衣人突然看见眼前有青、红、紫、蓝、白、黄六种真气,气体在面前飘逸不定,毫无规则的飘动,上下左右的穿梭,还不断的发出呜呜呜、、、、、的声响,如行尸走肉孤魂野鬼在周围游荡。 更奇怪的是,这些真气所经这些地面上的白骨之处,白骨都好像被点燃生命力,重新复活,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张牙舞爪的向黑衣人逼近,杀气腾腾,黑衣人的周围被笼罩着一层杀气,这时他提高警惕力,右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利剑,闪烁的双眸凝神着面前所要发生的一切,准备激励迎战。 所谓这些白骨所排列的是一种阵式,肯定是试探自己的功力如何,千万别要被这些不必要的事物所干扰,以乱寸心,慌乱手脚,于是心里开始平静下来。 倏地,只见一个白骨平地跃起,双掌从半空中直向黑衣人头部劈下,黑衣人不惊不畏的从原处偏倚着身躯。躲过了这一掌的劈来,白骨双手平推,直刺黑衣人的喉部,这两掌的变化之快,完全意识到这白骨的用意所在,黑衣人只是闪动身体,向后方飘去,手中的利剑由下上掠去,剑气贯穿白骨,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白骨被炸得粉碎,随之其余的白骨都雀跃起来,疯狂的直扑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蒙面人突然冷笑道:这小小的僵尸白骨阵能岂奈何奈何老夫,口中念念有词道:狂风卷枯叶,剑招越发越猛烈,荡起阵阵狂风,卷地面上的枯枝败叶,所有的枯枝败叶都像一把锋利的利剑,向这些突然袭击而来的白骨飞去,这群白骨被炸得轰轰直响,都成了粉沫状,只见有六道真气远离了这些白骨,向树林的后方飞去。 突然从树林中传声道:“你是何方尊驾,竟敢破我们的僵尸白骨阵,难道你就不想活了吗?”话音刚落,有六道光线闪过,闪到黑衣人的面前。 他们六人面目很狰狞,呲牙咧嘴,獠牙冒出,手上面长得毛荣荣的,叫谁看见一定会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黑衣人心忖道:“没有想到六鬼会长得这般模样,叫人看到就恶心,叫人害怕,我想刘欣再大的本事,也不会无动于衷。” 青头鬼怒声喝道:“我刚才跟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黑衣人道:“听是听见了,我要是害怕,还能来这种鬼地方。” 红头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今天我们阴阳六鬼就成全你,让你早点到阴曹地府去报道。” 紫头鬼上前阻拦道,“大哥,二哥我们不必急于动手,看看他是什么来头,然后再动手也不迟。” 青头鬼立即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一直蒙着脸,不以真面目见人。” 蒙面人用手揭开面纱,亮出玄铁令牌,“玄铁令牌在此,玄铁令牌,一统江湖,号令群雄,唯吾独尊,莫敢不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六鬼听完这些话,用怀疑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狞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掏出一块破铜烂铁,说什么是玄铁令牌,来冒充当今的武林盟主,来恐吓我们,不知道你的用意何在?” 柳乾坤道:“你们如果不相信,可见得刚才的剑法厉害之处。” 青头鬼点了点头,“见是没有见过,只是偶尔听说过当今武林盟主一贯使用的碧月旋旋风剑,此剑法一出狂风刮起,飞沙走石,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防月圆之时功力大增,剑法的杀伤率比以往超强数十倍,在江湖中屈指可数,功夫无人能敌,,你刚才所使的剑法与他的剑法有类似之处,但也不能证明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武林盟主。” 柳乾坤心中由喜转愁,喜的是自己的名声已是威振整个武林,愁的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却不认识。 柳乾坤道:“你们如果真的不信,不防过来看一看这一把剑,这把剑是名符其实的碧月旋风剑,再用手触摸一下这块令牌。” 六鬼将信将疑的凑过身子,六双眼睛如金星般看着这柄利剑,“果真是把绝世好剑,此剑销铁如泥,在世上再也难找到第二把。”用手触摸着这块令牌上面的图象和字印,上面有日、月、星辰和号令群雄,一统江湖的字样,这果真是武林盟主的信物。 六鬼立即一惊,脸色黯然失色,失声道:“武林盟主大驾光临,刚才多有冒犯,还望盟主恕罪,我们六鬼愿听从盟主的吩咐,追随你的左右。” 柳乾坤道:“大家快快请起,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不知者无罪,我不会追究你们什么责任的。” 青头鬼语气开始变得缓和起来,道:“如果盟主要叫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绝不推辞。” 柳乾坤喜颜逐开道:“我今天到这里的确是有事要你们帮助,你们一定要鼎力相助。过不了多长时间,苍山派的四护法和一位女子要从这里路过,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们二人手中的秘笈拿到手,绝不留活口。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白面鬼用怀疑的口气问道:“盟主的功夫无人能敌,艺压群雄,更不会把刘欣放在眼里。”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你们有所不知,刘欣此人已经练成“元气护体”神功,再厉害的功夫也不能伤害他半根毫毛。” 红头鬼道:“刘欣有元气护体,功夫了得我们六鬼更没有办法去克制此人,更奈何不了他,没有任何胜算把握。” 柳乾坤又道:“你们不是练就了一套鬼嘶,鬼呜玄魂离体之术,此声无孔不入,听者必会丧失神智,失魂落魄,必死无疑,就算刘欣有再大的本事,也难逃此劫数,一定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青头鬼道:“盟主所说甚是,不管他的功夫是强、是弱,只要一踏入这鬼府阴阳路,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去,这件事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青头鬼道;“说来也奇怪是什么样的秘笈能令柳乾坤提心吊胆,投鼠忌器,真是让人折磨不透。” 白面鬼道:“柳乾坤的功夫高深莫测,炉火纯青的地步,我看再强再厉害的功夫也让他三分。” 红头鬼道:“哦,我想起来了,听说在二十年前,传闻柳乾坤为了巩固武林盟主的地位,不惜一切代价,率领各门派围攻华陀寺,也是为了一本秘笈《神龙诀》结果没有达成心愿,内力大受损耗。” 黄头鬼道:“大哥,在这二十年里,柳乾坤为了这本秘笈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连他都对刘欣束手无策,我们六人又拿什么来跟刘欣相抗衡,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吗?” 青头鬼道:“五弟说得也并无道理,如果不同意柳乾坤的做法,也是死路一条,并无后退之路,现在只有答应,说不定我们所练的玄体离魂之术会破掉他的元气护体之功,我们何尝不去试一试,如果得到此秘笈占为已有,真的像武林传闻那么厉害,我们就不用整天躲在这个鬼地方,装神弄鬼,我看柳乾坤的位置非我们莫属,到那时我们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在江湖中我们再不会怕任何人。” 柳其思心中愤怒不平,没有想到跟娘说了半天的时间,好话说尽,却无动于衷,没有想到娘却是铁石心肠,最终还是被关在这里,我得想个办法出去,这个办法又从何处下手,才能一帆风顺的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这时举手无措,眼睛突然一亮,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不是刚才彩蝶跟我讲过的话,不如我好好地推敲推敲,也能想出一个好办法,现在肚子也饿了,不如吃饱喝足,再想办法也不迟,于是来到桌旁,打开饭笼,把饭菜都摆放在桌子上,慢慢地品尝这菜的味道,没有想到今天的菜这么香呀,这时计上心头,连忙用手捂住肚子,大声喊道:“啊呀,啊呀,我的肚子好痛呀,好痛呀,救命啦,疼死我了,救命啊!” 柳巡芳道:“红君你听一听,是不是小姐出什么事了,怎么叫得这么厉害。” 红君道:“我看小姐她出不来,一定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依我看千万别着了她的道,万一她逃了出来捅出什么祸来,我们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柳巡芳担心道:“红君你再听一听,小姐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叫人听到此声,心都急了,我看小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二人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第十八章 鬼林相斗 红君道:“不如你进去看一下,小姐的叫声如此惨烈,八成是真的出事了,不如你进去看个究竟,我在外面守门,这样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柳巡芳道:“那我先进去看一下,这样也放心得下,”于是手推开了门,进了柴房,只见她满脸大汗淋漓,双手捂住肚子不停的叫喊,看到此状况,他飞驰疾步的跑到她的跟前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状况?” 柳其思苦不堪言道:“柳二叔,自从我刚才吃了娘刚才送进来的饭菜,肚子就疼痛不停,我现在都承受不了。” 柳巡芳马上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她的双臂道:“小姐,你先忍着痛,我扶你起来,”于是用力扶住她坐在椅子上,“等一会儿,我给你请大夫起来,帮你治病疗伤,这样很快就会痊愈的,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柳其思一边捂住肚子,一边想这下子可糟了,如果一请大夫过来,不就露出马脚,这样还是走不出去,这件事还是趁早解决。 柳巡芳看见她好像没有什么响声道:“小姐你现在没事吧!” 柳其思道:“我现在稍微有点缓解,有时还会隐隐作痛。” 巡芳道:“小姐你现在没事,我也该出去了,”说完调头就走。 柳其思拿起桌上的筷子疾步向他的背后刺去。 柳巡芳忽然感到身后有异动,在他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她的筷子已经点了他的昏穴,啪地一声柳巡芳就地倒下,昏睡过去。 红君在门外焦急无奈道:“奇怪呀!柳巡芳进去半天也不见出来,也听不见小姐半点的叫喊声,难道出事不成,”用怀疑的心理走进柴房里,只见柳巡芳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红君飞快地跑到他的旁边道:“巡芳快点醒来,醒来呀,小姐人到那里去哪,怎么看不见她。” 叫了半天也没有应一声,这时才知道他是被点中了昏穴,才导致昏迷,于是伸出食指,准备解开他的昏穴,突然背后被点了一下,手脚却无法动弹,柳其思从他的背后走出来。 红君失声道:“小姐你这是干嘛?” 柳其思冷笑道:“你们二位难道不知道我的什么用意?” 红君摇了摇头道,“小姐你为何点了我们二人的穴道?” 柳其思道:“我就老实告诉你们,我不想呆在这个柴房之中,我一定要走出去,亲自上苍山派了,阻止爹伤害刘欣,让苍山派无辜的生命不会遭此劫难。” 红君道:“小姐你千万别要离开这里,如果一离开这里,老爷怪罪下来,谁能背得起这个黑锅,又有谁能够担得起这个责任,我们又如何交待?” 柳其思道:“这个我可管不着,要是追究什么责任,你们就多担待,担待,”飞快地来到自己的闺房,收拾自己的行李,带着一把佩戴的宝剑,从院内骑一匹枣红马,迅速地离开了柳家大院。 秀梅用手指着不远处的几间房屋,“相公你看前面不远处有几间小屋,这小屋是不是我们在二十年前所建造的房屋。” 熊志平肯定道:“不错,这确实是我们所建造,是我们用一砖一瓦所并盖,没有想到一晃二十多年没有来过,一切还如此依旧,仿佛又回到以前一样,往事又好仿佛重现眼前。” 他们一边说,一边走,已经到了这房屋的门口,推开门,门上面的灰尘飘落而下,洒落在他们二人的的脸面和身上。 他们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看看屋内的一切布置,到处都是蛛丝马迹和灰尘把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狼藉一片。 看到这一切,熊志平立即心酸起来,秀梅没有想到这二十年间,一切都变得如此不堪,一看到这些这的心里就会憎恨许多,这一切都是于天雄所赐,是他害得我们倾家荡产,一无所有,我一定要叫他以数倍的代价来偿还,以消我心头之痛。 秀梅道:“相公这里虽然又脏又乱,经过自己的打扫和整理,一定还会和以前一样的,我们现在的生活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但我们现在拿什么来维持生活。” 熊志平道:“娘子你就放心,就凭我的功夫,解决生活来源是没有问题的,从明天开始,我就到附近的树林中狩猎,一定会带来丰盛的猎物,这一段时间我还要勤修苦练功夫,这一次于天雄在洞中受了极强的内伤,一时半时还无法恢复内力,一定通过鸽传书到西域,邀请四狂来帮忙对付我,我看胜算的把握甚少。” 秀梅担心道:“那该怎么办?难道我们报不了这个仇。” 熊志平道:“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只不过你现在和我一起练吹花神功。” 秀梅听说练此神功,心中一怔,“相公你不是说笑话吧!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练武的根基,怎么可以练此吹花神功。” “怎么不可以,俗话说得好,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神功只要掌握心得和心法,就可以练得此神功。” 玉玲珑蹑手蹑脚的走到萧媛的背后,用双手捂住她的双眼道:“猜猜我是谁?” 萧媛用双手仔细地摸了摸她的手道:“我猜一定是玲珑,玲珑快点把手松开,老是把眼睛捂住,我都快受不了。” 玉玲珑道:“再猜猜我是谁?猜不到我绝不松手。” 萧媛道:“我作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是玉玲珑准没错。” 玉玲珑微微笑道:“算你识货,一下子就猜中了,暂且放过你,”于是放开了双手,“总管我看你从石枯林回来,心事重重,心不在蔫似的,是不是在想什么问题,考虑得如此的深重投入。” 萧媛道:“从石枯林回来,我好像和以前判若两人,有许多的问题无法找到答案,从来不考虑男女之间的情怀有过深重的考虑和怀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世间有真爱的存在,而且这情怀是充满执着温馨,相互体贴,关怀,总之这种情操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还有最让人羡慕的两句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还有一首诗写得真好,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玉玲珑听到这些话也开始心动起来,“嘘,小声点别让教主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我们可就死路一条,但是我有时亲眼看到,男女之间的恩恩爱爱,如胶似漆,难离难弃,这更能深动的描绘人世间的真情所在。” “玲珑但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为什么教主要憎恨天下所有的男人,说他们都是薄情寡义,忘恩负义,损人利己,没有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白头到老,稍为得到一点好处,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什么海誓山盟,什么相敬如宾,早就抛到九宵云外。” 玉玲珑道:“我想教主也有她的缘由吧!但归根到底这个缘由谁也不敢去猜测,去理论。” 萧媛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世间的情,太奇怪,太美妙,在石枯林中与刘欣相遇,我就对此人有一种好感,有一种极具强大的力量在体内复燃,燃烧,挥之不去。喜悦和快乐总在心里漫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也开始有了这种至高无尚的情怀。” 玉玲珑轻声道:“总管,我想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七情六欲对每一个人固然重要,但我教最忌讳的是谈情说爱,不准和那些男人有任何的情感,为了预防万一,特地在我们手肘上诱上一枚紫宫砂,,只要和他们有深厚的交往,这紫宫砂就慢慢地缩小,甚至消失得无影踪,每隔一月都检查一次,我们只能远观不能接近这种情感。” 萧媛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被束缚在这不符合逻辑和现实的困境中,孤老终死,没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这样还活得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破门而入,此风巨烈而浑厚,随风而伴落一些花瓣飘落而下,玉玲珑和萧媛心中一阵惊慌,不好教主现在怎么过来了,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来得这么突然。 梅芝琳凌空射步,身形飘影踏入房间,她们二人立即躬身道:“未迎接掌门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教主恕罪。” 梅芝琳厉声道:“你们快快请起,听说你们已经染上了庸俗的七情六欲,你们早已知道,我教的帮规,最忌讳的就是七情六欲,你们却是知法犯法,却违反了教规,视教规为无物,你们该当何罪,你们也知道如果违反了帮规,责无旁贷,要承受万蛇吞噬叮咬,要想存活,完全就要看你们的造化。” 玉玲珑听到这些话,心里惊恐万分,汗水不停地从脑袋上渗出,啪地一声跪在地上道:“教主不要责罚总管,这完全是我的错误,是我一时糊涂忘记教规,胡说八道,说起人世间的情怀,才导致萧总管犯下以下的错误,要罚就罚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去承担。” 萧媛道:“我自知罪孽深重,犯下教规,私自被这种情感所蒙蔽双眼,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跟玉玲珑无关,我愿意承受任何责罚。” 梅芝琳沉声喝道:“你们俩就不要在这里相互推卸责任,谅你们平时对本教尽守职责,也为我教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们首次初犯,姑且先饶恕你们,如果下次再犯,我定不轻饶。” “我今天到你们这里来,是看一看你们所练的功夫有没有进展,明天就要面临着各路强敌,他们的功夫高不可测,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萧媛道:“教主的话,我们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定会激烈拼战,让各门各派诚服于我们。” 梅芝琳拂袖而去,她们躬身道:“弟子恭送教主。” 冷小婵道:“相公你看前面的路牌好生奇怪,鬼府阴阳路,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条路,难道这一条路真的会通向鬼府,,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浑身不自在。” 刘欣道:“这一条路并非是通向鬼府,也是通向九华山的必经之路,在这里常年住着六人,在这里经常杀人,食人肉,功夫也非常了得,练就了一套玄体离魂之术,能使人魂魄离体,只要经过此处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的。” 冷小婵道:“相公,不会吧!还有这种功夫,这里的六鬼真的这么厉害。” 刘欣笑道:“厉害,不厉害,这不敢肯定,只有比划过才能知道,我们还是进去探个究竟再说吧!” 两个人下了马,顺着一条小路小心地向前面探路,东张西望,林中的雾气弥漫,笼罩,好像给林中披上了一层沙,阴风飒飒,整个林中的雾气被这风吹得时浓时淡,若隐若现,扑朔迷离,充满一种神奇诡秘感,冷小婵立即感到内心一片惶恐不安,害怕,担心,什么样子的感觉都涌上心头,立即抓紧刘欣的手。 刘欣道:“娘子,你不必太担心害怕,我想这六鬼奈何不了我们,”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冷小婵的心还是无法放不下,不停地东张西望,忽然觉得身后有一股沙沙的响声,一时觉得奇怪,她转过头来向后看了看,从眼中呈现出六个鬼脸,每个都面目狰狞,龇牙咧嘴,青面獠牙,在半空中飘闪不定。 冷小婵看到此景,心里毛骨悚然,惊呼一声道:“相公有鬼,这里真的有鬼,” 刘欣正色道:“鬼,那里有鬼,于是转过头来,什么也没有看见,鬼,那里有鬼,我看你八成胡思乱想,一时产生幻觉,” 冷小婵道:“我明明看见的,可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奇怪呀!” 刘欣道:“其实这个也并不足为奇,这六鬼在林中胡作非为,毒害生灵,我看他们早就变成人模鬼样。” 冷小婵,又道:“相公你看看这旁边都有许多的骷髅,这些骷髅的摆设都成三角形,看起来甚是恐怖,看到这些我好像感到有一种不祥之感。” 忽然从远处传来阴森话语,听起来断断续续,“来者、、、、、、何人、、、、、、为何来到我们鬼府阴阳路,难道不想活不成。” 刘欣抱拳施礼道:“在下刘欣和内人路过此路,望前辈能够通容一下,,让我们顺利通过此路,以后再来答谢。” 又从树林中传来幽幽的说话声,“你是刘欣,苍山派的四护法,偶尔听说你的身上有本叫什么《神龙诀》秘笈,如果把此秘笈留在这里,就能顺利通过此处。” 冷小婵道:“相公他们怎么知道你手中会有此秘笈。” 刘欣道:“这里人迹罕至,也是通向死亡之路,他们六鬼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看八成是受人所指使,难道是柳乾坤所指使。” 冷小婵道:“这种推算也有几份道路理,柳乾坤视此秘笈为掌中之宝,这样一来就唾手可得,我们绝不能拱手相让。” 红头鬼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不停的低估,到底同意不同意,” 刘欣淡淡一笑道:“此秘笈是整个武林必争的宝物,我怎么会有此秘笈,不是令人怡笑大方,我想你们一定是被什么人所指使?” 红头鬼冷冷叱道:“笑有什么好笑的,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你真的没有,也不会空穴来方,无中生有,” 青头鬼道:“刘欣识相一点,把此秘笈留下,我们绝不为难你,让你顺利通过,否则就算你的功夫再高,也难离开这林中半步,何必这样枉送性命。” 刘欣冷冷笑道:“我真的搞不懂,柳乾坤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为他如此卖命。” 白头鬼道:“刘欣你少在这里理论,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留下此秘笈,可以顺利通过,二是留下性命,只有葬身此地。” 刘欣道:“你们六鬼在这林中装神弄鬼,荼毒生灵,无恶不作,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真是人神共愤,如果你们再这样从中作梗,那你们就自掘坟墓,恐怕你们连鬼都做不成。” 青头鬼气得怒不可遏,“刘欣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死到临头,嘴巴还这么硬,难道你就这么自信能走出这鬼府阴阳路。” 刘欣道:“你们六鬼再怎样厉害,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也不能伤我半根毫毛,最后这林中才是你们六鬼的葬身之地。” “哈哈哈、、、、、、”从他们阴森的面孔中吹拂着阴冽的怪风,使整个林中布满了阴森的杀气,“好狂的口气,你以为你已经练成元气护体,我们京拿你没辙。” 刘欣道:“常听说你们所练得玄魂离体之术,只要听到此声就能使人魂断魄散一命呜呼,今天倒要领教下,是真材实料还是浪得虚名。” 黄面鬼嘶声吼道:“刘欣你要为你刚才所说的话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把你给解决了,秘笈也不会得不到手,”手抡勾魂刀,勾魂刀上寒气阴森逼人,双脚在地面上疾驰飞越奔去,手中的刀直向刘欣的喉脖勾去,此招阴险狠毒。 冷小婵道:“相公小心。” 刘欣向后倒退了数步偏身向旁边倚去,左手猛力抓住黄面鬼的手腕,向上面扬起,右手向他的肘部拍去,黄面鬼已经被震退了数丈之远。 黄面鬼捂着胸部,胸部感觉到一阵阵巨烈的疼痛,吱吱唔唔道:“没有想到刘欣你的功夫内力如此的深厚了得。” 其余的五鬼看见了他受了内伤,心中不由得一怔,青头鬼上前道:“你现在没事吧!” “大哥,我看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体内感到一阵阵的疼痛,我看此人是来者不善,功力之深,非等闲之辈。” 青头鬼扶起他道:“现在趁刘欣还没有缓过神来,先排列布好尸寒百骨阵,看他拿什么来应付。” 黄头鬼道:“我们那些白骨,骷髅一部分都被柳乾坤炸毁,好用的也没有几个。” 青面鬼道:“这可不是什么难题,只要我们六兄弟齐心协力,被损坏的白骨也能恢复原来的模样,照样可以发挥我们特殊的潜力。” 六鬼腾身跃起,在半空中集资排列成三角形,不停的挥动手中的利器,整个林中的白骨也腾飞起来。 冷小婵道:“相公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刘欣道:“娘子我看激励的一战再所难免,做好心理准备。” 冷小婵做好作战的架势,倚靠在刘欣的背面,右手中绸带已经从袖中飞出,飞到一棵树枝旁,绸带卷起枝头只听到枝头咔嚓一声,枝头脱离了枝干,瞬息之间,枝头已经到了手中。刘欣奇怪的问道:“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冷小婵道:“没有想到这一次出来,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竟然连一把利剑都没有随身带,实在可惜,要不然好好的大战一场,现在只有拿这根枝头来做替身武器。” 刘欣道:“这样能行吗?” 冷小婵充满自信道:“现在我对峨嵋派的剑法还铭记于心,对付这阴阳六鬼也会绰绰有余。” “哈哈哈、、、、”青头鬼狂笑起来,道:“死到临头费话还这么多,什么样的剑法能奈何我们兄弟六人,你们以为我们是被吓唬大的,” 刘欣朗声道:“你们六鬼给我听着如果真的尝到我的厉害,一定会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黄面鬼道:“曾经有多少绿林好汉,在江湖中排行的资格也不少,到了这里也和你所说的一样,到最后还不是死得那样的惨烈,到最后还是变成一堆白骨。接着又道:不过你在死前有什么事未打理的,就交给我们兄弟六人,一定会为你办好,我们也是有情有义之人。” 刘欣横眉冷挑怒叱道:好一个心慈手软,少在我的面前少发慈悲,你觉得你们在林中所作所为一切都从善积德吗? “少废话,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六鬼开始鬼哭狼嚎,。此声刺耳无比,整个林中被这种噪音所震颤,更奇怪的是这所有漂浮不定的骷髅头在蠢蠢欲动,蠕动着下颔。 笑声越来越猖狂有力,无法让步他们二人在地面上立足,心中恐慌不安,阴风阵阵浓烈,刮动地面上的枯枝败叶。 冷小婵颤声道:“相公,没有想到这六鬼的笑声如此的厉害了得,我的耳朵里面都填满了这种鬼叫声,叫得我心神不灵,好像把的灵魂都挖空了,留下了这一个空空的躯壳。” 刘欣道:“娘子一定要镇定下来,不要被这种噪音所干扰,扰乱神情,否则就会让这六鬼有机可乘。” 冷小婵深深吸了一口气,摒住气息,心胸立即平静下来,“相公我现在心中开始舒坦下来。” 骷髅在笑声的驱使下,一个个变得更加雀跃起来,猛力向他们冲刺雷击过来,在半空中一个接一个的猛撞过来。 刘欣手抚利剑哗的一声响,剑已出鞘,弹身跃起,利剑在手中挥洒不停,剑气贯穿整个林中,剑尖在与每一个骷髅头上荡得咔嚓咔嚓的响,随之后,每一个骷髅头都被粉沫状飘落在地面上。 青头鬼叫道:“好深的内力修为,既然我们所修行的尸寒白骨阵被你所破,,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哈哈、、、、、” 刘欣道:“娘子这林中的阵式如此厉害精湛,我看这六鬼的功夫也非比寻常,不如杀出一个出路,你先离开这林中,让我跟他们六鬼好好的大战一场。”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不相公,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弃而不顾,不是让我背上这临阵脱逃不仁不义的黑锅,我说什么也不能离开你,要和你并肩作战,共同进退这林中。” 六鬼各自分开阵式,把刘欣二人围在中央,成圆形,各持大刀,大刀闪着逼人的刀芒,随之六以不同的姿势向中央砍来, 刘欣突然大声道:“没有想到这就是天地六合刀,刀法如此精妙,娘子小心,快闪。” 冷小婵把枝头扎在绸带前方,抽动手中的绸带横扫而出,枝头打在这刀头上发出叭叭的响声,她所发的劲力已经震退了六鬼已有数丈之远。 黄头鬼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这死丫头的内力这么深厚,我们是不是就此罢休。” 青头鬼道:“我们再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不如早点退去,还有活的一项生机。” 六鬼捏紧手中的刀,准备激励应战,其实这一招是弄虚作假,给自己一条退路。 刘欣道;“我今天并非想为难各位,如果再这样为难我们,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那就一笔笔给你们算清,但是我要警告你们以后别要在这里为非作歹,荼毒生灵,否则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赶尽杀绝。” 青头鬼道:“刘大侠,如果能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不再为非作歹,为害世间,重新做人,林中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六鬼突然飘然而去,消失在这偌大的林中。” 上官青云站在圣云书房门口,举起右手欲想敲门,又把手缩回来,我该用什么方式来向父亲大人说明我和柳月的婚事,如果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她的身份,是否能够同意?要是不同意,该如何是好,我该何去何从,没有想到这一件事情是这么麻烦,这么棘手。 上官文宇放下手中的竹简,抬起头,望着门外道:“谁呀?怎么站在门外不进来,” 上官青云应道:“爹,是我青云,”用手推开了书房的门,进了书房。 “青云呀,你今天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否则你也不会站在外面不进来。” “爹,我哪有什么事,只是看爹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中,整天为国家操劳烦神,害怕您会把身体累垮。” “青云,你不知道,我们上官家族世代都在朝廷为官,用得是朝廷的奉禄,有句话说得好,食君奉禄,为君分忧,为国家的兴旺所操劳,就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再所不辞。” 上官文宇看了看他的脸道:“青云我看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次来是有事求着我,如果有事就直说无妨。” “爹你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有事?” “青云谁叫我们父子情深,你心里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 “爹你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看穿,这一段时间,我在外面结识了一位姑娘,和她趣味相投,私定终身,想结为百年之好,特地想和爹商量商量。” 上官文宇道:“青云你的婚事,爹一直都为朝廷国家大事所操劳,把你的婚事所耽搁,告诉爹是那一家大家闺秀,马上上门提亲,为你的婚事大操大办,这样才够体面。” “爹这个女子并非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平民百姓,现在身在青楼。” 上官文宇拍案而起怒道:“混帐东西,平白无故的认识一个青楼女子,还要和她结为姻缘,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说什么我也不能允许这门婚事存在。” “如果把这件事情传出去,我又以何面目在朝廷立足,又以何面目向列祖列宗做个交代。” “爹你如果不同意这门婚事,我就长跪不起,直到爹同意为止,其实我只想和柳月结为良缘,不管世人用什么眼光去看,我都无所谓,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你一件事,今天就算孩儿求你答应。” “青云你何必让爹左右为难,我实在拿你没办法,自从你娘过早去世,我们父子相依为命,从来就没有为你着想过,这一次爹就依了你,等我为你择个良辰吉日,把这门婚事给办了,不过要办得体面一点。” 上官青云连忙爬起来道:“多谢爹,多谢爹的成全,等我和柳月成婚之后,一定会好好孝敬孝敬爹的。” “爹良辰美景,那要等到那一天,我实在等不及了。” 上官文宇道:“明日是八月十五,刚好是花好月圆,。也算是良辰吉日,不如就择日明天。” 上官青去心里一阵欣喜若狂,没有想到明天这么快就成新郎,这是他长期所期盼的事。 黄头鬼面无失色道:大哥刚才那女的使的是什么功夫,只要是出了一招,竟把我们兄弟六人伤成这种地步,不知道是那个门派,我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啃了她的骨头,也难解心头之恨。 青头鬼道:“刚才在较战中听这丫头说是峨嵋派,肯定是圣德师太的爱徒。” 白面鬼笑道:“我们在行走江湖时,也不见得圣德师太有多厉害的功夫,也不把此人看在眼里,不可能她的徒弟远远超越她。” 青面鬼叹道:“现在圣德师太的徒弟,并不是最关键的话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只要我们退出这林中,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落脚。” 白面鬼道:“大哥,我们岂能这样白白的放弃这片树林,这么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青面鬼道:“自作孽,不可活,我们今天落到如此地步,也怨不得别人。这些年来,我们行凶杀人,作恶多端,这也是我们所得到的应有的报应。” 白面鬼道:“我们现在这等模样以何面目见人,天地之间那有我们兄弟的容身之处。” 青面鬼道:“我想天地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 上官青云骑上白玉马直向怡红院的方向飞快驰去,到了怡红院门口迅速的跳下马鞍,直奔柳月的房间走去,激动地喊道:“柳月,柳月,快开门呀,我有一件特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柳月慢慢的打开门,道:“上官公子,你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让你如此心旷神怡,高兴成这个样子。” 上官青去笑道:“柳月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说我能不高兴吗?这一天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终于可以实现了。” 柳月脸上泛起红晕,笑道:“青云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顺利的通过,我还以为过不了你爹这一关。” 上官青云道:“明天我就可以明媒正娶,用大红花轿把你娶回家,我们永不分离,共同过着自己所向往的那一种夫唱妇随,男耕女织的美满幸福的生活。” 第十九章 潜伏中原 柳月的脸上泛起了喜悦的笑容,闪亮的双眸,不停的闪烁着,妩媚醉人的笑容,让每一个人看见了,都会不知不觉的陶醉在美人胚子的情怀之中。 她双手搭在上官青云的双肩上道:“上官公子,我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一辈子能和公子结为连理,真是我修来的福分。” 上官青云用手抬起她的下颔道:“柳月千万别这样说,两情相悦,千里姻缘一线牵,自从我认识了你,这也是缘分天注定,我们今生今世要相亲相爱到白头,这一辈子能够娶你做我的新娘,我无怨无悔,了无遗憾。” 柳月偎依在他的怀里道:“青云我想现在是最幸福,最快乐,拥有所有的一切一切,这一切都是公子所给予的。” “公子一路车途劳顿,我叫他们准备几个小菜,咱们今天好好的庆祝,庆祝,好好的侍候公子一番。” 上官青云道:“柳月不必如此客气,以后我们都成一家人了,时间紧迫,我还要赶时间回去,筹办我们的婚礼,一切一切都等我回去办理。” 杨家五兄弟一路奔波劳累,疲惫不堪,杨清红架着杨清风缶大厅里走去,其余的三兄弟紧跟在后面。 杨清红道:“大哥你的伤势现在如何?” 杨清风道:“没有想到昆仑四杰的剑招是如此的厉害,在行程的时间中,我不断的运功疗伤,到现在胸部还隐隐作痛。突然从大厅门口传来,谁这么大胆子,目中无人,敢跟杨家五兄弟作对,还把清风伤害得如此深。” 兄弟五人立即把头向后转去,齐声道:“爹。” 此人五十岁出头,两鬓已系有白发,双目炯炯有神,闪烁不定,手握紫金大扑刀,他就是鼎鼎大名江湖人物,九连寨的“关刀大王”杨玉始,后面还跟着一位鹰鼻勾眼,凶神恶煞,眼中露出凶险之气。脖子上挂着一条九节钢鞭,手中紧握着鞭尖头。 杨清红道:“爹这位是?” 杨玉始笑道:“让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江湖传闻的九节钢鞭蛟龙屠一龙,屠叔叔。” “这位屠叔叔在二十五年前和我结义金兰,称兄道弟,隐居江湖,为了研究深探这钢鞭上的功夫,在这些年中在钢鞭上的功夫已练得炉火纯青,功德圆满,现已重现江湖,为助我一臂之力夺取武林盟主之位。” “风你的伤势是怎么搞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杨清风道:“天从怡红院门口路过,听说里面的姑娘貌美如花,绝色天伦,一时兴起,到里面喝起花酒,无意之中看上一位姑娘,欲想把她带回寨中做压寨夫人,没有想到她誓死不从,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小子穿着风尘朴朴,剑法却是精妙无比。” 杨玉始道:“人使用的是那一路剑招,是什么样的迹象?” “人剑气合拢,剑气在剑柄上形成无数个银白透明的光环。” 杨玉始道:“剑法是招数路法,难道是光环四照,叫你们五兄弟平时勤修苦练杨家的刀法,也不会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如此惨状。” 屠一龙上前道:“大哥不必如此生气,他们现在年青气盛,一时失误,也再所难免,我看你们家有这样的五个儿子,真是如虎添翼。” 杨玉始又道:“弟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外面拈花惹草,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清红快点把你大哥扶进卧室去,服用玉露除淤丸,吃下去两个时辰,再大的内伤,也会痊愈的。” 杨清红扶住大哥坐在床沿,大哥你坐好,从瓶子里倒出两粒“玉露丸”塞进杨清风的嘴里。 杨清风咽进肚里,运气疗伤半盏茶的功夫,内治外疗,浑身觉得轻松许多。 柳乾坤来到柴房门口,看了看柴房门口,“奇怪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而且这个门上连一把锁都不上,他们两人究竟跑到那里去了,万一这个死丫头跑出来,不知道又给我捅出多少娄子的事。” 柳乾坤顺手推开关紧的柴门,看见柳巡芳和红君二人直立的站在里面一动不动,更令他不解的是奇怪呀,思儿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影都看不见,恐怕早就离开了这里。 就柳乾坤思绪不定时,用手各自在他们身上点了一下,解开他们被封之穴。 柳乾坤怒吼道:“我再三嘱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看管小姐,不要让她离开这柴房半步,,现在可倒好,,让她消失得无影踪,,你们可知道,她这一出去,会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 柳巡芳道:“老爷,我和红君并不是有意把小姐放出来,,也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小姐一直在叫喊肚子有巨烈的疼痛,于是不放心,就进来看一看缘由,没有想到却中了小姐的道。” 柳乾坤怒不可遏道:“可恶,这死丫头竟然想出这一招,真叫人痛心疾首。” 红君道:“老爷千万别要生气,况且我们还知道小姐的去处,临走时,小姐说要到苍山派去拯救一切苍生。” 柳乾坤一惊,“遭了,没有想到她真的去了九华山,她这样做不是出人意料之力争上游,九华山离这里路途甚远,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安全。” 柳巡芳道;“小姐的剑法非比寻常,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小姐一定会吉人天相,会平安的归来。” “但思儿的江湖阅历经验少,很容易上别人的当,没有想到一个刘欣却让她如此释放情怀,对他情有独钟,难道这世间的男女之间的情,真的能超越一切。” 熊志平从一早出去到树林中狩猎,到了晌午时分,他的手中的猎物却是满载而归,喜悦的心情却布满了整个脸庞,“娘子你快出来,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秀梅赶快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他手中的野味道:“相公你今天出去的收获还不小,我看你这么长时间一定是饿坏了,稍等片刻我会把这些野味变成香味可口的菜肴。” 秀梅提着野味到了厨房间,开始做菜肴,半个时辰过去了,她手中端出来做好的菜肴,摆放在桌子上,从菜中散放出香味扑鼻的香味。 熊志平顿时口涎三尺,用鼻子不停的嗅着菜的味道,“没有想到这菜是五味俱全,一定是香甜可口,只可惜没有一点酒?” 秀梅道:“没有想到二十年来,你的性格一点都没有改变,嗜酒如命,,噢,一提到酒,我的脑海里闪起一个念头,我们地窖里储存了二十多年的上等女儿红,等会儿我给你取出来。” 秀梅双手抱着一坛酒,放在桌上,“相公我给你斟上,今天好好持品尝品尝这酒的味道,也算你人生一大快乐。” 熊志平喝了一大口酒,伸出大拇指道,“酒,的确是好酒,够味,够劲道,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享受这美酒,和你为我烧的这香甜可口的饭菜,真是我熊志平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秀梅道:“为了我们今天能够获得新生,自由干一杯。” 熊志平道:“二十年来,在那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度日如年,,如今获得新生和自由,的确是值得庆贺,我我们今天就喝个痛痛快快,秀梅,来干了这一杯,让我们以后的生活重新来过。” 熊志平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藉,道:“秀梅你看这是什么?” 秀梅接过书籍打开一看,“这分明就是一本秘笈。” “这一本的确是一本秘笈,是吹花神功秘笈,于天雄万万没有想到此秘笈会藏身于此,今天把此秘笈传授于你,让你在这些日子里勤修苦练其中的心法和心得,尝到里面上层的功夫。” 秀梅道:“这上面的功夫精雕细琢,精湛无比,我看我没有半点把握把它学会。” 熊志平道:“这也不能怪你,我们家的这一本秘笈难度的确很大,加上你没有半点内功根基修为,更是难上加难,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有信心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相公我一定尽心竭力的学好这本秘笈上的功夫。” 大漠黄沙漫延,直延伸到楼兰国,黄沙在太阳的暴晒下热气从沙粒中脱颖而出,沙漠中寸草不生,几乎所有的生命都被这些黄沙所剥夺。 至尊法王驾驭着一条三尺来长的七色水蚺,水蚺不停地吐纳着紫红色的信子,尾巴快捷的摆动地面上的黄沙,能使它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在沙面上迅速地游动,在他的左右两边各飞驰两位绝色佳人,后面紧跟着分明是左右护法,勾魂使者、西域四狂,等等,他们用脚尖踏着黄沙,黄沙不停的向后抛去。 一会儿功夫,前面不远处出现一幢精装华丽的宫宇,至尊法王腾空盘旋身体,如打球般盘旋而去,并附带着一阵色的气流,破门而入,飘身纵落在一把红木交椅上,其余的每一个人都跟着进入“春风得意阁”分别站成两排,各持兵器利刃,站立不动。 至尊法王道:“今天把大家聚集到这“春风得意阁”来,是为了今后的一统江湖的大计,这个计划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布局了十多年,到现在还没有现实自己的夙愿。” 沉思了一下又道:“中原上各门各派的功夫层出不穷,无法揣摩其中的奥妙所在,无从下手,要打开这中原这所大门真是难上加难。” 左护法布依圣者一笑道:“中原各门派的功夫如何了得,但谁都没有见过,我看这概是浪得虚名,只不过是盗途图说罢了。” 勾魂使者莫天笑道:“并非等闲之辈,万一要是较量起来,不知道谁可以被制服,这种担心必定是多余的。” 至尊法王道:“但我们千万不要太轻敌,如果太轻敌到最后吃苦的必定是我们,没有任何胜算的把握。我们踏入中原的事,千万不要心急,这样一定会节外生枝,惹出不少的事端,这样会弄巧成拙。” 至尊法王笑道:“长青此言有理,那我们又从那里开始着手?” 顾长青道:“我们必须对此从长计议,我们对中原的地形各门各派的功夫了解得并不是那么着实可靠,我们必须派人潜入中原探入虚实,对我们有益无害,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 布依圣者暗付道:“顾长青啊顾长青,竟然在法王面前跟我争功邀赏,未必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我看你能使出什么花招,?” 至尊法王道:“那到底派谁到中原去卧底探实?” 顾长青道:“西域人才济济,功夫也相当不错,只要法王舍得。” 至尊法王道:“为了一统江湖大业,牺牲一切代价,我再所不惜,你就尽管说出来。” 顾长青不急不慢地说道:“法王面前的两位佳丽,雨君丽和尹静香两人天生丽姿,国色天香,潜入中原是最佳人选,再派一些西域高手潜入中原,查明一切各门各派的实力和招数,这样里应外合,稳操胜券。” 布依圣者道:“至尊法王千万不要听信此人的谗言,何必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看他必定心怀不轨,另有图谋吧!” 顾长青听到此话,愤然怒道:“布依圣者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为了至尊法王着想,为了我们今后独霸中原能够有一席之地,而设计一套完美的方案。” 顾长青又道:“这还有一件事要禀告至尊法王,就是于天雄私自潜伏在中原,对吹花神功颇感兴趣,如今却被吹花老祖的夹击,身遭险境,要我们四狂去中原助他一臂之力,就看在于天雄以前一切效忠法王,办了许多实事的份上,请法王批准我们四狂到中原去一趟,把这件事摆平。” 至尊法王道:“于天雄在二十年前为本教的确做了不少的事,奠基了日后的鸿图发展,就在那时他却杳无音讯,如今他却身遭险境,岂能让我放心得下,现在又让你们四狂去中原冒险,你们这一走,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出谋划策,确实让我难上加难。” 袁仪道:“至尊法王您大可放心,这一次到中原我们四人一定会大获全胜,也顺便去中原探访实情。” 布依圣者插嘴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在这里说什么能够在中原有一席之地,还说什么设定了一套完美的方案,我看你们四狂早就不怀好意,图谋不轨,蓄谋已久,顾长青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被我一下子说中你们的心思。” 顾长青怒气骂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不说话人家不把你当成哑巴,这些闲事你就少管。” 布依圣者狂笑道:‘“顾长青你在太目中无人,不把我这个左护法放在眼里,视我为无物,不给点厉害你看看,,我布依圣者就无法在这里立足,”右手握住三角叉柄,此三角叉柄通明透体,等柄可以旋转,可以带动前端的尖角,旋转速度越快,杀伤率就越强,三角叉柄也算是利器的极品。 瞬息间,布依圣者幻变成七小踪影迷团,此影团包围着整个人,手中的三角叉柄传来呼啦啦的声响,猛力迅速的向顾长青的胸部刺去。 袁仪惊讶道:“暗影绝杀,好奇特的招数,此招也是布依圣者的必杀招,”迅速把顾长青向旁边推去,手中的北冥神刀使劲的挥去,双脚盘旋般横扫出去,此举动也非比寻常,只听两种兵器传来啪啪之响,发出两种阴阳之气,相互撞击。 布依圣者怒道:“袁仪莫非你也跟我作对不成?” 袁仪道:“左护法此言差矣,我袁仪并不想和你作对,我们都是为了至尊法王办事,尽忠于法王,何必大动干戈,暗藏杀气,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布依圣者冷笑道:“袁仪你今天这件事管得太宽了,要知道多管闲事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袁仪淡淡一笑道:“如果你一再苦苦相逼,对我们四狂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会袖手旁观,就算让自己粉身碎骨,我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布依圣者在说话期间,不断运动内力,使手中的的三角等柄迅速加快,形成一股强有力的螺旋气体,把袁仪手中的北冥神刀已经被深深地吸进去一大半,整个手臂上的肌肉不停地被震颤。 袁仪不停的增加自己的功力,但也无济于事,就算再强的的功夫也被他真气吸取,对自己的功力百害无一益,他深知布依圣者所使的是吸功大法,这几十年来所修练的功夫却贻之已尽。 至尊法王双手在面前截然飘去两掌,掌风飘至而去,震开了他们手中的利器,狂吼道:“快住手,不要在这里斗下去。” 他们听到至尊法王的嘶吼声,立即收回阵式,回到地面之上。 顾长青立即上前道:“袁仪你今天何必为我犯身冒险,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苟活于世。” 袁仪道:“你千万别要这么说,我们四狂情同手足,为了你们我愿两肋插刀。” 至尊法王道:“我教的法旨就是情同手足,不分彼此,不许自相残杀,。如今倒好,为了一已私利,反目成仇,自相残杀,这样值得吗?绝对杜绝你们这种做法。” “刚才我为潜入中原,号令群雄的事,也想得彻底,就按照顾长青的说法去做,命各路高手分别乔装打扮潜入中原,探明一切虚实,再攻入中原也是最好时机。” 第二十章 两者一亡 完颜圣君骑着一匹战马,后面紧跟着两排将士,满脸都蒙上一层黑土,想必一场大战刚刚结束。 到了营帐门口,完颜圣君用袖角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用手掀开帐门,信步的走进营帐之中,在他的眼前有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忽一转身,面对着他。 完颜圣君心里一惊道:“小妹你们怎么会来到这军营之中?” 完颜杏红一笑道:“难道这军营之地我就不能来吗?” 完颜圣君严肃道:“这里是军机重地,商讨军机大事,岂能让你一个女子在这军营之中随便走动。” 完颜杏红上前道:“大哥你就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好了都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一下,让你做一个准备。”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今天过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今天过来的确有事相告,爹念在你在战场屡获战功赫赫,为我们完颜家族在朝廷赢得很多的荣誉,特地让你在这两天里做好准备,让我们到柳伯伯家去做客。” “小妹你所说得柳伯伯是那一家,是不是天下第一家的柳伯伯?” “是呀,完全是呀。” 完颜圣君笑道:“完全没有想到离开柳伯伯家一晃就是十多年,在这些年中跟随你南征北战,为国尽忠尽力,事隔多年,不知柳家兄妹现在变成什么样?” 完颜杏红道:“我想柳大哥一定变得英俊潇洒,高大威猛,风度翩翩,是理想的白马王子。” 完颜圣君道:“对思儿一定长得楚楚动人,千娇百媚,天下没有任何能和她相比,”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样的感觉?” “我现在的感觉是甭提有多高兴,又激动,又兴奋,没有想到这些年所朝思暮想的人,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见面,这完全是出乎意料之中。” “小妹这两天的时间实在太漫长了,我明天一早就和你回家,跟爹商量,提前一天到柳伯伯家去做客,实现我们兄妹多年的愿望。”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哥我相信爹一定会同意我们兄妹的意见,必定我们这些年一直没有去过柳伯伯家。” 李玉群走到柳乾坤的旁边道:“老爷你今天怎么了,整天都愁眉苦脸,是不是为明天到苍山派的事所烦恼,?还是另有原因?” 柳乾坤道:至于苍山派的事情,我是不必过分担心,刘欣已叫阴阳鬼府路六鬼所打发,秘笈会举手而得,只是思儿这一走却让我为她担心。 李玉群摸不着头脑道:“思儿出走怎么会让你为难,你想一想思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让她出去磨练磨练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柳乾坤道:“思儿这次离家出走,这两天完颜圣君兄妹过来作客,这该如何向完颜家有所交待?” 李玉群沉着脸道:“这果然是一件烦恼的事,如果思儿真的爱上刘欣,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在江湖上再也避不开那些流言蜚语。” 柳乾坤沉思了一下道:“现在思儿已离家出走,只有听天由命,说不定那一天她会回心转意,顺从我们的心意。” 有一男一女背着包袱,走在被秋风吹落的枝叶的一条小巷,这条小巷片辟幽静,已是夜深人静,在这飒飒凉凉的秋风的声音,显得更加肃静,凄凉,除了二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这个女的突然道:“大师兄我们出来为了寻找天山雪莲,时间大概花费了半月之久,如此漫长的时间,吃尽了苦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能如愿以偿找到天山雪莲,相信师父如果能吃了这雪莲,功力大增,明天到苍山定会派到用场。” 这位大师兄点了点头:“这天山雪莲长在悬崖峭壁,五六十年才开花一次,花蕾晶莹剔透,放出它那七色的光彩,平常人吃了此花美颜延衰,延年益寿,能祛百病,这天山雪莲的确是花中之瑰宝,宝莲你那一天从雪山上摔下来,我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担心你会有什么样的闪失?” 宝莲笑道:“多谢玉彬师兄的关心,觉得有你这样关心我就满足了,我现在完全康复,双手捏紧拳头,你看我够不够结实。” 玉彬陪笑道:“结实够结实,奇怪呀,我的整个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冰,这个鬼天气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冷吧!” 宝莲诧异道:“不会吧!我的感觉完全和你恰恰相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面突然传来凄厉的怪笑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已经中了我“九阴寒阳功”。这种感觉还不错吧!” 二人猛然从腰间抽出利剑,并肩指向背后的陌生人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伤害我们,你可知道得罪我们雌雄双煞的后果如何?” 于天雄摇了摇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告诉你们也无防,我就是至尊善人于天雄,我如果怕你们雌雄双煞,我还能在江湖中有立足之处。” 宝莲心中一怔道:“你就是拿许多钱财来救济灾民为江湖出钱出力的大善人,如今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图谋不轨,你到底用心何在?” 于天雄轻声道:“我今天是来取你们性命,和你们怀中的天山雪莲。” 玉彬道:“好大的口气,竟把主意打在我们的头上,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于天雄只是用双眼瞄了一下两人,道:“就算太极真人,我也未必放在眼里。” 玉彬望了一下宝莲沉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有辱我们师尊的名节,今天让你尝尝武当剑法的厉害,”红彬的左手紧抓住她的右手,利剑在手腕中不停的旋动,双剑的剑气合并聚拢,合二为一,紧握着两中只手,不断的传送功力,这样才能使两个人内力变成一个人的功力,此功就是珠帘壁合。 于天雄眼睛一亮,珠帘壁合,于天雄双手不停的搓揉,双脚在地面不停的挪动,阴阳之气不停的交接转换, 二人腾空跃起,举起利剑猛然向于天雄劈来,剑速之快,于天雄头部迅速向右边偏去,割断了一缕发丝,飘然落地,只是冷笑了一下,好一个珠帘壁合,旋动身体,身体已离地数尺之远,,立即向他们面前追来,手中的阴阳之气不停地向他们逼来。 玉彬失声道:“宝莲快点把手分开,必需先把利剑分开,不要让他的双手抓住我们的剑,不然我们就难以脱身。” 宝莲道:“我就不相信我们二人的力量,摆不平此人,那我们再换剑招,必能制服于天雄。” 玉彬道:“现在都来不及了,再转换都已徒劳无功,”于是二人手中的剑缓缓分开,说时快,那时慢,于天雄双手紧抓合并的双剑,阴阳之气同时贯穿剑身,再从剑身,再从剑身游入他们的体内。 二人身体一下子像烈火在燃烧,一下子像冰冻在冻结,痛苦万分,苦不堪言,红彬颤声道:“我们二人数日跟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于天雄道:“我也被迫无奈,只有用你们的阴阳之气和天山雪莲才能够疗好我体内的伤。” 宝莲趁他们之间说话的时间,忍受体内的一阵阵的痛楚,慢慢地从怀中掏出,雪莲紧捏在手心,暗暗地提升自己的内力,双脚已在原处提高半米之高,猛然抬起脚向红彬的胸部揣去,玉彬一下子被震退数丈之远, 玉彬长声咆哮道:“小师妹这是为何,我岂能丢下你不管。” 宝莲道:“大师兄快接住天山雪莲,保住天山雪莲要紧,师父唯一的希望入靠这天山雪莲,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关心备至,对我至死不渝的情,我永远会刻骨铭心的记在心中,来世再报答你对我的情。” 于天雄立即收回双手,快步疾驰,欲想一手抓住天山雪莲。 宝莲挥剑向他的背部刺去,于天雄向左边一闪,右手反抓住他的挥剑的手腕,,“死丫头竟敢阻碍我的好事,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宝莲道:“大师兄你还在犹豫什么?还不赶快离开这里,再等一段时间,我们俩的小命都无法保全。” 玉彬含泪道:“宝莲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疾步向狭窄的小道奔去,消失在远方。 于天雄掐断宝莲的喉脖,血液四溅,张开大嘴使劲的吮吸着鲜血,,转眼之间,鲜血被吸干,放下尸体,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枚花瓣塞到嘴里使劲的嚼动。 “今天的时间总算没有白废,就这样轻松的得到阴气,没有想到这小子就这样的轻易地逃脱,但也无妨,只要有了这小瓣的天山雪莲,两者相互调节,很快就能恢复体内的真气。” 玉彬拖着虚弱沉重身体来到玉虚殿,低吟的叫道:“师父,师父在那里?” 太极真人正在舞动太极剑法,听到叫喊声,立即从后院跑到大殿中,看到玉彬晕倒在大殿中,“玉怀快点拿水来,拿水来,还楞住干吗?” 玉怀道:“师父我知道了,”匆忙地跑出去,端来一杯水,“师父,水。” 太极真人接过水,用嘴喝了一大口水,喷在玉彬的脸上,用手指掐准他的仁中。 玉彬慢慢地苏醒过来。 太极真人急促的问道:“玉彬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小师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难道遇到什么不测?” 玉彬慢慢的从身上掏出天山雪莲,“师父天山雪莲在这里,小师妹就是为了这雪莲,被于天雄断送了性命,她死得很凄惨,师父你一定要为她报仇雪恨。” 太极真人狠狠地捏紧拳头,狠声道:“于天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早有一天我会找你算帐的,用你的血和肉来基奠宝莲的英灵,从今天起我和你势不两立,”左手猛推右手横卧之剑,剑已脱手而出,钉在坚韧不拔的大理石之上,剑柄在不停的摇摆不定。 “玉怀你把大师兄扶进去,清洗一番,稍等片刻我要亲自为他疗伤。” 玉怀架起他缓缓进入房间,替他脱换衣服,慢慢扶他进入大桶,用清水清洗一番,突然发现他的筋脉痉挛。肌肤呈红青相间,玉怀觉得有点奇怪,用手触摸他身上的肌肤,一边滚烫,一边冰冷,“好奇怪,大师兄的伤是怎么搞的,是什么功夫所伤,师父见多识广,一定能知道缘由的。” 玉怀道:“师父,大师兄,我已经帮他清洗完毕,师父我觉得大师兄的伤势好生奇怪,从来闻所未闻。” 太极真人急忙向卧室走去,揭开红彬的上衣,用手摸了摸他的身上,“于天雄究竟是练的是什么功夫,老夫活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见过,用手运足气力,双手从丹田向上排气而出,向他的肩膀的背面按扶,输入刚柔二气进入体内,输完内息,把他置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上说:“把天山雪莲的莲瓣摘下放入清水泡给他服下。” 玉怀一怔道:“师父这天山雪莲是师姐和师兄用性命换来的,不能随便给浪费呀?” 太极真人怒叱道:“玉怀你这叫什么话,难道叫师父见死不救,天山雪莲固是奇花异草,你的大师兄的伤势严重,只有这雪莲能治他体内的伤,否则我又要失去一爱徒。” 玉怀用雪莲泡水,用勺子慢慢的喂服下去,玉彬慢慢的睁开眼睛轻声道:“师父,师父。” 太极真人道:“玉彬你醒了,师父一直不知道你所受的伤,是什么功夫所伤,可告诉师父实情。” “师父我们和他交手时,他说自己所练的是九阴寒阳功,要用阴阳之气才能治好他体内的伤。” 太极真人道:“九阴寒阳功实在厉害,既然把你们伤成这样,他如果伤势痊愈,却将成为武林第一大祸害,即早要将此人铲除不可。” 上官文宇吩咐家里的佣人把对联向上贴高点,家里面的喜帐用最红火的布匹挂,明天就是少爷的喜结良缘之日明天要办得必须红红火火,不能办得太逊色,要让文武百官大饱眼神,李管家这些事就完全由你来操办,要办得有模有样,光彩照人。 李管家应了一声道:“是老爷我一定吩咐他们把这件事办得风风光光。” 上官青云走向上官文宇的旁边道:“爹天都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觉,为我的事操劳烦神,我的心却过意不去。” 上官文宇笑了笑道:“青云呀,爹今晚一点儿都不觉得累,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我们上官家族办得最大的一件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怎么会觉得累,高兴还来不及呢~!” “青云你今天就不要太劳累了,明天是你大婚之日,,我们家的香火完全就靠你去完成,明年这时我就要做祖父了。” 上官青云道:“等我把柳月娶回家,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孝敬爹。” 上官文宇道:“青云,爹盼望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尹静香点亮桌子上的蜡烛道:“君莉姐过一段时日,我们两人就要潜伏中原卧底,探清中原武林各派的虚实,你对此番行动有什么想法。” 雨君莉莫然点了点头;“我能有什么想法,至尊法王的命令,我们只有服从,中原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名胜古迹数不胜数,到中原我们不如好好的玩玩,欣赏欣赏美景,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尹静香心里一怔道:“啊原来你想到中原去欣赏欣赏美景畅游一番,至尊法王派我们去中原是一种使命,我们可不能辜负他的使命,不过去中原是我一直所期盼,梦寐以求,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 雨君莉笑道:“平时看你一本正经,说要完成法王的使命,其实心里想得都和我一样,我看你的心早已就收扰不住了。” 尹静香苦着脸道:“君莉姐你就别取笑了,如果再这样取笑我,我非整垮你不成。” “瞧你,瞧你,是不是一下子被我说中你的心事,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好像要和我拼命似的。” 第二十一章 大喜之日 各门各派在五石坡相聚后,各自持着刀剑利刃,骑着马匹,向九华山驰骋而去。 九宫宣道:“柳兄没有想到这十几年不见面,公子长得相貌堂堂,貌似潘安,所谓虎父无犬子,想必功夫也不再话下了。” 柳其宝谦虚道:“九宫叔叔所独创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在整个江湖中屈指可数,所向披靡,让所有的江湖人士所闻风丧胆,小侄在您的面前谈功夫,论资历,岂不是班门弄斧。” 九宫宣道:“我所独创的两套昆仑剑法和你们柳家的剑法相比相差甚远,无法达到柳家的碧月旋风剑的境界,实在是感为叹之。” 圣德师太心忖道:“瞧你们两个自吹自擂,互相吹捧,等我拿到《神龙诀》秘笈,我们峨嵋派的功夫可是江湖中居高临下,谁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九宫宣又道:“柳兄家的令媛至今是否婚嫁?” 柳乾坤笑道:“吾儿至今未完婚,那有妹子先完婚,如果这样传出去不是闹得满城风雨,遭世人所唾骂。” 九宫宣道:“柳兄我刚才心直口快,一时有冒犯之处还望柳兄海涵。” 柳乾坤道:“九宫贤弟不必如此拘谨,我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你如果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九宫宣道:“如果令媛没有婚嫁,跟我的爱徒张志鸿的年纪相仿,不如我们定下这门亲事如何?” 柳乾坤道:“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我家的思儿从小指腹为婚,过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两家就开始完婚,这样就能巩固我们两家的情感。” 张志鸿道:“大师兄你看师父跟柳盟主谈的什么话题,谈得这么如此投机。” 俞加杰道:“师父是跟你说门亲事,我看我做大师兄的这杯喜酒是喝定了。” 潘知林道,“小师弟,我现在开始太羡慕你了,虽说你的年纪最小,时运却是最好,艳福也不浅,要是成了亲,左手抱一个,右手搂一个,真是让人佩服万分。” 张志鸿苦着脸道:“二师兄我那有这个福分,我只对碧云游情有独钟,对别的女子提不上半点兴趣,我想问一下柳盟主家有几个女儿呀?” 潘知林道:“你不是对人家没有半点兴趣,还提这个干吗?是不是回心转意,老实告诉你吧!当今盟主只有一个女儿,柳其思还满意吧!” 张志鸿一惊道:“原来是她呀,就算我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娶她为妻,整天凶巴巴的,娶她回来,我就不做男奴,我看还是让给二师兄,这样二师兄也不会感到寂寞难耐。” 潘知林道:“虽说柳姑娘的性子比较刁蛮任性一点,并不像你所说的一无是处,我看她必定也有好的一面吧!” 李幸飞道:“你们现在可到好,都有自己的所追求的目标和方向,唯独只有我没有意中人,我这辈子注定要孤老终身。” 俞加杰道:“不是你的莫强求,是你的跑不掉,我想是你的缘分没有到而已。” 九宫宣用手指着前方道:“柳兄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茶坊,不如先到那里先歇歇脚,想必大家都累了。” 柳乾坤道:“大家都下马,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茶坊,喝喝水,歇歇脚,也好解解乏。” 店小二肩上担着毛巾向远处望去,道:“老板你看前面有一大队人马朝这边走来,想必这下子财源广进,又要发财了。” 老板楞了楞道:“听说今天苍山派今天要有灭顶之灾,难道就是这些门派所造成的,苍山派林悦喜掌门平时一向对我们有所眷顾,照顾之情,受人滴水之恩,得涌泉相报,现如今苍山派有难,我却束手无策,无能为力,不能为苍山派排扰解难,我的心里实在感到万分的惭愧。” 店小二道:“老板你就不必如此自责,就算这样也无济于事,江湖事,江湖了,说不定苍山派这次风波能迎刃而解,化险为夷。” 老板道:“小二啊!只要我一提到苍山派有灭顶之灾,我就放心不下,担心也是难以避免的。” 各门派的人围桌而坐,柳乾坤拍桌叫道:“小二快点上茶。” 店小二提着茶壶,把各人的茶杯各自摆放,斟满茶水,“客官你们的茶水都已备好,慢慢饮用。” 柳乾坤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道:“小二这是茶水费,不用找零。” 店小二连连鞠躬道:“多谢客官的常识,转身向茶房走去。” 老板拿着银锭笑了笑道:“没有想到柳乾坤此人出手如此绰气大方,这一锭银子足够我们一两个月的收入。” 上官青云身穿婚礼礼服,骑着一匹枣红马,后面紧跟着一顶八抬大轿,媒婆不停的摇摆手中的手帕,锁钠不停的吹嚣,整个锁钠声在大街小巷中形成一股动听的涌动热流。吸引了不少的来来往往的人,上官青云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琦涟为柳月在铜镜面前梳状打扮,盘头梳理,从小胭脂盒中用纸涂上胭脂向柳月的脸上慢慢拭擦。 琦涟道:“小姐你今天真漂亮,我真羡慕你,能嫁给这么一个如意郎君,相伴左右,白头偕老。” 柳月淡淡地一笑道:“琦涟你别羡慕我,你现在恐怕也想嫁人了吧!,心里开始蠢蠢欲动,我相信你这一天也不会等的太久。一定会找到一位如意郎君。” 琦涟叹气道:“唉,我那有姐姐那么好的福气,要找到这样如意郎君谈何容易,如大海捞针一样,姐姐时间不早了,赶快戴上凤冠,盖上红盖头。” 柳月道:“琦涟等你出嫁的那一天,我也要为你梳妆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刘妈妈上前道:“琦涟你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没有梳妆好,今天可是柳月的喜结良缘之日,,时辰可不能耽误,上官公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之久。” 刘妈妈手搀着柳月的手走出怡红院门口,道:“上官公子今天我就把柳月交给你,以后一定要对柳月百般的疼爱和呵护。” 上官青云道:“刘妈妈尽请放心,我对柳月一定会疼爱有佳的,这些年来你对柳月的照顾和养育之恩,这区区薄银还妈妈笑纳。” “上官公子实在客气,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接受公子这份心意。” 柳乾坤道:“奇怪这条路怎么这么崎岖坎坷,越走越艰难,是不是这条路走错了?” 九宫宣道:“不可能走错,听说只有这条路才是通向九华山的必经之路,这条路在莲花峰与连屿峰的夹杂中,其两峰悬崖峭壁,怪石嶙峋,此地如果设有埋伏,我们各派人马就寸步难行,生命危在旦夕,葬身此地。” 柳乾坤大声喊道:“大家小心行走,小心埋伏。” 突然从两座山峰上站起许许多多的人,黑压压的排站在山头之上,忽然有一人喊道:“下面是何人,为何擅闯苍山派,你们可知肆意擅闯苍山派只有死路一条。” 柳乾坤冷声笑道:“好一个无理的小厮,竟敢在这里撒野,是识务者赶快让出一条路,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旁边一人又道:“师兄刚才所说的话一点效果都没有用,并没有能够阻止他们的步伐,你看他们还是不停地向前迈进。” 锦林不要慌张,对付这些万恶之徒,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的葬入这石海之中,手中的旗帜不停的挥动,两山峰上的石块像雨点般向山下滚来。 所有的马匹受到惊吓,弄得人仰马翻,马匹四处乱蹿,许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慌乱手脚,举手无措,被石头砸伤,砸死的已不计其数。 柳乾坤猛然从剑鞘中抽出利剑,腾身跃起,脚踏落下的石头,步步轻盈而上,手中的利剑盘旋置起,,刮起旋风阵阵,吹得飞沙走石,黑天暗地。 九宫宣也不甘示弱运足内力,弹射跳起,持剑向上空直刺,“柳兄我助你一臂之力,扫平这些无名之辈,免遭后患。” 柳乾坤点了点头,“多谢九宫贤弟,这些小辈何须我们二人合手,我看只需我一人出手就能摆平此事。” 九宫宣只有忍气吞声退回原来之位。 转眼间,柳乾坤已经落到山峰之上,剑气如旋风般向所有苍山派弟子袭去,只听见一阵阵的惨叫声,遍地躺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首,血迹染红了整个山脉。 刘欣和冷小婵来到茶坊前,坐在桌子旁,看见店小二在不停的收拾桌子上的茶杯。 冷小婵道:“相公,没有想到这家茶坊居住在九华山之下,生意竟会做得如此红火。” 刘欣道:“店小二快点准备茶水,给我们二人斟上。” 店小二急忙进入茶坊,提着水壶来到桌旁道:“原来是四护法呀!听说你不是坠入悬崖,以后再也没有听说你有什么音讯”。 刘欣道:“小二近日茶坊生意一定很红火吧!” 店小二苦着脸道:“我们小茶坊做的生意谈不上什么红火,只能糊糊口,今天生意这么好,是各门派从这里经过,喝点茶水,已经离开这里有半个时辰之久。” 刘欣听到此话,脸色惨白,“糟了没有想到到让各门派捷足先登,抢先一步进入了九华山中,我看这一次苍山派却再劫难逃。” 上官青云手搀着柳月的从院子一步步的向大厅走来。 柳月暗暗叫道:“没有想到上官府邸这么大,到现在还没有走到尽头。” 上官青云和柳月一起跨过门槛,来到大厅,大厅里面宾客满座,大家都在吃喝猜拳,看见了新郎新娘走进大厅,都用眼神凝望着他们,道:“这新娘是怡红院数一数二的美女,和上官公子相配实乃天意,我们今天如果能够一睹新娘的美貌,也是修来的福分。” 刘媒婆大声喊道:“良辰吉日已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吏部尚书立即上前道:“且慢,我们今天各宾客要亲眼看见这新娘的真面目,不然的话绝不准进入洞房。” 上官文宇走到吏部尚书面前道:“我和你们都是同朝为官,今天是小儿的婚礼,你们就放过他一马吧!再说新娘还没有进入洞房,怎可能先揭盖头,这样一来不就破坏了规矩。” 吏部尚书笑道:“上官老兄,我们虽然同朝为官,互敬有佳,但今日是令侄的大喜之日,我们也并不是存心要这样做,破坏规矩,为了能够见新娘一面也是大家的心愿,不如就破裂一次,”此时各宾客都雀跃起来。 上官文宇无奈道:“青云你看怎么办?” 上官青云朗声道:“今天大家都要亲眼目睹一下新娘的面貌,只有破裂一下老规矩,让大家一睹为快。” 上官青云用称杆挑开柳月头上的红盖头,新郎新娘从此称心如意。 大家看见新娘的美貌,赞不绝口,“好美,好美,真有一种超胎脱俗的感觉,”此时整个场面哗然掌声四起。 吏部尚书道:“大家的心意已经达到,时间也不早了,也该让新郎新娘进入洞房。” 刘媒婆用高亢声音喊道:“新郎新娘步入洞房。” 柳月道:“青云,我今天真的好担心,害怕你把我的盖头揭开,怕我的样子把别人给吓坏。” 上官青云笑了笑道:“怎么会呢?你在我的心中是最美的,我相信他们的眼光一定不会比我差的,结果怎么样,比你想象得更好吧!” 柳月的脸上也浮上喜悦的笑容道:“难道我真的像他们所说得那样美貌。” 上官青云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一点不假,你看我们就只顾着说话,交杯酒还没喝,”他把两酒各自把酒斟满,各自端着酒杯,两手臂相互套进,四眼情感交织,涌上心头是喜悦,兴奋,脸上却显露出无限的甜蜜,此时此刻一饮而进。 上官青云道:“柳月没有想到我今天能够娶到你这样知书达理,才艺双全,能和你结为连理,我夫复何求,今生无遗憾。” 柳月道:“上官公子,不我从今天就要改口叫相公,我如果今生不能和你相识到相爱,我都无法从青楼脱身,相公如此不嫌弃我的身份,地位,把我从苦海中解脱出来,我从今天就和相公同甘共苦,相继白头。” 上官青云道:“娘子时间也不早了,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就寐吧!” 刘欣看见地面躺着许多尸体和许多的乱石头,道:“这条路怎么躺着这么多尸体,这分明是各门各派的人。” 冷小婵看了一下道:“相公没有想到没有过多长时间就有过一场厮杀。” 刘欣道:“我们现在在怎么赶路也完全不能超越他们所经的途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一条捷径之路,这样就可能提前到达苍山派,平息这场纷争。” 冷小婵摸不住头脑道:“到那里能找出一条捷径之路?” 刘欣苦思了一下道:“我想起来了就在这旁边不远处,有一个石梯可以攀爬到山上,我们把这两匹马就放在山下,以便攀爬。” 冷小婵和刘欣到了山头,便看见地面尸身满地,无一存活。 刘欣失声痛哭跪地捶胸,道:“天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老天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苍山派到底犯了什么错?会受到如此的惩罚。” 冷小婵劝慰道:“相公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不要过分的伤心,一定要化悲愤为力量,相信老天不会如此的绝情,让整个苍山派就这样血流成河有如此的灭顶之灾。” 刘欣道:“苍山派如果真的有什么灭顶之灾,我还有什么颜面苟活人世。” 林悦喜在大厅中坐立不安,心里在焦急的在等待,不知道苍山派那些守山弟子,所布置的群石阵的效果如何?所有的弟子是否安全,真是一筹莫展。 就在这焦急万分,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跑来一位弟子大声喊道:“不好了,”跑到大厅里已经气喘吁吁。 林悦喜气急败坏道:“志林你快点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志林缓缓说道:“师父,各位师伯,不好了,各门各派所经之处都已经全军覆没,无一存活,伤亡惨重。” 林悦喜脸色大变,内心一阵巨烈的疼痛,像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嘴唇在不停的擅抖,却一语不发。 龙吟令走到跟前,劝慰道:“悦喜你现在的心情我很明白,其实我们的心和你一样痛,一样割舍不下苍山派所有弟子性命,我相信所有牺牲弟子在九泉之下也觉得为苍派所付出的的一切是值得的,” 林悦喜的眼泪夺眶而出,“大师兄我现在的心如刀割,恨不得拿手中的利剑取下他们项上人头,以祭死去的亡灵。” 龙吟令道:“悦喜你放心,就算我们有一线生机也要和苍山派共存亡,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保存苍山派的实力。” 各门各派各自持着锋利的刀剑,蜂拥而入,进入苍山派聚义堂,柳乾坤手持利剑向各派的掌门施礼道:“我今天率领各门派向苍山派讨一个公道。” 林悦喜强装笑意,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道:“今天各门派率领所有弟子来苍山派到此一游,实在感到荣兴备至,未曾远迎实在感到惭愧。” 柳乾坤笑道:“林悦喜不知道你的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在这里强装笑容,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今天到此来的目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赶快交出《神龙诀》秘笈,以免杀生之祸,灭门之灾。” 林悦喜仰天长笑道:“《神龙诀》乃是武林至尊宝物,人人都想轻而易举地得到,练此神功,欲称霸武林,怎么会落在我的手中,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圣德师太道:“林悦喜你何必在这里故弄玄虚,在三个月之前,和你的四护法刘欣在柏树林中一战,大概你还没有忘记吧!为了就是一本威振武林《神龙诀》秘笈,为了这本秘笈和自己的护法痛下杀手,可见你的狼子野心。” 林悦喜一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林悦喜做事一向光明磊落。” 圣德师太道:“如果你所做的事是光明磊落,没有和你的四护法发生争斗和厮杀的话,你的四护法应该就在的身边,为何到现在连他的人影都看不见。” 龙吟令暴声喝道:“圣德师太偌大的苍山派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胡编乱造,唯恐天下不乱,引乱江湖纷争,自己从中得利。” 圣德师太淡淡一笑道:“各位掌门在此,我并没有无中生有,句句属实,我们今天到此的目的就是让苍山派交出秘笈,绝不能让苍山派独自享用。” 柳乾坤朗声道:“林悦喜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不要做任何的狡辩,如果再这样的否认下去,我们就绝不会手下留情,将苍山派夷为平地。” 林悦喜冷冷的面孔,像结了一层寒冰,冷冷地道:“我曾经是和四护法发生过争执,也不至于柳盟主你今天率领各门派对我派的弟子残忍的厮杀,和二十年前的华陀寺一战相差无几,没有想到你的手段极端的残忍。” 柳乾坤道:“林悦喜如果你没有私心,所有弟子也不会无辜的牺牲,残遭灭门之灾,现在可知道做丧家之犬的滋味。” 龙吟令道:“今天你们到来伤害我派的弟子,我们绝不会罢休,叫你们来得去不得,替枉死的弟子报仇雪恨。” 圣德师太道:“听说苍山派的功夫在整个中原来说是泰山北斗,我今天倒要领教一下苍山派的绝学。” 龙吟令道:“既然师太想领教,我派绝不吝啬,”话音刚落,身影飘逸而出,闪晃之间,整个人已经弹出门外。 圣德师太一跃而起,踏着每一个人头向外狂奔而去。 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向外转移,全部都跟着他们跑出聚义堂。 龙吟令手翻转着剑身,剑在手中不停的舞动,挥洒得淋漓尽致,整个人被剑气所笼罩,步伐在地面轻快疾射,眨眼之间,到了圣德师太的身旁,所使得招法,挥,刺,砍,动作极快,形成一股密不透风的剑墙。 圣德师太翻转着身体,手中的拂尘不停的上下抽打,突然又转换身姿,手中的拂尘更有力道的有进有退,在她的心目中只有这样才能控制对方的剑法,自己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龙吟令心忖道:“没有想到这老尼姑的功夫也非比寻常,不是平常的功夫所能应付,”想到这里,身子猛然向上一跃,剑身由上向下一歪,剑气已经冲出剑锋直向圣德师太的胸部飞快袭击而去。 这一招却在她的意料之外,没有想到这一招会来得这么突然,防不胜防,感觉到胸部一阵巨烈的疼痛,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后震退了数丈之远,从嘴角慢慢地溢出血迹。 叶子君和文天喻飞快的跑到师太的身旁道:“师父没事吧!” 师太用衣袖擦了擦口角的血,“师父没有什么事,只是受了内伤,稍微调整数日就能康复。” 叶子君道:“师父我非替你报这一剑之仇。” 师太严厉道:“不必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只要等待机会我们一定能拿到我们所需要的秘笈,静观其变比较好。” 柳乾坤思潮暗涌没有想到龙吟令的功夫这么厉害,就在几招之内圣德师太竟败下阵,听说他们已经退隐江湖,不理江湖之事,为何到今天却要插手管这件事。 第二十二章 以一敌八 突然,人群中传来说话声,“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功夫是如此不值得一提,在江湖中所称泰山北斗也是徒有虚名,今天一见,不过如此。” 龙吟令怒吼道:“何方尊驾,说话如此不逊,何必藏头露尾做无名小辈?” 逍遥阿骨打从人群中走出来道:“没有想到吧!我逍遥派也会赶来趁热闹吧,听说什么威振江湖的什么《神龙诀》秘笈已被你们这帮乌河之众所占有,凭你们三角猫的功夫也想独占鳌头,实在令人可笑至极,”仰天长笑,哈哈哈。 龙吟令喝道:“逍遥派算的是哪一根葱,哪一根蒜,在这里却如此的目中无人,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大雅,江湖之事,我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如果想一心想插手,我看你有运走进来,可没命走出去。” 逍遥阿骨打心中怒火烧,脸色如火红的太阳,身上却不停的轻烟袅袅。 所有的门派掌门和弟子看见逍遥阿骨打这等模样和身上轻烟都觉得惊诧万分,好生奇怪,“你们看他好像是不是在走火入魔,还是练得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 龙吟令微笑道:“逍遥阿骨打刚才是不是说中你的伤心之处,让你急火攻心,我看你整个人都像在大火中燃烧一样,如果害怕就不要在这里作绊脚石,碍手碍脚。” 龙吟令那里知道,他这等模样那里是急火攻心,而是在暗练内力。 逍遥阿骨打道:“龙吟令今天我要你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龙吟令道:“你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怕你不成,真功夫拿出来一试才知道,不然吹破牛皮谁也不相信。” 刘振飞走到龙吟令面前道:“大师兄不要在此恋战,刚才一战已经损耗了不少体力,我们真正的大敌,却是柳乾坤,像他的这样的小角色就交给我吧!” 龙吟令道:“此人的功夫的确了得,你一定要小心行事,确保安全。” 刘振飞点了点头道:“大师兄请放心,我还准备和柳乾坤一决雌雄,分个高低。” 刘振飞抱拳施礼道:“在下刘振飞,不知道阁下又有什么新的招式可以令逍遥派发扬光大,我今天如有此福,先领教一番。” 逍遥阿骨打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双脚在地面上不停的猛烈运动,运动的速度矫健快速,双掌不停地搓揉,突然身体猛然向上空腾身跃起,双掌极度通红。 玉子泉抛枪喊道:“掌门接枪。”逍遥阿骨打纵身一抓,抓住枪柄,这一把乃是火焰枪,枪头是铸铁所锻打,锋利无比,枪柄细而长,大概有一丈有余。 双手试抖了两下枪柄,猛然直刺刘振飞的喉部,火焰枪在他的双手的炙烤下,变得轻烟袅袅。 刘振飞立即感到喉部前方有一股热浪,猛然向自己的要害部位袭来,立即头脑闪过一个念头,反侧身一个旋转,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刺,刚试图用手猛抓这杆枪,手刚要靠近,又立即缩了回来,因为这枪实在太烫,无法接触。 逍遥阿骨打心中暗暗自喜道:“刘振飞就算你再大的本领也难逃过我手中的这柄枪,”于是手中的枪头不停的抖动,左右翻转,火焰枪上的烟雾突然变成火苗,火苗在风声中啪啪作响。 刘振飞不停的幻化八仙步,幻影身姿,不停地晃动身体,躲过这一次次的危险,心中暗暗叫苦,“只怪我自己太盛气凌人,赤手空拳就和他对起阵,这下子可害苦了自己,再这样下去我非变成烤全羊不可。” 玉子泉道:“晓梦你看掌门这套火焰枪法使得强悍有力,招招都是致命招,打得刘振飞只能躲让,不能应敌,我看他再等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坚持不住了。” 薛晓梦道:“掌门固有这套夺命的火焰枪法,但刘振飞所使用的这步伐却是罕见,在整个武林中来说却是屈指可数,闻所未闻,不花一点力气就能躲过这致命招。” 龙吟令怒吼道:“不知道逍遥阿骨打使用的什么怪招,让振飞都无法出手,只能躲避,再这样下去非烤熟了不可,” 胡志军插嘴道:“大师兄莫怪,你看逍遥阿骨打手中是一把火焰枪,此枪具有传火功效,只要稍不留神就被这烈火所烧伤或烧死,这可不是一般的火呀,所以只能守不能攻,他的手中也缺少一把利器。” 龙吟令听了这话似乎也明白许多,有什么样的利器能够抵挡这种烈火中炙烤。 胡志军微微笑道:“这把利器就是我们振派之宝青龙宝凤剑,据师父所说这把宝剑乃是祖师爷为了区别强化兵器的利害和韧度,用他毕生的精血,呕心沥血,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研制成一把销铁如泥的宝剑,这把剑不怕烈火的炙烤,在烈火中更能显示出它的厉害之处。” 龙吟令惊讶道:“没有想到这把剑还有这样大的秘密”。 林悦喜此时心急如焚,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三师兄的功夫也不至于这样的差劲吧!现在三师兄身居险境,我又帮不上忙。 胡志军走到林悦喜身边道:“借宝剑一用,以助三师弟一臂之力。” 林悦喜从腰间解下利剑,三师兄宝剑在此。 胡志军接过宝剑,纵身跃起,手中的宝剑脱手而出,“三师兄快用此宝剑,定能灭他的烈火。” 刘振飞晃动身体如流星般闪烁,穿梭而过,一下子抓住飞来的剑柄,笑道:“知我者志军也。” 刘振飞道,“刚才让你得意太久,也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手握剑旋转着整个身躯,直向他的胸部刺来,速度之快,威力无比。 逍遥阿骨打立即收枪抵挡,只听见当当两声响,向后退了数步,一转身,火焰枪向上提起,使着枪棒在头顶上方一圈圈的绕动,片刻之间已化成几十道火圈向外扩张,像几十条火条飞的向刘振飞身边袭击而来,环环都套紧了他。 刘振飞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热流,在侵占他的每寸肌肤,大汗淋漓,整套衣服都被汗水所湿透,整个身体完全虚脱。 柳乾坤吃惊道:“没有想到逍遥派还有这样阴险歹毒的招式,要不是亲眼看见,还真的不敢相信。” 刘振飞破口骂道:“操你娘的,老子受不了,和你拼了,”手中的利剑突然向上空抛去,人也跟着跃出火圈之中,手中的剑在半空中迅速地挥动盘旋,形成一股青灰色的气体,只往逍遥阿骨打的头顶上方罩去。 逍遥阿骨打定睛一看,“奇怪人怎么不见了,难道、、、、、难道、、、、当真正反映过来时,只听见铛铛铛的响声,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划破了不少道口子,血迹染红了衣衫,突然感到胸部被猛拍一掌,被震”退数丈之远。 逍遥阿骨打准备忍受着疼痛,暗操作内功,双袖向前方扬去,突然冒出四个火焰球向刘振飞面前飞去,不管他如何用力发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胸部无法控制疼痛,身上的道道伤口在不停的流血。 玉子泉上前道:“掌门就此罢休吧,再战下去也对我们不利。” 逍遥阿骨打交紧牙,捏紧拳头道:“我真不甘心,这些年来我苦心研制和苦练的烈火神龙掌,欲想能够利用此机会,大显身手,在江湖中扬名立外,今天却全部付诸东流。” 薛晓梦道:“掌门你已经尽力了,和刘振飞一战,我们都看在眼里。” 刘振飞走到逍遥阿骨打的身旁道:“你们今天到苍山派来都是为了逞强斗狠,为了得到《神龙诀》秘笈,称霸武林的野心,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想得到它,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逍遥阿骨打道:“刘振飞你少得意,就算你能侥幸的逃脱我的烈火神龙掌,也敌不过诸多门派的功夫,更逃不过这灭门之灾。” 刘振飞冷笑道:“逍遥派掌门请放心,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就算我们用尽一切力量,也要和你们周旋到底。” 林悦喜道:“三师兄刚才看见你和逍遥阿骨打交战,我真的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内心感到不安,总算有惊无险,没有想到你这些年的功力大增,刚才他所使是什么功夫?” 刘振飞道:“刚才和他交谈中得知是烈火神龙掌。” 龙吟令道:“难怪他的每招每式都有烈火在燃烧,这火势越烧越旺。” 刘振飞道:“若不是我思维改变得快,我看现在早就被他这烈火给化为灰烬。” 柳乾坤道:“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功夫却是层出不穷,在数招之类竟能破强敌,想必这些招数都出自《神龙诀》里面的绝学吧!” 龙吟令道:“《神龙诀》秘笈我们四人从来就没有见过是什么样,更不知道这秘笈里面是什么名堂,刚才这些招数都是从隐居之后,不断推理,改变自己以前的招数和路数,时而久之,功夫就能更上一层楼。” 屠一龙道:“大哥,我兄弟二人联手不如和苍山派这帮人较量一番,也好让他们这些人开开眼界,一提到较量,我的手却痒得很。” 杨玉始道:“贤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枪打出头鸟,笨鸟先飞的道理你也明白,这些门派的掌门的功夫都不在话下,都按兵不动,等待机会,就边柳盟主都不敢轻举妄动,探明虚实之后才敢行动,我们又何必强出头。” 柳其宝低声道:“爹他们刚才交手时,苍山派所使用的功夫路数看得一清二楚,简单易拆,功夫也到了黔驴技穷,是无法和我们柳家的剑法相抗衡,也显示不出什么样的新花招。”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他们所使用的路数和招数别出心裁,如果我们父子贸然出手,我们说不定就认栽了,他们必定有什么深藏不露的绝招。” 柳其宝并没有把他的每一句话听进去,上前抱拳道,“各位世伯功夫如此了得,晚辈今天献丑想领教一番,不知世伯能够赐教。” 龙吟令道:“常听闻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乃是天下第一剑法,无人能够匹敌,今天老夫也练就了一套新的剑法,倒要想和你比划比划,也算了却了我内心的一大遗憾。” 柳其宝微笑道:“那还望大世伯赐教,”话未落,利剑已从剑销之中拔出,剑刃却带着一股飓风,罩向龙吟令面庞。 柳乾坤立即上前道:“其宝不得对世伯无理取闹,”在他的心目中龙吟令刚才所说的练就了一套新的剑法,莫非和原来的剑法相比之下,一定更棘手,更泼辣,更难应付。 柳其宝无奈道:“爹,我那里是无理取闹,只是想和这位师伯切磋切磋,补充自己不足的方面。” 龙吟令道:“柳盟主请放心,我和小侄比划几下,绝不伤害他半根毫毛。” 柳其宝旋动手中的利剑,剑气环环相扣,不停地向外扩散,在扩散的无形中,一把利剑已经变成上百把剑气凝聚在一起。风声疾起,吹得飞沙走石,枯枝败叶从树上已经狂然断裂,似如万般利器。 柳乾坤内心一阵欣喜若狂,没有想到他在一夜竟把这本书上的剑招发挥得如此出神入化。 在各掌门的眼里,只有在二十年前见过柳乾坤和华陀寺主持一战用过此剑法,也没有见过此剑法用得如此精妙,叹为观止。 龙吟令在狂风的吹动下,飞沙走石肆意的刮动,无法站立步伐,手中的利剑也跟着身子一起晃动摇摆不定。 龙吟令狂笑道:“没有想到这碧月旋风剑法果真是名不虚传,今天一见,老夫总算大开眼界,”随即在狂风的肆意下,龙吟令翻转了两下身躯,持剑飞掠天际,剑在手中不停地猛然迅速无止境的挥动,顿时乌云密布,云涌沸滚,电闪雷鸣,剑在闪电的照射下,更加觉得锋利无比。 柳乾坤看到这一切,突然内心一惊,又感到惶恐不安,这是什么样的剑法,难道是我们家的碧月旋风剑法的克星。 林悦喜道:“三师兄,你猜这霹雳剑法和这碧月旋风剑谁能胜出。” 刘振飞道:“柳其宝这小子未必能有几份胜出的把握。” 柳其宝腾空跃出如离弦之箭,冲上天空,手握剑势猛然向龙吟令头上砍去,旋风斩。 龙吟令飘游着身体,却好躲过这旋风斩,剑举过头顶,瞬息雷电交织的电光贯穿整个剑刃,剑刃变得晶莹剔透,不停地输入数层功力在剑柄之上,直延伸到剑刃之上,身体神速般向柳其宝斜面砍去。 柳其宝荡起手中的剑,迎面挥剑挡击龙吟令的手中的剑,狂风扫落叶,随即剑气聚拢地面上所有落叶,如锋利暗器向龙吟令披头盖面的扑面而去。 龙吟令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斗转星移,身形忽隐忽现,幻化数人,分散有节奏,无法无天分清那个是真是幻。手中的剑招更是循序渐进,更快更猛。 柳其宝无法分清哪个是真,那个是假,只觉得眼前一片迷糊不清。手中的剑不听使唤的乱挥乱砍。 龙吟令看到此状,抛开手中的剑,剑脱手而出,右手不停的旋动,传动着劲风绵绵,利剑左右飞快的拨开被狂风送信卷集的树枯叶,从中间直穿透过去。 柳乾坤跃身弹起,大声喊道:“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迷惑,”说话之间剑光横扫出去,挡住了飞来之剑。 柳乾坤道:“小宝你没事吧!龙吟令你那里是切磋,分明是想取他的性命,没有想到你居心叵测,用心不良。” 龙吟令谦和道:“柳盟主我看你大概是一场误会,我岂能无故的伤及到小侄。” 柳乾坤怒气道:“事实就在眼前,还想狡辩,如果想较量我愿意奉陪。” 龙吟令狂笑道:“柳乾坤你身为一代武林盟主,残杀我派数千名弟子,我今天要为枉死的弟子手刃仇敌。” 柳乾坤道:“不要怪我的手段太狠毒,要怪就怪林悦喜一时起了贪恋之心,想独占威振武林《神龙诀》秘笈,也不会导致无辜的杀生之祸,灭顶之灾。” 龙吟令严肃道:“就算林悦喜有一千个错,也不能让你如此践踏苍山派,我今天要向死去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手中的剑被内力所震颤,拿命来。” 柳乾坤微微笑道:“找死,我就成全你,挥剑砍去,两人不愧是武林中的高手,在半空中两手中的剑搏击得噼噼啪啪作响,火星四射,拼命地搏杀。” 一个是心中充满无限的仇恨,招招都致对方于死地。一个是为自己在这次交战中,能够显示自己的威望,在江湖中能够久盛不衰。半空中突然被狂风和闪电所交织,所有的人都感觉到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兆。 俞加杰走到九宫宣旁边道:“掌门我们昆仑派是不是去帮忙一下,再这样斗下去也难分出个胜负。” 九宫宣笑道:“你着什么急,柳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何须我们插手,这样不就多此一举,我看好戏还在后面呢,你就尽情的欣赏吧!” 林悦喜担心道:“二师兄,三师兄,我看大师兄再这样战下去,功力会大量的损耗,对自己必定有不利之处,柳乾坤现在所使用的剑法和二十年前相比,更加苍劲有力,超颖脱出,变幻莫测,我们再不上去助一臂之力,更待何时?” 胡志军道:“柳乾坤招招致人于死地,根本就没有喘气的机会,现在只能利用我们八人之力能扭转局面,话音刚落,只见从人群中有七条人影中跃出上空,操剑顺势而作。” 柳乾坤用目光扫射了一下道:“来得正好,刚好一并解决,省得我麻烦,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本事和我对峙下去。” 胡志军道:“柳盟主你未必也太嚣张,未免把柳家的剑法看得太高,正所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柳乾坤冷笑道:“胡志军就算你所说的话是真理,那又能怎么样,就算你们练就了一套新的剑法,利用这雷电来驾驭这套剑势,我丝毫没有把它放在眼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林悦喜道:“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多说无益,我们就利用这套《霹雳剑法》来教训他一番,也为死去的弟子讨回一个公道。” 八人把柳乾坤从四面八方围成一个包围圈,八条人影上下不的浮动,所施展的剑气也跟着不停的上下浮动交织,突然每个人的身躯迅速的旋转,接着雷电之势,剑势更猛更快。 柳乾坤立即感到整个人被这强悍阵容剑气所包围,八道剑气就像纺织成一张牢不可摧的网,牢牢的把自己给网住。 柳乾坤手中剑突然旋动起来,把地面上的枯叶由下向上随着旋风的卷集下,枯叶立即变成一个圆柱形,从枯叶的缝隙放射出数不清的剑芒,剑芒刚出就狂风大作,再加上这电闪雷鸣就像暴风骤雨来临之际的景观。 大家都很清楚柳乾坤所使用的这套剑法比想象的更厉害,更有杀伤率,稍不留神就能被这无形的剑气给所剥夺了生命。 所以大家小心谨慎的躲避这快如旋风的剑法,又不顾一切的使用自己所练就的剑招,相互抗衡。 林悦喜胜脸色暗淡无光无耐道:“大师兄,我们八人联手和柳乾坤大战八十多个回合,也难分出胜负,你看他所使得剑法游刃有余,发出的剑招却是锐不可当,威力无比。” “我们所练就的这套《霹雳剑法》虽说猛,快,犹如闪电,和他相比真是无过之而不及。” 龙吟令瞪起双眼道:“你这是说得是什么话,未免也太抬举子他,就算他的功夫再高再厉害,也有他的薄弱环节,我看再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必定会露出最弱的环节,到那时一攻及破,让他输得惨不忍睹,也为枉死的弟子报此深仇大恨。” 柳乾坤得意的笑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柳乾坤就这样不堪一击吗?我纵横数十载,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要想击败我谈何容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跟我相抗衡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龙吟令道:“就算我们斗个鱼死网破,我们八人绝不放弃,现在胜负未分,谁高谁低还不知道呢?” 柳乾坤道:“就算这些亡命之徒一心纠缠下去,我也只好成全,否则我不是让江湖人物所取笑,”立即向上撩起剑身,晃动剑刃,左右摇摆,旋风突然变成一个巨大的尾巴在不停的摇摆,闪动,所发出的威力更超越以前,带动着成千上万把利剑在摇摆,不停的向他们八人面前成圆形的刺杀,这一招实在够狠,够毒名符其实的旋风摆尾。 八人看到这种情形,立即感到情势不对,对自己有不利之处,瞬息之间变换了姿势以,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随着手中的剑也开始不停的旋转起来,天空中的雷声更大,闪电更明显的出现,顺着剑势的旋转闪电一下子贯穿了整个剑阵。 旋风就像伸着一张魔爪似的,一下子把八人卷进这旋风的剑阵之中。 第二十三章 真相揭晓 大家进入了旋风的剑阵中时,突然在自己身边萦绕着密不透风的剑气,此剑气把所有的枯枝败叶相互连接,随着旋风的摆动而摆动。 段小奎看见这种剑阵不由地胆怯起来,手脚不停的颤抖,手中的剑也不听使唤,使他胆怯的事是,自从从小到苍山派习武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所较量过,如今跟当今赫赫有名的武林盟主较阵,再加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如此强悍的剑容,此剑法必定能让江湖人望而生畏,心生胆怯,想到这里心里更加害怕,紧张。 龙吟令心忖道:“奇怪我们所施展的剑展怎么由强转弱,好像失了一些抵抗力。” 龙吟令怒叱道:“你们究竟是怎么搞的,刚战得起劲,现在又开始松懈下来,你们可知道现在可是生死关头,稍不留神就能枉送性命。” 段小奎叹了口气道:“大师伯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心生胆怯,失去了战斗的意识,一时心慌手乱,才导致我们的剑招缓慢下来。” 龙吟令道:“小奎不是大师伯说你,现在是紧要关头,排除一切杂念,放心的一搏,只有冲破柳乾坤所施的剑阵,我们方可有活路,苍山派才能有一限生机,要不就苍山派从此在江湖中销声匿迹。” 段小奎点了点头道:“小奎谨听大师伯的教诲,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柳其宝暗思道:“奇怪这苍山派的招式和路数如此奇特,以爹的一个人跟他们八人这样耗下去,一定会大耗体力,时间一长全身的内力耗之殆尽,不行我一定助爹一臂之力,”于是手持利剑跃上上空。 柳乾坤道:“小宝你怎么也上来啦了,这里非常的危险。” 柳其宝道:“爹,我不能就这样在下面看着你耗完你毕生的内力,我是来助你一臂之力。”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想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骑马都骑了两天的时间,累都快要累死了,大概还有多少路程才到呀。”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千万别要着急,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就离开这座山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达柳伯伯家。” 完颜圣君道:“小妹这匹马行了两天的路程,我看这马也累了,我们可以漫游散步的直到柳伯伯家。” 完颜杏红嘟着嘴道:“不要心疼你的马匹了,再累也累不到半个时辰,为找刺激就不要任何借口。” 完颜圣君斩钉截铁道:“好我就答应你,猛然抽动马鞭,驾、、、、驾、、、、” 完颜杏红道:“好呀,敢抢占我的先锋,看我怎样追上你,把你甩掉,驾、、、、驾、、、、”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小妹,我现在感到你的骑术越来越高明,都已经赛过我这个久经战场的老将。” 完颜右红道:“大哥不是我自吹自擂,要说打打仗谈兵法,我是远远不及你,要说到赛马吗?你可就比不上我,因为我在家经常赛马练马术,” 完颜圣君道:“原来如此,小妹你看柳伯伯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完颜杏红满脸笑容道:“哥是真的,一点儿没错,你看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剑庄。” 兄妹来到庄院门口,把缰绳拴在一棵槐树上,柳云伯上前问道请问你们两位是完颜兄妹。 完颜圣君答道:“我们的确是完颜兄妹。” 柳云伯点了点头道:“没有想到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你们兄妹都已经长大成人,我两天我们天天盼,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一路奔途劳顿,到房间里休息休息,养足精神,明天陪你们到处逛逛,” 完颜圣君道:“云伯一路走来怎么没有看见小宝和思儿?” 柳云伯点了点头道:“你们所说的小姐和少爷,早就随着老爷一起上九华山参加一场武林盛会,我想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和你们兄妹相见。” 龙啸云道:“爹,柳乾坤的剑招怎么越发越厉害?” 龙吟令叹了口气道:“这剑招的厉害之处,并不是柳乾坤一个人所施展,我想这人助他一臂之力一定是柳其宝,柳其宝虽在江湖阅历少,功力不如柳乾坤的功力深奥,但也不能小觑,他们所使的碧月旋风剑,他们父子以二合为一体增强自己功力,我们八人必须分开,分开四对,把我们的《霹雳剑法》四句心诀分开抵触,这样我们就可以事半功倍,一定可以冲破这个锐不当的剑阵。” 林悦喜道:“柳乾坤实在甚是可恶,怕自己应付不了我们八人,连自己的儿子也拉上了,就算我们八人粉身碎骨,我们用自己今生所学的功夫再加上这套《霹雳剑法》,就算鱼死网破,也要和他周旋到底。” 突然旋风剑阵中被一阵狂笑声中所震动,颤抖,地面上空也被这种笑声所震擅,笑声中的擅声如雷达所发出干扰圈向外扩张。 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内心恐慌不安,心里浮躁难耐。 柳其宝缓了缓口气道:“爹,这是什么声音,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让我的心里感到极度的恐惧和不安,整个人好像失去了一种平衡力,” 柳乾坤轻言淡语道:“小宝不要心慌意乱,这乃是林悦喜的北狮神吼,又称狮子吼,在江湖之中也算大有名气,平常人听到这种声音,就能气血倒流,心悸难耐,恐惶,窒息而亡。” 柳其宝道:“可惜,实在可惜,就算林悦喜的北狮神吼再怎样神奇,厉害,和我们相对抗也是枉然,到最后他们八人也枉送性命,这里也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刘振飞怒吼道:“小子你少在那里轻狂,你以为这小小的旋风剑阵,就能困住我们,就别在那里痴人说梦。” 柳其宝笑了笑道:“一个小小的旋风剑阵就把你们折腾成这样,半天都出不来,等待你们只有死亡,没有半点存活余地。” 龙吟令道:“没有想到柳其宝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现在只有靠自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没有过不去的坎,”突然旋风剑阵摇摆不定,天空雷鸣之声不绝于耳,整个宇宙都被这强烈的雷声和闪电所掩盖,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 八人从旋风剑阵中一个接一个的闪射出来,此时他们的内息受损,功力大减,只好手持利剑向地面飘去,柳乾坤父子也随着飘落而至。 柳乾坤厉声道:“林悦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交出《神龙诀》秘笈,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不然的话,就会让苍山派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林悦喜慷慨激昂道:“我林悦喜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苍山派每一个弟子都会视死如归,这秘笈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见过是什么样?你叫我拿什么给你。” 柳乾坤怒声吼道:“你不要一再编造谎言,如果没有此秘笈,你们刚才所使的剑法,如此强悍有力,如闪电般的快速,这可不是一般的剑法,能够冲破我的旋风剑阵的剑法,在整个江湖中却是屈指可数,只有《神龙诀》绝学里的绝招才能相互抗衡。” 龙吟令大声喝道:“柳乾坤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刚才的一番话,完全就是你推测而已,无凭无据就把责任推给别人,要不是林悦喜师徒五人对此剑法套路不太精练,倘若不然你绝对也占不上半点便宜,说不定躺下来的人是你。” 柳乾坤笑了笑道:“龙吟令你真是死鸭子嘴硬,语气还是这样的强硬,我今天就大声地告诉你,碧月旋风剑法是天下第一,是无人能够匹敌的,和我作对,你们就是最好的下场。” 话声未落,上空突然的飘落各色各样的花瓣,此花瓣清香扑鼻,大家都感到很奇怪,紧接着上空传来的琴声不断,琴声时高时低,连绵不断,“碧月旋风剑法未必是整个武林最厉害的剑法,只是他们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然的话你也绝不会这样轻松占得半点便宜。” 在场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就连柳乾坤都把眼光凝望上空,心中愤怒难平,大声怒吼道:“你究竟是何人,敢出此言,来顶撞本盟主,难道你活得不耐烦。” 随着一阵笑声过后,上空传来“幽明神教,琴音摄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统江湖,莫敢不从、、、、”语音刚落,半空中出现八位女子,这八位女子其貌不凡,柳叶眉,樱桃小口,举止文雅,但脸上冷若冰霜,更能显得冷艳无比。 两边各站着两位女子不停地向半空抛洒着花瓣,其余四位在悬空弹着瑶琴,更奇怪是中间一位面部蒙着一层薄纱。 柳乾坤用剑指着上空道:“你们凭什么说碧月旋风剑不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 梅芝琳冷声道:“如果说碧月旋风剑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你也不需要费尽心机想独自占有《神龙诀》秘笈,你大概也忘记二十年前在华陀寺一战,你却输得如此彻底,不堪一击,这就是最完美的答案。” 柳乾坤听到此话,暴跳如雷,这分明是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想当时我要不看他年纪老迈,才手下留情,没有想到对别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我也绝不会受如此沉重的内伤。” 梅芝琳逛然大笑道:“柳乾坤你就不要在这里自欺欺人,想当年华陀寺一战,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堂堂武林盟也会编造如此的谎言,来欺骗大家,这跟掩耳盗铃又有什么区别?” 此时柳乾坤心如刀割,顿时心中涌出一股杀气,往事又好像呈现在眼前,狠声道:“区区女流之辈武林之事,岂能让你在此说三道四,我看你识相点早点离开这里,免得惹来杀生之祸。” 梅芝琳道:“好大的口气,我如果没有两下功夫,我绝不会来到苍山派白白送死,我今天倒要想看一看碧月旋风剑是否像整个武林传言那样神奇,厉害无比,令整个江湖谈之色变。” 柳乾坤双脚一弹,腾跃上空,剑在手中不停的旋转,一瞬间,狂风大作,一把剑已经变成成千上万把利剑脱手而出,直向梅芝琳的面前飞去。 梅芝琳不慌不忙的用十指在瑶琴从第一根琴弦到最后一根琴弦,轻轻抚弄,地面上的花瓣也开始慢慢的翻滚起来,抚拨的速度由慢到快,琴弦之间有一股奇特的气体,在包围着每一根琴弦,这就是真气包弦,此时每一根弦都成为一种锋利的兵器。 在场的只有昆仑四杰和柳其宝见过此瑶琴发出的威力,是没有任何一种兵器可以抵挡的。 俞加杰站在九宫宣旁边道:“师父这就是我昨天跟你所说的瑶琴所发出的威力。” 九宫宣用疑问的语气问道:“难道你们昨天在石枯林和她交战过,真的像你们所说得那样厉害,破了我们昆仑派的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 俞加杰道:“一点不假,只和她旁边那位叫萧媛的女子交过手,其功夫了得,我看这位蒙着纱的女子,一定是她们的教主。” 九宫宣没有应声,只好静静地观看着。 柳其宝道:“糟了,我怎么这么马虎,把这件事没有告诉爹,叫他也好提防一下,稍不留神一定会吃亏的。” 柳乾坤心中自喜,小小伎俩还想在我面前买弄,我看自讨苦吃,又突然感到不对劲,地上的片片花瓣在琴弦的弹奏,都飞快的飞上空中,成了一睹花瓣墙,在狂风的吹动下,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梅芝琳左手把瑶琴竖起,右手猛力弹起中间的四根弦,弦中发出高涨不平的音调,所有的花瓣把所飞来的成千上万把剑团团围起,随之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剑气已化成乌有, 柳乾坤看到此景,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时才知道,刚才用肉眼所看到的花瓣,在瑶琴的弹奏下,却变成一种极锋利无比的利刃,百思不得其解,她所使用的是什么功夫,竟是如此的出神入化,幽明神教,怎么在江湖中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在江湖中刚刚崛起,还是不要担心得太多。 梅芝琳冷笑道:“堂堂武林盟主如此胆怯,没有想到竟被这招所吓倒,不会吧!这碧月旋风剑法不会只有一招。” 柳乾坤狂笑道:“你太低估了我柳家的剑法,刚才这一招只是试探你的功力如何,”身体随着手中的剑迅速的旋转起来,剑突然脱手而出,地面上的沙尘被旋风送信卷集,团团的扑向梅芝琳的面前。整个沙尘弥漫着整个场面,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 玉玲珑惊呼道:“教主你看是沙尘暴,来势之猛,好像都要把我们生吞活剥。” 梅芝琳冷声吼道:“大呼小叫,简直是没有见过世面,小小的沙尘暴就把你惊呼成这样,柳乾坤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十指迷魂琴的厉害,还要给他下一场花瓣雨。” 梅芝琳双手运足功力,猛力向面前瑶琴的棱角拍去,瑶琴凌空旋转,整个身体突然也是跟着上蹿起来,双手飞快的拨动翻转的琴弦,其余的三位也跟着节奏飞快的弹起琴弦,从琴弦发出耀眼灼热的强光,飘浮不定的花瓣像猛兽一般下向飞来的沙尘暴,在沙尘暴中暗藏玄机,其实里面藏有成千上万把利刃。 沙尘暴和花瓣雨两股极强的力量相互融洽,又相互排斥,若即若离, 柳其宝腾步跃出上空叫道:“爹不能再和她硬拼下去,再这样拼下去,也难分胜负,只会让你的内力大受损耗。” 柳乾坤此时心里也很清楚,此女子练就的功夫完全是照葫芦画瓢,只是用的兵器不同,立即双手吸住了利剑,沙尘暴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恢复了平静。 梅芝琳还在不停的弹奏,花瓣如墙一般倒塌下来,直向柳乾坤压来,他连忙向后面倒退了数丈之远。 柳其宝看势不妙,猛然用剑横面劈下,成千把利剑像一堵墙堵住了花瓣的突然袭击。 柳乾坤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也会使用碧月旋风剑,招招都想致我于死地。” 梅芝琳冷声道:“薄情寡义负心汉,凭什么我会把姓名告诉你,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只是占了便宜就忘本,说我使用碧月旋风剑法,简直是可笑至极,我刚才使得是十指迷魂琴,是一百个精强力壮的男人的精华所练成的,要不然杀伤力也不会这么强。” “幽明神教在整个江湖闻所未闻,跟你们之间毫无瓜葛,你们却是纠缠不清。” 梅芝琳道:“柳乾坤二十五年前的事,你大概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对自己的未来和婚姻都充满美好的憧憬,却被你多次的花言巧语,打动了她的芳心,把自己的最宝贵的贞操无私的奉献给你,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一个完美的归宿,就是这次的错误的选择,把自己推入葬身的火海。” “你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能够当上武林盟主的位置,编造出一些弥天大谎,说这位姑娘为了享受荣华富贵,用自己的肉体勾引你,你经不起她的诱惑,所以才和她做了肌肤之亲,,苟且之事,顺理成章当上自己梦寐以求的武林盟主之位。” “而这位姑娘在柳家执行家法中,严刑拷打,打得皮开肉绽,没有皱一下眉头,她的内心中只充满恨,恨自己瞎了眼睛,认错了人,最后奄奄一息被抬出柳家大院外。” 柳其宝大声吼道:“不,我爹绝对不是这种人,他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从来就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这分明就是你们这些魔教编造一些鬼话,恶语中伤,其实你对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早就虎视眈眈,心存不轨。” 梅芝琳冷眼看了他一眼道:“若非你爹没有做过此等违背良心的事,他的心里也不会忐忑不安的,我也不会无中生有把这些事情编造出来。” 柳乾坤心忖道:“此女子的声音和脸上的肤色,也只不过有二十几岁的年纪,二十五年前的不堪回首的往事,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难道是她,不,绝不可能,当时他几乎没有什么气息,想必早就气断身亡,坟头上的野草早就长得很深,想当年也是自己作得孽,枉送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接着又道:“小宝不要再说了,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当年要不是你爷爷非要把武林盟主之位推让出来,要选出一位德才兼备,以德服人才能够担任盟主之位,当时又和她有染,当时只怪我一时糊涂,只怪我贪图这些名和利,让一个无辜的生命从这个世上消失。” 屠一龙轻声道:“没有想到柳乾坤也有这样的风流韵事。” 杨玉始道:“想当年他也是一位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也是一位相当不错的美男子,有这风流之事也不足为奇,听说他家的这位丫头也是一位绝色佳人,真所谓郎才配佳人。” 柳乾坤道:“我的过去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你是否能够揭开你的面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萧媛道:“教主千万不要上他的当,这分明是想占你的便宜,我想他并没有按什么好心。” 梅芝琳沉声道:“你要知道揭开面纱,瞧见我的面貌,你会倒霉的,甚至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柳乾坤道:“我的心意已决,就算粉身碎骨,我决没有反悔之意。” 梅芝琳慢慢的解开面纱,一副楚楚动人的面孔,展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容貌所动心,好美,像一种无穷无尽的力量在拨动他们的心弦。 梅芝琳的容貌一直是幽明神教的一个谜,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她的美丽的容貌,让其他的七人也感到万分的诧异。 柳乾坤看见梅芝琳的容貌更是大吃一惊,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直在缠绕着他,内心一种压抑的力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他的心里也开始轻松起来道:“芝琳真的是你吗?我不会做梦吧!你还尚存在人间,你知道这些年我对你的愧疚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无不是一种在艰熬挣扎,如今看见你,我如释重负,希望你能够走出幽明神教,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让我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亏欠。” 梅芝琳一声冷笑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年来对世间的真情所在,至死不渝,早就不感兴趣,心中只充满无限的憎恨,恨你恨到骨头里,你以为用这种语言就能融化我这颗被冰冻的心。” 柳乾坤道:“梅芝琳你又何必这样让自己坠入这痛苦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 梅芝琳道咬牙切齿道:“只有对你的恨,恨你恨得越深,我就有生存的希望,我今天到苍山派,就是要和你解决这多年的仇和恨。” 萧媛道:“教主何必和他在这里罗嗦个不停,不如直接给他来个了断,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梅芝琳双手在不停抚弄着琴弦,琴声独特,幽雅,让人能有赏心悦目的感觉,在这无形中却酝酿着杀气重重。 此时此刻,从人群中起来一位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后面紧跟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敢情这两位是刘欣和冷小婵,,他们赶到这里时,已经气喘吁吁,连忙拍手叫好道:“幽明神教,十指迷魂琴,此琴声弹得幽雅,独特,韵味十足,令人心旷神怡,可惜杀气太重,实在令人心寒。” 接着又道:苍山派这里不是你们想解决爱恨情仇的地方,要想解决就请离开苍山派,随便你们用什么方法去解决。 梅芝琳冷声喝道:“小子你既敢用这种口气跟本教主讲话,难道你活腻了。” 刘欣抱拳道:“在下就是苍山派四护法,有权维护本派的人权和利益,绝对不准你们这些污河之众在此撒野。” 叶子君看了冷小婵一眼道:“这一位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连忙用手推了推圣德师太道:“师父你看站在刘欣身旁的一位好像是大师姐。” 圣德师太道:“怎么可能,两年前你大师姐不守本门清规,偷学本派的震派武学,要不然也不会死于非命,我看现在早就尸骨无存,一定是你的眼睛花了。” 叶子君道:“师父是真的,一点没错,的确是大师姐。” 圣德师太用怀疑的目光定睛一看,果真是冷小婵,她怎么跟刘欣在一起,越想越糊涂,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冷小婵身边轻声道:“小婵真的是你吗?” 冷小婵调过头来看了师太一眼道:“师父,我真的是冷小婵。” 圣德师太抱紧她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立即松开紧抱的双手,小婵你怎么会跟刘欣这个小贼在一起,这个小贼可是整个武林公认的反贼,人人得而诛之,要是和此人在一起,不是让我们峨嵋派百年清誉所蒙羞。” 刘欣白了一眼师太道:“师太也算名门正派的一派宗师,说话却是如此不逊。” 柳乾坤上前道:“你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刘欣抱拳施礼道:“本人正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柳乾坤嘴边露出笑容道:“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知道我为何率各门派来有何贵干。” 刘欣淡然一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打着维护江湖利益为幌子,其实做的和说的完全是两码事,为了能够长久的一统江湖,巩固自己的势力,不惜排除异己,把苍山派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先除之而后快,可见你野心勃勃,狼子野心。” 圣德师太道:“刘欣你身为苍山派的小小四护法,竟敢用这种口气跟当今的武林盟主讲话,难道你就不怕有什么样的闪失。” 刘欣道:“我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师太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挑起江湖事端,苍山派所有的弟子也不会遭此毒手。” 柳乾坤道:“刘欣我还是打开窗子说亮话,言归正传,今天你只要把《神龙诀》交出来,一切都可以风平浪静,既往不咎。” 刘欣朗声道:“难道这本秘笈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样重要?其实这本秘笈谁都不能够拥有,在书的第一面上面就写明,二十年后,谁的手上能够持有灵心剑者,就能够拥有此秘笈,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柳乾坤道:“荒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纯粹编造出一个故事,说什么能够持有灵心剑,就能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这话谁能相信,况且灵心剑从来就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更没有任何人见过此剑,在整个江湖而言,只有功夫才是硬道理。” 在场的各门派的掌门面面相觑,《神龙诀》里面的绝学精湛无比,艺压群雄,如果能够翻看此秘笈,就算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刘欣道:“现如今,秘笈和灵心剑二者兼得,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柳乾坤道:“刘欣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对你所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这本秘笈原来是江湖六大高僧利用自己的心德和心法所编写的,现在他们已经在整个江湖销声匿迹,这本秘笈已经被列为武林之瑰宝,每一个人都有权翻看此秘笈,修练上面上层的功夫。” 第二十四章 力战群雄 刘欣道:“刚才听完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以大局为重,处处都为整个武林安危着想,我却自愧不如,诸位如果都能以大局为重,为国家社稷为重,不计个人的得失,又何必在乎这本秘笈,至于谁的功夫高低又有什么区别。” 柳乾坤道:“刘欣你难道是根本不想交出此秘笈。” 九宫宣道:“刘欣你只要交出此秘笈,苍山派才能保全,说不定你以后的地位就大大的提高,这才是你明智的选择。” 刘欣哈哈大笑道:“我现在终于看清你们的庐山真面目,用这些为了维护整个武林的安危,顾全大局的话语来掩盖自己丑恶的嘴脸。” 刘振飞道:“没有想到这年青人,虽是年青气盛,不顾个人的安危,处处都能为苍山派着想,这一次却和柳乾坤卯上了,毫无畏惧感,其精神可佳,真所谓后生可畏,可惜在江湖上能够有此年青人却是寥寥无几。” 林悦喜抬起头向柳乾坤那边的方向望去,兴高采烈的喊道:“苍山派真的有救了,我们也会获得新生,只有此人才能拯救苍山派。” 龙吟令道:“林悦喜你是不是傻了,竟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就凭他能够拯救苍山派,这不是笑话吗?这一次得罪了柳乾坤还不知道后面怎么收场,我现在真为他忐忑不安。” 林悦喜正色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这担心是多余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想必他此时的功夫突飞猛进,说话理直气壮,铿锵有力。” 刘振飞道:“刘欣当日不是坠入万丈悬崖,九死一生,没有想到侥幸生存,又怎么和圣德师太的弟子在一起,现在又搅和在这场纷争之中,只会添加一条无辜的性命,这一切都要听天由命。” 柳乾坤道:“刘欣我现在再问你最后一次,把秘笈交出来,倘若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圣德师太道:“刘欣你又何必这样执迷不悟,这样对你对苍山派没有半点好处,就算你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了得,也难敌这群雄四起,每一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你淹死。” 刘欣从怀中掏出一本书藉道:“今天大家到此来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这本秘笈,只要得到它,才会善罢干休。” 柳乾坤满脸笑容道:“不愧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其理智,思维远远超越你的师父和各位师伯,”于是用双手准备接过此秘笈,突然心思闪动,只要得到此秘笈敢问天下谁还能是我的对手。 杨玉始低声道:“贤弟如果柳乾坤得到此秘笈,是否像他所说的那样,让我们每一位都能练此功夫。” 屠一龙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看不见得,此人心思缜密,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只要得到它,每一个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所拥有的权益。” 刘欣立即把双手缩回来道:“这里每一个人都想把此秘笈占为已有,但今天我也不会轻易拱手把它送人,今天谁有本事就从我的手里取走。” 柳乾坤冷哼一声道:“刘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放心把它交给我。” 刘欣点了点头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对任何人都不放心。” 柳乾坤道:“事以至此,我也不必和你多费唇舌,你执意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现在只有在功夫上一决高下,就不相信你长了三头六臂,剑在手中暗练内力,剑势开始如小旋风一样在旋动。”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从人群中突然涌出一个人,“让开,让开,快点让开,”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一个女子的身上,此人正是柳其思。 柳乾坤深知这次的赶来会给他带很大的麻烦,于是大声道:“思儿你怎么也跑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所到的地方,赶快离开这里,回家好好待着。” 柳其思伸直双臂拦在柳乾坤和刘欣之间道:“爹,我不许你伤害刘欣。” 柳其宝上前道:“小妹不许在这里胡闹下去。” 柳其思道:“我没有胡闹,刘欣并不是向你们所说的那样,他才是真英雄,真汉子,这一切你们诸位都不具有。“ 柳乾坤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简直颜面扫地,在这么多门派掌门面前出丑,大声吼道:“思儿难道为了这乳臭未干小子和爹作对不成,让爹在此丢尽了脸面。“ 刘欣朗声道:“柳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管这件事,省得别人说苍山派这场劫难是靠一位姑娘来解决的。“ 柳乾坤道:“思儿你现在该死心了吧!人家却毫不领情,只是你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小宝把你妹妹带到别处去,离这里越远越好。” 柳其宝走到她的身边道:“小妹听说九华山的风景独特怡人,不如放开心情去好好的饱览一番。” 柳其思无奈道:“哥,我那有什么闲情逸致到这里看风景,我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我说什么话都不管用,只好离开这里比较好,”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校武场, 柳乾坤冷声喝道:“刘欣,我今天倒要看你拿什么手段来拯救苍山派,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和那些死去的师兄弟到黄泉路上相聚,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刘欣道:“此话大言不惭,至于我的功夫不像你所说得那样差劲,”背上灵心剑在背上不停的震动,突然剑身出鞘,直向上空穿梭,脚尖在地面轻点了两下,整个身体向上空弹而出,猛然抓起剑柄,在半空中飞快的翻腾,身体已经被七色气体所包围,如雨后七色彩虹,气势如虹,有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 柳其宝惊讶道:“爹,刘欣的功夫怎么这么奇怪,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功夫。” 柳乾坤道:“小小阵式岂能吓住我,就不相信他能奈何得了我,”于是持剑猛然腾跃上空,手中的剑在大幅度的旋转,一把剑立即变成几千把利剑,这剑群团团把他包围,几乎完全看不清柳乾坤的样子,在狂风的吹动下,开始向刘欣方向飘去。 刘欣深知他这一次发功非同小可,稍不留神,小命可能不保,但他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抡剑向整个剑群中刺去,瞬间由两股极强的的力量相互融合,又相互拆分,来来回回斗了几十个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 龙吟令惊呼道:“你们看,刘欣的功夫实在了得,和柳乾坤大战几十个回合,也难分出胜负,难道这就是威振整个武林的《神龙诀》难怪柳乾坤对它情有独钟。” 突然上空出现七色虹光从旋风剑群中越出,又相互融入。 林悦喜道:“没有想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长虹贯日,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上天保佑,让刘欣能够旗开得胜,把柳乾坤打得落花流水。” 九宫宣道:“现在我们也该上场了,绝对不能让柳乾坤一个人独自占有此秘笈,绝对不能让他占半点便宜。” 俞加杰道:“师父我们这样贸然出手,这不是趁火打劫,有违背江湖道义。” 九宫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道:“现在不是讲什么江湖道义,你想一想如果现在不出手,在场的又有谁是这两人的对手,待到最后只会是一场空。” 接着又道:“现在是昆仑四杰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潘知林道:“师父我们绝对不会给昆仑派丢脸抹黑,但刘欣和柳盟主的功夫如此深厚,相拥成一团,我们却无从下手。” 此时柳其宝心中慌乱成一团,“爹如果真的遭有什么不测,该如何是好,” 两人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圆形球状,在上空飞速的旋转,突然轰的一声巨响,这巨响一出,地动山摇,刘欣和柳乾坤纷纷落在地面上, 柳乾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刘欣我还以为你的本事是如何了得,现在才知道不值得一提。” 刘欣笑了笑道:“我今天要不是看你是长辈,武林盟主的份上,你早就败下阵来,这也是给你一个台阶下。” 柳乾坤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未必太嚣张,太自负,我看你不见棺才不落泪。” 九宫宣道:“刘欣你也太有眼无珠,既然在此污辱当今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在你的心中也不把我们各门派的掌门放在眼里。” 刘欣道:“你们今天要是来苍山派来做客,一定会热情款待,如果一心想到此挑衅的话,既来之则安之,一定会如大家的愿。” “自从苍山派开山立派数百年以来,一直和各门派相处融洽,从未发生过任何争执和矛盾,如今却为了这本秘笈,勾心斗角,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今天我不会把这本秘笈拱手相让,给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让江湖再次受到仇杀,枉送无辜的性命。” 太极真人不禁的笑起来道:“刘欣你就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其实你早就觊觎这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让各门各派的人亲自来膜拜你,这才是你由衷的心声吧!” 刘欣沉思了一下道:“武林盟主之位,当初,我也曾经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动过心,事发东窗之后,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我已经不感任何兴趣,这个名和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大家何必把它看得这样重要。” 杨玉始道:“刘欣你所说得话是真是假谁都不相信,只要交出秘笈,方可取得大家的信任。” 刘欣道:“信不信都无所谓,只求问心无愧,至于秘笈吗?谁也甭想得到它,除非他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屠一龙道:“大哥你何必和他多费唇舌,就算磨破嘴皮,就算连秘笈上的一页也得不到,刘欣你也太不识时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们兄弟俩无情。”接着又道:“大哥不要担心,就凭我们二人联手,解决这黄毛小子也不是什么难事,那本秘笈岂不是囊中之物。” 屠一龙从脖子上取下九节钢鞭,抖动着钢鞭,发出飒的一声响,向刘欣头顶抽去,这种抽法的确狠准,以一招致命。 刘欣张开双臂,单脚尖落地,向后方退去数丈之远。 屠一龙紧追不放,钢鞭在手中不停的抽动,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犹如蛟龙出海一般,速度快如惊人。 只见地面上有六道冰冷的刀芒闪过,杨玉始带着五子拖着大扑刀,刀在地面上荡起火星四射,已经把刘欣围在中央,挡住他后退的道路,罩着他的命门就砍,刀声四起,再加上前面的鞭子的抽动声响,此时进退两难。 屠一龙冷声喝道:“刘欣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刘欣道:“我看吃苦的是你们,我会让你们就此败下阵来,”于是身子突然向上空弹起,俯身持剑向下冲刺,速度之快,如流星在天际中穿梭。 杨玉始急呼道:“摆五行刀阵,五兄弟听到此命令,立即在地面上摆好架式,刀式忽高忽低,此阵根据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相生,再加上你的蛟龙鞭法,就算他插翅也难飞。” 没有等到刘欣落地,七人腾飞而起,在半空布起了一层密不透风的刀网,向他的上下,左右轮留着砍杀,鞭子在半空中来去自由的抽动,如蛟龙在半空中游动。 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巨响之声,刘欣又突然猛拍了七掌,七人都已经被击落在地。 忽然从后面传来大声叫喊:“刘欣休得猖狂,若不除去你,将来必定成为武林祸根,我今天就要为整个武林清理门户。” 刘欣笑了笑道:“原来是九宫师伯呀!难道你也对这本秘笈动了歪脑筋,对这个武林盟主之位动了恻隐之心。” 九宫宣咬了咬牙道:“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昆仑派也是明门正派,对你那本秘笈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对当今的武林盟主必恭必敬,从来就没有违背自己的良心,你以为说这种话,我就能改变态度,你就别妄想了。” 冷小婵道:“师父你还是带师妹们一起离开九华山,离开苍山派,这里本来就不是你们所来的地方。” 圣德师太厉声喝道:“小婵你这说得是什么话,胳膊都朝外拐,我们今天的到来,也是为了武林正义而来,刘欣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倘若不来,岂不让江湖各派说我派胆怯怕事,颜面扫地。” 叶子君道:“师父,师姐和刘欣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彼此恩爱着对方,无话不谈,秘笈里面的秘密一定知道得一清二楚。” 圣德师太道:“子君,师父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婵你只要把秘笈里面的心法和心德说出来,师父向你保证,一定会和你的师妹们离开苍山派,不再和他们有任何的纠葛。”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师父,刘欣受伤是徒儿从山中背回紫竹园,为他包扎伤口,清洗衣服时,发现衣服里面有一本秘笈,这本秘笈的确是威振整个武林《神龙诀》秘笈,一时好奇不由自主的翻看起来,上面的功夫奇特无比,不堪脱俗,的确是一本精典之作,,一想起来不能违背江湖道义,不能趁人之危,于是物归原主,一直都没有打它的主意。” 圣德师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小婵你真没有一点心机,江湖中每一个人都视它为珍宝,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宝贵,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师父痛心。” 刘欣问道:“难道你们昆仑四杰也要和你们师父同流合污和我作对不成。” 俞加杰道:“刘师弟对我们四杰有恩在先,俗话说,受人滴水恩得涌泉相报。若不是服用你的九转大魂丹,我们昆仑四杰早就命丧黄泉,今天却是不得已而为之,师命难为。” 九宫宣道:“小杰何必跟他这种人罗嗦,想利用对你们一点小小的恩惠,来扰乱你们战斗的意志,我倒要看一看他有什么本事能逃得过昆仑绝剑和光环四照。” 九宫宣手持利剑从半空中力劈而下,从剑尖上闪出双色球体,向刘欣周围抛去,眨眼之间,旁边又多了四个球体,围绕着他的身边转动。 刘欣知道这球体在身边旋转意味着什么,却心里一清二楚,突然身上的温度一下子上升到几百度,几乎整个人在烈火中熔化,手中的剑随着身体旋动,剑面上多了一层水珠,向身边的球体射去,球体发出吱吱的响声,突然一声巨响,球体已化为乌有,九宫宣和昆仑四杰的手被震得发麻,他们又强推功力,剑刃上面呈现出无数个光环,光环从四面八方向刘欣飞快的聚拢而来, 就在这时,刘欣的周围又多了碧月旋风剑和暴雨雷花针,层层叠叠的包围着刘欣,他却不动声色,只有在原位不动,只是在原位内练元气。 林悦喜用拳头在地面上狠狠地砸了几下,“在这种举步为艰的阵容中,却不动声色,无动于衷,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可恨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趁虚而入吗?可是我们一点忙都帮不上。” 龙吟令道:“悦喜呀!你不必要担心,我们亲眼目睹了刘欣的功夫远远在他们之上,他的不动声色,只是以静制动,侍机待发,相信他一定有方法来战胜他们。” 刘欣周围有一股元气包围着整个身体,突然嘶吼如狂,从剑刃上闪射出九条各色龙体,在半空中翱翔,九条龙立即向飞来利器团团缠绕,这一式却是“九龙戏珠”所有的迹象都回到原位。 九宫宣,昆仑四杰,柳乾坤,圣德师太,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胸部被震得一阵巨烈的疼痛,口吐鲜血。 刘欣飘然落地道:“各位有谁还不服的,我愿意奉陪,你们今天的伤害,完全就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还请你们各位速速离开苍山派。“ 梅芝琳道:”萧媛,真的没有想到,刘欣年轻气盛,功夫却如此了得,能力战群雄,不动声色,毫无畏惧,实在令人佩服。“ 第二十五章 黑夜来客 西域四狂骑着马匹离开楼兰国和大宋的国界彼丘山,只要离开了彼丘山,就算迈进了大宋国土的第一步。 顾长青道:“中原风景如画,好山好水,确实能让人留连忘返,乐不思蜀的好地方,整整二十年没有踏入中原。” 袁仪道:“是呀,二十年了,时间也过得太快了,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又重新踏入中原,于天雄就是太迷恋中原,二十年来一直就没有离开中原一步,才招来杀身之祸。” 殷亭军道:“事到如今,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于天雄也没有从任何退路,只有解决了熊志平,一切就风平浪静。” 莫少怀道:“要是我的记忆不错的话,红墙别院大概离这里不远了吧!” 顾长青笑道:“少怀啊,红墙别院离这里还有半天的行程,想当年我们用计谋暗算熊志平,将他囚进九灵山,当时我们痛饮数天,喝得酩酊大醉,是何等的爽快。” 袁仪道:“是呀,回想起来,仿佛就像昨天一样,还是那样历历在目。” 熊志平走到秀梅身旁道:“秀梅这段时间,我看你看这本吹花神功秘笈,算得如此专心投入,一定了解得非常的彻底,上面的功夫也掌握的差不多。” 秀梅道:“这本秘笈果真是博大精深,只是能了解一点皮毛,还不能更快地渗透其中更深奥的要领。” 熊志平道:“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做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否则一切都会徒劳无功,我今天为你排除二十多年身上的戾气,以助你迅速的练好吹花神功,但这次发功定会给你带来巨烈的疼痛和痛苦。” 秀梅平淡地一笑道:“志平这么多年在山洞中忍受的艰熬痛楚都过去了,还在乎这一时之痛吗?” 熊志平道:“但这一次是用极度寒冷的冰凌从你的背部椎灵穴穿透身体之内,去洗涤内藏的戾气。” 秀梅道:“相公你不必担心,你只管发功,我一切都准备了,” 熊志平双体盘坐在地面之上,双手在胸前不停地挥动,手心上多了一层水珠,在发功时,水珠变成了晶莹剔透冰凌体,从肩部的琵琶骨下推上,冰凌很快的从椎灵穴位穿入体内,在体内不停地游动。 秀梅立即啊地尖叫一声,感觉到后背上一阵锥心之痛,一下子从有温的身体变成如冰冻一般,牙齿在不停地打擅,嘴唇,脸,头发都凝成冰珠,浑身在不停地擅抖。 这种现象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在他当初练这吹花神功时,体会到这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秀梅不要泄气,只要再忍受一下,痛苦就会过去。 一炷香功夫,秀梅身上的寒意已随影而去,颤抖也随至成泡影,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揭开她脸上的冰罩,心中一阵狂喜,大声喊道:“秀梅,太好了,太好了,没有想到你的容颜,发质又回到二十年前的样子。” 秀梅无法自信用双手摸了摸脸蛋,一幅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回到二十年前的皮肤,实在太高兴了。”熊志平道:“没有想到这吹花神功还有这助人恢复容颜的功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林悦喜道:“今天这一桌菜肴是庆功宴,是刘欣四护法能够平息这一场灭顶之灾,我在这里要特别的感谢就是四护法刘欣,要不是你,苍山派也不会逃此厄运。” 刘欣道:“师父就不要抬举我了,苍山派有难,匹夫有责,我更何况是四护法,况且这件事又因我而起,我岂能又袖手旁观,还多谢这三位前辈,帮助我派能渡此一劫,我要好好的敬你们一杯。以表示我的感谢之情。” 林悦喜道:“刘欣我忘记给你介绍,这三位分别是大师伯,二师伯,还有你爹。” 刘欣躬身施礼分别喊道:“大师伯,二师伯,”喊到爹时,泪水夺眶而出。 刘振飞流着泪道,“欣儿这些年来都是爹不好,我没有尽到做爹的责任,把你扶养长大,爹实在感到惭愧内疚。” 刘欣用手擦干了他的脸颊上的泪珠,道:“爹你不要如此的伤心,今天能见到你,我已经满足了。” 刘振飞道:“刘欣这位女子是?” 刘欣道:“这位是我的娘子,当时受伤时,是她把我从山谷中背回紫竹园,帮我清洗伤口,服药,我才脱离了危险期,小命才得已保全,时间一长,彼此仰慕对方,感情得到升华,以天为证,地为媒,结为百年好合。” 林悦喜沮丧道:“四护法你当天坠入悬崖之下,为师却有锥心之痛,抱憾终身,始终都无法原谅自己,当时都是一念之差,才给苍山派带来了灭顶之灾,就算百年之后,我也无法面对苍山派的列祖列宗。” 刘欣道:“师父不要为过去不开心的事耿耿于怀,当我也有错,我要不是起了贪恋之心,让师徒反目成仇,终就酿成祸端,如今排除万难,迎刃而解,我们今天高兴才对。” 刘振飞面带笑容道:“没有想到失而复得,现在刘欣和妻子一起回到苍山派,的确是双喜临门,让人无比的欣慰,今天我们就尽兴的大碗喝酒,不醉不归。” 龙吟令道:“三师弟说得对,我们今天一定要畅饮,否则的话一定对不起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来,干杯。” 刘欣道:“小婵这里有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这里的菜肴也是难得能够聚齐,真是应有尽有,随手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她碗里。” 冷小婵品尝着排骨的味道,一闻到这醋酸味一下子呕吐起来。 刘欣关心地问道:“娘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 冷小婵满脸羞色道:“我没有那里不适,感觉好像有身孕,刘欣欣喜若狂,是真的吗?我可以做爹了,实在太高兴了。” 至尊法王赤裸着身子盘坐在五毒池中浸泡,五毒池中早已用蝎子,蜈蚣,五步蛇,蟾蜍,飞天毒蚁,提取毒汁,相互融入在池中,奇毒无比,双手在毒汁中不停的划动,毒汁在身体旁边不停的荡漾,猛然抬起双掌,毒汁如水柱状向双掌冉冉升起,双掌迅速向前方挥洒,一阵水雾随之飘去,突然嗅到一股信息焦臭的味道,至尊法王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至尊法王刚才所使的是五毒神掌,它本源自于中原薛神医所著作,后来不知不觉的神秘失踪,不知为何流入西域,落入至尊法王之手始终是一个谜。 柳其宝和柳乾坤从马背上下来,把缰绳拴在一棵榕树上,柳乾坤捂住胸口,胸部气血翻腾,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柳其宝立刻上前扶住他,担心道:“爹你怎么了,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 柳乾坤脸色苍白唇齿颤抖道:“没有想到刘欣的功夫却如此的强悍,我真是小瞧了他,在数丈之内竟把我的肺腑震裂,在整个江湖来说实在是少之又少。” 柳其宝道:“我更觉得奇怪的是,他在几大攻势下,毫发未损,反而把你们几人却被他的内力所震伤。” 柳巡芳走进大厅道:“太太,老爷和少爷回来了。” 李玉群上前问道:“老爷,小宝你们终于回来了,思儿怎么没有回来?” 柳乾坤大惊失色道:“糟了,我们都把这件事都给忘了,把思儿还留在九华山。” 李玉群道:“老爷你看看,我们家今天来了什么客人?是完颜兄妹。” 完颜圣群向柳乾坤施了一个礼道:“圣君见过柳伯伯,二十年没有见过柳伯伯,看起来还是那么健朗。” 柳乾坤拍了拍他的肩道:“贤侄不必如此多礼,二十年不见,长得英俊潇洒,走在大街上,八成是不认识你,身边这位肯定是杏红吧?” 完颜杏红道:“杏红见过柳伯伯。” 柳乾坤道:“贤侄啊!这些年一直都没有跟你们联系,你爹和娘一切安好。” 完颜圣君道:“这些年来我和爹一直南争北战,百战百胜,长胜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逃之夭夭。”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是呀,你爹的名声在整个民间传言甚广,战功赫赫,是国家栋梁之材,朝廷不可缺少的将帅。” 柳其宝走到完颜杏红的身边道:“杏红我想约你出去走走好吗?”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好吧!这么多年不见一定有很多的话题要讲。” 柳其宝道:“附近有一个街市,晚上可热闹了,我想那一定是个好去处。”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时隔多年,这些地方的确改变了不少,这些年不见面,我和哥哥一直期盼着有一天回到柳伯伯家,能够和你们兄妹相聚,想象你们的模样有没有改变,是否像儿时那样顽皮。” 柳其宝道:“时光过得可真快,一晃就是十几年都过去了,如今我们都长大成人,这些年唯一让我思念的人就是你,放不下的也是你。” 完颜杏红道:“我更觉得奇怪的是,人长大了,烦恼,忧愁,思念全部纠集在一起,叫人想丢也丢不掉,” 顾长青道:“你们看红墙别院就在眼前。” 袁仪道:“我赶快下马,立即敲门,今天我们五人一定要痛饮数杯,消除这几天的疲劳。” 袁仪抓住门上的门环拍了几下叫道:“快开门,于天雄快开门。” 门突然打开,于天雄看见袁仪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扑到袁仪的怀中,失声痛哭“袁仪我终于你们给盼来了,在盼望你们这一段日子,简直就是一种艰熬。” 袁仪拍了拍他的肩道:“有话到房间里再说。” 四人跟着于天雄进了大厅中坐在椅子上,顾长青道:“于天雄你现在怎么搞得这么狼狈,真为我们四狂脸上抹黑。” 于天雄委曲道:“要怪就怪这个熊志平,自从把他囚进在九灵山的怪石中,在里面整整二十年,我都没有说出把他囚进这巨石中的秘密,后来一想他在里面受尽了折磨,手脚无法伸展,再强功夫也难以施展,再用九阴寒阳功施加压力,一定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吹花神功,万万没想到适得其反,没有想到他的功夫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强更猛,差上点我命断九灵山。” “后来放心不下,又去看了一看,让人吃惊的是,他却消失得无影踪。” 殷亭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再强再厉害的功夫也难挣脱这千年的锢铁,把他围成铁桶一般,一定有高人相助,” 于天雄道:“如今他已经逃脱铁石之中,铁一般的事实,现在最害怕他上门寻衅报仇。” 莫少怀道:“于天雄莫怕,如果上门寻仇,那是他自投罗网,正寻没办法找到他,何乐而不为。”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他的功夫实在太高,五人联手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怕拖你们下水。” 莫少怀怒斥道:“休掌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们四狂的功夫不能同日而语。” 刘欣道:“师父,师伯,爹,我和小婵在鬼府阴阳路上大战阴阳六鬼,打得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在这条路上为非作歹,害人害已。” 刘振飞道:“一堤到这阴阳六鬼,就毛骨悚然,听说专吃人肉,不断提练自己的功力,现在除去六鬼也是为武林除去一害。” 刘欣又道:“在九灵山又解救了吹花老祖,他和他的内人被囚在两块巨石之中,外面还捆绑着千年锢铁。” 龙吟令道:“当年吹花老祖新婚之夜第二天就和妻子退隐江湖,不理江湖之事,奇怪怎么会被囚进在九灵山巨石中” 刘欣道:“由于时间紧急,没有顾问其中的原由,只听说他和于天雄有不共戴天之仇。” “没有想到赶了一天,大战了一场,现在才感到太疲倦了,也该好好的休息,小婵你也累了一整天,也该早点休息,我先把门窗关好。” 他走到门窗旁,伸手准备关门窗,一只飞镖从他的脸庞飞过,刘欣猛然抬起左手夹住飞镖,飞镖上面戳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今天约你在五石亭相见,有要事相商。” 刘欣沉思一下道:“这究竟会是谁呢?有什么事情非要跟我商量不可,小婵你先在床上休息,我先跟别的师兄去见一下面,算一算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 冷小婵道:“相公你就放心的去吧!早去早回。” 刘欣沿着一条小路,来到五石亭台阶下,看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握着一把利剑,猛然转身,剑已出鞘,直向他面前刺来,剑气带有狂风之作。 此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叹柳乾坤现在还没,有死心,双手向剑刃上下四罩起,剑刃无法从双手中的内息中穿过,双手猛力向后边推去,黑衣人已踉铛摔了一跤, 柳其思解开脸上的蒙面纱,道:“没有想到柳大侠力战群雄,精力还是如此的充沛,真的让我佩服”。 刘欣定睛一看,“原来是柳姑娘,有没有摔痛?” 柳其思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刘大侠一介武夫,也会懂得怜香惜玉。” 刘欣一下子脸红润起来,“刚才不小心把柳姑娘一下子摔倒,出于关心,并没有他意。” 柳其思正色道:“刚才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别往心里去,听说九华山风景怡人,让人留连忘返,不如明天带我到处逛逛,让我也饱饱眼福,你说好不好?” 刘欣勉为其难道:“这大概不妥吧!我们两人在一起观赏风景,一定会让人说闲话的。” 柳其思道:“你这样拒绝,莫费你枉费我一片心意,让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刘欣道:“那明天抽一点时间带你去九华山去观光,做你的向导,免得人家说我小气,柳姑娘这里的风力特别大,让你呆在这里一夜也是一种艰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包你满意,让你酣然入梦。”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这里这么片辟,竟有这等精致的小屋,看到这小屋一定是这个人别出心裁的人构造出来的,真叫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刘欣笑了笑道:“这座小屋是我精心设置,平时烦闷无聊时,来到小屋前看看风景,睡上一觉,什么烦恼都跑得一干二净,记得明天早晨我来这里找你。” 柳其思点了点头。 冷小婵坐在床沿边自言自语道:“奇怪,相公出去都半天不见回来,就算师兄弟有再多的话,也该讲完,我还是出去找一下也好,可惜,刚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还是耐心地等待。” 刘欣推开门,道:“娘子这么晚,你怎么还坐在床边,小心着凉,现在你又有身孕,保护好身体是关键。” 冷小婵道:“我只是担心相公的安危,没有一点睡意。” 刘欣笑了笑道:“还是娘子最疼爱,关心体贴我,我一辈子才算活得有意义。” 冷小婵用手指抵了一下他的脑袋。“少贫嘴,整天油嘴滑舌,说不到一句正经话。” 第二十六章 惩恶扬善 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冉冉升起,街市上的做生意的人纷纷踏步而至,各自不停地叫卖,街市上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街上行走的人络绎不绝。 尹静香道:“没有想到中原的街市如此的繁华热闹,在西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雨君莉道:“静香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尽早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 尹静香道:“和你在此分手,我却有万分的不舍,那我们以什么方式联系?” 雨君莉道:“至尊法王临走时吩咐过,只要见到紫沙灯,就必须见面,否则就违反教规,后果自负。” 尹静香道:“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一定会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我们就从这叉交路口分手,你向东面方向走,我向南面走。” “卖镘头,新鲜的馒头,刚出炉的馒头,小姐,先生买馒头吗?” 胡伟鹏带着一群扛着铁棒在街道中的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来到一家卖丝绸老板面前,黄老板脸带笑容打着招呼道:“胡少爷你给太太买丝绸呀!这可是光润预滑上等料子,只要太太穿上这料子,保管出庭大方,别人看了一定会赞不绝口的。” 胡伟鹏大喝一声:“黄老板少哆嗦,就凭你这种劣质的料子,也佩得上我娘穿,今天过来是向你收保护费,上个月加上这个月加起来一共是五两白银。” 黄老板苦着脸道:“黄少爷,我这里小本生意,本大利小,没有什么利润可言,只够养家糊口,就算两个月加起来料加工也没有五两白银,就算要老夫的命也没有这么多的银两。” 胡伟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呀,给我狠狠地砸,只砸到他把银两交齐为止。” 一帮人掀的掀,砸的砸,还有的用脚在上面不停的踩踏着。 黄老板看到这些状况立即下跪苦苦哀求道:“黄少爷,我求求你不要砸了,你们在此为非作歹,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胡伟鹏一脚把黄老板揣开,“去你的,老子的爹是当今的兵部尚书,大权在握,跟我谈王法,我爹就是王法。” 一个樵夫向旁边卖鱼的大叔问道:“大叔这人怎么 这么霸道。” 那人道:“这人是当今朝廷的兵部尚书的儿子,借他爹的大权在握,平时横行霸道,鱼肉乡邻,老百姓平时都忍气吞声,有气往肚里咽,有苦不敢言啊!” 樵夫道:“难道就让他这样下去,鱼肉百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到县衙告他不成。” 那人道:“年轻人你有所不知,现在官场官官相护,巴结他还来不及呢?那还敢插手管这件事。” 樵夫捏紧拳头道:“可恶,真是可恶,我真想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年轻人不要冲动,这人可惹不起,否则就会引火烧身。” 尹静香沿着街道旁走过,这么大的街道,必定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 一个人看见旁边起来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这下子有赏钱可领,少爷可是好色之徒,利用这次机会可有大赚头。 “大少爷你看旁边过来一位美人,你看长得可动人了,你看了一定会动心的。” 胡伟鹏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嘴角溜着口水,“果正是一名出色的美人儿,今天可真是大饱眼福。” 胡伟鹏大声喊道:“不要砸了,双臂伸直拦住尹静香的面前,小娘子不要走,陪大爷聊聊吗?大爷有话对你说。” 尹静香停住脚步,心忖道:“你这色鬼,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欺负凌辱,今天你碰到我,算你倒霉,这位公子我们素不相识,没有什么话可说。” 胡伟鹏用食指掂起他的下巴,道:“姑娘果然长得如此美丽动人,今天我却为你动了心,不如跟我回去我的姨太太,包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 尹静香道:“公子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稀罕,你老婆这么多,我可不想做你的姨太太,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否则的话,就自讨苦吃。” 胡伟鹏笑了笑道:“没有想到这小娘子够火辣,有个性,我喜欢,今天遇见你,我要定了,阿斯,阿宝,把这位小美人带回胡府,好好地清洗一番,晚上让她好好地伺候本少爷,别有一番韵味。” 阿斯,阿宝应声道:“少爷这件事就包在我俩身上,一定会把它办得妥妥当当,让少爷晚上好好的享受一番。” 胡伟鹏道:“还是你们最了解本少爷的心情,回到府上我一定会好好的奖赏你们的。” 阿斯,阿宝拿着铁棒在手中不停敲打着,道:“没有想到这位姑娘真是绝世佳人,今天少爷看见你真是你的福气,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 尹静香右手掌稍微向上托起,从袖口中滑落下来一把刀柄,准备厮杀一番。 后面传来一声暴喝声:“住手,快给我住手,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世风日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难道在你们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胡伟鹏刚听到此声一怔,然后再上下打量一番,不由的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一路大侠,原来是山野村夫,也敢用这种语气中跟我说话。” 樵夫道:“我虽不是什么武林侠客,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妇女,所作所为,实在让我为你们汗颜,今天为正义而战,就算粉身碎骨再所不惜。” 尹静香道:“这位大哥,我和你素未谋面,又没有任何关系,为了我你又何必强出头,这样会招来杀生之祸。” 樵夫点了点头道:“不要害怕,不要被他们这种强势力所压倒。” 胡伟鹏冷笑道:“好,说得很好,今天要让你多管闲事,坏大爷好事的下场,来人啦,给我往死里打,打到我同意为止。” 他们听到他的号令,立即操起铁棒雨点般向樵夫罩头敲击。 樵夫也随手操起一根有一尺来长的木棒,向他们抽打。 尹静香暗忖道:“今天要借樵夫之手,好好的教训这帮恶徒,”双手立即飘出两根很纤细的粉红绸带落在樵夫的双肩上,不断传送功力。 樵夫的双手立即开始力气倍增,手中的木棒也挥洒自如,迎击横扫当面击来的铁棒,嗖地一声巨响,十几支铁棒纷纷落地,他们的手已经开始被震麻。 他们不停的甩动着手,捏紧拳头,把樵夫围成一个圈,阿斯怒目怒瞪,怒骂道:“臭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大爷今天要你死得很难堪,否则我就不必要在此混下去。” 樵夫道:“我和你们之间无怨无仇,也不想和你们结下什么梁子,只要你们从善弃恶,就既往不咎。” 阿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十几个人卷起袖头,迅速的向中间聚拢而来。” 樵夫单手落地,撑起整个身躯,双脚凌空旋转横扫,十几个人很快的弹射而出,跌倒在地,捂住胸脯,疼痛得无法起身。 胡伟鹏见到此状,怒吼道:“你们给我起来,起来呀,你们简直就是一群饭桶,吃白饭,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摆不平,实在让老子的脸上蒙羞,”信手从旁边操起一根铁棒,猛力向樵夫头部劈来。 樵夫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棒,大吃一惊,此棒法迅速快捷,凶狠至残,他突然片倚着身体,左手抓起他的手腕,右手猛拍他的胸部。 胡伟鹏一下子摔倒在地,嘴角流淌着鲜血,破口骂道:“你今天给老子放血,一定会变本加厉的讨还回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樵夫冷笑道:“不要以为你爹在朝廷为官,独揽大权,在街头上横行霸道,肆无忌惮,鱼肉百姓,今天也算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再让我碰见,我定不轻饶。” 柳其思道:“刘大哥我们都走了半天,怎么到现在都看不见什么美景,还说九华山风景独特怡人,我看一切都是吹牛吧!脚都磨成水泡。我都走不动了。” 刘欣调过头来笑了笑道:“柳大小姐你稍为有点耐心,不远处就有一处独特的美景,比你想象的还美。” 柳其思听到此话,步伐立即变得快速址起来,大步大步向前迈动。 刘欣道:“柳姑娘,柳姑娘,你的脚不是磨成水泡,怎么走起路来这么快,简直如飞一般。” 柳其思笑了笑道:“我呀,不是你说前面有美景吗?一提到美景,心情就非常畅快,脚步就开始控制不住。” 柳其思突然停住了脚步,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瀑布从山涧中飞流真下,潭间中的巨石被冲洗得一尘不染,潭边的花草开得光彩夺目,在清澈的潭水中,鱼石可见,这些事物完全容纳在一起,美不堪绝,看到这里情不自禁,道:“哇噻,好美呀,没有想到这里的风景这么美丽动人,我简直走进了一个完美的世界,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里的景色不但美还有一段动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到现在一直被世人传为佳话。” 柳其思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动人的故事,让世人所传颂,不如讲给我听听,让我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相传一千多年前,一条青龙和一条蛟龙有千年的修行道行,故化作人形,在一个集市上偶尔相见,却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以身相许,不顾家人和世俗的反对,坚守自己的信念,相信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充满憧憬,就算天崩地裂,它们的爱也会厮守终身,不死不渝,最后玉帝一怒之下,将它们变成两条瀑布,经过一块巨石,和二为一,这就象征着它们的爱情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更大的挫折,也不会向任何障碍物所压倒,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此故事如此让人感动涕零,如果我今生能有如此的情感,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无怨言,如果人世间有一位女子不顾家人和世俗的反对,真心的去爱你,你会不会真心去接受她的爱,和她厮守终身。” 刘欣微微一笑道:“老天爷总算很怜悯我,对我有莫大的恩赐,让我能有一位聪颖贤慧的妻子,今生已感到无比的荣耀,至始至终彼此深受着对方。” 柳其思道;“你相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缘分吗?” 刘欣点了点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柳其思脸上浮上一层红晕,“自从第一次在悦来客栈和你相识,觉得你有博大的胸襟,生性开朗,耿直,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你的所有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 刘欣摇了摇头道:“不会吧,我不可能这么伟大吧,在柳姑娘的记忆中有这么深刻的印象。” 柳其思笑道:“你呀,何止在我心目中有深刻的印象,注定你是我的意中人。” 刘欣道:“感情的问题要慎重的考虑,来不得半点马虎,你爹是当今的武林盟主,高高在上,他不会认可的,更何况我已娶妻生子,让你做妾岂不是让你委屈。” 柳其思道:“我是真心真意的喜欢上你,不管世俗的眼光如何看,我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将真爱进行到底。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改变他们对我初衷的看法。” 樵夫挑起一担木柴向回去的路线走去,尹静香紧跟在后面,“这位大哥多亏你舍身相救,若不是你相救,恐怕我的名节不保,在此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樵夫放下手中的担子,扶起尹静香道:“姑娘快快请起,这样我可担当不起,生平我最恨就是这些欺软怕硬,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平时靠打柴为生,没有学过半点功夫,只是一个山夫在这种场面没有丝毫的紧张,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越想越奇怪”。 尹静香道:“其实你今天的所做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你今天是为正义而战,锄强扶弱,这才是君子所为,敢问这位大哥的尊姓大名,日后也好感恩图报。” 樵夫道:“在下姓萧名远山,刚才之事不必记挂于心,不需要任何图报,恕在下大胆想问一下姑娘的芳名。” 尹静香抿着嘴笑了笑道:“小女子姓尹名静香。” 萧远山道:“尹姑娘天都快晌午了,你也该回家,不然你的父母一定会很担心你的。” 尹静香眼眶立即湿润起来,用袖口拭擦眼角流下的泪水,“我的父母在一场火灾中不幸身亡,所有的家当都化为污有,自己侥幸存活,投奔远房亲戚,却被拒绝门外,现在孤苦伶仃,无家可归,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萧远山道:“尹姑娘如果不嫌弃这房间破旧简陋的话,现在这里居住下来也好有个安身之处。” 尹静香道:“我怎么会嫌弃这里,有个落脚的地方,已经感到无比的幸福,”心忖道:“没有想到编造了一个谎言,落脚的地方也解决了,以后就要实行至尊法王命令,查明各门派的功夫,以便法王入侵中原的得力依据。” 完颜杏红轻手轻脚的走到完颜圣君的后面,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大哥,你望眼欲穿,看得如此出神,是不是在等待你的意中人呀。” 完颜圣君板着脸道:“小妹你不要在这里逗我了,我那里在等什么意中人,” 完颜杏红调侃道:“大哥你不要狡辩,从你的眼神中已经出卖了你的灵魂,在你的脸上写得一清二楚。” 完颜圣君笑着道:“鬼精灵,大哥再缜密的心思,也逃不过你的独具慧眼,一下子就能猜中,此时此刻我正在担心思儿的安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实在让我忐忑不安,心神不灵。”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了解,还是尽情放松一下心情,相信思儿姐姐一定会平安的回到你的身边。” 柳其宝道:“杏红说得对,思儿生性刁钻古怪,再大的困难在他的面前除此以外是小菜一碟,更何况她的剑法练得也出神入化,担心是多余的。” 柳乾坤道:“桌上都是你们兄妹小时候最爱吃的菜肴,不知长大以后是否还喜欢吃这些菜?”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想起当年,我们四人为了吃这些菜,你抢我夺,到最后桌上的菜都翻掉,谁都没有吃成,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闻起这菜的味道已感觉到香甜可口,长大以后依然还是对这菜肴情有独钟。” 李玉群道:“既然你们觉得这菜味道好就多吃点。” 柳其思走在大厅中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柳其宝立即迎上面道:“小妹你还知道回来,你不在爹和娘不知道多么担心你,特别是完颜大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柳其思一脸的疑惑,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大哥,你所说的完颜大哥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呀!” 完颜圣君和完颜杏红立即从桌旁站起来,走到她的对面道:“思儿你不认识我们了,小时候在你家一呆就是三年,想起时候是多淘气,无忧无虑的过完了三年。” 柳其思惊呼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圣君和杏红,没有想到事隔多年,还能和你们再见面,我时常在想你们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一个长得彪形大汉,面貌英俊脱俗,一个长得美如琼玉,晶莹剔透,你的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完颜杏红道:“你就不要一个劲的夸赞我们,现在看见你,我们实在太高兴了,这些年我们一直盼望你们兄妹一起到我们的家乡去玩,让你目睹一下京都的繁华,品尝着天下一绝的美食,只要去过一次,就永远不想回家。” 柳其思道:“杏红真的像你所说得那么好吗?说得我心神意往,都好像进入那种境界,有空我一定和大哥去京都去玩,到那时一定要做我们的向导。” 第二十七章 久别重逢 秀梅翻看着吹花神功秘笈,一边看,一边默念上面的心诀,心如止水,冰凌晶莹,吹花似雪,随风飘落,滴水成冰,冰凌四射,如影所至,雪花纷飞,看到上面动作不由自主手势开始施展,翻转,身轻如燕,一下子从地面上腾跃而起来,直冲天际,嘴巴不停的吹出雪花,雪花如鹅毛般在上空向下飘落。 此时此刻突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雪花随着身体的旋转,也开始旋动起来,眨眼间,,雪花一片一片的相互凝结,成冰凌状,整个身体猛然向下坠落,无数个冰凌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 突然从背后传来鼓掌声,“好身手,这才叫堪称一绝的吹花神功。” 秀梅迅速的转动身子暴喝道:“谁,好大的胆子,竟在背后偷窥姑奶奶练功,”话音刚落,双袖扬起,地面上的破碎的冰凌随即腾飞起来,向对面的人疾刺而去,去势之凶猛。 只见他双手聚拢,所有的冰凌到他的面前已完全处于静止状态,只听见啪啪声响,所有的冰凌已经完全落地变成粉沫状。 秀梅被他这一举动一惊,再定睛一看,脸上露出笑容,“相公原来是你呀,刚才和你交手,我大吃一惊,还以为遇到什么高手?” 熊志平正色道:“秀梅这一段日子为了纸练吹花神功真是辛苦你了,让你吃尽了苦头,刚才的加式还不错,只是欠缺火候。” 秀梅无奈的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才能与相公并肩作战,与于天雄展开生死决斗。” 熊志平道:“想当年我修练这门功夫,足足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能收入自由,得心应手,你所施展的功夫之神速,完全是靠前一段时间内用晶莹剔透的冰凌洗涤身上的戾气,凭我们二人之力对付于天雄是绰绰有余,但对付四狂没有半点把握,只有提升功夫上的火候,才能有胜算的机会。” 梅芝琳紧锁眉宇道:“柳乾坤当年为了顺理成章的接任武林盟主之位,为了维护自己的清誉,排除一切的障碍,既然背叛了我,用恶毒的话语中伤,忍受管家的严刑拷打,最终没有半点仁慈之心,说上一句真话,到最后奄奄一息,被抬出柳府,幸好老天有怜悯之心,被告一个老尼姑所救,修养了半年之久,才得已康复。” 萧媛关切的问道:“那后来怎么样?” 梅芝琳道:“康复之后,就此离去了避云庵,什么花前月下,厮守终身的话,都是一句空话,世上没有什么真爱可言,对柳乾坤的恨与日俱增,丝毫没有改变过,所以最后自立教派,吸取所有男人的精元,练得十指迷魂琴,以报当年的羞辱之仇。” 萧媛道:“难怪对男子的恨意越深,这琴弦所发出的威力就越大,杀伤力就越强,那些男子只要听到此琴声,就无法自拔,迷失自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梅芝琳道:“从今天开始,不要为世上任何男子的花言巧语所动容,动情,否则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媛道:“恕手下大胆,我有一事想向教主请教,柳乾坤在苍山派说过,对自己的过去所作所为已感到自愧和内疚,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过去对你的亏欠,希望教主忘记过去的仇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梅芝琳冷冷道:“机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想当年他如此绝情,伤得我如此彻底,我又何必自欺欺人,重新给他一个机会,内心只有充满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俞加杰关心道:“小师弟你这段日子郁郁寡欢,黯然神伤,心事重重,整天以酒消愁,这样又何必呢?对身体大大的不利,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 张志鸿道:“大师兄说得对,借酒消愁愁更愁,为什么师父说的话出尔反尔,一直拒绝反对我和碧云游交往,娶碧姑娘为妻更是难上加难,我现在坠入情网中却无法自拔,一个是师命难为,一个是我最爱的人,我时常被这些问题所困扰,大师兄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俞加杰道:“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也知道你用情至深,相信师父一定会改变立场,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碧云游道:“这些日子我想得很清楚,准备离开怡红院,到昆仑山去找张公子。” 刘妈妈道:“碧姑娘你可是怡红院的顶梁柱,可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真的离开这怡红院,这里的生意岂不是关门大吉,你想想这些年,生意如此红火,全都靠你这张美若天仙的脸蛋,再加上你所弹奏的曲谱堪称一绝,才吸引更多的顾客为你捧场。” 接着又道:“张志鸿是一个登徒浪子,当初为了救你,也是被你的美色所动容,却来一个英雄救美对他有所好感,,的确是用心良苦,之前我都以为假戏真做,为了感恩也情有可原,没有想到却对他动了真感情,这样你的前景是一片渺茫。” 碧云游道:“这些年来在这里不愁吃穿,戴得是珠光宝气,这种奢侈的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可是我毕竟已厌倦了这种风花雪月,强颜欢笑的生活,人在红楼身不由已,如今能够和张公子相识,能结为百年好合,就算日子再怎么辛苦,也无所谓,最终也算是有个栖身之所。” 刘妈妈道:“倘若你们两情相悦,用情至深,张公子早就过来探望你,把你接回昆仑山,过着你所向往的那种日子,我看八成早就把你给遗忘。” 碧云游道:“不,他绝对不像你所说的那种人,他没有过来一定会原因,要不然早就到这里和我相聚,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刘妈妈道:“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也绝不阻拦,,如果有什么不顺的话,怡红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这些金银给作盘缠使用。” 萧远山挑着一担柴火放在门口,尹静香站在门口喊道:“萧大哥饭菜都准备好了。” 萧远山走进屋内道:“尹姑娘有你在,我天天都可以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在此真的要谢谢你,尹小姐你住的是粗俗简陋的草房,吃的是粗茶淡饭,实在让你受尽委屈,我真是过意不去。” 尹静香道:“萧大哥千万不要这样说,真正说对不起是我,是我打破你的宁静的生活,你每天辛辛苦苦上山砍柴到集市上换点钱,还要供我吃住,可是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说起来还真叫我惭愧,这一段日子。我仔细的想过,屋前屋后有很多的空地,不如种点吃的菜,再养点家畜,这样一来以,时间长了我们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一点,不再为吃喝而犯愁。” 萧远山道:“这种想法是好,但我必经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你必经是大户人家出身,对这些粗重的活更适应不了,不能整天抛头露面的。” 尹静香道:“只从我家遭遇一场火灾,我身份和地位早就葬身在火海中,现在和平常人一样要学会自理,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去学,去做,不停地去摸索,时间一长,我会适应的,解开包袱,这几锭银两是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就利用这些银两上街买点菜种回来,再买点鸡鸭回来,这样也可以丰富我们的生活。” 雨君莉坐在客栈的床沿上自言自语道:“现在静香不知道身在何处,打听得怎么样,生活过得怎么样,对这些却一无所知。” 店小二敲了敲门道:“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雨君莉道:“你进来吧!” 店小二道:“这是你所需要的茶水和点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 雨君莉道:“麻烦店小二把文房四宝拿来,我有急用。” 店小二拿来文房四宝放在桌子上,小二你可以出去了,她写好信函,把写好的信函绑在信鸽的脚上,一下子从窗外放飞了信鸽。 尹静香从信鸽脚上解开信函,拆开一看,自从和妹子来到中原分手之后,一切都感到那样的陌生和无助,打听各门各派的功夫比想象中难上加难,无从下手,一无所获,至尊法王的使命却不能如期完成,不知道如何向他交待?现在不知你身居何处,生活如何,,完成法王的使命有没有进展,还望静香直言相告。 尹静香看完这些内容大吃一惊,“糟了,这些日子只顾吃玩,饱览风景,把至尊法王交给的使命却抛之脑后,最后恐怕会酿成大祸,我又该如何回复,”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有了,终于有办法了,不如按例照搬,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我现在寄居在一樵夫家,生活虽朴素,打听各门派的功夫没有点眉目,我相信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一定会很准时完成法王的使命,这种使命的确紧迫,为了能够了解他们的功夫,要东奔西跑,不要不停的和他们切磋,这样才能够了解得更清楚。 完颜圣君捧着一束鲜花沿着走廊向柳其思的旁边走来。背在背后。 柳其思坐在走廊的木栏上,手不停的挥洒着鱼的饵料,水中聚集一大群鱼,在不停地吃饵料。 完颜圣君道:“思儿你猜猜我今天送给你一个什么礼物。” 柳其思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是什么礼物,我始终想不出来,搞得这么神秘。” 完颜圣君捧出鲜花道:“思儿这一束鲜花送给你,美人配鲜花,宝剑赠英雄,此话一点不假。” 柳其思接过鲜花,道:“谢谢你今天送给我这么漂亮的鲜花,没有想到圣君大哥说话幽默风趣,不像小时候有点腼腆,一说到我做你的新娘,你就面红耳赤。” 完颜圣君道:“思儿这些年来,我在战场上长期征战,和敌方征战时,只要一想到你,我的信心倍增,在战场上,百战百胜,俗称长胜将军,这全是你的功劳。” 柳其思道:“不会吧,我对你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完颜圣君道:“这些年对你的思念,与日俱增,没有一天停止过,这段日子每天看见你我内心深深的扎根,越来越喜欢你,这种感觉有生以来从来都没有过,这大概就是人世间的情怀吧,这一辈子能够守候着你的人生,也是我最好的梦想。” 柳其思道:“这些年,我和你一样也有过思念,能够和你们相聚,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没有半点儿女之情,圣君大哥你还是把我给忘记吧!过不了多久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姑娘。” 这些话一出,犹如晴空劈雷,万箭穿心之痛,“我对你所说的话,有点听不懂,难道我们只有兄妹之情,没有什么情感而言,你是我的唯一,我对你的情却无法动摇,叫我忘记你比登天还难,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知道你说了这句话完全刺痛了我的心,你知道吗?我的心有多痛吗?我不相信,绝不相信在你的心目中没有我,却另有其人。” 柳其思道:“圣君大哥不要这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如此的伤心,让你难过,要怪就怪我自己,因为感情来不得半点虚假,来不得半点含糊,真有真心相爱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空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这样才活得有意思。” 完颜圣君道:“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没有一点好感,就不能和你一起相爱到白头,难道我这些年对你的爱意都会付诸东流,让我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完颜杏红道:“大哥和思儿这两天相处得有没有进展,为什么总是愁眉苦脸,满脸的心思。” 完颜圣君冷笑道:“谈得有进展又谈何容易,小妹我是不是不讨人喜欢?我现在心情好乱。” 完颜杏红摇了摇头道:“不会吧!一点进展都没有,你的潇洒,举止,无人能及,谁见到你都为之而动心,是不是你所说的话没有打动她的心?” 完颜圣君道:“听她的话,话中有话大概在她的心中有她的意中人,在她的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大哥,并没有半点情意。” 完颜杏红沉默了一下道:“是什么样的男子让她如此动心,连大哥也不放在眼里。” 柳其宝道:“你们就不要在过里苦思乱猜,老实告诉你们,这个人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此人论相貌,论才华永远不及完颜兄,想不通思儿却对他情有独钟。” 完颜圣君道:“难道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吗?” 完颜杏红道:“大哥莫要空着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有一天一定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张志鸿道:“师父,我今天过来有一件事情要和您商量。” 九宫宣道:“今天你的到来如果是为碧云游的事来找我,这些话题一切免谈,” 张志鸿道:“师父为什么一直对碧云游有反感,不能成全我们之间的姻缘,难道我们做情侣也有错吗?” 九宫宣道:“志鸿呀,你千万不要怪师父不讲情理,我也情非得已,也是维护昆仑派的百年清誉,如果把她娶回来,我的脸面何存,玷污了我派的百年的声誉,从此我们都要面对每个人的冷嘲热讽,流言蜚语再所难免。” “现在让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你和碧姑娘断绝往来,二是让你离开昆仑派,和她共度一生。” 张志鸿双目含泪道:“这些年师父的养育之恩,和碧姑娘情同意合,两样我难以割舍,又何必让我左右为难。” 俞加杰站在门口看见张志鸿走出大门,急促的向前迈进了几步,“小师弟慢走,今天跟师父商量如何,是不是师父已经答应了?” 张志鸿冷冷道:“答应又谈何容易,他一直坚持自己的说法,整天把我派的声誉挂在嘴上,就不相信和碧姑娘成亲会给昆仑派带来多大的损失,大师兄,我还是明天收拾行李,亲自把碧姑娘接回来,别的问题我绝不去想。” 俞加杰笑了笑道:“小师弟听你这一说,倒像个男人,敢作敢当,相信师父终有一天会被你的行动而改变主意的,” 碧云游风餐露宿,通宵达旦的走路,此时又累又饿,双眼都无法睁开,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不知离昆仑山有多远,什么时间才能和张公子相见,还是去打听一下,否则一定会错过最佳时间,于是走到街市旁卖馒头旁边问道:“请问大叔这昆仑山怎么走?” 这位大叔关切道:“这里已是昆仑山脚下,沿着这条道一直向上走不到一个时辰,就到昆仑山,姑娘看你面色憔悴,神情恍惚,一定是睡眠不充足,饥饿所导致,还是吃饱了再赶路,这两个馒头给你作早餐。” 碧云游应声谢道:“谢谢大叔的关心,双手接过镘头,从钱袋里掏出一些铜钱,这是馒头钱。” 张志鸿骑着马匹,“这前面不远处是不是碧姑娘,还是走近一点看个究竟,吁,他下了马,碧姑娘,碧姑娘。” 碧云游转过头来,诧异道:“志鸿,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能见到你。” 今天能够在此相遇,也感到万分的意外,“我们相隔数月,对我来说实在太漫长,天天都想见到你,云游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直在心中酝酿着,才知道黄金有价情无价。” 碧云游道:“你对我动了情,为什么你不来怡红院来接我,你知道吗?让我天天饱受艰熬。” 张志鸿道:“我又何尝不是和你有同样的感受,这一段时间一直受到师父的阻拦,让我们无法见面,今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看法,才偷偷的来接你。” 碧云游叹道:“唉,让你师父接受我比想象中更难。” 张志鸿道:“你就尽量的放心,只要我们有真爱存在,一定会让他改变立场。” 第二十八章 一洗前耻 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西边半边天像给天空嵌上一条红色的绸带,此时无穷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兰慧领着子天进入红墙别院的大门,天天雄指责道:“兰慧你是怎么搞得,事情还没有搞定,你就把子天带回来,万一熊志平找上门,我们一家人都会遭殃。” 子天拉了拉于天雄的衣角道:“爹你不要怪娘,我实在太想爹,才叫娘带我回来的。” 顾长青道:“于天雄你千万不要责怪弟妹,未免把熊志平想得太高大,我们四狂如果没有十层把握也不会亲自来到到中原,帮你解决吹花老祖,也去掉你一块心病。” 兰慧道:“我真的搞不懂,吹花神功秘笈真的对你们那么重要吗?为了想得到这秘笈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将熊志平囚进在巨石之中,而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种日子实在太累了。” “相公熊志平此人心胸开阔,平时待人平易近人,只要找到他,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相信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于天雄冷喝道:“简直是妇人之见,这些年他对我恨之入骨,他这一生最恨别人欺骗他,这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袁仪笑了笑道:“就算熊志平再怎样厉害,也敌不过我们联手,所谓兄弟齐心,齐力断金,更何况在西域我们已经练就游龙蛊毒阵,只要他踏入阵中就必死无疑。” 上官青云手提两袋水果,走进大厅中叫道:“柳月,柳月你在那里?” 柳月手扶着腰挺着大肚子从闺房中走出来道:“相公我在这里,现在肚子越来越大,连走路都不太方便。” 上官青云道:“这一段时间由于生意实在太忙,把你都给忽略了,没有做到相公的责任。” 柳月道:“相公你用耳朵听听,孩子正在用脚踢我的肚子呢?” 上官青云笑了笑道:“是真的假的,让我听一听,”便用耳朵贴在肚皮上,“我真的听到他正在用脚踢你,想必这小鬼一定淘气,再过三个月爹就能见到你。” 于天雄用目光向前面扫射一下道:“兰慧,子天到那里了,怎么没有看见了,我们只顾讲话,子天到那里了。” 兰慧紧张道:“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们还是出去找找。” 兰慧急忙跑到子天的身边,看见他在那里堆着雪人,“子天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你知道我们一直很担心你。” 子天道:“娘,你看今天下得雪可漂亮啦,我想用漂亮的雪堆一个美丽的雪人,我每天都可以跟它一起玩。” 于天雄道:“奇怪这么温暖的天气,怎么会下起鹅毛大雪,真是不可思议,抬眼向远方望去,只见两人在雪地急速驰行,这两人的轻功如此了得,走在大雪中犹如在平地上。” 两人离自己前方有一丈有余停住了脚步,“于天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和你见面,今天见面一定是给你一个意外吧!” 于天雄附和道:“大哥生嫂子多日不见,一切安好?”熊志平冷冷笑道:“托贤弟的福,承蒙这些年在山洞中得到贤弟的细心照料,我们才能苟活于今,今天在此谢过。” 袁仪道:“你又何必在这里挖苦和讽刺于天雄,在山洞巨石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何来幸福之言,简直大言不惭。” 熊志平冷声道:“于天雄二十年前,把你从四狂手中救出来,和你称兄道弟,原来这都是你们之间所布置的一个局,让我一步一步的走进你们所设置的圈套,可恨你你们这些人在我喜庆的婚礼,用色香软骨散参入酒中醒来才觉得自己已经被困在这巨石之中,无法挣脱,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这种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日子,又有谁能明白?” “到最后才明白,把我囚进的目的就是为了想独占吹花神功,稳坐武林盟主之位,你巨心叵测,枉费和你称兄道弟。” 顾长青道:“熊志平你也是个聪明人,只要交出吹花神功秘笈,我们以后绝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熊志平道:“吹花神功乃是我家祖先用毕生的心血谱写而成,岂能落入你们之手,危害整个武林,你们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袁仪道:“上次让你们侥幸从巨石中逃脱,可这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 熊志平冷声喝道:“西域四狂手下败将,竟敢出如此狂言,新仇旧帐一起算,也该和你们作此了结。” 袁仪笑了笑道:“我们四狂的功夫非同日而语,想必你在巨石中不断提练自己的功夫,等待这一天一定很久了吧!”说完右手伸直,一条七尺来长的巨侧鞭在功力的振动下,像一条毒蛇向前方迅速漫延,在鞭侧两边都有密密麻麻的刺,双臂弩张,伸手抓住鞭柄,猛然向熊志平抽去,所发力道,猛,快,在空气中突然响起极烈啪啪啪的巨响。 熊志平深知这所抽动的鞭法功力浑厚,只要被它碰到,非死及伤,迅速的晃动着身子,手中的剑顺着鞭侧向他面前滑去,所有的利刺掉的满地都是,突然从嘴角边吹出少许的雪花,飘落在他的脸庞上。 于天雄惊呼一声道:“袁仪小心雪花。” 袁仪被他这一叫突然清醒过来,整个身子向后退去,北冥神刀从腰间弹出直射苍穹,纵身一跃,随即身子飘入半空,右手紧握刀柄以“力劈华山”之势向他罩头劈下。 熊志平身形电飘,恍如鬼魅,避开了这一刀式的攻击,吹风用嘴在右手上轻轻的吹几下,手指立即嵌上五个晶莹剔透的冰凌,轻轻的在面前急速的划动几下,冰凌如流星般在夜空中穿梭。 顾长青看见此景淡淡的一笑道:“于天雄你看熊志平故弄玄虚,手指上弹射出五个小冰凌能起什么作用,跟他北冥神刀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于天雄摇了摇头道:“长青你可千万别小觑了这五只小小的冰凌,这些冰凌具有滴水穿石之功效,也特具有杀伤力,稍不留神就非死及伤。” 顾长青道“:我绝不相信他的功夫会进展的如此神速”。 袁仪突然感觉到面前有一股极具强力的气流迎面扑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五支冰凌向自己迅速飞来,其势锐不可当,慌忙之中,急用刀面横挡,只听当当声响,他连退数步,刀面已被戳穿五个窟窿,连忙将头偏倚,冰凌已从头的侧面飞过,总算有惊无险。 顾长青拔出腰间的至邪双栖剑,左右手一分为二,快步凌空旋身向半空飘逸而上,“熊志平休得猖狂,休想伤得袁仪一根毫毛。” 熊志平淡淡一笑道:“顾长青呀顾长青,不愧是四狂之首,二十年不见,说话语气一点没有改变,还是这样的理直气壮。” 顾长青暴声怒吼道:“我今天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听你瞎搅和,常听说吹花神功在功夫薄上排行第二,众人皆知,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以什么样的功夫能逃得过我手中的利剑。” 熊志平淡淡一笑道:“你手中的剑的确是一把能够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在你的手中未必能够发挥它的威力,到最后一定会和你葬入这黄土之中,也好和你作个伴。你们四狂再加上于天雄一起上来作此解决,免得我浪费时间,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 于天雄道:“大哥你何必这样执着,再这样坚持下去,交战下去,必有伤亡,我也于心不忍。” 熊志平冷冷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从此没有任何兄弟之情。” 秀梅道:“相公你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来此的目的,报此深仇大恨。” 顾长青趁着说话之际,身子在半空中不停的翻腾,手中的剑势更是脱颖而出,剑气已经在身后形成一股强悍的力量向他背后袭击而来。 熊志平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感觉,这分明就是杀气腾腾,猛然转身破口骂道:“卑鄙,无耻,下流之徒,竟用这种龌龊的手段从背后下毒手,真是违背江湖道义。” 顾长青嘿嘿笑道:“跟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讲什么江湖道义,简直就多此一举,”说话间以身体平躺之势,迅速旋转起来。手中双剑荡起火星四射,火星向熊志平面前疾射而来。 熊志平惊叹道:“飞火流星,”立即展开双臂,向前方扬去,地面上的雪花向上飞扬,集聚成上百个硕大的冰凌,向他面前疾刺。 顾长青看见眼前的冰凌,如神速般地向他胸前疾射过来,来之凶猛,顿时意识到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和二十年前时已是今非昔比,连忙弩张双臂,竖起脚尖,迅速向后方退去,已避开这冰凌的袭击,瞬间双臂不停的挥动,剑气直接贯穿冰凌所到之处,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只听见发出吱吱的响声。 熊志平道:“没有想到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二十年不见功力大增,当年和你们四狂交手只能打一个平手,今日你却能独挡一面,今天一战非叫你们五人葬入在这冰凌之中,才能解决我多年的仇恨。” 顾长青听到此话大声吼道:“虽然我们四狂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如果我们相互联手,你也是未必能够占到半点便宜。” 熊志平道:“我要的就是你这一句话,省得我多费手脚,”立即收住刚才所发的阵式,所发的冰凌立刻缓解下来。 顾长青迅速的向四狂其余的三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四人如鬼魅般在他的周围迅速飞快的转动。 熊志平用肉眼无法感觉到四狂究竟在那一个部位,只听见耳边响起刺耳的兵器交错声响,耳朵如针刺般疼痛,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所缠绕,挤压,就完全有一种窒息感,这是什么样的阵法,如此神秘诡异,正当他思维不定苦思冥想时。 于天雄趁此时机,如离弦之箭,直蹿飞掠他的头顶上空,这下趁好机会,利用他此时判断失误,收获对方的实力,于是将自己的内力和直气提足,双掌合紧把阴阳二气合二为一,直向他头顶命门穴贯去,心忖道:“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正当紧急时,于天雄的肩部突然有一股凉意,双手一阵麻痹,再定睛一看一只小冰凌从肩部穿透而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完全被四狂控制在股掌之中,怎么突发冰凌来袭于我,急转身向后方望去。 只见秀梅抿嘴冷笑道:“于天雄没有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外。” 于天雄冷眼看了一下道:“背后伤人算什么好汉?” 秀梅道:“和你相比相差甚远,背后伤人乃是你的家常便饭。” 于天雄道:“我堂堂至尊善人,岂能让你在此数落于我,平时你和大哥对我不错,我今天就给你一个全尸,”说完一道青红色的掌气如利刃般向她的头部飞快的横撩而过。 秀梅迅速的向前弯膝,头部向后后仰,掌气已从上方而过了,她突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从指间弹射出数枚冰凌,更让人奇怪的是冰凌是一排接一排,浑然一体。 于天雄看到此景心地一凉,没有想到她一个弱女子把这吹花神功练得百密不疏,是多年对他的憎恨,隐藏心底,所发的力量是无穷无尽,想必在练这门功夫也吃了不少的苦头,想到这里心里立刻有了一种恻隐之心,定睛一看,不好冰凌只在咫尺之远,立即转身想躲过这冰凌的攻击,没想到她的手在面前在不停的摇摆,却在他的身边紧追不放,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兰慧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嘶声喊道:“嫂子,请手下留情,勿伤害他的性命。” 秀梅道:“弟妹休得求情,并非我们冷酷无情,要怪就怪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此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忽然看见熊志平的的脸色已经变色,关切地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熊志平缓缓道:“我的浑身上下好像被什么勒得紧紧的,无法喘息,在身上不停的蹿动。” 秀梅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鲜红的信子,“相公你身上所缠绕是条巨蟒,所以你感到无法动弹,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也是它的要害之处。” 于天雄殷殷笑道:“嫂子你不要在这里枉费心机,现在大哥已是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功力,就算能冲破这阵式,损耗几十年的所练就的功力,这样又何必呢?只要交出吹花神功的秘笈和心法,定能有存活的机会。” 熊志平听完此话,哈哈大笑道:“四狂休得用此阵法能困住我,”随即整个身体开始旋转动起来,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地面上雪花如被旋风所旋动,直接贴伏在巨蟒身上,忽然听到顾长青道:“就算你怎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只怕越挣扎就越痛苦。” 他此时感到身上被勒得更紧了一点,更加痛苦万分,真是应了他刚才所说的话,四狂的手段果然够狠,够毒,够辣,丝毫一提功力就会被勒得更紧,暗自提升内力,内力十足,旋动的速度突然变快,如风驰电掣。 四狂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抛到数丈之远,满身被冰凌穿透了几十个血窟窿,已是奄奄一息,嘴里的鲜血如潮涌一般喷射出来, 于天雄看见此景,飞快的跑到他们身边,撕心裂肺的哭泣,“都怪我,明明知道他的旋动的速度越快,杀伤力就越强,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们,都因为我的自私心理,让你们死于非命,我实在不应该让你们来到中原助我一臂之力,让你们葬身于此。” 顾长青颤声道:“于天雄你、、、、、你不要、、、、、自责了,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就算粉身碎骨,也毫无怨言,”说完气息渐渐微弱,手慢慢地滑落下来。 袁仪微弱的声音在于天雄的耳边响起,“于天雄你不要过分的伤心难过,人生难免一死,你又何必如此伤心,人将死,其言也善,在临终之前,给于兄一点忠告。” 于天雄泣声道“:我愿意洗耳恭听。” 袁仪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强求变成自己的,否则定会招来杀身之祸,你要铭记于心,勿要忘记,过去你所作所为的确对吹花老祖是一种错误,也是给他们有多深的伤害,只要你给他认个错,一定不计前嫌,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 于天雄双目含泪夺眶而出道:“袁兄你所说的话,我会全部牢记于心,以后我一定会洗心革面做人,不会让你们四狂所失望的,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袁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闭上眼睛,永远离开这个外尔虞我诈的所谓江湖。 于天雄突然站起身,双掌凝聚着千钧之力,直向熊志平而来,暴声喊道:“把四狂的命还来。” 熊志平冷冷道:“四狂的死,完全就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这也是你们就得的报应。” 于天雄双手捶着胸脯,“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四狂命丧于此,如果是我做错了,要惩罚就惩罚我,让四狂复活吧。一切责任由我来背。” 秀梅道:“于天雄休在这里虚情假意,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你的死期,今天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于天雄道:“你们何必咄咄逼人,倘若你们一直苦苦相逼,我绝不会后退半步,要死就死得轰轰烈烈,”说完走到兰慧的跟前道:“兰慧和你在一起生活已经有几年的时间,曾多次劝我,放下私欲,过上平平淡淡的幸福的日子,我却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如今却追悔莫及,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了子天,今天一战,如有三长两短,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他,别让他选择一条不归之路,我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兰慧含泪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子天抚养长大,好好的教育,可是我和子天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你,没有你的日子,我们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子天拉了拉于天雄的衣襟道:“爹你不要离开我们,是不是我不听话才离开我们,以后我一定很乖的。”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子天一直都很乖的,爹这一次已别无选择。” 兰慧道:“大哥,大嫂我给你们下跪,只请求你们能给于天雄一条生路,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 熊志平道:“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兰慧道:“如果大哥不肯答应,我就长跪不起,直到大哥同意为止。” 熊志平讷讷道:“弟妹你这又何必呢?想当年我对他恩重如山,视如已出,他却恩将仇报,将我囚禁在九灵山巨石之中受尽了折磨,忍受切肤之痛,以为这种痛说能忘记就能忘记的吗?” 于天雄道;“过去的种种都是我的错,兰慧,不必求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大哥不要伤害他们母子。” 子天抱住熊志平的腿道:“大伯不要杀我爹,我要永远和他生活在一起,永不分离。” 此时熊志平已经动了恻隐之心,“于天雄你是否放弃江湖,归隐山林,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于天雄道:“如果有一次机会,我宁愿过着平凡的生活,不理江湖之事,又何乐而不为。” 熊志平扶起他的双掌,相互盘坐在地面上,双掌突然多了一层小冰凌,直接从他掌心穿透,直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地面上的雪花在他们身旁翩翩起舞。 瞬息间,雪花渐止,于天雄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双手一堤功力,却提不到半点力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气力都提不上来。” 熊志平道:“于天雄你千万不要怪我,我已经废掉你全身的功力,现在你只是平凡的人,过着平凡的生活,再没有什么江湖纷争,从此我们之间的仇恨就算扯平。” 于天雄道:“大哥能够冰释前嫌,不计较过去,能够让我获得新生,我一定会珍惜以后的生活” 熊志平道:“我们就此别过。” 秀梅道:“我真的搞不懂,为何到最后却放了他一马,让他快活的存活在这个世上,难道这二十年的仇恨却抛之脑后。” 熊志平道:“今天四狂之死却给了他内心中沉重的一击,废去他的功夫对他来说,是生不如死,比死还难受,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 第二十九章 离别不舍 至尊法王道:“真的想不通四狂命丧吹花老祖之手,没有任何还手之处,他们在西域也算是绝顶高手,却死得那样惨烈。” 布依圣者道:“枪打出头鸟,四狂自以为自命不凡,武艺超群,目中无人,那知遭到吹老祖之手。” 至尊法王道:“吹花老祖的吹花神功如此厉害了得,可不容不觑,连伤四狂,又废去于天雄的武功,此等污辱我会一笔笔的给他算的,再仔细想想,将来也是我们攻入中原的一大障碍。” “不知雨君莉和尹静香在中原探听虚实如何,如果盲目拭目的攻打中原,一定会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布依圣者道:“法王请放心她们二人已踏入中原已有数月之久,中原之大,门派诸多,功夫层出不穷想探出究竟,还必须多加时日,才能完成法王的使命。” 完颜圣君道:“思儿这一段日子以来,我突然感觉到每天只要看见你一眼,我就能感觉到一种温馨和幸福的氛围在围绕在我的身边,希望这种感觉一直伴随一生。” 柳其思道:“圣君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念一枝花,只要你勇敢的迈出面前这一道坎,就会有一个崭新的人生,一个属于自己的真爱。” 完颜圣君苦着脸道:“我对你的爱和情由衷而发,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真让我想不开,我那一点比刘欣差,他却在你心里根牢蒂固,不可动摇,我真是失败。” 次日清晨,完颜圣君道:“柳伯伯,我和小妹来到这里做客已经有一段时日,也该回去,柳伯伯你们就不必相送。” 柳乾坤道:“贤侄不如在这里多待时日,说不定思儿会回心转意。”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思儿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已经没有任何机会,我再怎样的等待下去,也是枉然,但我尊重她的选择。”柳其宝拉住完颜杏红的手道:“杏红这次离开,不知何日才能见面,那些日子实在太漫长了,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完颜杏红道:“虽然我们相隔千里,但我们的心会永远相互牵连,不受任何东西相隔,只有你,我的生命才有意义。”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只有我们能够真心相爱,不受任何阻碍,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因爱而神圣。” 完颜仲伯道:“圣君你自从柳伯伯家回来,就心神不灵,精神颓唐,整个人都已经消瘦,爹为你现在这样子而感到心痛。” 完颜圣君泣声道:“爹,我是不是一个不值得去爱的人,为什么思儿驿我一点好感都没有,我的心真的好痛苦,像一把冰冷的刀戳在我心口之上。” 完颜仲伯道:“圣君不要难过,你和思儿之间的事,杏红都已经跟我讲过,爹现在也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为情所困,一时无法自拔。” 接着又道:“圣君你可是战场上的长胜将军,不能 因此等小事而丧失理智,如果你真的爱思儿,就应该放手,放手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完颜圣君潸然泪下,此时他心里很清楚,失去自己的真爱,犹如在心中扎刀一样痛。 “没有想到来到中原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把各门各派的功夫摸得一清二楚,也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心,也总算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不知道尹静香完成怎样?不管怎样还是把这些门派的功夫写在信函上,也好向至尊法王复命,”雨君莉自言自语道 于是雨君莉用文房四宝把中原各门各派的功夫都统统写在一封信函里,把信函卷起捆在信鸽的脚上,立刻把它放飞。 至尊法王从信鸽脚上取下信函,打开看了一下立刻喜颜逐开道;”太好了,没有想到她们二人潜入中原把各门各派的功夫都摸得一清二楚,对我们日后进攻中原起到很大的帮助。中原的一切势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布依圣者道:”没有想到四狂的主意这么完善,一下子解决了我们所有的难题,只可惜四狂已经离世,再也看不见我们日后攻入中原的辉煌。”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怒不可遏道:“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把中原的一切实力所探实,这一切都是四狂的功劳,可惜他们却一命呜呼,无法和我们以后共同分享在中原的成就,要怪就怪那吹花老祖一下子就把四狂给杀掉,这个仇我一定会讨回来的,要让他以数倍的代价来偿还。” 莫天笑道:“如今法王手中有了这封信函,对中原的虚实已经掌握在掌心之中,现在没有什么顾虑,也是攻入中原最好的机会,中原只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至尊法王道:“现在虽然对中原各门派的功夫有所了解,但逐一攻破他们所发的招式,必须要从长计议,四狂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否则我们就可能葬身于中原。” 莫天笑听完点了点头:“法王高见,我们就按照法王计划行事,这一次攻入中原,我们一定要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不能把脸给丢在中原。” 至尊法王道:“这个你就放心,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再大的问题也能克服,相信攻入中原也是我们之间最大的愿望,如果真的能成功,各门派都要诚服于我们,到那时我们却给西域增添光彩。” 柳乾坤走到柳其思的跟前道:“思儿呀,我真的想不通,圣君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你知道这样会给他心灵上带来多大的伤害,也许以后会被情所困,说不定他以后会坠入的情河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柳其思道:“爹,不会这样严重吧,我现在也知道已经完全伤害了圣君大哥,可是没有办法,我对圣君大哥没有半点情感问题,只怕他当成自己最亲的大哥,我怎么可能和一个没有半点情感的人生活在一起,这样也会给他一个很深的伤害,我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也许他会很快的给我忘记,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爱。” 柳乾坤叹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们这么多年不见,没有什么情感而言,但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你们生活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们对对方的情感就会与日俱增,彼此就会深爱着对方。” 柳其思道:“我不能把不幸的婚姻带给圣君大哥,这样对他太不公平,我现在心中只有刘欣一人,更容不下其他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柳乾坤道:“论人品,论长相,他完全可以超越刘欣,我就想不通刘欣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如此对他如此钟情。” 柳其思笑了笑道:“爹,这大概就是感觉吧!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有那种冲动的感觉,已经过去一年的时间,他始终都呈现在我的面前,想忘也不忘了。” 柳乾坤道:“你和圣君之间的事也好好斟酌斟酌,如果你一直要坚持下去,我也不勉强你,只要你以后过得幸福,一切都不会加以阻挠。” 柳其思道:“爹,我和刘欣交往你不会加以阻挠吧!” 柳乾坤道:“思儿你也给爹一段时日,让我觉得刘欣此人能否给你带来幸福,就看他怎样的表现自己,以后再作决定。” 柳其思暗忖道:“奇怪,爹对刘欣的态度怎么改变这么快,自从九华山一战,回来就性情大变是,是什么原因能让爹对刘欣的态度改变得这么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在其中,只怪我当时一气之下,一走了之,结果里面的缘由一切都不清楚。” 张志鸿道:“云游你看我今天给你带来什么,是你最爱吃的酸泥酥饼,于是打开纸包,云游你趁热吃,只要一冷掉,吃到嘴里就没有那种感觉。” 碧云游拿着饼吃了一口,道:“志鸿,我要和你一起分享,我吃一口,你吃一口,这样才有意义,”他们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眼睛里面流露出甜蜜的情义。 突然听到背后有拍手道:“好一个郎情妾意,吃一个饼都这么有风情,实在让人佩服不已。” 他们听到此话心头一紧,立即调头,张志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师姐,不知道大师姐到此有何要事?” 九宫文婷道:“小师弟我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来吗?哦,我想起来了,我在这里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是不是做了电灯泡。” 张志鸿道:“大师姐我们那里嫌你碍事,你看我只顾着自己说话,我介绍一下,云游这位是我的大师姐。” 碧云游向她躬身行了一个礼,道:“大师姐。” 九宫文婷笑了笑道:“没有想到碧姑娘果真长得倾国倾城,又知书达理,难怪小师弟见不到你就心神不灵,夜不能寐。好像失落了很多。” 接着又道:“听说碧姑娘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有空的话,我还向你讨教讨教。” 碧云游道:“大师姐讨教不敢当,只要一有空,我就把我毕生所会的东西全都传授于你。” 九宫文婷听了合不拢嘴:“这样一来,我在偌大的昆仑山也真的有个伴,有什么话也可以找你谈谈心。” 俞加杰笑道:“小师弟你都忘了介绍我们了,我们刚才都被你们那一举动所羡煞旁人了。都感到惭愧不已。” 张志鸿道:“大师兄你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了,奇怪你们今天怎么全到齐了。” 潘知林道:“我们今天几人到这里的确是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告诉你,掌门叫你们过去,一定有什么事情要跟你说。” 张志鸿冷着脸道:“我看掌门又要把我们两人拆开,我现在该怎么办,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只要逃过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们的。” 潘知林笑道:“小师弟你放心,这一次我看掌门的脸色像绽放花儿一样,我看八成是同意你们之间的婚事。趁这个时间不好好的去表现。” 张志鸿听到此话,喜逐颜开道:“太好了,碧云游我们俩还是趁早过去,不要让他老人家等得着急。” 碧云游勉为其难道:“如果你师父不同意咱们的婚事那该怎么办,我们还是不去为好,免得又让你在他面前左右为难。” 俞加杰道:“碧姑娘不要紧张,这一次掌门的脸色和以往都不一样,以往都是严肃,现在脸上都带着微笑,我看八成是同意你们的婚事。” 接着又笑了笑道:“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这一次就彻底的放心,我们还准备喝你们的喜酒呢?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张志鸿道:“有大师兄这一句话,我们还是趁早去得好,免得他老人家改变主意。” 碧云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张志鸿和碧云来到大厅中,看见九宫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庄重严肃,好像在想什么问题似的。 张志鸿走到跟前道:“不知掌门叫我云游过来有何事,要与我们商量。” 九宫宣见到他们,立即脸上浮现出笑容道:“志鸿和碧姑娘你们过来了,快快请坐,不要受约束,今天的确有事要和你们商量,在这一年里,我亲眼看见你们恩爱有佳,彼此深爱着对方,我何必棒打鸳鸯,再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还是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不然别人说我不讲情理。” 张志鸿连声谢道:“多谢掌门,能够成全我们的婚事,我终于能够和云游生活在一起了,这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 九宫宣道:“你们的婚事,我天天都在酝酿着,在你们的婚礼的那一天,我要广发请柬,把江湖上所有的门派都邀请过来,让你们都要得到他们的祝福,让你们的婚礼充满喜庆。” 碧云游躬身行礼道:“多谢师公为我们的婚事所操心,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九宫宣道:“不必如此多礼,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再说你们的婚事也是我们昆仑派最大荣耀,为你们操心是应该的。” 俞加杰几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九宫文婷道:“都大半天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真的都等不及了。” 俞加杰道:“文婷你就耐心地等着,我想一会儿功夫他们就会出来了,这是他们的婚事,也是他们一辈子的大事,如何操办这婚礼,必须要考虑比较慎重一点吗?” 接着又道:“如果我们举办婚礼也和他们一样,一想这里我的心里甜滋滋的,不知道小师弟和碧姑娘的婚礼摆在那一天。” 潘知林道:“这个时间大概也不会太久吧!因为必经他们已经相爱了一年,两颗心也已融合在一起,你看掌门的眼神也希望早点把婚礼给办了,达成小师弟他们的心愿。” 刚说到这里,门吱地一声响,他们都把目光聚集开门处,只见张志鸿满脸笑容,后面紧跟着碧云游,她的脸上也浮上喜悦的笑容。他们四人立即上前围住。 俞加杰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师弟进去怎么样,是不是已经顺利通过,掌门没有为难你们吧!” 张志鸿道:“真是谢天谢地没有想到就这样顺利通过,掌门还说要为我们举办婚礼,还要为我们策划一场隆重的婚礼,广发请柬邀请各门派参加,” 潘知林道:“那婚期选在那一天?” 张志鸿道:“掌门说这婚礼乃是人生的一大喜事,必须要选一个黄道吉日,这个日子就定在下月的初八。” 潘知林道:“仔细想想下个月初八,离现在只有半个月之久,小师弟和碧姑娘到那一天,一定和我们痛饮数杯,不醉不归喔。我们还要闹洞房。” 张志鸿道:“那是一定,我一定会和你们喝个不醉不归,这段日子多亏你们在掌门面前为我说好话,我才苦尽甘来,才能和碧云游如愿以偿。做一对神仙伴侣。” 碧云游道:“我却滴酒不沾,到那一天我也破例,和你们三位师哥开怀畅饮,到那时我们猜拳喝酒别有一番风味。” 九宫文婷道:“瞧你们只顾说话把我都丢在一旁了,是不是把我给忘记了,到那一天我也和你们比拼酒量。比个高低。” 俞加杰道:“小师妹算了吧!我们之中数你的酒量最低,我看八成你是第一个趴在桌子上,到最后你可不要让我扶你回去。” 九宫文婷嘟着嘴道:“还没有比,怎知道我已经输了,到时候你们就看我大显神威,让我把你们一个个的喝倒,让你们以后不要小看我,在酒坛中论英雄,不是每个英雄都是你们男生。从古到今巾帼不让须眉的比比皆是。” 尹静香和萧远山虽然身居在三间简陋的房间,但他们日久生情,两者都相互钟情于彼此,没有多久两人就结为连理,诞下一个儿子。/两人的感情从此更加浓烈,又互相体贴。日子也一天天的有所好转。 这一天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在吃着午饭,尹静香用筷子夹着鱼往萧远山碗里送:“萧大哥多吃点,这是我今天特地为你做的红烧鱼,你每天上山砍柴比较辛苦,也让身体补充一下营养,这样你的身体才够强壮。” 萧远山笑了笑道:“说到累,辛苦,你在家里比我更辛苦,既要带子凡,又要为我做饭,为了这个家而操劳,我实在过意不去。” 尹静香道:“在这一年里,萧大哥,我觉得和你生活在一起才感觉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有了家才有了这一切,这一切有包容,温馨,互相体贴,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萧远山道:“这一辈子是我最幸运的遇见你,要不然我还是单身一人,过着一种不着调的生活,没有任何人嘘寒问暖,更得不到什么关心和体贴,现如今我们已经成为一个家庭,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的待你。” 尹静香听到此话,心中荡漾着喜悦,抬起头来,道:“子凡你也和你爹多吃点鱼,吃鱼以后会很聪明的,”突然发现眼前不远处飘浮着许多的紫沙灯,看到紫沙灯,脸色突然大变,不可能来得这么快,任务不可能完成这么快,如果真的完成了法王的任务,我该如何向法王交待,现在又在此成了家,如果被法王所知,他们父子二人必遭杀生之祸,我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萧远山担心地问道:“静香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堪,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尹静香紧张道:“我没、、、、没事,只、、、、是心时里堵得慌,只要过一会儿就没事的,你们先吃吧!我先回房休息。” 尹静香带着恍惚的眼神回到房间,“我一定想一个办法让他们得已保全,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命丧黄泉,但是萧大哥从未知道我的身份,来到中原的目的,如果真的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他会如何看我,会不会向以前那样恩爱,会不会排斥我,”种种的问题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但这些问题在他的心中却是最纠结,突然又在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是当时和雨君莉分手时,雨君莉说过,只要看见紫沙灯就如见法王,立即相见不得有误,如今紫沙灯出现就在不远处,是暗号还是集合,没有想到这种事这么纠心,该如何是好,得想个办法出去一趟。不然这个责任谁也担当不起。于是走出门口。 萧远山道:“静香你要出去呀?” 尹静香道:“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出去一趟,过不了多少时间就回来。” 萧远山道:“你不是身体不适,还要出去呀?” 尹静香道:“现在感觉好多了,应该是不碍事了。” 萧远山道:“那你出去不要耽搁太久,早点回来。” 尹静香顺着紫沙灯飘荡的方向向远方不远处走去,。一直走到大街上一家客栈旁,看见雨君莉站在那里,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尹静香走到雨君莉身旁道:“君莉姐,你用紫沙灯召唤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雨君莉看了她一眼,大吃一惊道:“静香你这怎么搞的,脸色这么憔悴,消瘦,是不是在这一年里过得不好,是不是那个樵夫对你不好,你才变得如此模样,如果真的对你不好,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以泄这口怨气。” 尹静香道:“我在那里一直都过得很好,君莉姐千万不要动怒,我一切都过得很顺心。” 雨君莉道:“如果你过得顺心,我就不再问了,不过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也该回西域去了,好向至尊法王复命。” 尹静香道:“那什么时间起程?” 雨君莉道:“大概是后天吧!” 尹静香道:“这么快呀!” 雨君莉道:“现在至尊法王的使命已经完成,留在中原对我们来说并无其他意义。” 尹静香道:“我大概是回不去西域。” 雨君莉疑惑不解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令你不能回到西域去,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 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下道:“莫非你对那个樵夫动了情,只有这个情字才能让你无法完成法王的使命,才能让你死心踏地留在中原。”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之前我也是假情真做,没有想到却动了真情,和他结为连理,还生了一个儿子,我现在最担心他们父子的安危。” 雨君莉沉声道:“你傻呀,你怎么这样糊涂呀,多少人都过不了这情字一关,难怪你对法王的命令置之不理,不当一回事,那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来自中原的目的?” 尹静香道:“至于他对我的身份和到此来的目的,却一无所知,我当时寄居在他家时是以一个落难的富家女子,才能和他朝夕相处,到现在没有败露自己的身份的到此来的目的。” 雨君莉道:“很好,你做的的确是天衣无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解决你眼前的问题,那就是将他们父子二人将其杀之,以绝后患,你才能就此脱身,才能为法王实现他多年的愿望” 尹静香摇了摇头道:“不可以,我绝对不同意你这种做法,你想想他们连一点武功都没有,和我们无怨无仇,却因我而断送性命,死于非命,我又于心何忍” 雨君莉道:“静香你变了,你完全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变成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和以前判若两人,难道那个樵夫就对你这么重要吗?还为他生了一个小孩,这件事如果要传到至尊法王的耳朵里,他们也得死,连你都受连累,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给做了,省得一了百了。” 尹静香沉默了半晌道:“君莉姐不如我先跟他把事情说明白,我再和你一起回西域,还往君莉姐在法王的面前不要提起此事,否则我们一家三口性命都无法保全,我答应你在三天后在这家客栈的门口和你相见。”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我先答应你,只要你三天之内在这里和我想见,我就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法王,如果你毁约的话,你也会知道后果是怎样,是去是留完全就在你的一念之差,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回去迟了也会引起他的猜疑,弄不好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尹静香还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们两人的关系赛过亲姐妹,无话不谈,一年不见,之间的感情又增添了一步。 雨君莉道:“不要再舍不得离开,再过三天,我们又见面了,以后我们天天见面,说不定你会觉得累了。” 尹静香道:“不会的,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累的。说到这里我还是要及早回去,”说完转身就走。 回到家门口,看见萧远山和子凡站在门口在等待着她的回来,萧远山走向前道:“静香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抛弃我们父子俩,离我们而去呢?” 尹静香道:“怎么会呢!我才舍不得离开你们呢,说到这里心里开始咽噎起来,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 萧远山看见她的表情,立即关心道:“静香你怎么了,是不是在街市上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尹静香强笑道:“没,没什么事情,我今天心情可高兴了,你看我给你们买了很多东西。”心忖道:“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够给你们买东西,其实我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你们,倘若不离开这里,我们一家三口也无法逃不开法王的夺命追杀,就算有万般的不舍,也要舍小我成全大我,我想这样一来也会伤害萧大哥。” 明月当空,黑夜的寂静吞没了整个山林,可是这时尹静香的心里更无法平静下来,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再过两天就要回西域了,我该如何向萧大哥有所交待,还是一走了之,现在叫我一时都摸不清头绪,正当她头绪乱槽槽时,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人给他披上了一件披肩。 尹静香回头一看道:“萧大哥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 萧远山道:“除了我还能有谁,你想想在这个村上只有我们一户人家,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分享。” 尹静香笑道:“我哪有什么事?” 萧远山严肃道:“静香只从你在街市回来,就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好像有一种什么事物在干扰着你,让你的心早就不在这里。” 尹静香苦着脸道:“萧大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心里的确是一件事一直困扰着我?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 萧远山用右手抚弄着她的秀发,道:“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再困难的问题也有解决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也会觉得轻松多了” 尹静香沉声道:“这个问题永远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家,永远不能和你们再见面。” 萧远山疑惑不解道:“静香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好,你才对我有此反感,离开这个家,和我们一刀两断,以后再无往来。” 尹静香道:“萧大哥你在生活中一直对我做得太好,对我生活照顾得有佳,我对这种生活感到很满足,我离开你们也是身不由己,这不是由我来决定的。” 萧远山疑问道:“是什么人可以控制你的生活,让你的每一根神经绷得紧紧地,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准离开我们,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服。” 尹静香沉默了半晌道:“萧大哥这不是一般的困难,说克服就克服的,这一切都来势汹汹无法控制的。” 萧远山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狠心地离开我们,让我也知道原因,心理也好有所准备,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否则的话我绝不会低头。”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如果你实在想知道原因,我就把一切原由相告于你,不过你以后千万不把这件事伸张出去,否则会招来杀生之祸,” 萧远山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我绝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我向你保证。” 尹静香道:“我本来是西域至尊法王坐下的两位佳俪,是受至尊法王的法旨来中原调查各门派的功夫,以助他日后一统中原作铺垫,如今我们两位佳俪任务已经完成。也该回到西域去复命。中原这个地方再也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所以我要向你道别。” 萧远山难以置信道:“你当时不是说你是一个落难的女子,来投奔亲戚,被拒绝门外,现在又怎么变成西域的佳俪?” 尹静香道:“为了更好地完成至尊法王的使命和任务,只有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而我们对中原这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人生地不熟,那一天刚好碰见了你,看你不畏强迫,竟然和他们那帮无赖交上手,那时在片刻之间,我就感觉到你这个人是值得可寄居的好地方,于是编造了一个落难的富家女子,得到你的同情,这样我就可以顺其自然找到落脚的地方,这样对我的计划也好尽早实现。” “难怪我那天和那般恶徒相斗时,身上的力道却是无穷无尽,越斗越勇,恶徒却被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莫非这一切都是你在助我一臂之力。” 尹静香笑了笑道:“当时我看你是一介樵夫,定然不会一点武功根基,怎是这帮强人的对手,岂不是羊入虎口,于是我把随身带的绸带飘落在你左肩上,传送你三层的功力,对付这些鼠辈却是绰绰有余,所以你运用自如,得心应手,才将他们打得如此惨状。” 接着又道:“没有相到和你日日相处,日久生情,就把至尊法王的任务抛到一边,没有去理会,想到这事情也一时难以解决,便安下心在这里住下去。可是到最后还是被雨君莉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所以我们约定在两天之后就要离开中原。” 萧远山听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中流淌出来,道:“静香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你离开这里,让我们一辈子都见不到面。” 尹静香无奈道:“其实这个我也无从选择,为了我们一家三口平安度过此生,只有舍小我成全大我,不然我们一家人都会死于非命,只有让我回到西域,我们的性命才能得已保全。今天从街市回来就感觉到这些问题一直都困扰着我,其实我也是舍不得离开你们,这一种离开无非在我的心上捅上一刀还要痛。” 萧远山道:“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种温暖的生活,一下子却变成什么都没有了,让我如何才能接受这种现实。” 尹静香笑了笑道:“好了,时间一长你就慢慢地会适应这种生活,好好的把我们的孩子扶养长大,让他以后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当有空的时候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我们必须好好的过完这两天,让我们的生活更充实一点。” 萧远山道:“静香就听你的,我现在就把不高兴的事情都抛到脑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这样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充实,两天虽短,但对我来说以后却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第三十章 真相大白 时间过得真快,两天的日子一眨眼就这样过去了,萧远山这一天起得很早,尹静香道:“萧大哥今天起这么早啊!” 萧远山道:“今天是离开这里的日子,我还是趁早做点早饭给你吃,好让你早点起程,不然误了你的行程。” 吃过早饭,他们在行程的路上,萧远山一脸不悦我神情在脸上呈现出来,道:“静香我还是不想你离开我们,我们不如找一个辟静的地方,隐居起来,就算至尊法王有再大本事也难找到我们。” 尹静香道:“至尊法王有着通天本领,就算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得过他无敌追杀令,到最后我们就会死得很惨的,你现在的心情和我一样,无非对这感情这东西放不下,前面不远处就到了街市,你还是回去吧。” 萧远山道:“我还是再多送一程吧!离街市还有一段路程。” 尹静香点了点头道:“还是就在这里吧,要不然被 雨君莉发现了你,以后把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也会招惹杀身之祸,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送的越远就越舍不得。” 萧远山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现在他的心中正有这种感觉,他们之间的情况是矛盾的,也是一个解不开的结。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就算再见也不知是猴年马月。只有强按住自己的心态,道:“静香你一路走好,我就不远送了。” 尹静香此时心已经完全碎了,调头就走,刚走了两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猛然回头看见萧远山站在原处如呆如木鸡,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向下流,看到此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下子搂住萧远山的腰,泣声道:“萧大哥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们,离开你们是我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我的心很纠结,也很茫然,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无从选择。” 萧远山用手抚摸着她的柔软的长发道:“静香你就以前的事情,一切都忘记吧,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你还是安心的去西域,就算你一时没有过来看我们,等儿子长大成人,我一定会陪他到西域去看你,就算道路再漫长,再坎坷,也阻止不了我的步伐。” 萧远山用双手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痕,“不要哭了,这样也会让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尹静香道:“相信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由于时间快到晌午时分,这个时候也是我和君莉姐见面的时间,我不能再耽误下去,不然你们的身份就暴露了,说完话调头就走,连头都没有调回来一下。” 雨君莉站在客栈的门口焦急着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到来,于是在那里不停地踱步走来走去,尹静香究竟是怎么搞的,就算再大的事情也交待完了,她难道变卦不成,用那些话来搪塞我,拖延时间,她们也好一走了之,我怎么这么傻听信了她的话,现在该怎么办呢?我还是一个人先回西域去,如果至尊法王追究起来,我只有实话实说,把一切实情都说出来,静香你到时可不能怪我不顾姐妹情义,到时我也自身难保。 正当雨君莉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背后有叫喊声:“君莉姐,君莉姐。” 雨君莉转过头来道:“静香你怎么到现在才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准备一个人独自回西域,向至尊法王复命。” 尹静香道:“我答应姐姐的事情怎会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呢?” 雨君莉道:“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你是一个有夫之妇,无论从那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为以这个家庭以后作想,现在你却任其道而反之,真叫我佩服。” 尹静香道:“我现在都把事情交代清楚,君莉姐答应我的事千万不要泄露半句。否则我就不再回西域。” 雨君莉点了点头道:“静香我答应你的话一定会应诺我的诺言的,绝不会食言,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到西域去向法王复命,不要再这里耽误更多的时间,不然对法王的多年的夙愿又要拖延下去。” 尹静香道:“这个道理我又是不明白,只从我们入了此教,都把一切都交给了此教,以至生命,无怨无悔的效忠法王。” 雨君莉用嘴巴猛力吹起口哨,只见两、匹骏马从街的另一头急速的向这边驶来,只到他们的面前才停止蹄速。她们拉着缰绳猛力一翻身,纵身上了马背,双脚猛力一夹,骏马仰空长嘶,向远方奔驰而去。 两天的行程,终于到了楼兰国与中原边界,向西望去一片漫漫黄沙一直向西漫延,形成一望无际的沙海,灸热的阳光无情的灸烤着黄沙,热气从黄沙中渗透而出, 马匹行了两天的路程也有了疲乏之感,无力的蹄声在黄沙中慢慢地行走,尹静香道:“没有想到在中原过上一年,又要重新回到这漫无边际的黄沙之地,难怪至尊法王要一统中原,号令群雄,因为中原是最理想的环境,一切都已超越西域,连我都对中原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雨君莉道:“中原虽好,但不是我们久留之地,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任务,西域才是我们必去的地方,但只有一种可能,只有等到至尊法王占据中原时,中原才有我们一席之地,到那时你要住多久就多久。” 尹静香道:“我想这种日子也不会太遥远吧!这一次回西域不知法王把攻打中原的日期定在何时,如果定在早的话,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在中原立足,这一天也是我们共同所期待的。” 雨君莉道:“我看你现在哪里把心思放在攻打中原,而是在想你的相公和孩子,如果攻打中原订在早期,你就很快和你的家人团聚,享受人世间的天伦之乐。” 尹静香笑了笑道:“君莉姐,我这一点小心思你都能看透,你真是神人矣,君莉姐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只要有了这种情感,就好像被这种无形的枷锁锁住一样,想逃也逃不掉,满脑子里都想得是他们,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情感的困惑。” 雨君莉叹了一口气道:“动之于情,晓之于理,乃是人之常情,人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会无法自拔,更何况你是刚坠入情网,就算再怎样厉害的人物,只要你被这情网所网就跟普通人一样,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接着又道:“没有多长时间就到西域,等到了春风得意宫时,你千万不要让至尊法王看透你的心思,否则你就无法逃过生死的一劫。” 他们在说话间,春风得意宫立即呈现在眼前,她们纵身下了马,牵着马的缰绳往春风得意宫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把马拴在马厩里面,她们信步走进了大门中,看见所有的人都用目光投向她们两人。 至尊法王道:“没有想到你们二人去了中原一年多。为我以后一统中原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你们却是不可埋没的功臣。我至尊法王可是奖罚分明之人,今天一定要论功行赏。” 尹静香道:“论功行赏就不必了,我们到中原为法王办事乃是理所当然,也是我们的荣耀,我们真的不好意思为了了解中原各门派的功夫,耽误了法王不少的时间,如果早一点得到中原的虚实,法王就能早一点登上武林盟主之位,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整个中原完全在法王的掌控之中。” 至尊法王笑了笑道:“静香说得对,现如今我们已经掌握中原各门派的虚实,再加上我的神功已经练成,何必再估计,这也是我们最有利的时机,我看中原上再没有人和我相抗衡了。我把这个日期定在下个月十五,向每个门派的掌门下挑战书,我要冠冕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让所有的门派俯首称臣。” 殿中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喜悦的笑容,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很明白,只要至尊法王这一次率众攻打中原成功,自己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可想而知。 雨君莉道:“法王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有一个人,到最后却会成为法王的最后的障碍。” 至尊法王听到这话心里一怔,道:“这人是谁?会影响我的大计,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难道比当今武林盟主的柳乾坤还要厉害?” 雨君莉道:“此人乃是苍山派的四护法,后起之秀,此人的功夫高深莫测,去年八月十五群雄攻战苍山派的时候,群雄四起,齐而攻之,都被他打得惨不忍睹,连柳乾坤都败下阵来。” 至尊法王听到此话一怔:“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他究竟是练成什么样的功夫如此厉害,不把群雄放在眼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令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败下阵来。” 雨君莉不慌不忙道:“此人练得是《神龙诀》,此功夫乃是中原上上层功夫,无人能敌,所以中原上每一个人都想唾手可得,占为已有。” 布依圣者微微一笑道:“我就真的不相信苍山派的小小的四护法能有这样厉害的功夫,百听不如一见,我要亲眼看见才能相信。” 至尊法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争了,我把这日期定在那一天,不会更改的,这一次强攻中原一举攻破,绝不留余地。我们春风得意宫的每一个人功夫都不在话下,一个小小的护法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柳乾坤在一年中对梅芝琳过去所做的一切和她这些年对他因爱生恨,无不天天在困扰着他,如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令他猜不透的是,当年梅芝琳被施重刑后,当时他亲自摸了她的鼻息,她的几乎没有任何鼻息,没有想二十五年之后她会突然站在他的面前,和往日的容貌一样,那样美丽动人,如今自己已经到了中年,这大概是天怜悯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减少梅芝琳这些年对他的恨,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是自己铸造的大错,这些年对她的亏欠,无法弥补过去的一切。 想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但现在连梅芝琳所居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要找到她又谈何容易,这难道是上天对他的考验,是对他以前对她的一切的惩罚。 没有想自己为了坐上这武林盟主之位,既然让她无辜的受到牵连,遭受到那残不忍睹的酷刑,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五年过去了,这些年她对他的恨与日俱增,只有这种恨才导致她存活的理由,所以才隐姓埋名的自立门户,自创幽明神教,等待时机,侍候报仇。 想当年听她有身孕时,立即喜颜逐开,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爹娘,没有想到却为了一已私利,不顾他们母子的安危,违背自己的良心,却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情来。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来,想起来都是后悔,如果那小孩存活下来,和小宝的年纪相仿,不分上下,想到这里自己冷笑了一声,那还有什么存活的机会,就算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严刑拷打,更何况肚子里的胎儿,她的存活也算是侥幸,也算是老天对她的眷顾。想到这里心里却有无数的感伤,自责,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突然从空中飞落下来一只信鸽,刚好落在他的身旁,眼睛突然一亮,对了,如今不知梅芝琳的下落,不如用这信鸽来为他传送这些年对她的亏欠,用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一切都让他来背负这些责任。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梅芝琳自从在苍山派回来的那一天,就开始心神不灵,每一次在弹奏瑶琴时,每每都能想起她和柳乾坤年轻的恩爱,相互体贴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切都呈现她的面前,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想到这里,琴声时高时低,杂乱无章,此起彼伏,手指突然在琴弦上停止了弹奏,猛力一拍琴弦,暴声喝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会想起他,难道我对他的恨意不够深吗,这些年来早把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和他见了一面,这些过去的事怎么又重新呈现在眼前,难道我对他念念不忘,旧情复燃,为什么现在的心里装得全是他,这种情难道真是剪不断理还弄。” “难道这些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吗?让我双手占满血腥,柳乾坤是不是为当年的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后悔,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不会到这里找,我也许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你为什么到现在不过来找我,我这样想法会不会是一厢情愿,还是自作多情,世间的情感真叫人无法折磨。”就在此际,从琴旁边有一只飞鸽传来咕咕咕的叫声,梅芝琳看了一下信鸽道:“这是什么时间飞来一只信鸽,我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觉察到,”于是用手轻轻的抱起鸽子,从它的脚上解下纸条,上面写着几排字,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便,上面写道:“芝琳当我这一次在苍山派能够再见到你一面时,我是感到无比的欣慰,我深深的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窗东发,给你带来的伤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些年来让你整个人都生活在仇恨中,只有这种恨才能让你更好的存活到现在,为了坐上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不惜牺牲身边最爱的人,才能顺而堂皇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如今想起来后悔莫及,时光过得真快,在这二十五之中,我也和你一样饱受着煎熬,我愿意让我的有生之年来弥补你过去所损失的一切,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切从头开始。让我们的爱进行到底。” 梅芝琳看到这里心里又开始点燃了新的希望,有了生命的寄托,一切都在感动之中,双眼流淌着闪烁晶莹的泪光。一切都感到回到从前。内心中感到无限的温暖,生命的激情又重新点燃。 萧媛走到梅芝琳身旁道:“教主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梅芝琳立即用袖套拭擦眼角的泪珠道:“萧总管快快请坐。” 萧媛紧张道:“属下不敢,”然后关心道“:教主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为什么会流泪呢?” 梅芝琳道:“我没有事,一切都安好,只是为过去的事情有些感伤,又有些激动,所以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来。” 萧媛道:“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往事就让它过去,不要让它重新回忆起,不然又会感到伤心不已,这样又何必呢?” 梅芝琳不急不慢的道:“如果这份爱又重新点燃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是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一口拒绝。” 萧媛迟疑了半晌,没有应一句话,心忖道:“今天教主是怎么回事,平时严肃无比,脸上不苟言笑,无法让人接近,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切都判若两人,这一次一定是考验我,说实话我可能小命不保。” 梅芝琳厉声道:“萧总管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对世间的情动了心,我再问你话,你怎么一句都不回?” 萧媛听到此话颤声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对世间的情妄加评论,也绝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对这情字有半分想法。” 梅芝琳道:“萧媛不必紧张,今天只有我们二人在,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怪罪你的,就算我们之间谈谈心,不必拘束。就直接大胆说来。” 萧媛听到此话,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心平气和道:“教主刚才是问你和当今武林盟主的事,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你就大胆的接受他对的你那份真诚的爱,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让过去的沉痛抛到脑后,重新来过,过着那份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份真爱,这种日子才是每一个都想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如果失去了它,就根本谈不上什么幸福快乐而言。” 梅芝琳听完此话,感到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媛你说的对,说得太完美了,这些年来我真的白活了,现在我不再犹豫了,要勇敢的接受它,让它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束缚着你们,让你们断了所有人世间的情,今天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一切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你们大好青春年华在这里白白流逝,从明天开始宣布你们自己去找回自己的真爱,和自己的最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梅芝林道:“不知道所有的教徒都能找到真爱,她们还能不能回到本教来?” 萧媛笑道:“教主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往日的教规没废,她们站在那里如同行尸走肉,如今教规被废除,她们完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神采奕奕,从内心中无不对教主充满感激之情,回来都是迟早的事。” 萧媛此时的心情特别兴奋,没有想到我歪打正着,把教主的多年的心结都解开了,我们真的可以找回自己的真爱吗?一切都要看明天的事情如何发展了。明天她们真的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呢? 翌日清晨,整个幽明神教里面和往日一样死气沉沉,一点声色没有,每一个人都严肃地站在两旁,完全就像雕刻好的石像一样站立在两旁,只有萧媛此时的心无法平静下来,她在等待着昨天晚上教主所说话是否属实,如果属实的话以后该作如何的打算?一道道问题如决了坝的洪水在心里四处流淌。 只见梅芝琳从殿堂中走了进来,坐上教主之位,所有的教徒立即下跪,“恭迎教主圣安,文成武德,武功盖世,一统江湖,号令群雄,指日可待。” 梅芝琳道“大家对本教的忠心日月可监,幽明神教在整个江湖中日益强大,离不开大家的功劳,没有大家的努力也不会有今日的辉煌,今天趁所有的教徒都在,我今天要有很多话要跟你们说,这些年来,自从创教以来,大家为本教尽心尽力,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些天我思前想后的想过许多,也终于想通了,决定废除本除不符合常理的教规,要让你们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不会让你们在此孤老终死,女人吗,最终是要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相夫教子,享受着天伦之乐,但最终你们还是要回到本教来,为本教发扬光大,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就大胆的提出来,不要受到任何的拘束。” 他们听到这话,立刻毫无顾忌的开始交头接耳议论开了“,不会吧!是不是我们的耳朵听错了,谈情说爱可是本教的第一大忌讳呀,这教规一废,我们所要面对着自己新的人生,我们又该从何处下手,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这样也好,我们最终能够和自己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切又那么富有诗情画意。” 萧媛道:“大家不要怀疑,教主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半点虚言,大家就尽量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享受生活,让你们做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玉玲珑忽然道:“教主此举乃是英明之举,我相信以后将来,幽明神教会更加强大,兴旺发达。” 萧媛慢慢地走近梅芝琳身旁,梅芝琳看见她的到来,脸上露出笑容,梅芝琳轻声道:“萧媛,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说?这件事情也是幽明神教的一个秘密,” 萧媛道:“教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道:“萧总管快快请坐,今天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以后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再聚在一起这一个秘密一直是教中的一个谜,也是关于你的身世之谜,如今到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让你也明白一切。” 萧媛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梅芝琳道:“身世,我的身世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梅芝琳道:“我还是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听,你就明白一切的原由。” “二十五年前,在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我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两人忍受不住内心的狂热,两人在一起过了一夜缠绵,竟发生了肌肤之亲,一个月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经常有着强烈的呕吐,时间一长觉得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自己知道已经怀有身孕,自己本以为自己能和柳乾坤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没有想到事发东窗,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愿没有达成,反而遭受到一顿严刑拷打,侥幸得以偷生,肚子里的胎儿也没有流产,一年后这小孩顺利生产,这也是我报复他的唯一工具。” 萧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那个婴儿怎么样?是不是健康成长,现在是不是长大成人。” 梅芝琳含首道:“这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她对本教发展起着无足轻重的作用。我还是实话实说吧,萧总管那个小孩就是你,这些年这一直隐瞒着你的身份,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媛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孩,我不是你从山路中捡回来的吗?” 梅芝琳肯定道:“为了隐瞒你的身份,便取名萧媛,没有想到你从小聪颖过人,远远都超于教中的每一个教徒,这也是我感到无比的欣慰的事,但是有一件事最让我烦恼的时候,就是你经常问起你的亲生父母,我给你唯一的答案就是你在路边捡来的,时间一长,你就不再提起,所以就慢慢地淡忘了此事。在你成长期间便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法以弹奏琴声伴奏,再加上自己用心钻研的十指迷魂琴的琴声,发挥了强大作用,所以这种琴声所向披糜,无人能攻克。” 此时萧媛的心中一阵狂喜,一阵失落,狂喜的是自己多年所想自己的身世终于真相大白,然而在自己身旁却是多年所盼望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却是当今鼎鼎大名的武林盟主柳乾坤,失落的是这么年来,自己的母亲二十几年来为了仇恨,冲昏了头脑,导致了母女不能相认,一切都在人仇恨中度过,让教中所有的人不能和男人交往,让所有的人受到无形的约束和管制。 萧媛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直摇头道:“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实在对我太残忍了,恕我实在办不到,”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梅芝琳连忙站起身来,飞速地跑到萧媛面前,双眼已经被眼泪所湿润,转眼间泪珠已经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孩子,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太突如其来,你一下子无法接受,”双手捶胸,“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些年来不该隐瞒你的身份,是仇恨蒙蔽了我的双眼,害得我们母子不能相认,如果今晚这个秘密不告诉你,说不定以后永远是一个谜,解不开的一个谜。”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你现在能叫我一声娘,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心满意足,永不后悔。” 萧媛此时嚅拢着,想叫却叫不出来,这些年来这娘这字在自己的心里早就想叫出来,可是并不知道自己的亲身母亲身在何处,如今母亲却站在自己面前却激动地叫不出来,双手抱着梅芝琳的颈部失声痛哭。 梅芝琳用双手抚摸她的秀发,用和蔼可亲的口气道:“孩子勇敢地喊出来就没事了,不要害怕,勇敢一点,”此时的她完全就像一个慈母,让人望而生畏的教主身份完全从她的身上消失。 萧媛此时无意识的大声喊道:“娘。” 梅芝琳听到此声心头一惊,“孩子你终于肯接受我了,肯叫我一声娘,这一声称呼我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就算这一生不能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第三十一章 真情流露 各位读者不好意思,昨天电脑坏了,没有能及时上传,导致断更,今天把这一章补上。 所有的教徒没有被这小雨所阻拦,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出发,在她们心目中这个却是个千载难防的好机会,如果教主一下子改变主意,根次日清晨,天空被阴霾的天气所笼罩,时而刮着小风,突然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毛毛细雨本就无法脱身于本教之中,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不管以后的生活怎样,只要勇敢地迈出这一步,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和自己想象的那样美满和幸福。就算自己以后再回到这幽明神教来,自己以为自己找到真爱而付出是值得的。 她们一一向梅芝琳告别,虽然冒着雨向前行走,但她们的心里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高兴。 梅芝琳突然感到整个屋子里面一下子变得凄凉了许多,心里空荡荡地,必经这二十五年所创幽明神教,人气从数百人之多,如今却变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她怎么能忍受这寂寞的来临,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自己所做是对还是错?一切都是自相矛盾。 萧媛站在那里看见梅芝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色,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不好受,在她的心中扎下了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萧媛道:“娘,我现在知道你的心情,你是不是舍不得她们离开。”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孩子,我何止是舍不得她们离开,我现在心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已经失去一切,偌大的幽明神教只剩下我一个,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说到这里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下。 接着又道:“孩子,她们都走光了,你为什么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 萧媛道:“娘,我是怕你一个人独自伤心难受,所以特地留下来陪你,让你不再忍受这种寂寞和孤单的过日子,我留在这里也好和你说说话,作个伴,打算一辈子陪着你。” 梅芝琳道:“傻孩子,娘不需要你陪伴我,我只需要你能找一个适合你的人过好一辈子,陪着我,只会耽误你的一生,我又于心何忍,你现在离开了这幽明神教,是不是有什么落脚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心仪的对像?” 萧媛笑了笑道:“只从在石枯林一战时,觉得刘欣为人性格豪爽,正值伟岸,是一个对象中最佳人选,我早就对他有着彼此的倾慕之情,但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但是我觉得柳其思也对他也有好感,现在只有去尝试一下。才能有一个结果。” 梅芝琳道:“刘欣此人虽是苍山派的四护法,此人性格,秉性,和他做配偶是上等人选,但是他现在已经娶妻生子,又有柳其思对他情有独钟,我看你胜算太小,去尝试一下也好,但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只要肯去尝试才能有收获,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出发吧,这里的一切你就放心吧!时间长了我会慢慢地适应下来的。” 萧媛道:“娘你如果嫌得实在太闷的话,就把这幽明神教的地址告诉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找你,找回你们失去多年的情怀,让你们重新点燃爱的信念。”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二十五年都过去了,我也想过,在这二十五年来,自己一直活在仇恨中,不但害人害已,也误了你们大好青春,这些年来,我和你爹的仇恨就一笔勾销,也该和他重归于好,好好地享受晚年,不会让寂寞和孤独在困扰着我。” 萧媛道:“娘你有这种想法很好,但是我也要离开你,我还是不放心你,就算自己有什么话也没有什么人能跟你谈心,解决问题,我想这件事如果办得顺利,就会及时回到你的身边。” 梅芝琳笑了笑道:“萧媛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如今你现在的年纪也该谈婚论嫁,生儿育女,娘现在都这么大年纪,你就不用担心,如果你在情感上有什么解决不了问题,就尽管用飞鸽传书给我,我一定会帮助你解决眼前的问题,让你的情感突破重重困难。” 萧媛道:“娘这个你就放心,就算再大的困难,我也会游刃有余,我一定会找回属于自己的真爱。” 梅芝琳看了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也快要到晌午了,“你现在也该出发了,骑上槐树下的千里名驹,让你早日到达苍山派,还有这一把琴你也给带上,当你郁闷时,可以弹奏这琴曲,帮你解除所有的烦恼,这样你的心情就会愉悦许多。” 萧媛道:“娘这把瑶琴乃是你二十几年从未离身之物,我怎可把你心爱之物随意带走。”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这瑶琴虽跟在我身边已有二十几年从未离身,那是因为仇恨在身,现在和你爹的仇恨已解,这琴留在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只有给你带上才能派上太大的用场。” 萧媛用手接过瑶琴背在背上,还是依依不舍舍不得离开,毕竟她们母女相认相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然而又要匆匆离开,这无非就是天意弄人,这也是她舍不得离开的原因。 萧媛只有不忍心的离开梅芝琳,跃上马背,手持缰绳,调离马头,快马加鞭,骏马迅速奔驰,眨眼间已经消失在远方。 此时梅芝琳整个人摊软在地,泪珠潸然落下,心中却心如刀绞,万念俱灰,就好像失去了一切,那样的无助,不知何时才能相聚,心中万般的无奈及刻涌上心头。 萧媛骑马穿梭在茫茫道路中,两天的行程,已经到了九华山脚下,纵身下了马,拍了拍马背道:“马儿,马儿说你是千里名驹一点不假,这个名字正符合你的身份,”此时她口干舌躁,来到一家茶坊旁坐下,店小二上前道:“小姐喝水吗?” 萧媛道:“小二来一壶上好的茶。” 店小二提着一壶茶水放在桌上,道:“小姐这是所需要的茶水。” 萧媛喝完茶水,付了茶水钱,没有想到这里依山傍水,环境不错,不眠不休已行了两天的路程也感到一些疲倦,不如先在这街市上散散心,再买一些自己所需要的生活用品,于是在街市中漫不经心的逛着街,突然看见刘欣背着一个男孩,旁边紧跟着冷小婵在身旁。 冷小婵道:“相公你看。前面不远处好像是萧姑娘?” 刘欣道:“那个萧姑娘?我怎么不认识,” 冷小婵道:“相公你的记性真差,你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在石枯林遇到手抚瑶琴大战昆仑四杰和柳其思的萧媛萧总管。” 刘欣笑了笑道:“我还是记起来了,真的想不通那一把普通的琴能发挥那么大的作用,十指迷魂琴听起来就那么邪乎,当时要不是我们的内力深厚,早就迷失心智,成为刀俎上的鱼肉。” 冷小婵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她现在正在牵一匹白马从我们这边走来,我们过去和她打个招呼。” 刘欣道:“我们还是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她大老远跑到九华山来,一定有什么事情,说不定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就在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碰面,冷小婵道:“萧姑娘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能够遇见你,想必萧姑娘大老远跑到九华山这一带,一定有什么事要办吧!” 萧媛抿嘴笑道:“我那能有什么事,上一次来苍山派时,发现九华山风景迷人独特,让人目不暇接,现在教中之事比较消停,趁这个时间到这里来观赏风景,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太熟悉,还指望你们做我的向导呢?” 冷小婵道:“那是当然,只要萧姑娘愿意,我们愿意带你玩尽九华山的每一寸风景”。 萧媛兴高采烈道:“那太好了,由你们陪我一起看风景,真是不枉费来到九华山一趟。” 刘欣道:“萧姑娘如今住在什么地方,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 萧媛一脸的忧愁即刻涌现在脸上,道:“但现在这落脚的地方还没有,现在正为这个而担心呢?” 刘欣道:“萧姑娘这个不用担心,苍山派别的没有,房间是数不胜数,一定会有一间属于你的房间,来者是客,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萧媛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的住在这里,至少我还有你们做我的朋友。” 他们边走边聊,已经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一座构造比较华丽的房间,刘欣道:“萧姑娘这间房间现在就是你的房间,你一路奔波劳累,好好地休息,养足精神,从明天开始我带你游玩九华山,观赏风景,让你正真去享受大自然的美丽,看到每一处美景,都能让你的心撼动一次。” 冷小婵道:“我看你们只顾着讲话,把我都丢在一旁,我明天也要和你们一去享受大自然,饱受一下眼福,都一年了,从未看见过九华山正真的样貌。” 刘欣道:“好了,好了,明天我一定把你给带上,让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大自然的美丽,让你的心也撼动一次,否则的话,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冷小婵嘟着嘴道:“我哪敢呀。” 刘欣道用手抚弄着她的香肩道:“娘子你所说的话我言听计从,不敢有半分违抗之意。” 萧媛笑道:“我看你们夫妻如此恩爱真是难得,真是羡煞旁人矣!” 刘欣道:“时间已经到了晌午,也该到吃饭的时间,娘子你去准备一些好的饭菜和上等的女儿红,今天要为萧姑娘接风。” 冷小婵到厨房中,没有一会儿功夫,就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他们三人就桌旁坐了下来,刘欣道:“萧姑娘这些菜都是九华山的特产,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萧媛道:“我这里叨拢大家,又对我这么热情招待,我实在过意不去,等你们有空的时候,到幽明神教我也一定会热情招待你们的。以我尽地主之谊。” 刘欣道:“来者是客,不必客气,多吃点菜,说完用筷子夹着菜放在她的饭里,给她的杯子里酌满女儿红,来,为我们一年后能够在九华山相聚干一杯,干,干,干,”一饮而尽,你敬我,我敬你,转眼间,已过数巡,整瓶女儿红已经喝完,三人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无法动弹。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太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直射过来,萧媛慢慢地清醒过来,头痛欲裂,嘴唇干燥无比,一昧得想喝水,想必昨天晚上的烈酒喝得太猛,太多,再看看他们两人还在那里酣然大睡,盘子堆放在桌子上,没有想到冷小婵的厨艺如此的好,烧的菜那么香甜可口,现在都感觉到回味无穷。 萧媛从床上拿了两件衣服帮他们披上,收拾了昨天晚上碗筷和盘子。 冷小婵和刘欣突然的醒来,看见萧媛在那里收失餐具,冷小婵道:“萧姑娘你是客人,怎可让你亲自收拾碗筷,让我真的无地之容。” 萧媛笑道:“冷姐姐说这个话也太见外了,我和你们非亲非故对我如此的热情招待,说这话的应该是我,我看你们睡得真香,没有好意思打扰你们,天气转凉,特地为你们披上衣服。预防受凉。” 冷小婵道:“没有想到萧姑娘心细入微,如果那一个能够娶到你做娘子是他修来的福分。” 萧媛道:“我那有姐姐的福分,能够找到这样的如意郎君。” 刘欣插嘴道:“瞧你们两人就知道在这里说话,把萧姑娘来九华山的目的。” 冷小婵道:“相公说的也对。瞧我们光顾着说话,都给带萧姑娘去看风景的事情都给忘记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看看附近的几个景点,保你大饱眼福。说完,拉着萧媛的手向门外走去,刘欣紧跟着其后, 他们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着九华山的主要风景区,“九华山共有九十九座山峰,其中以天台,十王,莲华,罗汉,独秀,芙蓉等九峰最为雄伟,十王峰在九峰中最为壮观,也是最高峰,萧姑娘你这次来到九华山总算没有白来,和我们共同享受大自然的美丽,融入大自然。” 萧媛此时的心情能够和刘欣在一起,比看什么风景还重要,她此时来到九华山和刘欣在集市上相遇,又和他在九华山观看风景,这也是她的情感中的一个开端,如果能有一个单独的机会能够和他相处,这样的进展也会快了一点,不知道冷姑娘对我这个情感的第三者有没有看法,不如趁有机会来探问一下,想到这里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已经感到身临其境,已经融入其中。 刘欣用手罩着额头,惊呼道:“你们看前面不远处就是十王峰了,其实这个地方我也有一两年的时间没有过来过了。” 冷小婵道:“是真的吗?天王峰就在不远处吗,太好了,没有想到我这一次真的可以亲眼目睹一下十王峰的风景,来到九华山都已经一年多了,你也不带我到处观看这里的美景,我真是恨死你了,我现在最感谢的人就是萧姑娘,如果没有她的到来,我看这一辈子她看不到十王峰这样的美景。” 于是他们的步伐由慢变快,眨眼间,十王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这里山清水秀,繁花似锦,百艳争放,林中的飞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唱着一首动听婉转的歌声,瀑布从山涧飞流真下,扑打在石头上溅出水珠四射,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参天大树高耸入云,倒映溪水之中更显得几分美丽。 萧媛看到此景不由自主的叫道:“哇噻,没有想到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把九华山修饰得如此美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的风景,现在我总算大开眼界。” 冷小婵拍手道:“九华山不愧是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首,我在峨嵋看过不少气势磅礴的山脉,却无法和九华山的十王峰相互媲美,没有实在太美了。” 刘欣张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山地传来的新鲜空气,“没有想到这里的空气也特别的新鲜,我愿意化作一只鸟儿徘徊在之十王峰之中,享受着这一切的美景,我才感觉到今生没有白活。” 冷小婵道:“那我也宁愿化成一只鸟儿永远陪伴着相公,相公才不会寂寞。” 萧媛道“既然这里这么好,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里,不如我长期陪伴着你们,你们说好不好呀?” 冷小婵听到此话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莫非她也对相公有好感,她这话明明是在暗示着什么?如果真的有感觉,我该如何是好?我怎么又能和她共待一夫,老天啊!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冷小婵道:“萧姑娘来到十王峰也有半天的时间,光站在这里也感到很累了,我们不如到旁边的小亭了里面坐坐,歇歇脚。” 萧媛点点头道:“姐姐说到累,我还真的有点累了,我们还是到亭子里面坐坐吧!我还要和你谈谈心呢?” 于是她们二人来到亭子旁边坐在中央的圆凳子上,冷小婵道:“萧姑娘今天看见这十王峰的风景感觉如何?来到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萧媛点了点了头道:“这里十王峰的风景特别的美,其实我到这里还有其它的一个目的,现如今教规已废,允许教中的所有弟子和世间的男子交往,让自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能够延续自己的香火。” 冷小婵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一切,“教规,难道你们所谓的教规是这么的严苟,不准和世间的男子交往,这实在不符合情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为什么你们所弹奏的琴声竞能发挥着如此强大的杀伤力?能迷惑所有男子的神智?” 萧媛道:“其实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所弹奏的琴声会发出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到后来才知道,当初教主被当今的武林盟主的情感所伤,伤得他体无完肤,从此她就痛恨天下所有的男子,所以自己独创了一套十指迷魂琴,当恨越深,这种杀伤力就越高,没有一个男子听到此琴声能逃过此劫。” 冷小婵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有没有找到你的心上人?” 萧媛嫣然一笑道:“我已经找到,此人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就眼前的刘大哥,但从第一眼看见他时中,我的心就开始像小鹿一样蹦蹦乱跳,我的心已经为他而动,我如果介入你们的生活中的话,你会不会介意,会不会对我有反感?” 冷小婵道:“那一次我在石枯林中就发现你和柳其思的神情,对相公有了感觉,这可是我的直觉告诉了我,当时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也和你有相同的感觉,只要你真心喜欢他,我不会介意的,一个女人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那也是很幸福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去介意呢?明天我找一个理由,让你们单独相处,也好谈谈心。” 萧媛笑了笑道:“没有想到姐姐真是善解人意,我真是感激不尽,我们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对好姐妹的。” 冷小婵看了看天色道:“相公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刘欣道:“我还是真的舍不得离开这里。” 冷小道:“我看你不要再这里贪婪这美景了,我们身在九华山有的是时间,想要看多久就多久。” 刘欣点了点头道:“娘子说得也是,我身在九华山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是趁早回去吧!” 翌日清晨,刘欣一大早就起床了,用手推了推冷小婵道:“娘子快点起床,今天我要带你去一个很好的地方去观看美景。” 冷小婵伸着懒腰道:“相公昨天跑了一天的路实在太累了,我想今天还是不去了,要不然你跟萧姑娘一起去看风景。” 刘欣严肃道:“这怎么可以,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看风景如果被人家看见一定会说闲话的,以后让萧姑娘如何以真面目见人。” 冷小婵道:“你就放心带着萧姑娘去吧!如果你不带她去,她会抱憾终身的?” 刘欣疑问道:“娘子此话何讲?” 冷小婵道:“萧姑娘此次来观看风景是假,他是为一个人而来,然而我今天如果去了,她的话又怎么能好开口,人家必定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刘欣笑了笑道:“不会吧!难道她也对我有意?”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听她的话意,大概你就是他的意中人,她是为你而心动。你还不赶快过去,不要让她等待太久,不然会让她着急的。” 刘欣无奈道:“那我还是先到她那边去,带她去看看风景,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要说,如果她真的对我有意那我该怎么办,娘子你会不会吃醋呀?” 冷小婵道:“如果她真的对你有意,她嫁给你也好,我以后也有一个伴,这样我就不会孤单啦!我怎会吃醋呢?” 萧媛站在屋子前焦急的等待着,太阳都这么高了,奇怪怎么到现在还看不见刘大哥出现,是不是我昨天把话说的太明显,让他感觉到,今天他不来一定是婉言谢绝,萧媛呀萧媛你怎么这么傻,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最终会落到这个结果,也怪不得别人。 正在一筹莫展时,突然听到后面有叫喊声,“萧姑娘,萧姑娘,”萧媛听到此声立即转头,看见刘欣飞奔而来,眨眼间已经跑到萧媛的面前,道:“萧姑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早上一下子睡过了头,耽误了萧姑娘不少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萧媛道:“刘大哥既然已经到来,我那有责怪之理,今天准备带我到什么地方去观看风景呀?” 刘欣道:“今天我要带你去其余的几座山峰去看风景,它们虽没有十王峰的风景看起来那么壮观,但也是九华山特别不错的景区。” 萧媛道:“今天时间充足,我一定要看个够,让我此生不再有遗憾,九华山的景色是不是四季都是一样?” 刘欣道:“这里四季分明,景色也有所区别,一个峰和一个峰的景色也有很大的区别,你看前面就是天台,莲花,罗汉,独秀,芙蓉等峰,你看它们的气势如此的磅礴,又如此的宏伟,你只要用心感受,就能感觉到身临其境,自己好像就是其中的一棵小草或者是一棵鲜花,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们还是到前面的一个半山腰的一个亭子往下看,就会看得一目了然。” 萧媛道:“这个亭子这么高,怎么上去呀,大概有数百米之高,要爬这石梯也要有数个时辰才能到达。这么好的时光就会错过。” 刘欣道:“你傻呀!你忘了我们可是练武之人,只要施展轻功,眨眼间就能到达这亭子中,”说完手拉着她的手脚尖一踮,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两个人的身体瞬间已经到达亭中。 萧媛手中捏了一把冷汗,没有想到这亭子这么高,整个山脉云雾缭绕,盆地峡谷,溪涧泉流交织其中,山势嶙峋嵯峨,古树参天,整个都有美丽的氛围,不知不觉已被陶醉其中,看得入神。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刘欣看见萧媛看得如此入神,轻轻地推了她一下道:“萧姑娘你没有事吧?” 萧媛一下子省过了神,“我现在才感到一览众山小,一切的美景竟融入自己的眼里。只是可惜呀,这么美丽的风景只能暂时的看看,刘大哥我如果能够天天和你在这里看风景那该多好呀!” 说完话用那痴痴的眼神在等待他的回答,刘欣只是回以一笑,道:“萧姑娘我看你话中有话,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呀!” 萧媛点了点头道:“刘大哥这一次到九华山来是为了一件事情,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欣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萧媛道:“刘大哥只从第一次在石枯林遇见你,对你就有莫名好感,放不下也抛不开,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大概是对你动了真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对你的情?” 刘欣勉为其难道:“萧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如果这样轻易的接收了你的情意,这样会给冷小婵一个无形的伤害,这样会感觉对不起她的,我又于心何忍。” 萧媛道:“刘大哥你这个不用太多的担心,我昨天已经跟冷姐姐说过此事,只要你能够答应我对你的情感,她那一关就算通过了。” 刘欣道:“现在不单是你一个,还有柳其思都对我有好感,我现在都没辙了,都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真的很压抑。” 萧媛道:“之前我们教规所规定不许跟任何男子接触,有任何男女之情,这给我们所有的教徒架上一把无形的枷锁,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教规被废了,我们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真受,我还告诉你一个消息,其实柳其思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刘欣听到这些话无法置信道:“什么你和柳其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是怎么回事?” 萧媛把这个故事来龙去脉讲给他听了一遍,刘欣道:“原来如此,那你和当今的武林盟主有没有相认?” 萧媛道:“还没有呢!我离开幽明神教时,教主才把我真实的身份告诉我,当时我也迷惑不解,但我现在也想和这个阔别多年的父亲相认,这一直都我所期盼的。” 刘欣道:“如果柳盟主能够知道你是他一个流落在外面多年的女儿,想必一定有多高兴,你们的教规那么严厉,又是什么改变你们教主的初衷的想法?” 萧媛道:“改变她初衷的想法,也是柳盟主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迹象,承认了自己当初的做法对她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要用余生来弥补他对她的亏欠,就算母亲是铁石心肠在情感上也会绕指柔,没有想到情感这东西能感化着每一个人,为情痴为情狂。” 接着又道:“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有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是快乐和幸福的氛围围绕着我,注定今生就要和你有不解的情缘。我的生活因你而精彩。” 刘欣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世上这么多的好男子,你们不去爱,却偏偏选中了我,我好像真的走上了桃花运。能够和你们结为良缘,实在是我刘欣上辈子积的福。” 萧媛听到此话心里乐滋滋的,“刘大哥你难道同意接受我对你的情感。” 刘欣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我只有答应你的请求啦,其实我也逃不开这个情关,像你们这么好的姑娘如果我刘欣再挑三赶四也说不过去呀!” “但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当时在石枯林弹奏那一曲为什么只对美男会产生幻觉,让他们迷失神智听从于你们,其余那些丑陋的男子却在那些枯枝败叶化作利刃下残死。” 萧媛不急不慢道:“刘大哥有所不知我们所有教徒之中所弹的琴声是十指迷魂琴,此琴声只要一出,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抵挡,单只有你们有几个人例外,没有被控制。” 刘欣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们要那么多美男回去干什么?有什么用处?” 萧媛道:“刘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们所抓这些美男回去,教主是用他们身上的精华练就媚外神功,只要达到百人就可以练成媚外妖娆的功夫,就算武林上再强的功夫的,也难扼揭住女人妖媚的舞姿,真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也是幽明神教对付江湖的第一流高手所设计的手套。” 刘欣听到她的话,惊讶道:“没有想到这媚外神功是如此的厉害了得,但到最后她练成了没有?” 萧媛道:“最后还是没有练成,只差四人而已,那一天,一看见你们有六人过来,个个都是美男子,原以为可以功德圆满,没有想到却是愿与其反,没有想到你们的功夫都非同小可,不可小觑,所奏的琴声却对你们无法奏效,所以到最后却无功而返。攻苍山派事在紧急,教主只有放弃练就这媚外神功,现在对柳乾坤的仇恨已解,这媚外神功也是多余的。” 刘欣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你们所弹奏的琴弦跟别的琴弦有没有什么区别?” 萧媛解下背在背上的瑶琴放在石桌上,用手指着琴弦道:“这琴弦有十五根,其中间一根弦叫最恨弦,此弦只要弹奏起来再加上自己对对方的恨意,恨意越深,此弦发挥的威力就越强,杀伤力就越大,要不要我现在弹奏一曲给你听听呀?” 刘欣立即摇了摇手道:“千万不要,我可承受不起,万一发挥最强的力度,我可无法招架,我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呢!” 萧媛道:“刘大哥这个你可不用怕,我对你并没有半点恨意,只对你有爱意,所以这根最恨弦不能发挥其作用,也不会伤害你半根毫毛。” 第三十二章 琴笛合奏 刘欣道:“此话当真,如果你真的没有对我有半点恨意的话,我愿洗耳恭听,不如你就弹奏动听悦耳动听的曲子,让我也能一边享受大自然的美,一边享受这动听的音乐,想想也别有一番风趣。” 萧媛道:“今天不是我单独在这里弹奏这个曲目,”说完从袖套中取出一只翡翠玉笛,看起来青翠透明,在笛身中有五六个孔,今天我要让你和我共同合奏一曲。 刘欣一脸的惊惑道:“我那会什么乐谱之类的东西,我对这乐谱却一窍不通,更不会吹这个笛子,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吗?” 萧媛笑了笑道:“你不会没问题,我可以教你呀,只要你把双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抚笛眼,各自放在笛眼上,不停在笛眼中按松,各自调节动作,把嘴唇放在笛口上,不断的吹气,我来示范一下给你看,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吹奏这曲子。” 萧媛拿着笛子,双手紧按送笛眼,嘴角在不停鼓吹笛音,此音悦耳动听,环绕四方,刘欣听到此声已感到身心愉悦,一切都感到深入内心深处,此时他还是专心致致看着萧媛在吹奏的每一个动作,用耳朵听好每一个节奏的快慢,说来也奇怪,虽听了没有多长时间,已经好像完全已经掌握了这部曲子的节奏,这是不是打通任督二脉的结果,一切比想像中还容易,想到这里脸上微微地露出微笑。 萧媛道:“这部曲子已经奏完,刘大哥你是否已经记牢。” 刘欣道:“我大概已经记个大概七八,不知道是否记牢,还希望萧姑娘多多指点,”顺手接过笛子,放在嘴角边,边吹边按松指头,所吹的曲调完全和她所吹地一模一样。 萧媛惊讶道:“没有想你所吹奏的效果却是如此的神速,比我想象地还要厉害,”说完手抚瑶琴琴弦有节奏的弹奏着琴弦,悦耳动听,畅通无比,和石枯林所奏之曲有天壤之别。 刘欣也拿手中的笛子吹着曲调,和她所奏的曲调完全起到衬托作用,也算是天作之合,天籁之音,也不知什么时间吸引了许多的鸟儿从枝头上飞来,盘旋在上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想必这声音为它们所伴奏,蜜蜂和蝴蝶不再采蜜,也匆匆地从这边飞来嗡嗡作响,此时花儿开得正艳,草儿长得更茂盛,一切都好像变了一个样。 这首曲调结束时,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面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刘欣道:“没有想到这所奏的曲子有这么神奇,一切都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想这曲名一定跟这个曲调一样好听。” 萧媛道:“这个曲名叫赏心悦目,这个曲调是我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开始天天开始编谱这首曲子,相信有一天我要亲自为你弹奏这一首曲调,没有想到今天终于把这个愿望给实现了。” 刘欣道:“我今天真的没有想到这首曲子是你亲自为我编谱而成,一阵欣喜,一阵激动,我太感动了,你能为我做得这么完美,我刘欣这一辈子运气怎么这么好,能够认识你们这些美貌与智慧共存,而且处处都能为我所作想,现在都无法用词语来形容我内心的感受。” 萧媛道:“你在我们的心目中就是一个护花使者,嫁给你才是我们毕身的幸福,这样我们的人生才有意义,我真的感谢上天让我能够认识你,又同时爱上了你,让我的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让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情感会这样的顺利通过。” 刘欣顺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每一根的秀发都是那么的柔软,有弹性。萧媛慢慢地抬起头,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慢慢地偎依在他的怀中,同时觉得他的怀中是那么的温暖,舒适。 梅芝琳在大厅中走来走去,此时思绪万千,没有想才过了三天,她们才离开了三天,我的心里却是空荡荡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无奈,又那么的无助。像这样下去我又如何度过以下的日子,不知萧媛到了苍山派的进展如何,就算不怎样也该至少有个飞鸽传书,让我的心里也有个底,我也好让出谋划策。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算我为她想得太多,她也完全不知道,我还是祝她一切顺利,为她找到真爱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如今柳乾坤也一定盼着早一日能够和我相聚,但他现在连我的地址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够找到我,如果我们见面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恩爱有佳,还是另有一番景象,不管怎样我还是通过飞鸽传书把我的地址告诉他,他如果对我有情会自动来找我,如果来找我,就和他以前的仇恨一笔勾销,反之,我就会更加恨他,恨他恨之入骨。 想到这里,提笔写好地址绑在信鸽的脚上,双手放飞着信鸽,脸上露出微笑,希望团聚的这一天早点到来,阔别以久的情感得已复燃,希望这一天不要让自己等得太久。 柳乾坤仰望星空,繁星点点,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楚,不知道梅芝琳现在是不是对过去的种种耿耿于怀,无法释放,是不是看了我的认错已经原谅了我,不管是恨也好,原谅也好,最少也给我一个回信,让我的心也有一个底。 忽然听见自己的身边有着拍打着翅膀的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信鸽,脚上绑着一个纸条,解开绑绳,小心翼翼的打开信笺,上面写道:事情已过,我已经把过去的事情都已经淡忘了,不再记恨于你,希望你能够真心的爱过我,不会再以任何的理由来伤害我,我不希望我再次受到伤害,你如果有心就到泽云山芳云洞来找我,让我们在此团聚。 柳乾坤看到这里眼泪情不自禁的滑落,既激动,又兴奋,没有想到她已经原谅我,又盼着能够和我团聚,一起过完下半辈子,这也是他亏欠她唯一能够补偿的方法,他的心现在就希望能够长着一双翅膀飞到她的身边,过着和以前一样日子。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没有想到这一年重担终于得到到了释放。 柳其宝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爹没有想到二十多年没有看见你有过笑容,今天看见你的笑容笑得蛮甜,今天一定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不防让我听听,我也高兴,高兴。”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小宝,这一件事情的确是一件高兴的,就是你的梅姨已经接受了我,这些年对我的仇恨已经淡忘,希望能够和我过完下半辈子,你说这件事是不是让人高兴的事情,明天我打算去泽云山芳云洞去找她。” 柳其宝道:“爹太好了,我也为你高兴,二十多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你们之间的仇恨也该化解,人的一生不能总生活在仇恨之中,也是痛苦中的起源,这一次你到地泽云山见到梅姨,一定要好好地待她,让她从孤独的生活中得到温暖,相信她一切会因你而改变,时间长了你就把她直接接回柳府和我们一起过,我们也一定把她当成自己的娘看的。” 柳乾坤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会儿,道:“小宝我如果把你梅姨接回来和我们一起住,你娘一定会强烈的反对,拒她于千里之外,这样她一定会很难堪的。” 柳其宝肯定道:“爹你这个就放心吧!这个问题就直接交给我,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一定会让梅姨在这个家安稳的住下来的。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 柳乾坤道:“但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心来,一直困扰着我,说到这里嘴开始颤抖起来,我该死,千不该万不该当年一时糊涂,为了自己的一已私利,造成今天这个结局,我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就这样的了结自己的生命。” 柳其宝听到此话莫名其妙,有一种不惑之感涌上心头:“爹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如此难受或者无法自控,这些年你所受心理折磨还少吗?” 柳乾坤沉默了半响道:“小宝你有所不知,当年梅姨是怀有身孕一月有余,当时是我的一念之差,没有顾及他们母子的安危,让她受尽了严刑拷打,打得她皮开肉绽,不知肚子的孩子有没有流产,如果这个孩子还存活的话,大概年龄和你相仿,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亲身骨肉,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柳其宝劝慰道:“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世上没有后悔药,不要整天沉浸痛苦之中,再艰难的日子也要重新来过。” 柳乾坤点了点头,用手抹拭了眼角的泪痕,“小宝你说的对,我要用自己有限生命来好好地弥补过去亏欠她的一切。” 柳其宝道:“爹,我该说得已经说过得太多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早点休息为明天到泽云山做好准备。” 第二天清晨秋风瑟瑟凉意,吹到身上有一种凉意之感,柳乾坤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踏着路上的晨露,此时他的心是狂热的,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凉意,在他的心中有一种想法就是如果和她见面不知道说什么话是好,必经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见面又有一种陌生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唉,我还想那么多干吗?如今他已经接受了我,她根本又不会在乎我许多,现在我们唯一期盼的事就是很快的见到对方,想到这里使劲的抽动马鞭,双脚猛力的夹动马蹬,骏马飞快地在道路上急速奔驰。 行了几个时辰的路程,马儿也感到乏力,马蹄声由快到慢,慢慢地在马路上行走,柳乾坤看了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水源宽广,草肥水美,于是下了马,牵着马匹来到河边,把马匹拴在一棵树上,马儿低着吃着草,他来到河边喝着山泉,洗了一下脸,立即感觉到轻松了许多,看看时间,这里离泽云山还有数个时辰才能到达。 梅芝琳站在山洞门口不停地向远方眺望,奇怪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来,难道他现在已经变心,是不是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这些年都过去了,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让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现在都到这个年龄也该安享晚年,因为这一辈子并不寂寞,因为还有自己的女儿萧媛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这里自己漠然的回过头来向山洞的门口走去,此时的步伐是无比的沉重,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面有叫喊声,此声进那么的熟悉,心想一定是幻觉,是自己的平时想得太多,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可是这种声音也越来越近,马蹄声也越来越大,梅芝琳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的调过头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柳乾坤纵身下了马,牵着马匹来到梅芝琳的身边。 梅芝琳此时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起来,一下子扑到柳乾坤的怀中道:“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能够看见你,等你等到半天不见你人影,还以为你不会如约而至,早就把我给忘了,我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被你抛之云宵之外。” 柳乾坤用手按住她的香肩道:“芝琳怎么会呢?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当收到你的信函我就迫不急待想见到你,因为看见你,我就找回自信,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亏欠,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过去对你造成过失。” 梅芝琳笑了笑道:“过去的往事不堪回首,就不要再提它,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那些事已不必要再提起,我已经把它忘得一干二净,我不在乎过去,只在乎现在,现在你已经回到我的身边,已经感到莫大的幸福,希望这一刻永远保留只到永远伴随一生。” 柳乾坤道:“会的,我会这样一直陪伴着你,直到我们白发苍苍,让我们的生活永远充满幸福的阳光。” 梅芝琳道:“你现在可说得好,你不会再向以前那样辜负了我,让我一等就是二十五年,岁月摧人老,我可再没有二十五年的光阴再等下去。” 柳乾坤朗声道:“芝琳你放心,现在就算再大的职位给我来做我也不稀罕,就算现在让我退去武林盟主之位,我也毫不犹豫和你在一起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功名利禄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和你在一起才能找到属于一处真实的自我。” 梅芝琳道:“瞧看我们只顾自己说话,我这一次带去一个世外桃园,说完拉着柳乾坤的手进了背后的山洞,这个山洞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柳乾坤紧捏着梅芝琳的双手延着山洞一步一步的向前艰难的行走。梅芝琳道:“你不要过分的害怕,”说完手中拿了一个火褶了,用嘴一吹,火苗一下子旺盛起来,整个山洞都开始清楚起来,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一个阶梯,洞中的山石千奇百怪,就像雕刻家雕刻而成似的,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突然眼前出现一道亮光,越往前走光芒就越大越强,终于走到山洞的尽头。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座古建筑建造型的房屋,再加上山水锦绣,简直就是世外桃园,柳乾坤道:芝琳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些构造如此的独具匠心,我好像在看着一幅图画,身临其境在其中。 梅芝琳道:“你所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是一个真实性的事物,这是我所独创的幽明神教,这也是我化了十多年的心血凝结而成,这也是你所给我造成的仇恨的力量,让我构造如此宏大的规模的建筑。我相信我一定会超越世上每一个男子,既然世上的男子能做到的,我也一定会做到。有了这种信念我不断的坚持,那怕再艰难,我也克服。功夫真是不负有心人,我的愿望都实现,能够独创幽明神教,手下能够培育众多的教徒。为本教创下了不可埋没的功劳,这也是我值得骄傲的事。”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都是我的错,害得你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你的心却被仇恨所占领,活得都比常人累,在生活中却没有半点幸福而言,其实当年我伤害你,顺而堂之的坐上武林盟主之位,享受各门派的朝拜,受世人的尊重,在别人看来我是何等的荣耀,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一个结无法解脱,从良心上我也受到了谴责,因为我这个地位是用你的生命和我的亲身骨肉换来的,我又何尝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说完用双手捶在自己的胸膛,我该死,我真的该死,芝琳你就把我给杀了吧!以解你心头之痛,我活着真的生不如死,时间对我来说无非是一种煎熬。” 梅芝琳道:“那一次虽受到严刑拷打,但我们的骨肉却能侥幸的存活下来。” 柳乾坤摇了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定用善良的诺言来欺骗我,让我的心不再受到谴责,让我忘记过去所有的悲痛。” 梅芝琳肯定道:“这是真的,我一点都没有说谎,现在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以见到她,到那时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在此团聚,其乐融融。” 柳乾坤迫不及待的问道:“没有想到今天来此一趟,多年的心结已解,那她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长得是什么样子,是男该还是女孩?” 梅芝琳道:“她是女孩,其实你们之间也见过一次面。” 柳乾坤道:“在那里?我怎么不知道?” 梅芝琳道:“在苍山派,在我左边的第一位,长相结合了你我的长处,每次看见她我就会想起了你,也会把恨意更加加深了一步,但我每一次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都是由她为我解决所有的难题。” 柳乾坤笑了笑道:“难道那一天看见时,就有种亲切之感,又有种似曾相识,难道是血溶于水。” 梅芝琳道:“想当年媛儿一直问道她自己的身世,问她的亲身父亲是谁,在那里,一听到这话我就很生气,于是每一次都编造出同一个诺言,说她是从外面捡回来的,根本就没有低娘,时间久了,她也淡忘了许多,她的身世也成了一个谜,只从我开始原谅了你,对你不再有半点恨意,于是把她的身世告诉她,当初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无非是对她是一种折磨。” 柳乾坤沉默半响道:“那她后来又是怎样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样对她实在不公平,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又突然冒出自己的亲身爹娘,她怎么又这样轻易地接受我们。” 梅芝琳道:“你所说的话都是她的话题,她无法接受我们,我只有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都告诉她,承认这些年都因仇恨冲昏了头脑,才把她的真实身份给隐瞒起来,后来她慢慢体会到我的苦衷,亲口叫了我一声娘,虽这一声娘也是我二十多年唯一所期盼的。” “这些年来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对所有的教徒来说无非是一种禁锢,让她们大好的青春在此流失,所以解所有的教徒,让她们能够找到真爱,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过着常人所能达到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 柳乾坤伸出大拇指道:“芝琳你这种做法我很佩服你,你是我的骄傲,我也希望媛儿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梅芝琳道:“她对刘欣此人却一见钟情,不知刘欣会不会对她有好感?” 柳乾坤道:“刘欣此人英气豪爽,气宇昂轩,遇到危难毫不退缩,是难得的人中豪杰,是所有女子所追求对象的完美目标,我也觉得刘欣的吸引力怎么那么大,每个人都会对他情有独钟,爱上了这个小子。” 梅芝琳冷眼看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话中有话,不要藏藏匿匿的。” 柳乾坤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思儿也对他朝思暮想,非要嫁给他,之初我可是一百个不同意,只从在苍山派遇见你,你所遭受的一切的痛苦,被仇恨所包围,一切都是门户之分造成的,我不能再让这种伤害留给下一代,让他们成为爱情的牺牲品,于是我也同意让思儿和刘欣有交往的机会,让他们成为一对幸福的有情人。” 接着又道:“没有想到让媛儿片片对他情有独钟,对他爱意相投,我真的搞不懂刘欣的吸引力怎么这么大,让我想也想不明白。” 梅芝琳道:“这就是情,是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只要有了这东西,想逃也逃不掉,你想想我对你的情感是至死不渝,无法取代,想忘记你却又想起你。” 柳乾坤听到此话心头一热,道:“没有想到二十五年的仇恨没有从你内心把我的位置所取代,而是更加爱我几分,我真的感到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柳其宝用手推开柳其思的房门道:“小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跟娘说过,今天我们兄妹俩准备去京城,到完颜叔叔家去做客,”一看柳其思正在那里收拾行李,“小妹你准备去那里啊!是不是到完颜叔叔家去做客,没有想到你都比我提前一步,是不是娘提前告诉你呀?没有想到娘真是偏心。” 柳其思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准备完颜叔叔家去做客,而是去苍山派去找刘欣,准备在那里多住时日,特准备好行李。” 柳其宝听到此话一楞,道:“去找刘欣,爹不是一直反对你和刘欣交往,你竟敢违抗爹的意思,我看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有违常理。” 柳其思笑吟吟道:“大哥,你放心爹已经同意我和刘欣交往了,没有想到爹在一年间转变的速度是这么快,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 柳其宝听到此话也明白了这一切的原由,只是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答案,转换话题道:“那我们到完颜叔叔家怎么办?” 柳其思急匆匆的从房间走出来,双脚一踮,人已经纵身上了马背,“大哥你要去就一个人去,反正我是不会去了,我想青红姐姐在家里也迫不急待的等着你的到来,你要是看见圣君大哥就告诉他让他给我把忘了,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和他结为良缘。”说完,双脚猛夹马腹,驾驾驾,白马如飞一般穿梭,转眼间已经完全消失在柳家大院。 柳其宝冷哼了一下道:“小妹要是把这半分心思化在完颜圣君的身上,他也不至于情感受到如此重创,生活从此一蹶不振,在战场原来是长胜将军,现在在战场上并没有半点战意。整个人也都消瘦了许多,这情字真是苦了他,这一次小妹不去又给他的内心增添了一道伤口。” 完颜兄妹这一天早就在京城大门口守望着他们兄妹的到来,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半天之久,却只见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正向这边飞快而来,人越来越清晰可见。 完颜杏红兴高采烈道:“大哥你看是柳大哥来了,我日盼夜盼的柳大家终于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完颜圣君冷笑道:“为什么只是他一个人的到来,上天呀这是为什么,她如果真的不爱我,到这里来看看我,也是给我一种最大的安慰。”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不要过分的伤心,也许思儿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能和柳大哥一起过来,所以他才一个人到来,也许她的心目中还有你,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你,毕竟我们有十多年没有见面,对你也彼此产生陌生感,时间久了也会改变她初衷的想法,说不定对你的爱意会更加增添几分。” 完颜圣君淡然一笑道:“小妹你就不用这好话来安慰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每一次和她眼神接触时,可以看出在她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刘欣之前到柳伯伯家和她见面,不然也不会有了这许多的烦恼,失去我最爱的人。这一切来得也太突然了,叫我怎么承受了。”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也不要太沮丧,就算思儿不再爱你,你也要重新振作精神过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寻找自己的真爱。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 完颜圣君默然点了点头道:“小妹我们现在暂且不要再提她,免得又让我伤心难过。” 柳其宝纵身下了马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兄妹俩会为了我会亲自到这里来接我,我真感到万分荣兴。” 完颜杏红道:“你大老远的来一趟,我们必定要尽地主之谊,你仔细想一想当年你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娃子,时间久了你对这条路早就陌生了,我和大哥害怕你走错了路,特地来接你。” 柳其宝笑了笑道:“我怎么可能忘记这条路,为了你呀,我愿意一辈子都记住这条路,永远不会迷路。” 完颜杏红道:“听到你这话,我真的感到很高兴,为什么思儿没有跟你一块儿过来?” 柳其宝道:“思儿,今天一大早我就把到这里的事告诉她,她一心想去苍山派,却无法把她带过来,哦,我差点忘记一件事情,她让我告诉圣君把她给忘了,不要记挂在心上,找一个比她好的女子结为连理,这也是她今生最大的愿望。” 完颜圣君冷冷道:“小妹我说的怎样,她的内心里只有刘欣此人,根本就容不下我,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我内心是多么的重要,又有什么女子能够取代她在我内心目中的地位。” 柳其宝道:“没有想到圣君是一个至情至圣之人,心中只容我妹妹一个人,思儿却不领情,我真的猜不透为什么思儿却对刘欣的画像看了一眼就像着了魔似的,就像施了魔咒一样,无法自拔,却唯独让圣君一个人独自忍受这种割爱的艰熬,无不雪上加霜。” 完颜杏红叹了一口气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古以来那一个能摆脱这个情字,这个情字让人欢喜让人愁。” 完颜圣君道:“小妹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个伤心的话题,小宝难得来到我们这里做客可不要让他玩得扫兴。”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大哥所说甚是,我们现在就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明天我们带玩遍整个卞京城,让你大开眼界。” 柳其宝道:“卞京城还是小时候到那里去玩过,那里的确和天堂一般,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和以前相比是不是有所变化?” 完颜杏红道:“你都十几年没有过来了,现在这个卞京城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繁荣昌盛,街头街尾商家靠商家,热闹非凡,叫你看了目不暇接。” 他们在说话不经意之间,已经来到了完颜府大院门口,只见有几个家丁从门口走过来,道:“小姐,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老爷都督促了我们好几次让我们在外面好好地守候着你们的到来。” 完颜杏红上前道:“富云叔你看看这位是谁?你一定猜不出来吧!” 富云看了看,上下打量一番笑了笑道:“听老爷今天说到今天要来贵客,我们之前都不知道是谁来到我府来做客,后来听老爷把今天要来的贵客的名字告诉我们,说思儿和小宝要到我们完颜家来做客,我们的心里甭提多高兴,想必这位就是小宝吧!” 柳其宝应声道:“富云叔你好,我是柳其宝,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还是老当益壮,语气宏亮有力,叫人听起来有一种亲切感。“ 富云点了点头道:“小宝没有想到十多年不见,却长得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真是岁月催人老,不得不服输呀!” 柳其宝道:“富云叔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最年轻的,想想时间过得也真快,一晃就是十多年,看见您我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忆犹新,您抱着我满街玩耍,在街上买最好吃的东西给我吃,逗我开心,那时候我却感到是最幸福的,我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让你也在幸福中度过。” 富云道:“小宝报答就不要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地对我们家小姐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其宝搂住完颜杏红的粉颈道:“富云叔这个您就放心吧!这个对她的好是必须的,我打算照顾他一辈子永远不分离。” 完颜杏红的脸一下子绯红起来,被燃烧的滚烫,用食指指着他的额头道:“你就知道耍嘴皮子,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柳其宝道:“杏红我都是肺腑之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完颜杏红用手推开柳其宝不跟你说了,说完撒腿就往院子内跑去。 柳其宝看见她跑到院子中,楞住了,难道我真的说错了话,引起她生气。 富云道:“傻小子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她不是在生你的气,她是在害羞,要不然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下一次了。” 柳其宝听到此话,脚步迅速的向前方追赶而去,“杏红,杏红等等我,我一定要追到你。” 富云道:“你看这两个孩子真是天生的一对,我想以后两人要是结为连理一定很幸福的,我同时也祝福他们,对了少爷老爷不是说他们兄妹一起来到这里做客吗?为什么只来了一个,为什么思儿没有到来?” 完颜圣君强笑道:“思儿今天没有到来恐怕有什么事情所耽搁下来吧!才导致今天不能到这里来做客,也是我的一大遗憾呀!” 富云道:“这十多年不见,想必柳其思也长成很标志的大姑娘了吧!” 完颜圣君道:“去年我第一次看见柳其思时,。我真的不敢相信既然长得婷婷玉立,美丽大方,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姑娘,这难道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思儿吗?刚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用手猛力的掐了自己一下才感觉身体有一股巨烈的疼痛,原来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富云道:“思儿如此长得天生丽质,和少爷很般配,真是天造地设一般,我现在巴不得早点喝到你们的喜酒。” 完颜圣君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富云道:“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说话了,桌上摆放的饭菜早就凉了,要不然老爷又要怪罪我了,我可担待不起啊!” 完颜圣君笑道:“富云叔要不是提到饭菜的话,我早就把肚子饿给忘了,现在你听我的肚子正在咕咕直叫呢!” 富云道:“那我们现在就走,想必小宝赶了一天的路程也饿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不要把他给饿坏,说完拉着他的手向大厅走去。” 第三十三章 重新振作 他们二人来到大厅中,只见柳其宝和完颜杏红已经坐在桌子旁,完颜康伯道:“圣君啊!不是我说你等小宝等了半天才等到,现在又让小宝空着肚子在这里等你,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完颜圣君道:“爹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跟富云叔在外面聊了几句关于思儿的话题,耽误了一点时间。” 完颜康伯道:“原来是这样呀!富云叔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下去用餐,我还有些话要和他们讲。” 富云道:“老爷那我先下去,”说完转身就走。 完颜康伯道:“小宝桌子上的菜肴都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菜肴,不知道十多年不见你的味口有没有改变?” 柳其宝道:“十多年来我对这些菜肴的口味一直没有改变。况且今天完颜叔叔这样热情招待,盛情难却,今天能吃到这么新鲜可口的饭菜,我柳其宝真是修来的福分。” 完颜康伯指着桌上的菜肴道:“我还是先介绍一下这些菜肴,这一盘是爆炒鱿鱼,这是八仙过海,这盘是燕窝汤,鲤鱼跳龙门,桂花糕点,鱼香肉丝,清炒肚丝。” 完颜杏红不耐凡的道:“爹你就别要一个劲的介绍这些菜肴了,我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个不停,这些菜肴柳大哥他都全知道,我看他背都能背得出来,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赶快吃饭呀!” 完颜康伯道:“你就知道吃,想想也是,都大半天时间过去了,谁的肚子都饿了,小宝多吃点,要不然饭菜都又凉了,”完颜杏红分别把桌子酒杯斟满酒,道:“柳大哥这可是我们完颜家上等的窖藏老窖,醇香扑鼻,我们平时想喝都喝不到,今天你的面子真大,为你一拿就两坛酒,我们今天可要痛饮数杯。” 完颜圣君道:“小妹说得也太正确了,想想这么年不见面,今天难得来到我们家做客,今天可要尽情的畅饮数杯,可让我们尽到地主之谊。” 柳其宝道:“圣君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受宠若惊,来干一杯,我们今天就痛饮数杯,不醉不归,大家就尽情的喝吧!” 就这样他一杯,你一杯,喝得都非常尽兴。 完颜康伯突然道:“小宝有一件事情我今天要跟说,我和你爹在二十多年前就是故交,为了使两家之间的情感更加根牢蒂固,特给你们从小订了娃娃亲,亲上加亲,没有什么门面之分,如今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也该到了完婚的时候。” 柳其宝道:“完颜叔叔说得对,虽然我和杏红有十多年没有见面过,但我对她的情怀从未改变过,如果能够娶到像杏红这样的女子我何乐而不为,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我要用生命的每一刻时间去陪伴她,直到白头到老。” 完颜杏红道:“爹我不想嫁人,我要永远陪伴着爹。” 完颜康伯道:“傻孩子,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爹也知道你对小宝的感情是无可替代的,如果你和小宝成婚我也彻底的放心,因为小宝是一个可以值得依靠的男人,说到这里,完颜杏红满脸绽放着喜悦的笑容,心里乐滋滋的。 接着又道:“小宝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们都到了婚嫁年龄,思儿为什么要向圣君提出退婚?是什么原因造成对他却有了反感?我想来想去也不明白。” 柳其宝连忙道:“完颜叔叔你可不要生气,思儿一直对圣君的感觉一直都不错,从小到大一直都有好感,时常还在我的面前提起过圣君,不知他们兄妹俩什么时间来到我们家来做客,可是盼来盼去一直盼到十多年过去,都没有盼到圣君的到来,只从那一次看见刘欣的画像,她整个人都完全因此而改变,却对他有了眷恋之情,原因就是这样。” 完颜圣君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说吗,为什么思儿对我的情感如此的冷淡,好像一种漠不关心似的,只把我当成大哥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爹怪都怪你,整天为国家南征北战,把我和思儿的情感都给耽误了,我得到长胜将军又能如何,又如何才能挽回我对思儿的情感,我现在心真的好乱,我该何去何从?” 完颜康伯朗声道:“臭小子现在可倒好把一切的错误都怪到我的头上,我如果有未卜先知你们之间的情感有如此的发展,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长期在战场上征战,让你在情感上忍受着这种痛苦,看你这样子我也痛心不已。” 接着又道:“小宝,圣君和思儿的情感难道就没有挽转的机会吗?” 柳其宝摇了摇头道:“你们也了解思儿的性格,执着,执拗,只要她认定一件事情就无法扳回,在这件事上爹娘没有为它少操心,她还一心想去找刘欣,今天早上可好亲自骑上白马去了苍山派。” 完颜圣君道:“我真的想不通刘欣那一点让思儿为他动了情?我又那一点比他差?” 完颜杏红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她的眼里刘欣的一切都远远超越于你,但我们这些必经没有亲密的来往,想当年一切都是儿伴时的事情,谁还会当真?” 完颜圣君怒斥道:“我真想和刘欣大战一场,把他打个下马威,夺回我的真爱,让思儿回到我的身边,永远陪伴着我的左右。那怕我失去一切我都觉得值得。” 柳其宝道:“现在的刘欣不同于平常人,他现在的功夫在整个中原来说堪称一绝,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功夫上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就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和他交战,根本就靠不了他的身体,反而你会大受损伤,圣君你还是把思儿给忘了吧!重新找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过完自己幸福的一生。” 完颜圣君此时的脸色更加难堪,道:“小宝我什么办法都使用过,想忘记思儿,可适得其反,越是想忘记就越会为她牵肠挂肚,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柳其宝劝慰道:“圣君你也不要太难过,伤心,事已至此,我相信时间一长就会把思儿给慢慢地淡忘的,说不定以后会有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在等待你的,让你的人生不会在此虚度。” 完颜康伯道:“有一种爱叫放手,你那么爱思儿,就懂得珍重她的选择,有放手才能有收获,不要整天沉溺于伤心之处,日子还要重新来过,这样才是你一个崭新的人生。” 完颜圣君朗声道:“爹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慢慢地去适应一个崭新的自我,让我慢慢地去淡忘思儿,相信我以后的人生会更加精彩,我一定要振作起来,不会再让情感的纠葛来影响我的整个人生的命运。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着贡献的人,这样才是我最完美的人生,我的人生才有意义。” 完颜康伯笑了笑道:“圣君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地放心,从这一件事情可以看出你的确已经长大,不再让儿女情长来成为你人生发展的绊脚石,大丈夫何患无妻。” 接着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和小宝一起到客房去休息,明天一早好好带小宝到卞京城去逛逛,吃京城里最好吃的东西,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京城的特色。” 听完这些话,他们三人一一向完颜康伯行了告别之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完颜圣君把柳其宝领到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中,“小宝你今天就住在这里,你是不是对这里有什么印象?” 柳其宝东顾西看道:“这个地方怎么越看越眼熟,好像曾经在这里住过,越来越感觉到有一种亲切感。”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小宝你的记性可真好,十几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我真是佩服不已。” 柳其宝道:“圣君要不是在你的提醒下我怎么会想起来呢?想当初我们四人同挤在一张床上,那时候却无忧无虑,有好吃,有好喝的,还有很多好玩的,总感觉到每一天都是幸福,然而我们现在却长大成人,烦恼却随之而增加。” 完颜圣君道:“我也和你有同感,为什么人长大了烦恼和不开心的事都会围绕在身边,我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些不开心的事。” 柳其宝叹声道:“圣君你是不是又想起了思儿了?是不是我又提起了你的伤心之处,都是我不好。” 完颜圣君道:“这个也不能怪你,说来也奇怪,人一旦有了这情感的产生,想忘记也忘记不了,想放也放不下,为什么它却是最让伤脑筋的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柳其宝道:“当初我爹就跟思儿讲过千万不要对刘欣有半分情感,否则你只要陷入情感的漩涡就无法自拔,之初我对他所说的话有所怀疑,心想不会这么厉害吧!现在看见你这种状况我才算真正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是人吗难免过不了这个情字。” 完颜圣君道:“这句真的是柳伯伯亲自讲出来的吗?难道我却无法把思儿给忘记,时时还会想起她,难道我是对她动了真感情,柳伯伯年轻时是不是也被这情感所困扰?” 柳其宝放低声音道:“我爹其实也非圣贤之人,也有自己不可告人的情感,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二十多年,这些年来自己好像一直在做恶梦似的。” 完颜圣君听到这些话立即提起神来,道:“柳伯伯可是当今武林盟主,高高在上怎么会有情感所困扰,那他到底会钟情于谁,又会终日不安。这里一定有一段动人的故事,快快讲给我听听。” 柳其宝道:“想当年我爹钟情于柳家的一个婢女梅芝琳,他们两人两情相悦,趣味相投,郎情妾意,但我爹为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宁愿舍去自己对梅姨的爱恋,二十五年来梅姨因爱生恨,整个人都埋没在仇恨之中,独创幽明神教,在他的眼中世间中的每一个男子都是不可信任的,世间更没有真爱可言,于是也恨尽天下所有男子。” 完颜圣君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这爱这样折腾人,有人为它痴情为它因爱生恨,那后来有没有缓解他们之间的情感和仇恨?” 柳其宝道:“二十五年过去了,可梅姨对我爹的仇恨并没有减退,只是伺机等待机会亲自手刃我爹,这样才能了却她对我爹的恨,在去年围剿苍山派时,幽明神教突然出现,她对我爹所发之招招招阴险狠毒,招招致人于死地。” “我爹当时就感到奇怪时,一向和幽明神教无怨无仇时,又为什么所发招式致他于死地,当发现她的真面目时,才突然恍然大悟过来,她就是他多年所亏欠的人梅芝琳还尚活在人间,整个人和二十五年前的人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准备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自己以前的过失,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梅姨由于对我爹还是念念不忘,怨家宜解不宜结,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从今天起就化干戈为玉帛,重新回到我爹的身边。” 完颜圣君拍手叫好道:“太好了,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多年的恩怨终于得已化解,现在想到爹说得话是真理,如果真心爱一个人放手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为情感所纠缠,我要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感情,属于自己的那份爱。” 柳其宝拍了拍他的肩道:“圣君你能看透就好,想开一点,感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强扭的瓜不甜,我也衷心祝福你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爱。” 完颜圣君道:“时间也不早了,也该休息了,要不然明天可没有精神出去玩,很好的东西都会不经意的错过。”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圣君说得也是,我们今天晚上必须养足精神,明天可要饱受一下卞京城的风景和人世风情,还是好好地睡个觉吧!倒头就睡。” 梅芝琳把头枕在柳乾坤的胸脯上,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要再分手,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孤怜怜的过日子。” 柳乾坤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这一辈子要一直陪着你,直到白发苍苍,也绝不离开你,等到适当的时机,我还要把你和媛儿接回柳家大院过着一家团圆的日子。” 梅芝琳听到这话立即坐起身来,道:“不行,绝对不行,我如果真的搬回去,太太能容得下我吗?对你的名誉有大大的损害,这样损人利已的事我又怎么可能做得出,我只想和你在此地方能够安居乐业生活在一起,不想再过着那种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我这些年所受苦都是白受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切都是徒劳。” 柳乾坤道:“我相信玉群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她早就坦然忘怀,如今你的存活,和萧媛的存在,大家相聚在柳家大院中一定会其乐融融,和睦相处,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接着又道:“芝琳我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梅芝琳道:“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排忧解难呢?” 此时柳乾坤的脸色大变,道:“没有想到二十年前的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说的预言就要变成现实,没有想到他们却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江湖浩劫再所难免,江湖从此又要面临着一场血雨腥风,血流成河的灾难。” 梅芝琳一脸严肃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简直天就要塌下来了,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柳乾坤道:“昨天早晨我无意之中接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这一封信函是从西域而来,字面上说:西域四狂乃被吹花老祖所杀,示以此来挑衅中原各派乃至我这个武林盟主,我看我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也可能被撼动,如果这样我又以何面目去面对柳家的列祖列宗,我又能苟且活在这个世上。” 梅芝琳搂住她的脖颈道:“你不用过分的担心,就算天蹋下来,我也会和你一起扛过去,就算西域之尊有再强的功夫,也逃不过我的十指迷魂琴的琴外之音。绝不让他来撼动柳家的武林盟主之位。” 柳乾坤紧紧地抱住梅芝琳的身体,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再过两天就是昆仑派四杰的婚礼,到时集中各门派的力量来一致对敌,这样我们的胜算就会更大一点,把西域那股势力逐出中原,中原才能平安无事,不会导致那场浩劫的到来。” “哦,我想起来了,当年那位高僧讲过只有一个人才能解救江湖浩劫。” 梅芝琳疑问道:“这人究竟是谁?有什么超强的功夫能够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柳乾坤道:“想当年那位主持亲口说过,只要手持《神龙诀》秘笈,就是江湖的救世主,如今此秘笈落在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手中,他的功夫在整个中原来说可是堪称一绝,无人能敌,希望那主持所说是真。” 梅芝琳道:“你所说的苍山派四护法刘欣是不是萧媛要找的那个人,没有想到这么年纪轻轻就能练得绝世功夫,只有靠他才能够拯救江湖,但我们不得不防西域那些高手的侵犯,想必他们的功夫超凡脱俗,侵犯中原的目的蓄谋已久,只是在等待时机,如今四狂已丧命于吹花老祖之手,这也是他们可以利用的最好机会。” 柳乾坤道:“常听说西域至尊法王的功夫在整个西域来说是至高无尚,无人可以超越他,看样子这一次来侵犯中原是志在必得,不知道练得是什么样的功夫,连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也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的手下有几十名高手,功夫更是深不可测,现在只有听天由命,希望江湖能够平安无事的度过这场浩劫。”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秋天的风吹在脸上有一种格外的清凉,豪爽,使每一个人的精力充沛,街市上每一个人都起得很早摆摊设点,做起买卖,街道上人拥挤不堪,做生意人在不停的叫卖,所经过之人都在不停的购买货物。 完颜圣君,完颜杏红,柳其宝三人在街道上拥挤人群中慢慢地走着,柳其宝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人群是这么的拥挤,连走路都受到了约束。”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今天刚好不巧,刚好碰上赶集,所以人群今天才这么拥挤,不过也好啊!人多也热闹呀!” 完颜圣君道:“小妹说得也是,这里的货物应有尽有,我们今天就趁这个好的时机,多买些东西回去,小宝你也随便买点东西带给思儿留着做纪念,下一次你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到京城来。”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如果我不带东西给思儿的话,也枉来到京城一趟。” 完颜杏红道:“柳大哥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帮你挑选最好的礼物给思儿,其实我挑选女孩的东西我可是最在行的,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卖装饰品,我们不如到前面看看,说不定能有合适的。” 他们在拥挤的人群中使劲的朝那个方向走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已经走出了人群来到一家店铺前,完颜杏红惊呼道:“哇噻这里的饰品如此的繁多,实在叫我眼睛都看花了,随手就开始挑选起来,不停地在身上试戴。 店老板道:“你们三人可真有眼光,不是我吹牛这店货物在整个方圆数十里没有那一家的货可以和我家相比,我家的货可是样样齐全,极品中的极品,姑娘你就任意的挑选吧!我想总有一款适合你的。” 完颜杏红听到此话回以一笑,还是不停的翻找。 完颜圣君迫不急待的问道:小妹你到底挑选好了没有,都挑了半天,总有一款适合思儿的吧! 完颜杏红冷眼看了他一眼道:“你就知道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帮助她挑选饰品一定要细心的挑选,才能找到适合她的饰品,不然一切适得其反。” 柳其宝用手拉了拉完颜圣君的胳膊道:“圣君我们对挑选饰品却一窍不通,就让她细心的挑选吧!更何况时间还早,我们就耐心地等待吧!” 完颜杏红突然看见一个饰品,眼睛突然一亮,拿起饰品就朝自己的脖子上挂,又仔细的看了两下,同时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道:“哥,柳大哥,你们看这件饰品怎么样?” 柳其宝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饰品,这饰品是由白色的珍珠和通绿色翡翠玛瑙串连在一起,道:“杏红没有想到你真有眼光,这条链子挂在你的脖上,光彩照人,和以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我相信我妹妹如果看见这条挂链一定会很喜欢的,最感谢的人还是你杏红。” 完颜杏红嘟着嘴道:“柳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难道以前不漂亮吗?” 柳其宝道:你呀!以前漂亮,不过带上这珍珠翡翠玛瑙吊坠链子更加美丽大方,超胎脱俗一般,别有一番风味。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小妹现在最叫我佩服的人是你,是你的眼光如此独特,现在真叫我刮目相看。” 完颜杏红回眸一笑道:“大哥你现在可知道我的优点了吧!要是听你的话随便挑选,我看这一次就无法挑选这么好的饰品,到时候思儿一定怀疑我的眼光有问题,柳大哥你这一次回去,若思儿问起这件饰品 是谁挑选的,你一定得告诉她这一件是我特地为她挑选。”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把你亲自为她挑选的饰品告诉她的,让她永远记住你对她这份情。” 完颜圣君道:“老板这串项链多少银两?” 老板道:“这串项链值三两文银。” 完颜圣君随手从衣兜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老板的面前道:“老板这是项链所要支付的银两,不要再找零了。” 接着又道:“小宝我今天要带你去一家最上档次的小吃店里,吃最好吃的风味,包你下一次还想到这家店里来做客。” 完颜杏红道:“大哥想当年我们兄妹俩一有空就到这家店里来吃,吃这里最好吃的东西,有时候为了一点好吃的东西打闹起来,现在想想也挺有乐趣的。” 柳其宝道:“听你们这么一说这里的风味独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和它相比,我真的就不相信,现在只有去吃一下才可知道。” 他们三人在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一家韬香居门口,完颜杏红惊呼道:“大哥你们看韬香居终于到了,站在这么远就可以闻到扑算而来的香味。” 完颜圣君笑了笑道:“我看你真是馋猫鼻子尖,我们怎么闻不到呀?” 完颜杏红道:“我看你们二人大概是鼻子堵塞,这么香的味道都闻不到,我们还是进去吧!不然天都要晌午了。” 他们来到店里面一个桌子旁就席坐下,店小二看见来了三位客人,立即上前道:“三位客人想吃点什么?” 完颜圣君道:“店小二上你们店里面的主打菜,一盘手撕羊肉,一盘叫花鸡,一盘芙蓉猪蹄,凤凰满天飞,再加上一壶上等女儿红。” 店小二冷眼看了他们三人一眼道:“三位客官这可是我们店里面上等的好菜,价格可不菲呀!” 完颜杏红冷声喝道:“店小二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你怕我们付不起这菜钱,叫你上菜那来这么多的费话,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说完猛力一拍桌子,桌子开始强烈的摇晃起来。” 店小二看见此景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连忙道:“马上就给你们上菜,稍待片刻,”说完立即调头就走。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刚才的脾气也太大了,把店小二吓得魂不附体。” 完颜杏红笑道:“我要不是对他发一些狠话,还要在这里说我们付不起钱,分明是小瞧我们,我们脸面何在?” 完颜圣君道:“小妹所说也在理,完颜家族可在整个朝廷中的地位是不可辱没的,在店小二的不经意这么一说分明是玷污我完颜家族的声誉,还亏小妹反应极快,才扳回这一次声誉损失。” 在说话间,店小二右手托起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菜肴,香味四溢,随手把他们所点的菜肴放在桌子上道:“三位客官这是你们所点的菜肴,和上等的女儿红,慢慢享用。” 完颜圣君道:“小宝你慢慢地品尝着这些菜,才能口尝出这菜肴的味道,要不然感觉不到其味的正宗,也算白吃了这一顿。” 柳其宝点了点头道:“那我得听圣君的话,得细细品尝着这菜肴的味道,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每一样菜肴,慢慢地品尝着,你们也吃吧!别要在这干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完颜杏红道:“都大半天过去了,我们的肚了也饿得咕咕叫,大哥我们也吃些菜肴,喝着美酒,也是一种享受,”他们也随手夹着菜肴喝着美酒,“没有想到这些年没有光顾这家店,吃着这些菜肴,喝着这种美酒,没有想到这些菜的味道一点没有改变,真希望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下去,不知柳大哥吃到这些菜有什么感觉?” 柳其宝道:“虽然这些菜有的在别的地方吃过,但这些菜的味道都完全超越以前吃过的味道,像这种叫花鸡整个鸡身充满着荷叶的清香味,又夹杂着各种调料的味道在其中,吃起来味美俱全,实在是难得呀,还有这手撕羊肉,凤凰满天飞,芙蓉猪蹄,形色,味道别具一格,我看世上再好吃的菜也无法和它们相互媲美,吃到这些菜也算是我最大的口福。” 完颜杏红笑了笑道:“没有想到柳大哥对武学痴情不悟,对这吃喝上也有独到的见解,实在让我佩服不已。” 柳其宝道:“过两三天就是昆仑四杰的婚礼,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去参加这场婚礼,也好去凑凑热闹。” 完颜杏红道:“实在太好了,武林各门派都去参加这场婚礼,想必一定热闹极了,大哥我们不如也去参加这场婚礼吧,也好见识见识。” 完颜圣君道:“人家举行婚礼我们去合适吗?我们又不是各门派的人,跟昆仑派毫无瓜葛,再说人家举行婚礼都是成双成对,而我只是单身一人,看见此事一定会让我徒增伤感。” 完颜杏红无奈道:“大哥至于吗,参加一场婚礼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算了,算了,你不去我就和柳大哥一起去,到时候千万别要说我们小气不带你去。” 完颜圣君道:“杏红你呀不要在乎哥现在的感受,只要你们现在玩得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接着又道:“你们看看菜都凉透了,还是赶紧吃吧!吃完饭,我还要带你们到别处好玩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们就要错过更好的时间,想玩的地方也相当少了。 完颜杏红道:“大哥是什么地方搞得这么神秘,是不是连我都没有去过呀?能够吸引大哥的眼球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大哥快点说来,不要在这里买官子。” 完颜圣君道:“小妹这个地方你是从来没有去过的,这个地方是我在一年前时,心情苦闷时,偶尔之间发现了一处世外桃源,这里的风景不同于别处,他们的人土风情,更和我们有所不同,我感觉到他们好像都不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完颜杏红听得入神,道:“大哥我现在越来越向往你所说的那个地方,我好像整个人都已经身临其境在那个所谓世外桃源,柳大哥我们还是快点吃饭,要不然真的错过大好时间,我们的损失可大了。” 第三十四章 世外桃源 他们三人吃完了饭,紧跟在完颜圣君的后面一个劲地在街道上急速的穿行,完颜杏红着急道:“大哥我们还要走到什么时间才能到达那个所谓世外桃源,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完颜圣君用手指头指着她的额头道:“小妹我从来没有感觉到你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急也要走完这一段路程,在我的记忆中,离这条道还有十余里的路程,在一个大山的山洞之中,通过那个山洞进去,就可以到达我们所要去的那个地方。“ 完颜杏红吃惊道:“大哥还有十余里的路程啊!还要大概要走一个多时辰的路,实在太累了。” 柳其宝道:“杏红此言诧异,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会觉得累呢?只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又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仔细想想只要捱过这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能看到我们心目中所期盼的那个世外桃源,和圣君大哥一起分享那块人间净土。” 完颜圣君道:“小宝,小妹据我了解居住在那里的人定居在那里都已经有了数百年的时间,当年隋朝隋炀帝年间,四方群雄割据,锋烟四起,民不聊生,他们的祖先是因为逃避当年的战乱,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从此隐姓埋名在这里定居下来,他们从此就在这里过着自己的所向往的生活,没有剥削,欺压,不知今夕是何年,唉,一晃就是数百年,从未出过这方净土。” 柳其宝道:“难道他们的后代就没有和当代人有过什么交往,买卖和交易。” 完颜圣君肯定道:“没有,只是他们当时发现我走进他们所居住的地方,大部分的群众都围绕过来,看见我的穿着都感到莫名其妙,用着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看我就像看怪物一样,于是问我是何许人,从何处而来,现在是不是大隋朝的那位皇帝执掌朝政,”当时我就笑了笑道:“我是从山洞外面来,我不是大隋朝人,大隋朝已经灭亡了几百年之久,取而代之的是唐,宋两朝。”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道:“你看我这记性,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过了数百年,祖辈相传当年隋炀帝昏庸无道,为了能够欣赏南方的美景和来自南方的美女供自己享用,听信谗言,特地开挖了京杭运河,弄得民生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劳民伤财,此等朝廷岂不能不灭亡,我们已祖祖辈辈在这里生存了数百年,从未离开此处,所以对外面的世界都一无所知。” 那人接着又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的,又怎么有你一个人的到来,你的到来我们都感到一种新鲜感,又为我们提供了当今已是改朝换代,当今的国运,这也是我们所关心的问题,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到了我们这里我们一定要热情款待,好酒,好菜尽情享受。” 完颜圣君道:“我是由于内心烦闷所以无意之中闯入贵宝地,叨扰大家,并无恶意,现如今老伯热情款待,我就却之不恭了,”说完紧跟着他的后面来到了一家酒馆,这家酒馆摆设简单,就桌坐下,店小二在桌子上摆放着上等的酒菜,“那一天我们都喝得很尽兴,那一天的烦恼一下子全都没有了。” 他们在讲话时,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座大山的面前,这座大山雄伟壮观,这座山完全被树木和草荫所蔽盖,从远方感到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已完全被一些枯草所遮盖,柳其宝道:“圣君你看前面有一座大山,在这座大山中央好像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是不是我们所要找的那个山洞?” 完颜圣君看了看这山的气势,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的景色,正色道:“不错这座山,这个山洞正是我们所要找的那个山洞,不过这个山洞一年没有人通过现如今又被这枯草所遮盖,只要通过这个山洞就可以看见别外洞天的另一个世界。” 完颜杏红拉着柳其宝的手迫不急待道:“你们还在这里傻呆在这里干吗?还不加快脚步进入这个山洞,我恨不得一头就钻进去。” 他们三人走到山洞口前,柳其宝用利剑挥砍着洞口的枯草,眨眼间整个洞口的草已完全被砍完,三人一个接一个进入山洞,一步紧跟着一步,完颜杏红惊颤道:“大哥这个洞怎么这么漆黑一团,再加上这风声习习,我感到这里好像在幽明界中游荡,阴森森的,要知道这样我起码带一个火褶子,也可以照亮这条道路,以便以行走。” 完颜圣君道:“小妹我们三人还是手牵着手走,摸着山壁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这样我们就不会走失,总之,我们不要多长时间就可以走出这个山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多少路程,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强烈的阳光照射在眼中有一股巨烈的刺痛,完颜杏红惊呼道:“大哥你看我们终于走到这山洞的尽头,一下子从黑暗的地狱一下子走进了光明的天堂。” 他们走出洞时,一切都让他们感到惊讶万分,这里的景色迷人,气候宜人,百花齐放,一切都感到整个人生存在这人间仙境一般。 他们沿着山路向集市走去,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完颜杏红道:“没有想到这集市这么繁华,这么热闹,一切比想象中的还要完美,吃喝玩乐的应有尽有,可以跟现在的卞京城相提并论。” 说完话脚步已经无法控制似的飞快地向街道上走去,只听到柳其宝和完颜圣君在后面大声喊道:“杏红等等我们,不要走得那么快,我们都赶不上你了。” 完颜杏红回头笑道:“大哥,柳大哥你们倒是快点呀,连我一个弱女子都赶不上,还枉称男子汉。” 他们听到这话,暗提内力,脚步也变得快速起来,眨眼之间已经赶上完颜杏红的身边,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他们三人的身上,议论道:“想必他们都是江湖人物,功夫如此了得。”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刚才脚步怎么走得这么快,要不是暗提内力,我们怎么也追不上你。” 完颜杏红道:“当我在一路上看到的风景和这街市上的繁华和热闹,我的内心一阵狂热,就不知不觉的脚步,无法控制,速度就变得快速起来,就因为这样才改变了我的步伐。” 就在这时对面传来话语声道:完颜公子,完颜公子,这声音也越来越近,完颜圣君越听越耳熟,于是抬起头看着前面,立即向前面跨了两步喜逐颜开道:“老伯原来是你呀,你们一家人也在这里逛街买东西呀,之初我还以为谁在叫我呢?心想这里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是不是我听错了,或者是幻觉,再一听是老伯的声音,老伯这大概是阿婶吧?” 老伯道:“完颜公子好眼光,她的确是我的内人,这两位是?” 完颜圣君指着他们道:“你所说是他们两个呀,你看我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我来介绍一下吧!这是我妹妹,这一位是我未来的妹夫,也算是一家人。” 老伯道:“完颜公子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玩,还带着妹妹和妹夫来我们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来游玩,算算也有一年时间了,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今天有运又能见到你,你又带上两位客人的到来,真是我最大的荣兴。” 完颜圣君道:“我这个妹夫啊!也是得来到我们这个卞京城做客,我决定要带他吃卞京城最好吃的东西,去最好的地方去游玩,但在饭桌上想吃最好的东西已经吃过,可是没有去玩过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地方可寻,想来想去也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事情,但突然眼一亮,就想到了你们这个地方,于是没有经过你们的允许,就把他们给带过来了,老伯你不会怪我们吧!” 老伯正色道:“完颜公子你太多虑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我们这地方又不是见得人的地方,有了你们在这里我们可以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是否有着和谐的一面,是否诸侯国相处得融洽,没有了你们外人的进入,我们却无法知道一切,感谢你们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们呢?” 老婶突然道:“你们看只顾着讲话,天都快晌午了,想必你们肚子都饿了,我们还是把你们带到我们家去做客,做最好的菜给你们三位吃。” 完颜圣君道:“老伯,老婶这怎么好意思,你看我们两手空空什么礼物都没有带给你们,却又来麻烦你你们,我真的过意不去。” 老伯道:“你这话就说得太见外了,就算你们不来,我们也一样要做饭,吃饭,你们过来只不过是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又何来的麻烦?” 完颜杏红道:“既然老伯这么说,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一切都惟命是从。” 一说完三人就跟着老伯,老婶到他家坐在桌子旁,老婶提着菜肴到了厨房准备饭菜,老伯走到桌子旁边道:“你们三位请坐。” 他们三人就桌而坐,老伯道:“完颜公子,现如今国势如何?当今的皇帝是否英明神武?统治朝纲是否运筹帷幄?” 完颜圣君听老伯这么一问脸色立即严肃起来,道:“在一年前,我在军队时当将军时,敌人闻风而逃,所向披糜,攻无不克,敌人闻风丧胆,节节败退,现如今,国势衰退,内忧外患,奸臣当道,军队人心懒散,在战场所有的将士却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说到这里重声叹了一口气,唉。” 老伯的语气也变得更深沉道:“那现如今谁的兵力如此强大把大宋的兵力打得如此狼狈不堪?” 完颜圣君叹了一口气道:“如今军方最强大的一方要数蒙古军队,蒙古军骁勇善战,英勇无比,现在最让我担心是我军的势力日渐趋下,而蒙军消灭其余的部落小国,蒙军的势力也越来越强大,越想越害怕,越担心将来宋朝的国运会被蒙古族取而代之。” 捶胸顿足接着又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深陷情感中无法自拔,从此情绪变得消沉低落,不能好好的带兵打仗,才能让别人有机可乘,乘虚而入,让我的大宋子民受到无情的践踏,我良心何安,我才是罪魁祸首,应该受到惩罚的是我。” 大伯劝慰道:“完颜公子不必自责,就算你不被情感深陷囹囫之中,也无法改变历史的事实,一将功臣万骨枯,你仔细想想,没有那一个朝代可以一直不变长存下来,总会被另一个朝代所代替取代,然而这个朝代都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白骨之上,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你也明白的。” 完颜杏红和柳其宝听他们讲国家大事听他们入了神,在他们的脑海中形成了一种有形的战场在不停的厮杀,血流成河,此情景让人可歌可泣,让他们好像就像此战场中。 柳其宝道:“大伯难道你们这里就没有为权力而争斗,勾心斗角,发生战争之类的事。” 大伯淡淡一笑道:“我们的祖先只从隋朝迁至到这里已经有几百年,这里的人一直和睦相处,从未发生过什么争斗,知道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更不能随意破坏,从此我们这里的人一心把这里搞成富裕,自力,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完颜杏红道:“难怪大哥说这里是世外桃源,一点也不枉然。柳大哥等我们完婚之后,也搬进这个世外桃源来住,这里的风景和人与人之间的和谐比想象的还完美,柳大哥你说好不好吗?” 柳其宝道:“这里一切固然完美,是令人向往的好地方,但是。” 完颜杏红一怔道:“但是什么?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居住在此地。” 柳其宝勉为其难道:“我并没有此意,只是,,,,,,只是,,,,,,,”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就不要在为难小宝了,你想想柳伯伯家只有小宝一个独子,将来武林盟主大位要相传于小宝来继位,如果他搬进这个世外桃源来住,那未来的武林盟主之位又有谁来继统大任,这不但给了小宝出了一个难题,也给了柳伯伯出了一个难题。” 完颜杏红摇了摇头道:“我真的想不通,一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此时柳其宝只字不提,一直保持沉默。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就不要再闹了,再闹一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此时大婶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让你们都等了大半天了,想必肚子已经饿了,这些菜都是这里的家常菜,也上传了数百年之久,口味一直没有改变,不知道今天合不合你们的胃口,如果觉得不好的话,还望多多谅解。” 完颜杏红用鼻子嗅嗅这菜的味道,用筷子夹着菜肴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伸着大拇指惊讶道:“没有想到这菜肴已经延传了有上百年的历史,比现在新起的菜肴更有特色,味道更正更纯更有特色,大哥,柳大哥你们不信也来尝一尝,大婶的厨艺可以跟现在的特级大厨相提并论了。” 柳其宝和完颜圣君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桌子上面的菜肴,同时也用筷子夹着菜肴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脸上立即呈现出喜悦的笑容,异口同声道:“没有想到这些菜的味道好特别,已经完全胜过我们今天早上吃得的菜肴,完全可以取代那些叫花鸡、凤凰满天飞、手撕羊肉、芙蓉猪蹄的味道,我们真是有幸能吃到大婶亲自为我们做这么好的菜肴。” 大婶用疑惑的口气问道:“完颜公子你们刚才说什么叫花鸡,我们都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名字的鸡,是不是你们大宋所饲养的特种鸡,一定和我们这里鸡有所不同吧!说出来也让我们和你们一起分享。” 完颜圣君正色道:“大伯,大婶,这个你们就有所误会了,这叫花鸡和你们这里的鸡是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之分,只是在烹饪时所放的调料不同,有区别于一般鸡的味道,说到这里,还有一个典故在里面,也是这个叫花鸡的由来,当时是由一个叫花子来到一个农户家门时,此时他的肚子正是饥饿难耐,看见主人家正在那里喂鸡,那些鸡都长得肥肥的,看得他站在门口口涎三尺,不一会儿功夫,只见那人回到家里,此时是最好的时机,看见地面上有几粒玉米撒落在地,顺手捡起玉米,把它撒落在栅栏旁边,没有一会儿功夫,一只肥鸡来到他的身边吃食,一把把这只鸡捕捉在怀中,迅速离开这里,来到一个片辟的地方,用水和上黄泥涂在鸡的羽毛,再用泥巴把这只鸡包得严严实实的,放在烈火中烤,直到泥巴烤干,鸡也就烤熟,吃起来香气扑备鼻,这叫花鸡就由此而来,所以一直延续到今天。” 大婶道:“原来这叫花鸡是这样由来的呀!那你并没有说出来这鸡是用什么调料烹饪而成。” 完颜圣君道:“当时这叫花鸡并没有用什么调料来烹饪,只是用普通的方法制造而成,后来经过秘方配制,把鸡的内脏掏尽,放点香菇,葱,姜,五香,八角,茴香,在外皮上涂上少许盐,再用新鲜的荷叶包住整只鸡,最后再用泥巴包上放在柴火上烤熟,这样就即可。吃起来有荷叶的清香味,还有各种调料所散发的味道,也算是人间的一道极品菜。” 大伯道:“听完颜公子这么一说,我们好像都在品尝着这种鸡的味道,有空我们也做这一种菜肴来品尝,我们也算是这整个镇上第一个品尝这道菜的味道。” 柳其宝不停地夸赞道:“大婶所做的菜肴也别具特色,勘称一绝,这种色,香,味俱全,一吃到这些菜我就食欲大增,仿佛就要一口把这些菜全部吃掉,但我们一直要把这些菜的美味传承下去,不能让它在时光中流失。” 大婶客气道:“这些如果真的像你们所说的那么好吃的话,就不用客气,这里还有成年窖藏竹叶青,今天你们就尽情的享受。” 完颜杏红脱口而出道:“对,有这些可口的菜再加上这些美酒,也不枉然来到这个世外桃源来一趟。” 就这样他们有说有笑,吃着美食和喝着美酒,谈笑风声,整个房间充满着无限的欢乐,其乐融融,就像久违的亲人在这个时间团聚一样,有说不完的话题,完全融入快乐和幸福之中。 吃完饭大伯和大婶带着他们游玩了这里一切感觉比较美丽的地方,风景一处胜过一处,别出洞天,就像是人间仙境一般,无可挑剔,当他们正玩得兴起,已不知不觉地来到那个刚进来的山洞门口前,完颜圣君看了看天色道:“小宝,杏红,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就在此时,完颜杏红无奈道:“没有想到这天过得真快,一转眼已经到了黄昏,就是我们要离开此处,我真是有万般的不舍,就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说完,双眼向四周环顾一下,立即调头就向大婶的面前跑去,“大婶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们,更离不开这里的山山水水,今日一散不知什么时间才能相聚,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说完双眼流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大婶亲切地道:“完颜姑娘你不要伤心难过,其实你们三人的到来我已经把你们当成我们自己的亲生儿女看待,此时你们就要匆匆离开,我就割爱忍痛一般,你的心情我完全明白,有空你们三人还是一起来到这里来做客,可不要让我们等得太久啊!” 完颜圣君劝慰道:“小妹不要这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之,我们之后一有空还会来到这里看大伯和大婶,到时候我们又可以相聚在一起了。” 完颜杏红半信半疑道:“大哥你不会骗我,如果真的骗了我,到时我不会铙了你的。” 完颜圣君立即竖起右手伸起中间三个手指头指着天道:“我在小宝的面前向你保证,等如果一有空就带你重返这世外桃源来看望大伯和大婶重新相聚在一起。” 完颜杏红大声道:好了,好了,搞得这么庄重,这一次我就相信你,如果到时不来,我就自己过来,反正这条路我已经熟悉了,也不会走丢的。 柳其宝道:“杏红不要在这里纠缠不清了,你看看现在已经到黄昏时刻,莫非你还想在这大伯,大婶家过上一宿,是不是明天早晨再出发?” 完颜杏红强装笑容道:“柳大哥其实我正有此意,不过为了柳大哥,我宁愿放弃这一切,愿意和你们一道回去。” 完颜圣君笑道:“小妹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现在才知道你也懂得人情世故,虽然在这里能叫人流连忘返,但是我始终要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回到自己的家园,办自己所要办的事情。” 完颜杏红道:“大哥你再说下去,天都要快黑了,”于是他们和原来来的时候一样,手搀着手走进了山洞中,一步一步在山洞中艰难的走着,完颜杏红突然道:“大哥我们忘了带一样东西,要不然也不摸着黑在山洞中漫无目的走着。” 完颜圣君道:“小妹你是不是想带这一样的东西,”说完,从手中用嘴猛力一吹,火摺子的火势一下子被点着了,整个黑漆漆的山洞一下子被点亮了许多,黑暗完全已被光明所取代。 完颜杏红兴奋道:“大哥你是什么时间准备了一个火摺子,你这一个举动真叫人出乎意料。” 完颜圣君道:“当我们离开大伯,大婶家时,我就想起来了,在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中必须要有一个可以用着光明的东西可以照亮我们要走的路程,这样我们就不用摸黑,走起路来也方便多了。” 柳其宝无意之中看到山壁上,看见有一排整齐的灯盏排列着,道:“圣君,杏红你们看山壁上有一排灯盏,上面全是灰尘,看样子是很长时间没有使用了。” 完颜圣君仔细地看了看山壁上的灯盏,又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尘土,“没有想到上面的尘土之深,看样子大概也有数百年没有人走过这条路了。” 完颜杏红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完颜圣君不急不慢地道:“听大伯讲过当他们的祖先搬进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再没有任何人从这个地方出去过,更不知道有什么通道可以离开这个世外桃源,所以我断然肯定这条道路已经有数百年没有人走过,这一条通道也一直是个谜,当我无意之中走进他们的世界中时,他们都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完颜杏红道:“我真的想不到当时他们的祖先是如何知道这里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让他们的子孙一下子与世隔绝数百年之久。” 柳其宝道:“这个问题吗?只有他们的祖先才知道,你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完颜圣君用火摺子的火把山壁上的灯盏点燃,他们三人把眼前的事物看得更清楚,一目了然,他们完全被眼前的事物所惊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是虚幻,在他们的记忆中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东西,上面悬空挂着的晶莹剔透的冰凌,地面上有冰笋,杉树,虫鸟鱼蛇,各色各样,排列整齐,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通明透体,时而还发出淡淡的黄光,这些东西仿佛都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刻而成,无不叫人赞不绝口,这都大自然鬼斧神工,经过时间的洗刷而成。这才叫人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自然美。 他们亲自用手摸了摸,突然感到手心一阵冰凉,又完全舍不得离开这里,只是一步一步的慢慢地向前移动着脚步,也不多过了多少时间他们终于到了进来的洞口,完颜杏红的眼光可以看出来,她的心还没有从那山洞里面走出来。 完颜圣君用胳膊轻轻的推了她一下,道:“小妹还在发傻呀!我们现在已经走出来了,就不要迷恋那里的一切,那只不过是大自然的一种美,说不定我们以后会发现比这里更美的东西。” 完颜杏红叹了一口气道:“哥,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竟能造出如此完美的东西来,我现在才感到我在这人世间没有白来这一遭,能够亲眼目睹了世间如此完美的东西,让我慷慨万千。” 柳其思道:“好了,好了,这么完美的东西就一直留在我们的记忆中吧!永远是最美好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的。” 此时他们三人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前的心态,只是一个劲的向往返的方向赶路,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他们的心中今天的收获不小,一切一切都完全深深雕刻在他们的脑海中,天色渐渐的黄昏,慢慢地暗了下来,由黑暗代替了白昼。 第三十五章 情意两难 完颜康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厅中,静静地守候着他们的到来,看到桌子上已经凉掉的菜,叹了一口气道:“这三个孩子一早就出去,到现在已经一整天还不见踪影,真叫人不省心,富云叔你赶快到门口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门口,如果还没有回来,你就站在门口静静的守候他们到来。” 富云应了一声,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之远,就听到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传进了大厅之内,富云笑嘻嘻的道:“老爷,他们三人已经回来了,”立即打开了门,道:“少爷,小姐,姑爷,你们可终于回来了,你们再不回来,老爷可急坏了,桌子上的菜已经完全凉透了。” 完颜康伯冷着脸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们三人一定是闯了什么祸,被人家扣住不准回来,害得我整整为你们担心了一个晚上。” 完颜杏红立即上前拉了拉完颜康伯的手臂,撒娇地笑道:“爹你不要这样小气吗?还在生我们的气吗,你一看到我们今天的样子就不会出什么事,再说我们今天收获也不小。” 完颜康伯听到此话心里一怔,微微笑道:“收获,你们三人出去一天能有什么收获,我无法置信我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不如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什么收获能给你们乐成这个样子。” 完颜杏红笑道:“我们今天去的那个地方,是你一辈子都没有去过。”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完颜圣君冷哼一声,“这个妹妹的嘴怎么这么松,差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如果爹知道此事,事情一传出去引来为必要的争端和厮杀,一片静土就要血流成河。” 完颜杏红看了完颜圣君一眼,示意她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立即改口道:“爹,我今天跟哥和柳大哥出去一整天感到收获不小,感到生活太充实了,可惜明天柳大哥又要回去了。” 完颜康伯听到此话心里一怔,道:“小宝,杏红所说的话是真的吗?你明天真的就要离开了,你是昨天晚上才到,只不过才过了一天,为什么又要急匆匆地离开我们完颜府?” 柳其宝连忙解释道:“完颜叔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你们,和你们相聚在一起,想起来也不容易,最让我舍不得离开杏红,在近一段时间要有特殊的事情要发生,事关重大不得不回去。” 完颜康伯脸色更加难看,道:“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还会比你和杏红之间的事还要重要。” 柳其宝正色道:“再过三天就是昆仑四杰的婚礼,昆仑掌门广发喜贴,邀请各门派的人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还有一件事情最让人头痛的事,那就是西域至尊法向中原各路英雄豪杰发挑战书,江湖浩劫再所难免,我身为武林盟主之子,我岂能坐视不管,岂不是让人笑话。” 完颜康伯以赞赏的目光看着他道:“小宝你这做才是真汉子,处处都能以大局为重,不被儿女情怀所系绊,不像圣君整天为被那些所为的情感所纠缠,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似的,却无法自拔,如今却好整个军队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多少城池被敌军所占有,我朝国运却会如此的改写,”说完叹了一口气。 完颜圣君无奈道:“爹,我和小宝之间的情感怎可能相提并论,小宝和杏红只是短时间的离开,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相遇,结婚生子,相继到百头,可我呢,一辈子只会失去我最心爱的人,我怎么不伤心,不难过,又怎能放得下。” 完颜杏红道:“爹,你就不要光提着哥不高兴的事了,军队的强弱也不能怪哥一个人造成的,只怪领兵打仗的人太无能,才导致如今的后果。爹,我今天还有一个请求,这一次我一定要和小宝去参加这场婚礼,我也去凑凑热闹。” 完颜康伯脸色立即变得严肃起来道:“这次我坚决不允许你跟着小宝一起去参加什么婚礼,再说再过数日就是至尊法王向中原宣言挑战,你一个女孩子家去了那里不是给人家增添麻烦。” 完颜杏红陪笑道:“爹你可忘了我可是完颜康伯的女儿,身上的功夫虽不如哥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所向披靡,但对付一两人还是小菜一碟,爹你还是放心让我去吧!” 完颜康伯道:“你呀现在尊长不分,连我的名字也敢大声的叫出来,在你的眼中那还有我这个爹的存在,就算爹有一千个不同意,也对你没有办法,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你此次去会能平安的归来。” 完颜杏红对柳其宝对视一眼,示意了一下,柳其宝立即明白过来,道:“完颜世伯请放心,我下一次归来时一定会带一个完整无缺的杏红回来。” 完颜杏红道:“爹现在由柳大哥这一句你可放心了吧!有柳大哥在我岂有不安全之理。” 完颜康伯点了点头道:“小宝有你这一句话我就彻底的放心,杏红现在虽有二十刚出头,但江湖阅历比较少,但这一次跟你出去,你一定要加倍保护他,以至于不要让她受任何伤害。” 柳其宝道:“虽不能说我们柳家的碧月旋风剑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但在我勤练多年的剑法,对付那些西域高手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保护好杏红是不在话下的。” 完颜圣君道:“我相信小宝的能力,小妹此去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小妹现在的功夫已经有了很大的长进了,使用我们完颜家所独创的剑法却独到好处,再加上柳家的碧月旋风剑更是锦上添花,无不让在小妹身上打注意的人却会望风而逃。” 完颜康伯道:“杏红你明天就跟小宝一起去,也好在江湖中闯荡闯荡,收获一下从未有过的收获,这样你的人生也会充实一点,安全还是第一。” 完颜杏听到此话高兴地跳了起来,道:“没有想到爹会这么快会同意我跟柳大哥一起到江湖上闯一闯,爹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完颜康伯道:“小宝,圣君,杏红来我们今天就痛饮数杯,不醉不归,也是你和杏红明天的践行酒,来干,干,多吃些菜,这些菜还都热着,趁热吃。”此时他们吃得热火朝天,四人都笼罩在这快乐和幸福的氛围之中。 虽然这一次杏红的离开,他有万般的不舍,毕竟这二十多年来,杏红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边半步,毕竟女儿现已长大成人,让她出去历练历练也并非是一种坏事,这一次也是对他一次重大的考验,如果这一次真的能够照顾好杏红,处处为她着想,这一辈子他也是杏红唯一值得依靠的男人,反之,他并不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更不是托付终生的人,只能悔婚,毕竟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并没有相互了解过。表面的一切也许是伪装极有可能,要想他们过得幸福,只有让他们彼此长时间相处,对对方的爱是真实的,于是改变了初衷的想法。 柳其思在马上足足骑了两天,行了两天的路程,又困又累,饥饿难当,所带的干粮所剩无几,已经无力的下了马来到了九华山脚下的一家客栈门口,“真的没有想到每一次来到苍山派都累得半死半活,但一想到刘欣心中的那份怨气早就消失怠尽,不知不觉心中荡起喜悦的笑容即刻浮现在脸上,为了和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那有什么真爱会一帆风顺,想到这里心情又开始怅惘起来,在这爱的方面她却无情地伤害了完颜圣君大哥,这一次没有和大哥一起去,又再一次把他推入万丈深渊,他是否能够走出这爱情的漩涡。” 在自己思绪万千时,已经走进了客栈里面,店小二立即上前迎道:“客官吃点什么?” 柳其思有气无力道:“小二来一碗阳春面,加一点好的调料在里面,吃起来才有味。” 店小二眨眼间端来一碗阳春面放在她的面前道:“客官这是你所要的面条,所需要的调料也帮你拌好。” 柳其思用鼻子紧凑在面碗上闻了闻道:“好香啊!立即用筷子夹着面条开始吃起来,这面的劲道十足,再加上这些调料在其中,更是锦上添花,没有想到肚子饿了,吃这面条比吃山珍海味还香,”眨眼间面条已经吃完。 接着又道:“小二给我找一间上等的客户,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麻烦你帮我安排妥当。” 店小二笑了笑道:“这一次你来的正巧,刚好唯有一间上等的客户没有人住,你只要一住进去包你满意,”说完就领着她进了这一间房屋里面,这里面布置得井井有条,家具摆放整齐,看起来一目了然,空气新鲜。 柳其思看到这里点了点头道:“小二这房间我很满意,等到明天的时候我再付这店租,你先出去吧!如果有事我再叫你。” 店小二随即退回门口,把门关上,柳其思躺在床上,好舒服呀,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明天一早就可以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一年不见是否还那么英俊潇洒,想到这里眼睛都无法再睁开,由于这两天不停地劳累过度,酣然入睡,睡得才如此香。 次日清晨,随着鸡鸣声打破她的美梦,她慢慢地张开惺忪的眼睛,伸着懒腰,时而打着哈欠,“老天真会开玩笑,我睡得真香,这么快天就亮了,也真是在捉摸着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是赶快起程,”于是来来庭院中准备翻身上马,只见店小二急冲冲地跑了出来道:“客官你昨晚的住宿钱还没有交付。” 柳其思一下子突然想起来,脸上立即红润起来,难为情道:“不好意思,我因为太急着赶路,把昨晚住宿的费用给忘交付了,”随即从衣兜中掏出一锭银子向店小二手中抛去,店小二接过银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见她骑着马匹飞快地从庭院飞跃而过,一眨眼已经不见踪影,消失在眼前。 店小二道:“没有想到此女子的性格如此急躁,看样子一定有什么急事不成,把她急成这个样子。” 柳其思骑着马匹在街道上急速驰骋,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发现对面有一个女子在向自己对面的骑着马,迅速的向对面的方向奔驰而过,当她们在面对面大概有几尺远的路程时,她们的马匹开始放慢了步伐,相互看了彼此一眼,脸上露出微微的一笑,柳其思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感觉,奇怪她不是幽明神教总管萧媛,为什么会来到九华山,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如今却是满脸笑容,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是什么事情改变可以改变她们的言行举止。 此时萧媛的心情完全和她不一样,当她知道她自己的身份时,心中也感到无比的欣慰,也深深地知道她和柳其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如今能在这里相聚,也感到无比的荣兴,但她现在完全明白她所到苍山派的目的,是为了一个人而到来,这个人就是刘欣,她和她都彼此深爱着刘欣,又为同一个人而来,就在此时她们已经擦肩而过。 眨眼间,她的驾驭马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直向苍山派驶去。 冷小婵和刘欣延着山路向自己营帐门口走去,冷小婵脸上露出笑容道:“相公,萧姑娘这一次是专门为了你而道来,想必对你动了真情,你可不要辜负人家对你的一片心意啊!” 刘欣漠然笑了一下道:“娘子,我现在都觉得左右为难,如果接受了萧姑娘的那份爱,又好像对你的亏欠很多,又无法兑现刚认识对你的承诺,那些话无非都成为空话,我岂能这样对不起你,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无形有了一种坠心之痛。” 冷小婵点了点头道:“相公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我深深知道你对我的那份真挚的爱,是任何人无法替代我在你心目中地位,但我这一点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但萧姑娘此人的性格平易近人,很容易和别人相处,虽然这些年她们这些人都无形受到苛刻的教规所约束,无法和男子交往,也无法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这也是对她们不公平的,如今她们的教规所废除,相信你就是她所找的那份真爱。” 刘欣道:“但是我还是在乎你以后的心情,只有一份爱就要一分为二,对你的关心和关爱就自然少了一半,自然你的内心就会失落很多,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等有机会,我一定向萧姑娘把事情说明白,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冷小婵冷着脸道:“相公,你平时做事总是那么果断,如今做事却是那么拖拖拉拉,好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对你好像有一种陌生感,可是你千万不要介意我的心情,可我又不是太小气之人,只要她和你以后完婚之后,能够和我们相处融洽,其乐融融,那也是我最大的心愿,我愿意和萧姑娘共侍一夫。” 刘欣搂住冷小婵的香肩道:“小婵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地放心了,我也不会断然拒绝萧姑娘对我的爱意,也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等适当的时间就迎娶她过门。” 冷小婵脸上立刻露出笑容道:“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相公那种豪情奔放的性格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叫喊声,道:“刘大哥,刘大哥,一声比一声急促。” 刘欣和冷小婵听到声音立即调头向后看去,只见柳其思纵身下了马,向她们的面前走来,刘欣低声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姑娘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这里又冒出了一个柳姑娘,真是雪中加霜。” 冷小婵道:“这个柳盟主的千斤也是为你而来,莫非也对你有了爱意不成,我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还是自己好好处理这件事吧!说完已悄悄地离开了这里向营帐走去。” 刘欣犹豫不决,思绪不定,却无法捉摸冷小婵刚才所说的话题中的含义。 此时柳其思已经到了他的身边,笑容满面道:“刘大哥没有想到这一次见面会在这里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刘欣道陪笑道:不知道今天柳姑娘怎么有空到我们苍山派来玩? 柳其思含笑道:“我今天能到苍山派这边来完全是得到爹的批准,不知道为什么我爹一下子就变得如此通情达理,同意我和你交往,咦,奇怪我今天在九华山的路途中看见了幽明神教萧总管萧媛,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完全就像石头雕刻出来一样,今天一见却不知什么原因,让她能够完全改变了以前一切的行为举止,变化如此之大。”/ 刘欣道:“此次萧媛到苍山派来是为了一个人而来,能够改变她的一切唯独是那情感,人一旦有了这情感,一切都会因它而改变。” 柳其思迫不急待道:“刘大哥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能令幽明神教的萧总管对他深情一片,能够改变他以前那冷若冰霜的面貌,我想这个人一定气貌不凡,”说完用深情款款的目光等待着他的回答。 刘欣点了点头道:“你既然这样急着问我,我就实话跟你说吧!那人就是我,上一次在石枯林中她却中情于我,这一次她的到来却专为我而来。” 柳其思听到此话心头一惊,莫名的紧张心中油然而生,道:“听说幽明神教教规森严,特别对任何教徒不许跟任何男子有任何情爱关系,有任何的暧昧,否则就是违反了教规,如果违反了教规可要忍受万蛇吞噬之苦,惨无目睹,萧媛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去尝试人世间的真爱。” 刘欣微笑道:“这个你现在不必如此担心,这个不符合常规的教规已经完全被取消,架在她们身上的枷锁也被解脱了,这样她们才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柳其思听了这一些话,心中充满了疑惑,道:“这个因什么原因而改变了这多年不变的教规,我现在越想越想不通,刘大哥你能告诉我一二。” 刘欣顿了顿道:“这个幽明神教教主也是受到真爱的感化,才能够废除这不符合情理的教规。” 柳其思疑惑不解道:“真爱感化,我就不相信一个邪门歪教能有什么真爱而言,就算真正爱她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听你刚才所说的话一定知道这个幽明神教主深爱着那个人是谁,不防告诉我,我也要为她高兴一番。” 刘欣顿了顿道:“既然你这样急着问我,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能令幽明神教教主痴情不忘的人就是你爹当今武林盟主。” 柳其思一个劲地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爹怎可能和她有什么牵连,和她有什么男女之爱,一定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诺言,抬高自己在江湖中地位,故意诋毁我爹在江湖中的声誉, 刘欣道:“这倒不见得,梅芝琳本来是柳家的一个婢女,和你爹日久生情,彼此产生了好感。” 柳其思道:“那我爹对她有了好感,为什么反而抛弃了,为什么她又独立门户,独创幽明神教,建立那些不符合情理的教规。” 刘欣道:“二十五年前,因为你爹为了坐武林盟主之位,不顾所谓的真爱抛弃了她,她因此怀恨在心,独创幽明神教,伺机报复,足足让她等了二十五年,在围攻苍山派时,也是最好的时机,因为仇恨,当天对你爹痛下杀手,招招都对他置于死地,当时你爹的神情无不充满了无限的内疚和惭愧,这些年来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也无法弥补这一切事实的发生。” 接着又道:“当时梅芝琳离开了苍山派,在这一年中她对你爹朝思暮想,时时在她的脑海中呈现着你爹的模样,却是挥之不去,她却知道自己对他的爱却是发自肺腑却取代那些仇恨,深深的知道只有真爱才能体现人性的味道,所以她才废除了不符合情理的教规,让所有的教徒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觉得奇怪,自从我爹从苍山派回来就性情大变,对我的看法也大有改变,当初我就觉得能够改变我爹的一切,一定有什么内在的原因,原来真正的原因就在这里,现在终于让我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啊!那她跟我爹如此的恩爱,说不定还有什么后代吧?” 刘欣道:“其实这个梅教主的确为了你们柳家传下了一个后裔,我们曾经都见过此人。” 柳其思摸不着头脑道:“此人我们见过,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刘大哥你快告诉我。我们在那里见过?” 刘欣道:“在石枯林见过,此人在那里还和你大打出手。” 柳其思听到此话一楞,道:“你所说的此人是萧媛,她明知和我们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还要和我大打出手,以致于大损功力,几个月才恢复过来,说到这里嘴角露出微笑,真是不打不相识,没有想到这个萧媛就是我失散流落在外多年的姐姐,难怪她在九华山的街市上会对充满了笑容,从她的冷若冰霜变成满脸笑容都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当初我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刘欣道:“当初她并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后来听梅芝琳把所有的真相大白告诉了她,她也是大吃一惊,最让人感到庆幸的是幽明神教废除那些所谓的教规,每一个教徒都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也可以长相厮守,相伴到老。” 柳其思道:“想当初我们在那家客栈吃饭时,狂风所刮动的枯枝败叶成了杀人利器,和我柳家的碧月旋风剑完全同出一辙,在石枯林中,萧媛所弹奏的琴声杀伤力完全和我们柳家的剑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刘欣道:“当时梅芝琳所弹奏的琴谱发出的威力连你爹都无法招架,招招都在你爹之上,没有想到她对你爹是爱之深,恨之切。只有这种爱才让她从善良变成恶毒,现在又变成了一个崭新的自我。” 柳其思道:“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梅姨和我爹的仇恨也有了一个了结,他们因爱而生仇,想想也折磨了他们大半生,我相信他们以后的生活一定会恩恩爱爱,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接着笑吟吟道:“刘大哥虽然我们一年没有见面,但是我对你却是朝思暮想,当我一闭上眼睛时就能看见你,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一年,你平时有没有这种感觉?” 刘欣点了点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去年你把自己的心理话告诉了我,我的脑海中装的全是你,却对你无法忘怀,当初我就怕你爹有一万个不同意。” 柳其思笑了笑道:“现在爹经过了他和梅姨这一件事情,改变了他初衷的想法,彻底地同意我们俩的事,我看我们之间的婚礼就能如期的举行。” 刘欣沉声道:“虽然柳盟主已经同意你和我交往,可是这一件事又让我左右为难。” 柳其思疑惑的问道:“现在我爹已经同意,本应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怎会令你左右为难,一定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是否能够告诉我?我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下。” 刘欣道:“你也知道萧媛对我也情有独钟,刚接受她的真爱,如今你也过来了,我知道你是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不能轻易地拒绝你,让你的心受伤,当我知道你爹和梅姨的事情之后,我才知道这世间的爱只要真心相爱,才能有意义,但在这无形中伤害我的结发妻子冷小婵,因为把这爱一分为三,这对她也及不公平,这些难题一直困扰着我。” 柳其思听到这些话似乎也感到他所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能够和他正常的相处,也无衷的伤害了她,所以在他情感中却无从选择,如果我悄然的退却,那我将会失去我最爱的人,那怕有一线的机会我也要争取,这必定关于她的一生的幸福,于是一笑道:“刘大哥你是不是怕冷姑娘伤心,又怕她拒绝你和我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刘欣正色道:“柳姑娘所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事,就算有再大的肚量也难在这情感中和别人分一杯羹,每一个在情感方面都是自私的。”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在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深深的爱上你,在爱你的同时我也伤害了一个人,深深地刺痛他的心,他却无法自拔,我曾经想为什么这爱能让人如此的痴情和疯狂,现在我才知道这个道理,爱情是自私,是无法取代的。” 刘欣用疑虑的眼神望她,一副疑惑地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对你也动了情,你却伤他伤得如此地彻底,既然到了这种地步。” 柳其思道:“这个人从小就和我指腹为婚,到现在都有十多年不见了,彼此之间的情感已经疏远,然而却在去年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他多年对我的情感一直没有改变,可是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并没有半点男女情感,我拒绝了他,也伤害了他。” 接着又道:“我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完颜圣君。” 刘欣道:“你说的这个完颜圣君是不是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完颜将军,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 柳其思道:“我所说的这个人就是你所说的这个人。” 刘欣道:“这个人可是国之栋梁,这么优秀的人,怎可轻易伤害了他。” 柳其思道:“可是我真的不想伤害他,可是我知道两个人没有半点情感,生活一辈子,那也是很痛苦的,长痛不如短痛,告诉他,让他早点忘记我,也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子和他共度一生,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从我和冷姑娘在石枯林有一面之缘,但我看得出她不是那一种斤斤计较之人,在情感上也不会和我们计较太多,刘大哥你放心,在冷姑娘这方面我来做工作,我一定会让她接受我的。但我们如果生活在一起一定会相处融洽的。” 但是在刘欣的心里知道和冷小婵生活大概有一年的时间内,也对她的性格了解,对每一个人都和善,宽容,一切不计小节之人,和她们两姐妹相处一定会洽到好处的,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就在这时,突然看见冷小婵走到自己的身边道:“相公你们在谈什么话题,谈得如此开心,是否能够告诉我,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分享,分享。你看你们讲话都讲了半天了,肚子早就该饿了,让柳姑娘千万不要饿着肚子。我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这一次到来,却引起嫂子操劳,我真的过意不去。” 冷小婵回以一笑道:“柳姑娘说到那里去了,你难得来到我们这里我们应热情款待才是,这些菜都是我随手做的,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柳姑娘的胃口?” 第三十六章 爱的抉择 柳其思看到桌子上面的菜肴,点了点头道:“姐姐所做的菜色彩鲜艳,味美色觉,香气扑鼻,实乃美味,佳肴岂能比,今天能吃到姐姐所做的菜乃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 冷小婵道“今天能够得到柳姑娘如此谬赞,我真是感到受庞若惊,我这只是一些家常菜,若是柳姑娘觉得好吃的话就多吃一点,可不要浪费了我的一片心意。” 刘欣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在柳其思的碗里,道:“柳姑娘不要客气,多吃点菜,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一样。” 柳其思脸上带着微笑细嚼慢咽的咀嚼着夹放在碗里的菜,好像吃得津津有味。 刘欣迫不及待的问道:“这菜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吃?” 柳其思一怔道:“这是什么菜,这菜怎么从来没有吃过,好像不同于平时所吃的菜。” 冷小婵的脸色一下绷得紧紧地,脸色极度的难看,道:“柳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这个菜吃得不太好吃,还望柳姑娘谅解。” 柳其思眨眨嘴巴道:“这个菜烧得实在绝,这肉质光滑细腻,嫩而不肥,含口及化,再加上这些调料在料理,更是美中一绝,刚才所说之话唐突,还望你们见谅,刚才所吃的菜是什么样的鱼的肉质,不妨告诉我,等我回去之后,也叫我娘亲自为我烹饪,再向你们寻问这调料的配制。我想具备这些条件,这美味佳肴也算成功了。” 刘欣道:“柳姑娘有所不知你刚才所吃的这一道菜乃是中华鲟所烹饪而成,其调料也特别讲究,但这中华鲟只有九华山这一带才仅有,这种鲟特别有灵性,只有在数十米远,它就能嗅觉到人的气味,从而避而躲之,要想逮到它更是难上加难,如今能享用到这种美味却是少之又有。” 柳其思道:“没有想到这种东西真是世间罕有,如今我能吃到这种菜肴真是有好大的口福,如果我把这中华鲟带回去再烹饪怎么样?” 刘欣摇了摇头道:“这样也不行,只要它离开了水面一个时辰,它就会缺氧而窒息,鱼肉腐臭,更无法显示出独特的味道,只有现捕,现杀,现煮,再加上特制的调料相辅相成,这样的美味就成功了。” 柳其思沉默半响道:“没有想到这种鱼有这么大的特别之处,只可惜不能把它带回去让我娘亲自为我烹饪,现在这种美食只能在这里和你们共享了。” 冷小婵道:“柳姑娘居然这中华鲟的味道像你所说得这么好,那就多吃一点,还有其他的菜肴也同样的美味可口,还有这润滑可口的汤,养颜功效可是一流的。” 柳其思笑了笑:“没有想到姐姐对驻美养颜也有一套呀?” 刘欣道:“你有所不知她对中草医理也有所研究,我们所喝的汤,都含有中药在里面,每一种草药都是身体所需的各种营养。” 柳其思道:“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可要多吃点,多喝点,这样才能补充足够味的营养,让我永保青春。但这样也不好,人总是活在这一年龄阶段,看起来并不经历过岁月的洗刷,让人看起来并不舒服。让世人所唾骂。” 刘欣道:“柳姑娘这汤的药材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厉害,这汤可以养颜去病,延年益寿,这样你可以放心去吃去喝了吧!” 冷小婵道:“我们只顾着讲话,桌上的菜都凉透了,不如我先热一下再吃。” 柳其思道:“冷姐姐不用了,我看这菜还热着呢,我们还是趁热吃吧!” 晌午,阳光直射着地面,地面上的温暖也逐渐的升高,此时完颜杏红和柳其宝共骑着一匹马匹,后面紧跟着一匹枣红马,完颜杏红偎依在柳其宝的怀中,此时他们并不感到身体的炎热,而相反,感到身体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 完颜杏红道:“没有想到这一次我爹就这样顺利地让我和你一起去参加昆仑派昆仑四杰的婚礼,这一次和你一起去参加婚礼,会不会被人家轰出来。” 柳其宝笑了笑道:“杏红这个你放心,既然你跟我去参加这场婚礼,就算不认识你,也会给我的面子,因为你是我最爱的红颜知己。” 完颜杏红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身子贴在柳其宝的怀中更紧了一点,道:“柳大哥我现在觉得你的嘴巴越来越会讲话了,说得我的心里乐滋滋的,不知道你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在骗我?” 柳其宝道:“杏红我那有那个胆呀!就算我骗尽天下所有人,也对你惟命是从,我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的放心,我知道你是对我是真心的,不会再对别的女子有半分的情感纠葛。” 柳其宝道:“杏红只从去年见到你之后,我整个人都有了新的变化,满脑子里想得都是你,却对你无法忘怀,难道这就是世间所谓的情感,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却让人无法摆脱这世间的情感之苦,到现在才明白圣君对我妹妹的情感是那么的执着,又是那么的强烈,他却无意中被伤得遍体鳞伤,没有想到他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 此时完颜杏红心中一阵狂热,没有想到柳其宝爱得她这么深,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的根牢蒂固,她无常不是每日对他的思念之情从未减少过,当再次见到他时,心里又开始膨胀起来,又是如此的激动万分,于是慢慢地转过头笑盈盈对柳其宝道:“柳大哥在这一年之中我和你有同感,都盼望着能够和重逢相聚的这一天早点到来,不要让我们的相思成空,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柳其宝默然的点了点头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吧!虽然我们相隔很远,但我们的心意相通,这就是彼此深爱着对方的力量。” 完颜杏红道:“柳大哥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所说的西域之尊真的那么厉害吗?连柳伯伯都惧怕他几分,此人莫非你也见过?” 柳其宝道:“西域之尊此人我并没有见过,就连我爹也没有见过此人,” 完颜杏红道:“那为什么没有见过此人,又为什么每一个都惧怕他成这个样子,他的功夫未必像你们所想的那样厉害吧?” 柳其宝语气肯定道:“西域之尊在西域中的地位和我爹在中原一样都是屈指可数的人物,功夫可以说不在话下,这一次侵犯中原完全是有备而来,中原每一位英雄豪杰都不会袖手旁观,将他们从中原赶出去。” 完颜杏红疑问道:“那西域高手侵犯中原时会不会给中原人士带来什么伤亡或者什么损失?” 只见柳其宝沉默了半响,道:“哦,我想起来了,难道这就是二十年前华陀寺的六位高僧所预言一样,江湖在二十年后将会遇上一场水生火热的一场江湖浩劫,算算时间今年刚好预算的这一年,这难道就是江湖无法避免的一场浩劫。” 完颜杏红听完此话脸色立即变为灰暗起来,道:“浩劫一听这两个字就叫人毛骨悚然,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这一场浩劫就没有什么人能够化解吗?让江湖能够躲过这一场浩劫吗?如果不能避免,整个中原将会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再所难免。” 柳其宝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当年六位高僧的主持说过只有手持《神龙诀》秘笈者才能够化解这场浩劫,拯救江湖的安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他怎么可能是江湖救世者,他这么年纪轻轻怎可能担当如此重任,又怎么可能是江湖的救世者?” 完颜杏红道:“听你的口气,这个人你也认识,必定对他如此了解,不如你说给我听听,让我也知道整个武林是否真的能逃过这场浩劫?” 柳其宝正色道:“这个人说出来你也知道,他就是苍山派四护法刘欣,他的手中正有一本《神龙诀》秘笈,这个秘笈也是各门派所争之物,却让他偏偏捡了一个便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够化解这场浩劫,让江湖能够平安度过。” 完颜杏红道:“既然这位高僧的预言是正确的,那么他所说的江湖救世者就是刘欣,我相信他一定会摆平这场浩劫,让江湖所有的生灵不再涂炭。” 柳其宝叹了口气道:“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我爹身为武林盟主也正为这件事而头疼,现在只有号令武林各路英雄人物同心协力,一致对敌,以防不测。武林盟主的位置有可能被取而代之。” 完颜杏红劝慰道:“柳大哥这件事情就不必太多的担心,事情一定会化险为夷,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都受江湖每一位人士的拥戴,不会让至尊法王轻易给夺去,再说还有刘欣是江湖的救世者,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 柳其宝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好转过来,道:“如果当年华陀寺的主持所说的话是真,刘欣真的是江湖救世主能够平息江湖的纷乱,那怕我爹的武林盟主位置拱手相让,我们也心甘情愿,也不希望落到外邦之手,扰乱整个江湖。” “事到如此,只有等到昆仑四杰的婚礼那一天的到来,再由我爹和各门派商议之后再作决定,”说完柳其宝双拳紧捏着。 他们在说话中,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匹马匹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柳家府院,只见李玉群听到马嘶声从大厅中走出来,柳其宝大声道:“娘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说完二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李玉群抬头向前方看去,脸上洋溢着微笑,道:“啊呀,原来是杏红呀,想想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一年就这样过去了,没有想到一年不见人越长越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如果在街上遇见我还真的不认识呢!” 完颜杏红陪笑道:“多谢伯母的夸赞,我还是原来的杏红,一点没有改变,说完摆动身体旋转了起来,伯母你看我一点没有改变。” 柳其宝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杏红你就别要再转了,我和我娘的眼睛都被你给转花了。” 李玉群指责道:“小宝你这说得是什么话,人家杏红到我家是亲戚,不许你用这种口气跟她讲话,否则我一定会用家规来侍候你。” 柳其宝低声道:“娘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不敢用这种口气跟杏红讲话了,下不为例吗?” 完颜杏红见柳其宝这种样子,一下子逗了乐了起来。 李玉群笑道:“淘气,就像长不大的孩子,话又说回来了,你和杏红回来又不提前捎个信回来,让我为你们做几个菜为你们接风洗尘。” 柳其宝道:“娘这个就不用了,我们在完颜伯伯家早就吃过了,娘,爹有没有回来。” 李玉群听了这话睁大了双眼道:“一提到你爹我就生气,两天前一早上出去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去,到现在还不见回来,能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走得这么匆忙,小宝你爹跟没跟你讲过他有什么事情要出去办?” 柳其宝笑了笑道:“爹走得这么匆忙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去办,否则也不会不告诉娘的,等爹办完事自然会回来的,这个娘就不要担心。” 李玉群看了看他的眼神道:“小宝你和你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柳其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娘,那有那个胆敢隐瞒你,就算借我十二分胆我也不敢,否则娘又要搬弄家法了,我可承受不起。” 李玉群道:“你们父子俩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们好看的,但是现在最让我担心的事,不是你爹现在的状况,而是发生在三天后的事情,让我这三天都担心的要命,整个江湖变得血流成河,刀光剑影再所难免,我们柳家的声誉又会跌入深谷。” 柳其宝道:“娘你这个就不用担心,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中原各路英雄豪杰功夫高深莫测,只要同心协力,互相帮助,就算西域人的功夫再怎样厉害,他们只会望风而逃,终究会风平浪静的,江湖一切都会摆脱一切的纷争的,恢复原来的面貌。” 李玉群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向你所说的那样,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就好了,江湖一切变得祥和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完颜杏红道:“伯母您就放心,就算真的动荡起来,我完颜杏红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也要尽我一点绵薄之力,来拯救整个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 李玉群点了点头道:“杏红听了你这一番话,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你们这些后辈有着大气凛然的精神,让我真的刮目相看。” 完颜杏红道:“谢谢伯母的夸赞,这是我们每一位中原人士应该做的,伯母这一次就尽量的放心,只要我们各门同道,同心协力一致对敌,再难的事也能克服的。” 李玉群脸色一阵迷茫,道:“西域至尊所领导的那一匹人马也并等闲之辈,不是轻易可以打发的,可不要轻易轻敌,这样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们一定要牢记于心,相信你的柳伯伯这次利用昆仑四杰的婚礼和武林各道商讨这武林大事,希望能有万全之策,这样整个武林就能减少很大的损失。” 柳其宝道:“娘这个事情必定还没有发生,我们现在担心不是杞人忧天吗?” 李玉群板着脸道:“有句话不是说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我这也完全为大局着想吗?否则整个武林真的发生的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面那就为迟以晚。” 柳其宝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娘所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如果武林同道每一个都有娘这种境界,所谓江湖浩劫就不会发生,一切都已风平浪静,又何必怕西域之尊来中原来侵犯。” 李玉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现在整个中原来说是一盘散沙,正因为这样西域之尊才有机可乘,其实把所有的力量集中起来也是坚不可摧的。” 柳其宝道:“娘,小妹现在有没有回来?” 李玉群苦笑道:“你这个小妹妹呀,简直就和你爹一样,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性格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和你爹是同一个时间在家里消失,好像在世间给蒸发似的,到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真的搞不懂,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的重要,搞得见不得人似的。” 柳其宝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的一乐,他的心里更清楚,他们都是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才不顾一切的去追求,也导致到现在还不能回来,真爱的力量实在是大,大的无法叫人衡量。 柳其宝道:“既然小妹没有回来那就算了,圣君让我带一件礼物给她,表示对她的一片心意,如今她今天不在我又用不着新手交给她了。” 李玉群道:“看你搞得神神秘秘,好像见不得人似的,不如让娘先看看是什么样的礼物,再看看圣君的眼光如何?” 柳其宝从怀中信手取出一个锦盒递送到李玉群的面前道:“娘,这就是圣君赠送给小妹的礼物。” 李玉群接过锦盒轻轻地打开,展现在她的眼前的是一串有着血红的玛瑙和晶莹剔透的玉牌串接而成的挂件饰品,没有想到这件饰品雕刻得如此精美,是一件难得的珍品,没有想到圣君到现在还是对思儿还是念念不忘,至今还放在心上,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圣君如此重情重义的好男儿,现在都已经屈指可数了,她却对他无动于衷,我们柳家真是亏对你们完颜家族,说到这里我的内心真是愧疚万分。“ 柳其宝道:“我真的搞不懂像圣君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却对刘欣情有独钟,却不顾圣君的感受,现在他被这种残酷的爱情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让我无法相信现在的他和原来完全判若两人,娘现在有没有办法能小妹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李玉群淡淡地一笑道:“小宝世上许多的事情并不像你所想象那么简单,世上最难让人折磨不透就是情感,只要每一个有了男女这种情感,就会不顾一切去爱,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你和杏红如此的深爱着对方,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插入你们其中,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只有这种力量你们才能够相继白头。” “爱能让人消沉,能让人走向仇恨,甚至能让人走向毁灭,一切都要看自己怎样去面对这一份爱,是否真的能够容纳包容对方的一切。” 柳其宝脸上充满了疑惑的表情,道:“没有想到这种爱能有这么多的词语来形容,娘,那你年轻时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情感问题?” 李玉群听到这话,眼眶已不由自主流下晶莹剔透的泪珠,语声开始哽咽起来。 完颜杏红看见李玉群的表情大吃一惊,讶道:“伯母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柳大哥说话说得不好引起你伤心,都是你不好把伯母伤成这样?” 柳其宝道:“我又没有说错什么话,我只是随口问问。” 完颜杏红气道:“如果你没有说错话,伯母的脸色如此的难看,还会为这些话而流眼泪。” 李玉群正色道:“杏红不要怪小宝,小宝并没有讲错什么话,我流眼泪只是我过去所去做的事情而感到忏悔,自责。” 柳其宝疑惑的眼神看着她,刚好也好利用这个机会把梅姨引到家中来和我们一起居住,共同融入这个大家庭中。于是道:“娘你一直都是这么的优秀,怎么会做错事呢?” 李玉群道:“这一件事情也是由这个情感惹得祸,我想起来还无法忘怀,无法释放,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仿佛就像在昨天发生似的。” 完颜杏红心忖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伯母如此的伤感,无法忘怀,让她泣不成声,莫非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一定保藏在内心很久,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重要,如此让她纠结至今,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她。” 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伯母您快点说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你分担一下吗?也可以减轻你内心多年的痛苦,这样你才能活得轻松起来。” 李玉群此时双唇开始微微发抖起来,“我多年埋藏内心的痛苦和纠结真的可以向你们诉说吗?” 完颜杏红点了点头道:“可以,完全可以,说出来我们一定为您保守这个秘密。” 李玉群由紧张的表情慢慢地开始放松起来,“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二十五年前的一段往事,当年我和你柳伯伯刚成亲不久,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对对方都有着关心,体贴无微不至,所有的邻里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我们,我们也感到非常的幸福。” 柳其宝道:“那后来爹对你情感一直没有改变彼此还深爱着对方,彼此相互关照,体贴有加。” 李玉群顿了顿道:“这些他对我都一直没有改变,可是我有一次偶尔在大厅中发现,婢女梅芝琳眼神看着你爹时双眼有着暧昧关系,含情脉脉,灼灼生辉,当时我想一定会是我的错觉,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然而最让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发生了一件难以相信的事情。” 完颜杏红急着问道:“伯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神情不安,如此激动,” 李玉群不急不慢地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早晨梅芝琳正为我梳妆打扮时,看见她立即有了呕吐之感,立即捂住嘴巴跑到外面不停的呕吐,吐得满地都是,”我也跟随她出了房屋,关心地问道:“芝琳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找郎中看看?” 梅芝琳立即紧张道:“我没,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不用麻烦找郎中了,一会儿就恢复过来了,说完又不停的在呕吐。” 她如果是得了伤风,一定会让我请郎中为她诊治,既不是伤风,又在不停地呕吐,莫非,当时我的心里就非常的清楚,看她的情况完全和我前一段时间反映一样,莫非是妊娠反映。平时她的眼光一向都很高,这个孩子会是谁,谁又会让他动了心,会主动投怀送报,还会怀上他的骨肉,这个问题只有她自己明白,还是问个清楚才知道。 于是李玉群低下了头慢慢扶起她道:“芝琳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梅芝琳站稳了身子道:“夫人呕吐明显减轻了许多,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只要一会儿功夫就可以完全恢复。” 李玉群附和道:“是呀,好了就好,不过妹妹可要小心身体,身体可是本钱,妹妹我有句不知该不该说?” 梅芝琳点了点头道:“夫人一直把我当成亲妹妹看待,有话就直说,但说无妨。” 李玉群道:“妹妹刚才看见你的状态,是不是有喜了?” 梅芝琳脸色一怔道:“夫人不是说笑吗,我还没入嫁,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会有喜呢?” 李玉群道:“我们暂且不说这个,你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如果看中柳家那一个,我一定会为你做主,为你选择一个如意的好夫君,相亲相爱过一辈子,至于你们要住的房屋,我可以跟老夫人讲一下,这柳府大院可以任你们挑选,直到满意为止。” 梅芝琳道:“夫人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夫人,一辈子守候在夫人的身旁,我什么人都不想嫁,只愿天天守候在夫人身旁侍候着您是我最大的心愿。” 李玉群微微一笑道:“傻妹妹,我可不能耽误你的终身大事,我又情以何堪,既然柳家大院每一个人你都不喜欢,那你觉得老爷这人怎么样?是不是你心目中所向往那个值得可以伴随你一生的人。” 梅芝琳默然了半响道:“夫人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一个小小婢女的身份怎可配得上当今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就算有这个胆,我也没有这个心呀!” 李玉群心忖道:“好一个梅芝琳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是对老爷动了心,却又怀有身孕,却又有百般的否认,我看你包藏祸心能藏多久,我一定会想办法揭穿你的真面目的,不会让你和我共享这份爱,我要让你从此在柳家大院消失。” 等待这一天到来也等了很多天,这一天也如期而至,那一天我不房间里,你爹就趁这个时间把梅芝琳叫到房间里,双手抱住梅芝琳的小蛮腰,对着她的耳朵细声说:“芝琳这一段时间天天想得都是你,只从那一晚开始我就始终对你无法忘怀,说完就用嘴巴在她的脸上亲了她一下。 梅芝琳立即用双手推开他的双肩道:“老爷我们不能这样,现在夫人已经发现我怀有身孕,如果被传了出去,我看我会有后果之忧,以至小命难保,会招杀身之祸。” 柳乾坤用肯定的语气道:“芝琳你不用怕,现在你已经怀有柳家的骨血,有我在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等一有空我会向我爹说明一切,到时候我一定明媒正娶,用花红大轿把你抬到柳家大院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再用不着过着这种提心吊胆的干这种苟且之事。” 梅芝琳听到这些话心中翻起一阵喜悦,“这话虽好,可是我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这可是无法掩盖的丑事,我又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柳乾坤抚弄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芝琳你就不用过分的担心这样对你对孩子都没有什么好处的,稍一激动就会导致流产,要不了多久你这种忧郁就会解决的,但是娶了你,你的身份和地位只能做妾室,这一切都太委屈了你。” 梅芝琳道:“只要能够和你生活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就算我一辈子做你的佣人我也毫无怨言,更何况已有了一个在柳家的一个身份和地位。” 柳乾坤道:“芝琳没有想到你的心胸这么宽广,将来的好日子在等待着你,”说完用双手慢慢地解开梅芝琳身上的衣扣,刚准备脱去上身的衣服时,大门突然被一股强有力的双掌猛然推开,只见一个老夫人和李玉群带了十几个丫环一拥而入。 老夫人怒气冲冲道:“梅芝琳你一个奴婢的身份竞敢的用自己的色相来勾引少爷,把自己的身价在柳家抬高,将来可以一步登天,做柳家以后的女主人,你以为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欺骗大家的双眼,我看你连门都没有。” 梅芝琳听见老夫人的严厉的话声,吓得连忙从床沿上滑落下地,手脚瘫软在地上,嘴唇颤抖道:“我没有勾引少爷,我和少爷是真心相爱的,对柳家的地位从来都没有动过歪脑筋,我虽然身为一个奴婢,但是也有爱的权利,我深深地知道爱一个人是幸福的,是快乐的,我并没有错,还希望老夫人成全我们俩在一起。”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老夫人一巴掌已经拍到梅芝琳的嘴巴上,嘴角立即溢了出来鲜血,“好一个梅芝琳竞敢用这种大道理在我面前来顶撞我,你以为你心里怎么想我会不知道,事实就在面前你还想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接着又道:“你可知道少爷是我们柳家武林盟主的唯一继承人,我们柳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是可想而知,深受各门派的拥戴,岂能被你这个贱婢所毁掉,武林盟主在选当急,要选德才兼备的人当选武林盟主,我想他一时糊涂才上了你的当,落入你的圈套,你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把我给打发了吗?” 梅芝琳拼命地摇着头,道:“不是的,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你如果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可以问道少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绝对没有半句谎言,如果我有半句谎言任凭你处置,我绝无半点怨言。” 老夫人冷冷一笑,走到柳乾坤的身旁,双手按着他的肩头道:“乾坤你说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她用自己的肉体来勾引你,让你迷惑了神智,无法辨别是非,如果真的喜欢他,我会为你做主的,可你千万不要犯糊涂,也许就是一句话就可以毁掉你的锦绣前途,你可要好好斟酌,斟酌。” 此时柳乾坤心里一阵迷茫,一句却让他无从抉择,眼前是自己最深爱的女人,刚才对她所承诺的一切,岂能说改口就改口,而弃她而不顾,就也因为这一句话,也可能把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招杀身之祸,我又于心何忍。 最让自己难以放弃的就是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这个系着柳家在整个武林中的声誉和地位,关系到柳家百年的声誉就因为这一句话就可能毁于一旦,我岂不是愧对柳家的列祖列宗,上天啊!你不是给我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两者只能选择其一,这我又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里,慢慢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双腿跪在地上,道:“芝琳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无法兑现对你的承诺,不能给你一生的幸福,你打我骂我,我都能承受。” 梅芝琳咬牙切齿道:“你刚才所说得给我的承诺到那里去,你可知道我是深爱着的人,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然而却为了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把我给抛弃了,你的良心何在,你又以何面目在这个武林立足,我恨你,我恨你,今生今世都恨你,恨你一辈子。” 老夫人走到柳乾坤身旁扶起他道:“你快起来,她凭什么值得你为她下跪,一个奴婢的身份你这样跪下去,如果被传出去,以后怎样称霸武林,一统江湖的大任,岂不是成为江湖笑柄。” 柳乾坤泣声道:“娘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如此抉择,舍弃我最爱的人,让我的良心受到如此的谴责,我深深地知道,芝琳我选择了她是我睿智的选择,没有了她的存在,我简直生不如死,希望娘能够让我和芝琳结为连理,这才是我幸福人生的开始。” 老夫人一甩手道:“你不要忘了玉群才是你的结发妻子,她是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花红大轿娶回来的,你应该做一个丈夫的责任,好好的爱她,珍惜她,不是一次次来伤害她,你和她的事我是坚决不同意,要我同意,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柳乾坤道:“一个男人娶个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为什么我不可以?” 老夫人道:“我们柳家的祖规规定,女人要从一而终,男人也是只能娶一个妻子,这样才能够全心投入,真心爱着对方,这才是一个完美的组合,从古到今没有改变过,你更不能例外,因为你是以后武林盟主的接班人,要做武林各派为表率,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从而注定你这一生只能爱玉群一个,更不容第二个女人在你生命中分享这份爱,只有舍小我才能成全大我,才能顾全大局。” 此时李玉群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自己丈夫对芝琳有过爱恋之心,但必经是过去,现在他心里只能有一个,和他相爱到白头,不离不弃,没有想到这一次通风报信的效果起到这么大的效果,我又何不为自己感到庆幸。 柳乾坤继续泣声道:“芝琳是我对不起你,无法兑现我对你的承诺,娘希望你能够放她一马,给她点银两盘存另寻一个属于自己地方,安心去过自己的日子。” 梅芝琳怒气冲冲道:“你就做你的武林盟主的梦吧!既然你们都容不下我,我也需要你的同情,我跟你们柳家毫无瓜葛,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老夫人冷笑道:“乾坤你看看,到现在你可以看出她原形毕露吧!现在也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我就怀疑她为什么对你温柔体贴,原来一切都是有用意的,让我放过她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她和你的事传了出去,我们柳家的一切声誉都给毁了,来人啦,把梅芝琳给绑了。” 只见几个丫环拿着绳索来到梅芝琳身边,梅芝琳看了此状,哈哈大笑起来,不用你们绑,我自己会走,说完大气凛然走出了房间 第三十七章 爱的执着 (各位读者昨天不好意思,昨天晚上走亲戚,电脑不方便带上,导致断更,今天写两章,把昨天一章补上。) 柳其宝道:“娘,那梅姨走出了房屋之后是不是安全的脱离了柳家大院。” 李玉群道:“最让人出乎意料是梅芝琳根本没有离开柳家大院,直接向刑事房走去,她深知自己是无法安全逃离柳家大院,不管怎样都是死路一条,走进刑事房只不过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所有的人都佩服她这一种举动。 接着道:“刑事房是柳家对柳家每一个人犯了家规不可原谅受处罚的地方,第一次走到那里的时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一种阴深深的感觉,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平时听别人讲过只要进入刑事房的就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过,所以里面笼罩着一股杀气的气息,叫人喘不气来,梅芝琳一走进去,就开始五花大绑绑在一个木架之上,皮鞭就像雨点的抽打在她的身上,肌肤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雪白的一套衣服被染成紫红色,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心开始凝结起来,好像开始停止了跳动,毕竟她和我的关系情同手足,形同姐妹,我的心心疼不已,眼泪已经无法控制不住往下流,抽打她每一鞭子,就好像抽打在我的身上,可是她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只是睁圆双眼,双眼却充满无限的憎恨,恨尽天下所有的一切,这种爱的代价也太大了。” 完颜杏红听完心中不寒而栗,冷不防打了一个寒噤,轻声道:“伯母,那梅姨经此一折腾一定是活不成,一定成为冤魂。” 李玉群此时瞳孔睁得很大,声音变得极度不沉稳,双唇在不停的颤抖,道:“经过经过半天的折腾,我看她低垂着,趁大家不注意时,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只有稍为一点鼻息,又感觉没有似的,一下子惊呼起来,芝琳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呀,你不要离开我,你还回到我的身边吧,我还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的看待。” 老夫人冷冷道:“玉群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也同情这个臭丫环不成,她害你还不够,差上点抢走了你的相公,你不但不恨她,反而在这里发起同情心,我真是看走了眼,现在她死了倒好,免得我再动手,”接着暴喝道:“来人呀,把她给抬出去扔到万人冢去,免得脏了柳家大院。” 只见几个丫环用一个破席子把梅芝琳兜在里面,上面用一些破旧的衣服并盖在她的身上,遮盖着一切,不要让别人看清,我也跟着一起去了万人塚,到了那里整个地方都感到阴森森的,整个天空都被这种气氛所笼罩,当时我没有逗留多长时间,随即就跟着她们匆匆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的早上,我一个人偷偷地跑到那万人塚那里,顺便从大院里面带了一把铁锹,就算她已经死去最少也有一个安身之处,这样也算我们姐妹情深,不至于她变成孤魂野鬼,。让野狗残嚼她的尸体,当我正赶到那里时,小心翼翼地打开席子一看,完全惊呆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破烂的衣服,失声的喊道:“芝琳,芝琳你到底到那里去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害得你尸骨无存,你在天之灵要恨就恨我吧!我才是罪魁祸首之人,要惩罚就惩罚我,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说完又到处找了找,还是找不到,此时泪如雨下,整个人都成了泪人,只好无奈地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墓地,“二十五年过去了,眨眼间二十五年过去了,这种内心内疚悔恨就像一块千斤之石压在心头之上,压得我喘不过气,今天和你们交谈,一吐为快轻松了很多。” “我恨我当时为什么这么自私,为了使自己完完全全的得到这一份爱,却不择手段,置人于生死而不顾,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推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自责,内疚,内心却无法平静的日子中度过,小宝杏红我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才能抹去这种阴影的存在?” 柳其宝劝慰道:“娘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毕竟过去已成为过去,再怎样也要振作精神重新来过,如果再有一次机会重来,你会不会和她和好如初,如同姐妹一般,不分彼此。” 李玉群点了点头道:“如果再让我有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和以前一样以姐妹的关系相处下去,”说完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时发现时已经尸骨无存,怎会有机会呢?小宝,你梅姨这件事情听起来都叫伤心,你怎么听起来一点伤心之感都没有,反而脸带笑容,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线索。” 柳其宝笑了笑道:“娘你刚才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李玉群正色道:“我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千真万确,绝没有半句虚言。” 柳其宝道:“其实梅姨当时并没有死,只死晕死而已,她的气息无法让人感觉得到,但被她们抬送到墓地时,随手抛到那里,刚好被一个路过的女尼救起,她才能活到至今。” 李玉群无法置信的问道:“当时我明明检查过她的鼻息,并没有半点气息,却能死而复活,你是不是在那里见过她?” 柳其宝道:“这件事追究起来还是在去年众门派围剿苍山派时见过她,当时她脸上却是蒙着一层面纱,带领所有的教徒从天而降,却对爹痛下杀手,爹当时也感到一种莫明其妙,对幽明神教都毫无瓜葛,为什么对他所发的招式都是致命毒招。” 李玉群迫不及待问道:“那后来是不是对你爹造成什么伤害,那后来这些年对她的伤害又是怎样解决的呢?” 柳其宝不急不慢地道:“当时爹让她以真面目示人,如果愿意他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当赌注,梅姨听到此话冷笑了一声,揭开了面纱,当时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都因她的美貌而惊讶,超胎脱俗,就完全和杏红一般的标志,顿时就连幽明神教所有教徒都是惊诧不已,因为她们天天相处在一起,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 李玉群道:“这些年来,她天天都生活在仇恨之中,只有这种恨才给她存活的力量,二十五年了,我们柳家给了她太多的痛苦和苦楚,我们柳家亏欠她太多太多,等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补偿她,如果她接受我愿意把她接回柳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不会另眼看待。” 柳其思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她对爹的仇恨一直没有减少过,自己独创幽明神教,又开始不断的研究一套琴法,所谓十指迷魂琴,此琴音杀伤力特强,只要听到此琴声就会丧失神智,如同行尸走肉,她恨尽天下所有的男人,甚至要杀尽天下所有的男人,更不充许教里每一个教徒和任何一个男子发生暧昧关系,否则就是犯了教规,受万蛇吞噬之苦。” 完颜杏红吃惊的问道:“没有想到幽明神教的教规这么可怕,世间的每一个男子并非是薄情寡义,也有重情重义而分,不能给一棍子打死,没有想到她恨一个人恨得这么深,又是这么的彻底,简直跟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李玉群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因为她爱你伯父爱的太深,无法自拔,以至于恨到入骨,所以我就是说爱这东西能叫人疯狂。” 柳其宝道:“正因为她和爹又一面之缘,却对他念念不忘,还时时想起了爹当年对她的海誓山盟,情投意合的场面,无法忘记过去的一切在脑海中不停徘徊,正因为这样她改变了她初衷的想法,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解除所有不符合条理的教规,让所有的教徒选择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完颜杏红喜形于色道:“实在太好了,没有想到这么残酷的教规终于被废除了,我真为所有的教徒感到高兴。” 柳其宝看着完颜杏红一笑道:“瞧你高兴成这样,好像你就是其中的一名教徒一样。” 完颜杏红道:“我刚才听到你所说的那些不符合情理的教规,我都为所有的教徒捏了一把汗,简直对她们太不公平了,不能选择与自己相爱的人相伴到老,那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现在听废除了所以高兴起来,也不足奇怪吧!” 李玉群疑惑不解的问道:“小宝你爹这几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到什么地方去找你梅姨去了?” 柳其宝顿了顿道:“实不相瞒爹现在去找梅姨去了,害怕你不同意,就没有和你商量之下才一个人独自去见梅姨,这也是爹唯一能够补偿梅姨的方法。” 李玉群道:“你爹也实在太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我又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如今她还存活在世间,我们就应该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柳其宝道:“娘你的宽宏大量真让我佩服不已,爹如果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就甭提有多么高兴,我相信我们一大家人团聚的日子也不会太长的等待。 *** 皓月当空,繁星依稀,整个夜晚已经被黑色所笼罩,一切变得那么平静,静谧。 冷小婵和柳其思共睡在一张床上,柳其思辗转难以入睡,满怀的心思不知如何说出口,又怎样和身边的她把事情说明白,真的好烦,没有想到这感情这方面的话题要是说出口比做什么事都难,真叫人难以启齿,我该怎么办? 冷小婵用棉被帮她盖好,关心道:“柳小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柳其思道:“姐姐你没有睡呀?” 冷小婵坐起身,把蜡烛点燃,笑了笑道:“你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睡得着。” 柳其思脸色一红,道:“没有想到我在这里动来动去影响了你的睡眠,实在不好意思。” 冷小婵道:“没关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在肚里,想说出来又怕打扰我是不是?” 柳其思默然点了点头道:“我是有点心思想跟姐姐聊聊,又怕姐姐笑话我。” 冷小婵用手摸了摸她的秀发道:“我和你年纪相仿,你能称我一声姐姐我是从心里高兴,跟我说说心里话,我又会怎么会笑话你呢?你就放心地说出来吧!免得敝在心里难受,我猜你这一次到苍山派来是专为一个人而来。“ 柳其思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脸上立即红润起来,道:“没有想到姐姐真是女诸葛,小妹的心思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这一次到苍山派来就是为柳大哥而来,自从我第一次看见刘大哥的画像时,就有一种莫名好感,这种感觉就像一个烙印深深地烙入我的内心,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只到今天都没有改变。” 冷小婵道:“我真的搞不懂相公那里那么优秀会吸引你们这些花季少女为他如此的痴情,不顾一切地去爱他。” 柳其思道:“那一天我从爹手中接过刘大哥的画像时,我心里就想他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轻易的得到这失传二十多年威振整个江湖的《神龙诀》秘笈,是不是这人与众不同,还是有什么区别,于是鬼使神差的轻轻地打开了画像,看见他的外貌,气质,让我眼睛突然一亮,与我以前和那些结识的男子中相比,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和相互媲美的,所以一时惊讶了一声,被我爹一顿训斥,就算被训斥一顿我也不后悔的,因为我认识了刘欣刘大哥这人。希望有时间能够见到此人就好了,没有想到天从人愿,竟然在悦来客栈能见到你们。” 冷小婵问道:“那时你见到他时又有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不如意?” 柳其思摇了摇头道:“不,比我想象中更完美,他的举止,行为,做起事来不拘小节,给我第一感觉是最棒的,从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的爱上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我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唐突了?姐姐你不会介意吧?” 冷小婵道:“既然你这么爱上相公,我也不会在意的,只要你们真心真意相爱,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来阻挠你们正常交往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的。”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最赞成你最后一句话,咦,姐姐你是怎样认识刘大哥的?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爱情故事,让我也体会一下真正的快乐。” 冷小婵把自己当时如何遇见刘欣,帮他擦洗伤口,第一次看见他的外貌就已经动了心,如果能够有缘的话,她愿意做他的妻子,当他的伤势完全康复时,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他,他也顺利接收她的爱意,第二天就举行了一场婚礼。 柳其思听完这故事后,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道:“有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切又是那么的顺利,真叫我佩服不已。” 冷小婵道:“其实我们都是女儿家,都希望能找一个自己称心如意的郎君陪伴自己身边,和自己共度一生,这也是自己最幸福的一辈子,不知道相公对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柳其思此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道:“你这一关已经通过,刘大哥这一关不用担心了,已经顺利通过。” 冷小婵哼了一声道:“其实相公什么都好,性格才随和,更不会拒绝任何人的要求。” 柳其思道:“这样不是更好,我才有机会走进他的生活中来,这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收获,如今刘大哥手中有了这本威振武林的秘笈有什么样的打算?” 冷小婵叹了一口气道:“虽得了这一本秘笈,他却整天勤练上面的上层功夫,说要排除这江湖浩劫,不知这浩劫什么时间会发生?又会是什么样的浩劫能让整个武林各派的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却束手无策,非要练上面的功夫才能排除这场浩劫?” 柳其思道:“这一次听我爹说起这一次西域至尊法王公然向武林各派发起挑战贴,与要为死去西域四狂报仇血恨,一讨耻辱。” 冷小婵冷冷地道:“这那里是报仇,分明就是一个幌子,拿此来作掩护自己到中原的目的,真是江湖险恶,诡计多端,用来虚盖弥彰,来中原之后一步步实现一统江湖,夺去武林盟主,号令群雄。必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血流成河的场面,我看这大该就是二十年华陀寺住持所预测的江湖浩劫,所以留下这一秘笈来拯救天下苍生,让此化险为夷。” 柳其思紧皱眉头大声道:“难道真的会解决这次江湖浩劫吗?” 冷小婵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敢断然肯定,只有到了那个地步才能知道,这本秘笈真的能够派到用场。” 柳其思担心道:“姐姐但是我还是担心西域高手如云,他们所使功夫神鬼莫测,多少武林同道一定会望而生畏,无心应战,不知又有多少人为此而流血,死于非命,我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整个江湖风平浪静,不为权力而争斗。” 冷小婵道:“其实中原每一个人都不希望生活在争斗中,只要一发生争斗必定就会有伤亡,但是你仔细想想西域乃是漫漫黄沙,一片荒芜,人烟稀少,更没有什么生机而言,中原和西域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让西域每一个人都垂涎三尺,梦寐以求的好地方,对西域之尊这个位高权重之人,攻打中原,一统江湖是他的梦想,也是他的核心所在。现在你也该明白他为什么要夺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一统江湖的野心的原因了吧!” 柳其思揪着嘴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想这个至尊法王到最后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冷小婵道:“这个你怎么知道?” 柳其思道:“自古以来,多少个外邦入侵想做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一统江湖大任,只能成一时之快,外邦势力和中原完全都不能相互融合,立场不同,纠纷交错,到后来都没有什么好结果,一切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成为泡影。” 冷小婵道:“这一次可不能同日而语,听说西域至尊法王对这一次举动已经酝酿很多年,却是有备而来,他所练得功夫必定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地步为,对付他又是谈何容易。所谓各派对此有什么样的看法?” 柳其思沉默了半响道:“现在我对此一无所知,听我爹说过,只要通过昆仑四杰结婚那一日再下定夺,一定要集中所有的力量来和西域至尊周旋到底,不会让他有一点点空子可钻。” 冷小婵问道:“那一天昆仑四杰结婚时,你去不去参加这场婚礼?” 柳其思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当然要去了,听说这一次昆仑掌门邀请各门派掌门和弟子一起参加这场婚礼,热闹非凡,我岂能错过这场机会,听说张志鸿所娶之人乃是怡红院的花魁,人长得天生丽质,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和他相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如果不去岂不是太可惜了。” 冷小婵道:“没有想到张志鸿的眼光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女子都能被他给碰到,还和她结为连理,实在叫人佩服。” 柳其思道:“你现在别要看他们现在是一个爱情圆满结局,可他们之间的情感又有谁知道是多么的曲折,才能够走到一起呀!” 冷小婵道:“听你这么一说他们之间也有一段曲折离奇,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不妨你将这个故事讲给我听听好吗?” 柳其思听到这话立即提起精神来,“今天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其实真正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自从我们那一天离开了石枯林来到客栈投宿,他们四人却来怡红院去看碧云游演出,正看得精彩时,突然从人群中走出九连寨杨清风走到台上去调戏碧云游,张志鸿实在看不惯他的所说污秽的语言来玷污碧云游的清白,于是毫不犹豫黑影一闪来到舞台之上阻止了他的行为。” “杨清风此人不但在此事上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趁他和她在谈话之际,猛然出使刀法,刀法之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提防,手臂上已经中了一刀,鲜血直流,当时就晕了过去,碧云游把他搀扶到自己的房间里,亲自为他绑扎伤口,就在此时她的心中早已对他有了好感,觉得此人是一个终身值得依靠之人。如果有可能嫁他为妻,也是她最大的期盼。” 过了一个多时辰,张志鸿已经苏醒过来,他们在交谈中比较投机,两人双目含情脉脉,触景生情,彼此之间从未有过的那种感觉,在内心中燃烧,一颗炽热的心在为对方而跳动。 第二天离别时,更加依依不舍,送完一程又一程,还是舍不得分离,到最后在两人相拥之下,泪水如雨下,到最后张志鸿为她擦干了泪珠,道:“云游,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向掌门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情,让我们结为连理,永不分离。” “他们就这样分离而去,当张志鸿回到昆仑派时向九宫宣说明他和碧云游的事情后,九宫宣一直坚决反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有所发展,怕就怕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昆仑派的脸面扫地,又以何面目立足江湖,到最后还让张志鸿死了这一条心,别再和碧云游交往,张志鸿却是含泪而去,他深信他们之间的情怀总有一天会打动他的,一定会同意他们能够生活一起。” 冷小婵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九宫宣是不是因张志鸿的举动感动了他,让他改变了初衷的想法。” 柳其思冷哼了一声道:“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象得这么简单,九宫宣简直就是老顽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再次坚决反对他们交往下去,更反对他们能结什么连理,简直就是丢尽了昆仑派的脸,张志鸿只有满腔愤怒的离开了紫阳殿,时间一长,张志鸿对碧去云的思念之情并没有半分淡化,而是越来越强烈,盼望早点能够和她再次见面,这个时间又该是何时,何时才能来到。” 冷小婵道:“那又是什么时间昆仑派掌门九宫宣改变他的立场和思想?” 柳其思道:“碧云游离开了怡红院来到昆仑山脚下,刚好看见张志鸿骑着马匹迎面走来,他们见面甚是欢喜,于是就把她接回昆仑山上,两人又可以生活在一起,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中,他们之间的情意更浓,郎情妾意,相敬如宾,无不让人感动万分,九宫宣看眼里,想在心里,时间一长在他的心中也在暗暗地祝福他们的幸福生活在一起,于是也撇开门风之见,感觉自己一向太执拗,思想的偏见,这完全是毁掉两个人的幸福,心里想来想去也过意不去,于是把他们都叫进自己的大厅中同意他们的婚事,一切要超大举行这场婚礼,要让武林各门各派的人同时参加这场婚礼,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他们听到这消息无不惊讶不已,心里比吃了蜜一样甜,由忧转为喜,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在他们的心里已经盼望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终于听到掌门能够说到这一句话,他们心中的结也终于打开了。” 冷小婵也为之动容,道:“没有想到这段情感真是来之不易呀,相信他们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我同时也祝福他们。” 柳其思道:“这都是爱的力量,他们坚持了自己爱的信念,就算别人铁石心肠在情感方面也会变成绕指柔,”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自古以来多少美好姻缘就被这种门风之见而破坏,这些例子举不胜举,如果每一个都能向九宫宣这个人有觉悟,那世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爱情悲剧发生。想当初我爹也是这样的思想,一直都反对我和刘大哥交往,说什么都不同意,一年过去了,不知什么原因改变了他的初衷想法,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也有一段离奇,曲折的爱情故事,为自己年轻时所做的事感到内疚忏悔,所以不再干涉我的感情的选择。” 冷小婵听完脸色一阵惊愕,道:“没有到你爹身为一代武林盟主思想也是这样的落后,封建,迂腐,我还以为思想都超越别人,这才是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气势所在。” 柳其思道:“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感情受到创伤时,才知道这感情是弥足珍贵,任何东西却无法取代,这一辈子只有轰轰烈烈去爱一个人,这一辈子才算精彩。” 接着又道:“你们当时在场时,看见梅姨长得什么样子?” 冷小婵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忽然眉头又恢复原样,“当全场的人看她揭开面纱时,无不惊讶万分,她长得眉清目秀,面貌虽冷若冰霜却超胎脱俗,美艳绝伦,完全超越所有的在场的女人,恍如天上仙子下凡一般,她的嘴里面虽说痛恨你爹当年所做的一切,但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对你爹的情意一直没有改变,又显示出爱和恨的交织,让人无法折磨她眼光的含义,不知道那一次邂逅,是不是对你爹的恨意减轻?” 柳其思道:“难怪我爹这么多年来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好的女子世间难找,让每一个男子看见了她都心动不已,难怪他对我和刘大哥的事情不再插手,摒弃门风之见,我说他怎么变成另外一个人,原来自己也有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我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应该会原谅我爹当年的过错。” 冷小婵突然哦地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天萧媛在这里提起过,她娘现在已经摒弃这么多年对你爹的仇恨,对他的情和爱又死灰复燃,想重新回到你爹的身边,而且还废除了不符合情理的教规,让所有的弟子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 柳其思讶道:“我就是说吗萧媛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背着她们的教主到这里谈情说爱来了,原来她们所谓的教规所废,她们才有自由身,我真的搞不懂自己的情感受到了伤害,却要害得所有的人终身不嫁,她的心灵完全被扭曲了,想想怪也怪我爹当时一时糊涂,舍弃他对她的真爱,也不会闹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冷小婵道:“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所有的仇恨也一笔勾销,他们能够团聚过完下半身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同时我们做晚辈的一定要祝福他们。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柳其思回以一笑道:“姐姐我现在好像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冷小婵噗哧一声笑道:“你呀!现在已经收获了一份感情,整个心都被这感情这东西所滋润,那里还有什么睡意?完全被情感所取代,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精力熬下去了,”说完倒身就睡了下去。 柳其坐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感情这东西说来也奇怪,只要人有了这东西,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取代它,难怪我爹是无法摆脱它,梅姨却为爱而生恨,而且恨到骨头里,又有谁能够看破摆脱它。” 第三十八章 喜结良缘 柳其思反复的在想,江湖会不会像华陀寺高僧预言所说得会发生浩劫,如果真的会有浩劫的话,那刘大哥一定就是江湖的救世者,那到后来一定是万人瞩目的英雄人物,我如果嫁给这么一个英雄人物我的脸上不知道多有光彩,同时也得到武林各门派所有的人的祝福,远远超过了徐志鸿和碧云游的婚礼,所有的人都以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我们。 一想到这些婚礼上的事,心中却泛起一阵阵兴奋和激动,难道我真的像冷姐姐说得那样我整颗心都被这情感所滋润,但是我现在享受爱情的滋味,可是完颜大哥却在情感中艰难的度过,我真的希望完颜大哥很快的把我给忘记,尽快地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这样我的心就不会不安啦! 因为我的反婚,完颜伯伯会不会也介意杏红和我哥的婚事,会不会也反婚呀,这样不是对我哥和杏红不是不公平吗?我哥是深爱着她的,她也深爱着我哥,不会乱棒打鸳鸯吧!完颜伯伯在朝廷为官和百官相处融洽,深得百姓的爱戴,然而不会为了这件小事而反婚,这绝对不是完颜伯伯为人性格,还是我想得太多,唉,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多的问题,现在心也真的很乱,算了,想得越多,心就越乱,只有到昆仑派看见大哥再问个明白,说不定也能看见杏红。 此时她的双眼再也无法强忍的睁开,困意终于向她袭来,她只希望明天的一切会更美好。 刘欣此时抱着头,躺在床上,也并没有半点睡意,不知道自己走的什么狗屎运,过不了多久又要和另外两个女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不知道她们三人生活在一起会不会产生矛盾,是否会相处融洽,会不会争风吃醋,争吵不休,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道:“啊上苍,你为什么这么眷顾我呀!让我同时拥有了三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愁,我对冷小婵是真心相爱的,绝对没有二心,却又偏偏让我在无意中选中了两人,这不是让我在感情中视为不忠吗?真是天意弄人,我又该如何面对这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八月十五中秋节,阳光明媚,天空时而刮着阵阵凉风,秋高气爽,叫人无不感到一丝的凉意,又让人感到神轻气爽,舒服的气息在心中油然而生,家家户户都忙着做团圆饼,吃了团圆饼才能够团团圆圆,和和美美过着幸福的生活,中秋之夜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别有一番风味。 这一天昆仑山下街道上也特别的热闹非凡,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汇集从这一条道路路过,人马辗转,熙熙攘攘,谈笑风生,所有的人都佩带各色的武器,吸引了街道所的来往的人,围观的人也特别多,议论纷纷,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聚集了各门各派,想必一定是出了大事不成,要不然也不会兵戎相见,他们那里知道,这一次所参加并非是什么决斗,而是参加一场婚礼,是一场有气势隆重的婚礼,从古到今从未有过这么一场如此浩大的婚礼。 所有的人接踵而至,纷纷来到昆仑派门口,门口所有的门,窗子和柱子上都张灯结彩,火红的气氛映托着每一个出来迎宾的昆仑派所有弟子脸上,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喜气,忽然只听见鞭炮声轰隆隆一阵阵狂响,花炮所发出的浓烟滚滚带有一股刺鼻的硫酸味,九宫宣站在门口换抱拳施礼道:“没有想到你们所有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到来,真是给了我九宫宣的最大的面子,我真是感到荣兴备至啊!” 柳乾坤抱拳还礼道:“那里,那里,我们今天所有的人到来,无非也想占占喜气,让所有的江湖人士都沾沾喜气,去除不开心的晦气,江湖永远就会繁荣昌盛。” 说完柳乾坤拉着九宫宣的手站在旁边说道:“九宫老弟今天利用这次婚礼的机会来商讨江湖及将要发生的浩劫,这件事情迫在眉梢。” 九宫宣点了点头语气凝重道:“江湖浩劫不光是你一个人接收到挑战书,连我们各门派所有的掌门也皆接收到一封挑战书,说是今天的日期,但西域那邦人还没有如期到达,我看最迟就在这一两的时间吧!柳盟主你就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就在饭后,我们各门派的人任你派遣,共同商讨讨伐外邦势力在我中原称霸称雄。” 柳乾坤道:“那你就先忙,照顾别的客人,不要因为多一时影响你的好情绪。” 九宫宣边忙道:“柳盟主这话说到那里去了,这些江湖事我们应该为盟主分忧才是,说这话也实在太客套了,不如你先进去坐,我还要去招待别的客人,不然他们一定会说我怠慢他们。” 说完话,九宫宣又向其他宾客的面前走去,来到崆峒派掌门骆宾奎的身旁道:“骆兄没有想到一年不见你气质,一点没有变,反而看起来更年轻十岁,你们崆峒派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没有告诉我呀?” 骆宾奎陪笑道:“九宫兄真是会开玩笑,我们崆峒派那能有什么喜事而言,怎可和你们昆仑派相比,你的爱徒能够娶到一位如花似玉,知书达礼的女子做妻子,实在福分不浅呀,你做掌门的也占了很大的福气,你看你整个人都被这种喜气的气氛所笼罩,感觉就像你二十年前结婚的那一天,你自己都年轻二十岁一样充满活力。” 九宫宣叹了一口气道:“岁月蹉跎,岁月摧人老,想当年我们还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现如今我们都已经白发苍苍,说不老还真的老了,如今都已轮到年轻人娶妻生子了,江山代代人才出,取代我们却是年轻一代。不说了,说到这里感觉好像有点伤感。” 骆宾奎道:“九宫兄说得及是,也并不无道理,人生苦短几十年,转眼之间就变成一堆黄土,说来也实在可怕至极,你看我们两人今天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说这些伤心的话,真是要遭天打雷劈,我今天带来所有弟子到这里来,不是和你来闹家常的,而是来趁这个喜庆的日子来多喝几杯喜酒来助兴,你不会说没有酒给我喝吧!” 九宫宣道:“骆兄说到那里去了,分明就把我看成兄弟一样,说话拐弯抹角的,这分明就说我小气不成,这个你不用担心,今天好酒好菜随便吃,直到你满意为止。” 骆宾奎笑了笑道:“今天听你这话,我非得多喝几杯,免得让你的心不安,让你不尽地主之谊,” 接着道:“不要光跟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我的身上,我真的过意不去,有很多的客人等待你去招待。” 九宫宣道:“那你先到大厅中坐坐,喝喝茶水,吃吃点心,等我有空再和你叙叙旧。” 骆宾奎满脸笑意,道:“大家今天来到昆仑派都是上宾,一样都要受到你的热情招待,这样才不能影响你们昆仑派在江湖中地位,”说完话,挥着双袖向大厅径直走去。 柳其思站在队的中央,左瞧瞧右望望,“刘大哥你有没有看见我哥呀?我怎么都看不见他们?” 刘欣道:“刚才我看见你爹和昆仑派掌门站在门旁边谈话,想必你哥大概也跟在后面吧,我想他早就进去了。” 柳其思道:“那你看没有看见身边有一个女子?” 刘欣道:“人这么多一时没有在意,又好像有一个女子,一时都说不清楚。” 柳其思急得在人群中乱蹿,恨不得一步就能走进大厅中去见到大哥和杏红,把事情弄个明白。 刘欣也紧跟在她的后面,大声道:“你不要着急吗,就算你急着找人,就算一下子走进大厅中,找人也要找个半天。” 柳其思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件事都因我而起,如果我不看见他们在一起,我的心却是不安,”说完话步伐也更快了很多,在人群中不停地挤擦,好不容易走进大厅中,“我哥到底在那里呢?” 突然有两个熟悉的面孔擦面而过,定睛一看,果真是他们两人,于是大声喊道:“大哥,杏红姐,我在这里。” 柳其宝和杏红听到叫声立即调头,已经看见柳其思和刘欣已经走到他们的身边,柳其宝道:“小妹我看你不在家,我想你一定不会参加这场婚礼呢?” 柳其思微微一笑道:“这么浓重的婚礼我如果不来,岂不是太可惜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咦,哥,杏红姐怎么和你一起过来了。完颜伯伯因我的事没有为难你们吧?” 柳其宝笑了笑道:“哦,只准你们成双成对过来就不准我们成双成对呀?这个理也太偏了吧!” 柳其思辩驳道:“哥,我绝对没有此意,但是我最希望你们能够过来,因为你们一过来我所有的担心都化为污有,这一颗心也彻底的放下来了,没有想到完颜伯伯没有为难我哥。” 柳其宝正色道:“小妹,完颜伯伯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小鸡肚肠之人,人家可是宽宏大量之人,不是为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事而拆散我们之间的真爱情感,因为我们彼此相爱着对方。” 完颜杏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刘欣道:“他是?” 柳其宝道:“他就是我妹妹朝思暮想的苍山派四护法刘欣。” 完颜杏红再次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果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美少年,难怪让思儿的心中只有你一个,却容不下第二个,始终容不下我哥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刘欣谦虚道:“姐姐真是谬赞了,其实我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完美,但我虽没有见过你哥,可以从你的外貌看出你哥可不是平凡之辈,常听思儿讲起你哥在战场上事情,只要听到你哥的名字就会闻风丧胆,看见他的人就没有战斗的意识,多少敌军就这样被打得溃不成军,自己的军队损失的少之又少,被朝廷封为常胜将军,实在让人佩服不已,我身为男儿身却不能保家为国实在让我惭愧不已。” 柳其思觉得刘欣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句句好像都是真理,又有说服力,从中更加佩服他的为人。 完颜杏红脸色严肃道:“虽我哥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却在情场上始终是失败者,正所谓战场得意,情场失意,从此他的人生却走入了底谷,一蹶不起。就是为了这情感,我们完颜家所训练的部队原来都是坚不可摧,攻无不克,如今可倒好,哥在战场上却毫无战斗力,所率领的军队却被敌军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大宋的势力很快就要被土崩瓦解,整个国运将会走向衰亡。” 听完这些话,此时柳其思的心里如刀绞,又像万虫在咀嚼,好好的一国栋梁之材却被自己自私的情感伤害了他,让他颓废不堪,整个国运也会变成如此不堪重击,想到这里双眼泪水已经夺眶而出,“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在情感上有了私心,才害得他从优秀变成如此颓废,都是我的错,才让整个大宋国运由昌盛到衰败,我才是真正的罪人。” 柳其宝上前立即拉着她的手道:“小妹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哥也会很伤心的,这不能完全都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扭转这朗朗乾坤的,现在大局已定,圣君并没有怪你,同时他也祝福你能够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过得幸福美满,他已知足了,他还让我带来一份礼物给你,”于是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制的小礼盒,拿在手中。 柳其思用衣袖擦干脸庞上的泪水,双手接地锦盒,又向刘欣看了看,示意问到他是否能够打开一看? 刘欣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这是圣君大哥的心意你就打开了看看,不必受拘小节。 柳其思也充满信心打开锦盒一看,里面是一串玉制吊坠,色泽亮丽,散发着淡淡幽光,看到这件礼物她的脸上一下子露出笑容,“没有想到我都对他这样,他却片片对我这么好,想着我,这一件饰品不同于凡物,一定值了不少银两吧?” 完颜杏红道:“看你的眼神还是蛮喜欢这件礼物的,我哥说了你若喜欢这件礼物花再大的价钱他也愿意卖,不妨你先挂上去看看,是否适合你。” 柳其思其实早就想挂在脖子上,可是一下子碍于面子,听到她这么一说,就很自信地把它挂在脖子上,道:“大哥,你们看看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我?” 柳其宝看完突然脸上露出笑容,道:“小妹这件挂坠真的很适合你呀,仿佛好像变成一个人似的,落落大方,更显得有一种超胎脱俗的感觉。” 柳其思道:“我真的很佩服圣君大哥的眼光这么独特,我的人既然不在他的身边,她也能选出如此独特的饰品给我,我相信他以后那个女子如果被他相中了,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就在这时,已经到了晌午时分,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按席就坐,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人用高亢的声音喊道,吉时已到,举行婚礼正式仪式开始,只见新郎张志鸿身披大红绸衣牵着新娘碧云游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大厅厅堂中央走来,九宫宣正坐正堂中央,脸上露出微笑,旁边站着昆仑四杰其他三个,他们同时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容。 徐志鸿和碧云游走到离九宫宣还有一丈远便停住了脚步,“吉时已到拜天地,一拜天地,二拜父母,三夫妻对拜,他们一一行了行拜之礼,夫妻双双入洞房。” 大家都听到夫妻双双入洞房时,都惊诧的站起身来,突然听到一个人站到旁边道:“慢着”。 九宫宣摸不着头脑,“奇怪,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只见那人道:“听说新娘长得貌美如花,超胎脱俗,非一般女子能够和她相比,我们今天所有的人都来道贺,要不是亲眼看上一眼新娘的美貌,岂不是心中最大的遗憾,你们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都一致表示造成。 九宫宣勉为其难道:“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如果这样一来不都坏了祖上所遗传下来的规矩。” 那人正色道:“规矩都是人定出来的,昆仑掌门不会这么小气吧!连我们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不会让我们真的很失望吧?” 九宫宣无奈道:“既然大家实在要看,我今天就满足大家这个小小的心愿,志鸿你就把云游的红盖头揭开,让大家好好看看碧姑娘的面貌,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我们就不能尽地主之谊。”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是掌门遵命,”于是用手轻轻地揭开了她的红盖头,只见碧云游头顶凤冠,身披霞披,脸上虽涂有胭脂花粉,却完全不能掩饰她天生丽质,清水出芙蓉的那般美,脸上荡漾着那种醉人的笑意,更显示出她的美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境界。 在场所有的男子都已心荡神摇,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无不称赞不已,每一个人的心都猛烈的震荡,他们有了这种现象都是很正常的,因为他们都是热血男儿身,同时也很羡慕张志鸿的运气真好,能够找到这样绝色女子做妻子,如果自己能有这样好运气,那怕折寿十年也愿意。 徐志鸿用手搀着她的手向洞房的方向走去,刚打开门,两人欢欢喜喜的走进房间,看见眼前的事情一下子惊呆了,房间里面站有四人,桌子上摆放着满满一桌子菜和几坛酒。 张志鸿惊讶道:“大师兄你们这是干吗?” 俞加杰不紧不慢道:“小师弟你可不要忘了,之前我们有一个约定,在你结婚之日,我们六人必须在这里拼酒,酒后见英雄,谁才是真正的英雄,只有在最后才知道!” 九宫文婷道:“小师弟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赶快斟酒,让我们在这个喜庆的日子中痛饮数杯,不醉不归。” 徐志鸿由刚才的喜悦一下子变得冷淡起来,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就别再闹下去了,你们可知今天是我和碧姑娘喜结连理的好日子,你们这样我们今天如何成婚。” 俞加杰看了张志鸿一眼,冷冷道:“小师弟你可别忘了,你和碧姑娘能有今日完全都是我们在师父面前说进了好话,再加上你们彼此相爱着对方,你们才有今天的喜结良缘之日,到了今天可不能忘本呀,这也是你当时亲口答应,又不是我们强逼于你。” 徐志鸿道:“大师兄我并没有此意,其实我和碧姑娘能有今日完全就靠你们的帮助,要不然我们还说不定那一日才能成婚,说到这里还真的要感谢大家这些天对我们的帮助。” 碧云游道:“刚才志鸿说话太唐突,一时得罪了大家,还望各位师哥,师姐多多谅解。” 九宫文婷脸上绽开了微笑道“还是碧姑娘最识大体,不过我们今天吃喝都要小声点,要不然被我爹知道了,我们几人又要逃不了受罚的命运。” 俞加杰正色道:“文婷说得对,我们在这里的声音只能有轻微的声音,不能太大,”说完又回以一笑道:“仔细想想又无妨,想想今天宾客这么多,师父身为昆仑派掌门招待所有的客人都来不及,那里还顾得及我们这里,所以说这里是最安全,还有呀,你和碧姑娘的事,也不在于这一时,你们以后都是夫妻了,有的是时间。” 潘知林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哆嗦个不停,今天是小师弟喜结良缘的好日子,也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所以趁这个机会要尽情的吃喝,此时不受任何限制。” 李幸飞扳起酒坛子猛力向蓝面碗里面倒酒,六个酒碗里面的酒都倒满,桌子上面也都溅了一大滩,此时桌子上的菜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俞加杰道:“今天桌子上的好酒好菜应有尽有,和外面宾客所吃的菜完全模拟了一份,我们今天趁这个机会也好好地享受一番,今天是小师弟的婚礼,也是我们最快乐的一天,所以我们今天要尽情地吃喝玩乐,小师弟你现在没有什么意见吧?” 徐志鸿道:“大家都是为了我的喜庆的日子而庆祝,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们五人以后还有什么交情可谈,又那有什么手足之情而言?” 九宫文婷伸出大拇指道:“小师弟此话有理,就充着你这话,我先敬你们夫妻二人夫妻恩爱,永结同心,白头到老,早生贵子,我先干为敬,”说完咕的一声响,一饮而进。 优生优育志鸿用肘轻轻地推了一下碧云游道:“娘子,你看师姐如此敬我们,又如此酒量,我们可不能落后呀!来我们也干了这一杯,”说完端起杯子准备开始喝完这一杯酒,却见她端起杯子,看了看杯中的酒在想什么问题似的,想得那么入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徐志鸿看见她有点心神不灵,有点疑惑不解问道:“娘子,师姐祝福我们,敬我们的酒我们应该也一饮而进才对,你为什么发呆却一言不语,这样对师姐是非常不礼貌的。” 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碧云游,等待着她的回答。 碧云游脸色一红,羞赧道:“相公,我虽身在怡红院迎见各种宾客,却是滴酒不沾,今天第一次闻到这酒味,头立即感到昏晕不已,所以这酒难以下咽。” 九宫文婷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呀!我们之初还以为这酒不合你的口胃,嫌弃这酒质太差,所以不喝这酒,原来是一场误会,这可是上等窖藏老窖,这酒越醇越好喝,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你大胆的去尝试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要老想着过去,为了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就破例一次干了这杯酒。” 碧云游听完了这些话,心胸立即开阔起来,迅速地端起酒杯,刚准备喝完这杯酒,一闻到这刺鼻的酒气,立即感到头昏不已,心中立即升起难以忍受,一种抗拒的力量。又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 徐志鸿道:“娘子不用怕,勇敢一点,就算你喝醉了还有我去照顾你,我保证你这杯酒喝下去,一定会没事的。” 大家都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一定要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方可战胜一切。 碧云游明白大家的眼神的示意,分明在鼓励着她,不要放弃,坚持再坚持,立即端起酒杯不再顾虑什么一饮而进,所有的人看了她的神情,只见立即皱起眉头,脸色立即红润起来,猛然被呛得咳嗽起来,眼泪都不停地往下流。 大家看到她的神情都哄然大笑起来,笑得她都不好意思,脸色更加红润起来,低下了头。 九宫文婷离开了座位,走到她的身边道:“碧姑娘不要不好意思,每一个人都有这第一次,在座的人有的比你现在的现象还要惨,这一次算你完全通过,这也是你崭新人生的开端。” 碧云游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羞色之情也慢慢地减退了不少。 徐志鸿关心地问道:“云游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碧云游缓缓道:“现在感觉稍为有点好转,但还是觉得头晕,无法再支撑下去。” 徐志鸿道:“喝酒就要慢慢地去锻炼,慢慢去体会,时间长了就会适应的,像师姐原来也是滴酒不沾之人,这偌大的昆仑山上只有她一个女孩子,也没有人和他做玩伴,经常跟我们这些师兄师弟在一起呀!性格也开朗起来,随之酒量也慢慢开始变大,现在平常人在喝酒上都不是她的对手。” 九宫文婷听到这个话心里乐滋滋的,“现在连小师弟都佩服我的酒量高了吧!平时你们这些人对我的酒量却不屑一顾,现在感觉小师弟说的话才是人话,小师弟听了这句话我非敬你一杯。” 徐志鸿微笑道:“师姐没有想到说了这一句人话,却是惹祸上身,没办法现在师姐敬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干了这一杯,两人碰碗之后一饮而进,连喘气都没有喘一下,酒碗里面的酒都不剩一点。 碧云游看到这种场景双眼都直了,没有想她们喝酒如此厉害,我不知道那一天才能达到这种境界,才能与他们相之抗衡。 俞加杰道:“今天我看碧姑娘是喝酒是喝不成了,现在只有我们五人拼酒,看谁先倒下?谁能撑到最后?谁才是酒后的英雄?” 李幸飞道:“你们看这一桌子上的菜一块还没有动,光喝酒我看谁也撑不了几碗就会趴下来了,不如我们先吃吃菜打打底,再来拼酒也不迟。” 大厅中猜拳声,陪酒声,吆喝声,吵杂声不断,不绝于耳,九宫宣整个人忙里忙外,不停地热情招待每一位客人,酒也喝不少,整个人骨头都要闪了架似的,满脸的高兴,兴奋,因为这一天是自己的爱徒成婚大喜之日,得到各门派所有的人来道贺,自古以来就没有那一家办喜事如此隆重过,昆仑派仅此一家,可是一个人招待有数百口之多的宾客实在是累的够呛,咦奇怪,刚才还看见他们三人在我的身边,却在一眨眼之间却看不见他们三人,他们到底到那里去了,整个大厅都看不见他们,他们要是在这里为我分担一下,我一定也轻松了很多,如今只有倒在我一个人身上,等这一天过去我一定要和他们好好算算这个帐,弥补我今天的损失。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九宫兄不要站在那里发傻了,今天是你的爱徒大喜之日,快点过来陪我们多喝几杯,也好尽地主之谊。” 九宫宣顺着说话的方向看去,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白发老人在向自己招手,一看原来是逍遥派掌门逍遥阿骨打,此人的关系一直和他交情非浅,九宫宣走了过去,双手作揖道:“逍遥掌门今天带所有弟子到昆仑山为昆仑四杰的婚礼过来捧场,老夫真是感到荣兴啊!这一杯酒我是必须得喝呀!要不然别人一定会说我缺少待客之道,”说完举起杯,“我在此谢过大家过来捧场,今天宾客虽多,只能略表寸心,还望大家谅解。” 逍遥阿骨打道:“今天你有特殊情况,我们都可以谅解,要不然非叫你每一个人陪一杯才能放过你,今天你却沾了这么多人的光。” 九宫宣点了点头道:“是呀!我今天真是沾大家的光,也是沾了爱徒的光,要不然就算我有十个九宫宣也要喝成个醉如烂泥,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所有逍遥派每一个人都端起酒杯都跟着一饮而进,喝得痛快淋漓。 九宫宣道:“你们今天到了昆仑派这里来,一定要吃饱喝足,才是九宫宣最高兴的事,才能让我尽到地主之谊,”说完又向柳乾坤旁边走去,看了看梅芝琳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柳兄这位是?” 柳乾坤道:“九宫兄你瞧瞧你这记性,大概天天忙你小徒的婚礼,你的记性可是越来越差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话说得九宫宣摸不着头脑,还始终想不起来是谁?紧皱眉头。 柳乾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八成还是想不起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在一年前我们一起围攻苍山派时,那时所出现的幽明神教教主梅芝琳,现在总该想起来了吧?” 九宫宣猛然一拍脑袋,“我真的想起来了,在苍山派时她所使用的十指迷魂琴所发的威力实在是惊人,招招还致于你死地,连碧月旋风剑都无可奈何,当揭开面纱时,她的绝色叫每一个人都惊叹不已,我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呢!” 梅芝琳道:“我当时也被仇恨冲错了头脑,痛下杀手才能解决心中的痛苦,现在想想还后悔莫及,如果我当时真的杀死他,怎么能和他现在冰释前嫌,破境重圆,让我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我的心彻底轻松了许多。” 九宫宣道:“你们现在都化解了一切的仇与恨,重新和好如初,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我来好好敬你们一杯,祝你们以后越过越幸福,来干,三人同时举杯子相互碰撞,一饮而进。” 九宫宣叹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柳乾坤正色道:“九宫兄为何叹息?又为何说这一句话?” 九宫宣道:“就因为自己有这种老思想门当户对,当初一直坚持自己的思想,反对小徒和碧姑娘的婚礼,后来见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又彼此照顾着对方,一切,一切都打动我,我不能因自己的自私而毁掉他们的幸福,年轻人自有年轻人情和爱,我们老一辈的思想是永远赶不上年轻人的步伐,所以我要为小徒办一场最隆重的婚礼,得到各门派所有人的祝福,也是我补偿这么多时间对他们的亏欠。” 柳其思立即鼓掌道:“九宫伯伯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的做法,能让年轻人自由恋爱,尊重他们的选择,此乃真汉子所为,佩服,佩服。” 柳其宝轻轻地用手拉了拉她的衣襟低声道:“小妹你就不要在这里瞎搅和了,你看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呢!自古以来那有什么自由恋爱,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对男女才能真正生活在一起,这样叛其道的话你也能说出来。” 柳其思道:“大哥我并没有瞎胡闹,我只是按照常理讲话,你看看张志鸿和碧姑娘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不是九宫伯伯有良心发现,我看他们现在还在苦苦爱恋着对方,永远不能结合在一起,更没有今天喜接连理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宾客都默然的点着头,一致表示赞同她所说的话有道理,所有的事不是一层不变,因事情的发展而需及时而改变,才能把事情办得完美。 柳其思接着道:“我在这里最感谢的就是梅姨,是梅姨的出现才改变了我爹对我和刘欣的交往初衷的想法,我最终还是要感谢爹对我一切的支持。” 柳乾坤道:“思儿你就少说几句,我还要和你九宫伯伯有重要的话要讲,九宫兄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九宫宣道:“柳兄你有话但说无妨,我九宫宣洗耳恭听。” 柳乾坤道:“我刚才和你所讲之事,你有没有跟其他掌门商量过?” 九宫宣正色道:“此等江湖大事岂能当儿戏,柳兄请尽量放心,我早就跟其他掌门说过,他们在饮酒方面适量喝了一点,决不误事,饭后一定共商大计共同对付西域至尊。” 第三十九章 共商大计 此时柳乾坤心里更明白西域至尊挑衅中原对每一个门派所有人都是一种威胁,而且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威胁的严重性,弄不好每一个门派稍不留神将会消失怠尽,自己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就会拱手相让,由西域至尊来担任,大家为了自己和别人的利益一定会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这样一来难免会有厮杀的场面,将会带来了血流成河,血雨腥风的场面,想来想去心里一阵纠结的痛,无法排斥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在内心中徘徊,中原每一个门派都身怀绝技只要团结起来就应该能挽回局面,但西域那些人的功夫也不能小觑,如果真的向华陀寺高僧所说的话江湖浩劫再所难免,那又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柳家的百年武林盟主之位就被这样被取代,我真是不甘心,不甘心把柳家多年经营的武林盟主之位让给别人,让别人坐想其成,难道这就是命,命中所注定。 柳其宝看了柳乾坤一眼,觉得他脸色极度苍白,道:“爹你怎么了从坐席到现在一块菜都不吃,酒也不喝一口,好像有什么事情困住你似的?脸色却如此的苍白。” 柳乾坤脸上的肌肉猛然抽搐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道:“没、、、、、没事,你们吃吧!” 梅芝琳看了一下他道:“你还说你没有,眼神都开始恍惚,说话都已颤抖,如果是正常人都不会出现如此症状,是不是为至尊法王挑衅中原的事而烦心?” 柳乾坤有气无力地道:“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怎样才能挽回这场浩劫,让无数的生命不再受生灵涂炭,我却是问心有愧呀!” 梅芝琳正色道:“就算是天注定是真正的浩劫,就凭我们一已之利也无法挽回,如果老天不让那个西域至尊得逞的话,他也会受到层层阻挠的,到最后一定会功败垂成而回的,如果真有那一天你或者不在了,我一个人也不会苟活于世,就算到阴曹地府我也要陪着你。” 柳其思道:“你们看看好像每一个人都要生死离别似的,必定还没有到那一步,华陀寺主持不是说过虽有江湖浩劫,不是说还有江湖救世主这场浩劫才会化险为夷吗!” 柳乾坤突然好像清醒过来一样,“你看看我整天烦来烦去,倒把这话给忘记了,”说到这里中气十足道:“只到得到《神龙诀》就是将来的救世主,如今此秘笈已到刘欣手里,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说完脸色一下子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 柳其宝用怀疑的口气道:“刘欣虽有这本秘笈,但到最后是否能够派上用场?能拯救江湖于水生火热之中,如果真是这样我们所担心的事岂不是杞人忧天吗?” 柳其思用肯定的语气道:“这个还用怀疑吗?你们看他的气质,他的为人,再加上他现在所练《神龙诀》上面的功夫,根本在江湖上就没有人可以跟他相比,你们还记得吧!去年他勇挫几大门派高手,他却从未惧怕过,退怯过,勇气实在可佳,我看对付西域至尊也不是问题。” 柳其宝道:“虽说中原上高手如云,但西域那些人所练功夫招法,路数完全和中原有所区别,刘欣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占上先机,打西域高手措手不及,毫无还手招架,我看实在是难!” 柳其思道:“哥你就少掌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江湖真的那场浩劫的话,刘欣也不会因此而退缩,不会袖手旁观,而会勇往向前拯救一切苍生。” 柳乾坤镇定道:“你们兄妹就不要在这里争论个不停,我仔细想过了,到了那一天你们年轻一辈先在家守候,预防西域一部分高手趁虚而入,强占了我们中原各大门派的势力,这样也可以保存实力,以需备用,如果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身遭不测的话,以你们晚辈来接任我们的位置,也不置于全军覆没,暴雨后总会见彩虹的。” 梅芝琳道:“那还好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一起共进退,在危难关头中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柳乾坤神情顿了顿道:“芝琳我这话不知该说不该说,这一次和西域高手较手危险重重,说不定还有什么性命之忧,我怎舍得你为我出生入死,我又良心何安,你还是一个人回到幽明神教那里,等我如果摆平了这件事,我会亲自接你到柳家大院,一起过着我们的生活。” 梅芝琳听到此话,心里猛然一怔,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怎忍心让你一个人独自去冒险,如果你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好不容易化解了这么年的仇恨,重新走到一起,又让我重新回到那个冰冷的幽明神教,我说什么也不会回去的,我一定要和你共患难,共生死,我的人生才有价值。” 柳乾坤用强韧的口气道:“芝琳你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你这样强硬下去能有什么好处吗?你在这里无非是给我拖后腿,是一个累赘,我会为你而分神的。” 梅芝琳听了这一番话,无不在伤口上撒盐,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她的心,你现在到好,嫌我是多余的,我走,我走,我马上就走,说完泪水盈眶而下。 柳乾坤用手抚摸着她的香肩道:“芝琳你不要怪我,也许是我的话说得重了一点,伤了你的心,但我全为了你好,你仔细想想我们这一段情感整整隔开了二十五年之久,我又怎么忍心再次伤害你,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梅芝琳双眼充满情义道:“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和你一起受罪,以防生命遭到不测,但是说什么我也不会因你有难我却弃你而不顾,此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现在幽明神教所有的教徒都被遣散,你不可能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回到那个地方去。” 柳其宝看见他们这个样子笑了笑道:“爹,梅姨看你们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让你们永远不会分开,过着自己想要过的那种生活。” 柳乾坤,梅芝琳同时把目光转向柳其宝的方向看来,柳乾坤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宝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万全之策能够让江湖平息这场纷争,让我们不再饱受着情感中的煎熬。” 柳其宝无奈道:“爹我那有那种能奈能够平息这场纷争,但是我的确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告诉你们,就是娘已经同意梅姨搬到我们柳家大院和我们共同生活,她不再以任何理由来拒绝梅姨,还要和以前一样以姐妹相称,逐步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中。” 梅芝琳脸上一阵惊喜,道:“没有想到夫人这么快就同意我能融入这个家庭之中,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柳其宝道:“其实我娘也有她自己的苦衷,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连我爹也并不知道内在的情况。” 柳乾坤道:“是什么样的事情这么严重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柳其宝把二十五年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 柳乾坤,梅芝琳,柳其宝等人听到此话,脸上一片惘然,梅芝琳摇了摇头道:“夫人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因为我最了解夫人为人,待我如姐妹般,从不跟我计较什么,怎么会在背后来陷害我呢?” 柳其宝道:“二十五年前,我娘就是因为太深爱着我爹,就因为这爱让她变得如此疯狂,她的想法就是一个人独自去享受这爱的滋润,更容不得第二个人插足,当发现你有生孕时,她用试问的口气问道你喜欢柳府的那一个人,你都一口拒绝,此时就知道你和我爹有暧昧关系,这关系非比寻常,等待一个好的机会除掉你,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机会也终于让等到了,所以检发你和我爹有奸情。” 梅芝琳脸色苍白,脸色就像一张白纸,没有半点血色,道:“当时我就是这么想过,不可能这么凑巧吧!当时我跟你爹只在房间里讲话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并没有人知道此事,怎么突然只见老太太带来一帮人破门而入,一拥而上,被逮了个正着,可是这个难道一直困扰着我二十五年,都没有想通是怎么回事?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彻底明白了。” 柳其宝道:“在这二十五年里,我娘一直生活内心内疚之中,无法自拔,又无法跟别人诉说内心中的苦闷,只有埋藏在内心深处,忍受煎熬的折磨,在她心中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梅姨。” 接着又道:“梅姨你现在知道情况不会怪罪我娘吧?” 梅芝琳脸上立即绽放出笑容道:“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年了,现在都已经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现在夫人已经接收我能搬入柳家大院,让我成为柳家一员,事情已经过去,已成为过去,我也不想再提过去不开心的事,我再也不会怪罪任何人,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我已知足。其实恨一个人并不能代表幸福,恨只能让人失去理智,到头来伤得还是自己。” 柳乾坤听完此一番话由刚才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由刚才的愁容转为笑容,他以为她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使用什么手段向李玉群实行报复,没有想到她的胸怀是那么的宽广。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必定是陈年往事,又何必计挂在心中,大家只要以一颗宽容的心才能相处融洽,才能幸福。 俞加杰他们六人在新房中不停的拼酒,并没有一刻的消停,而且每一个人的酒量都非常惊人,几坛子酒已经被喝得空空如也,桌子上的菜都被吃得所剩无几,此时整个房间里面都酒气冲天,俞加杰忽然嘴巴嘟呶了几句:“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继续喝酒,咦,酒坛子里怎么没有酒了,太可惜了,可惜我们还没有分出个高低呢!我看你们都喝醉了吧!我看我才是酒后的真正的英雄。” 听到这话,他们四人就像听到什么号令似的,立即抬起头,四个人的脸上像是被红纸染红一般,九宫文婷举起空杯道:“大、、、、大师兄、、、谁说、、、说我们醉了,我、、、、我们没有醉,只是趴下来闭目养神,来来我们继续拼洒,你、、、、不要找借口,酒有的是酒,我们还没有分出个高低,你不能是酒后英雄,拿着空坛子继续向酒碗里继续倒酒,奇怪怎么有酒却倒不出来。” 潘知琳强睁开眼皮道:“小师妹我看你八成是醉了,说起话来舌头打起结来,我看酒后英雄轮不到你了,看来只有我师兄弟四人继续拼酒,碧姑娘给我们倒酒,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不要怠慢了我们。” 碧云游站起身道:“各位师兄、师姐,今天你们所带来的酒全部已经喝完,叫我无法给你们倒酒,我更不知道这里的酒窖在那里,我看你们今天所喝的酒已经不少了,已经超过常人所喝的酒,再这样喝下去你们的身体也无法承受的,这样对身体大大不益的,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张志鸿低声怒吼道:“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既然用这种口气跟各位师兄、师姐讲话,这难道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你不要忘了没有他们的撮合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美好良缘。” 碧云游低声道:“相公我并没有此意,我只是关心他们的身体,酒多伤身,况且真的没有一滴酒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张志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无意识地用手在每一个酒坛上摇来摇去,没有一丝的感觉,知道酒坛已空,微笑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看酒坛里面果真一滴酒都没有了,我们真是冤枉了碧姑娘,现在想起来了碧姑娘是一个热情奔放的人,也不会做出这种吝啬的事来。” 俞加杰也不信用手在每一个酒坛上面摇来摇去,果真一点反映都没有,嬉笑道:“小师弟我猜你们趁我们趴在桌子上时,把所剩余的酒给倒掉了是不是?现在可倒好,有了美娇娘,却忘了我们手足情分。” 张志鸿听到这话浑身来火,但由于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也不必要发火,让大家为此小事而闹得不开心,从此师兄弟之间就有所隔亥,于是陪笑道:“今天虽是大喜之日,也是我今生最大的一件人生大事,但我们之间的手足情比什么都珍贵,从小到大都没有分过彼此,不要让今天喝酒而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情感,再仔细想想,如果没有当时大师兄那一天晚上叫我们一起去怡红院去看碧姑娘演出,也不会有机缘巧合遇到碧姑娘这位红颜知己,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喜结连理的好日子,更不可能和各位师兄在这里畅怀畅饮,这完全都是大师兄的功劳。” 俞加杰点了点头道:“小师弟还算你有良心,话又说回来了,要说你们两人的事情我可不敢居功自傲,当初是我再三劝你们三位一起去怡红院去看碧姑娘演出,当初要不是你见到碧姑娘遭到别人非礼时,你却不顾一切冒险去救碧姑娘,面对着杨家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刀法你却毫不畏惧,依然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心要维护碧姑娘的安全,手臂突遭杨清风的一刀劈下,鲜血直流,你却面不改色,毫不犹豫的使出我昆仑派的光环四照,让他没有招还之力,当时我们却为你捏了一把汉,我想那时候碧姑娘就对你有慕名的好感,值得你是她今生唯一值得终身托付的人。” 张志鸿道:“当我第一次看见碧姑娘时,不知不觉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美丽而富有色彩的,当我看见她被人欺负时,我的心却有一种伤痛之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身体就不听使唤冲上了整个舞台,决定非要把碧姑娘救出虎口不可!就算自己的鲜血流尽也要和他周旋到底。” 九宫文婷听到碧姑娘和小师弟之间的爱情突然来了精神,站起身来,向碧云游旁边凑去,笑道:“碧姑娘自从你来到昆仑山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的情感是怎样建立起来的,把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讲给我听听,你什么时间对我们的小师弟产生好感的?听大师兄讲过有多少豪门公子都来追求过你,却被你拒绝于门外,这又是为何呢?” 碧云游道:“在没有认识相公之前的确有许多的豪门公子上门提亲,他们所带来的是许多古玩珍宝,宝物挂件,都是稀世之宝,我知道他们来的目的,我深深的知道,在他们的眼里只是注重我的外貌,然而我仔细的想过,人的容貌会随着岁月的苍桑而改变,到那时他们一定会对的洗新厌旧的,就根本没有半点情感而言,一定会对我弃而不顾的,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并没有半点把握,而且我又不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所以他们都被我一一拒绝。” 接着又道:“当我看到相公当时为了我的安全不惜一切的代价来维护着我,手臂上的鲜血像决了坝的水一样向下流,他却毫不在意,此时还和对手拼命的一击,就是这样撼动了我的心,同时也有了好感,此人也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第二天他就匆匆地离开了我,我们却有万般的不舍,只有忍受割爱的痛苦。” 九宫文婷感慨道:“没有想到你们之间的情感如此的感人凄美,那你怎么一个人就离开了怡红院来到昆仑山找小师弟。” 碧云游道:“我们离别时,当时相公就答应了我,等他到了昆仑山时一定向掌门把事情都说明白,让掌门接受我们之间的情感,过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亲自来到怡红院来接我,过着我们所向往的生活,只从他离开之后,我就天天在等,天天盼望他能够到来,可是一盼就是两个月,在这一段期间却一点音讯都没有,我当时就想一定遇到了什么比较棘手的事脱不开身,我深信他是一个多情多义之人,不会抛弃于我而不顾,可是我对他的思念之情却是与日俱增,却也忍受不了那种相思之痛,所以就一个人独自离开了怡红院来到了昆仑山。” 九宫文婷听到这些话双眼充满了敬佩之情,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一个身在青楼的女子,而且还是那里的顶梁柱,甘愿在路上吃尽了苦头,也要寻找自己的真爱,这种精神是常人无法做到的,也叫我佩服万分,老天不负有心人,如今也成全了你们成双成对,做一对恩爱的夫妻,永远相伴左右。” 碧云游道:“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俩的婚礼会办得如此隆重,又有这么多人参加,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我真是上一辈子修来的福分。” 九宫文婷道:“我想这些人都被你们的真爱所感动,得到他们的祝福也是应该的。” 俞加杰站起身来,道:“各位师弟,师妹今天的酒菜都吃光喝光,我们也该动身了,你们不要忘了今天可是小师弟和碧姑娘新婚大喜之日,我们可不要耽误了人家的良辰美景,影响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也是他们盼望很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他们听到这些话也立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着,走起路了东倒西歪好像是没有了重点似的,看样子是真的喝多了,醉成这个样子。 潘知林和李幸飞调过头来脸上带着笑容拍了拍张志鸿的肩膀道:“小师弟今天是你新婚大喜之日,我们这些话是应该不会说,也许是多余的,像碧姑娘这样的完美的女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况且你们之间的情感是来之不易的,以后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对方,让真爱去呵护着,不要让她有一丝的伤心,你对她的真心也是我们其他三人的表率和榜样。”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两位师兄你们就彻底地放心,在这个世上我是碧姑娘唯一的依靠,我会用真心来加倍呵护她每一天,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这样才能真正体会到来之不易的情感是幸福的,是快乐的。两位师兄我还是送送你们吧!” 潘知林道:“我们今天都为你的婚礼而感到高兴不已,今天虽然酒喝得不少,但是我们现在头脑还很清醒,小师弟你放心,我们找到自己营帐还是可以的,你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这个时间应该是陪碧姑娘才对,不要让碧姑娘失望喔!说完两人相互搀扶着对方,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 张志鸿回过头来对着碧云游笑了笑道:“你看看我这几位师兄和师姐我们新婚大喜之日把他们高兴兴奋成这样,在这里大肆喝酒,还说酒后论英雄呢!结果一个个都趴在桌子上,喝得醉如烂泥,把我们的新房搞得一塌糊涂,酒气冲天。” 碧云游回以一笑道:“今天虽然是我们大喜之日,能够和他们在一起吃饭喝酒,也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幸福,看他们几人都放荡不羁,不拘小节之人是平常人都没有的,却能从他们身上所能体验出来的气质与众不同。又让人感觉到他们很容易跟人相处。” 张志鸿顿了顿道:“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今天掌门趁我们大喜之日本想让几位师兄来陪陪客人减轻他的负担,他们却偷偷地跑到这里来喝酒,今天可真把掌门累坏了,万一明天怪罪下来那可怎么得了,谁又能担当这个责任,他们又要勉不了一顿责罚。” 碧云游听到此话也为他们担心,摇了摇头道:“不会吧!你们的掌门这么严厉,这样的事情也要受到责罚,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张志鸿正色道:“无规不成方圆,平时都对我们要求严格,绝对不允许犯一点点小错误,只要犯了就要受到严罚,所以每一个都小心翼翼的做好每一件事,更谈不上像今天这样在这里狂饮酒水,醉如烂泥,明天我看明天一定是少不了一顿责罚。” 碧云游脸色一下子由喜悦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那可怎么办,他们今天喝这么多酒,完全是为我们高兴才喝这么多,如果真的受罚,我们岂不是过意不去。” 张志鸿道:“如果明天真的要受责罚的话,我也向掌门求情,如果真的要执着起来,我也愿意和他们一起受到责罚,我不能一个人独善其身。算了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办法,也许掌门因大喜之事会网开一面” 张志鸿看到桌子上酒坛子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突然一笑道:“你看看我,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差一点把一件事情给忘了。” 碧云游一怔道:“什么事情?” 张志鸿道:“我们两人的交杯酒还没有喝呢!”连忙拿起酒坛子向碗中倒酒,“奇怪怎么一滴酒都没有了,还喝什么交杯酒,这不是笑话吗?” 碧云游笑道:“我看看你这人呀,刚才还摸过酒坛子,知道没有酒,还想喝交杯酒,你又不想想刚才那些师兄正因为没酒才离开了这新房,如果有酒能这么快就离开这里吗?虽没酒但我们之间的心意在就可以了。”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还是娘子说得有道理,只要我们之间能够彼此相爱,还在乎那些小节吗,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酒喝多,都感觉浑身乏力,困意立即在脸上呈现出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碧云游跟前右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一吻,红晕立即爬上她白皙的脸颊上,她内心羞扑扑的乱跳,浑身像点着的火焰在身体内乱蹿,难道每一个人走进洞房都和我现在的感受一样吗?还是另有一番风味,正在思索不定时,只见张志鸿双脚瘫软在地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碧云游立即上前扶住他的双臂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他扶在床沿边,为他宽衣脱鞋,把他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她的手无意中触摸到他胸部的肌肉,隆凸而有韧性,一时好奇,用手从胸部一直摸到小腹上面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肌肉都都如板栗一样坚韧而有弹性,这大概都是练武的人所具备的强壮有力的身体,此时她身体如炙热的火在燃烧,她虽身在青楼,但是她从未跟任何男子有这样的零距离接触,没有想到今天她反映是如此的强烈,又是那么的渴望真爱的来临,可是他一点反映都没有,只见他睡意更浓,她不经意的苦笑道:“没有想到新婚大喜之日喝成这副德性,”随即苦笑变成幸福的微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和相公厢守终身,成为他的娘子,其实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必经要和他走过漫漫人生路。”此时她的脸上的笑容笑得更甜,更加有韵味,整个房间里面都弥漫着她对他的爱意的气息,这个世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存在一般。 饭后,大厅所有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都纷纷地来到了昆仑派的练武场上,练武场旁边有许多的白杨树,这些白杨树长得枝粗叶茂,旁边还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此场宽旷浩大足可以容纳上千人,所有的人都默默站在那里,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表面非常的严肃。 此时柳乾坤来到所有人的面前,大概离第一排人前面有数尺之远,柳乾坤朗声道:“今天趁昆仑派昆仑四杰的婚礼把江湖所有门派的掌门和弟子聚集在这练武场上,是有一件要事要跟大家商量,也是关系到整个江湖兴衰成亡,想必各位掌门都对此事有所了解,那就是西域至尊向中原每一位掌门发起挑战书,他是以吹花老祖狙杀西域四狂为由,来向中原每一门派来挑衅,你们可知他的欲意可为,这分明就是利用这次机会来强攻中原,抢夺武林盟主之位,号令群雄,一统江湖,这样一来我们诸多门派都要伏首称臣,江湖无非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生灵涂炭的场面。”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这些话,所有的人里面一阵骚动,听说西域至尊所练的功夫已经达登峰造极的地步,这一次侵犯中原是志在必得,对中原的计划早已酝酿了许久,就算让他牺牲一切的东西他也要得到这个武林霸主之位,还听说了他的手下那些人所练的功夫更是神鬼难测,对付这些人我们更是无从下手,看样子我们是无法逃过这场血光之灾,整个江湖就这样拱手相让,他一言你一语就这样议论开来了。 柳乾坤用手摆了摆,道:“大家静一静。” 整个场面都开始安静下来,鸦雀无声一片。 柳乾坤接着又道:“大家所说的话并无道理,至于那个至尊法王的功夫谁真正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而已,但这次至尊法王到中原却是有备而来,我们可不能小觑了此人,我们千万不能胆怯,因胆怯而屈人之兵,大家这个道理一定也明白,就算他们都是绝世的高手,但我们中原江湖人士也不是一些泛泛之辈,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九宫宣插嘴道:“柳盟主这次至尊法王侵犯中原,我们又该从何着手来阻止他们的侵犯,能够让我们中原江湖人士少一些损失,不必要的伤亡。” 柳乾坤朗声道:“昆仑派掌门所说甚是,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了再三,首先我们要团结一致,对抗外敌,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捍为中原势力,绝不能他们有半点喘气的机会,来践踏中原造成不必要的死伤和损失,这一次也要分成两匹,我和其他各派掌门驻守在玉郊关枫树林,然这玉郊关枫树林是他们来到中原必经之路,从中堵劫他们的去路,趁此机会一网打尽,还有各门派的弟子纷纷在诸多门派中守候,以防西域高手从内部偷袭,让人防不胜防,就算我们身遭不测,也会有后辈来担当各门派的大任,不至于整个江湖都面临着从未有过的浩劫,这也算是两全齐美的办法。” 突然从人群传来声音道:“这件事情是由我一个人招惹起来的,就由我一个独自来背这个黑锅,只要我亲自出面这场浩劫自然而然地就会平息,更不会给所有的人带来不必要的灾难。” 大家都把惊讶的目光向中央的位置看去,看来看去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谁说出此话,这人是谁,怎么会和他有什么关联? 柳乾坤道:“此位英雄是谁,不如站出来说话,也好让大家认识认识。” 话毕,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头发花白,身穿一身很朴实的长衫,完全符合一个平民百姓所穿的服饰,从他的气质看也并非具有什么功夫之人,跟平凡的人相差无几,但他所走的步伐轻盈稳重,似有卓越的体格,又好像看出他有什么深藏不露的功夫,所有的人都用惊愕的眼光看着他,都怀疑他一时冒失跟随所有门派的人混进昆仑派来讨杯喜酒来喝,也不知不觉来到这个练武场。 柳乾坤很有礼貌的问道:“这位老哥,我现在正在谈论这江湖浩劫之事,你怎么说会和你有什么关联呢?莫非你也是为江湖浩劫而来,话又说回来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在这里还要特别感谢老哥来到这里参与,此次大战凶多吉少,说不定就会葬身在枫树林里,难道你不怕?” 那老者笑了笑道:“怕,我如果要怕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你们刚才一定怀疑我所说的话是假,说到这里突然话音变得铿锵有力,西域四狂的确是死于我手,是我招惹不必要的祸端,只要我在至尊法王面前自行了断,这场祸事也就平息了。” 柳乾坤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道:“老哥有的话可不能乱讲,说不准会掉脑袋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全家老小都会受到牵连,西域四狂跟你无怨无仇的,怎么会伤于你手,况且他们的功夫不是平常人可以对付的,就算你有武功你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的,我知道江湖有难你们这些老百姓也有些着急,所以把不必要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阻止这场浩劫的发生。” 那老者语气加重道:“事到如今,我的身份也不必隐瞒了,我就是吹花老祖熊志平,西域四狂和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他们害得我如此狼狈,如此不堪,所以我杀了他们乃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整个场面都开始惊愕万分,再没有一个人在说话,都面面相觑,在他们的心中熊志平却是英雄,年轻时就喜欢行侠仗义,乐善助人,值得所有的人一致好评,二十年前的所有门派都参加了围攻华陀寺,他却主动推却了参加,他不想卷入这无形的漩涡,一向与世无争的他,怎么和西域四狂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没有听说过他和西域四狂有什么仇恨,乃至西域四狂招来杀身之祸,要不是他亲自现身在场谁也不会知道西域四狂为什么会被他所杀? 第四十章 引狼入室 柳乾坤用好奇的目光看了看面前这位老者,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吹花老祖熊志平,道:“熊兄年轻时你一向乐善好施,除奸铲恶,让世人所称赞和拥护,怎么会和西域四狂扯上关系,又会和他们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呢?” 熊志平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力,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二十年前说起,突然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二十年的那幅图画呈现在眼前,他和秀梅在山路中急行,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年轻人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手持着一把长剑,身上雪白的长衫已经被血染成血迹斑斑,有气无力地踉踉跄跄向他们两人面前跑来,跑到他们面前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地,无法动弹,此人气喘吁吁的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说完已经晕死过去。 只听见后面四人脚步快捷,一眨眼功夫已经追到他们面前,怒骂道:“于天雄呀于天雄,我看你往那里跑,现在总算犯怂样,你现在再跑呀,再跑给我们看看,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直接受死吧!” 只见这四人相貌与一般人无异,只是身着与中原人士有所差别,手中的兵器与中原的兵器也有所区别,有锁魂鞭,勾魂勾,紫色弹目刀,齿状弯形剪,在中原来说从未见过如此兵器,让我不解的是他不知道跟他们有什么仇恨,要致他于死地。 于是大声道:“四位且慢动手,他和你们有什么过节或仇恨非致他于死地,他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还不放过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领头的那人道:“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连你的小命也难保,就连这小妞也要过来侍候我们四人,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 熊志平听到此等肮脏龌龊的话,立即暴声喝道: “你们本非中原之人,在此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大宋子民痛下杀手,在这里说话如此龌龊,大言不惭,今天不给点颜色你们看看,根本就不知道中原人的厉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四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道:“没有想到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活送死,我们今天就先把你解决了再说,今天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本事来对付我们西域四狂。 听他们这么一说才知道他们是来自西域,他们说完话,以各自不同的招式冲杀过来,此招数显得狠、毒辣,没有任何破绽之处,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无不致于死地,难怪眼前这个人被伤成这样,就如死神和触肩而至一般。 熊天平仰天长笑道:“看你们的功夫也算是西域高手,但你们所使用的功夫如此邪门,我今天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了,如果你们就此能放过此人,我也不跟你们斤斤计较了,否则你们自寻死路。” 领头的那人道:“少费话,是真功夫就显露出来,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用这些话能吓唬我们吗?再说我们四狂也是闯荡江湖多年,什么没有听过,就没有听过你这么多话的人,今天你见到我们也算你倒霉,说完话手中的锁魂鞭猛然向这边横扫过来,此鞭正是用人的脊椎骨所制,此鞭所至已感到有一股强劲的杀气拂面而过,熊志平猛然向后倒退了数步。 于天雄不知什么时间清醒过来,左手无力的抓住熊志平的衣襟低声道:“恩公你不是他们西域四狂的对手,何必为了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而枉送性命,他们要的是我,你就直接把我交给他们,这件事情就会很轻松解决,免得你们受连累,让你们死于非命。” 熊志平冷然喝道:“这说得是什么话,我今天这件事一定要做到底,确保你的人生安全,今天就算搭上这条命,我也再所不惜,何况我也是替天行道,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秀梅弯下腰慢慢地扶起于天雄,微微一笑道:“你就彻底地放心,对付他们西域四狂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四狂如野兽一般猛扑过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加上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散发出阴冷的寒气,看起来直叫人毛骨悚然。 秀梅叹息道:“西域四狂到底练得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的诡异,他们四人就像从阴曹地府跑出来恶鬼一般,我现在特别担心他的安危是否能够战胜这西域四狂。” 于天雄用低微的声音道:“他们四狂所练的是乃是至阴的武功,所以他们兵器所发出的是阴寒之气,我看恩公在他们面前却是弱不禁风,最终还是落到惨败在他们手中,说不定也有生命堪忧,快叫恩公住手,把我交出去什么事情都会平安无事,否则我拿什么来对得起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手足无措道:“这该如何是好,他已经和他们已经耗上了,”她也深知他的脾气,只要他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会坚决到底,决没有半途而废过,这也是她对情有独钟的理由,只有用无助的眼神看着他,默默地向苍天祈祷,希望能够平安无事。 熊志平在他们四人的围攻下,他没有任何的胆怯,只是越战越勇,突然他向天穹旋转飞去,随着旋转的瞬间,周围立即吹来如寒风一样的冷风,天空立即飘下了片片雪花,在冷风的肆意的吹动下,雪越下越大,天气一下子由温暖变得寒冷,四狂不禁地打着寒颤,他们四人的牙齿不停地打着冷战。 顾长青颤声道:“袁仪没有想到此人的功夫如此了得,我们所练的阴寒功夫和他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简直就和他相差甚远,此人一定在江湖中所排的地位非比一般,我们今天如稍不留神一定吃大亏。 袁仪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我们也绝不能认输,况且我们四狂联手在西域从未遇到过对手,我们四对一应该还能应负得过来,就算不能胜过此人,也能和他打个平手。 顾长青不由自主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吹动雪花的功夫?” 熊志平朗声道:“我正是吹花老祖熊志平,会吹动雪花也是很正常,还有更厉害的功夫让你四狂瞧瞧,”即整个身体越转越快,一切所飞舞的雪花凝聚成许多的小冰凌向他们四人面前飞来。 四狂听到面前就是这个就是吹花老祖,一下子惊愕万分,六神无主,就像感觉到前面没有任何危险似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慌乱,他们四人相视一笑,会意内心的一切,没有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正打歪着就遇见吹花老祖,这也是他们四狂和于天雄所要找的人,实行计划的第一步。 熊志平见他们四人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迹象,难道他们有了悔改之意,放手对于天雄的杀气,既然他们这样,我又何必要用必杀招来致他们于死地,想到这里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所发的冰凌随即变成片片雪花在飞舞。 于天雄在一旁惊讶道:“奇怪恩公刚才所发的招式完全可以取四狂的性命,为什么一下子收回招式,这样一来完全就给四狂一个崭新的机会,这也可能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秀梅默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他的行为都不是这样的,他现在的做法真叫我想不通,他大概不想让他们生命枉死在他的冰凌绝阵之中。” 于天雄疑问道:“恩公这招式为什么会叫冰凌绝阵?” 秀梅道:“听他说过,他的祖先为了研究这套吹花神功,让它能在所有的功夫上独领群雄,在功夫上不断的更新,最终研究出一套完整功夫全集,和他对敌的就从来没有活口,只是可惜、、、可惜、、、” 于天雄道:“可惜什么?” 秀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它始终无法超越碧月旋风剑,始终名落孙山,排行第二。” 四狂看见吹花老祖立即收回所发的招式,也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此时也并不是他们所能遐想,不断的提升功力,把自己数十年的功力全然输入到兵器之上,猛然出击,在熊志平的身边形成一股无法穿透的气墙。 熊志平此时完全明白了四狂所发招的用意,这分明是把他困死在这气墙之中,怪自己一时大意,收回自己所发的招式,才致自己于危险境地,于是自已暴吼一声,声震长空,回荡四野。 于天雄心忖道:“四狂呀四狂,你们如果真的把吹花老祖困死在气墙之中,我多年的愿望岂不是落空,让你们到中原来帮忙,设计他,你们却在这里帮倒忙。” 秀梅紧皱双眉,手心都捏了一把冷汗,“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他却被困其中,我又不会武功却帮不上一点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该怎么办,又怎样去面对以后的生活,”此时心里却是乱槽槽,指甲已经把手心刺破,渗出大量的血迹,大婚再急,他却面临着死亡的来临,这难道就是他做尽一切好事的后果吗,想过了这些念头,她简直就像走到崩溃边缘,眼泪情不自禁从脸颊上滑落而下。 秀梅道:“熊志平明明是放了他们一马,他们反而反咬了他一口,把他困在气墙之中,非致他于死地不可。”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西域四狂本非等闲之辈,他们只要稍有喘气的机会,他们就不顾一切去反噬对手的实力,只至对方于死地才会罢休,我看相公被他们所困大概是凶多吉少,却遭横祸,我却为恩公而感到怜惜。” 正在他们担心之时,气墙中的吼声更加浓烈,好像整个世界都好像被颤抖一般,天空的飞雪立即开始变得大块大块的往下落,瞬息间,所有的雪花已经凝聚成冰凌比刚才大了数倍,地面突然发出吱吱地响声,所有的冰凌好像认识方向似的,猛然向四狂面前飞去。 秀梅和于天雄二人看到此景大吃一惊,人困在气墙中冰凌也能起到如此大的作用,更有杀伤力。 顾长青看见地面上的冰凌也和他们有同感,一下子惊呼道:“你们看地面上的冰凌,一下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已经被我们困在气墙之中,简直就与外界隔绝,竟然也能发挥如此强大的作用。” 其余的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所说的话含义,只见晶莹剔透的冰凌迅速地向他们面前飞来,手忙脚乱收回自己所攻之势,所形成的气墙已经消失怠尽,熊志平迅速地从气墙中走出来,看见四狂拿着兵嚣抵挡飞来的冰凌,他们也感到吃力万分,熊志平见势立即运足气力双袖猛然一挥,所有的冰凌所发之力已经超越之前超数十倍。 西域四狂刚才所发的大量功力用在气墙之上,现在所剩功力已经寥寥无几,对突发冰凌的威力却无法招架,整个身躯的血液如开水在锅里翻腾,眉头紧皱,想压制血液的翻腾,但一切都是徒劳,哇地一声,鲜血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来,染红地面上的雪花,像是给雪花点缀了许多红花,鲜艳而美丽。 四狂的脸色一下子由红润变得苍白,无力的向后倒退了数步之远,只见熊志平稳稳站立在对面几乎没有什么损伤似的,厉声喝道:“你们四狂既然是如此卑鄙小人,我已经收回攻势,你们却暗中偷袭我,把我困在这气墙之中,想致于我死地,你们又算何等地英雄。” 顾长青厚着脸皮,嘴唇微微颤抖道:“两军对敌兵不厌诈,谁知道你刚才收回阵式是用的什么诡计,说不定你是用别的方法来对付我们,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 熊志平呸地一声,“这是什么狗屁歪道理,既然你们已经受到如此重伤,我就此放过你们,谅你们现在也伤不了于天雄,今天他我可是救定了,趁我现在没有改变注意你们现在还是趁早走吧!” 四狂相视看了一眼,没有一个人是完好无损的,脸色都是那么的蜡黄,此时心里很明白,只要再战下去,更没有什么招还之力,必定要葬身在此地,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往返的方向走去。 熊志平此时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慢慢地开始变成苍白,浑身透支无力,身体不知不觉向后倒退了两步。 秀梅看见此景心头一紧,连忙跨步向他的身边走去,用双手立即扶住他的手臂,关心道:“志平你没事吧?” 熊志平慢慢地转过头,轻微点了点头道:“秀梅我没事,于天雄的伤事怎样?”刚说完喉间一阵翻动,呕地一声,一口鲜血猛然从口中脱口而出,顿时两眼火星四射,头昏目眩,身体如被大山压倒一般,无法站立起来,整个人横躺在雪地之上,再也无法动弹。 秀梅用双手抱住他的身体失声痛哭,“志平、志平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刹手而去,再过一段时日就是我们大喜之日,你不能这样狠心丢下我,让我独自一个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 于天雄心忖道:“奇怪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躺下来,会不会真的死了,如果真的死了我的梦想又被粉碎了,又泡汤了,是不是刚才用攻过猛,身体无法支撑一下子晕死过去也有可能,如果这样我的目标又会进一步实现,于是半信半疑的来到他们身边,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脉相,惊呼道:“恩公他没有死,只是晕死过去。” 秀梅听到此话眼泪一下子戛然而止,脸上也微微微笑道:“你是不是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死。” 于天雄用肯定的语气道:“嫂子我说的是真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他完全还有脉相。”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那他还有救吗?”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有救,刚才他一下子用功过猛,导致整个身体气血翻腾,出现呕血现象,现在身体虚弱,才会昏晕过去,只要稍为调养就可恢复,可这里阴冷潮湿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现在主要办法就是找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方可调养。” 秀梅沉默了片刻,道:“我想起来了,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他私下修葺草房,那里虽不算豪华,跟平常人家别院差不多,在那里静心修养绝对是个好地方。” 于天雄道:“那我们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动身,如果再拖下去,恩公可能就有生命危险。” 秀梅和于天雄用尽力气扶起熊志平,于天雄身上的血液也流了不少,身体也感到一种虚弱不适的感觉,但是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只有拼出全身的力气一定要把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这样才能有机会接近他,得到他的信任,才能够完善实现自己的远大宏伟的目标,为以后能够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实现自己一统江湖的名利,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自己的精气神一下子充足起来,猛然一只手架起熊志平,一手拄住宝剑就向着秀梅所说的方向走去。 秀梅急忙奔跑到他的身边道:“你一个人刚才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如此出力搀扶志平呢?我过来帮你,你也会轻松一点,”连忙把熊志平的另一只手担在她的肩头上,就这样三人并排走起路来比往常要慢了许多,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志,马不停蹄慢慢移动着脚步,他们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多少路程,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套三合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三合院门口栽培着许多花草,开着鲜艳的花朵,迎面扑鼻的花香味,顿时感到所有的疲劳都被赶走,心里无比的畅快。 于天雄指着前面的小屋道:“这难道就是恩公平时所修葺的小屋,我看相公平时是一个创意丰富,别出心裁之人,既然把这小屋布置的如此完美,我看出他平时也费了一番心事,看起来真是不平凡呀!” 秀梅道:“其实志平并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在这林中建筑了这小屋,是为了平时比较闲闷的时候来到这里也可以放松一下心情,顺便在屋子周围种了一些花草,听说这些花草有的还可以用来制药,平时就听他说说而已,我对这些草药的知识并不懂,”说到这里回以一笑道:“其实跟我讲也是对牛弹琴。” 秀梅走到门口用手轻轻推开木扉,她领着于天雄慢慢地扶起他进了院子之中,向屋子里面走去,屋子里面摆设得井井有条,有序不乱,桌子和地面搞得一尘不染,就像刚住过似的,一切都是崭新的,靠着墙边有一张床,于天雄把熊志平平放在床上,道:“嫂子我先出去帮恩公采些草药回来,以助急需治疗运用。” 秀梅道:“大兄弟你还有伤在身,怎方便出去采药,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于天雄笑了笑道:“嫂子这你放心,我身上虽有伤,刚才闻到门口那些花香味,现在神轻气爽,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又好像没有受过伤似的,我这一点小伤跟恩公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 秀梅还是有点不放心跟着他走出了屋内,看见他的步伐充满活力,完全像一个没有受过伤的人,难道门口这些开放的花真可以治病,看着他的背景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整片树林中,但是她还是最担心熊志平的伤势,会不会清醒过来还不太清楚,如果有个万一那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断送性命,想到这里心里有一股剜心的痛,随即又开始滑落而下,无奈地走进屋子之中,坐在床边等待着于天雄到来,现在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天雄所采草药的功效。 片刻之间好像感觉到门口不远处有脚步声,秀梅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看见于天雄手里提着好几种草药已经走进院子之中,只听见于天雄叫道:“嫂子你看看我采回了几种草药回来。” 秀梅用疑问的口气问道:“这几种草药真的能把他给治活吗?” 于天雄用自信的口气道:“嫂子你可别小瞧了这几种中草药,单个对治疗病情却是微乎其微,如果加起来使用那就比单个的强上数十倍,治疗恩公这伤势恰到好处,”说完端来一个碗放在桌子上,手中的药草向空中一抛,在这瞬间右手中的剑随着功力的猛然提升,剑尖立即变得震颤起来,猛然伸向半空之中,所有药草在附坠落之际,剑尖在药草中间猛烈不停的旋转,所有的草药也开始旋转起来,片刻之间所有的药草都成了粉沫状,直向下坠落,于天雄立即抛开手中的利剑,双手聚集所有真气把坠落的药草粉沫接住,揉搓成团,来到桌子旁边把双手放在碗上面,使劲的挤压,把所有的药草的汁水挤到碗里面。 于天雄笑了笑道:“现在终于大功告成,不多不少刚好一碗,嫂子把这药的汁水喂给恩公喝下去,稍等片刻恩公就会药到病除,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秀梅道听到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拿了一把勺子,端着药碗来到他的床边,一勺一勺慢慢的喂进他的嘴里面,直到一碗药喂完,用手中的手巾擦了擦他嘴边的药汁,然后就坐在他的床边静静的守候着,等待着。 熊志平右手稍为地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有气无力道:“秀梅我现在在那里,这里一切好像都是那么熟悉。” 秀梅焦急的心里如火在燃烧似的,急得简直又要流眼泪,又很无助,突然觉得耳边有轻微的说话声,慢慢地抬起头向熊志平的方向看去,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惊呼道:“志平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弃我而去,让我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界,我真的很害怕,又很担心。” 熊志平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无意之中受了重伤却让你为我如此担心和害怕,让你变得如此憔悴,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 秀梅道:“志平你就不要自责了,现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最感谢的人是于天雄,若不是他懂得医理,亲自为你去采草药,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早康复,也不知道你什么时间才能度过危险期。” 熊志平低声道:“谢谢你啦于天雄。” 于天雄听到此话立即上前道:“恩公此话严重了,若不是你舍身相救,我的命早就魂归黄泉了,都是为了我您才受如此重伤,我为你采了一点草药又算得了什么,也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 秀梅道:“志平刚才你和四狂交手时明明是正常的,怎么一下子就吐血昏晕过去?” 熊志平此时声音还是很微弱,道:“刚才从四狂所布置的气墙中走出来时,自己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强撑着用自己凝聚所有的真气汇成在手心,驱使地面上所有冰凌,猛然向四狂发射而去,让他们四人猝不及防,当时我知道他们所发制的气墙已经损耗了自身大量的真气,就算有也是极少数,猛然发功他们却无法招架的住,身体里的血液翻腾,导致他们口吐鲜血,那时我也和他们有同样的感觉,我只有强忍着不让他们发现,否则我们三人都会被遭殃,遭他们的毒手。”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中原之人,西域四狂乃是西域之人怎么会和你有深仇大恨?” 于天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之初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也和他们毫无瓜葛,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听说我家有一颗绝世之宝七色还魂珠,他们不远千里从西域赶到中原来,就是为了这颗珠子,”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颗如夜明珠一样大小的珠子平放在手心之上。 熊志平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一颗珠子,道:“这一颗珠子就是你所说的那颗七色还魂珠,它能有什么功效能让西域四狂不远千里从西域来到中原,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视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于天雄连忙解释道:“这一颗珠子在屋子里面起不到一点作用,看起来跟平常的珠子没有什么两样,如放在屋外太阳照射下,它就能发挥着奇异的光彩,如天上七色彩虹一般灿烂无比,如人老去世用七色还魂珠在太阳照射下的光芒照耀他的全身,就有起死还魂作用,故称七色还魂珠。” 熊志平听他这么一说,浑身都有了劲好像没有受伤似的,浑身精力充沛,道:“我虽然看见过许多的珠子,它们各有各的光彩异泽,但从未见过你这种珠子,有七色并连在一起,是否有你所说得那样神奇,我今天倒要看看它的真面目。” 他们二人随着于天雄来到屋外,找一处没有东西遮挡阳光的地方,把珠子放在地面上,直接受到阳光的照射,没有半盏茶的功夫,只见那珠子慢慢散发着如真气一样的气体向周围分散而去,瞬息间,展现在眼前便是七色彩虹,如雨后彩虹绚丽多彩,幻彩夺目。 熊志平道:“于天雄你赶快把这宝珠收起来,果真是绝世之宝,无价之宝呀,如今让我亲眼看见了这珠子散发出如此异彩的光芒,它的功效就不用说了,也一定有着你所说那样的效果。” 于天雄冷笑地看着这珠子,恨声道:“就因为这珠子我们于家一夜之间却遭到灭门之灾,五十八口老老少少都遭到西域四狂疯狂的屠杀,而我只是唯一的存活者,如今有了这七色还魂珠却不能让你们尚活在人间,我有这珠子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说到这里唇齿间开始颤抖起来,“我留你又有什么用,有了你只会让我全家遭到惨痛的灭门,”大声嘶喊着:“天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所有无辜的家人,让他们走上黄泉路。”他的心已经完全碎了,碎了无法愈合,他的脸上的青筋完全暴起,完全扭曲,猛然举起手超过头顶,欲把手中的珠子往下摔去。 熊志平厉声道:“于天雄这万万不可,这根本不是珠子的错,要怪就怪西域四狂的心胸歹毒,我要知道他们四狂心襟如此恶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让他们存活在世上继续害人。” 熊志平接着又道:“你现在家破人亡,以后又有什么样的打算?” 于天雄淡淡道:“我现在家破人亡,没有任何奔处,打算我现在又能有什么打算,凭我现在的本事寻四狂报仇,又那里是他们的对手,现在居无定所,无处栖身,说到这里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双手紧握着,微微颤抖着。” 熊志平道:“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于天雄道:“恩公这一条命都是你救的,你有话就直接说出来,那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辞。” 熊志平笑了笑道:“于天雄你想得也实在太偏激了,我的意思吗,如果你现在居无定所,没有栖身之地,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搬到红墙别院去住,这样你也有一个安身之处,他日后有机会再寻四狂报仇雪恨,你说这样好不好。” 于天雄立即用衣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道:“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如同再世父母,我如今能有一个安身之地我怎么能嫌弃呢,我以后一定要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秀梅上前道:“于天雄你就别左一个恩公,右一个恩公的叫个不停,我看你们年纪相仿,不如你们在此结义金兰称为兄弟如何?” 熊志平听了此话展颜笑道:“秀梅啊!此话正合我意,我上无兄长,下无弟妹,我就是家中唯一的独苗,如今和天雄称兄道弟我求知不得,天雄你心意如何?” 于天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道:“既然你们都由此意,现在我也是单身一人,和恩公结义金兰为兄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熊志平和颜笑道:“既然我们心意相通,就在这里插香结拜如何?” 于天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秀梅从香炉旁拿出六枝香,一分为二,点燃之后拿到他们二人之前,他们分别接过香,“我熊志平今年二十四岁,我于天雄今年二十三岁,今天在关公老爷面前结拜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谁也不会背叛谁,若有此意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生死不分离。” 行礼之后,二人立即站起身来,相互喊道:“大哥,二弟,”相互拥抱在一起,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慢慢地两人开始松开了双臂,熊志平道:“秀梅准备一些好菜,好酒上来,我一定陪二弟喝个痛快!” 秀梅应了一声,看见他们这样心里也乐滋滋的,这下子可好了,志平终于可有一个兄弟相称,以后也不会觉得孤寂了,想到这里脸上翻起一阵微笑,来到厨房里准备了一些上等的好菜和美酒端在手里,摆放在桌子上,秀梅分别把酒碗斟满。 熊志平端起酒碗道:“兄弟今天我们能够结义金兰乃是我今生最快乐的一件事情,今天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要痛饮数碗,不醉不归。” 于天雄也端起酒碗道:“我今天的心情和大哥一样,活到这么大,今天的一天是最最幸福,最最快乐的一天,什么也比上我们兄弟的情谊,来来干一碗。” 秀梅在旁边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也在少量的喝酒,她看见他们二人喝得酣畅淋漓,说话又说得那么投机,心里也替他们高兴,自己也在一旁不知不觉饮少许酒,自己仿佛一下子陶醉在其中。